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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礼尚往来,丁原的诉求自然也将被弃之不顾了。
无奈之下,只有将周遭知晓名姓、与燕清交情淡淡的太守和刺史统统试上一遍。
多数是石沉大海,但也有那么一两个做出回应的一是一度摇摆不定的河内太守张杨,一是渤海太守曹操。
张杨这回站队,先开始是不乏被迫的因素。
谁让他当初贪恋袁术之女的美色,将人偷偷留了下来,纳做妾室了呢?
这事一旦被捅出去,纵使燕清心胸在宽广,也不可能对他毫无嫌隙,而难会生出些猜忌之心。
可惜之前的示好,必会付诸东流了。
不过张杨刚生出一些轻微的懊恼,很快就被枕边风给刮得干干净净。
仔细再想想,也不见得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毕竟他当初亦未料到,落在燕清手里,沦为阶下囚的袁术竟然还有翻身的一天,还让兖州当权的世家子都甘愿拥立他为主。
这说不定,也是老天赐给他的机会。
第203章第二百零叁章
郭嘉作为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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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麾下、尤其是文职方面的二把手,每日自也忙碌得很,肯拨给曹操这号小角色的,也就是点犄角旮旯地了。
不过跟燕清交好的诸侯,着实不多,他又思维敏捷,轻松自记忆里将这人一下翻找出来,警觉地眯了眯眼:“他安分守己数年,竟也要晚节不保了?”
自洛阳伐董后,他被天子正式封了渤海太守一职,好歹也做了个亭侯,但接下来就一直韬光养晦,安心仿效燕清之法屯田,招兵买马的阵仗也不大。
他走的是稳打稳扎的路线,也积累下不错的实力。
无奈运气不好,有燕清这一光芒万丈的日月在侧,愣是将他衬托成微不足道的萤火了。
“那不至于。”燕清在这位置上坐久了,揣摩起曹操心态时,也多了几分把握和从容,闻言只摇头:“依我看,他不过是顺势为之,好换个顺水人情,并无与我等为敌之意。”
就算这会儿的曹操经历事不如史上多,不够成熟,身边可还有个与郭嘉智谋不相上下的戏志才辅佐呢。
作为掀起这场光明正大的报复战的人,他发兵势猛,毫不留情,仿佛都要一击致命,打溃为止。
乍看之下,对待丁原的方式和对其他诸侯的,并没有甚么区别。
但戏志才这种级别的智士,依然能按蛛丝马迹摸索出些真相来……燕清是不怀疑他是否具有这能耐的。
既然燕清不打算对丁原下死手,那退兵之日,定也近在眼前了,何不应下丁原之请,去信说情?
于燕清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之前并肩伐董的情谊尚在,自不可能连这份薄面都不给他的。
若传出去,曹操凭一信说动燕清退兵,无疑能给他提升一些名望。
只是攒下这份善缘和些许名声的背后,所藏的真正动机,又是什么呢?
燕清不禁想起‘乱世之枭雄,治世之能臣’这句流传千古的评语。
现有他一家独大,坐镇中原,纵仍有诸侯林立,经此役后,世应是乱不到哪儿去了。
于百姓而言,自是求而不得的天大幸事,可在野心勃勃的诸侯看来,就不甚美妙了。
史上的魏蜀吴这三国君主里,刘备是最满足于做一显赫京官的,这次在西羌战场上大放异,又没受其师连累,定会加官进爵,他俩义弟也有了大出息;孙坚早早被他纳进帐中,既没经历诸侯伐董无功而返的灰心丧气,也没机会觅得失散玉玺,现是勤勤恳恳,高兴作他镇守一方的大将。
唯剩一个安居于渤海的曹操,他是许久未有接触过了。
就不知没了出头之机,曹操会不会真依评语所言的那般,做个治世能臣?
燕清兀自沉吟着,这边郭嘉略一思忖,便同意了他方才所说:“还是主公想得周道。”
一时半会无法判定曹操的目的,燕清也未过于纠结此事。毕竟以他目前的雄厚实力,若去忌惮区区一郡太守,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会信罢。
“倒是张杨那里,”他谑然道:“是真打算孤注一掷,来个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郭嘉虽不知几千年后的吴三桂,但这句够浅白,不妨碍他领悟燕清话语里的意思,不由笑道:“他按捺不住,不是正中主公下怀么?”
