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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刚巧转过头来,要交代吕布几句,就看到他这个微妙的表情,不由失笑一声,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拍:“愣着作甚?走了!”
吕布喜欢极了这种俩人一块儿亲亲热热回家的氛围,瞬间多云转晴,美滋滋地重复道:“走喽!”
燕清虽已离京多月,他在洛阳城里的司空府,却没因空置而受到半分的怠慢因他威名更盛,看着倒像更辉煌了几分。
燕清留在府里的下人,正勤勤恳恳地做着洒扫,忽闻一阵齐整的马蹄声从远至今,紧接着见自家主人着一身戎装,长身玉立,翩然而入,都怔怔地张大了嘴,下意识地掏出那抱桃的木雕小人,做了个虔诚前揖的拜姿。
“……”
冷不防地看到他们齐刷刷地做出的这个举动,燕清嘴角的笑意都被带得僵了一瞬。
这玩意儿竟然不止在豫地流行,还传到京城来了么?
他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只能装没看到:“备热汤,我要洗浴。”
吕布凶神恶煞地朝那些还在痴痴地盯着自家媳妇儿,发呆出神的下人瞪去,才叫他们一个激灵,赶忙应下。
燕清看得忍笑,面上却是淡然,问道:“郭少府,荀议郎何在?”
管事战战兢兢道:“那两位大人来得早些,已歇下了。”
燕清却没半点动怒的意思,甚至还十分欣慰道:“总算学会不亏待自个儿了。”
他只准备停留个两三日,既是给自己和卢植的将士们修整喘息的余裕,也是给刚恢复自由的皇甫嵩调度人马的空间,半点都经不起浪。
吕布早习惯了主公将那些个谋士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重,听了这话,眼神都不带半点变化的。
燕清放下心后,便往寝房去。
吕布二话不说,殷勤尾随。
燕清任他尾随到寝房,才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提醒:“你不去么?”
吕布被睨得腿都酥软几分,嘴上还理直气壮道:“有什么比得上侍奉主公来的重要?先伺候主公歇下了,布这稍后再去也不迟。”
燕清轻轻一笑。
在来时的路途里,燕清同郭嘉荀攸同车而行,他们相处议事的时间,比他跟吕布说话的三倍还要多。
吕布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苦哈哈地等着,还得忍住不能叫别人看出半点苗头来,不知憋得多狠。
现好不容易没了那俩麻烦鬼,哪肯就这么退开?
觉得有趣归有趣,燕清倒也有类似的相思,对吕布这情态,也是很能理解的。
现下人们都忙碌着,就算有闲人,也不敢盯着主子乱看。
时机正好。
燕清往左右飞快一瞟,确定没人会留意到后,突然出手揪住吕布武袍的领子,往下用力一拽,就将吕布上身给拉低了一截。
燕清难得大胆,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只微微侧过弧度优美的修长颈项,另一手搂了吕布肩头,唇角微微含笑,往吕布那猝不及防下微张的嘴上吻了一吻。
一触即分。
吕布还懵着,根本没来得及回味那是啥美好滋味,就已被推开了半尺,结实的胸肌被轻佻地捏了一把,还挨了一句亲昵的骂:“一身臭汗黏黏糊糊,还不快去?”
吕布:“……这便去。”
他晕乎乎地转了身,往外走着。
一个人高马大的颀硕军汉,愣是走出了几分‘体迅飞凫,飘忽若神’的感觉。
第174章
等吕布高高兴兴地洗浴完了,换上干净熏过香的衣裳,三步并作两步地回燕清寝房时,却见同也换好寝服的燕清,竟已倦得伏在案桌之上。
他指间提着的笔杆歪斜到一侧,沾了墨的笔尖,已渠得写了一半的纸面一塌糊涂。
吕布瞧见这一幕,哪儿还有方才的旖思?只心疼得眉头蹙起,赶忙把门在身后关上了,蹑手蹑脚地过去,将纸笔扒开,小心翼翼地将燕清抱起,放到榻上。
被翻过来时,燕清还不满地嘟哝一声,眼睫也跟着颤了一颤。
吕布心惊肉跳地看着,结果他倒是未醒,而是很快又松了眉头,继续沉沉睡了。
吕布这才长出一口气来,动作愈发放轻,一边用脚背把那沉重的火盆勾来,靠近床榻,一边摊开了叠好的厚厚被褥,从下至上,将燕清妥善盖好。
他想得倒是挺美,可那被里却是冰凉的,被这么一盖,燕清哪儿还能不醒?
