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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倒入琼杯
又过了几秒钟,身在上方的男人猛然爆发出了一声怒吼。
“我艹!安托你他妈”
安托挑起眉,长腿一抬,重重地一脚踹在床沿边。整张床连带上面的人被他踹得一晃,另一侧床头柜上的相框仰天而倒,掉在地上“啪咔”一声摔裂了。在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和动作之后,男人一脸晦气地从温柔乡中抽身而出,随手将还敞开着身体的吸血鬼少年推向一边。吸血鬼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粗暴对待,自顾自地侧过身子,一边继续磨蹭床单,鲜红湿润的舌尖在微开的唇缝间缓缓进出和舔舐,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却望向了安托的方向。
安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像是在研究某种机械的运行原理。裸身下床的男人翻起白眼,在还没满足的宠物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随手从枕边摸来一柄粗长狰狞的玩具,往它身体里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去你妈的咨询……你来咨询什么?”他一边压制住手掌底下的扭动,一边没好气地问,“长老团那帮人的事情我可半点都不知道,你问我也是白。要是你终于肯开荤了想来求教一下经验,我倒是能分享点好用的花样给你。”
安托转开目光,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他看到那张痕迹凌乱的床单是普通款式就是惯例带有圣纹的那种,与其肌肤相贴的吸血鬼却没表现得难受;床边的垃圾桶里丢着用过的注射器和空药剂瓶。“关于适应剂的事。”他简略地说。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盯着安托,表情好像听到他刚才说了个黄色笑话。“适应剂……?真没想到居然有天会从你这里听到这个词。”他端详着安托的神情,又看了一眼底下正蜷着身子喘息的宠物,渐渐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容,“怎么,你也想养?”
“不是像你这样。”安托面无表情地说,“我需要长期的。”
“长期?没有那种东西。”男人重新下了床,打开柜子拿出两个小药瓶,朝安托的方向隔空丢过去,安托接住了,“这种的时效是八个小时,还有四小时和一整天的,最长的好像有七天……但后遗症比较严重,用完基本就废了,你要是一次性玩过就丢的,可以去买那种。”
小玻璃瓶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略带粘稠,上面没有任何标签或效用介绍,看起来像没有质量保证的三无产品。安托倾斜瓶子,看着液体滑下后挂在瓶壁上的痕迹,“血清。”他低声说。
“净化后的吸血鬼血液。”男人说,“能让它们对神圣力量不那么敏感,得随便在哪里蹭蹭就弄得一身烧伤,或者在被射到里面的时候挣扎惨叫得太厉害。”他嘿笑了一声,“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那样呢……”
“对抑制劣化也有用?”安托也不反驳他的猜测,只是向他确认。
“劣化?”男人愣了一下,“你不是吧?要玩也玩个高级点的……”安托抬眼看他,冰冷的眼神让男人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顿时吞了回去,半晌过后才又悻悻地说:“是这样没错。其实适应剂的作用就是逆向转化……不过不是永久性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赫斯特,她研究适应剂好几年了,而且她也管这个东西叫做‘血清’。有传闻说她是想找让吸血鬼完全恢复成人类的方法,不过到现在也只研究出了几种适应剂的改良版本而已。”
安托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这样的没用。”他给出了对手中适应剂的评价,然后随手将它们放进了口袋。“那你倒是还给我啊!”男人追在他身后说,直到安托原路又翻出窗户、经过两三次借力从十几层的高度落下地面,抬腿走人时,还听到上方窗台附近回荡着他气愤的声音:“这两瓶东西也很贵的”
第31章无知
陆攸在酒吧里没有打听到有关“血清”的消息,不过还算顺利地完成了觅食。
身为人类时他并无察觉,现在变成了吸血鬼,他才发觉那家酒吧的不同:它的装潢和陈设表面上毫无问题,都规规矩矩地遍布着圣纹,但他走进去时,却没有感觉到熟悉的压迫那些圣纹只是徒具其型,某些关键处的线条却断开或歪曲了,使之失去了效用。
