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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紫稼·风丑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紫稼
这事近来闹得很大。据说有几个原因。首先那伙湖匪势力虽不是极大,头子却是个十分厉害的高手,名叫历鳌,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被仇家讥为“千年乌龟壳”。仗以横行四、五十年,无恶不做,一直没人能把他怎么样。而那索仇郎的父母,号称什么燕云侠侣的,虽也在北方武林中颇有名气,却不是因为武功,而是因两人性情侠义,交游广阔。夫妇俩被杀时,索仇郎还不到十岁,武功自然很差。不知怎么逃得性命,十年后的今天学得一身武功,还正正是克制那历鳌的,一击之下,竟硬生生将历鳌五脏震碎,破了多少高手都束手无策的“乌龟壳”,许多人初听说时,都觉难以置信。
在我来说,这等事也只当故事,初听时兴奋刺激一下,过后也就抛开一旁。至于那些江湖汉子说的什么打斗如何惨烈、场面如何血腥、索仇郎为亲复仇如何可钦可佩、历鳌伏诛如何恶贯满盈,一次两次也罢了,听得次数多了,就不腻烦。现在又听人争执起什么“鲁莽”和“血性”来,不禁兴味索然。
那两席吵嚷之间,雨扶风和我已动起著来。我向来饭量不大,就着那盘干烧鱼胡乱扒了小半碗饭,也就差不多饱了。酒倒是喝了不少。雨扶风叫了陈年花雕,亲自持壶给自己和我杯里满酒。我一喝掉立即又给我满上。我就知他是存心要我喝酒,只不知是不是想我喝得半醉,晚上干我时更加得趣。
一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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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醉不倒我,只是有了几分酒意,全身发热,身下加了束缚的那话儿,和塞了东西的后庭感觉更是难耐。尤其那几只玉球,竟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原以为放此时候里面的虫儿闷死就没事了。也不知雨扶风从哪里找来的那些古怪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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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得多了,从饭堂回房间的短短路程,都走得歪歪斜斜,全靠雨扶风半拖半抱,才没有倒在半路上睡着。
雨扶风一直把我扶到房里榻上躺下,然后又出去关院门,烧水。好一阵功夫,才端着沏好的茶进来。雨扶风将茶放在床头几上,关了门窗,过来脱我的衣服。
真要说起来,本应是我自己脱光了跪下来请他大爷宠幸的。可我实在懒得动,干脆籍口酒醉,享受一下家爷的“服侍”也罢!我脑中不着边际地转着念头,听凭外袍、短褂、中衣逐一与身体脱离。我心里是明白的,只是眼睛不大睁得开,一颗头昏昏的,只想睡觉。
恍惚中肌肤感受到空气的清凉,恍惚中两条腿被分向两侧,恍惚中雨扶风的手掌在我私处摩动……后庭里的玉球仍自动个不休,一只手指慢慢地探入,抵着最靠外面的那个玉球儿,向更深处略略一推,便又向外退去。
随着雨扶风抽出的手指,后庭里的玉球亦向外退去。而这本该平常之事,竟意外地给我以巨大刺激。不知是怎地一回事,仿佛那不是个把时辰前才放入去的异物,而是身体里面的什么,硬被扯将出去般。痛倒不是很痛,怪异至极点的感觉。后庭本能地缩,最后一个玉球拉出时,甚至发出轻微的“啵”地一声。
“噢…”呻吟声我唇间流泄出来。玉球一拿出来,我就觉得后庭入口处微微地刺痛,内里却加倍骚痒起来,前面的银托子也束得更紧(其实是我那话儿涨得更粗更硬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股,同时抚慰自己。雨扶风当然不会允许我那样做。他双掌卡着我膝弯向上抬起,用我自己的腿将我的手臂压住。
暴涨的欲焰完全烧去了酒意。我瞪大眼睛,见雨扶风身上的月白中衣衣襟敞着,露出坚实如玉的胸膛。正自跪坐在我两腿之间,笑吟吟地看我。
“爷!”我低唤,难受地抬起下身,向他凑过去。雨扶风笑意更浓,半推半就地将胯下之物在我后庭处蹭,却不插入。我直觉得骨头里都要痒起来。不住地扭动腰臀,求道:“爷!爷!你……我……”
雨扶风又拖延了好一会儿,直到我再三求恳,才将他那巨物刺入我的后庭。我深深地叹息,但觉那被胀裂的痛楚竟是如此舒爽。雨扶风放开按着我左膝的手,按上我高高挺起的那话儿套弄,伏身到我身上,咬啮我右胸的凸起。我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便在这时,房外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是“咣铛”、“砰”、迅速远去的零乱脚步声诸般声响。
我心中剧震,欲火稍抑。难道竟有人在外窥看?雨扶风不是说这客栈的老板颇有来头,会比较安全的吗?雨扶风自也听到那些声音。微滞之后,忽又直起上身,抬高我两腿,更加速抽插起来,握着我那话儿的手也弄得更紧,没两下就让我再顾不得想什么春光外泄的事,全部心神都被强烈的身体感受吸去,高声媚叫起来。
终于雨扶风低啸一声,那话儿连根送进我后庭,全射在我最深处。我也同时泄了。