燕清莞尔:“不错。”
张杨所怀的,其实正是现下大多数诸侯的心思。
除去辖地与燕清的接壤紧挨,无论是想发展扩张,还是想固守自保,都躲不开跟燕清发生冲突,早晚都得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那几个倒霉蛋外……其他人不管心里如何盼着燕清倒霉,面上都还是做出极友好的姿态的。
谁愿意平白无故得罪如今天底下最有权势,名声竟然还好得离奇的诸侯王?
刘焉居于据说‘有天子气’的益州,野心不小,但也知在燕清锋芒毕露的情况下,他是绝无机会的,便安生地装聋作哑,专心经营自己的地盘,苦候不知会不会来的时机;交州的士虽远离中土,但也知道未雨绸缪的道理,给燕清每年都乖乖送去朝贡,结果全被燕清转给朝廷了;荆州曹寅是有心无胆无实力,被人劝住,只默默忍着;凉州马腾韩遂刚挨了顿拾,双方互相怀疑,再度回归不久前的势如水火,毫不关心东边动静;青州主权变动频繁,多是黄巾余党所据,被夹在中间,周边的要么是动不起他,就如北海太守孔融一流,要么是虽有能力,但暂腾不出人手来,于是不急于动他,就如燕清和刚坐稳位置的袁术。
张杨一早就看出燕清不凡,当初就不敢得罪燕清,亏得有吕布这一在燕清跟前是头号红人兼心腹的前同僚在牵桥搭线,早期帮着做了些事,燕清投桃报李,颇给他一些面子。
现他怕自己偷纳了袁术女之事暴露,招来杀身之祸,又被枕边风夜夜吹着,想来想去,干脆先下手为强,借这机会起事算了。
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张杨,做梦也没能料到的是,他刚意气风发地举尽一郡之兵,浩浩汤汤地打出营救旧日上司丁原的旗号,行军还不到三日,就被告知曹操已成功说退其兵了。
张杨顿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快发疯了。
他……这已经将燕清得罪死了啊!怎丁原那厮说不打就不打了?
还有那曹操,凭什么有那么大面子,燕清能真弃了形势一片大好的战局,舍了近在咫尺的战果不要?
燕清可不管他是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当下派人快马加鞭送信给赵云高顺,命他们回程时往南稍走远几步,将张杨这摇摆不定的家伙给拾了……
一晃眼就是半月过去。
公孙瓒再傻,在被他修得固若金汤的城壕里住了这么久,到无数封军报后,也不可能还察觉不到自己中计了。
他怀疑了颇久,终于推断出军中晃荡的吕布是个假货的真相来,不由勃然大怒,都顾不上龟缩战术了,直接发起大军,要跟敢在他眼皮底下分兵不说、还将他当猴耍了那么久的燕清一决生死。
燕清第一时间就通过细作得知瞒不下去的消息,倒是淡定得很。
他原来就想着,能骗个十天就很不错了,哪知道公孙瓒蠢得能上一个半月的当?
多拖了这么长时间,不但吕布已超额完成任务,正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着增援,长途跋涉而来的燕军也彻底恢复了元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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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义、张和典韦,更是一直隐隐抱着期待。
于是,在终于识破燕清诡计的公孙瓒,恼羞成怒地亲自在外叫阵时,三人就在燕清跟前激动得脸红脖子粗,恨不能大打出手,都想要抢着迎战了。
燕清笑道:“真打起仗来,需合三军之力,立阵之三处,也没什么好争的。既然能抢的只有与公孙瓒单打独斗的名额,要决出人选,倒也不难。”
公孙瓒虽是指明要跟他单挑,但燕清一来是不乐意对他拿出保底的卡牌手段来,二来这武将指定个‘从文’的名士来单打独斗的清奇做法,也着实被世人取笑,并不需多加搭理。
三人倏然抬头,饱含期待地看着燕清。
燕清道:“你们现就去校场,与各自比上一场,切记点到为止,最后让胜者去便是。”
话音刚落,三人便夺门而出。
袍角刮起旋风阵阵,遥遥吹来他们领命的声音。
不但看得郭嘉啧啧称奇,就连荀攸一贯的发呆式表情都起了涟漪。
燕清也哭笑不得,感叹道:“……年轻人,果真是气血旺盛。”
郭嘉原是一手握着公文,一手津津有味地拿着李子嚼,闻言笑辩道:“这与年轻气盛有什么关系?若是吕大将军在,哪怕也通过这方式择出,他定会抢得比谁都欢,断不可能叫这人选旁落的道理。”
荀攸若有所思地瞥了郭嘉一眼。
燕清眼皮一跳,眯眼道:“男儿热血,纵不武艺,也多有上阵杀敌,横刀策马之志,此为常情,如何体谅不得?想当初奉孝不也情难自禁,仗着一枚时灵时不灵的小小八卦阵,就胆大包天地往黄巾贼里跳么?”