会接待吸血鬼的传闻,看来确实不假。这家酒吧应该和“交易所”类似,都是为自行狩猎有困难的吸血鬼服务的。
上次投放对象尽心思才偷偷溜进去,这次陆攸一接近那里,就有同类过来迎接他了。和调酒师简单地交流过几句后,陆攸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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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加有冰沙和薄荷叶、仿佛某种甜点的血浆,以及一份内容是擦洗和打扫的工作。
他起初还心怀感谢,没几个钟头,这点谢意就被频繁摸到他屁股上来的手破坏干净了。这家酒吧和“交易所”的相似之处比陆攸预想中更多,只要是在店里工作的吸血鬼,似乎默认可以被知道内.幕而到访的人类客人们随意挑选。
在第三个人无视陆攸的拒绝、搂住他的腰想带他离开的时候,陆攸跟着走了。那人迫不及待品尝难得遇见的合意猎物,在酒吧附近的小巷里把陆攸推到墙上,蹲下来想要舔他。在圣纹稀少、压制较弱的地方,吸血鬼的力量胜过普通人类,陆攸毫无愧疚感地揍了他的脸,把他弄晕后完成了直接利用獠牙的第一次猎食,还用提前准备的工具抽了他的血,然后才趁着没人发现迅速溜走了。
系统能够检测圣纹,像这个酒吧一样,有效圣纹较少、兼具猎艳觅食和信息交流功能的处所,在投放对象的住处附近还有另外两个混乱地带也有混乱地带的好处。陆攸觉得这样还挺不错:每晚换一个地方,正好度过安托约定到访前的三天。
调酒师说过,到他们那里去的吸血鬼流动性很大,平时客人被吸血鬼欺骗甚至咬死、以及吸血鬼被客人杀害的情况也均有发生过。他只做这么几次,应该不用担心会给这个……呃,市场?造成太大的扰乱吧。
白天则被陆攸用来恢复力,他不敢在外面多逛,怕在布满圣纹的街道上遭遇意外无法逃脱,或者不幸遇到安托以外的圣殿骑士而被杀掉。而且,每次离开和回家都会让他痛苦投放对象之前为了防范别的吸血鬼,只磨掉了房间里面妹妹会触碰到的地方的圣纹,而没有动窗台外面和楼梯上的。陆攸趁着白天邻居都外出时偷偷试图搞过破坏,只磨了两级楼梯就在圣纹被损毁时瞬间全部溢出的力量面前败下阵来,浑身疼地躲回屋里养伤去了。
尚未降临的痛苦总是很容易被低估。陆攸被这个世界对吸血鬼的恶意折腾到第三天,眼看妹妹的情况在缓慢恶化、他却毫无进展,对于之后安托的到来,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生出了一点期待……
安托端着餐盘,再一次走进昏暗杂乱、气味难闻的地下研究室时,没有像之前几次一样在桌边看到那个埋头沉浸在研究中的身影。赫斯特斜躺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脏兮兮的研究服,海藻般的长发则被从发圈中解放了出来,凌乱地散落着。她的手指勾着咖啡杯的把手,将杯底搁在小腹上,歪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副在休息中快要睡着的样子。
安托单手端着餐盘,把实验桌上的杂物清理了一番,勉强腾出摆东西的地方。赫斯特在他背后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从背影中确认了他的身份。“安托。”她呻.吟般地说,抬手去揉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我刚才还在想,这两天好像没上楼过,怎么都不觉得饿……是你在给我送饭?”
“只是这两天。”安托低声说,站直身体,面向她,“好久不见了,老师。”
赫斯特揉脖子的动作渐渐停下来,良久后弯唇一笑。“好久不见,小狼狗。”她毫无形象地抓了抓头发,“怎么想到来看望我这个快被灰尘埋住的老家伙……”只在眼角有几丝细纹、浑身满溢着别致风韵的女人口吻如同闲谈,眼底却流过了一丝明彻的光,慢吞吞地问:“你遇到什么难事了?”
安托摇摇头。停顿了一会,“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说。
“恭喜你。”赫斯特不知理解成了什么,随口说道。她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放着餐盘的桌边。安托也没有详细解释的打算,直截了当地表明了他的来意:“我从德科那里听说,老师正在研究逆转化的血清。”
德科就是那个养了吸血鬼作为宠物、被他顺走两瓶适应剂的男人。当天晚上他就到赫斯特这里来了,只是不太巧,赫斯特手头正有在进行的实验项目,她是那种一旦沉迷进去连吃喝睡眠都会忘记的研究疯子,安托就在旁边默默地等了两天,等到她从研究中回过神,恢复到可以交流的状态。
“好歹叫我一声老师,居然还要从别人那里听说……真是不像话啊。”赫斯特掀开碗盖,嗅了嗅里面牛肉汤的香气,虽说话像是抱怨,语气却是轻快的,“没错,我是在研究血清。”她毫不力地猜到了真相,“怎么,你遇到的那个人是吸血鬼?”