仿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情欲喷射出去,我混身无力地仰在榻上,半闭上眼,舌头轻舔上唇。不知是否刚才叫得太厉害了,喉间有些发干。
雨扶风放松身体,躺到我身旁,伸手拉过绫被,搭在我和他汗湿的身上。揽在我腰间的手略略用力,令我背脊贴上他的身体。手掌移下,松了我的托子,将我软下来的那话儿不住玩弄,仍在我后庭中的巨物,更向内顶了顶。我少不得打叠神,轻哼着扭动身体回应他的手势,吸气肛,夹紧他那巨物。雨扶风发出模糊的、表示满意的声音。显然,这位爷尚未尽兴,一时半刻怕不肯放我去睡。
纠缠了一阵,在雨扶风老练的手法之下,我再一次被挑起情火,哼叫声也稍稍大起来,房外却又有声音传来。
“湖阳蒋少平有事请教。深夜打扰先此谢过,还请风先生赐予一见。”语声低沉。声起处离着房门颇有段距离,应该是在院子外面,却是清清楚楚,字字入耳。这次出来,一路上雨扶风都是将姓名掉转,以“风敷豫”之名落店。这人说什么“风先生”,就是找他了。
我心中正自思量,又诧异什么人会半夜来找雨扶风,不提防他下身猛地抽动,在我胸侧乳珠上转动的手指忽地用力,头脸凑过来舌尖探进我左耳。骤出不意三方夹击之下,我立时发出“呀”地一声娇吟,几乎没有就这么再射出来。
雨扶风嘴唇揩着我的耳轮,语气淡淡地说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素不惯浪。蒋君且回,明晨某当扫榻以候。”说话时在我身上肆虐的动作不停,热气吹在我耳里,弄得我全身皆颤,停不住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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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缩,这样就不曾早泄。”摘自《伐国舅》,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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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雨扶风早不在身边。我初到极乐宫时,最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有那么大神,无论前一天闹到多晚,干过几次,次日都会在辰时之前起身。后来还是天风丑告诉我,武功达到一定程度,打坐练功都可恢复力,睡眠时间大大减少。而且习武之道重在坚持,多数武人每日都会抽出一定时间练功。更有些特别的武功心法,连练功的时辰都有讲究。雨扶风所练的功夫,据说就是凌晨日出前后练功的效果最好。天风丑解释了一大篇天地阴阳、日月华之类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风习惯早起练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风这做爷的不十分讲究规矩虚礼,并不要求夜里侍寝的“弟子”也早早起来伺候,甚至从不在早上闹人。后者大概也是因为练功的关系,毕竟晨早时候阳气渐旺,正是男子情欲高炽的时候。
我在榻上长长地伸个懒腰,不意外地腰骨酸痛,四肢倦懒,后庭处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时,但见通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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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是欢爱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一处西一处挂着可疑的、半干不湿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乱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肉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一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头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一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爱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爱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要做这事。与伺候雨扶风不同,自己做舒缓得多。虽没有欲仙欲死的极乐,却也不会每一分每一寸都给烧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一团绵软,左手中指的指尖儿还吸在后庭内。那里还很松驰,指尖所及一片软腻。真不知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雨扶风还干了多久,说不定整晚都把那话儿留在里面,而且肯定也不只射过一次两次。我几乎忍不住怀疑,现下肚里是否灌满了他的华。这种触感令我莫名地兴奋,还没做上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
