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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悠扬萱草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了,纤荨心里一跳,站起身来。牧白长臂一伸,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纤荨站不住,一下子坐在她腿上。
“你这……!”纤荨按着她的肩:“别又碰着了伤口。”
牧白道:“是。我伤口疼,你得让着我。”她说着凑上前吻她的唇。
纤荨万没料到她这般没脸没皮,一关上房门就亲了过来,又顾着她的伤,拦都没法拦,直被她吻得呜呜咽咽的。
好半晌,牧白才微喘着松开她,双手还是拢在她腰上。纤荨一双眼睛荡漾着水光,窝在她怀里听她落在耳边的呼吸。
“想我了么?”她几乎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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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问。
纤荨绯红了脸,才不要搭理她。
牧白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纤荨侧过颈脖避开三分,牧白越发得寸进尺,火热的双唇一路吻到她修长的颈线上,纤荨咬着牙道:“别闹。坐直了好好说话。”
牧白从她颈脖又吻到了耳根,在耳垂上吮了一下,纤荨全身一震,咬紧了唇,牧白的声音伴着炙热的呼吸落进她耳里:“那你告诉我,想我了么?”
纤荨抱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的道:“怎么能不想呢。想你想得都快入魔了。”
牧白的吻停了下来。
纤荨的性子内敛,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虽是爱入骨髓,却极少有这般话语外露的时候。
她略偏着头,望着牧白的眼睛,彼此之间,不过几寸的距离。
“荨儿……”牧白叹道。
纤荨抬手搂着她的脖子,缓缓的仰起脸,主动吻上她嫣红的薄唇。起先只是轻柔的碰触和辗磨,慢慢的变得越来越软,又越来越烈。
牧白搂着她的腰,舌尖从她的唇线中探了过去,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邀她与她共舞。
暖阁中的小铜鼎里熏的不知什么香,袅袅依依,缭绕在四周。阳光从窗格的缝隙间洒进来,斑驳了一地。牧白略略松开了纤荨,盯着她被自己吻得水润的双唇看了片刻,越看越觉得胸中热浪翻腾,她舔了舔唇,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纤荨低呼一声搂紧了她的脖子,却见她修长的双腿几步跨到软塌边,拥着她一齐倒在了榻上。
“牧白。”她惊叫道。
牧白知道她要说什么,先声夺人的吻住了她的唇。
“牧……牧白……”纤荨低嚷着,想推开她,又怕碰着伤口,只得勉强按着她肩头。声音被牧白含在口中,听着是欲拒还迎的调调。
其实伤口已经很疼了,可牧白偏偏不想管。她承认她陷进去了,陷进名叫“沈纤荨”的旋涡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控力。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她为之癫狂,为之舍生,为之忘死。
而这一刻,她只想与她缠绵。
“牧白……”腰上的丝绦被解开的一刹那纤荨抵住了她的肩,“真的不行。你身上有伤……”
“已经好了。”她在她白瓷一般的玉颈上吻了一下,意犹未尽,又沿着她颈上跳跃的脉搏舔舐,湿漉漉的舌尖一路滑到襟口,手上轻轻一扯,那衣襟便散了开来。
“周牧白!!!”纤荨急了,可是拦又拦不住,劝也劝不得。她咬了咬牙,话未经思索已脱口而出:“等你好了行吗?等你的伤好了,你要怎样,都可以。”
牧白刚吻到那一抹软玉的边缘,闻言愣了愣,眨着眼抬头。
纤荨一张俏脸已经红透,微微侧过脸不敢看她。
“你方才说什么?”
纤荨咬着唇不说话。
“你方才说……等我好了,我要怎样都可以?”牧白笑了,仍是盯着她:“嗯?”