她总是把“吸血鬼”当做形容词来用,与将它们当做不再是人类的另一种生物的普遍看法不同。
“他是,还有他的妹妹。”安托说,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将称谓从“它”变为了“他”,“年龄不到十岁,体质较差,现在处于劣化中后期。需要血清的是她。”
“吸血鬼兄妹啊……”赫斯特歪过头,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摩挲着嘴唇,“一个吸血鬼,请求一个圣殿骑士,去救另一个吸血鬼?有趣。”她咬住指甲,想了一会,“不过……要阻止劣化,最简单的方法是弄点高阶吸血鬼的血,让那孩子进阶吧?这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为什么会想到血清?”
安托压根没考虑过“进阶”的选择,他从一开始就把这最简便的解决方案排除了。被赫斯特问起后他愣了愣,片刻后才从潜意识底下挖出了这么决定的原因,“他不喜欢妹妹是吸血鬼……”
那个人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在想要品尝他的同时,安托也在试着阅读他,读他那拒抗□□的态度、充满担忧的眼睛,被神圣力量刺痛时的自我厌恶……大多数堕落后的吸血鬼,会沉溺于比人类时更容易得到的感官快乐,以及不再受到时间磨损的美丽和年轻,就好像侵蚀它们血肉的毒素也同时侵蚀了心灵。但安托读到的结果在说,那个人并不是其中之一。
“所以想到用血清么?最低阶的吸血鬼……转化程度越低,逆转的可能性也越大。”赫斯特说,“但是很抱歉,我至今做出的最好的那种血清,也只能逆转60%左右,做不到将吸血鬼重新变回人类,而且还只有暂时性的效果……活着的每一天都要注射药剂、用量可能还要逐渐加大,长期使用的后遗症无法预期,如此依旧不能正常地长大和老去。你愿意让他们这样度过余生吗?”
“他们的余生和我无关。”安托平静地说,“这不是我应该决定的事情。”
赫斯特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突然低低地笑了。“你还是这样。”她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沉思片刻后,她伸手从桌边堆满的笔记中抽出一本,翻到记满凌乱字迹的一页,看着上面从前随手记下的灵感。“或许……效果还能够继续改良。”她慢慢地说,“但也不一定……还会有点危险……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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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机会……”自言自语了一会,她从思考中回过神,抬头看向了安托:“我需要和那位哥哥谈一下。你能不能把他带过来?”
安托点点头。赫斯特的桌子原本是抽屉的地方改成了药柜,她从里面取出一支封装着药剂的注射器,药剂是和“适应剂”很像的淡黄色液体。“这是能持续四十八小时的,先给小姑娘注射一次,能让她稍微好受点儿。”她说,“别用外面卖的适应剂,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过别的东西。”
安托默默地将从德卡那儿顺来的两瓶适应剂拿出来,放在了赫斯特的桌子上。“我可以再拿一支吗?”他问道。
“不是只有妹妹会劣化么?”赫斯特有些疑惑,“毕竟是药剂,没有问题的话还是不要随意……哦。”她明白过来,流露出细小的微笑,满足了这个要求。把第二支针剂递到安托手中时,她随口说道:“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更温柔一点呢。”
德科也说过含义类似的话。安托将两支针剂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抬起眼睛注视着赫斯特。“你也觉得我是那种喜欢施虐的人吗?”他低声问。
“你是。”赫斯特说,“你确实喜欢杀戮,喜欢别人的痛苦,这没必要否认……你最大的问题不在这里。”她向安托招招手叫他靠近,按着他的肩让他俯下身,方便她将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脸上,望进那双深不见底、常令注视它们的人感到如临深渊般恐惧的漆黑眼眸,“你的问题是,你总是将所有的痛苦都混为一谈……在外部切割的痛苦,从内部生长的痛苦,求而不得的痛苦,失去的痛苦,不理解的痛苦,无能为力的痛苦,它们都不一样,但你却只知道加诸于肉身的那最浅显的一种。”
