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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况且燕清一早就明摆着不会在此处久留,他们便默契地退让一步,给足这位使社稷危而复安、忠贞不渝的名士体面,不同他做任何斗争。
王允亦是客客气气,不管什么,都要请示过陛下和燕清的意见,才会真正实施下去。
经过董卓的蛮横搅局,新的派系小心而谨慎地明朗着,就不知以刚烈忠直素称、被多数士人寄以厚望的卢植,到底会如何表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了香飘飘奶茶
第129章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
燕清到底是低估了小皇帝献殷勤的决心随着天气日益炎热,冰块理所当然地就成了紧俏物。他体质特殊,虽不怕热,可在宫里源源不绝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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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里,就没缺过这些。
燕清起初还没意识到这点,一如既往地淡定下后,就回房写奏章,将一些份例明显过重的金银财宝给退了回去,在他眼里不怎么值钱的冰倒留了下来,分给怕热的臣下们了。
直到王允来府上造访的次数直线上升,在他好奇的询问下委婉表达了冰块的匮缺后,才哭笑不得地将它们给退了一半回去。
一个时辰后,刘康就派了侍来,请他入宫了。
吕布眼冒光:“可否容布随行?”
燕清微笑:“不可。”
这二愣子最近表现不太稳定,谁知会当着被他打上情敌烙印的皇帝的面干出什么来?
吕布瞬间蔫了,委委屈屈地缩了回去。
郭嘉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也懒洋洋地跟着凑热闹:“不知嘉能否得此殊荣?”
燕清爽快道:“如此甚好。”
郭嘉:“……”
他与吕布齐齐色变。
这大热天的,日头高照,热气灼灼,他宁可在荫凉的屋子里捧本书细读,或寻公达小酌几口,也比步行进殿面圣要好得多哇!
郭嘉快悔断了肠子,懊恼不该为了贪图好玩想刺激一下吕布,就揽了个麻烦差事上身。
而吕布则结结实实地要嫉妒晕头了他不能去也就罢了,凭什么郭奉孝那厮只随口一问,就可以跟着!
燕清微微正色,看向郁闷而不敢言的吕布:“王允最近走动得勤快,只怕是卢植明日将到的缘故,朝中势力,也会生出变故了。皇甫嵩还要数日方能痊愈,暂得劳你多些心思,再代管一阵御林军。尤其在这关键时刻,不容出半点差错,当然就离不得你坐镇了。因此,我才不让你随我进去的。”
大将军何进的前车之鉴就摆在不远的地方。没有十成把握,就不该亲涉存在未知变数的地方,也不能将鸡蛋都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燕清虽未明着解释,可这一番强调他所肩负的事务的重要性,吕布哪儿还不晓得其中利害。
黯淡的眼底就一点一点地重新亮了起来。
他慢慢地吸了口气,俯身行了一礼,郑重其事道:“定不负主公所托。”
燕清点了点头,飞快地冲他眨了眨眼,莞尔道:“唯有交给你,才叫我完全放心得下来。”
吕布听得欢喜,不禁咧嘴一笑。
自西凉军狼狈鼠窜后,军权就悉数落入燕清的掌握之中,这也是哪怕京中百官豪族对他心中不满,也不敢有丝毫表现的原因了。
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被捏在燕清手里,皇帝待他是无不依从,圆滑的王允也待他亲近客气,他们怎么可能不乖乖听话?
哪怕燕清一早在朝堂上申明过,其中只是代管的那些京兵,一等被陛下任命为前将军的皇甫嵩的身体恢复到能打理军务的地步了,就会归还过去,他们也只是半信半疑,只不敢质疑罢了。
以韩馥为首的一干袁家的门生故吏,对此颇有微词,不惜在秘密觐见皇帝时,搬弄了一番燕清的是非,撺掇皇帝限制燕清的权利,莫叫他功高盖主,野心膨胀。
燕清对此略有耳闻,只讽刺一笑这些人说得漂亮,似是为皇帝打算,其实是想分一杯羹,觊觎他的兵权罢了。
开玩笑,只要他在京里呆着一天,就不可能将这兵权交出去的。
他有不会倚权作乱的信心,对别人却断不能这般放心,省得下一刻就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皇甫嵩毕竟上了年纪,体魄再强健,彻底恢复也需要时间。
燕清不是不可以一颗桃送去,就让他瞬间满血复活,可凭什么叫他去帮助曾经的敌人,甚至未来的对手?
