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颔首:“为防一会儿波及到你,你也站远一些。”
吕布依言往后挪了几步。
燕清既是头一回试用化身武将的技能,也是首次在光天化日下变身,总觉得颇不自在。
只是前路堵塞,一时间清除不掉,只有出此下策了。
好在有知晓他秘密的吕布在边上看着。
他微合了眼,将烂熟于心的语句轻轻颂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
吕布虽知主公有这仙人本事,还一度为主公喜欢变来变去来戏弄他而倍感烦恼,却还是初次亲眼瞧见具体过程。
又因清楚自己是唯一一个有这荣幸的,胸膛里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骤如擂鼓。
在竖着耳朵捕捉到这么一句后,眼前竟然就无端现出一片浓浓白雾,将燕清整个身形给包裹住了!
吕布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紧张地攥着拳静看。
不过少顷,这浓雾就已散去,现出一手捧长琴,长发披散,身着玄色长袍,身形高挑不下燕清原身,俊美眉眼间隐约透出些似曾相识感的青年来。
化为神周瑜的燕清不安地往左右看看,见吕布一脸呆滞,嘴大大张着,连雪花飘了一朵进去都仿若无觉的傻样,不由笑了出声:“你怎似头回见一般惊奇?”
吕布这才慢慢回神,不解道:“主公所化这人……分明不曾见过,却又好似见过。”
燕清莞尔一笑,耐心地为他解惑道:“按理说,这大概是公瑾好些年后的模样,你认不出来,倒也不奇怪了。”
吕布听得云里雾里,脑子晕乎乎的。
居然还能这样?
燕清不再看他,再面向那被拿来做实验用的厚重冰壁,神容一肃,单膝跪了下来,让琴身枕于膝上。
山岭陡峭,北风呼啸,长发猎猎飞舞,冷入骨髓。
燕清却宛若无觉,只以指尖轻轻拂过琴脊,并未触动弦身,却有三根火红琴弦倏然往外弹射,深深地没在了冰壁上头。
目标已确定。
“铁索连环。”
燕清悬在心头的巨石,这会儿才松了一松,连丢了这么两张牌后,又等了片刻,等四种花色的卡牌刷新了,看也不看地同时丢出四张,以发动神周瑜的限定技能业炎。
一切准备就绪后,燕清深吸口气,眸光一沉,低声喝道:“烈火燎原,寸草无生!”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但见他指尖猛然一拨,之前只是若隐若现的淡淡琴音骤然转亢,从潺潺清溪化作惊涛骇浪,由清清雨霖化作天惊石破!
单是营造一点伤害的‘火杀’就已够在厚重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更何况是被铁索连在一起,再将伤害放大了数倍的‘业炎’?
灿目金光以力破万钧之势携起了绚丽的火花,霸道地沿那三根琴弦飞速往外蔓延,不过眨眼功夫,就狠狠地鞭挞在了顽固的坚冰上。
后者宛若变得不堪一击一般,就以这三个相触面为起.点,从前往后,目所能及的一路都被砰然炸得粉碎!
火逐风飞,风助火势,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烟焰涨天,视野间尽是通红!
吕布一脸呆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只剩满满的不可思议。
真真是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
这么大的动静,非但出乎吕布的想象,也超出了燕清的预料。
自然也会引来被勒令守远些的兵士。
业炎这一招就是典型的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前面封堵的冰噼里啪啦地凄惨碎了一地,燕清的四点血量一下也跟着见了底了,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滴,比濒死的状态要略微好上一些。
他仗着神周瑜的血较自己在正常情况下的要厚上一点,又容易刷出桃来,咬着牙这么浪了一回,却是头回体会到重伤的滋味。
不同于之前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而是结结实实的浑身剧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11
痛,骨肉撕裂。
他痛得几乎要当场倒地,好在及时刷了颗桃出来,他就着单膝跪地、背对着吕布的姿势,勉力支撑住身体,飞快啃了颗桃,恢复了一些伤势后,也顾不上叫吕布回神了,就立刻念了化身的语句。
待恢复了自己的模样,他心才定了下来,从从容容地握住吕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等众将士匆匆忙忙地赶来时,便只见势中名声最盛、地位最高的二人一派云淡风轻,携手而立。
而前头一大片之前还阻了众人去路的冰雪,已碎得只剩清亮冰凌了。
第181章
燕清一脸云淡风轻地进了帐,见里头没有外人,那绷着的一口气就松懈了下来,虚弱地坐到席上,躺了下来。
吕布虽还有小半心神沉浸在之前那声势浩大的烈焰焚天中,却第一时间就察觉出燕清状态不对。
可见燕清有意在众多将士前掩饰,他担心之余,也只有强忍下来,竭力不着痕迹地支撑着燕清,好歹一路不疾不徐地走了回来。
看燕清一进门就倒下了,他再憋不住心里的惶恐,急匆匆地单膝跪下,一面小心查看,一面压低声音唤道:“主公,主公?!”
