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221
焉。可现在,他只想吕布少些身先士卒,多些坐镇中军,省得遭遇什么连他都救不急的危险来。
燕清虽这么想,却从未准备跟吕布说。
吕布对他满心爱慕,情意浓重,只要他一开口,定会千依百顺,满口应承。但这样的做法,同喜虎之勇,囚虎于牢有什么区别?
武将的天职和夙愿,便是上阵杀敌,他终究是不愿束缚住吕布的。
燕清叹了一声,不可避地联想到同史上一样,哪怕没了吕布的反叛,也仍然是滑稽地死在了亲信手里的董卓。
纵观史书,不少大战都有着充满戏剧性的转折点,总叫看似无望的艰苦战况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无功而返的关东盟军喜闻董卓死于义子吕布之手也罢,官渡之战的许攸临阵叛了献计曹操奇袭乌巢也好,在蜀道上遭逢了持续一个多月的狂风骤雨导致未战就伤亡惨重的曹真,都是如此。
燕清没想到幸运会如此眷顾于他,在已做好万全准备,无论冒多大风险也要将董卓诛杀的时刻,会因他一时心血来潮出的一招借刀杀人,而迎来了奇异的莫大获。
即使是现在,由于这战果来的太过轻松,他也始终有置身梦境的怪异感。
这也太简单了罢?
“主公。”郭嘉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卓虽伏诛,然乱局方始。”
燕清倏然清醒过来,叹道:“然也。”
群雄并起的乱世已然开始,罪大恶极的董卓,其实也不过是个引子。
旁的不说,单是拾董卓留下的烂摊子,就够忙个大半年的了。
一方无心恋战,专心逃窜,还留下几万没来得及抢到马的人,单是被自己这边的人踩踏,就已造成伤亡颇多。
吕布见这惨状,也不好滥开杀戒,只有在不甘心地追了一段后,望着远处的烟尘,悻悻地回头拾残局了。
他没想到的是,除了残枝坏躯,伤兵颓将外,在一顶灰扑扑得毫不起眼的军帐中,居然藏着个穿着粗陋黄袍,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小毛孩。
卫兵早已跑个光,各奔生路去了,丢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人没人搭理,只有战战兢兢地抱作一团。
吕布听得底下人回报后,亲自来查看时,就在细看下发觉这小孩的衣袍不但做工粗糙,偏大而明显不合身,还脏兮兮的,不知多少天没洗了。蓬头垢面,被一身敌血,凶神恶煞的吕布吓得不轻,死死抓着军帐一角不肯放开。
边上还有个拼死张开双臂护在他前头,下巴上白净无须,嗓音尖锐的小宦官。
吕布挠了挠脸,满是不可思议。
他娘的,这小屁孩子,该不会就是所谓天子罢?
震惊之余,吕布却半点不觉稀奇。
纠结暗忖起来,他才意识到,打自他投效燕清后,光皇帝都见了两位了。
一个是窝窝囊囊的刘辩,一个是形同乞丐的这位新帝。
好歹是天底下同一时间只能存在一位的稀罕玩意儿,哪怕再不当回事儿,也不能落下任何话柄,或使主公为难。
吕布脑海中心念电转,然后当机立断,先微微俯身小拜一下,道明身份,再解下披风,体贴地将他落魄的形容盖住。
最后将他客客气气地抱到赤兔背上,由他亲自护着,往主公所在的后方驾着跑。
燕清的声誉,显然比无恶不作得都懒得掩饰的董卓的要好上无数倍,哪怕是这个不知事就沦为傀儡的小天子,在听到吕布所属的主公的名字时,都不由止了哭泣,一脸得救了的如释重负来。
第125章
吕布见到这名叫刘康的小皇帝时,反应十分寻常,燕清的态度,则更是淡定到了极点。
即便这天子到底有多少分量,天底下明眼人都心知肚明,在众目睽睽下,燕清仍是毫不轻慢,而是尽到了臣子该有的礼数,并不留下任何话柄。
待入了帐中,燕清便随意些许,笑吟吟地向刘康伸出手来,亲自解开那早被他看不顺眼的、脏兮兮且尺寸大得能把这小不点皇帝包成春卷的披风,让人洗干净了送回给吕布那去,又让人准备暖汤热水和干净衣裳,好叫刘康能先暖暖肚子,再洗去一身污垢。
燕清的想法很单纯经过挑明,吕布这会儿可是他的爱人了,任谁都不愿意叫爱人的随身衣物包在别人身上,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
刘康却有些受宠若惊。
在貌若天人,笑靥温和的燕司空面前,被赶鸭子上架的这位汉室天子,不由自主地开始为自己的形容狼狈而感到羞耻,无措地抓住自己的衣角,怯怯地低着头,不敢同他对视。
