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当然也还有选择继续静观其变,期候明主的隐士,但对燕清而言,现在的阵容,比之前一旦要长期远征,就显捉襟见肘的处境要好上许多。
燕清瞬间放松不少,笑道:“属官多了,想必也给文和减轻不少负担吧?”
难怪贾诩的怨言还算轻微。
贾诩从容道:“还成。有名册在,主公可要过目?”
燕清颔首:“善。”
贾诩毫不犹豫地起身,将名册取了来,递给燕清后,就悠悠然地品起茶来了。
燕清纯粹是抱着挖宝的轻松心态去的。毕竟自他走后,贾诩作为豫州的最高行政官员,要做到毫无纰漏,那绝无可能,说不定就有些珍珠混在鱼目里,被一时埋没,沦到大材小用的境地。
“这……”
粗略浏览完后,燕清没发现惊喜,倒瞥到几个眼熟的名字后,感到略微头皮发麻。
贾诩放下茶盏,惑道:“主公?”
“这祢衡,”燕清顿了一顿,措辞上谨慎一些:“你录他做了校尉,他表现如何?”
这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喷子虽然孔融力荐他,坚称他是世间罕见的有才之人,可性格却差得离奇,胆子倒是壮得要命。
无论是唯才是举、求才若渴的曹操,还是宽雅容人的刘表,最后都忍受不了他,刘表更是不怀好意地把他打发去了暴脾气的黄祖那里,不久后就因触怒那大老粗,而悲惨地身首异处了。
贾诩微微挑眉,嘴角意味深长地往上一扬:“主公竟然知晓此人?”
燕清不欲瞒他,点了点头道:“我原也想过将他征辟来,好借那张举世无双的毒嘴,磨一磨军中那些急性子、容易受激的将领的脾气,却又担心下药太猛,方未付诸于行。”
这回轮到贾诩感到诧异了,半晌方道:“此人虽刚直烈性,恃才傲物了一些,说话不甚中听,导致人缘不好,常是独来独往的,但于实务上却十分卖力,文采极为出众,近期刚升迁过,似乎不像主公所说的那般严重难容。”
燕清眨了眨眼,不可思议道:“此话当真?”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祢衡这一喷绝天下,让自己也众叛亲离的神人,竟然还有认真工作,努力升职的一天……
燕清脸色古怪:难道是谯郡风水比许昌好,所以祢衡的杀伤力都没那么大了?
贾诩无奈一笑:“怎敢欺瞒主公?主公若不信,去看上一眼,便清楚了。”
燕清摆了摆手:“不必不必,我非是疑你,而是据我所知,这人脾气实在厉害得很,纵有才也难用,闻他居然在你手下变得好相处不少,方才有些吃惊。”
他再仔细一想,就有些明白了。
最初的祢衡,也是踌躇满志的,不过他嘴巴太坏,不讨人喜欢,除孔融之外,并不得人赏识,又是在人才济济的许都,就这么被埋没了很长一段时间,连所带的名刺上头的字都变得漫漶不清,沦落至无处可去的凄凉境地过。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极大的心理落差,使得本就偏激的性格被大大刺激了一顿,彻底往愤世嫉俗的不归路上跑了。
这回祢衡运气好,遇到的是老谋深算、又欠缺智慧劳力的贾诩,没待贾太久,就得了征辟。
有了份能公公正正地按业绩来决定职位升降的工作,心态自然不是史上倍受冷遇后长了满身刺的凄苦悲愤能比的,而在高兴之余有带着点感激,后又被周遭气氛一带动一感染,变得积极向上起来。
拥有虽人际关系上仍然不甚如意,职场上却十分得意的现状,也就能够理解了。
这人的机遇,在被自己蝴蝶了一下后,竟然就此避开了悲惨的轨道……也是挺耐人寻味的。
比起成就感,更让他感到微妙就是了。
燕清不禁笑了一笑,不再去想祢衡的事了,转而问道:“子龙现在何处?我有事需同他商议,前些日里,我已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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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急信回来告予你们知晓的了。”
之前只领兵打过山贼,进行过一些小打小闹的赵云,这次就要率领大军,辅助吕布进行北征,燕清思来想去,饶是对赵云极具信心,也担心是不是有揠苗助长之嫌,不欲给他施加太大压力,便寻思着给他找个靠谱的副将。
这次带回来的徐荣,在燕清看来就很不错。
但在具体下达任命之前,还得跟赵云细作商量,讨论一下人选是否合适。
贾诩微微蹙眉:“子龙怕还在回返途中,主公可候得起一两日?”