郭嘉:“……”
这都多少年前的旧账了,怎还记得这么清楚?
荀攸略带疑惑的目光,就掠到燕清身上了。
燕清察觉到这道目光,仍一派清风明月,坦坦荡荡。
不等感觉微妙的荀攸得出新结论,刚才争得面红耳赤的三人已灰头土脸地从校场回来了,倒地就拜。
“怎这么快?”
燕清微微一讶,以目光在三人脸上梭巡一圈,不知为何,发觉他们的都差不多,没一人有浮现出胜者的喜悦。
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典韦的开口,他立刻就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主公!”
熟悉的脚步一阵风一般直撞入帐中,燕清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张已被他开始思念的英俊面孔。
吕布着实想疯了燕清,连洗浴都顾不得,披着脏兮兮的甲胄,火急火燎地飞马进营后,不管情况地直接解决了那三个乱斗的,跟脱缰野马一般,过河拆桥地踢开直喘粗气、脚步凌乱的赤兔,就直冲主帐来了。
打进帐来,将那心心念念的人入眼底后,他就没舍得挪开半寸,更别提分薄给周围的人。
好在理智尚存,他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索性‘咚’地一声跪了个结结实实,铿锵有力道:“布,幸不辱命!”
郭嘉对天翻了个白眼。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
第204章第二百零四章
燕清最后还是没让吕布跟年轻人抢活干。
既是不舍得吕布太过劳累,也是不觉杀鸡需用牛刀。
放在平时,尤其在普遍是文臣出身的诸侯之中,常年领兵打仗的公孙瓒的实力,绝对称得上‘不错’二字。
可放在英伟无双的吕布跟前,怕就只会重蹈演义里所描述的‘战不数合,瓒败走’的结局了。
不过要早知道吕布紧赶慢赶,愣是将路程所需的时日缩短了整整一半,这会儿已经回营的话,那饶是公孙瓒再心高气傲、欠缺自知之明,也决计不会这般自取其辱的。
积极挑衅,主要还是想激怒燕清,骗他出来以短击长,跟自己单打独斗罢了。
至于燕清会否派底下其他战将出来迎战,公孙瓒也有过考虑,但以他傲气,亦不曾将名不经传的那数人放在眼里。
燕清不用细想都能一下看破他的小心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予帐中有多么藏龙卧虎,还能有比他更清楚的?
别说在张义面前公孙瓒就已难讨便宜,只消拎出个能逐虎过涧的恶来典韦,轻轻松松就能将他打个满头包。
在问清楚情况后,燕清便方才那场一打三的胜负作废,着他们出去再比一场。
三将脸色瞬间多云转晴,一扫方才的垂头丧气,也改了剑拔弩张,勾肩搭背地出去了。
燕清看着颇觉有趣,笑眯眯地唤人送水摆屏风,让赖在这里不肯走的吕布洗浴,顺道夸他一句:“你倒是歪打正着,削了削他们锐气,又增进了袍泽之情。”
吕布终于见着想念之至的燕清,眉眼间的喜色就没淡去过,燕清说什么他都傻乎乎地咧嘴晃脑袋;荀攸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郭嘉则轻嗤一笑,低声道:“傻人傻福。”
吕布没听到,燕清听到了,无奈之下,不由在他脚背上警告地轻轻一踩。
郭嘉倏然弹立起来,紧接着就在荀攸错愕的注视中,不由分说地握住他一条胳膊,就朝外边拽边走,口中道:“吕大将军净身这会儿,还请公达替嘉看看昨日拟定的那封公文,可有甚么不妥之处了……”
荀攸无法,只有跟着郭嘉去了。
吕布一身脏兮兮的武袍已解到一半,见状茫然,半晌才愣愣道:“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有友人如此,主动替他们打掩护,夫复何求?