见她还是不说话,她凑到她唇边,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纤荨闭上眼睛,声音低低的,却说得破釜沉舟一般:“嗯。”
牧白半伏着,看了她好一会,直到她脸上的红痕都漫到了耳后,依然没睁开眼。
她笑着从她身上滑下来,乖乖躺在她身边,想了想,又伸手搂住了她。
纤荨脸上红到发烫,紧闭着眼睛却还道:“别压着伤口了。”
牧白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肩阔处,哄着她道:“不碍事,放这儿。伤在肚腹上呢。”
纤荨便将脸埋在她颈窝里,静静的与她依着。恍惚想起多年以前,她初初嫁予她的那一夜,也是这般蜷在她怀里。也在那一夜,她许下了心愿。
岁月静好,惟愿与君共老。
锦钰宫的寝殿里,孙绮被璐姑姑带了过来,郑暄坐在呈祥椅上,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我与绮儿说说话。”
丫头们福了福身,璐姑姑独走在最后,随手掩上了房门。
“绮儿。”郑暄语音顿了一下,开门见山道:“你昨夜从哀家这儿离开后,去了哪里?”
孙绮心里一惊,忍着要后退的步子,低头答道:“没去哪儿啊。昨晚有些困倦了,便回凤阳居歇下了。”
“哦?”郑暄眄她一眼:“当真是回凤阳居去了?”
“是。”
“那怎的有人与我说,昨夜在侧殿给牧白守夜的,是你的贴身丫头?”
“我……”孙绮脸上胀红,已心知逃不过,只得道:“我想进去看一看殿下。我心里,还是舍不得。”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郑暄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才道:“绮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与牧白的事,成则成,不成,也莫要做出什么傻事才好。”
“绮儿明白。”孙绮半跪下来,想起昨夜之事,仍旧有些酸酸楚楚的难受,她含着泪道:“绮儿真的只是去看了看她,只当在心里与她道别了。”
郑暄点点头,叹了口气:“也罢。姻缘天定,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哀家会给你相看个门当户对的好男儿。”
孙绮摇了摇头,吸着气道:“绮儿谢太后娘娘关心。只是绮儿离家久了,想要回家看看父亲母亲,还望太后娘娘恩准。”
又过得几日,裴冬成带着裴越到睿王府给牧白换药,伤口已多半愈合,但内里还伤着。裴冬成留了许多药材,斟酌修改了方子,临走时叮咛嘱咐,切忌大起大落,总已静养为主。
“你歇歇晌,一会儿我再唤你起来用膳。”纤荨亲自听了医嘱,时时耳提面命。
牧白不乐意:“你陪我歇晌嘛。”
“政儿都比你乖。”在牧白悄悄伸手拉她的时候,纤荨反手拍了她一下。
牧白一听就知她要去陪那两个孩儿,笑笑放她去了。
自她受了伤,纤荨总不让孩子们扰着她,政儿和儿只在用膳时才见得到父王,也是可怜见的。
纤荨待他们自是极好,有一回她抱着儿逗她学说话,小家伙叽叽咯咯惹得两个大人哈哈大笑,牧白笑了一会忽然感慨道:“只可惜,她爹娘若是还在,看着该有多开心。”
纤荨立即嗔她一眼,在儿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别听你爹爹胡说,儿乖乖的,爹娘都在这儿呢。”
牧白听了便笑。是啊,她和纤荨都在,她们会在政儿儿身边,陪他们慢慢长大。
睿王府的来鸿殿里,沈纤荨陪着政儿讲了好一会三字经里的故事,又许诺等父王伤好了一定带他们放纸鸢,才哄得他跟着乳娘去午睡。
思源陪她从殿宇中出来,庭院里阳光明媚,屋檐下挂着几只鸟雀笼子,里边的鸟儿正叽叽喳喳的叫唤。
书瑶远远的走了过来,纤荨回目光,看她递上一封拜帖。
“主子。”书瑶道:“孙太师府上送来的帖子,说是太师的嫡孙女,孙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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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慕王妃蕙心纨质,望求拨冗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答应了技术菌的加更。真是写到哭/(ㄒoㄒ)/~~为了“有诺必践”我也真是拼命啊啊啊。
对了,不知不觉间多了好多营养液,也谢谢大家哒。(我是小花么?用营养液灌溉得?眨眨眼。)
莫方抱紧我砸来地雷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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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们一直一直的支持。实在写得太累了,脖子疼。我去喝个热牛奶。再谢谢一下。真的很开心,有你们一路的陪伴。
第119章必死之局
睿王府后(庭)中有阁名踏水,建在宽阔的荷塘之上,阁楼四面临水,湘纹遥接。层叠的帘幕打起,人在榭中凭栏相望,既通透又疏朗。
沈纤荨一袭水蓝色织锦袍,长袖如浪波,亭亭玉立在雾霭迷茫的水阁中,真犹如从画卷仙境中走出来一般。
这并不是孙绮第一次见着沈纤荨,只从前多半匆匆一瞥,从未如今日这般,由远及近,步步惊心,又止不住的步步惊艳。
你这般美好,她也这般美好,世人都道你与她天生琴瑟,一对璧人,然而果真如此吗?
