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果馅粽子
谭城宣抱着顾简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眼睛不看路,只盯着顾简已被褪的光裸的身体,一寸一寸,似乎要用眼神在上面凿出花来。被压倒在床褥时,顾简也开始回应谭城宣的吻,与他舌尖相绕,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顾简整个人被谭城宣箍在怀中,虽倒在床上,后背却触不到床单,腰身被谭城宣的手紧紧按着贴住他的腰腹,保持着拱形的姿势,被谭城宣从下巴吻到小腹。谭城宣嘴唇舔过顾简小腹,继续下移,双手将顾简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毫不迟疑地含住他腿间挺翘的东西。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顾简一下子陷入混沌,极端的舒适与极端的痛苦让他试图缩起双腿,却被谭城宣手掌大力压住,舌尖滑过大腿内侧,继续舔弄他的下?身。那湿热的舌尖肆意动作,顾简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一点点炸开,双手无力的抓住谭城宣的头发,随着最后的发泄重重仰躺在床上。
谭城宣从顾简腿间抬起头,将口中的白液吐在手中,上身重新覆到顾简身上,低下头吻住他的嘴,拼尽全力的舔咬让他无法呼吸,趁着顾简晕眩之际,将手中的液体尽数涂抹于他的后身穴?口处,伸出食指往里探。
顾简瞬间察觉到身后的动作,陌生又异样的感觉让他吃痛的从谭城宣嘴里逃开,仰着头看谭城宣的眼睛,那眼神里有孤注一掷的惧怕,谭城宣直到此刻还在因为方才站在窗台旁的自己心有余悸。顾简心动如潮,以唇相就,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方便谭城宣的动作。手指进出的动作让他疼得抽气,只能咬着谭城宣的嘴唇依靠接吻来转移注意力。
谭城宣单手抱着顾简的后肩,另一只手将他的右腿握住,下?身的巨物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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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进方才已能容下三根手指的后?穴。顾简一瞬间眼眶全湿,疼的牙齿打颤,额间的碎发全部贴在脑门上。他手指扣着谭城宣的肩膀,整个人成了一个即将崩断的弦。谭城宣被绞的不敢动,只好用舌头去舔顾简的耳朵,轻道:“放松……小简……”然后不断的吻他耳廓,直到感觉顾简整个人软化一些,才慢慢将下?身抽出一半,再挤压进去,如此反覆几次,顾简抖的已没有刚才那般厉害。如此研磨几分钟,谭城宣的控制力已到极限,握住顾简的腰,含住他的双唇,缓缓的连续动作起来。
顾简忍受着身下如硬物凿身的巨痛,伸出舌头去舔谭城宣脸颊的汗珠。这一舔让谭城宣再无法保持理智,弓身啃住顾简的锁骨,将他双手扣在头顶,腰间猛然加快了速度。顾简喉间溢出难受的呻吟,随着谭城宣的每次冲撞而尾音发颤。许久之后,那声音才由哑涩变得和婉,带着一点纵容。
这几年来,谭城宣无数次梦到现在的场景,梦里有多销魂蚀骨,醒后就有多痛苦。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叠,他几乎分不出二者的差别,唯有用身体去辨别,用毕生的力气求一场永不落幕的梦境。
这场情事从傍晚持续到凌晨,谭城宣每次从顾简的身体里退出来,很快又会进去。顾简锁骨上全是红痕,隐约可见血丝,似乎再吸戳一下就会破裂。谭城宣将他翻过身,一寸一寸吮吻顾简的后背,直到光裸的背上也全部是紫红的血块,下?身依旧在早已湿滑松软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劲壮的腰腹一次次撞击在顾简的臀后,使他的身体随之摇晃。
顾简脑子昏昏沉沉,身后永不停止的冲撞让他保持着微弱的清醒,身体像陷入荆棘遍布的草丛中,每一次的摇晃都能带来针刺似的疼痛,可疼痛过后又是直抵头皮的快感。这种没有尽头的疼痛与快感的交叉,终于将他脑子里残存的弦磨断,彻底陷入昏迷。
五十九
顾简醒来时卧室很暗,他侧身躺在被褥里,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如果不是浑身的疼痛提醒他,顾简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大梦。顾简生理上对疼痛的感觉很敏锐,但心理上从来不在意,从小如此,工作后变本加厉。他从床上坐起来,看清墙上的挂钟是下午六点。任何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来全身关节的剧痛,顾简僵硬地下床,打开卧室门出去。
厨房里鸡汤的香味很诱人,谭城宣正弯着腰用汤勺舀出一点尝味。顾简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的后背上,闭着眼不说话。
