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郭嘉慢悠悠道:“他们的意思,恐怕并非如此。”
荀攸颔首,分析道:“陈与司马氏若真是愚木庸才,当日也不将得主公与荀兖州看重,以他们之能,定也不难看出,主公明面剑指幽州,却意在兖州,必须加强备战。况且公孙瓒处如今是进不能取不得,又注定耗不过我方,现主公兵锋已至,主力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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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幽州孤军一支对上锐两股,更无半点胜算。索性尽快撤军,保全实力以待战。公孙瓒再不情愿,粮草无以为继,也只得依盟友之言。”
高顺一脸恍然大悟。
吕布听是听明白了,下一刻却目光炯炯地看向燕清,关切道:“这会儿还继续打么?”
燕清忍不住笑了:“公达方才说过的话,你那么快就给忘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如荀攸说的那般,公孙瓒撤还是不撤,与他们打还是不打,可没有任何影响。
郭嘉低声提醒:“可要给文和、公台去信了?”
“不必。”燕清莞尔道:“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那可就不是文和了。”
郭嘉深以为然地颔首。
果然,不出三日,在未受到来自冀州的只字片语的情况下,贾诩就毫不犹豫地以启用孙坚为主帅,起尽豫州之兵,气势汹汹地直扑兖州。
几乎同日,陈宫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派出早早整顿好的八万大军,委任孙策、周瑜二人为主帅,目标明确地向徐州进发。
算上赵云北击并州这头,燕清这回可谓是兵分四路,多面开花。
其中孙氏父子同期为二帅,还成了一段被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在陈群等人叛燕迎袁的大风波中,一直反常地沉寂不动、甚至被无数人猜忌,以为也暗中叛了主的豫、扬州同时发力,就如事前策划好的那般倾巢而出,不但彻底洗清了有叛心的嫌疑,粉碎了宵小的侥幸心理,也让世人在大吃一惊的同时,为这根本无人可敌的强大实力深深胆寒。
燕清过去在用兵时,哪怕对上的是实力悬殊的董卓,也不会似耀武扬威一般,把能调度的兵全都带上,而是打细算,仅仅带上足够用的人。
在燕清身上,将十万大军号称为五十万大军,以壮己方威风士气的情况,也从来不会出现,这点是亦广为人知了。
其实靠这些人守住后方,显然是不够的,可留了这么一手,在外人眼里,燕清到底藏起来多少实力,也因此无法探知。
敌人动手前就得多掂量几分,暗骂几句这村夫心贼,喜好扮猪吃老虎。
长久以往下来,导致谁都没能想到,燕清这次会一反常态,不再在细节上藏锋内敛,而是驱动座下众多恶虎,狠狠地亮出了獠牙,可不止是要对穷追不舍的敌人进行迎头痛击,而是要一决生死存亡了。
他要表达的意思,也因此一目了然。
过去的不计较,不代表没有实力计较。
这回,可是要趁着救驾之功换来这个大好机会,彻底清算一把大小旧账了。
群雄并起,诸侯雄踞,燕清的起步无疑是最差的一个,根基也是最浅的一个,这点可是有目共睹的。
哪怕折腾出了一套政教合一的把戏,自己也的确有着能耐,可在短短五六年里,就发展出这般规模,拥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也实在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除去被针对的人慌了手脚外,在未被战事波及到的人中,荆州刺史曹寅赫然是受惊吓最大的一个。
他自觉首当其冲,心惊肉跳了数日,始终感觉就这么混日子不对头,匆忙召来幕僚议事,可这些人水平有限,导致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豫、扬两州都出尽了兵力,城里空虚,哪怕是不通兵法的人,也知晓这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
但问题是,燕清年纪虽轻,可实力却是一分分打出来的。他打过的胜仗,大大小小加起来,已是一个极恐怖的数字,怕是比在座不少人毕生认真读过的兵书还多,又哪儿能不知道最浅显的这点,留这么个大空子给他们钻?定是早埋下后手了!