燕清朦朦胧胧地就睁了眼,盯着紧张得屏住呼吸的吕布好一会儿,瞳孔才渐渐有了焦距。
“你这是在做甚么?”
燕清揉了揉发胀的额侧,懒懒问道。
他脖颈修长,肌理白皙细腻,现微微往后仰了一仰,便显出分外致的喉结,而领口被方才拉得敞开些许,大大方方地现出了漂亮的半截锁骨。
吕布看得双眼渐渐发直,哪儿还听得到他的问话?
加上燕清的发冠,早在方才就被吕布给随手拆了,省得枕在枕头上时碍事,现一袭乌瀑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柔化了平日淡雅出尘的缥缈气息,倒别有一副慵懒的风流情态。
加上那嗓音里带着一丝未睡醒的沙哑低沉,叫吕布听着看着,就是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浅眠被扰,正是燕清最不清醒的时候,没能听到吕布的答话,他也未细思,只默默地发了会儿呆,眸底便一点一点地恢复了清明。
“是你将我抱上来的?”燕清莞尔一笑,顺手揽住吕布颈项,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谢你体贴。不过这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吕布好险勒住了心猿意马,正经道:“主公要忙甚么?写信么?”
燕清颔首:“闻朝中有位盛德君子,开达理干,文博富赡,博学多识,只因这些时日朝野纷乱,人心不齐,他失望之下,暗辞了官,闭府不出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01
,钻研书法去了。”
吕布:“……唔。”
燕清道:“我与文若通信时,他亦屡屡将对方提及,赞不绝口,我便欲去信一问,看能否招揽得来。”
吕布实在不乐意刚累得趴着都能睡着的燕清又起身去忙公务,可又知晓自己口舌笨拙,劝是劝不住的。
他绞尽脑汁地思索片刻,忽壮了胆子,将已坐起身来,就要着履的燕清又按了回去。
“……你这是作甚?”
被吕布居高临下地制住,燕清不由微微一怔。
在他的认知中,吕布平日虽然黏糊得像只大猫,却不至于公私不分。
吕布硬着头皮,建议道:“不若请主公口述,布自告奋勇,做个代笔?”
燕清:“……”
他不禁陷入了纠结:吕布显然是一番好意怜惜,若是拒了,只怕会伤了爱人的心,可这回却真不太合适。
换作是别人,那也就罢了,偏偏这次要写信去的人,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书法大家,钟繇钟元常。
就连在穿越前练过一段时间书法的燕清自己,都在刚刚写废了好几张,才慢慢找到写好字的感觉。就算这样,他还是颇心虚地靠占了书法演变的便宜。
楷书毕竟始于汉末,钟繇正是其首定人,被誉作书史之祖。不过相比于还处于苦苦摸索阶段的对方,燕清接触过的字帖,却都是经历朝历代的更变的成品了。
要叫钟繇乍然看到燕清所用的源自初唐的字体,留意到刚劲峻拔的笔劲,方润整齐的笔画和开朗爽健的结构混杂在一起,定会颇感新奇,忍不住多留意几分。
礼物也是现成的钟繇是出了名的痴迷于蔡邕书法,常求字帖而不得,刚巧蔡邕几年前就举家避难到燕清治下的豫州,又极欣赏燕清广办官学,刊印书籍供人翻阅的做法,要不是燕清已有神女为妻,他就要正经将女儿相嫁了。
既是近乎忘年之交的关系,那开口讨要对方的几封书法帖子,以投钟繇所好,于燕清而言,自是轻而易举。
燕清在洛阳待过三回,前两回都不便开口一个世人眼里的大汉忠臣,总不能老挖朝廷墙角罢?
曾经向刘辩讨要过贾诩这一边缘人物,也就罢了,现贾诩在其位上如鱼得水,大放异,叫人惊叹于燕清识人准的同时,同也给他带来了惹人注目这一头疼事。
不过现在朝野混乱,情况非同一般,就连赤胆忠肝的卢植受明争暗斗,众人私心所害,也有心灰意懒之感,更何况是不过一黄门侍郎、更感无力的钟繇?
