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说得极其具体,且与皇甫嵩所知的几乎一模一样,叫他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燕司空也曾去过西羌?”
燕清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不过听友人提过,不曾亲眼见过虚实。”
皇甫嵩不疑有他,只在接下来的措辞间不禁更谨慎几分。
吕布想象着那铁车兵的样子,神情愈发凝重,半晌着实忍不住,插话道:“那铁车若真是刀枪难入,倘若两军对阵时,羌兵在边上围着,不就是一个个活动的壁垒?中间放铁车出来,只消秘围住一股,再在那顶上齐放弓箭,岂不叫受困那军极为被动,几乎插翅难飞?”
皇甫嵩承认道:“过往领兵对阵时,确实没少在这上头吃亏。”
燕清赞赏地看了吕布一眼:“正是。此军不可以力胜,只可以计破。不知奉孝,公达,你们可有破车之法?”
演义里蜀国的关兴张苞,跟铁车兵刚了一波正面,结果惨败不说,要不是带有玄异色的父魂护佑,关兴怕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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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丢了。
吕布被夸得嘴角一咧,看向皇甫嵩的眼神,不也多了几分善意。
郭嘉与荀攸对视一眼,笑眯眯道:“目前还未亲眼见过那铁车威风,不好下甚么定论。然但凡车者,多得使轮,用轮者多惧坑堑。且羌兵自恃勇力高强,性骄而急躁,横冲直撞惯了,不识妙计……”
正催着在沙场上近乎无往不利的铁车兵,在路上行得紧溜的越吉元帅,做梦也想不到,前头已有俩世间少有的智谋之士,商量着给他挖个大坑了。
只是此时此刻,在燕清的大后方,也不甚安宁。
这日荀正于正厅批阅公文,为忽见司马朗神色凝重,与陈群一前一后地求见于他,不挑了挑眉,微讶:“这是怎么了?”
第183章
荀以为是治下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方才引得重要的两位副手联袂而来,是以立即搁了笔杆,屏退下人,凝神倾听。
可等他们道明来意,荀面上的凝重非但没淡去几分,甚至还添了一层浓重的担忧和愕然。
在荀认为,燕清领兵在前头营救圣上,他们的重任自然便是一如既往地稳固后方局势,保证政治安定,提防外地侵袭,再安排粮草输送。
以陈群为首的一干世族子弟,却视这为发起叛变,夺走主动权的大好时机。
倘若燕清千里迢迢地奔波一趟,真从异族手里救回了那无能又好乱来的皇帝刘康,便是又一份救驾的天大功绩加身,加上威震西凉的赫赫军威,这世间是真再无人能与他比肩媲美了。
那他们反客为主的希望,也会变得微乎其微。
即便燕清掩饰得很好,对聪明如陈群一类的人而言,那份暂未挑明的冲突,还是再显而易见不过了。
如今的风平浪静,不过是燕清忙于对外扩张,着实腾不出手来,也还需要他们出力,才容忍了兖州这九成以上都由士族之后把持的局面。
可真看燕清带在身边的重要心腹,除了荀攸以外,可不都是寒门出身?
刊印书籍,修建官学,改编教材,弃推举不用……无一不在削薄大族势力。
加上燕清的出身摆着,纵使也不乏诸如荀蔡邕等名士极看重他,将其视作志同道合的英主,更多的还是怀着跟陈群一样明着顺服、暗里戒备的心态的人。
倒不如趁着大好时机,叛燕迎袁,待燕清前方军心大乱,难救刘康的消息一到,就另立更名正言顺的陈留王为帝。
只要帝王进行了更替,那些个未清算的功劳,自然也就跟着灰飞烟灭了。
当日董卓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废了刘辩,就是为了废除袁绍等人斩杀宦官、救驾的大功绩。
如若进行顺利,燕清注定就得白忙一场。
不过对荀时,陈群先来了个抛砖引玉道燕清现野心膨胀,大有鹰视狼顾之态,宜早作打算,迫其退休归政,也好保全名声的好。
“不可。”
荀蹙着眉,毫不迟疑地驳道:“现谈退休归政,为时过早了!汝等知书识理,非寻常愚夫,怎出得如此鼠目寸光之言?攸关天下万民,岂能以个人是否功成名就以做定夺?主公现为社稷肱骨,民心所向,而天下尚且动乱,诸侯混战不歇,皇权暗弱势微,外敌攘攘环伺。主公一旦离兵闲居,却不仅招祸于一人,重则国家倾危,轻则故态复萌,江山也罢,主公也罢,都将为人所祸也!”