倘若什么都不做的话,不过措施战机罢了。等燕清拾完了那些人,荆州孤零零地紧挨着这么一头恶虎,不也是被轻易吞并的结果?倒不如奋起一击,碰碰运气。
再一想,燕清把兵力抽调一空,怕是根本没将堂堂荆州刺史放在眼里。
然而每个这么认为的人,最后都倒霉得很……
曹寅听底下谋士们各执己见,吵成一团,登时头都大了。
燕清这数十万军队齐出报复的魄力,已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导致他久久无法决断。
最后干脆听了其中一人和稀泥式的劝导,不惜纡尊降贵了一把,去拜访那对瞧他不起、于是不愿出仕的当地名士,蒯氏兄弟了。
第199章第一百九十九章
蒯氏为荆州南郡望族,因此作为其中玉树的蒯良蒯越兄弟,就自然会惹曹寅忌惮了。
他并非没试图拉拢过对方,而是与这恰恰相反,在他成功灭杀前刺史王的时候,还满怀壮志,想仿效燕清那般广纳贤才,自然没错漏过一些未出仕的名士。
然而在动荡乱局,为一方前途不明的军阀贸然效力,可非是擅长自保的世家所为,蒯氏兄弟丝毫不认为他有明主之姿,当场就称病,之后一直不出了。
曹寅明明知道他们不过装病避事,却不敢拿他们如何,只有无可奈何地恨得牙痒痒。
罢了,他们装病也装到底,不出门,也不为旁人效力,不出仕就不出罢。
然而这次他实在彷徨,就又想起这对兄弟来了。
好在蒯良蒯越也是见好就,并未仗着他不敢轻易对世家大族出手,就有恃无恐到这一刻都将其拒之门外,而且刺史的一些决策,也不可避地将影响到他们。
得了指示的门房,当即就恭恭敬敬地将曹寅迎入了议事的小厅,又由早候在那处的二蒯亲自奉至上座,可谓给足了曹寅面子。
曹寅为这难题寝食难安好些时日了,得到这待遇后,也来不及感到慰藉,只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今日前来,不为其他,只想请二君为我计桩大事。”
蒯良客气地道句不敢,推辞几句后,才问清楚情况。
其实以蒯家之势,哪怕他们二人足不出户,也不可能对天下大势的变化一无所知的,尤其还是举足轻重的燕司空近来采取的行动了。
先是千里奔袭,智退凉州马韩,痛击西羌铁骑,怒斩大将越吉,再枭西羌王首,可谓威名赫赫,惊震关西。
本以为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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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折腾,哪怕要夺回兖州,也要经历一段时间的休养民息,恢复元气,熟料他却反其道而行,通过放慢行军速度来休养士兵,却同时在秘密调度各州军队,于是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情况下,倏然四军齐出,统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更让敌人痛恨,却也使更多人越发倾慕燕司空的傲人风采,想亲眼一睹了。
即使在荆州,自然也不乏抱有这类想法的士子。
蒯良蒯越虽不至于那样,可对凌空出世,具有枭雄之势、又不乏明君之仁的燕清,还是抱有天然的欣赏和好感的。
毕竟两者还未有交集,并无利益冲突。
这回他特意问曹寅,既有全了对方面子,完成自己‘生病’的谎局,更多的,还是试探对方究竟知道多少。
曹寅心慌意乱,哪儿猜得到这会是蒯良的试探?把自己所知的概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蒯良眉峰聚起,与弟蒯越对视一眼,并不忙言语。
曹寅催道:“二君以为如何?”
蒯良与蒯越具都摇头:“不宜出兵。”
虽是早有预料,曹寅还是莫名感到一阵失望,末了又有些释然,追询道:“这是何故?”
蒯良道:“燕司空一贯足智多谋,刚决果断,奇策百出。忽留下这么一个大破绽,无外乎是三种情况。”
曹寅道:“愿闻其详。”
蒯良继续道:“其一,是为陷阱,只请使君入瓮,不过观其倾军而出、明摆着要同东边各州速战速决的凌厉,不甚可能;其二,燕军以骑兵为主,使君纵使出兵,凭灵活机动,回援或还赶得上;其三……”他略一顿,似笑非笑道:“怕是燕司空心中无惧,极具魄力,即便任使君拿下了,也认为能随时取回来。”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曹寅顿感羞恼不已,脸色也跟着涨红。
蒯越亦颔首道:“燕司空之前同使君并无过节,而是以和相待,使君现趁人之危贸然出兵,虽抢得战术先机,却注定名不正而言不顺。况且届时可否攻下豫地尚且未知,倒为对方提供了出军报复的由头。”
二人的意思,已然很明确了不能打。师出无名,打不打得下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守住也尚且不知,但事后会遭到世人唾骂,朝廷降书惩问以及燕清的雷霆报复,却是板上钉钉的。
如今正遭受兵祸的并、幽、兖、徐四州,就是再好不过的例子。
从荆州士族的立场上考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曹寅去惹火烧身。
曹寅之流,就连庸主都算不算,他的得失又与他们何干?