我不信!
丫头们引着孙绮绕过荷叶青莲九曲桥,站在白玉台阶下,沈纤荨从亭阁之中转过身来,与孙绮对视。孙绮定了定神,舒展水袖,款款下拜:“民女孙绮,见过睿王妃。”
数息之后,沈纤荨平淡着语气道:“起来吧。”
踏水阁四帷垂幕左右卷起,金铃无碍,视野之中随意一个转身便可知旁人远近,相对的,水阁之外再远的回廊可将此境一览无余。如此,既隔绝了消息往来,又行事了落落大方。
一地丫头看着王妃挥了挥衣袖,皆躬身行礼,悄然退离。
“这段时日睿亲王在宫中养伤,听闻多得孙姑娘照顾,本宫未能亲自到府上致谢,只因殿下的伤势尚未痊愈,身边实在离不得人。今日府中已备下薄礼,权当本宫替睿亲王谢谢姑娘。”沈纤荨一席话,连敲带打,却说得无一不妥帖。
孙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忍了忍,还是好生恼火。她冷笑道:“王妃言重了。王妃可知太后娘娘有意将我许给睿亲王,我照顾她,本也是分内之事,何敢居功。”
沈纤荨未料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话竟这般直接,不由得多看她两眼。
天时已渐渐回暖,初露出夏日的端倪。孙绮穿了一件艳色窄袖翻领锦袍,衬着她年少娇艳的面容,更觉唇若朱丹,肌肤胜雪。
沈纤荨微笑了笑:“孙姑娘也说了,是太后娘娘有意,并非我家睿亲王有意。想来,殿下已与姑娘婉拒过了吧。这良缘婚配之事,莫非姑娘还要强求么?”
“你!!!”孙绮盯着沈纤荨,胸前一口气剧烈起伏,好一会,她才稳住了语气,缓缓道:“适才是绮儿莽撞失仪,还请王妃恕罪。太后娘娘知绮儿对睿亲王满心仰慕,欲将绮儿配予睿亲王为侧妃,并许绮儿与王妃平起平坐。绮儿虽是蒲柳之姿,然待殿下之心一片赤诚,今日斗胆请缨前来,只为与王妃说一句,绮儿若有幸能嫁入王府,自不敢妄想与王妃平分秋色,只愿能以姐妹相称,然而妹妹心里终将姐姐视做主子,惟盼姐姐见怜,能容妹妹随侍在殿下与姐姐左右,执帚俸茶,余愿足矣。”
她这话起先不过一时之气,说着说着想起终生无托,所爱之人并非心中所期盼的模样,这段时日的朝思暮想到头来也许不过镜花水月一场,偏偏还是放不下,忍不住,想要争一争,却又说不清争不到会如何,争到了,又如何。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求不得……
她心中狠狠一恸,孙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纤荨见她眼中慢慢现了悲戚之色,轻轻叹了一声。
孙绮半跪在地上,眼圈早已红了,只听睿王妃道:“孙姑娘,本宫信你一片痴心,已系在殿下身上,只是实不相瞒,殿下心里,只怕再容不下旁人了。就如同我的心里,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人一般。”
正对着楼阁的远处是一株高大的老榕,隔着半塘碧水垂下根须,聆听过无数过往。荷塘中尚无俏丽花(苞),只湛绿的荷叶随风轻晃,送来极浅极清的荷香。
孙绮抬头看着沈纤荨,好一会不说话。
沈纤荨居高临下,也直视着她。
白玉石的扶栏边上,孙绮垂下了眉眼,嘴角勾起来,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意,再睁开时,眼里却是下定决心的断然。
纤荨眉心微皱,小小年纪,又长在富贵之家,实不知她从何处学来如此傲慢心机的姿态。
孙绮扶着一旁的石凳慢慢起身,款步朝着台阶的方向走去,路过沈纤荨的身边时,她用着与荷香一样清浅的声音说:“姐姐,我是真心欢喜睿亲王,甚至不介意她的身份,她的秘密。可是我不介意,不表示旁人也不介意。你说,若是太后娘娘知道她犯下了这样的欺君之罪,她会如何呢?更甚者,沈家一门,又会如何?”她身形款款,敛衽一礼,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不妨考虑考虑,妹妹明日再来与姐姐叙话罢。”
沈纤荨没有回转身,孙绮抬着下巴,旁若无人,从青莲曲桥走过。