陈群来时是信心满满的,却不想挨了兜头一泼冷水,挨了极严厉的一顿训斥。
在他的认知中一直是心怀汉室的德美君子荀,竟然会在这大好时机来临时选择断然维护燕清,高度承认了对方的功绩和重要性,甚至对紧握军政大权,大肆扩张领地的行径也给予了理解和赞成……
这实在是大大地超乎了他的想象。
荀淡淡地扫了一时间颇为无措的他们一眼,心里霎时了然,沉声道:“看这架势,只怕今日你们跑这一趟,不过是求个锦上添花的心安理得,实际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
陈群虽早已下定决心,被从来就十分敬重的荀那锐利的目光掠过,又一口道破心思时,还是颇不自在。
他深吸口气,赧赧一抬手,无声地招来了早早布置在此的持兵甲士:“得罪了。”
“识人不明,累了吾主。”
荀揉揉眉心,面无表情地自嘲一句后,便不慌不忙地起身,向外走去,不使甲士沾着半片衣袍。
在与陈群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目视前方,漠然道:“袁公路天性骄肆,尊己陵物,勇而无断,猖狂骄豪,连其兄且比不得,更不配同主公相提并论。”
陈群苦笑。
若是袁绍未操之过急,在跟燕清的交锋中一败涂地,他们能有更好的人选,也不会推被软禁的袁术了。
只是这时机千载难逢,容不得他们挑细选了。
假如袁术真是扶不起来的,届时再换个领袖,也是为时不晚,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三月二十一,就在燕清举兵西征羌国的紧要当头,后方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陈群、司马朗以雷霆之势发动政变,软禁荀等一干臣子,与徐州陶谦,并州丁原结盟,骗住刘协,叛迎袁术。
此事一经传出,世人为之哗然。
兖州处于冀、豫之间,位置机要,又是第二个归燕清辖治的州地,光是那数年来攒下的钱粮,就让人无比眼馋。
不料觊觎此地已久的各地诸侯,且没下定决心是否趁虚而入,就被里头的人捷足先登了。
在深感遗憾之余,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燕清不是善于识人用人么?这下栽了个大跟头罢?
哪怕清楚仅丢了兖州,剩下三州安然无恙,根本不至于伤及燕清根本,顶多肉痛一阵,还顺道为他这场吃力不讨好的西征的回程提供了大好理由……他们也还是以喜闻乐见为主。
只可惜军报再紧急,经快马传到遥远的关外,也还要一阵子。
偏偏坐镇豫州的贾诩也好,主持冀州的程昱也罢,在得知此讯后,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按兵不动,袖手观望。
严阵以待的陈群等人暗松一口气之余,也品出其中的几分耐人寻味来了。
若说燕清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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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绝无可能的。
那这几位州牧的毫无作为,莫不是也对燕清心存不满,不愿效死力?
陈群总觉这一猜测大有不妥之处,可一时半会,又整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得加紧了防备的部署,再清查是否有漏网之鱼。
让陈群最为忌惮的贾诩,却正在书房里优哉游哉地品着新酿的果酒,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公文。
高顺虽耐着性子坐在一边,却跟席上扎满了针一样,不安地挪个不停。
半晌着实忍不住了,问道:“贾别驾,敢问何时发兵征讨那些人?”
“不急。”贾诩漫不经心道:“再候上一月罢。”
“一月!”
高顺差点没当场蹦起来,肤色本就偏于黝黑的脸更沉了,只本能地克制住了失敬的怒意,急促道:“那也太晚了!”