燕清想了想吕布那边,认为压力应该不大:幽州忙着窝里斗,刘虞和公孙瓒现是势均力敌,根本无暇增兵对外,而单靠并州的黑山军,根本不可能是恶虎营的对手,便道:“等倒是等得,可他究竟做什么去了?”
贾诩道:“自上月起,便有大股黄巾残党于扬州作乱,隐约有往豫来之势,子龙听闻主公已在班师回豫的途中,为防患于未然,便请示领三千人,暂屯在葛坡一带。”
燕清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不由道:“不出两年,恐有大旱,最好能在每年秋忙最盛之前,征集工匠,修筑水利设施,以做应对。”
贾诩微一顿,面色如常地应下了。
燕清纵能因史书上针对献帝出逃那一年前后的可怜处境,想起民不聊生的那场恐怖旱灾,来做出一些预防措施,却并不真正拥有推演任画之能,也就看不到此刻赵云所面临的一场小麻烦。
自得了贾诩的消息后,赵云便毫不犹豫地留下副将继续带领大军屯驻,防备随时来袭的黄巾贼,自己则只带了两个亲卫,日以继夜地往回赶。
可他所骑的,虽是也是得来不易的凉州良马,到底不比赤兔骅骝那等日行千里的神驹,跑了一天一夜后,便有些吃不消了。
赵云哪怕归心似箭,也不欲将马匹累坏,于是当机立断,准备在山脚下停留上约莫三个时辰,稍作歇息,再继续赶路。
可在这山上,却被一伙最近才自北地流窜来的黄巾贼给暗中占据,为首者正是曾经跟随张宝起事的裴元绍和周仓。
只因他们一开始是在更北的地方活跃,被吕布带兵打得抱头鼠窜,侥幸保住条命后,就带着剩下的人数寥寥的几个弟兄,行事隐蔽起来。
他们也是被打怕了,变得居无定所,更是风声鹤唳,时刻关注当地官府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换个地方。
这法子倒十分有效起码因他们来这一代的时日尚短,就没被官府留意到、从而进行清剿。
这会儿,这唇红齿白,身长玉立,年纪轻轻的白袍青年,就被盯上了。
根据裴元绍分析,这相貌俊秀,穿着光鲜,瞧着英气勃勃的青年,别看手长腿长的,上下马的身手还算利落,可就那细瘦腰杆,哪儿跟雄壮搭得上边儿?
显然就是个出来游山玩水,不知时间疾苦的大族子弟。
周仓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可近来单独来往的商人太少,也找不到更好的目标,弟兄们一个个激动得很,嚷嚷着要大干一票,光他疑神疑鬼,只会徒然叫人扫兴,而起不到反对的效果的。
于是裴元绍正式将赵云视作目标一头只带了两个生得威武健壮、好似较为棘手,本人却好对付得很的大肥羊了。
不管是那杆锃亮的银.枪,还是神骏的宝马,或是闪闪发光的簇新战甲……都叫他们眼馋不已。
裴元绍其实已受够了这颠沛流离,还没个尽头的破日子,起了想投靠燕清势的心思,却碍于身上的案底,始终下不了决心。
听传闻,那燕清就是个正气凛然的神仙人物,岂会容得了他几年来的杀.人越货的行径?
况且一个东躲西藏的破山贼,落入人才济济的大阵营里,顶多当个伍长,而无出人头地之日。
但要能有一匹好马,一身像样的盔甲的话……保不准就能再攒些底气了。
裴元绍心里算盘打得哗啦啦地响,看向对此一无所察的赵云时,目光也越发炽热。
赵云打发一个亲兵去河边汲水,另一个去照料马匹后,就不急不慢地盘腿坐下,认真地擦拭起一尘不染的枪头。
暗中观察的裴元绍,却几乎要心花怒放他正发愁要怎么对付那俩看着训练有素地护卫,这富家小公子,就蠢得叫自个儿落单了!
看着赵云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所藏身的矮木堆坐下,专心致志地开始擦拭兵器了,裴元绍甚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再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一下蹦了出来
“竖子!汝死期已至!”