谭城宣放下汤勺,转身面向顾简,低下头亲他的鼻子。“鸡汤好了,我炒个青菜就可以吃饭。”
“嗯。”嘴里答应着,顾简双手依然环在谭城宣腰间。眼睛盯着谭城宣看几秒,又把脑袋靠在他颈间,一动不动。
谭城宣被他黏人的样子逗笑,弯腰将人抱起来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低下头深吻他。许久,谭城宣放开他的唇,又从鼻头往上吻,一点点移到头顶。“坐着等我,两分钟就好。”
谭城宣一起身,顾简立刻抓住他的手,仰着头像孩子似的看他,不愿放手。谭城宣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好,不做青菜了,我们喝汤。”
谭城宣单手揽着顾简,另只手盛好汤端到餐桌上。然后把顾简抱到自己怀里坐好,勺子舀一勺汤,吹凉送到顾简嘴边。顾简撅着唇吸溜进嘴里,慢慢喝完一碗汤,然后看着谭城宣,嘴角露出一点笑容。谭城宣凑过去舔他嘴唇上的油光,直到他唇上只剩下水渍才停住。
谭城宣看着顾简,低声道:“顾简,叫我的名字。”
顾简听话的张嘴:“谭城宣。”
“再叫一遍。”
“谭城宣。”
谭城宣笑的像哭,一边啄吻顾简的嘴唇一边道:“你终于说话了……”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谭城宣用手给顾简轻轻的揉着肩膀和腰,手指伸到他身后去感触后?穴的情况,肿的厉害,所幸没裂开。谭城宣昨晚不管不顾的要,现在看着顾简浑身的青紫又觉得心疼。
顾简睡了一天,此时浑身难受没什么瞌睡,空白了许久的脑子这会儿开始想事。“你这几年去了哪?”
谭城宣:“在北京s大读书。”说完又看着顾简:“你猜我学的什么专业?”
顾简摇头。
“软件工程。”谭城宣眉宇间有点得意,“我高考前想好报这个专业,但是这个专业文科生的大学很少,我只好舍近求远去了北京。”
顾简不解:“为什么学这个?”
“开始是因为文科专业没多少能立竿见影的,查了许多文理兼的专业,只有软件工程最实用。后来是我慢慢也很喜欢这个专业了。”
谭城宣回忆起高考结束那年暑假,他带着钱就去了北京,在s大附近租个小标间住下。那会儿大学生还没有放暑假,谭城宣在学校里到处问人,找到软工系的学生弄到课表。连上几天课他一个字没听懂,端着求知好学的态度去办公室拜访教授,希望他们列一些入门的书籍。教授们教的内容各有不同,每个人说出来的书都不一样,谭城宣一一记下,回去在网上购齐。躲在出租屋里开始看书。没有老师的指点,他看起来十分吃力。后来谭城宣在网上招本专业学生当兼职老师。靠着学长的指点和没日没夜的看书,谭城宣在大学开学前已经学完了大一的课程。
入门之后进度就快了,谭城宣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比他从前被逼着背英语有效率的多。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学完大学课程,谭城宣开始考虑自己创业。程序员这种职业,在学校里能学到的永远都是皮毛,想要跟的上时代变化的速度,只有投入市场。
那时候网络游戏已经很火,谭城宣的同学很多一头扎进去却没多少能研发出引爆市场的游戏,谭城宣放弃了这块僧多粥少的领域。改做手机app。手机app难度大,耗时长,谭城宣一边抱著书研究学校里没有讲到的专业知识,一面从学校和网上找合伙人。他自己攒了许久的十几万块钱,没多久就折腾的差不多。谭城宣没办法,打算建一个小网站先营点利维持一下开支。于是火爆s大至今的二手书网站低调上线。谭城宣设计的页面十分简单,功能也简洁粗暴,广告少而,竞非常符合大学生的胃口。一本书成交后只能赚百分之一的佣金,这种便宜到近乎无偿服务的运作方式,最终给谭城宣赢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二手书网站越做越大,已经从校内扩展到大学城,接着是附近的中小学。谭城宣的几个哥们一直劝他全心做网站,放弃无底洞似的app。可谭城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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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一年后他的手机小游戏终于上线,几十万次的下载量让他一次赚了将近百万。谭城宣的创业之路步入正轨,大三开始和哥们组建工作室,招了七八个人自己搞研发。手机app更新换代极快,到大三快结束时,谭城宣的工作室已经上线过数十个app。工作室也从七八个人增加到三十来人。今年八月,谭城宣和哥们温广柯正式将工作室迁到江州,他原本打算年底就注册公司。
顾简本以为自己这几年就够忙了,一对比谭城宣才知道小巫见大巫。
“小简,我走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找我?”谭城宣经过这几年才知道当初自以为是的不告而别有多么幼稚,他只想着自己一定会回来,却忘了给顾简一个交待,哪怕是一句“等着我”也好过让顾简一无所知的就失去他。
“没有。”
“为什么?”