还不如继续过相安无事的日子,等到图穷匕见之日,再劝曹寅投降的好。
曹寅经这一下猛药,也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挣脱出来了,怅然一叹,只有放弃了这诱人的念头。
此时已远在幽州涿郡的燕清,无从得知曹寅的这一系列心理挣扎,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影响他的任何决定。
抽调光兵力的原因很简单这一仗绝不能拖。
四面同时出兵,固然达到了他额预期效果,起到了威慑诸侯的作用,可在每日的风光和嚣张之下,他要承受的压力和消耗,也是寻常人无法想象之巨。
哪怕他治下的各州有颇雄厚的积蓄,才支持得起这场出兵的军资,却绝无可能拖得起的。凭他五谷丰登这张牌能提供的,也不过是一时救急用,于大局看,不过杯水车薪。
他的短板显而易见,别说聪明如陈群等人了,就连公孙瓒也心知肚明。
公孙瓒军在被追击上后,被迫跟最先头的吕布进行了几场,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这次的交锋失利后,他可算明白自己虽能跟燕清麾下的骁将高顺打个旗鼓相当,要跟这头号猛虎做对手,还是差了不少的事实。
死里逃生后的他,难得地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忍功,只象征性地在各郡留了一些不可能抵御得住燕清强猛攻势的部将,就带着主力军抛弃辎重,全速回到范阳,要来个坚守城池,以逸待劳了。
燕清军对他抛了一路的辎重看也不看,只专门分出张一支部队来,让他们跟在大军最后,一路上负责扫尾。
带得动的就带上,带不动的就分给幽民。
这种慷他人之慨的美事,燕清一向乐于为之。
吕布照样是一马当先,因公孙瓒一昧奔逃,他索性也只带着一千恶□□紧紧咬在白马义从后头。
途中对一切干扰物都视而不见,一昧穷追猛打,的确将公孙瓒的心血白马骑给狠狠撕下一大块肉来。
可惜白马义从常年活跃于塞外战场上,也各个是极出色的骑手,心理素质亦非是寻常兵士能比得的,加上有早跑的优势……到最后,吕布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大部分都跑进了范阳城里,留他满满的不甘心。
前头部队的挺进速度太过惊人,燕清也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却愣是晚上一日才赶到。
兵士们忙着安营扎寨,燕清见吕布情绪低落,便安抚性拍拍他肩,使唤他跑腿去:“将奉孝、奉先和公令都喊到主帐来。”
徐荣原本无字,自归于燕清帐下后,为加快融入军队氛围的速度,专门请了先生给他取了公令这一表字。
燕清十分看重徐荣这一在史中战场上昙花一现,无奈误投庸主,落得英年早逝的将领,这回就让高顺去随时准备驰援并州作战的赵云,而将徐荣带到幽州战场来了。
吕布恹恹地去了。
等众人到齐后,燕清便开门见山道:“我有意让奉先与公令各领两万,一往渔阳挺进,一往任丘走,典子满试领一军,随我对峙公孙于此地,你们看如何?”
吕布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就要反对,谁知郭嘉和荀攸还快他一步,表示了赞同:“此策可行。”
非常之际,当行非常之事,二人将情况分得很清楚。
吕布是关心则乱,并未想到这点,脑海中此刻已是一万个不解主公要亲身涉险,他们怎么不规劝,还赞同起来了?
