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果馅粽子
一直因为自己受伤而和颜悦色的顾简,突然发了脾气。这在谭城宣眼里,只能解释为他夜晚听到田若晴,心生涟漪,不愿意和自己亲近了。
谭城宣一腔热血立刻被浇个冰凉,翻过身就睡觉。
八十一
连续几天夜晚顾简在家,谭城宣都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听歌,等到十点多了,就回屋里睡觉。顾简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哪来的脾气,两人冷战了几天,顾简跟着杜罗去外地开会。临走前叮嘱谭城宣洗澡别碰伤口,谭城宣负气道:“早好了。”
开会的地方就在临市,顾简和杜罗随大部队坐大巴过去,两人一碰面,顾简就笑道:“杜老师,您这身可真潮啊。”
杜罗穿着紧身衬衫和休闲裤,脖子间围了个丝巾。他略迟钝地说:“今年流行,好看吧。”
杜罗一上车就呼呼大睡,像是几天没睡觉似的,睡着睡着脖子偏到窗户上,丝巾盖住的地方就全露了出来。顾简只看一眼就别过脑袋装睡,不敢再看。
杜罗脖子上四五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啃的。
顾简心想温广柯真是牙尖嘴利。
两人下午开完会一块吃晚饭,顾简电话响个不停,他接起来哄对面的人:“我明天下午回去。”
谭城宣憋了一天还是没忍住给顾简打电话,本来想和他好好说几句话,但听到电话那边吃饭的声音,郁闷道:“我还没吃饭呢。”
顾简声音低了几度:“你能不能别这么跟我对着干?”
谭城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我怎么和你对着干了?”
顾简冷道:“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你真以为我很好说话不是?”走之前顾简叮嘱谭城宣别忙起来忘了吃饭,谭城宣一脸不情愿地说想起来再吃,顾简没时间深究他的小孩脾气,又嗦了两句才出门。
谭城宣被他的声音气的不轻,直接挂了电话。
顾简拿着手机楞在当场,还学会挂电话了,长本事了啊。顾简被这通电话气的晚饭也吃不下去了,坐角落里一个劲的灌水喝。
杜罗挑着眉看他,声音带着笑意:“家里那位闹脾气了?”
顾简沉着脸道:“甩我几天脸了。”
杜罗微笑,脸上是了然的表情,“我跟你说,对付他们这种二十来岁身强体健的狼崽子,只有一个办法。”
顾简好奇道:“什么办法?”
杜罗镇定自若:“躺床上打开腿让他吃个饱,保证再不跟你闹脾气。”
顾简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怪不得你脖子成那个样子!
第二天下午顾简回到家,谭城宣还在公司,家里冰箱干干净净,显然谭城宣这两天没在家做饭。顾简洗完澡躺床上睡觉。五点多被谭城宣开门的声音吵醒。谭城宣进卧室看看他,就拿了浴袍去浴室洗澡,洗完后又像之前一样,躺院里听歌。
顾简靠在床头几分钟,心想我还治不了你?