燕清亲手燃起安神宁息的熏香,淡淡香气萦绕帐内,配上暖橘灯光,使万分紧张的二人一点一点地放松了下来。
“汤来了,陛下请用。”
燕清明白刘康如今就是一头惊弓之鸟,并不让多余的人进到帐内,听得亲兵在门口报出后,便自己去接了过来,递给刘康。
刘康木愣愣地接了过来,目光不经意地同燕清那充满善意和鼓励的眼神接触,顿时一激灵,赶忙撤了回来,耳根也跟着发红。
他为了掩饰这莫名其妙的心脏狂跳,匆匆忙忙地就饮了一口,好在燕清事前就有吩咐,不然这下铁定会被烫着。
燕清微讶,禁不住提醒道:“陛下,不必饮这么急的。”
“喔,喔。”
刘康心神不属地应了,老老实实地停住。
看着这弱气得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跟被虐待着大的小动物一样战战兢兢的大汉天子,燕清几乎要忍不住揉眉心叹气了。
董卓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刘康不知燕清在叹什么气,只觉是自己叫对方失望了,更加局促地坐着,脚趾紧紧蜷起,手里还捧着剩了大半碗、热腾腾且香气四溢的大骨汤,不安地抿住干裂的唇。
而刚还对吕布都张牙舞爪、誓死护主的小宦官,这会儿已缩成一团了。
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明明眼前这个人远要比那凶神恶煞的大将军要斯文漂亮的多,言行举止无不优雅,可他却觉得始终有一股无形的强烈威压迎面而来,使他心里更加犯怵。
“臣下来迟,叫陛下受苦了。”
燕清在刘协那领略过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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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能力爆表的大教训,哪怕天子这会儿看着可怜巴巴,对他万份依赖,心境也没有任何波动。
到底是有了隔阂,无论如何都会保留多过同情,而且现今两人间的实力差距,远比虚无缥缈的身份差距要悬殊太多,只要刘康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就不可能得罪他这座绝无仅有地肯主动扶持示好、也是最强大的靠山。
到底谁有求于人,非对方不可,燕清早在发兵之前,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么一来,言辞保持简单,足够叫人挑不出差错即可,根本不必谦卑客气。
谁知这轻飘飘的一句慰问后,刘康就一言不发地红了眼眶。
燕清:“……”
他嘴角抽抽,只觉再待下去实在不好,便起身告罪道:“身在军旅,衣食住行上难粗陋一些,还请陛下见谅。若陛下不弃,便请歇在此帐,热汤将要送来,您可要先沐浴更衣,再做休憩,待臣忙完军中事务,便再来向您请安。”
刘康如梦初醒,一弹而起,结巴道:“多、多谢爱卿。”
燕清微微笑道:“陛下言重了。”
话音刚落,刘康便觉眼前一花,这白衣翩翩的仙人身影竟似落雁一般轻盈逸巧,径直飞掠而出,飘然不沾半分尘土。
燕清闪出主帐后,就去了吕布帐中。
吕布将善后之事丢给了几个副将去做,自己则火急火燎地倒水洗浴,为一会儿去见燕清而美滋滋地做着准备。
就在他将因浸满了血而黏糊糊的战袍一层层剥下,脱得光时,燕清唰一下就拉开了帐帘,惊得他差点抓过手戟就丢了出去。
“那么早就开始洗浴了?”
燕清虽不打招呼就是故意要搞个突然袭击,可也没料到吕布正准备洗澡,还刚巧看到个壮赤.裸的背影。
他虽化身为吕布过,在露天温泉那回也不是没见过吕布不着寸缕的模样,可前者的欣赏角度毕竟不同,后者那会儿心神都被斑驳伤痕给吸引走了,没光明正大地欣赏过这比例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被小麦色肌肤包裹的宽肩窄臀……
吕布察觉到燕清目光所在,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清。
燕清好笑地移开视线,往边上一坐,把松松软软的枕头往自己身后一拨,就能舒舒服服地挨着,派头十足地命令道:“你该洗便,不耽误讲话。”
吕布欢快应道:“喏!”