燕清以眼神制止了吕布几要按耐不住的焦躁,徐徐解释道:“公孙瓒困守孤城,自以为占了主动,要以守代攻,妄图耗尽我方粮草。然他却忘了,那些部将皆被留在外头,根本无法抵御我军攻势,只消由你们分头击破,他们士气低迷,除了送死,就只剩投降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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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头的部下求援,公孙瓒肯定不会去救,还美其名曰逼迫将士们奋力作战,其实就等同于彻底孤立了他自己尚不自知。
燕清知道,史上的公孙瓒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走向灭亡的。
“我这不容闪失,于此我亦有成算。还劳奉先将副将留此,加上剩下的五万兵士,足够防止公孙瓒猛然间有所察觉后的仓促反扑,你们也可放心出征了。至于能打下来多少不要紧,主要注意减轻损耗,遇上负隅顽抗的,若是速攻不下,大可换别的地方。”
柿子就得挑软的捏。
一口气说完后,燕清才慢慢恢复了笑容,温柔地看向脸色难看的吕布和徐荣道:“倒是你们,一万可够了?”
徐荣头次被主公亲口委以重任,与他形成双翼的另一军还是燕清帐下当之无愧地第一人吕布所带领的,哪儿会有半分不满意?
一万兵,对付斗志全无的敌军,自是绰绰有余的。
他高高兴兴地应下,吕布也只好跟着同意了。
会开得急,散得也快,但交代得十分明确,除吕布郁郁寡欢外,也没人有半分意外之色。
这其实是燕清在来时路上,就跟郭嘉荀攸商量好的第二手安排,是为吕布追不上公孙瓒所做的准备,并非是临时起意。
徐荣则是从得到这么个大馅饼的那一刻,所有的想法都被高兴的劲儿给盖过去了,根本不去思考为什么。
虽然是要赶时间差,但也不能太折腾将士们了。燕清便让全军都就地扎营,好好歇上一日,明日用过午膳再出发。
走时也不必避人耳目,反而可以大张旗鼓地去。
这么一来,既可给城里人带来极大压力,又会逼得公孙瓒胡思乱想,进退两难。
没办法,谁叫公孙瓒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军师都没有呢?
倒不乏出馊主意的猪队友。
燕清十分同情地遥望范阳城墙,虽分辨不出公孙瓒的身影是否在其中,忽忍不住微微笑了。
他似乎…又冒出来个好主意了。
第200章第二百章
吕布满心不是滋味地将军务安排下去,就等明日出发时,长着一张憨厚黑脸的典韦就来请他了。
他或多或少也有主公强作这么一桩主张后、定会设法安抚一下自己的预感,是以并不意外。
待吕布闷闷不乐地掀帘入帐,燕清便从案前抬起头来,笑盈盈道:“奉先来了?”
尽管来前就下定决心,这回不轻易叫燕清顺过去了,乍然看到生得极好看的主公的笑模样,吕布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尖一颤。
燕清将他这丁点神色变化尽眼底,心里顿时就有谱了。
吕布匆匆忙忙地掩饰过去,若无其事地‘唔’了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成,接着装。
燕清就似没察觉到他故作冷淡的态度一般,往离自己最近的那软席上拍了一拍,亲昵道:“坐这来。”
“喔。”
吕布无所谓似地挪了挪臀,从边上那张上头挪了过来,难得地还维持着正坐的姿势,而不像往日那般总克制不住地往燕清身上动手动脚。
他漠然道:“主公特唤布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燕清莞尔道:“我方才忽然有了个好主意,便特意请你来合计一二。”
吕布刚要自嘲几句以做推辞,燕清便直接说下去了:“明日你只管带兵离开,声势可造得浩大一些,我隔日再化作你的模样在军中巡视,如此故布疑阵,定叫公孙瓒疑神疑鬼,不敢妄动。”
他虽不惧公孙瓒或趁分兵之虚强攻,但这一计策,无疑能起到迷惑敌人、从而进行内部分化的奇效。
史上的曹操之所以能够多次以弱对强,以少打多,与他坚持的两个基本原则,还是干系颇大的开战前分化对手,瓦解联盟,各个击破;开战后争取孤立敌人,避腹背受敌。
有其他三路军,就能实现后者;再用小手段算计下公孙瓒的刚愎自用,便不难锦上添花。
毕竟常人讲究眼见为实,待受到吕布军攻击的各个郡县发去急报求援了,公孙瓒却仍能看到活生生在眼前晃悠的吕布,哪儿会相信他们的说辞?
