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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庭翠(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襄函
欧筱彦轻轻笑了一下。这个上官子烨,居然能说出“殿下是个好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一定对自己做过详详细细的调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那么重大的秘密告诉她。话说回来,那个神秘的面具主人又是谁呢?之前,她必定和六皇女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她戴这个面具是为什么?而现在,她又为什么不打算再冒充自己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阴谋?
她静静坐着,思考着内中的种种可能性,直到秦多煦来了才从沉思中惊醒,站起身道:“师傅,您来了。”
秦多煦“唔”了一声。欧筱彦给她倒了水,侧头看了看柜上的时计,说:“师傅今天来得比往常晚了一会儿,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么?”
“是有一点事。”秦多煦坐下来喝了口水,然后向她解释迟来的原因:“筱彦,元碧已经做出了新药,就在方才。”
意外听到这个好消息,欧筱彦喜上眉梢,道:“太好了!”秦多煦看着她,眼中含着一丝笑意,“元碧在元青家的花园里无意中看到了一株野草,得了启发,回来之后就在药室里忙活了几个时辰,终于将药研究出来了。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欧筱彦笑道:“是啊,这一趟去得真巧。对了,师傅,我明日是不是可以去见元碧了?”
“自然可以。”秦多煦想了想道:“你和元碧的事,我弟弟已经知晓,他曾暗中考察过你,对你的人倒还满意,只是……”
欧筱彦听到对方的转折词有点紧张,“只是什么?”
“他很不乐意让元碧给你当侧夫……事实上,西儿希望元碧能跟他以及元青一样,嫁个只爱他一人的妻主。不过不乐意归不乐意,他不会干涉什么,毕竟元碧和你是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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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五年后的某天(中)
欧筱彦温柔地勾起他的下巴,往他姣美的樱唇上吻了一吻,“别在意那孕斑,没什么的。”说着将对方右臂的衣袖卷起了一些,果不其然,手腕内侧的皮肤上有一块面积不小的红斑,看上去十分突兀刺目。
方涟墨闷闷地说:“好难看……”欧筱彦柔声道:“都叫你别在意了,不过是块斑而已。好了,我来给你号脉。”她坐到他身边,搭上他的脉搏,凝神号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她移开了手道:“涟墨,你和孩子的状态都很好。”方涟墨宽心地点了点头,将袖子放了下来。欧筱彦怜爱地凝视着他,道:“这孩子太过调皮好动,让你吃苦了……”
他摇摇头,轻轻柔柔地道:“没有什么……”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孩子,吃再多的苦头他也愿意……
欧筱彦看着他,情不自禁将唇移近他的,却不料方涟墨突然“唉哟”一声,她急忙问道:“怎么?孩子又踢你了?”
“嗯。”方涟墨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无奈地笑着,“这孩子,时不时的就闹腾几下。我到床上躺一会。”
欧筱彦扶着夫郎走到床边坐着,弯下腰给他脱了鞋子,方涟墨躺到床上,瞅着她问道:“筱彦,你说咱们这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
欧筱彦笑吟吟地坐到他身边,“女孩吧,她这么爱闹。”
“我也觉得是女孩,不过咱们琼儿可认定了我肚里的是她弟弟呢。”方涟墨抿了抿唇。
欧筱彦想起女儿的童言童语就觉得乐,呵呵笑了起来,“再过四个月,是弟弟是妹妹就揭晓了~~”她将他的一只玉手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我都喜欢。”
方涟墨不言语,望着妻主微笑。欧筱彦凝视着清雅如兰的他,慢慢低下头,吻上了自己肖想多时的芳唇。
她吸吮他香软的唇瓣,他嘤咛一声,酡红着一张小脸闭上了双眼。欧筱彦的舌尖强势地进入他的口中,舔弄缠吮着他的丁香小舌,他轻颤着发出醉人的低吟。
欧筱彦一边和方涟墨热吻,一边隔着衣服爱抚着他的身体,并且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肚子。感觉到那玉茎已经挺立起来,她伸手握住。方涟墨睁开眼惊叫:“不要!”她抚摩着他的玉茎,忍耐着欲望温柔道:“我知道,我不会做的。”她低下头舔舐着他,他目光迷离,失神地喘息着,颤抖着……





深庭翠(女尊) 第54章五十四多余的礼物
五十四、多余的礼物
听到秦多煦的后半句话,欧筱彦拎起的心又放了下来。秦多煦放下茶盅道:“开门吧。”欧筱彦应了声“是”,从怀中取出绿如意,走到了铜镜前面。
秦多煦一面负手而立,等待她开启密室,一面问道:“乔青青这两天可曾来找过你?”