燕清闭着眼,在他脸上轻轻拍拍,安抚道:“歇会儿就好,无需担心。”
手里刷新的四张是一手杂牌,并没有桃,还得去打会儿木桩,想办法用掉手头上的“杀”才行。
主公身上虽无外伤,脸色却苍白如纸,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哪儿像是没事的模样?
吕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声地在帐内绕着燕清踱来踱去,听得燕清哭笑不得,睁眼道:“若不是知晓你太担心我,怕就得怀疑你这是存心吵我了。”
吕布赶紧止了步,讪讪地又蹲下:“真不用去请大夫来?”
燕清挑了挑眉,刻意以轻松口吻道:“你是将仙桃给忘了?”
仙桃!
吕布听得一拍脑门,脑海中霹雳一道电光闪过,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就要拔腿往外跑去。
可刚冲出几步,就猛然反应过来,独留燕清一人在帐内,就算有典韦在外守着,也很不安全。
他赶忙刹住去势,只掀了帘,吩咐典韦去代他摘了。
燕清:“……”
一时半会的,他还真忘了吕布有带那仙桃树一号随军的良好习惯。
典韦虽不明情况,执行起命令来却是毫不含糊的,不一会儿地就亲自捧了七八颗瞧着个头不大,但颜色已渐渐变深的仙桃来了:“吕大将军,这些可够了?”
吕布瞄了一眼,接了过来:“你继续守着,我暂还不知。”
吕布将那株宝贝仙桃树和所结的果子,看得十分之重,平日里别人想碰都不能,更何况是一口气摘下这么多还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稚果下来?
也就是用在燕清身上,他才眼都不带眨的,反唯恐效果不佳,数量不够了。
只可惜燕清却不甚领情。
他瞧着那淡红里透着五分青的颜色,眉心就不由跳了一跳,不过看在吕布的一片赤诚真心上,勉为其难地用了一颗,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一颗由吕布心种出来的仙桃,效果不过他自己用卡牌所化的五分之一,可那口感和甜度,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燕清只觉满嘴泛酸,牙根也软绵绵的,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悉数推开,迅速扯了软被来,往身上一盖,将吕布也一并屏蔽在外。
不防主公忽地如此稚气,吕布傻眼之余,尽是哭笑不得。
他盯着那一团隆起的被子,绞尽脑汁地劝道:“主公若嫌这果酸了些,不若布着人抄个蜂窝,弄些蜂蜜来和和?”
燕清不为所动,瓮声瓮气道:“冰天雪地,哪儿来的蜂蜜?我这状况,自个儿清楚得很,并无大碍,歇个片刻,待我养足神,自可治愈。”
方才化身神周瑜,结果还真能用武将技能的事,给了燕清不少灵感。
其实也不必苦等,一会儿只消撵吕布出去了,化作华佗,拿随便一张红色牌,就能给自己补上了。
至于为何不当着吕布的面这么做……
燕清埋在软枕里的颊,不由微微一红。
就算他脸皮颇厚,不久前也没少化作别人调戏吕布,在感情挑破后,到底是较从前要爱惜形象了一些。
尤其发动‘青囊’技的语句,实在让人感到羞赧。
得当着爱人的面变身个白发老头儿,以苍老沙哑的嗓音,一口一个‘越老越要补啊’……
唉。
吕布不知究里,被燕清说穿后,也意识到了这难以攻克的难题。
“不劳你心了,忙去罢,不用守着。”
撂下这句话后,燕清便继续蒙头了。
吕布颇感束手无策,只有皱巴着脸坐边上,眼巴巴地看着那团被子,期待燕清回心转意。
燕清难得地铁了心肠,明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吕布的注视,也愣是坚持不理他。
并且因他现只剩一半血量,感觉上颇为不适,加上被子里暖融融的,外头静悄悄,定的发军日又是明日,并无急事搁在身上……
在轻松地这么猫了一会儿后,他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吕布固然看不到被子里头的动静,却能听出传入耳中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绵长平缓,哪儿还猜不出来?