她贴身的小丫头没能跟着伺候,被请在偏殿耳房候着,此时才让人领了过来,陪着她从王府仪门一路出去,上了轿子,回了孙太师府,一直行到自己的小院子,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丫头替她关上房门,只见她侧躺在床榻上,慢慢的蜷紧了身子。小丫头走上前拉过锦被,覆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她将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声音空落落的:“怎么办。我好像,做错事情了。”
荷塘碧水潇潇,一池碎金荡漾。孙绮走后,沈纤荨在踏水阁中临风站了许久,书瑶走进楼阁,将一件秋色披风披在她肩上。
天色渐渐迷离,王府中各个殿宇的灯火依次点燃,纤荨转过身,从踏水阁走了出来。
思源在台阶下提了只灯笼,本想说殿下正等着小姐用膳,抬眼看到她家小姐的脸色,说不出的惝恍。再抬头往书瑶瞅了瞅,书瑶轻轻的摇头。
纤荨没有回寝殿,一径去了书房。房中点了松香灯塔,万福门左右关合,隔绝了碌碌凡尘。
听着下人回禀,牧白微觉诧异,但从前纤荨也偶有在书房中废寝忘食的时候,倒也没多想,着人带着远政和儿草草用了晚膳。
夜色渐深,更漏已滴过入寝的时辰,纤荨还是没有回来。牧白皱了皱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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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人,自己提了个灯笼,走过几道回廊,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荨儿。”她敲了敲门。
半晌,房门打开,纤荨后退一步,在隐约的灯光中略低着眉。
牧白走进书房,自然而然的执了她的手,随即楞了一下道:“怎的这般凉?”
纤荨抬头望她一眼,小嘴嘟着,似受了委屈一般。虽是不言不语,手上却微微的紧了掌心。
牧白放下灯笼,从她身后搂着她的柔若无骨的纤腰,一同靠在桌案前:“怎么了?晚膳也没顾上用。是看了什么书?心里不舒服了?”
纤荨将手放在她箍着自己的手腕上,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半晌方道:“看了一卷杂言。”
“说的是什么?”牧白将下巴搁她肩膀上,闻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说的是……有一个人,得了奇症,百般求医不得解。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美貌的女子,与他的结发妻子说,她能救他,但需得这个妻子离了这个人,她才肯救他。”
牧白听得入迷,见她停了下来,便眨眨眼问:“后来呢?”
纤荨道:“这书只得上半卷,这妻子的选择,是写在下半卷里了。”
牧白笑道:“所以你只看了上半卷?难怪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把我和政儿儿都丢都一旁了。”
纤荨在她怀里动了一下,牧白拥着她在她耳廓上亲了亲,“这些都是野史小说,当不得真的,你别往心里去。”
纤荨却道:“那若是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得了不治之症,眼看已是必死之局,忽然来了个人,与你说他有法子救我,可是要你将我交予他,他方肯治我的病。”她的声音微微的抖了起来:“牧白,你会怎么选择呢?”
牧白拥紧了她,道:“别胡思乱想,才不会得什么病,也不会有这样的选择。”
窗外渐而有风,摇晃了屋中的灯火,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飘飘渺渺的纠缠。纤荨固执道:“假如呢?”
牧白道:“假如真有这一天,我会求他。”
“若是求也无用呢?”纤荨很快的接着问。
牧白紧了手臂,与她温软相依:“我仍是会求他,求他救你,尔后求他允许我留在你身边,即便要将你交予他,我也要留在你身边。”
“可是这样,不会很难过吗?”她喃喃的道。
牧白的声音温和又沉稳:“会啊。会很难过。可是比起见不到你,比起你的性命来,这样的难过,又算得了什么呢?”