有那闲工夫,倒不如多救几个自己手下的士兵。
燕清未将这事放在心上,也做好了皇帝被他们说动,来找自己麻烦的准备。
不想一向软和好脾气的刘康听完他们所说,瞬间翻脸无情,不但没了笑容,还难得口齿伶俐地将他们痛斥一顿,全撵出了未央宫去,最后扣上一个诽谤司空的罪名,着他们罚俸半年,闭府思过一月。
这一雷霆出手,直叫朝野都略为之震荡。
于韩馥等人,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不但把燕清给彻底得罪了,也将皇帝给惹怒了,还落得个搬弄口舌、诽誉名臣的小人名头,被崇敬燕清的黎民百姓唾弃。
哪怕不让他们闭府思过,也得被臊得告病不出。
燕清三言两语地,将吕布安抚完了,便生拉硬拖着妄图耍赖的郭嘉出了门。
等上了车驾后,知道再没希望脱逃的郭嘉,便一脸生无可恋地瘫成了一团泥,别开脸不看燕清。
倒惹得燕清不住发笑,揶揄道:“你求仁得仁,还难过什么呢?”
郭嘉闷不吭声。
燕清摇了摇头,将脚边的那一小盆冰往他那推了一推,感受着丝丝凉气袭来,郭嘉才渐渐回复了点神,忽道:“刘备此人,正如主公曾评价的那般,不容小觑。”
燕清点了点头:“等卢植到了,定不能让他留于京中。”
不然就是如虎添翼,叫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不知会如何搅局。
燕清从未想过要借知人先机的便利,来加害他们,可既然决定走这么一条路了,当然也不会成全对方,给自己平添无数艰难险阻。
像史上曹操那样,明知刘备是个不会屈居人下的英雄,还想着服对方,大方借兵去,来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误,燕清是绝不会犯的。
郭嘉笑道:“这还不简单?凭主公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只消随口一提,便能将他发配到千里开外去。”
燕清听得嘴角抽抽。
事实距此不远,可经郭嘉那不正经的嘴出来,就莫名其妙地染上了几分暧昧色,甚是古怪。
燕清淡然一笑:“你若再这么说话,一会进到宫门里,你便随我下舆,多走动走动,也好为刚进不久的午膳消消食罢。”
凭组建盟军,西征董卓,大破西凉,救出皇帝,解京城之困,安置百姓,归还财物,维护秩序,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莫大功绩而威望大胜的燕清,在护送刘康回到宫中的次日,就被深知投桃报李的道理的皇帝一口气封了公爵,赐下三县食邑,可‘剑履上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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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不趋,赞拜不名’的极高待遇。
燕清推让一番,最后接受了赵公的爵位,食邑也要了,但对引起一片哗然的那三项,他给推了个一干二净,是为避嫌。
对这种象征意义大于实惠,还能引起无数猜忌的待遇,他可敬谢不敏。
这样的特权,前朝的名相萧何有过,篡位前的王莽也有过,有篡位心的董卓也自封过在主上暗弱时,简直是明晃晃地在自己脑门上贴个不怀好意的标签了。
燕清更喜欢低调行事,除非必要,是不乐意为些虚荣,而招惹麻烦上身的。
维护刘康的利益,也是给他自己便利,在未来一段不短的时间内,这种互惠互利的关系,都将稳固地持续下去。
那能够佩剑穿鞋上殿,对本就没有半分谋害皇帝之心的他,可谓鸡肋得很。
要是为了自保的话,那恐怕佩一万把剑,都不如带一只吕布要来得有用,也远不如他的卡牌靠谱。
倒是被封为公爵后,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建立国中之国,修建宗庙,选定继承人,拥有更多的权限了。
这样的让步,也可以防止触碰到自己势里人的敏感神经。
他很清楚,荀虽是个理想主义者,却不是顽固而不知变通的。荀甚至很乐意扶持一个英明的主上,去做权倾天下的臣子,只要燕清不走出谋权篡位的那一步,或者说,不暴露出这样野心的端倪,那么在他的道德认知之中,就还是能实现他匡扶社稷,爱护百姓理想,人格高尚的圣贤。
不论如何,燕清推了这在他眼里毫无吸引力的厚赏后,所有人都暗中松了口气,他要个能坐车驾进来的特权,也没经受一点阻碍非议,顺顺畅畅地就通过了。
这一威胁对郭嘉显然极其有效,直让这位别驾的正经面貌,从下一刻起,一直完美地维持到了面圣的时候。
“燕卿!”