“看来要喂饱你还真难呢!”淡淡的语声将我自满足后的慵懒中惊醒。我惊跳起来,衣衫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风的声音我是怎也不会忘记。做为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主人,雨扶风一直给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觉。他似非粗暴凶戾之辈,我很少见他发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奇百怪的欢爱手段折腾得半死时,都还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怜惜和喜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知道他绝不是会容忍一切放肆的主子。一旦触犯他的逆鳞,将是生不如死。而最为可怖的却是,到他身边半年多,我一直找不出哪里是他的逆鳞。这不能不令我分外战战兢兢,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吓莫名。
比如,他是否不喜欢我自己做这事呢?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先去把自己清洗一下。”雨扶风语气里不带什么喜怒,平淡地吩咐道,“再来看要给你什么惩罚。动作快点儿。”
我不敢多言,捡起扔在床榻一角的衣衫胡乱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厕盥洗,清洁身体内外的欢爱遗留物后,回去正房。雨扶风已拾得衣衫齐整,原本凌乱不堪的床榻,也整得丝毫不乱。榻上放着我们的行囊,另有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
雨扶风穿着藏青武服、皂巾束发,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就放下茶盏。我躬身行礼,规规矩矩地道:“爷,我拾好了。”
“嗯。”雨扶风哼了一声。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还好他没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压力,短暂的沉默之后,就说:“快些把衣服换上,有客人要来呢。”
不会就这么饶过我吧?还是说他并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心中猜测。到了榻前,就看见那一小撂衣衫最上面是一方白绫,四角反兜上来,盖着下面不知什么东西,才知我想得确实是太轻巧了。
白绫里面包着一只银灿灿的物件,横卧着有六、七寸长,径寸粗细,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纹,一端是指头大小花苞状的把柄,另端有着奇妙的弧度,以及一圈微微的凸起。虽然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看那形状,我哪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恐惧无奈之外,又略略松了口气。这个尺寸对我来说并不算大,放进后庭虽不好过,却还可以承受。
我拿起那物。触手凉凉的,出乎意料的轻。若它真是银质,中间一定是空的。想雨扶风说过要我“快点儿”的话,我顾不得仔细研究,将那物送在口边舔濡,一边卸了底衣,在榻前脚登上跪伏下来,分开双股,咬一咬牙,将它插入后庭去。
它真的很凉。纵然我已尽力放松,又先把它舔湿,真插入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后庭本能地夹紧,前面竟又有了反应。若不是知道雨扶风正在看着,以及他早些时撞见我自慰时那若有不怿的话语,我几乎没有又做起来。
终于将那物全都插进后庭,那种凉凉的、异物充塞的感觉,令我不自禁地微微喘息。我一手撑着床沿,转头去看整个过程中全无声息的雨扶风,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后伸手可及之处。不待我出声,雨扶风微俯下身,一手揽着我腰,使我抬高臀部,手指在那物留在外面的细小把手处不知怎地一弄。那细小的花苞状把手忽地“绽放”开来,又薄又冷的银片紧贴着我后庭四围的肌肤,中间露出三条细长的“花蕊”。
雨扶风将三条细链拢起,绕过我微微绷紧的玉球,在我半硬竖起的那话儿上打了一个结。其间手指碰到我肌肤,又令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吟,腰身发软,那话儿愈加神,立时被打起结的“花蕊”勒住。
雨扶风也不理会,弄好后径自手直起腰身,道:“好啦,再磨蹭的话,胡湘菱真要闯进来了。快些整衣吧。”
胡湘菱?听名字倒象女人,和雨扶风是……我捺下心中绮念,拿起榻上的衣裤穿着。那是一套米色轻绸衫裤,宽宽松松的,对加了束缚的下身是没什么影响。倒是我自己稍不小心动作稍大,系着细链的那话儿不得发紧,更会牵扯到后庭里面的东西。好容易穿好衣裤,我额上都几乎冒出汗来。
方才系上最后一个衣结,外面院门就上传来拍击声响,似乎曾相识的低沉声音传进来:“风先生起来了吗?蒋某应约前来拜访。”
雨扶风“唔”了一声,携着我的手儿迈步出房。穿过院子直走去院门处,伸手拉开横闩,一边朗声笑道:“起来了起来了,足下可真是性急啊!难道不知道春宵苦短么?”