燕清眯眼看他半晌,道:“一会儿小皇帝那儿,记得派几个嘴严心细,忠诚可靠的卫兵服侍,你心里有合适的人选吗?”
吕布这会儿的双臂就跟上了马达似的,丝毫不因杀了那么久敌感到疲倦,把一身油光发亮的皮擦得发红,闻言大声道:“有!”
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再道:“战场上的拾善后,最快要多久完成?”
这次燕清军的人员伤亡并不重,
吕布略微一想,飞快给出答案:“不出半日。”
燕清道:“那天也黑了,这些天过得也挺放松的,干脆明日一早,就拔营往洛阳去。”
吕布手下动作一顿,略作思忖,方道:“光洛阳城里董卓所留下的人手,肯定不是伏义他们对手,只是待这些逃窜去的同他们汇合,里应外合,两头夹攻,胜负就难说了,何不即刻启程?”
燕清摇了摇头:“他们那里唯一称得上聪明的,不过李儒一人。”其实按照历史发展的话,还会有个毒士贾诩,但已经被燕清抢先弄到麾下了,“而他偏偏是董卓嫡系,郭汜等人是断容不下他的。至于牛辅,俩女婿若平日相处融洽,或还能联合起来,看能否给老岳丈复仇,但不管是哪一方,都没那胆子与我们作对的。”
况且,既然他们没看出自己这边只剩下一万人马,军帐多是空壳,才不敢同他们决战的话,那洛阳城外屯有主力大军的消息,就还没走漏了。
这会儿贸然去追,反而容易踏入对方陷阱,而是暴露自己这边的真实实力。
不如留给高顺张辽他们去办,运气好的话,还能攻个措手不及,狭路相逢勇者胜下,来个一网打尽。
燕清并非因连胜而变得狂妄,而是在郭嘉每日不懈的提醒下,开始学着自己的实力有了个较为准确的认知。
这次组建盟军,分兵救助背后捅刀的盟友(还慷慨大度地没追究那帮救完荆州之急就各找借口不再回来的诸侯的消极怠工),意外救下陛下,多次带兵打退为祸关中的西凉豺豹,期间非但未尝败绩,还最后迫得董卓军内部自相残杀……这数面金光闪闪的旗帜一出,往后于名声方面,也真不需要再被卑躬屈膝地委屈自己干点别的了。
而没了眼光毒辣的贾诩给这帮人出谋划策,燕清还真不觉得放任他们流窜到别处去,还能造成什么天大威胁。
被打怕这么一回,有自己镇场,想必他们短期内也不敢再涉足中原地区,而多往关外活动。
相比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黄巾残党譬如并州称王称霸的黑山军,立场飘忽不定的白波军,才是眼前的问题。
吕布愣然,脱口而出道:“那怎不直接回谯地去?”
算上被燕清惩罚去外地的那段时间,出来都大半年了,他早惦记着回老窝的事了。
不自觉间,比起落入外族之手的并州老家,在燕清治理下一天一变样,愈发荣盛祥和,繁花似锦的豫州,于吕布心里更值得眷恋。
燕清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随手拿起一条巾子,往他身上狠狠一砸,斥道:“帝都还不知被董卓糟蹋成什么模样了,怎能撇下就走?”