赫斯特看着她这个尚还年轻的学生。在安托更加年轻的时候,他显露出来的某种本质就让赫斯特感到了畏惧。他掌握着所有人中最强大的净化力量,因此掩盖住了他自身的黑暗。在畏惧以外,赫斯特为他担忧。
“你不恐惧,也不理解别人的恐惧。”她低声说,“如果你始终不明白,那也没关系,无知者是坚不可摧的。但是,如果你有一天明白了,却不幸已经太晚了……你会非常、非常地伤心。你会像心脏裂开那样地难过,甚至因此无法容忍自己继续活着。”
她说完这些仿佛诅咒的话,将手挪开,知道安托并没有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他距离爱已经很近了,赫斯特想,回忆起安托说“我遇到了一个人”时的语气和表情。那一刻,在她眼中,这个至今每战必胜的年轻人,开始迈向了他命中注定、此生最难以逾越的溃败。
赫斯特叹了口气,心中既同情不小心被他看上的那个人,又觉得安托这个情商还没自动咖啡机高的感情白痴实在是前途渺茫。“去吧,把你的小朋友带过来见我。”她摆摆手,赶安托离开,“如果事情顺利……不但他妹妹的问题可以解决,我的研究也能有大进展了。”
第32章如愿
安托背靠在墙壁上,面对着狭窄黑暗的楼梯。
这栋住宅楼老旧而脏乱,金属栏杆上布满锈迹,台阶角落里存着永远干不掉的积水。上次他来时顶层的灯还是完好的,现在就剩了一点碎玻璃渣还挂在上头。安托低下头,用脚尖蹭了蹭楼梯边缘水泥被刮磨过的痕迹,想象着那只吸血鬼蹲在地上与圣纹较劲的画面。
苍白的手指。被灼伤后的红痕。皮肤底下的血脉。安托反反复复地想着,在脑海中将猎物剖开到最细微的程度。这让他维持在进行了一小会热身后的那种状态,仿佛血液将沸未沸。
他等了很久。在午夜过去近半时,楼梯上终于响起了他所等待的那个脚步声。先是有些匆匆地从底下接近过来,想要尽快结束这段与圣纹相伴的路程;接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脚步开始逐渐变慢、变轻,又犹豫又警惕,却终究别无选择,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走向他。
安托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露出了微笑。他直起身,俯视着下面磨磨蹭蹭转出拐角的人影,同时嗅到了属于陌生人的血味只是血,不像交易所里那样还混着其他体.液的味道,这让安托心情更加愉悦起来。他没说话,盯着吸血鬼动作迟疑、不太情愿地爬上最后一层楼梯,走到门口,像只怕被踩尾巴的猫,努力保持着和他之间的最大距离。
这点距离实在没有任何作用。安托只要随意伸出手去就能抓住他。他没有付诸行动,等吸血鬼打开房门,跟着走进了黑暗的房间,随即听见小阁楼的门也被推开了。
陆攸刚摸到门边的电灯开关,穿着睡裙的小女孩叫着“哥哥”跑下楼梯,几步之后又随着灯光亮起而紧急刹车,睁大眼睛瞪向了跟在哥哥背后进来的陌生男人。“洛娜,”陆攸叫了她一声,看她踟躇着在原地挪动脚步,不知该下楼还是回房间,“下来吧。这是哥哥的……”他瞥了眼这次没披斗篷、却将款式休闲的外套和长裤硬是穿出了挺拔冷峻感的男人,“……朋友,过来找哥哥有点事。”
安托“嗯”了一声。陆攸从这一个单音里听出了莫名的笑意,不由气闷。找他有事……这么说又没错,只是“事情”的内容比较不可说罢了。亏他能在小孩子面前笑得出来。
单纯是心情好才表现比较和善的安托无辜被减了印象分。洛娜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客人”。自从变成吸血鬼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哥哥以外的人了。陆攸在心里使劲祈祷安托表现得规矩一点,别让妹妹察觉到异样,好在安托似乎并不急于提起“约定”的事情,他就像个真正的客人那样和妹妹打过招呼,然后坐到了沙发上那是之前幸存的家具之一,陆攸也把它当床睡。
陆攸为了装得更像一点,去给他倒了杯水,回头时差点没拿住杯子:妹妹似乎对安托印象良好,自来熟地也爬上沙发,靠在了安托身边。他看见她小小的手和脚碰到了安托的衣服,她却没有表现出被圣纹伤到的迹象。
陆攸把跳到喉咙口的心脏按回原位,走过去把杯子塞到安托手里,俯身回应妹妹的拥抱,顺势挤到他们中间坐下,用自己将两人隔开了。在这之后,陆攸感觉到了安托与上一次来时的不同:周身环绕的压迫感似乎减弱了许多。
他的手滑过安托的衣服下摆,摸到的是质地粗硬的布料和冰凉的金属拉链。没有刺痛,没有灼伤没有圣纹。
安托今天穿了一身不带圣纹的衣服过来。