刘康在派人去宣燕清进宫后,就不顾侍们的苦苦劝说,执拗地等在宫殿之前。
直到亲眼看见那长身玉立、龙章凤姿的谪仙一般的人徐徐行来,他心头一口大石才落了地,面上不自觉地带出几分笑意来,伸手想去挽燕清的袍袖,口中道:“随孤来。”
燕清不着痕迹地避了一避,躬身行了礼:“陛下。”
“不必多礼。”
刘康仰着头,细细打量燕清,心里感叹仙人果真冰肌玉骨,这般热天里,穿着厚重官服,面上竟清爽无半分汗迹,犹如清风徐来。
他心念微动,笑吟吟地回了手,期待道:“日头毒辣,爱卿快随孤进殿去。”
燕清淡淡道:“多谢陛下关怀。”
打从过上了与在董卓底下讨生活时的战战兢兢完全不同的生活后,刘康的神面貌,都有了脱胎换骨一样的极大变化。
他经历过心理上备受折磨,衣食上受疏忽冷待,凄惨得连个寻常小兵都不如,被随意欺凌的日子,就越知道珍惜现在所有的一切,也对维护他拥有这些的燕清,产生了任谁都无法理解的深厚恋慕。
哪怕作为本该至高无上的天子,他目前拥有的实权其实少得可怜,也丝毫影响不了这份心满意足。
起码目前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再过两三章,就再换地图啦~
第130章
燕清面带微笑,耐心十足地听皇帝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方不卑不亢道:“多谢陛下厚赐,然暑气渐盛,冰块的供应只会越发稀缺,陛下与其独厚清一人,不若赏给身体羸弱的老臣,才最当用。”
刘康犹豫:“这岂不叫燕卿府上短了用度?不好。”
燕清略略加重了语气:“陛下,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刘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晌改口应承道:“多亏了燕卿提醒,那便依你之言去办就是。”
燕清被那粘附过来的目光惹得莫名不自在,微垂眼睑,淡淡道:“那臣便斗胆,请陛下不止厚赐盟军,也给在董贼威逼胁迫下,始终固守,不曾变节的忠君报国之臣予以嘉奖,如何?”
燕清这项建议,的的确确是在为根基薄弱的刘康考虑。
一旦天下大乱,群雄皆顺势而起,燕清力挽狂澜,又及时向现今在位的刘康表现出了强力的支持和遵从,其他心怀鬼胎之辈,大多碍于燕清势的强大和那面正义旗帜,一时半会不敢轻举妄动。
等站在这位置上,燕清才深刻地明白了曹操当日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皇甫嵩的晚节不保,卢植的无能为力,王允的不及发挥,董卓军的内讧自破,全都成就了燕清的一身荣光,也化成他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只要他露出一丝一毫势弱的端倪,那些着急观望的诸侯,便能瞬间丢开轻飘飘的道义,根本不把那无能的中.央放在眼里,各立大王旗,彻底分裂疆土。
那拾起来,可比现在要困难得多了。
刘康闻言,默然垂眸。
燕清并未挑明,却清楚刘康对此也很明白那些最忠于汉室、性情刚直的臣子,要么早早就玉碎于董卓的屠刀之下,要么血溅在金銮殿前;幸存的那些,不是自己见机够快,借口开溜,就是托燕清劫狱之福,被救出转去安全的豫地,等一切风平浪静,再做下一步打算的阶下徒。
其中有似卢植那般踌躇满志,要趁着风清日朗之势报效国家的,有余悸未消,返乡养老,为家人在乱世中求存做打算的;也有心灰意冷,不愿再理政事、或寄希望于一血脉都不正统的稚子的,便自请留在豫地,或求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小官,或去到新修建好的院舍做教书育人的夫子。
留在京中,受董卓这混世魔王一通磋磨,还能完好无损站着的,除了跟王允一般圆滑又慎微,敢于忍辱负重,一边匍匐在奸贼脚下逢迎讨好,一边伺机而行的,剩下的多是袖手旁观的墙头草,和心向汉室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儿。
代表人物是明哲保身,随波逐流的司马防,以及一度任人摆布,甚至助纣为虐,染上污点的名将皇甫嵩。