作者有话要说:裴元绍在演义里就是抢劫赵云被反杀的倒霉蛋……
以及,在我的密切关注下,我今天的作者藏突破5000了!哇哈哈哈哈,你们的老鸽以后就是粉红鸽了!不再是透明了!谢谢大家,必须群么么哒一个,这么欢喜的夜晚,祝大家都早睡早起身体好
第146章
裴元绍一个豪气冲霄的“至”还未说完,理应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的赵云,忽将握住枪杆的手一翻转,掌心瞬间朝外。
“无知小儿,先站稳阵脚再来吧!”
赵云甚至连身都未起,姿势的变幻,更是从头到尾就仅限于不握着擦拭用的巾帕的那一只手,惊人的腕力臂力更得以完美的展现。
裴元绍只觉眼前银光一掠,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倏然攫取了他的心,可他的反应再快,哪儿赶得上枪法湛娴熟的赵云的攻势来得迅疾?
枪出如龙,翩若惊鸿,赵云面不改色,下手却无比凌厉狠绝,直朝裴元绍那张狰狞的脸猛力刺去!
交锋仅仅一合,裴元绍眸底只来得及闪过骇然惧怕,便被那寒光闪烁的锋锐枪头刺入脸门,似尖锥戳入豆腐块一般,银.枪势如破竹,噗一声穿透了坚硬的骨头,深深插入头部。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骇人的凄厉惨叫,徒劳地按着朝外喷血,已然血肉模糊的额头,身体却已重重地往后倒去。
而那些比他晚了一步,闹哄哄地只来得及冲到半途的部下们,脸上犹带着上一刻的激动,下一刻就被这如炼狱一般的恐怖情景给惊吓到,彻底呆滞住了。
这手足修长,英俊里尚带着未及冠的青稚,甚至还透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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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的青年,竟然眼都不眨地在一个回合内轻松解决了他们老大!
只让他们震惊害怕之余,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哪儿还敢前进半步?
裴元绍被孤零零地晾在那里,痛苦地嚎叫一阵,四肢抽搐,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赵云这会儿已从容转过身来,麻利地将□□往回一抽,就听得使人牙酸的“刺啦”一声响,血花四溅,那深深刺入裴元绍头颅的银枪头,分筋裂骨而还。
武艺高强者,多耳聪目明,身负要务,生性慎重的赵云更是时刻注意眼观四处、耳听八方。
裴元绍自以为隐蔽的埋伏,早就被赵云给识破了。
赵云不知对方来历,方故意装作不知,假意未听得背后树丛传来明显异动,坐下擦拭枪杆,其实是借光亮枪身上的反光所映,来观察身后的动静。
分明是无比戒备,却刻意卖个破绽,好诱得对方进攻,也是方便自己一会儿进行反击。
刚刚那一击,赵云初时只想着赚个出其不意,顶多只出了三成力。
殊料这反击倒是中个正着,可赵云还真没想到过,这偷袭者竟然这般……不禁打。
在赵云的冰块脸下,飞快掠过一抹错愕。
未也太容易了些吧?
学成下山不久,就护送着家兄南下,到豫地后,就在军营里被勇冠三军的吕布和孙坚冠以‘锻炼年轻人’的名义轮番揍,赵云又是个表面看着随和,其实固执耿直的人,越挫越勇。
一身皮肉渐渐瓷实的时刻,他的武力和实战经验都一日千里,也充分领略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不知不觉间,赵云就不觉自己这点本事有多厉害了,值得自夸的了,又有兄长的时刻提醒,他彻底敛了骨子里那点本就不甚冒头的年轻气盛,似老井般沉稳之至。
倒是在对敌时,才下意识地仿效起其他将军们的挑衅做派,嚣张起来。
“燕司空帐下奋威将军,常山赵子龙在此,”赵云敛了轻微的讶然,暗忖着休息时间还剩多少,旋即淡然屹立,目光平静掠过面面相觑的匪贼,傲然道:“谁,还敢上来与我一战!”