顾简回忆当年的心情,他生气过也痛苦过,可再没有关注过谭城宣的去向。“我不敢。”
谭城宣没明白。
顾简:“你一定是没有办法才离开的。如果我去找了,说不定咱俩就真的完了。”顾简说完后有些难过,好像回到了高三那年骤然失去谭城宣的日子。他抬起头看谭城宣:“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谭城宣吻他的唇,“永远不会。”
六十
顾简整个人逐渐恢复过来,不再躲在卧室里哪也不愿去。谭城宣带着他去锦城三中。学生们都在上课,校园里人不多。两人一进校门,谭城宣就蹲下?身:“小简,上来。”
顾简趴在谭城宣背上,两人从校门穿过紫藤长廊,路过行政楼,经过曾经上课的教室,最后在操场上绕圈。顾简虽然清瘦,但个子高,重量不轻。可谭城宣背着他一直不愿意放手,呼吸平稳,似乎顾简没什么重量。
塑胶道上是化了一半的积雪,脚踩在上面咯吱作响。两人默契的不说话,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远处琅琅书声。仿佛刹那间回到从前,仿佛这几年的别离悄然不见。
顾简自从不再失眠,突然像得了嗜睡症似的,白天待家里和谭城宣说着话就能入睡,夜晚往往洗完澡就困的头直点。这会儿被谭城宣背着,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谭城宣听见背后的呼吸声变得平稳,知道他又睡着了,不自觉想笑,背着人往回走。
顾简家离学校骑车就需要半个小时,谭城宣背着人走到小区门口时天色已晚。上楼的动作有些颠簸,顾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着谭城宣的侧脸,恍然间脑子里浮出“岁月静好”四个字。
顾简凑近脑袋咬谭城宣的耳朵。
谭城宣笑:“别闹。”
吃过晚饭顾简又要睡觉,谭城宣从背后扶着他把他往书房推。
顾简停在书房门口,身子往后缩,他想躲闪。可谭城宣不容拒绝,握住他的手一起拧开门把手,一步步踏进去。
孟初远不是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却是一个极好读书的文化人。书房里两个大书架,满满当当的各类书籍,有装本的古文研究,也有路边两块钱一本的野史演艺。书房很干净,这些天谭城宣趁着顾简睡觉会过来打扫,原本散乱的书桌依然维持着原样,仿佛孟初远刚刚在这里坐过。
顾简站在书桌前看桌子上的书,谭城宣在后面抱着他,低声道:“小简,高二那年我看见你爸下狠手打你和你妈,当时我想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和他同归于尽。过了很久我才明白,你骨子里一点不冷,有时候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你还是爱着他们。”谭城宣用嘴唇亲昵地蹭顾简的头发,“只要你爱着,生与死都不是距离。”
顾简很久之后才开口,脸上没有过多的悲伤情绪,“从前他们吵的不得安宁的时候,我在心里有过很恶毒的想法,我想他们怎么不去死呢?最好我也死了。”
“可现在他们不吵了,却活不了了。”顾简哽咽:“我想不通,难道我有过那种想法,就十恶不赦吗?就一定……一定得在得到之后尝尝这个滋味吗?”
“从前他们吵得天翻地覆时我无能为力,现在我依然无能为力。城宣,我怕极了这种抓不住东西的感觉,我想说服自己没有错,可我说服不了……”顾简被谭城宣掰过身面向他,身体晃的站不住,眼睛干涩,低着头痛苦地低语。
谭城宣用手抚他的后脑勺,“你从前说父母和子女就是相互亏欠,现在怎么忘了?他们欠你一个幸福的童年,你也欠他们一个尽孝的晚年。现在打平了,下辈子你们就能做最平凡的亲人了。”谭城宣试着把顾简揽入怀中,“小简,别把自己压的太狠。要说恶毒,我小时候被我爸揍的时候,也恨不得他再也别回家。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善人。我们不是佛。”
“这辈子缘尽于此,小简,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们。”
六十一
杜罗坐在办公椅上脸色沉的像阎王,活生生训了顾简一个小时。顾简家庭出事情有可原,但是招呼不打的翘班一个多月,开始几天杜罗还以为他被人绑架了,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去学校也没找到人,最后还是马薇薇跑到华都给顾简请的假。杜罗差点就要报案了!