燕清心里一暖,闻言莞尔笑道:“还看不出来?他这是帮我们独处呢。”
吕布其实看出来了,但却不敢相信郭嘉能干这么一桩好事,好半晌才喔了一声。
日后哪怕只看在方才情份上,也得对郭狐狸客气点。
郭嘉对吕布此时所下的决心,暂还一无所觉。
等次日一早,他一如既往地绕着军营慢吞吞晨跑着,背后就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串五大三粗的恶.虎营锐。
郭嘉:“?”
不等他搞明白这是凑巧还是蓄意为之,这伙胳膊比他腿还粗的莽汉就刻意将跑速放得比他还慢,跟膏药一般紧紧粘在他后头,各个赤着壮上身,还争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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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水擦汗。
郭嘉:“…………”
过去只在寻花问柳的温香软玉身上,享受过类似这样殷勤的端茶送水的伺候的郭嘉,顿如霹雳贯体,被这飞来艳福惹得脸都绿了。
待问清缘由,他肠子都差点悔青,当即怒气冲冲地去寻了还抱着燕清痴缠,赖在榻上不起的罪魁祸首算账,才好歹把这好意给一笔勾销。
燕清原本窝在吕布怀里睡得迷迷糊糊,被郭嘉吵醒后,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帐顶才清醒过来。
他一真醒了,就毫不客气地将昨夜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的吕布,给用力推搡开了。
刚要起身,就感受到下.身酸痛得很,他赶紧吃了颗桃,动作已是无比熟练了。
一反应过来自己为何如此熟练,又不有几分不爽。
吕布积极地充当他的靠垫,燕清便大大方方地挨上去,闭目等自己恢复过来。
片刻后,终于放心地坐起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吕布回味着昨夜销魂的滋味,哪怕不能再干点什么,也还是舍不得起床,见燕清一副要起的架势,不由讨好道:“今日公孙应也不会来了,主公不如再睡会儿?”
昨天在切磋中成功击败张义,夺得出战权的典韦就跟打了鸡血似地兴奋,上阵后不出十五回,就将轻敌无备的公孙瓒打成了落马土鸡。
要不是白马义从离得不远,反应够快,见情况不妙就迅速驱马上前,把彻底懵了的公孙瓒给抢回来……他要想全须全尾地回去,是难如登天的了。
但就算如此,公孙瓒也吃了典韦一戟,伤得恐怕不轻。
斜眼睨又黏糊糊地抱他腰的吕布道:“大热天的,莫黏太近。你都抱了一宿还不够?”
别说只是一宿,即使抱上一辈子,都是决计不够。
只是一想到仙凡之间,寿数有着天差地别,吕布本是盛满蜜糖的心,就微微一沉。
就不知他的一辈子,又只有陪主公多久呢?
吕布闭闭眼,将这满溢酸楚的念头弃于脑后,非但不放手,还趁机抱得更紧一些,厚脸皮道:“主公身上凉,布抱着也舒服得很,半点不热。”
这话也不是假的:关乎燕清体温偏凉这点,郭嘉发现得比吕布还早,还以调戏的口吻赞了燕清许久的冰肌玉骨。
燕清几乎要被他的理直气壮给气乐了,往他光溜溜的发达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将些微毛汗展示在吕布眼前:“热不热?”
吕布斩钉截铁道:“不热。”
“真眼说瞎话。”燕清冷酷无情地将他再次推开:“你身上却热得很!”
吕布见装无辜不好使,便迅速换上委屈的神色。依然没换得燕清回心转意后,只有老老实实起身,想服侍燕清更衣后,再换自个儿的。
燕清还不领情,将他手轻轻拍开,挑眉道:“今日已经起晚了,别再耽误太久,省得叫别人看出什么来。”
懒惰如郭嘉都晨起跑步了,他们还在被窝里猫着,无疑太过反常。
再用‘友爱天至,常共卧起’这点来解释,也显得不足了。
吕布不死心地拿起燕清的发冠,想悄悄摸地帮他戴好,却被燕清极自然地接了过来,笑道:“至于更衣这等微末小事,我可不需你帮,管好你自己就行。”
话音刚落,吕布的脸倏然垮了下来,完全一副毫无夸张过的死气沉沉的模样,夹着尾巴欲往一边去了。
燕清嘴角一抽:“……行吧,就麻烦你替我戴上。”
布复心花怒放。
等黏黏糊糊地洗漱完了,吕布被忍耐达到极限的燕清撵出主帐,便灰溜溜地去给仙桃树浇水了。
他前脚刚走,郭嘉后脚就迈了进来,脸色还不太好看,忿忿道:“主母也太胡闹了!”