这种送上门来的买人心、提升名望的大好机会,也就这归心似箭的二傻子会说丢就丢。
吕布不躲不闪,正被这软绵绵的巾子砸到脸上,就当是燕清帮他擦脸了,快活地笑道:“多谢主公心疼末将。”
他这般没脸没皮,燕清直接被气乐了。
横竖该交代的事儿都交代完了,该看的人也看到了,燕清索性不再逗留,而是起身走到吕布跟前,在他那头湿漉漉的乱发上一呼噜,亲昵道:“陛下那得快些,我去奉孝那看看。”
吕布垂下脑袋,随燕清摸,身躯一耸一耸地,嘿嘿傻笑。
燕清见他这浑身冒着幸福的粉红泡泡的憨样,又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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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想欺负一通的念头。
孰料吕布这会儿虽是处于全然放松的状态,对朝自己脖颈摸来的手却反应快极,一下就擒住了纤细的腕子,想也不想地就拽到嘴边。
吕布犹如一头皮毛油光水滑的猛兽,一身还泛着蒸腾水汽,浅栗色皮肤上滚动着豆大水珠,一边微眯着狭长的眼打量燕清神色,一边试探着张了张嘴。
等他露出一侧虎牙,在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含混低沉的鼻音后,便不假思索地在那一截柔软的腕子上,轻轻磨了一口。
燕清眼皮一跳。
“这可不能吃。”
这话放在平时,恐怕任谁都会觉得强调得有些傻气,可燕清却莫名感到,吕布这会儿虽瞧着温顺,浑身则透着让他汗毛直竖的危险气息。
吕布宛若未闻,径直以锋利牙齿在那层薄而如玉的肌肤上轻轻碾过,感觉到燕清不安地试图抽回手后,才敷衍地一掀眼皮,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他兀自盯着那浅浅牙印,半晌才低低哼道:“唔。”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我才不是乐不思蜀,是出差+考核啊……
痛苦的要死,考核看起来还过不去,满脸都是泪
第126章一百二十六章
燕清一直觉得,吕布虽长了一张完全当得起‘英俊’二字的面孔,而极难叫他以外的人生出欣赏或喜爱之情来,绝对得怪罪到吕布自个儿头上。
尤其当那极薄的唇一抿,或是邪邪往上微扬,露出些微森白齿列,纠结的眉心蹙成小峰,狭长的眼稍稍眯起,眼仁冰凉锐利,便似一头择人而噬的残忍猛兽,使人不寒而栗。
若将吕布平日里摆的脸色分成十份,那么起码得有五份,他都是一脸霜寒,摆出一副生人莫近、万分深沉的冷漠;剩下四份,则是凶神恶煞,横眉瞪眼,神挡杀神的狰狞;剩下一份,唯独展现在燕清面前。
要么乖巧老实,要么忠诚憨厚,总归是犯傻个没完。
但吕布方才那仿佛漫不经心的动作,配上微眯的眼,灼灼地投注过来时,燕清的头个反应,竟然不是觉得他这像猫咪一般耍赖的举动可爱,而先是浑身都被那小小一咬给惹得发麻,再是为那不经意透出的极危险的气息而指尖颤了一颤。
“下不为例。”燕清云淡风轻地撤回手,微微笑着在吕布头上最后揉了一揉,还把腕上沾到的一点唾沫也顺便擦到那湿发上,再取了搁在一旁、吕布一会儿擦身用的干净巾帕,一点点地擦拭掉剩下的印子,懒洋洋道:“否则,你就等十倍奉还罢。”
吕布嘴角顿时咧得老大,显然是将燕清的威胁往最甜蜜的方向理解去了。
他这美滋滋的模样一出,就如老虎化猫,之前给燕清带来的强烈威胁感,也就瞬间荡然无存了。
燕清难掩疑惑地睨了窝在浴桶里的吕布一眼,才在恋恋不舍的目送中,淡定拂袖而去。
拢残兵败将,清点战利品,掩埋尸首,以及照顾个对生活品质几乎毫无要求、满脸感激涕零的小皇帝,听着繁琐,但加起来并没花去燕清军太多时间。
吕布干起这些活来,虽不比被他使唤惯了的张辽高顺等人那般驾轻就熟,但光那杀气四溢的黑脸板着,就足够镇住场子了没人胆敢在他的紧迫盯视下偷懒。
于是在彻夜赶工下,这天刚亮,大军便分了各营各部,有条不紊地陆续开拔了。
吕布骑着一身赤红、威武傲气的高头大马,看似满身威严,心里却已乐开了花。
因他安排和督促得当,主公还当着众人的面,将他狠狠地夸了一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地揉了揉他的胳膊呢!
燕清不知吕布还没真正从迷幻的暗恋状态里转换过来,仍然感到置身美梦之中,而未进入到秘密恋人这个新身份里除了那些个刚一露出苗头、就被他敏锐察觉出的、来自骨子里的侵略性外,大体上还是个稍微一哄就能心满意足,乐得合不拢嘴的笨蛋。
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展开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但短期之内,还是轻易不敢越界线半步的。
因带了个身娇体弱的小皇帝,行军是快不起来的燕清为了防止后面忽然冒出只黄雀来夺走刘康,索性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于是郭嘉难得没待在车驾之中,而是也择了一匹温驯的母马骑着,优哉游哉地与燕清并肩齐行。
这时似有所察,不由得瞟了瞟前头不远那匹随主人的荡漾心情而开始凌波微步的赤兔马,若有所思。
这从来就小气吧啦的吕二傻子,居然对他这会儿与主公走得颇近这点寻常待之,和颜悦色,着实太过古怪。
定是另有图谋。
燕清一直分了抹心神出来留意郭嘉的神色,当下便察觉到了,极其自然地拽了拽对方袖子,吸引他看过来的同时,也顺道干扰了思路:“依奉孝之见,陛下究竟如何安置的好?”