顾简等他发泄的差不多,端着茶水递过去:“杜老师,喝茶。”
杜罗:“……”
顾简等他接过杯子,微笑道:“听说您上周竞聘主编成功啦?恭喜恭喜。”
杜罗斜眼扫顾简一眼,“你赶紧拾好进入工作状态,一毕业就来给我帮忙。别想着偷懒。”
要说杜罗这人,不到三十的年纪,工作起来雷厉风行,脾气坏脑子转的快,短短几年爬到集团中层,算是年轻有为了。顾简跟着杜罗的时间不短,知道他这人是嘴硬心软,而且对人亲疏有别,在生人面前高冷,在熟人面前就是可劲的埋汰。日子一久,顾简在杜罗面前也不似在别的领导面前拘谨。他被杜罗那目光一扫,立刻想夺门而逃。杜罗典型的整人唯亲,折腾自己人来从不手软。
杜罗喝一口茶,“过两天你陪我去开个会,青年创业者洽谈论坛。咱们去踩踩点,到时候约几个长得帅的做采访出特辑。”
顾简憋笑:“这还得看脸啊?”
杜罗:“那当然,这特辑做出来就是往学校里卖,长得好看才受小姑娘喜欢。”
杜罗起身准备出去开会,顾简在他前面准备去开办公室门。杜罗叫住他,“小顾。”
顾简转过身看领导。
杜罗笑笑,单手给顾简一个拥抱,“坚强点小家伙,路还长着。”
谭城宣的工作室地址离z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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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远,两人回到江州后,都忙着工作,往往隔几天才能匆匆见一面。谭城宣原本计划大学毕业事情弄妥后就在江州买房,到时候和顾简久别重逢,小日子美上天。可现在买房这事得提上日程。否则天天和顾简聚少离多的,想也想死了。
谭城宣现在的财力在三环内买套差不多的房子没什么难度,难的是顾简要自己装修。装修这事太耗时间,他两谁都没功夫。后来顾简拍板,先买房,等三四月份再装修。那时候他要毕业答辩,单位会批一个月的假。
顾简工作忙,谭城宣自己当老板时间灵活,于是跑了半个月的楼盘,终于定下来。摇着尾巴要顾简过来视察,可顾简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谭城宣伤心欲绝。顾简在锦城的腻人黏乎劲,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这保质期也太短了!
温广柯在旁边嘲笑:“你这媳妇回来了,也没比之前好多少啊?”温广柯与谭城宣四年同班室友,又一起创业,对谭城宣心里那位知道一二。谭城宣提起顾简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是一脸甜蜜花痴样,那种表情和平时冷漠孤僻的学霸样判若两人。谭城宣大学几年一心埋头钻研,连恋爱都没谈过,他们宿舍聚一块看小黄片,谭城宣从没兴趣。后来温广柯知道谭城宣心里挂着个人,笑他老古董,还学古人守身如玉那一套。谭城宣心情好就会说攒着将来用,心情不好就让温广柯直接滚犊子。
谭城宣对温广柯的调笑充耳不闻,开始在网上找出租房源。房子从装修到入住,最快也要半年,这半年难道就让他和顾简三五天碰一块吃顿饭?他八月份搬到江州,下了多大决心才没去z大找人,如今人就在眼前,哪有放他在学校的道理?
z大附近房源不少,大多是老教师分配的小庭院,年代已久,教师们自己不住用来出租。谭城宣考察了几次,选定一家步行到z大只需十分钟路程的房子,一室一厅的平房,带一个小院。虽然不太新,但是屋内设施齐全,环境也幽静。谭城宣一切弄妥后给顾简打电话。
顾简正在照排部改稿,旁边几台打印机轰隆隆的吐纸,谭城宣的声音听不太清,说了几遍才明白是要夜晚在单位门口等他。顾简紧赶慢赶终于在下班前把工作处理完,一到点就拿起文件包往电梯走。同事第一次见顾简下班这么积极,跟他开玩笑:“小顾,急着去约会哪?”