燕清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好半晌才缓过口气来,忍笑着默认了这一称呼:“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便莫同他计较罢。”
郭嘉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话锋一转道:“主公昨夜可还尽兴?”
燕清眼皮一颤。
他觉得‘尽兴’一词用得怪怪的,尤其一想到郭嘉极有可能是搞反了他与吕布间的上下位置后、才会接受得如此坦然,就更感到不自在了。
面上却不露半点端倪,微微一笑地避了避话锋:“他征战在外,奔波辛苦,谈不上罢。”
郭嘉不疑有他,了然道:“主公待臣下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待夫人定只会更好。”
燕清微微一笑。
真说起来,自明确关系后,他仗着吕布对他的爱意,再不用担心会否被背叛,倒是变得越发不客气了……
好在郭嘉没纠结这事多久,在略微调侃了燕清几句,又拐弯抹角地提醒一番他带走荀攸、为了将人拖住花了多大功夫,得有多少坛美酒才可做补偿后,就干脆利落地换了话题:“让吕将军再歇上一日,便可集齐兵力,一举灭瓒。”
燕清点头:“奉孝所言,正与我不谋而合。我已派人送出书信,好尽快告知徐荣,让他不必再来此处会合,而可直接前往青州。”
郭嘉:“只凭他一军,要破二十万黄巾贼,会否太勉强了?”
燕清莞尔:“还有公瑾在徐地,可随时北上增援。”
他已正式向朝廷上表,要将周瑜任命为徐州刺史了。
这次速取徐州,周瑜居功至伟,孙策虽骁勇,但因敌人的军队实在太弱,没来得及表现,是以还没文武双全的周瑜亮眼。
周瑜虽年岁极轻,但除了这次大战外,也有这些年训练水军、清剿山贼的积累,再有便是他出身高门大族这点,还是当得一州刺史的。
倒不是他刻意晾着孙策,而是在兖州平定之后,他定会任命孙坚为兖州刺史的缘故。
哪怕燕清用人再不拘一格,也不可能让一对新父子同时担任刺史这种至关紧要的职位的。
毕竟这会儿的孙策可不是史上丧父太早,必须独当一面的小霸王,又跟周瑜感情一向极好,给对方做副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郭嘉却有些意外:“用公瑾?”
他迅速反应过来,这意味着孙坚要顶替原来属于荀的兖州刺史这一职位了:“那文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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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无奈道:“即便我有意让他恢复原职,经此一事,他短期内也不会轻易接受的。我也有好的安排给他,不必担心。”
这次兖州出事,哪怕是燕清和贾诩等幕僚的有意纵容,可荀却定会自认难辞其咎,哪怕燕清不计较,他也不可能接受若无其事地做回兖州刺史的。
“而且,”燕清微微一笑:“这消息传出去后,我并不忧心文若将疑我,倒说不定能激起几条鬼鬼祟祟的漏网之鱼。”
第205章第二百零五章
在公孙瓒看来,就算燕清带的是传说中的神兵天将,只要还是凭两条腿走路的,又未背生双翼,就断无可能一下飞过自己了老大功夫修好的十重深壕。
更遑论这深壕之上,筑有无数高大土台,每个土台距地足足有数丈之高;而在木台上方,则有箭楼耸立,上配备弓兵数名,就可居高临下,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对来犯之敌从容地进行扫射。
放在真实的历史之中,同样的壁垒工事,的确叫袁绍和阎柔的人马吃尽了苦头,连年进攻亦是无果。
而燕清并不感到半点头疼,在亲眼看到公孙瓒真筑起他所知道的箭楼后,甚至还松了口气。
木头好烧。
吕布依照燕清命令,让恶.虎营的战士们修整了整整一日后,就着人架起这些天来由工匠日夜赶工而成的攻城器械,预备慢慢攻克这该死的乌龟壳。
谁知燕清也难得地换了身轻便的戎装,身挂银铠红披,腰配缀玉长剑,不慌不忙地催着雪玉骢,往阵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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