陆攸的动作停下了,没意识到他手掌底下正按着安托的大腿。安托垂落在身边的手动了动,抬起来贴上了陆攸的手腕,指尖慢慢地滑入他的掌心,直到握住他的手。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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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都落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陆攸的神情是想拿开却又迟疑,安托则显得若有所思。他的掌心温暖,热量源源不断,即使并没有多么紧贴,也令陆攸寒冷如冰的手、连带着仿佛整个身体,都渐渐热了起来。
安托曲起手指,探入陆攸的指缝之间,触碰感让陆攸从刚才莫名的气氛中及时回神,在他五指扣紧前抽回了手。安托盯着自己变得空荡的掌心,看了十多秒钟才转开目光。“我的老师想见你。”他若无其事地说,“关于血清的事,她要直接和你谈。”
突然冒出来的新人物让陆攸愣了愣。“……血清对劣化没有用吗?”他下意识问出了最担忧的情况,紧张起来。他都已经鼓起勇气准备接受“约定”实现的结果了,如果突然告诉他这条路不通……
安托三两句解释了血清效果有限、时间短暂的问题,以及赫斯特的提议:问题有可能解决,但似乎需要他的配合。
听起来那位老师并没有太大把握,基本是拿他在当实验品,安托还把那句“或许会有危险”也如实地转述了,即使略觉不安,陆攸也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让吸血鬼恢复为人类……这样的条件太具有诱惑性了,他完全无法拒抗。让妹妹重新变回健康活泼的小孩,能够自由地外出、正常地长大,这绝对是符合投放对象愿望的结局。
陆攸突然有点庆幸,妹妹被咬的时候年纪还这么小:如果她的时间是停滞在少女时期,说不定会不愿变老而宁愿做吸血鬼。小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总是想要长大的。
他正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妹妹,确认她的想法,转头的动作做到一半,下巴就被安托捏住了。安托的黑眼睛灼灼发亮,气息变得危险起来,像准备用最后一扑给予猎物终结的凶兽。“告诉我,”他声音里带着些微嘶哑,“你对我带来的消息满意了吗?”
陆攸挣了一下,没能挣脱,安托的手接着下滑到了他的脖颈上,不用力地微微拢,像漫不经心又像压抑着兴奋,高大的身躯向他压近。他低声说:“真遗憾不能现在就在这里上你……”
陆攸的眼睛在震惊中睁圆了。他脑袋里全是轰鸣,抓住安托的手使劲扯开,赶紧转过头
“妹妹刚才睡着了。”安托在他背后说。
晚上硬撑着不睡、一直在等哥哥回来的小姑娘半趴在陆攸腿上,闭着眼睛,呼吸浅浅的。安心感让她睡得很熟,一点都没有被他们说话和动作的动静打扰。安托侧身凑近,伸手按住陆攸的肩膀,他宽阔的肩背挡住了侧上方来的灯光,影子像深沉的夜色一样落下来。
陆攸的睫毛微颤了颤。他没有闭眼,注视着那张距离过近而在视野中变得模糊的英俊面孔。安托的嘴唇有些莽撞地碰上了他的,生涩地贴紧、过度用力地磨蹭,弄得他有点痛。陆攸想说话,却让安托的舌尖趁机钻入略微开启的唇缝,顺着这道柔润的缝隙舔.弄了几个来回。
呼吸滚热,分不清那唇舌带来的是烫还是痛。陆攸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后腰像被抚摸了一样窜上来发抖般的战栗。安托撬开他的齿关,舔进他口腔里面,动作似啃食胜似亲吻,咬他的嘴唇,锲而不舍地反复捕捉住他的舌头,像要将他吞下去一样粗暴地在他口中翻搅。
陆攸被迫仰着头,咽喉里发出低微的“唔唔”声,喉结艰难地滑动着,咽下相混的唾液。互相排斥的力量带来了高于体温的热度和细微的痛感,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淌下去,仿佛被以奇异的方式侵犯到了身体内部。
安托亲到他满脸通红、肺部像要爆炸一样喘不过气才放开他,后退之前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湿润发红的唇瓣。他自己完全没有要喘息的意思,简直令人生恨。陆攸努力平复心绪,抬起手用手背擦嘴唇,看着安托毫无障碍地无缝切换回到“我们说正事”的状态,从口袋里拿出两支装有淡黄色药液的针剂是他之前提过的半成品血清。
“把妹妹叫醒吧。”他说,“我们带她一起去。”
他们抵达赫斯特被改建成研究室的家里时,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作息有点日夜颠倒的赫斯特刚睡了一觉起来,穿着丝绸睡衣来给他们开门,满眼放光地叫着“可爱的小鸟”把正在打瞌睡的妹妹从陆攸怀里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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