荀在京中任职时,就曾跟钟繇交情不错,也窥得时机成熟,便大力向燕清举荐了这一人才。
应是燕清毫无私心的这次千里营救,给荀吃了一颗定心丸,久未曾谋面的这一主臣,又隐约恢复了蜜月期了。
燕清寻思片刻,正要开口婉拒,就不慎对上了吕布殷殷期盼,又包含关切的一双虎目,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瞬间改了口:“那便有劳你了。”
罢了罢了,大不了等撵吕布睡觉去了,回头再誊抄一份。
吕布不知燕清心中打算,一听得了应允,不由欢喜得很。
其实他在丁原帐下做主簿的那段时间里,就已受够了空有一身好力气却不能上阵杀敌,还得一日复一日地窝在小房间里,提那软趴趴的笔杆批阅文书的难受滋味。
可这会儿揽了这桩事上身,他却只觉甜蜜,半点感麻烦。
燕清半躺半坐在榻上,背靠着几个叠得高高的软枕,微微笑着,指挥坐在案前的吕布:“这墨还能用,将笔洗了……”
等准备就绪后,吕布正坐在案前,如临大敌地挺直腰杆,头深深低下,一丝不苟地依言照做。
“……今适逢风云变幻,天子落难……朝野之上,人心不齐,动荡不堪……”看吕布死死地攥着笔杆,写得满头大汗,燕清不由再放慢了一些语速:“盖闻木不可独支而立天地,人不可独行而凌霜雪,清愿孤征才杰而行一搏,但恳与君,共此谋帷幄千里之乐也。”
吕布好险写完之后,难掩不安地呈到燕清跟前。
燕清假装没看到其中夹着的两个大大的错别字,煞有其事地检看一番,一脸真诚地褒奖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平日里,也是真没少下功夫。”
得了燕清夸赞,吕布顿时心花怒放,方才的忧虑一扫而空,咧着嘴客气道:“当不得,当不得。”
燕清看得手痒痒,实在没忍住,揉了这憨气十足的老虎脑袋一把,才吩咐他将这纸放在案上,等墨晾干。
吕布浑然不知的是,燕清面上尤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已打算好了。
自家媳妇儿的墨宝,十分难得,别说这字虽圆润可爱,却不甚整洁,于是不太合适送出去。就算写得好,也得留下给自己的珍藏添砖加瓦才行。
“一块儿歇了罢。”
燕清也不再硬撑,朝榻里侧滚了一圈,就空出一个位置来,调笑道:“吕夫人,为夫都已将床给你暖好了,还不来?”
下一刻,份量顶两个半夫君的吕夫人便利索地蹬了鞋履,如燕一般翻地上了榻,直将被褥都压得往下沉了一沉。
一路赶来,两人都累得很,吕布纵力旺盛一些,也不舍得折腾已疲惫得沾枕就睡的宝贝。
就只老老实实地将燕清抱在怀里,顶多是慢慢地低了头,在那泛着熟悉而沁人的淡淡木香的颈子间轻轻蹭了一蹭,深深嗅了一嗅,再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就抱着浅浅遗憾地阖眼睡了。
燕清跟这么个大火炉紧紧贴着,一点不受冬日寒苦的困扰,心满意足地睡了一觉。
等他睁眼,吕布却早睡饱了,正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瞧。
燕清哪儿不知他想做什么?
他却只能硬下心肠,无奈提醒道:“该晚膳了,奉孝公达他们想必也等着。”
吕布虽早有预料,听得明确拒绝后,还是忍不住悲伤地叹了口气。
燕清眉心一跳,好笑道:“这次先欠着,下次多让你一次,好罢?”
虽是望梅止渴,但却出奇的有效至少这话一出,吕布的神气瞬间就回来了。
待俩人更衣洗漱,出了房门后,燕清习惯性地问了典韦一句:“可有人来过?”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02
典韦道:“回主公,郭少府醒得早,来了一趟,只开门看了一眼,见主公还睡着,便吩咐莫扰了您,先往议厅里去了。”
燕清含笑颔首:“也辛苦你了,快换了班,下去歇着罢。”
典韦赶忙应道:“喏!”
在燕清跟心腹爱将和幕僚们享用美味菜肴时,数百里外,刘康却被几个蛮子当包袱一样粗鲁地横放在马背上,往北疾驰,颠簸不停。
贵重的狐皮大氅已被扒了,只给他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白嫩的面皮被夹了霜雪的冷冽寒风刮得通红,他冻得浑身发颤,腿上的伤也彻底麻木了。
听着耳边随冷风呼呼灌入的肆意嬉笑,他心里又恨又惧又悔,却愣是不敢动弹分毫。
第175章
要是此时此刻的刘康,能有机会得知自己都被燕清误会成那样了,定要哭天抢地地叫一顿屈不可。
他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还得从最初的御驾亲征开始。
那主意最初是侍青云给他出的那犯境胡羌是因粮食短缺,方来滋扰百姓,作战能力和人数都不厉害,何不借捏着软柿子立立威去?