欧筱彦摇头,“不曾。师傅,乔青青她怎么了?”这时镜子翻转过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密室。秦多煦叹了口气道:“她昨日来找过我。她那个疯丫头乔木木有心口痛的毛病,你知道吧?”
“知道,不过我不知其中缘由。”欧筱彦本以为乔木木身患宿疾,但听师傅这么一问,便明白内中另有原因。
“不要说你我了,就连乔青青原来也一直不知道。她说她女儿心口痛的毛病得了差不多快一年了,看过多少郎中、喝过多少药都不见效,发作起来难受得要命。前几日她撞见乔木木梦呓,才知这竟是因崔无相的掌伤所致。当初崔无相被乔木木缠得心烦,便打了她一掌,乔木木一直向母亲隐瞒此事,而她这内伤乔青青竟也瞧不出来,还以为只是疾病。”
连乔青青都瞧不出来?欧筱彦奇道:“崔无相莫不是练了什么怪异的功夫?”
秦多煦缓缓道:“她练的是魔教的‘八象神功’。这门武功已随着魔教的覆灭失传八十余年,我以前曾听师傅提起过,此武功共有八层,若练到了最高一层,功力便已臻化境,世间无人可以匹敌。当年,魔教教主闭关快要练到第八层的时候,灭魔同盟的众人大举进攻魔教总坛,那教主出来迎敌,终被灭魔同盟的盟主拿下,倘若她当时已练到了第八层,也许结局会有所不同……”
她反剪双手在室内不紧不慢地踱着步,“魔教早已覆亡,而八象神功,我从未听闻有秘笈留存于世。若不是乔青青着急着找崔无相给她那疯丫头疗伤,我还不知崔无相竟然在练八象神功,而且已经练到了第四层……”
“师傅,您没告诉乔青青她在哪里吧?”
“不错。我欠崔无相一个不小的人情,所以当初遇见她时,答应过她守密。筱彦,若乔青青来找你游说我,你就告诉她:我不可能说出崔无相的行踪,但我倘若再碰到崔无相,定会给她带话的。”
“是,师傅。”
“好了,不谈这事了,你把我昨天教的剑法再练一遍给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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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主子,翰林院编修曹正晴有事求见。”一个丫鬟躬身禀报。
欧筱彦和身旁的小庆对望了一眼。她心想这曹正晴和自己完全不熟,不知道她找上门会有什么事呢?本来打算过一会儿就去瑞祥武馆和元碧见面的,现在……她微微拢了拢眉,问道:“她可说了有何事么?”
“回主子,她没说,不过门房说她坐了顶轿子过来,后面还跟了一顶,不知里面是什么人。”
欧筱彦想起那个至今仍让人云里雾里的面具主人,思忖着会不会是曹正晴在外面发现了什么而特地过来告诉自己,于是吩咐丫鬟把曹正晴迎进客厅。
她带着小庆往客厅快步走去,走着走着,本来在她身后呈冥思苦想状的小庆忽然一拍脑袋,“呀”了一声,“主子,我想起来了,曹正晴是司徒修玉的姐姐司徒修琳的正夫的亲戚好久以前有一次,我在酒楼碰到过她们两个,当时司徒修琳说过曹正晴是她正夫的什么什么亲戚来着,不过我记不清了……”
“哦?如此说来,曹正晴找我,十有*跟司徒家脱不了干系。”欧筱彦苦笑……
她们来到前厅。曹正晴正坐在客位上,一名蒙着面纱的男子垂头立在她的身边,看到欧筱彦来,她连忙站起来打招呼,那男子也给欧筱彦行了礼。欧筱彦和曹正晴寒暄了两句,眼望着男子问道:“曹大人,这位是……”
长相儒雅的曹正晴微笑着说道:“殿下,他是下官的表弟媳司徒修琳送给您的礼物,司徒修琳因扭伤了脚不能出门,故此托下官代为前来。”
她说完伸出手,将男子脸上的面纱摘下,欧筱彦随即看到了一张极其清秀极其甜美的稚嫩面庞。
美丽的少年在她的注视下怯生生地低垂眼眸,曹正晴则在旁道:“他叫常雅,两个月前刚过十六岁生辰,本在悦香阁作清倌”
欧筱彦摆手打断了她对于“礼物”的介绍,温和地道:“曹大人,你还是把他带回去罢。”司徒家送自己美人显然是因为司徒修玉的缘故想补偿兼示好,但是,这个美人自己不能,也根本不想。
“殿下……”曹正晴没有往下说,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在她沉吟不语的当儿,欧筱彦向小庆耳语了一句。小庆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然后倏地一把打开门。
门外,毫无防备的司徒修玉被逮个正着。小庆揪住他叱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主子谈话!”