院门外的两个人,我都还记得。一个青衣劲装的中年大汉,一个二十几岁的儒装青年,正是昨晚在饭堂盯着我看的那男装小丫头同桌的两人。不想他们与雨扶风是认识的。
两人脸上原本满是焦急和气愤。院门一开看到携手而立的雨扶风和我,神情立时变得怪异起来。尤其那儒装青年,若有若无地看多我两眼,脸上就隐隐透出些红晕。
雨扶风温存地轻拍我手背,温言道:“紫稼去沏茶来。”一边肃客入内。
我应命走去厢房厨下,还听得后面雨扶风的说话:“两位来自湖阳?昨晚仿佛听蒋君说过,台甫可是上少下平?湖阳金波府双杰莫不就是二位?”难道我想错了?雨扶风并不认识他们?那他们找来是……
一边胡乱猜想,走进厨房。灶中余烬未熄,灶上烧好的大壶热水,我漱洗用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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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得已是不多,而且在火上炖了这样久,沏茶的味道可好不了。我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小一些的水壶,只在旁边架上看到店家配置的青瓷茶壶和茶杯,另有一只陶罐里是茶叶。虽也勉强算是上好的绿茶,却并不是什么珍品。
算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客栈里也不是显摆我茶艺修养的适当场所。我将大壶里剩余的热水倒掉,重装了小半壶冷水,在灶下加两把柴,烧水沏茶。水加的不多,很快就烧热了。就用客栈的茶叶茶具,我胡乱沏了三杯茶,找只托盘端了,送去正屋。
雨扶风并没有把蒋少平两人让去我们昨晚的睡房,而是边上另一间上房。我端茶进去时,雨扶风正自笑谈前几日我们途经江城,去那“名楼”吃饭的见闻,倒似乎兴味盎然,正说到把那群拦着我们的家伙胡言调戏我,被他打倒在地。
来客中那青衣汉子陪着笑脸儿听着,眼睛里隐隐有压抑的焦燥,时不时溜一眼身边的同伴。青年儒生坐在旁边,一声不吭,若有所思地默默倾听。看他坐的位子,年纪虽轻,地位却较那青衣大汉为高,难怪这大汉明明颇不耐烦,还硬忍着不打断雨扶风。
我走上前,将托盘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杯,逐一奉给座中三人。第一个当然是给青年儒生。他恍然惊醒似地接下茶盏,看我一眼,脸上又泛出那怪异的隐约红晕,忽然向雨扶风道:“如此佳人,也难怪要引得江湖宵小觊觎。”
我低头装没听到,继续捧茶给那青衣大汉。却听雨扶风笑道:“紫稼果然很好,无论面貌身材,都……嘿!反正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色伤身也好,淫徒找麻烦也罢,既然带他在身边,我就自有应付的准备。”
青年儒生微微而笑,放下茶盏,竟伸手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忽然取出两只翠玉镯给我,道:“你叫紫稼?果然是我从未见过的漂亮人儿。这个送你,算是见面礼吧。”
我吓了一跳。那对玉镯通体剔透,青翠可爱,便是放到极乐宫中,也绝不逊色了。初次见面,怎么就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而且这样动手动脚地……我偷眼瞟雨扶风时,却见他并无不悦之意,只一本正经地向那儒生道:“胡姑娘快不要如此。这么贵重东西,怎么可以给他一个小孩子。”
我当即愕然。再看面前这“儒生”眉目清秀,拉着我的手儿玉指纤纤,一只手掌又小又软,果然又是一个穿男装的女人!便是雨扶风所说的胡湘菱么?初次见面,这女人这样示好于我,又是什么用意?难道说她看上了雨扶风,想要……
一念未已,儒衫女子的回答又吓了我一跳。只见她同样正起面色,放开我的手儿,站起身来,向雨扶风和我深深连道两个万福,煞有其事地道:“舍妹年幼不懂事,夜闯贵处,冒犯了风先生和紫稼妹妹,胡湘菱在此谢罪。还请风先生大量恕宏。一对镯儿算不得什么,不敢说是赔尝,权且给紫稼妹妹压惊。”
原来昨晚在房外偷看,弄出叽里咣啷声响的是这女人的妹妹!我脑中即时幻出那大大眼睛、声音清脆的“少年”来。这丫头昨晚跑过来不知要做什么?看她至少也有十五、六岁了,举动说话却还天真得紧,“年幼不懂事”几字说得再对不过。我在雨扶风胯下承欢的淫糜情形,怕是把她刺激得不轻吧!