他耐心等了小半个时辰,感觉燕清已睡熟了,才屏住呼吸,小心地将这外貌漂亮温和、气质温润,骨子里却十分固执的主公,从厚被里轻柔拨出,好歹露了头出来,省得被憋坏了。
就这么还不够,又把姿势给稍微换得更舒服一些,吕布才慢吞吞地退回原来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继续守着。
看着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就一点点地松了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沿着唇角攀上来的浅淡笑意。
他在燕清软硬兼施的劝学下,读的多是行军打仗相关的兵书典籍,对诗词歌赋一类的,可谓毫无头绪,光瞧一眼都感头疼。
但此时此刻,他虽不知什么是岁月静好,却爱极了这静谧的甜蜜。
可惜好景不长。
就在吕布也困意上涌,眼皮半睁半闭,预备躺在燕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12
清身边也陪着打会儿吨的时候,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自帐外传来了。
哪怕只闻其脚步声,来人身份于他而言,也是呼之欲出的。
“郭奉孝!”
吕布暗生恼意,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蹑手蹑脚地出了去,对将将要自入的郭嘉给拦住了。
“主公正歇着,安静点。”
他深知主公对这瘦竹竿有多看重,哪怕心里老大不快,也只居高临下地低声警告一句,就错了错身,放对方进去了。
郭嘉之前一直被荀攸拘在帐内,直到听得外头闹哄哄的动静,就差人去问,结果就得了‘封了前头路径的坚冰被燕仙君驱使的天外仙火一举焚尽’的大消息。
不单是吕布,他和荀攸头一个浮现于脑海的念头,就是主公的身体状况。
就算是有呼风唤雨,驱雷策电之能的天上谪仙,也得受天地约束,而不可能行事毫无忌惮,仙力不绝的道理。
不论是主公用那天降桃林以愈兵士,还是向天借粮以平饥患之后,都显出了不同程度的虚弱。
现也定然难。
再一想到贼心不死的吕布正跟主公单独相处……郭嘉就更无法冷静了。
他明明裹着一身厚衣服,却愣是以这笨重身形跑出了风驰电掣的气势,待被吕布拦下后,他迅速扫了衣裳完好,榻上睡得正熟的主公一眼,一口提在嗓子眼的气就徐徐地放了下来。
再看向一脸狐疑不满的吕布时,那股淡定的架势就已彻底回来了:“主公这有我守着,吕大将军路上劳累了,也歇息去罢。”
吕布心里嗤之以鼻。
这郭少府好生天真,单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撵走他?
一双不安分的狐狸眼一来就使劲往主公身上瞅,怎么看都不对劲儿。
吕布心念电转,面上却只漠然道:“不必,多谢。”
他坐得安如泰山,郭嘉倒也没指望一句话就能把他支走,便慢条斯理地踱到燕清另一侧去,径直坐了下来。
有他在这守着,吕布也不敢轻举妄动,断不叫这莽夫的妄念得逞了去。
瞧见郭嘉透着防备的动作,果不其然地叫吕布不满地皱了皱眉。
这郭奉孝最近都莫名其妙的……果真可疑得紧。
两人各怀心思,面对面坐着,隐约有分庭抗争之势。
只是相比于吕布双手空空、有情饮水饱的干坐,郭嘉赫然是有备而来,极自然地从怀里掏出几份公文来细看,不搭理对面暗暗透出几分敌意来的大将军了。
郭嘉虽一句话都没说,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吕布却莫名感觉自己被比了下去,再一琢磨,不禁骂这厮狡猾待主公一会儿醒来,见着郭嘉这勤勉模样,被夸得定不是自个儿!