顾简拿着床头的润滑油就进了浴室。
谭城宣在躺椅上摇晃的正舒服,眼睛往下一撇就看见顾简穿着浴袍站门边上看着自己,两条小腿被屋里的灯光反射着,在傍晚的天空下白的晃眼。
谭城宣咽下口水,继续闭眼听歌。
顾简径直走到谭城宣身边,伸手扯下他的耳机放到石桌上,长腿一迈就跨坐在谭城宣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谭城宣心跳如雷,上身不自觉的往起抬。
顾简单手按住他,声音极魅惑:“不许动。”
谭城宣躺回椅背。睁大双眼盯着顾简的动作。
顾简解开谭城宣的睡袍,双手揪住内裤边,将他的内裤褪了出去,扔到一边。然后冰凉的手指握住了谭城宣性?器。
谭城宣这时才感觉到顾简没有穿内裤,光滑的臀?部直接贴着自己大腿,这种触感让谭城宣立刻就硬了。顾简目光往谭城宣脸上扫了一眼,嘴角微翘,似乎在嘲笑他的定力。
谭城宣嗓子里干的要冒烟,一个劲的吞口水,胸膛也开始起伏。
顾简扶住谭城宣的性?器,微微站起身,对准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往下坐。谭城宣的昂扬之物刚刚接触到穴?口,就意识到顾简自己做好了润滑,这种刺激让他立刻抬起上身,受伤的手臂条件反射的抓住顾简腰。
顾简立刻将他推倒在躺椅上,“说了不许动。”
待吞的差不多,顾简双手扶住躺椅扶手,试着找寻合适的频率摆动腰肢,没几分钟,他似乎寻到得趣之法,摆腰的幅度稍微加大,前后上下循着节奏吞吐着谭城宣硬?挺的性?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
八十二
谭城宣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顾简微眯的眼眸,睫毛轻颤,似乎极舒适又极难受,鼻翼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停扇动,嘴唇紧咬,净白的牙齿和鲜红的唇对比出摄魂夺魄的色,额间有汗珠顺着脸颊滑到微扬的下巴,再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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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城宣胸膛上。
谭城宣被此时顾简脸上的表情迷住,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顾简脸上最细微的变化,下?身被包裹的东西此刻如入极乐之境,他却忘了去动,顾简的脸就是最猛烈的春药,他只需看着,就能一次次高?潮。
如此做了二十分钟,顾简体力已到极限,他自己的性?器始终没得到抚慰,此刻依然硬?挺,但他已没有力气再管,软着双腿从谭城宣身上站起,股间的白液立刻滴落到谭城宣腿上,顾简双眼发昏,脑子里空白一片,已然忘了开口说话。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顾简挪动脚步摇晃着往竹架外走。
谭城宣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抓住顾简的手腕将他压在躺椅上,就着顾简股间的湿滑将依然硬?挺的巨物送了进去。他方才像魇住一样被顾简伺候了近半小时,此刻骤然清醒,下?身的力度一下子失了分寸,顾简立刻疼的叫出声。谭城宣痴迷地咬他的唇,嘴里喃道:“我让你射出来,嗯?”
顾简双手被举过头顶,双腿被分向两边搭在躺椅扶手上,此刻谭城宣一次比一次力重的往他体内撞,顾简再憋不住嗓间的麻痒,呻吟出声,黏腻的声音一出口就像在引诱:“……你放开我的手……”
谭城宣像没听见似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顾简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碎在喉间,终于在一次低吟后,将一股浓液喷在了谭城宣腹间。被操射的羞耻让他脱力地倒在躺椅上,胳膊从谭城宣的手腕中挣脱,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谭城宣把他抱起来,掰开他的手腕去舔他的眼眸,趁他头晕眼花之际将人抱着站起,使他背对自己面向竹架。谭城宣单手握住顾简的手一起抓住竹架,另只手箍住他的腰,从后面又将性?器送了进去,嘴唇一边舔着顾简的后颈一边道:“站稳了宝贝……”
竹架随着二人的动作开始晃动,上面的绿叶随之往下飘落,顾简担心竹架这样摇晃会倒掉,只能重心后移,勉力站住身子,后?穴因为紧张而缩,谭城宣不断安抚着让他放松,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烈。
变换了无数种姿势,直到夜幕浓重,星斗遍布时,谭城宣才抱起顾简回到屋内。
谭城宣确实没食言,第二天顾简果然下不了床。
谭城宣八点多睡醒给杜罗打电话,说顾简身体不舒服要请两天假,杜罗在电话那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爽快的批假。
顾简一觉睡到下午,还是谭城宣叫他,他才晕乎着醒过来。谭城宣坐在床边,手摸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有点低烧,起来吃点药好不好?”
顾简疲惫的眨眼,手臂把被子掀起盖住脑袋继续睡。
谭城宣笑着抱住那一大团棉花,温柔道:“对不起宝贝,再没有下次了。”
顾简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我再相信你就是脑子有病。”
谭城宣笑的止不住,隔着被子亲顾简,动静极大:“行,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得起来吃药。”
顾简依旧在发脾气:“不吃。”
谭城宣心情极好:“我求你。”
顾简一动不动。
谭城宣耍赖:“我都求你了,你还不给个面子。”
顾简掀开被子露出闷的红艳的脸庞:“我昨晚怎么求你的?你停下来了吗?!”