正所谓兵贵神速,不等对方还没站稳阵脚就发兵夺回,那等尘埃落定,再要征讨,难度只会无限扩大。
对高顺激动的质疑,贾诩只慢条斯理地拾起扇子,用扇骨拍拍镇纸,发出清脆地敲击声。
声音不大,高顺却莫名地感觉出几分同燕清相似的气息,不由冷静了下来。
他深吸口气,客客气气道:“还请先生为在下解惑。”
“就算真给了他们,他们又能守得住吗?”贾诩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主公早有安排。”
高顺道:“只是……”
贾诩气定神闲道:“你若沉不住气,那才是坏了主公大事。”
都狠下心要引蛇出洞了,就必须一网打尽,方不浪这番功夫和苦心。
况且燕清调度走了过半兵马去远征西羌,现剩下的兵力,是自保有余,进攻不足。
若是勉强进攻,打一场硬仗,落得两败俱伤,反倒促使那联盟稳固,那就是起了反效果了。
反倒是以逸待劳,耐心候上一阵,待对面因利益分配不匀,导致内部矛盾涌现,盟军便可不攻自破了。
别说袁术才干尔尔,就算是个好的,也不见得能控制住局面。
等他们成为孤军一股,拾起来才不功夫。
就是丁原的加入,让人有些意外在旁人眼里,这股并州军一向同燕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别的不说,其义子吕布,从燕清那得到的宠信,就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多得多。
只不过,制裁注定伴随着一场血洗,这回还等同于与密谋这场叛迎已久的士族撕破脸皮……
贾诩将大致情况说予高顺听后,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被一些人不怀好意地惦记着、忌惮着的燕清,这会儿则跟由越吉元帅亲自带兵的五万羌兵,来了个‘狭路相逢’。
那一架架移动缓慢的铁车,就是个密布兵械、森然可怖的庞然大物,远远看去,威慑力颇为可观。
燕清与吕布对视一眼。
后者迅速会意,带上百来轻骑,紧随燕清上了一高坡,向前遥望。
这处视野开阔,可将来兵尽眼底。
“那越吉元帅带兵倒还不错。”燕清感叹道:“你原还想趁他们行军时打个措手不及,是不成了。”
吕布姑且同意:“还算严整罢。”
淡淡的云雾萦绕之中,有一铁塔般的大将,就如鹤立鸡群,分外显眼。
吕布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那人,冷肃道:“那便是吉吉元帅?”
燕清哭笑不得:“分明是越吉。”
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没把对方名字记住?
吕布漠然:“噢,越吉。”
燕清颔首:“先回寨,确定一下军师们的意见再说罢。”
吕布自无异议。
见燕军都回了寨,吊着颗心的越吉才偷偷摸摸地舒了口气。
他也怕燕清啊!
要不是他作为元帅,是当仁不让的领军人,他也半点不想跟叫董卓死无全尸、兵马全散的这一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不过照这开场看来,对面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吓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对不住,没能保住三天一更的节操
第184章
说是议事,具体的战略在之前几天就已谋划好,这会儿不过是确认一下罢了。
越吉以为的这场狭路相逢,其实是燕军的心设计。
羌兵固然凶蛮,可由吕布亲自训练出来,这些年来跟着他征战四方,又得重金来供应最优良的军备的恶虎营一比,还是逊色不少。
而且那边的智囊……约等于零。
只要依郭嘉荀攸的计策行事,让棘手的铁车发挥不出作用,剩下的羌兵,也好解决多了。
燕军中对燕清一向有着极高的服从性,而除此之外,有丰富对敌经验的皇甫嵩看出这计的益处,欣然接受;卢植思量片刻后,亦无任何异议。
议事毕后,燕清微微笑着看向依次向他告退的众人,神态间却流露出几分熟知他人才看得出的心不在焉。
吕布纹丝不动地坐在位子上,而注意到这点的郭嘉则立马跟荀攸对视一眼,后者退出吩咐下头,他则笑眯眯地也留了下来。
燕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见状不由失笑道:“你俩都有话要说么?”
郭嘉坐下后,因无外人,大喇喇地将两条腿伸直了,换了个不雅却极舒适的姿势,才舒舒服服道:“难道不是主公有话要说么?”