怕是只会无比震怒,认定他们办事不利还夸大其实,反将人痛斥一番。
吕布终于被勾起一点兴趣来了:“主公这回是欲化作布的模样?”
燕清点了点头,笑道:“我先变上一回,你看看可有不妥之处。”也顺道试试技能靠不靠谱。
毕竟上回用神周瑜这个化身施放的业炎,达成的破冰效果可是不错的。
对上次华丽的漫天飞火,吕布还记忆犹新,当下被彻底吊起了胃口,下意识地挺了挺胸,满口应下:“喏。”
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这会儿已经将来时的决心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燕清意味深长地笑笑,拍拍他肩,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踱到帐中较宽敞的坐席上,低声念出烂熟于心的语句:“哼!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于仙人变幻?”
吕布目不转睛地盯着燕清看,就听话音一落,便有上回见过的白雾凭空出现,将人团团包裹,他自外头看不清里头变化,只能亲眼看着那被浓雾包裹的身影轮廓,在飞快地往外扩大,拔长。
一想到这变的是自己,吕布心里就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期待,甚至还有点儿甜蜜。
之前只不过是变得周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能使出的仙招都能具有如此威力,这次变成他,无论怎么说都将会更上一筹罢!
然而等白雾很快散去,现出燕清所化的模样后,吕布就彻底傻眼了。
狮蛮盔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下巴还是没错的,头顶上有熟悉的大红缨,百花铠下是招风赤红衣,方天画戟赤兔马,身形高大魁梧得能跟自己平视……
这些是没错,但但但!
“这、这,”吕布眼前发黑,好半晌才悲愤地控诉出声道:“何来的三对胳膊?!”
燕清:“……”
他也没想到,化身会如此严谨,除了相貌和声音会根据时机情况做出调整外,其他都跟卡牌上所绘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便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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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神吕布的形象上既拥有六臂,燕清所化的也一样。
燕清轻咳一声,强行解释道:“奉先这却是大惊小怪了。身为神将,岂能没些异于常人之处?”
吕布嘴角抽抽,恹恹道:“主公真以这模样在外走上一圈,任谁都能瞧出破绽来。”
燕清随意一挥手,并未意识到另外四条胳膊也跟着往外一甩:“做件大些的披风与战袍,挡住其余两对臂便是。”
吕布眼皮狂跳,一时间倒是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了。
燕清在起初的吃惊后,更多的还是满意。
他已经很久没化作吕布样子了,更别说这还是头一次化作‘神吕布’的模样,不感到新奇,便留吕布独自消化‘周公瑾的仙人模样十分俊美出逸,自己的怎么是身具六臂的怪模怪样’的巨大打击,仿着吕布往日走大跨步的气势,就绕着帐内踱起步来。
等他大概适应了身高带来的视角变化,以及这多出的两对手臂,再转过身来看吕布,却见对方还是一脸恍恍惚惚,显然神魂出窍的郁卒模样,不由被逗乐了。
至于这么夸张吗?
他恶趣味起来,便不想着安慰对方,只一个大步迈到吕布身前,面无表情地与其对视。
吕布好一会儿后回过神来,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近在咫尺、被放大了许多的自己的面孔:“!!!”
他瞪大双眼,恍然间本能地退后一步。
燕清脸上笑意更盛,吕布既退了一步,他便往前进了一步,还叹气道:“不过是皮相有了些变化,奉先便摆出如此嫌弃之姿,着实……”
吕布眼皮狂跳地错开目光,硬着头皮,断然否认道:“绝无此事。”
他虽在情.爱方面要迟钝一些,可也隐约晓得,被指责只重皮相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话当真?”
燕清仿佛半信半疑,一瞬不瞬地审视着他。
吕布僵硬地点点头。
燕清特意在他身前转了一圈,得意道:“你现在再看看,应该没什么破绽了罢。”
吕布无比敷衍地又点了点头。
燕清不满道:“你瞧都未瞧上一眼,又怎知没有问题?”
吕布无法,只有将头又痛苦地扭过去,勉强看向怪模怪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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