但凡儿郎,内心都有渴望亲手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念想,刘康又是爱想东想西的少年时期,自然就被这话给打动了。
待他兴致勃勃地召了征讨戎族多年,对战经验丰富的老将皇甫嵩来,满怀期望地提出这要求后,得到的答复,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
皇甫嵩当然不肯。
没见过世面、顶多在董卓的威霸下瑟瑟发抖的侍的话说得轻松,可塞外是至穷凶极恶之地,侵兵看着少,却各个凶蛮,骑在马背上来去如风,踪迹难寻,岂是好对付的?
就算他此番有十成把握,带上个这么个身娇体贵的小皇帝,也就跟贴身揣个烫手山芋没什么区别,麻烦得很。
皇甫嵩拒绝得不甚委婉,刘康悻悻然地由他去后,心思却活络开了。
若说他先开始,只是听青云随口一提,而萌生了一点憧憬,被拒绝之后,倒成了非去不可的执念了。
皇甫嵩这边的路已走死了,刘康便召了王允来,向他问策。
至于为什么不找卢植……他潜意识里明白,连皇甫嵩都不乐意的话,向来谨慎的卢植,就更不可能同意了。
结果,还真叫刘康问对人了。
王允非是纯然的文官,他为望族出身,少时文修武练,希望走的,是文可提笔定天下,武可挥剑定乾坤的兼修之道。在黄巾起义爆发的那些年,他临危受命,被朝廷任命为豫州刺史,首次领兵打仗,取得的战果也颇为不俗。
经刘康这么一说,他后回了府,调出近年来对战胡羌的大汉官军的战绩,就从犹豫不决,转为大力支持了。
毕竟新皇继位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树立威望,现天下人知燕清的多,知刘康的少。
甚至有不少远离这一波澜频起、衣食不继,根本无力关心时政的贫苦百姓,还以为在位的仍是灵帝的长子刘辩呢。
世上最胆大的,非是一窍不通的人:毕竟人往往会对完全未知的事物存有敬畏之心,而是像王允这种一知半解,却自认通的人。
王允对战黄巾时,亲自披挂上阵,身先士卒,也成功大展身手,现出文韬武略兼备的一面。
但那些只是受了张角的煽动,本身却是从未经过正经训练,也无正式武器,仅仅是吃不饱饭活不下去,不得不硬着头皮揭竿起义的农民,哪能和在苦寒之地过活,野蛮而喜掠夺的异族相提并论呢?
要叫皇甫嵩听了这君臣间想当然的话,哪怕脾气再好,也得气得吐上一口血不可。
卢植恰巧在半个月前去了一趟弘农城,亲子安抚受灾害最厉害的百姓,因而暂且不在洛阳城中,就给了王允一些运作空间。
等他回来,就愕然看到天子兴高采烈地骑着跟自己个子不合的高头大马,披着一身华而不实的盔甲,在皇甫嵩郁闷脸的陪同下,风风光光地沐浴在万民景仰的目光中,率领大军,威风八面地朝外进发了。
卢植见状大惊失色,连脸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洗上一把,就得匆匆跟上。
然而木已成舟,他就算义正辞严、拼死进谏,把皇帝劝住了又能如何?
还能上一刻就威风八面地出了城,下一刻就带小股人马静悄悄地返回吗?