周仓对裴元绍已命归黄泉、其他弟兄成了送入虎口的羊群之事,暂还一无所知。
在裴元绍表现得兴致勃勃的时刻,他试图劝住对方冷静一些,最起码先跟在后头,考察个半日再说。
裴元绍不置可否,周仓当他是答应了,便安心带着十几号弟兄,去县城买米去了。
受到燕教主神光庇护的豫州安定祥和,粮仓盈满,百姓安居乐业,连他这样的生面孔去买粮食,除了多受几句守兵盘问外,也未受到任何刁难。
很快就以一个在周仓看来,和北地的一比简直低廉的不可思议的价格,给拿下了满满几车。
周仓还是头一回这般顺利,心里高兴之余,又忍不住唏嘘。
要不是这一大帮部下,多有案底在身,难受接纳,而不得不躲躲藏藏,他还真想在豫州长久住下去。
哪怕需要重操旧业,做个土里刨食的农夫,也比继续流离失所,朝不保夕好。
唉。
待回到寨中,周仓却意外地发现竟然空空如也,不禁吩咐其他人将粮食堆到仓库里后,逮了个人询道:“都去哪儿了?人呢?”
被留下看家那人,显然久不见他们回来,也有些心神不宁,闻言就像攥了根救命稻草一般,将首领裴元绍的打算给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何必这么心急?!”
周仓只觉那股一直萦绕的不安感更甚,忍不住责怪裴元绍太过仓促行事,却到底不好把不满在底下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有匆匆去马厩牵了匹马,顾不上和任何人说话,就往山下赶。
结果就在半山腰处,他隐约听得底下传来清脆的兵戈相击和分不清是谁的惨叫声,鬼使神差地勒停了马,翻身而下,寻了一高处,往下远望……
因离得较远,又有树叶遮蔽,周仓了一番功夫,才看清底下战况。
他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被他们当做大肥羊的白袍青年,持枪骤马,灵活如练,正冷酷无情地大开杀戒,割着四散奔跑的山匪的性命。
和他一比,逃命而不能,告饶而无用的土匪们,才更像待宰的柔弱羔羊。
周仓只简单看了几眼,就头皮发麻,脊骨发凉地退开自己绝对不是此人对手!
怎么现在连个看上去简简单单好欺负的过路人,都是卧虎藏龙,有高强武艺在身的狠角色?
又忍不住怪生死未卜的裴元绍,将一干兄弟给害惨了:动不动就以貌取人,之前就不是没吃过亏了,怎还没学会慎重几分?
这下就招惹了个大煞星来,俨然一会儿要直捣他们本寨了!
周仓生平第一次,陷入了痛苦的两难境地。
他纵使去救,恐怕也是只做些无用功,反倒将自己搭上;可逃也不合适,且不说被撇下的弟兄们,在寨子里尚不知情的那些,又该怎么办?
要组织他们一块逃的话,耽误的功夫就不可能少,那只怕不出半日,就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煞星给追上,杀个干净了。
周仓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原地疯狂踱步,半晌急中生智,一拍脑门,催马换了条路,一路加鞭,直奔刚买完米的县城去了。
守在城门口的卫兵们,便遭遇了打出娘胎以来,最不可思议的怪事
先是远远地看见一板肋虬髯的黑脸壮汉火急火燎地骑马赶来,把排队进城的秩序扰乱了,他们刚要皱眉呵斥,这人紧急勒住缰绳,在距他们尚有数丈的地方滚鞍下马,拜倒道旁,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个儿的来历和所犯的事儿,给一股脑地交代了个干净。
投案自首的不是没见过,可这般利落果决,理直气壮,半点后路都不留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等他们瞠目结舌完,这自称周仓的汉子,便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强拽这一队卫兵,往他所驻的山头去了。
在秩序规整森严的时刻,量刑惩治之事,自然得由官府去做,而由不得旁人越俎代庖。
周仓点头哈腰地催他们同行,心里暗暗叫苦。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个儿还有被逼得得向官府求庇护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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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更叫周仓备受惊吓,六神无主的事儿,还发生在后头。
那白袍小将这会儿已不是白袍了,上头是刺眼的猩红,一身凛凛,可谓悍气纵横在见到官兵到来时,已将带头那几个杀得差不多了。
被抓个现行,他却是不慌不忙,只潇洒一甩枪头上饱浸的鲜血,连马都不下,从怀里取出一质地特殊的小牌后,扬声说了段什么。
说了什么来着?