刘康抿了抿唇,虽然万分的不乐意,可在小心翼翼地觑了面色沉静、并无笑意的燕清一眼后,叹道:“孤明白了。”
他虽年纪小,可经历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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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较世上许多人要多得多,自然分得清好歹来。
燕清总是为他好,立意要保护他的。
可他偏偏不能跟着心仪之人离开,而燕清,也肯定不愿意长久待在这里。
就靠他这由董卓强推上来、无比尴尬的登基,再凭不如陈王刘宠显赫的所谓宗室出身,要想坐稳这位置,可谓难如登天,当然缺不得这些墙头草明面上的支持。
燕清点了点头,看刘康神色恹恹,心忖这到底还是个掩藏不住情绪的小少年,不由温声安抚道:“陛下如此容人雅量,为英贤明主之质,于万民而言,实是利好消息。”
燕清没想到的是,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天子却深谙顺杆爬之道,听出他话语里的些许软化,立马就握住了燕清躲闪不及的手。
燕清微一蹙眉,迅速挣脱,刘康仿佛丝毫不知方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一般神色如常在这么一桩夙愿得偿下,话语也万分情真意切了:“若无当日之司空,何来今日之孤?如此大恩,定不相忘。”
“陛下!”
燕清义正辞严地将‘恩’字给辩了回去,刘康也不争,只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刚握过燕清的手缓缓拢,指尖一点点地按着手心。
郭嘉打进殿后,就合格地扮演了燕清跟班的角色,从头到尾不出一言,将存在感弱化到了最低。
而小皇帝做这些事时,也丝毫没有顾忌他存在的意思。
郭嘉皱了皱眉。
哪怕不听这暧昧话语,光这痴痴的神色,也够他眼皮狂跳的了。
这真是少年慕艾,情难自抑的表现么?
燕清摸了那么一下手,心里也半天不自在,接下来只拿一桩桩初上手的刘康势必应对困难的政务堵住话头,又坚决拒了留他用膳的盛邀,携郭嘉回府去了。
郭嘉在车驾上,彻底陷入自己的沉思中,燕清兴致不好,也不打扰他,只闭目养神。
两人破天荒地一路无话,回到府上后,郭嘉闷不吭声地跟着燕清进了书房,才开口道:“主公,还是尽快离了此地罢。”
燕清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立马回道:“正合我意。”
郭嘉昨日还能拿皇帝暗自倾心之事调侃这似友似主的知己,会受吕布一时影响,冲动地提出同行时,也多少有着好奇作祟的缘故。
待真亲眼见后,他反而笑不出了。
燕清问:“依你看,他究竟是因缺了教养,发乎于情难止于礼,还是心思深沉,故意为之?”
要是装出来的深情,实际另有目的,那可远比被个未成年偷袭下摸个手的性质,要严重得多。
前者需细细分析,思谋应对;后者大可一笑置之,不予计较。
郭嘉摇了摇头:“时日太短,看不出来。”
燕清点了点头。
就他个人而言,刘康流露出的不过是肤浅迷恋,却意味着不稳定,他到底是感到不安心的。
可事务缠身,在有更多线索之前,也没法做更多分析,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
他道:“出来久了,终难心安,等卢植来了,便还兵权于皇甫嵩,回豫去罢。”
郭嘉并无异议。
翌日一早,风尘仆仆的卢植入了洛阳西边城门,马不停蹄地直奔未央宫去。
刘康也极痛快地予以了接见。
这对君臣间的详细对话,燕清是无从得知的,但想必当得起交谈甚欢,一拍即合这八个字不然刘康怎么会罕见地停了今日的早朝?
虽然对刘康暗怀不满的朝臣不在少数,可即便是再苛刻的人,也很难挑出大的错处来:每日早朝雷打不动,基本不会发表自己的看法,只笑着听着看着。
哪怕臣子们当着他的面激烈吵起来了,他也半点不为调停的事头疼,只期待地看向燕清,来一句“燕司空认为如何”?