灯烛燃过大半,烛心未剪,金红的火光燃得满室亮亮堂堂。纤荨转过身,略抬着头看着牧白的眼,将她此时温柔纯净的眸光,深深的深深的,刻在了心里面。
一夜无波。
翌日午后,孙绮如约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想哭诉一下写得好纠结,各种头大,可是打开这篇文,忍不住又翻了翻这几日大家的留言,心里好温暖。码字真心是特别辛苦的一件事,劳心劳神脑力,可是,有你们一路陪伴,这一年,真的觉得很幸福。谢谢你们,陪我一路走来的所有小伙伴。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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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用色眯眯的眼神使劲的看一会儿霸王票,嘿嘿嘿。除了谢谢我还能说什么呢。感谢各位小主的厚爱。我唯有……明天继续更!(虽然更得哭唧唧的~)
第120章玉石俱焚
下人来报,说太师府嫡孙女孙绮已到仪门,见睿王妃似还在沉思,下人不敢擅权,只跪在堂下,半晌才听王妃道:“请她到踏水阁稍待。”
“主子。”书瑶忽然道:“今日起风了,踏水阁四面环水,只怕风急,不若请孙小姐移步绫香苑?”
绫香苑是王府后宅一座三层小楼,木石结构,预备着远政和晚再大些读书习字所用,倒也日日有人打扫。
沈纤荨心中正乱,无可无不可,也就随她安排了。
小丫头引着孙绮走进绫香苑时,沈纤荨背对着房门站在房中,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孙绮上前曲膝,行了一礼。沈纤荨深吸一口气,曼声道:“起来罢。”
因着这屋子是要用做次书房的,窗格开得奇巧,花纹并不繁复。阳光从窗屉外洒进来,照得满屋子亮堂。
孙绮缓缓起身,离得近了些,看到沈纤荨的眼下一圈憔悴的青色,竟丝毫不影响她致如美玉的容颜。
丫头们的脚步渐行渐远渐无声,衬出孙绮的心砰砰直跳,像儿时淘气打坏了父亲的琉璃杯,想着要怎样藏起来才不会被责罚,忐忑的心情。
好一会,屋中都无人说话。
最终还是孙绮忍受不了这般静默的压力,开口道:“姐姐,绮儿的提议,你可想好了么?”
屋子中央有一张紫檀木镶云母石桌子,桌上摆了一壶茶,茶壶旁还置着两只青瓷小杯,沈纤荨放在桌沿边的手,几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孙小姐。”她道:“你可喜欢睿亲王?”
“自然是喜欢的。”
“有多喜欢?”
有多喜欢?孙绮微怔,扪心自问。
初见睿亲王,是在两年前,瑞国大军在西陲大败荼族,复曲阳城,驱荼兵离境百里。大军得胜,班师回朝,瑞京上下欢声雷动。太子奉皇帝口谕,率百官出城门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爷爷是当朝太师,自然随太子前往,何时何地,大军会从哪里途径,都成了斟酌敲定的事。
分花拂柳的初夏,孙绮和表妹相约在十二坊外的闻渊楼小聚,进得楼里,不出所料的遇到了其他几位官家小姐。彼时她只有十四岁的年纪,与表妹遥坐楼台窗前,听着耳边嬉笑喧哗,心中暗笑她们恋恋俗世。
瑞国大军自十二坊前经过,与太子殿下一同策马走在最前端的少年,白袍银甲,朗朗如玉。
仿佛天下万事都成了山河背景,孙绮几乎在一瞬间就动了心。半盏清茶捏在手里,身边的声音纷纷远去,她定定的看着她,从不远处走过,原来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自己也会与所有人一般,落入俗世。
她想得有些久了,沈纤荨也不催问,直到她垂下眼眉,安静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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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沈纤荨默不作声,孙绮道:“喜欢到每一次见到她,都觉得百花盛放,每一次梦见她,都不愿醒来。喜欢到即便……即便知道了她的身份,也都愿意放弃儿孙绕膝,放弃名门正室,厚着脸皮,来求两全。”她一壁说一壁怔怔的流下泪来,迷蒙着眼睛望着沈纤荨:“姐姐,你呢,可也是这般的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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