尽管在动兵之前,就有过大概想法,是把对方高置起来,遥放在洛阳,自己不碰,也不许别人去碰,就当个皆大欢喜摆设想象的美好,可情况真摆在眼前了,燕清才发觉实行起来有多么困难。
这会儿的洛阳,可不是史上那座被董卓毁于一炬的凄凉废墟,而是虽然在近来倍受野蛮贪婪的西凉军盘剥欺凌,根基到底还在的宏伟都城。
便有足够的资本,引来来自四面八方的觊觎。
财物难随最机灵的那些兵士一起流失一些,但绝大多数,还是逃不出去燕清主力军的围追堵截的,只能被困在里头,要么负隅顽抗,要么明智投降。
一旦缴回来,燕清就打算把原先属于平头百姓们的悉数清点出来,来个完璧归赵,再宰一回肥羊,昧下富商豪族的大半,倒不作私吞,而是用来赈济防灾毕竟关中这一带今年的春耕,可在董卓军的祸害下彻底错过了,冬天还不知如何难熬。
就是接下来的处理,叫燕清有点左右为难。
若要仿效史上的曹操那般,将天子迎奉到自己领地来,不管是‘奉天子以令不臣’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都在大义上立在了不败之地。
可劣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曹操那是北临势如中天的袁绍,不得不借势撑场,才出此下策,燕清却绝非如此,怎么看都是弊大于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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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燕清最看重的一点说:这么招来的人马,就注定有不少是忠于这个名存实亡的大汉王朝,而不是对他本人忠心耿耿的了。
甚至两者混杂在一起,加上燕清前期不得不纳的譬如荀那些,一旦纠结成势……这会儿有多省事轻松,往后就有多折腾。
再看外部威胁。
从盟军内部的暗潮汹涌,就不难看出他要制衡多方得付出多少心力,而这还不包括随时准备乘虚而入、西下东进来劫掠一回的异族。
前者花心力,后者耗军力。
燕清兵再多,占地再广,也不可能长久地盘踞在帝都这一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利益,而且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的地方的。
而要靠分兵来一直预防外族入侵,也绝不实际,对燕清势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不过棘手的问题固然存在,盘算起战这么一趟的益时,燕清还是大感值得。
经此数役,他与之前仅仅是威震关中不同,而是真真正正地扬名于天下了。
之前尚在观望的一些寒门士子也罢,摇摆不定的名门望族也罢,都不难看出强势所在,即使不趋之若鹜,也不可能再似之前那般矜持自高。
燕清不贪财物,善待百姓,让从来都只能一边随波逐流、一边自力更生的黎庶得到前所未有的照拂,获的便是民心所向。
而吃了哑巴亏的富商大族们,也只能暗中猜测,而拿不出切实证据来就算真质疑,在万民都对燕清感激膜拜的情况下还贸然发声,无异于自寻死路。
思来想去,好歹有个更招他们怨恨的具体对象远走老家的西凉军来背这黑锅,单从结果来看,也能得回一部分。
再看燕司空那虎狼之师,纵或多或少有着不满,也真干不出什么来。
燕清紧挨到郭嘉身边,笑眯眯道:“奉孝~”
郭嘉绷着脸抖了一抖,将袖子慢吞吞地扯回来,倒是不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道:“不可迎。”
燕清凝眉道:“分兵驻守?”
郭嘉摇头:“当全军撤去。”
燕清道:“倘若外敌来攻,只怕救不及时。”
假如匈奴攻入关来,绑走皇帝,索要天价赎金,别人可以装死,在盛名下的燕清却不能。
那便陷入被动了。
郭嘉无奈道:“主公以天下为己任惯了,却将皇甫将军忘了干净罢。”
燕清讪笑。
他的确将皇甫嵩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日就算未死,也是重伤,谁知这人如此顽强,在乱军中还安然无恙?
郭嘉道:“他部下极忠心,一听得异动,便趁乱将他带走,送到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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