威仪日盛的燕司空便风度翩翩而出,三言两语就镇住场面,拍板定音。
他似乎就是个盖章的架子,看看书,溜溜鸟,不临幸宫女,也不特别宠信哪个侍。
至于太听燕清话的这点不好,倒不值得诟病了纵观朝野,如今谁敢不听啊!
卢植来了半日,就在宫里呆了半日,就在众人猜测纷纷的时候,他成功说服刘康,当天就砸下三道震耳发聩的诏令,以定民心:
第一道,以自省为开始,道因自身年岁太小,未能阻止卓寇作乱,导致京中民不聊生,全是他的责任。想到百姓疾苦缠身,他心中甚痛,遂命令相关官员亲自到受过西凉兵伐害的百姓家中走一趟,除来年的税赋和徭役,安抚恐惧不安的百姓;
第二道,首恶既除,从者不究,对尚在逃逸的西凉兵也好,曾屈服于董卓的京兵也好,一律赦无罪;
第三道,命令皇甫将军立即派遣部下,屯驻各地险隘,以防外族趁虚而入。
燕清听完,莞尔一笑,召来众谋士议事时,感叹道:“卢植果然是要做纯臣去了。”
这三道诏书,虽然具体能实施到哪个地步,非常值得玩味,但但从字句上看,可以称得上十分之用心了。
要能好好落实,不乏笼络军民之心的强效,让多舛的百姓们感受到陛下福泽,也初步在他们心中树立起新帝爱民如子的形象,攒下一些威望。
但卢植不和任何人打商量,甚至都不经朝议,就直接说服了刘康这么做,就明摆着是要对皇帝一人死忠到底,对拉帮结派敬而远之了。
荀攸道:“卢太傅这般做,剑锋恐是暗指明公。”
郭嘉同刘晔亦如此想,不由颔首。
尤其第一条的内容,燕清一直在命令手下执行,也已到了尾声,却被卢植这么一手给截了果子,名利全给捞走了。
至于第二第三条,燕清有向刘康提过,只是之前时机到底不够成熟别的不说,第三条里最关键的任务皇甫嵩还躺着呢,才没明着下诏。
可卢植却对他十分警戒,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燕清嗯了一声,挑眉一笑,诙谐道:“由他们罢。这繁琐事他们争抢着做,倒刚好能省下我们的时力,也了我们自掏腰包,贴补亏损。有厉害人接手,便宜了我等早些启程,好打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
他原就不打算把浑水往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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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旁人以己度人,就不肯信。
他现在表现出的强硬,完全是不得已为之的他不凶恶,手段不凌厉,那就靠这幼主和一帮满嘴胡咧咧,正事你推我搡的老臣们,能干出什么来?
他非常怀疑,假若他真的彻底放手不管,文武百官说不定还能在几年后那场大旱之中,如史书上所载的那般,将自己都给饿死了去。
而偌大天下,非但离平定还早,还随时都有可能四分五裂。
他预见到这一切了,又哪儿能心大地在这岌岌可危地关头,跟人争权夺势?
可笑的是,知晓他志向的到底是少数,受了救命之恩,还口蜜腹剑地防着他的,惧他贪恋手中现有权势的,则占了接近九成。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燕清越往深里想,就越感到意兴阑珊。
正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到头来,在所有或是潜在,或是明面上的对手中,最恨他惧他的董卓,恐怕还能算是天底下最了解他真正意图的人之一了。
在热烈的探讨中,吕布不是唯一一个察觉到燕清微怀怅色的,却是唯一一个做出反应的。
他悄悄摸地伸出手来,借着案桌的遮掩,不轻不重地凭那有力大掌,给完整地包住了燕清的手。
主公,布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米了
所以今天是3500字……
第131章
为了不叫在场这些目光雪亮的人们发现,吕布非但将动作完成得不能更隐蔽了,还不敢久握,微微用力握了一下后,就要松开撤回。
明知不可为,却受不得主公那落寞神色而不得不为之。
燕清心里一暖,在那宽阔厚重、因遍布习武来的薄茧而显得粗糙、此刻正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炽热的手离开之前,反手一握,就给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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