不对!我忽地省起一事,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说什么“紫稼妹妹”?我长得很象女人吗?就算她看脸蛋儿看不出来,那丫头回去也没跟她说吗?就算那丫头笨到根本分不出男人女人的区别,至少也该知道我和她自己是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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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申明自己的男儿身份。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无论是那被吓到的小丫头,还是后来在院门外高声求见的青衣汉子蒋少平,想必都听得真切。小丫头不敢说,这蒋少平定然知道当时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他们当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侍妾,若知我是男人……娈僮的地位,向来比妾侍更低,说明了于我并没有好处,只能徒自取辱。可是,在雨扶风榻上如女子般曲意承欢已经很够了,我实在不想再被人认成女子。
虽然还在犹豫,我脸上的惊愕已经引起名为胡湘菱的女子的注意。这女人一对眼睛清明剔透,仿佛会说话般,很能勾人。被她眼波一瞟,我心中微荡,脸上便有些发起热来。雨扶风将我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拍我腰臀。我连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面前的美女。纵然如此,我也仍能感到,胡湘菱的目光在我身上又多盘旋了好久才移开。
我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腰后感觉着雨扶风手掌的热度,以及指尖与我身体接触处的轻微按压。他的手指仿佛会放电一般,让我原本就发酸的腰肢,几乎没有就那么软下去,身下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在细链的勒束下隐隐生疼。不知道是否错觉,后庭里的东西似乎变长起来,抵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我付出极大的努力,才不致于在脸上露出异色。对于之后胡湘菱和雨扶风的交谈,就只听得一鳞半爪。原来,胡湘菱大早上过来,放下身段道歉,又送我礼物等等,并不仅只是为了那丫头跑来偷窥我们的鲁莽失礼。
昨晚那被所看到的景象吓到的小丫头跑回去后,神智便处于一种介乎癫狂和迷糊之间的情形,根本说不出一句有条理的话。蒋少平和他的大哥卢秦(昨晚也在饭堂的另一个中年汉子),并称湖阳金波府双杰,见识极是广博。两人仔细研究后,认为是雨扶风在我们的住处设下的某些古怪安排所致。束手无策之下,才有蒋少平连夜求见。
也是因为蒋少平昨夜来过,听到我们在房中的声音,猜出是哪一回事,知是自家小丫头冒失了。金波府向来自诩正派,多少要讲道理,才有胡湘菱亲自拜会,摆低姿态道歉的事。
我这才知道昨晚自饭堂回来,雨扶风进房之先,在外耽搁的那些时候,除了烧水沏茶外,还做了其他事情。好象是撒了一种可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在房顶和院子里。最后雨扶风给了胡湘菱一只龙眼大的蜡丸,说是“解药”,把那两人打发走。
送走胡湘菱两人,雨扶风也说要出去,却并不带我,交待我呆在店里,不许出门。我唯唯以应。雨扶风去后不久,客店伙计送来早点,并两本野史传奇,说是“风大爷”交待的,倒让我心中一暖。以主人来说,雨扶风着实是不错的了,自己有事出门,还不忘叫人送吃食给我,还有小说让我打发时间。
这一天我就呆在客店的房间里看书,雨扶风直到上灯时分才回来。晚饭还是带了我




1006(紫稼·风丑卷) 分卷阅读21
去前面店堂里吃。店堂仍是闹哄哄的,那些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继续谈论些打打杀杀的事,索仇郎的话题依旧热闹,胡湘菱一行人却没有再出现。晚饭后回房,洗涮一下就上床。当然了,雨扶风真正肯放我睡觉,也差不多快四更时分了。
其实这晚雨扶风倒没怎么需索,只是叫我品萧,干了我一次。主要的时间用处罚我早上的行为了。惩处所用的工具就是白天插在我后庭的金属物件。
说起那个东西,我早上没顾得细看。在我后庭中插了整天,只隐隐觉得它会长,好象是紧缠在我那话儿上的那三根细链的缘故。
有东西塞在后面,纵然尺寸不是极大,我又多少算是习惯了,也不可能真的没事人一样,故而一整天我那话儿都硬着。而那话儿挺得越直,它在后面就向内“长”得更长。尤其给雨抚风品萧时,他在我身上抚弄的一双魔手挑得我情动,后庭内的感觉极是明显。后来雨扶风换用他那巨物干我时,将之取出放在一旁,我瞥眼看见,比早上明显长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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