“我没有偷听……刚才我只是路过……”司徒修玉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否认。
“还在狡辩。”小庆冷哼一声,“路过?无事你为何路过前厅?”
这时欧筱彦开了口:“小庆,把他带下去罢。”“是,主子。”小庆领命拉着司徒修玉走了。欧筱彦转身对曹正晴说:“曹大人,我现下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曹正晴以为她要讯问这个在门外偷听的丑怪小厮,不得不将先头受人所托要带的话憋在了肚子里,她犹豫着道:“殿下,那么司徒修琳的礼物……”
欧筱彦扬眉笑道:“礼物我不能,请你送还给她,并且捎句话给她那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大家都不必再介怀。”
曹正晴面露喜色,道:“殿下说的极是。下官这便去带话给她,适才打扰还望殿下见谅,告辞了。”……
打发走两名不速之客,欧筱彦吩咐下人备轿,准备前往瑞祥武馆。这时小庆回来了,她挠了挠头,对欧筱彦说道:“主子,方才我奚落了司徒修玉几句,然后他就开始嚎啕大哭……后来就哭晕过去了……”
“你说了什么?”欧筱彦思忖着:小庆的话大概只是个导火索。司徒修玉之前未曾哭过,那恐怕不是因为他没有眼泪,而是他把眼泪都憋在心里了吧……
“我对他说‘不要说曹正晴了,就连你家人站在你面前,也同样认不出你,他们都以为你还好好的跟颜明微在一起呐。’”
“哦……”欧筱彦心想他现在果然已经崩溃了……
这时下人过来禀报说轿子已经备好,欧筱彦吩咐了小庆派人守着司徒修玉,之后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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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欧筱彦到达瑞祥武馆。何元碧的小厮小圆告诉她他家公子现下在书房里,把她带引到书房门口。
房门是虚掩的,小圆一边喊着“公子”一边推开门,随后他讶然低呼一声:“咦?公子人呢?”欧筱彦道:“莫不是他去了别个房间?”她话音未落,从窗外传来了何元碧的一声惊叫,声音非常之近。
小圆失声叫道:“公子肯定是落水了!”他们奔到洞开的窗户前,欧筱彦看见何元碧娇小的身子在窗下的池塘里扑腾,毫不犹豫地从窗口跳了下去。
很快地,何元碧被她救起。她一边抱着被冰凉的池水冻得瑟瑟发抖的人儿往屋内走,一边又是责备又是心疼地道:“元碧,怎么这么不小心落到水里?”
对方羞红着脸,在她怀中磕磕巴巴地道:“适才我站在窗边,不慎把……把给你绣的荷包掉到了塘中……我拿着竿子到塘边找寻,哪知一时大意,自己也掉了进去……”
跟在一旁的小圆插嘴道:“公子,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小圆方才差点被你吓死!幸好有三皇女殿下及时相救……”欧筱彦吩咐他道:“小圆,你去打些热水来,让元碧擦擦身子。”小圆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
何元碧眨了眨眼,小声道:“你放我下来……”话音未落,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此时他们已近内室门口,欧筱彦将他放下,叮嘱道:“元碧,等热水来了你赶紧擦身换衣,以着凉。”何元碧红着小脸“嗯”了一声,说道:“我叫小圆也给你打一盆水,师傅的身量与你仿佛,等会我叫小圆拿几件她的衣服给你换上。”欧筱彦点头说好。此时小圆端着热水过来,何元碧从他手中接过盆和布巾,又嘱咐了一句,转身进了门,小圆则领着欧筱彦去客房。
整理停当之后,欧筱彦走了出去。小圆正站在走廊上等着拾东西,看见她出来笑道:“殿下,公子这回可是真的在书房啦。”欧筱彦呵呵一笑,朝书房走了过去。
门是开着的,何元碧正趴在窗边,双手托着香腮,不知在想什么。欧筱彦含笑喊了一声:“元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延迟更新请大人们见谅,因为最近换了工作,非常忙




深庭翠(女尊) 第55章五十五无巧不成书
五十五、无巧不成书
“哎。”何元碧回过身子。他已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湿漉漉的秀发披散着,和往日相较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姿。
欧筱彦噙着笑容望着轻咬嘴唇的人儿,掩上门走近他道:“你还在想那只荷包么?”