吕布一声不吭,眸光往下一扫,忽就弯了弯唇角。
郭嘉敏锐地察觉到这份不怀好意,目光雷厉地投了过去,再飞速顺着吕布的眼神落点延伸,一下就找到源头了。
……原来是他的双腿与燕清的挨得极近,一下被衬得短小不少。
郭嘉默默地将腿一点点地缩了回去,改了个方向摆。
心事重重的燕清对此一无所察,叹了口气道:“虽早有定计,好引蛇出洞,可对文若的安危,我还是有些难以放心。”
哪怕后方还没传来只言片语,但无需多想也知道,士族是断无可能放过他引兵出征、后方守备空虚,回防困难这一大好时机的。
只不过,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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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族是打着复兴汉室、迫他还权的名号行的迎叛之事,燕清却始终对荀有着十足的信心。
莫说他截至目前,都没表现出要图谋帝位的野心,就算真有,甚至木已成舟,以荀的高洁品德和强大自律,也只会是对理想破灭、择人不清表示失望透顶,心灰意冷下选择自裁,而不会像史上陈宫那般倒戈一击,密谋反叛。
因为平定天下是贯彻一生的理想,兖州的繁荣是长期以来的心血,温柔的人是绝不可能选择玉石俱焚的。
陈群虽看穿了荀的愿望,却因太心急而用错了方法,注定得不到支持。
郭嘉习惯性地摇了摇扇子,被冷风凉得一哆嗦:“主公大可放心。且不说陈群从来对文若敬爱有加,荀陈皆为颍川名门,多年来素有来往,即便软禁,也将以礼相待,而断无可能加害于他的。”
燕清对这毫不怀疑,点了点头后,又忍不住苦笑道:“以文若的过人才智,即使这会儿是身在剧中,不识大略,等事毕后,怕也不难明白过来吧。”
“依嘉看,倒不见得。”郭嘉莞尔:“也要看文若究竟想不想弄明白了。”
燕清故作轻松地玩笑一句:“旁的且不说,陈群是断无可能做成文若的女婿的了。”
郭嘉不知史上还真会有这么一场联姻,只以为燕清是调侃,便顺着这话道:“可不是?但他倒还能试做袁公路的女婿。”
陈群要能真瞧得上袁术,那才叫有鬼了。
燕清笑骂:“你这促狭鬼。”
郭嘉冲燕清眨了眨眼,宛若无意道:“难不成是主公还想留着他做自家女婿么?”
吕布霎时绷紧了背脊,强忍着不瞪向郭嘉。
燕清道:“闺女没有,儿子倒已有了一个。这么说来,让他做文若的女婿,也无不可……”
郭嘉嘴角一抽,明智地立马放弃了这个话题。
经这一提醒,燕清面上不显,心里倒有了新的隐忧:他已好些时间没关注曹操那边的动静了……
燕军主帐中说说笑笑,策早定好,就等雪天行事。
而羌军中却是一片乌云密布,忧心忡忡。
汉人狡诈,以前对上皇甫嵩时,都得小心莫上了对方的当,更何况这回是燕清?
因雅丹丞相领的右军不走这路,此时的越吉将军便连个能商量的对象都没,只有烦躁地抓着脑袋,帐内踱步不断,唉声叹气不停。
他又不傻,哪儿还能不知道这会儿对面按兵不动,说不准就在酝酿着什么要命奸计?
可若是强攻对面营寨,他又感到危机四伏,毫无把握。
这么一想,两害之间取其轻,还是见招拆招的好。
越吉这一宿辗转反侧,总觉得燕军会来夜袭,很不安稳。
不想一夜静悄悄,两头相安无事,他提防过头,却落得神萎靡。
恹恹地起了身,他正要准备命令兵士们生火造饭,自己好安心去洗漱时,就听得对面擂鼓轰轰,喊声大作。
“敌袭!”
越吉心道果然如此,想也不想地就大喝一声:“速速整军待战!”
等兵士们手忙脚乱地抄起兵器,聚到铁车边集合,就看到对面燕军一些人高马大的兵士气势汹汹地策马冲来,却在半途就齐刷刷地住脚步,有条不紊地往回跑了。
留下一群严阵以待的羌人目瞪口呆,越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在做什么?