他往四周看看,除了舆图和批越好的公文外,别的没找着,倒翻出一本用燕清发明的印刷术折腾出的《诗经》样本来。
他嘴角微抽,还是硬着头皮看起来了。
然而只粗略看了几行字,心思就不自觉地跑到了别处去……
主公之前变幻成的人物,道那是周瑜长大后的模样,他当时是为那火焰和化身之法而惊诧着,并未细想,现却觉得十分离奇解。
仅仅是眉眼和身量的话,倒是极有可能,可那琴音化火、烈焰焚天的神仙本事,难道长大个几岁,对就真能有了?
断无可能。
吕布不假思索地否定了这不靠谱的猜想,继续苦思冥想。
若说同周瑜毫无干系,也不有理:不然主公何必大周章地在外头化成旁人,而且化谁不好,偏化周瑜不可?
吕布怔怔出神,想了颇久,手底下的书一页未翻,自然未被郭嘉错过。
而郭嘉所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迅速被吕布给捕捉到,毫不客气地回瞪了过去。
燕清因口渴而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一文一武的两个大宝贝,正在光天化日下眉来眼去的情景。
燕清罕见地懵了一下:“你们……”
不会是看对眼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更新都不稳定噢!不好意思宝宝们~要考试~
第182章
在一瞬的凌乱后,燕清总算分辨出了两人那灼热对视中的敌意,暗捏了把冷汗,也定住了心神。
就不知这仿佛永远不对盘的俩人,怎么又在他榻边给怼起来了。
燕清若无其事地掀了厚厚的被子,郭嘉想也不想地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身来。
他以指为梳,随意撩了撩微乱的长发。
吕布看得心驰荡漾,赶忙上前一步,拿外袍给燕清披上,顺道就把‘挡路’的郭嘉给挤开了。
扬声唤人送水来,好笑地问道:“无端端的,都守在这里做甚?”
郭嘉亲眼看到燕清醒来,暗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又被这话给勾起几分火气,便笑得十足痞气地耸了耸肩:“其中缘由,主公心下定然明了,何必明知故问?”
明明郭嘉个头较他要矮上不少,可目光触及那皮笑肉不笑时,燕清莫名地就感觉心虚气短几分。
他轻咳一声,打了个哈哈:“事急从权耳。”
郭嘉对这说法毫不买账,兀自抄了抄手,冷冷一笑:“边州戎族,头个碍着的总是京师一带,主公辛苦一趟,到头来获利的也是那些个朽木罢了。其向来不与主公亲厚,无甚情面可讲,此回不过因着文若,出工即可,何必当真这般卖力?倘若真有攘外之心,也不当急于一时半会,现却本末倒置,损了真正要紧的贵体!”
燕清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且不说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便这会儿偷工减料,日后拾烂摊子的,还不是我们?总不能指望狼心狗行的秉政之辈,奴颜婢膝的当道之徒,行那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提刀策马拾旧山河的壮举罢?”
这般透着赤.裸.裸的问鼎天下意味的语句,如今也就只能当着这两人的面说了。
燕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归将郭嘉说服了。
待送走他后,对着一脸深以为然的吕布,燕清便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他板着脸,假意迁怒道:“平日见你对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313
奉孝总瞪来瞪去的,关键时刻,你反倒认可起他来了,这是诚心的吧?”
吕布讪讪地摸了摸头,却还是硬着头皮,固执己见道:“奉孝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主公身体较那些玩意儿要紧得多……”
燕清终于没绷住严肃的表情,失笑道:“得,你们倒是联起手来了。我下回注意便是。”
于是撵走吕布,在帐中化身华佗,按下羞耻之心,一口一个“越老越要补啊”地,就用俩砸在手里的废红牌,将血给回满了。
再出帐时,他一身白衣胜雪,腰缠紫金玉带,外披玄色追风袍,头戴白狮和玉冠,已彻底恢复了往常的神采焕发,容光奕奕。
不过这回,众将士明里暗里投向他的目光,却半点不受这出色容貌影响。
今晨那受燕清召来的熊熊烈火,将冰壁焚烧殆尽之事,已传遍了数军大营。
身上带着手持桃木枝的小木雕人儿的教众,眼神自是愈发炽热虔诚,而在原是半信半疑的那些人眼里,则透着深深的畏惧,和本能的惶然。
那般莫测的鬼神之力,着实叫人心中戚戚。
吕布同样看在眼里,心在雀跃之余,又仍有疑惑未解,是以举止间透了几分心不在焉出来,很快就叫燕清察觉到了:“奉先可是有话说?”