“嗯……”他皱了皱柳眉,懊恼地说:“昨天才绣完,今天就……”
欧筱彦知他给自己绣这荷包,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她正要开口,敲门声却骤然响起。何元碧于是向外问道:“谁啊?”
“公子,是我。”小圆的声音从门缝中清晰地透进来。
“进来。”
小圆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的是一只荷包。何元碧一眼看到了它,当下又惊又喜地瞪大了眼睛,拿起荷包道:“小圆,你怎么找到我的荷包的?!”
小圆摆手道:“公子,不是我找的啦,是二竺姐。刚才她从悦香阁回来,我在路上正好碰到她。”他口中的“二竺姐”是何元碧的侍卫熊二竺,欧筱彦认识她,知道她是个忠厚朴实的人,绝无逛青楼的嗜好。听到“悦香阁”这个既不熟悉又不陌生的名字,她心下暗想:发生了什么事呢?
听见小圆的话,何元碧立即把注意力从手中的荷包移开,急切地问:“那她表弟的下落有消息了么?”
“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小圆的声音满含同情。
何元碧失望地叹了口气,吩咐小圆退下。小圆离开后,欧筱彦问:“元碧,是不是你侍卫的表弟流落到青楼了?”何元碧点了点头,道:“他是封冉县人,在他母亲亦即二竺姐的姑姑过世之后,被继父和继父生的妹妹卖给了当地的青楼,后来辗转到了京城。二竺姐知晓此事后好好地惩治了那两个恶人,并寻访表弟的下落,可惜线索到了悦香阁那里就断了。”
“为什么断了?”
“因为他被一个隐匿身份的神秘人重金买走了,连悦香阁的老板都不知晓此人究竟是谁。二竺姐去了好几次,一无所获。唉,那个可怜的男孩子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何元碧神情郁郁。
“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常,单名一个雅字。”
“啊。”欧筱彦心说这常雅不就是司徒家送的礼物吗,世界有时候还真是小。她马上把事情告诉了何元碧,对方闻言喜上眉梢,催促着她赶紧去司徒家把人要来。
欧筱彦笑道:“早知道的话我刚才就把他留下了~元碧你也莫急,我即刻修书一封给司徒修琳,待会让熊二竺拿着这封书信去司徒家便可。”何元碧喜孜孜应道:“好,我这就给你研墨。”说着往书桌前走去。
欧筱彦见他左手还攥着给自己绣的那只荷包,微微一笑道:“元碧,把荷包给我罢。”
何元碧面上一红,别过脸去,轻声道:“我绣得不好……”
欧筱彦柔声道:“只要是你绣的,我便喜欢。”从他手中取过荷包端详起来。先前小圆已将它洗过并烘干,因此荷包跟原来并无两样。那上面绣的是片青青翠翠的竹林,一根根竹子劲秀挺拔、错落有致,看上去栩栩如生,充满了灵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赞道:“好绣工!元碧,你太过谦了。”
何元碧眨了眨大眼睛,“真、真的?可是我绣的还不及爹爹的十分之一好呢……”
“自然是真的。”欧筱彦笑道:“照你这么说,令慈的绣艺想必是巧夺天工了。”
她将荷包系到腰间。何元碧看着心上人珍而重之地动作,赧然低语:“你和我,都喜欢竹子……因此我就绣了它……”
“嗯,我明白。”欧筱彦望向他,两人相视一笑,心中俱是欢喜甜蜜。
此时,窗外却突然煞风景地响起鸡鸣之声,声音高亢响亮,甚是扰人。欧筱彦奇道:“这鸡怎么在这个时候打鸣?”何元碧莞尔道:“本来是在晨间的,有一次师傅拿它试药,之后它就变这样了,总在午初打鸣。”
“有意思~”欧筱彦哈哈笑了起来,走到窗边去看那只鸡。何元碧揭开砚台的盖子,往砚池里加了些水,研起墨来。他道:“殿下,中午留在这里吃饭罢,好不好?”欧筱彦自是说好。他于是唤了小圆进来,嘱咐了一番。
待到欧筱彦将信写完,何元碧叫来了熊二竺。熊二竺一听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表弟下落已明,喜形于色,恨不能插翅飞到司徒家去。她从欧筱彦手中接过信,道谢之后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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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离瑞祥武馆距离并不远,若步行来回最多也只需两盏茶功夫,可三盏茶的功夫都快过去了,熊二竺还是没有回来。何元碧立在窗前望着塘边小径,心焦地念叨:“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欧筱彦心想熊二竺不太可能遭遇到什么危险,别是那个常雅出事了吧?可是,他能出什么事呢?