事态的变化超乎了想象,周仓脑子昏昏沉沉的,目光呆滞地看着官兵脸色大变,旋即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向这看似英俊好欺的青年一丝不苟地行礼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燕司空帐下奋威将军,赵云赵子龙,奉命经过此地,适遇几个亡命之徒下山来欲夺吾马,有耽误急务之嫌,又问出手中沾有无数人命,方就地诛杀首恶。现汝等既已赶至,从者按罪量刑,便交由你们之手,我需继续赶路了。”
为首那一官兵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人物,强按下心里的喜悦,忙再拜道:“我等办事不利,多亏将军路过相助,深感将军恩恕……”
“举手之劳,不必多礼。”
赵云一抬手,打住他没完没了的话头,垂首看看,见马儿似乎也休息够了,经方才那一场热身一样的小厮杀,也被激起几分血性一般,神了起来。
他随意一挥手,让俩亲卫跟上,就此扬长而去。
周仓遥望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悲愤阵阵翻涌,默默咽下一口腥甜。
燕清还不知赵云已被吕布和孙坚下手揍多了,几乎要成了煞神的翻版,他正对着面目全非的原官邸后院,心里略微发愁。
作者有话要说:赵云骨子里其实很有杀性的……
演义里裴元绍抢他马不成,被他一回合就干掉了,他还直接杀上山头,顺道把裴元绍地盘占了,自己威风八面地当了老大。
周仓和十几号弟兄都被他打得带伤,只能灰溜溜地去搬关羽这个救兵……
演义原文摘录:
正行间,忽见周仓引数十人带伤而来。关公引他见了玄德。问其何故受伤,仓曰: 某未至卧牛山之前,先有一将单骑而来,与裴元绍交锋,只一合,刺死裴元绍,尽数招降人伴,占住山寨。仓到彼招诱人伴时,止有这几个过来,余者俱惧怕,不敢擅离。仓不忿,与那将交战,被他连胜数次,身中三枪。因此来报主公。 玄德曰: 此人怎生模样?姓甚名谁? 仓曰: 极其雄壮,不知姓名。
于是关公纵马当先,玄德在后,径投卧牛山来。周仓在山下叫骂,只见那将全副披挂,持枪骤马,引众下山。玄德早挥鞭出马大叫曰: 来者莫非子龙否? 那将见了玄德,滚鞍下马,拜伏道旁。原来果然是赵子龙。
玄德、关公俱下马相见,问其何由至此。云曰: 云自别使君,不想公孙瓒不听人言,以致兵败**,袁绍屡次招云,云想绍亦非用人之人,因此未往。后欲至徐州投使君,又闻徐州失守,云长已归曹操,使君又在袁绍处。云几番欲来相投,只恐袁绍见怪。四海飘零,无容身之地。前偶过此处,适遇裴元绍下山来欲夺吾马,云因杀之,借此安身。
第147章
如果说在别的地方,信仰晋江教的人唯有凭借木雕仙人像这一寄托的话,那在谯郡的信徒,无疑就多了一个更具体化的,类似‘仙庙’一般的存在。
反正,不论燕清在不在,作为平头百姓,都难见着深居简出、不爱露脸的教主的面,倒常见文武大臣进进出出。
于是,那一株奇迹般茁壮生长在寸土也无的屋顶上,迎风屹立,生机勃勃,甚至开始结出青涩小果的仙桃树,就成了他们崇拜寄情的最好对象。
受过恩惠者,定期会自发地拖家带口前来虔诚祭拜,奉上家中最好的贡品;一些被这狂热地氛围感染,不再满足于强势围观,也跟着信教的新信徒,则常常在需要好运时,到仙桃树下认真拜拜。
燕清还没穿越时,常见一些面临重要考试的学生在微博上转发锦鲤,他倒不信那些,可没料到的是,他还有成为普罗大众眼中极为灵验的‘锦鲤’的一天。
也不知是谁带起的头,那仙桃树周围堆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是包好的食物,有时候是简单粗暴的钱币,总归是安放再多的卫兵,也拦不住它四周变成一个庞大的许愿池了。
甚至还有坚守‘自盗’,明面上坚决阻止,其实背地里,悄悄摸地自己也这么干。
那仙桃树除了果子带些疗伤效果外,又不是真正的神灵化身,当然保佑不了什么人,可未成的那些无比自觉,只反省自己是否太过功利,不够虔诚,才不被谛听,而成了的则兴高采烈,将大半功劳归于拜过这仙桃树头上,纷纷大张旗鼓,高高兴兴地再来还愿……
一传十十传百,这仙桃木在极短的时间内名扬千里,除了当地人之外,渐渐有越来越多的信徒慕名而来,活生生地将燕清化身一般的桃树捧上仙坛,那官邸的后院,也不能再日日夜夜的围观朝拜下行原来的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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