越吉总觉得蹊跷,不只是故弄玄虚这般简单,心里不安,命令兵士们原地休息,不许散开,又派了一小股人马,在他们回转的附近看看情况。
然而没查探出什么,半柱香过后,对面换了批兵士,又呐喊喧天地来了。
在羌兵们的紧张注视中,他们毫不犹豫地采取了和上一批士卒一模一样的举动半途就又整齐划一地催马跑了回去。
“……”
越吉这下也终于回过味来了:对面的燕军,根本没有袭营的打算,而是拿这当拉练士兵的方法,刻意在吓唬他们罢了!!!
他自作聪明,非但没猜到对面的图谋,还反被猜中心思,导致遭狠狠戏弄了一通。
追?对面全是锐的弓骑兵,最耍流氓的兵种,也追不上啊!
越吉登时气得面红耳赤,想也不想地就让俩副将引兵埋伏在那两股军队必经的一处,自己则领了一军,在前头吸引注意力。
不是他不想动用铁车,而是铁车厉害虽厉害,却笨重得很,对灵活的小军作战、短兵相接,尤其是这类骚扰,几乎是毫无帮助的。
只等对面再来一趟,就把他们团团围住,狠吃下来。
天渐渐下起了雪。
不料越吉刚布置好,之前还来得十分勤快的燕军就跟预知到他们行动一样,再没半点动静了。
等他们在这漫天飞雪里,饥肠辘辘地等了好一阵子,人影还没看着半个,倒是空中传来饭香阵阵,天上有炊烟袅袅……
竟是开饭了!
越吉气得七窍生烟汉人果真老奸巨猾,端得可恶!
偏偏他又没有办法,只有把这股火气转向还饿着肚子的兵士,大喝道:“愣着作甚?蠢物们还不快些散了?!”
羌兵们敢怒不敢言,一哄而散。
等越吉骂骂咧咧,憋了满肚子火地回帐洗了把脸,刚要用饼食时,外头就又开始闹哄了燕军又来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越吉学聪明了,这回不忙出去,冷哼一声,对亲兵下令道:“你,去看看跟前两回可有什么不同?”
他可是看穿那燕清的计策了,不就是派小股人马在他扎营附近训练,骚扰得他这边不得安生,疲兵难战么!
前两回整军以对,倒累得将士们饭一直都没吃上。
亲兵领命而去,回来后,果然回答没甚么不同。
果然!
越吉心情瞬间好转不少,直接命令属下们不必搭理,继续生火做饭就是。
结果二虚一实,燕军这一次,却是真来了。
燕清优哉游哉地骑着马,和郭嘉、荀攸等文臣们缀在后头,遥遥地欣赏着吕布带头冲上去,所向披靡,大杀四方的威武英姿,想着这军事版的‘狼来了’的故事,不由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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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道:“这么粗浅的当,他们还真上了。”
明知有诈,还这般心大。
不过这场厮杀看着凶猛,还只是一场开胃小菜。
越吉将军一开始被打蒙了,羌兵们也手忙脚乱,没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可到底是凶蛮成性、把对汉人烧杀劫掠当做家常便饭的羌人,比一散即溃的黄巾军要强上许多。
于是在折进去数千人后,剩下的很快自发聚成一团,持着兵器抵抗。
有的甚至被激起凶性来,能与吕布麾下最锐的恶虎营将士也战得旗鼓相当。
铁车也被慢慢催动起来,无声无息地要将深陷入他们阵中的吕布这一军包围。
吕布见状,知道时机已到,毫不迟疑地打了个手势,命令变更旗语,大喝一句:“今日已够了,先后撤!”
越吉虽没听到,却看得到方才让他们伤亡惨重的汉军如潮水般退去,毫不恋战,恨得他双眼发红:“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追!”
作者有话要说:我之前说过‘尽量三天一更’,不是‘确定三天一更’,尤其最近实在没能做到,因为真的太忙了。
我曾以为一天写个1k,三天怎么说也攒下来一更的份量了,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和卡文的程度……总不能随便灌水吧。
要是让人误解读后失望了,我很抱歉。承诺果然还是别瞎给的好qaq
再次重申,这个月三次元的事太忙了,更新极不稳定,建议还是攒着,下个月再来看。我一有空写好了,一定会放出来的!
下个月初就忙完了,会恢复日更的!
第185章
等被怒火烧得理智全无的越吉元帅率军追击了老大一截,忽然听得中军有大晔阵阵,不由怔了一怔,油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来,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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