如此出尔反尔,视军机大事为儿戏,那皇权的威严,才是彻底不能要了。
卢植心里发苦,只有跟皇甫嵩合计一番,把‘御驾亲征’的皇帝安放在安全的后营,多拨些人马,只做个祥瑞,鼓励军心士气,总归是不能叫刘康真上去,遭遇任何危险的。
这建议正中皇甫嵩下怀:皇帝占走功劳,还真不算什么,他宁可将所有军功拱手相让,也要把这乱来的祖宗给送得远远的。
按理说卢植的做法十分稳妥,刘康也不是真无理取闹、半点情况也不懂看的稚童,其实早在真正出来,感受军旅辛苦后,他就隐隐有些后悔了。
皇甫嵩和卢植郑重其事地恳求,他立马应下,也的确放在了心上,未曾胡乱外出过。
谁知就在皇甫嵩暗松了口气,放松了些戒备,又心心念念地要将这破事儿来个速战速决,把原严防死守在刘康身边的兵力削薄一些时,潜伏许久的细作却在这时捅了天大的篓子。
那还是被服的董卓旧部之一。
凉州多年来一直乱战不平的原因,就是其中混有被迁徙到此处的羌族降众,却未有合适政策叫他们同化起来。
而董卓曾统领的西凉军里,就不全是汉人,还有不少会说汉化、懂得些汉理、骨子里却还是蛮横的胡人羌人。
董卓在外人眼里无恶不作,可在这些胡羌眼里,却是很有威信的凉州一隅,向来形如化外,就连边州民本身都颇受歧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被视作‘非我族类’的异族?
于是董卓败亡后,明面上虽投降了,之后却不安分,尤其一混得不如意,就寻思着替他报仇的人,也还是有那么一些。
刘康对外头局势一无所知,只每日在主帐里读读书,写写字,偶尔在护卫的簇拥下在军营里头骑马绕一圈,就靠从前线频频传来的捷报解闷了。
在这有心算无心的里应外合下,刘康被忽然闯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03
入空虚本营的乱军冲击得阵脚大乱,被强掳了去……单从这桩事上看,还真不怎么能怪罪到他头上。
在受苦受难的刘康,对救兵翘首以盼的时候,不可避地想起当日如神兵天降一般,把凶恶的董卓打跑,把他从乱军中救出,温柔照顾着,最后奉上辉煌王位的燕清了。
“呜”在刘康自己涂改过的记忆里,早把将他救出水火的正主分明是吕布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追悔莫及地嘶声喊道:“燕卿啊!”
刘康的悲情呼唤,并未被在温暖的屋里安坐着,整聚会神地同心腹们讨论具体战略的燕清听到,倒是跟他有那么一丝血脉联系的刘备,拾行囊的动作倏然一顿,隐有所觉。
“夫君?”
刘备神游天外时,帘子被轻轻掀开,一道悦耳柔和的女声就于耳畔响起。
“夫人来了。”
刘备的全部心思,现都放在了马上要迎来的频繁战事上,对这近来给了他不少温柔安抚、贴心慰藉,貌美无比的夫人,就不由淡了几分。
这夫人心思玲珑多窍,当下就敏感地从他心不在焉的神态间捕捉到了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走近了,主动接过刘备手里的活计,嗔道:“此些琐事,怎劳夫君亲自动手拾?交由妾身足矣。”
刘备也不坚持,由她去了。
府里除一洒扫婢子,一厨娘外,并无旁的奴仆,显得有些寒酸。
可国库本就空虚,官饷能按时发放一半就不错了,刘备又不过是个乐丞,关羽张飞更只是城门校尉的手底下做事,万幸三兄弟同居一府,囊中羞涩,到底能过活,但却绝无可能和‘奢侈’沾上边的。
刘备心里惦记着事,并未久坐,很快就转身出了门,按耐不住地去寻关张二人,要为战事做些具体计议了。
他牢牢记得,当初加入燕清的讨董盟军时,他们兄弟三人,也建立了一些战功,最后都一样不少地被算在了他头上。
那燕清的为人和品德,自是无比叫人放心的。
这么一来,他也不必再韬光养晦,而可锋芒毕露,好真正挣得一席之地了。
他一兴冲冲地出了门,那美貌绝伦的夫人便蹙了眉,停了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
如若燕清在此,定会发现这刘备不久前新纳的夫人非但漂亮得出奇,致的眉眼,还带了几分似曾相识的气息。
可不正是当日在豫地昙花一现,后被王允送入袁府之中,成功离间两位袁家子后,功成身退,隐姓埋名的王允义女,貂蝉?
貂蝉一双妙目波光流动,心念电转,半晌后俏脸微微一红,轻轻呢喃道:“定是司空大人。”
就算是燕清,恐怕也猜不出,这会儿究竟有多少人还惦记着他。
不过这些旁枝末节,别说是他从不在意,就连得了甜头和许诺,正美得走路都带风的吕布,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吃醋。
两日后,以燕清为主帅,吕布、皇甫嵩为副,卢植为嵩之参军,最终整合出的八万大军,分成三股,浩浩汤汤地朝西凉进军了。
接受羌胡,把皇帝窝窝囊囊地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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