吕布往四周一扫,受了他眼神示意的典韦迅速领着亲卫往边上退开几步,让出个说话的地儿来。
他鬼鬼祟祟地附耳过去:“那周家小子,难道也有神仙本事,只是其尚不自知?”
燕清被问得莫名其妙:“怕是没有罢。你何出此言?”
吕布心里疑云更重,追问道:“那主公何故专门变成他那模样,好烧冰层不可?”
燕清:“……”
这还真不太好解释。
他纠结地思索片刻,慢吞吞道:“他性属火,要合适一些。旁的因时机不到,暂不好与你明说。”
他还能变成神吕布这一武将的模样,发动武将技“神愤”呢……就不知具体效果会是如何了,难道是让附近的所有人都把衣衫爆掉,变得赤.条条的吗?
不过就算让吕布看到‘神吕布’那一副变形金刚般的夸张样子,怕是根本就不会往自己身上联系吧。
想着在那种情况下,吕布势必会露出的震惊又不解的表情,燕清就有些忍俊不禁。
吕布听得半信半疑,可燕清既不好说,他就没想过要勉强,只默默咽下了困惑。
燕清倒是一直等着卢植他们来问情况,不料一直没等到人,对方甚至权作不知此事一般,安安静静地紧随燕清的大军,在一日后继续拔营前进了。
听了燕清的问题,郭嘉不由笑了出声:“主公名气越盛,他们只将越感头大如斗。若换了往常,许还能强行压下,现他们自个儿且需仰仗主公,自然不便如此行事,唯得装聋作哑的份,哪儿有推波助澜的道理?”
荀攸颔首:“正是如此。”
燕清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遂不再好奇卢植他们装作没这回事的原因。
山道狭窄陡峭,崎岖难行,有些地方根本不容运载辎重粮草的车架通行,需得绕上老大一截路不可。
期间还得提防猛兽毒蛇,敌军陷阱,这短短的数十里路,哪怕没了冰霜的阻隔,也愣是行了小半个月才行完。
固然缓慢,但一来得亏天公作美,二来皇甫嵩曾多次征战往来此地,指的途径十分准确,三来是众将安排得井然有序,倒也稳妥。
等走出来后,吕布假装没看到绝大多数人都纷纷从怀里掏出小木雕来念念有词,只一本正经地派人清点人数。
期间不幸滚落山崖,或是死于水土不服和一些疾病、身体本就较为羸弱的将士,加起来不超过百人,赫然是个堪称奇迹的数字了。
被燕清重点关注的郭嘉和荀攸,更是生龙活虎,毫无问题。
卢植再着急,也知道天险横亘,盲目地匆匆前行只会导致无谓的损失,是以这一路上全程听从燕清安排,并不曾发难催促。
燕清省了解释的功夫,也乐得轻松。
一晃又是十天过去,待进入西羌境内,皇甫嵩难得来主动求见燕清了。
这可真是稀客。
燕清客气请他坐下,开门见山道:“皇甫将军怕是有要事相商罢?”
皇甫嵩道:“正是。嵩虽不才,得曾领兵与其交战数次之幸,于羌人之性略知一二,若蒙司空不弃,愿说与您知。”
燕清莞尔:“将军过谦了,清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还请将军稍等上一会,容我将奉先也唤来,不然还得重复一遍。”
皇甫嵩暗松口气:“司空请便。”
燕清先以眼神示意帐中的郭嘉和荀攸不必回避,又派人速速召了吕布来,等三人到齐了,方请对方重新开口。
皇甫嵩清清嗓子道:“如若彻里吉发尽西羌之兵,可有十五万之众。其部又称铁车兵,极难对付。”
燕清颔首:“关于铁车兵,我亦略有耳闻。枪兵于□□、枪刀、蒺藜、飞锤等物,佐以战车,其以铁叶裹钉,中藏军粮,末了以骆驼或骡马驾车。因战车往往首尾相连,可随处结寨,上有兵器陈列,正是进可攻,退可守,方得‘铁车’之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