顾简笑容明媚:“对呀。”
六十二
谭城宣车停在华都大楼的后面,顾简一进车里就被他抱住使劲亲了一口。顾简边喘边笑:“赶紧走,等会被拍下来,明天我自己就可以上杂志了。”
“回学校吗?”顾简见车往z大的方向开,扭头问谭城宣。
谭城宣神秘兮兮地看顾简,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奸笑。顾简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道:“你不是要把我卖了吧?”
谭城宣一只手握方向盘,另只手握着顾简的手,时不时折他的指节,“你还真猜对了。”
顾简也笑:“买主叫什么?”
前面是红灯,谭城宣停车,看着顾简道:“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顾简闻言往回撤,谭城宣伸手扶住他的脑袋就吻了过去。舌头快速的伸进去舔一圈,牙齿在顾简舌尖上轻咬一下就退回去。正好绿灯,谭城宣继续往前开。
谭城宣将车在门前停好,顾简也跟着下车,疑惑的看着眼前斑驳的铁门。谭城宣掏出钥匙开门,将顾简拉进去。
顾简环视一眼院子,右边搭着竹架,上面有枯萎的滕曼,应该是种的蔬菜。中间是一个小石桌,围着四个石凳。正屋门前一排花盆。
顾简:“这……”
谭城宣牵着他去开正屋的门,等顾简进屋就从后面抱着他道:“我打算金屋藏娇了。”
顾简勾唇:“什么时候租的?”
谭城宣头放在顾简肩膀上,语气带着赖皮:“前几天。我们顾编忙的没时间谈恋爱,我只能厚着脸皮送上门了。”
顾简偏头往谭城宣侧脸上亲,“真贤惠。”
谭城宣带顾简把屋子里外转了转,房子很小,卧室只放着床和衣柜书桌,客厅里摆着沙发电视,厨房和浴室更小,只能容下两个人转身。但胜在装修简约实用,整体干净。顾简逛完很满意,抱着谭城宣夸他有眼光。
谭城宣撸着袖子去厨房准备晚餐,顾简在厨房偷吃一点水果,就去卧室找睡衣,柜子里有谭城宣新买的浴袍和内裤。内裤上还带着商标,顾简翻抽屉找剪刀。床头柜一拉开,顾简立刻脸红的要滴血。
抽屉里是一大排码的整整齐齐的安全套,旁边还有未拆封的润滑油。
顾简没忍住,伸手拿了一盒看上面的说明。
“我一样拿了几盒,回头看你喜欢哪种,以后就买那种。”谭城宣靠在门口说话。
顾简猛一受惊,手上的小盒就掉地上。抬起头瞪谭城宣:“你是想让我死在床上?”眼神既羞窘又躲闪,特别诱人。
谭城宣被那眼神撩的浑身发热,走过去把人从床上扯起来,“上次是第一次,没经验,害你疼好几天,以后不会了。”谭城宣脸凑近顾简:“先吃饭,等会我们一起洗。”
第二天一早,顾简闹钟响了两次迷瞪着坐起来,晕了几秒才想起今天要跟杜罗一起去开会,立刻从床上蹦起来,下床时腿一酸,差点跪地上。谭城宣在旁边噗噗笑,无视顾简怒视的目光,从床上下来抱他去浴室。两人齐对着镜子刷牙,顾简嘴里含着牙膏不满道:“昨晚跟你说了我今天有会,别咬脖子,可你看。”
谭城宣从镜子里看顾简仰着脖子指那处红痕给自己看,仰头怨怪的表情十分可爱。笑道:“等会你穿我的高领毛衣。”
顾简个头只比谭城宣低了小半头,身形却比他单薄的多,对方的毛衣穿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再裹上大衣,倒有几丝街头潮范。谭城宣在一旁看他穿完衣服乐道:“你这么穿太像搞音乐的了。”
六十三
顾简和杜罗十点钟到东区cbd会场,这次论坛由官方主办,不同于以往的名流聚会,杜罗靠着主编的身份才能磨到两张入场券,他带着顾简在大圆桌会议室的后两排坐下,两眼像探照灯似的瞄前面两排坐的青年才俊们。
会议的主角们围着圆桌依次开始发言,交流创业心得和当下项目。杜罗歪着头小声道:“小顾,看那边两个男人,等会记下他们的发言。会议结束咱们去拦人。”
顾简顺着杜罗的笔往侧方向看,看清后立刻浑身燥热。
一个年轻人讲完后,另一头的青年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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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开始说话。谭城宣说话很简洁,也没有带着生疏的客套,单刀直入的讲清楚了眼下正在开发的客户端。
杜罗奇怪的看着顾简:“怎么不记?”
顾简回神,“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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