正思忖间,何元碧忽然叫道:“二竺姐回来啦!”欧筱彦站到他身边,看见熊二竺那虎背熊腰的身影正从前方过来,她是一个人在走,常雅并不在她身边……
“二竺姐,你怎么没把你表弟带回来?司徒家不肯放人么?”熊二竺一进门,何元碧立刻问她。
熊二竺摇摇头,神色既沮丧又担忧,“不是司徒家不肯放人,而是无人可放。司徒修琳看完殿下的亲笔书信之后,马上带我去我表弟那里,可我们到了房间一看,我表弟居然已经不见了,墙上还龙飞凤舞的写着十二个大字‘汝等不必找寻,人已为吾所救’。”
何元碧插口道:“这么说是有位侠士把常雅给救走了?”
“希望如此,可万一是坏人……”熊二竺愁眉苦脸。她从怀中取出一小块天青色的碎布,递给何元碧,道:“我们四下里搜寻,只在后墙边的灌木丛中发现了这块衣角,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带走我表弟的人衣服给树枝勾下的。”
欧筱彦看着何元碧手中的布片,心念一动这质料、这颜色,看上去怎么那么像上官子烨那天在随心阁穿的衣服呢?她道:“元碧,给我看看。”拿过布片端详起来。
似乎一模一样啊……难道那个人真的是上官子烨?还是只是衣服的布料凑巧相同而已?如果是上官子烨,有些地方就很好解释了……
欧筱彦盯着它沉吟不语,何元碧和熊二竺紧张地看着她的神色,何元碧问:“殿下可是瞧出了什么端倪?”欧筱彦开口道:“实不相瞒,这很像是我认识的某人的一件衣服。此人身属玟山派,武功颇高,为人侠义。我猜想,或许之前曹正晴带着常雅从我府中出来的时候,他正巧过来找我,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她将布片起,看着何元碧道:“我这就去找他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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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阁与上官家两处相较,前者与司徒家距离更近,所以欧筱彦直接去了那里。如期望中的,她见到了上官子烨,对方一见她便即笑道:“巧了,我正预备下午去拜访殿下的,没想到殿下倒来了。”
“哦,是么。”说话间两人坐定,小厮奉上了香茗。欧筱彦端起茶盅啜了一口,正欲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上官子烨却道:“殿下对那个人有什么看法呢?”
“哪个人?上官公子,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
“难道那个消息不是真的?”上官子烨有些疑惑,“我听人说,今天上午有个四十多岁、满脸刀疤的女子在衙门前大声叫嚷着自己杀了六皇女,要投案自首,后来给抓进去了。”
“我下了早朝就直接回府,未曾听说此事。我姐姐二皇女在刑部,是什么情况,问问她就知道了。不过听你所说,此人难不成是个疯子么?”
“很有可能……反正我觉得她跟六皇女完全没有关系。不过她满脸刀疤,倒是有些奇怪,莫非也戴了人皮面具?”上官子烨手指轻敲桌面,一脸的若有所思。
“明日我去问问。”欧筱彦简短说了一句,从怀中取出布片。上官子烨见状挑了挑柳眉,道:“这个是我衣服上的。它不是落在了司徒家么,怎么又到了殿下这里?”他望着欧筱彦,表情有些古怪,“莫非殿下改变了心意,去司徒家要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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