谭城宣立刻扑上去吻住顾简的唇,抓住他挣扎的手,一直吻到他没力气再动,才舔着嘴唇放开,“下次你一说停,咱们就停,保证一秒钟都不耽搁。”
顾简被他的死皮赖脸打败,闭上眼睛不看他,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你前几天不是给我甩脸么?”
谭城宣讨好:“我那是瞎吃醋来着,但是我昨晚明白了,你爱我,你爱死我了。”
顾简冷笑:“是么,你爱我吗。”
谭城宣想都不想:“爱。”
顾简:“那我说话你听吗?”
谭城宣举手发誓:“当然听。”
顾简睁开眼,“搬新家之前,你不许再碰我。”
谭城宣如丧考妣。
顾简眼皮开始耷拉:“你这个疯狗……”
谭城宣见他说几句话就累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去厨房将药粒磨成粉混在水里,重新回到床边。谭城宣把又睡过去的顾简抱起来,含了一口药水朝他嘴里喂。顾简似有所觉,吞下药水后苦的眉头紧皱,谭城宣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糖塞他嘴里含着。
顾简睡到夜晚七点才算是彻底清醒,肚子饿的人发慌,他脑子刚醒就闭着眼睛叫:“城宣,我饿。”
谭城宣就躺在旁边看书,听到他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道:“饭菜都做好搁着呢,我抱你起来洗脸。”
顾简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特别是身后的地方挨着椅子就弹起。谭城宣见状立刻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慢慢吃饭。
谭城宣见顾简这坐立难安的样子,终于开始后悔,头靠在顾简肩膀上,低语道:“小简,我再不会这样胡来了,你信我。”
顾简懒得回头看他:“还乱吃醋吗?”
谭城宣老实道:“不吃了。”
顾简把碗筷推到一边,“我好累,还要接着睡。”
谭城宣连忙把他抱回床上。
八十三
顾简算是看透谭城宣这个人,这些年他长进不少,但是不论他在外面多么成熟稳重,回到自己面前就变成高中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耍赖撒娇孩子气,样样不落。偏偏顾简吃他这一套,往往被诱骗着就上了贼船。
顾简本打算把两个房间改成各自的书房,剩下一间客房一间主卧,但谭城宣一听就不同意,房间这么大,干嘛要两间书房。顾简一眼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谭城宣下班后极少工作,但是顾简到家后经常加班,谭城宣喜欢和顾简共处一室,分了两间书房,难道顾简工作的时候要他在外面挠门吗?!
于是谭城宣就发挥他在顾简面前死皮赖脸的本事,很快磨的顾简缴械投降。
新房家具都已置办齐全,顾简拉着谭城宣去商城买各种装饰性小物件,两个大男人看了半天也没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小东西里挑出入眼的,最后勉为其难选了个照片墙回去一幅幅贴书房墙上。
两人搬新家那天没叫任何人帮忙,毕竟东西不多,租的房子里只有一些衣物。谭城宣将几个行李箱放到后备箱,把顾简推进车里,车一下飙出。
谭城宣一路上都兴致高昂的唱着歌,等红绿灯的时候还冲旁边的哥们吹口哨,他唱着时下比较火的口水歌,对面的人见他兴高采烈,似乎也被他感染,跟着他吆喝了两句。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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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在一旁听两个人不着调的唱歌,偏着头笑。
两人停好车到公寓楼下,谭城宣牵着顾简绕过电梯直接来到楼梯口,蹲下?身道:“小简,上来。”
顾简笑看他:“咱家在八楼。”
谭城宣直接反手抓住顾简的双膝,背着他开始上楼,边走边道:“小简,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背你吗?”
顾简回忆半天,遗憾的摇头。
谭城宣:“那天你总瞌睡,我背着你去食堂。背着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看着这么大的人,怎么会这么轻。”
顾简被他提醒,也模模糊糊的想起好像有这么件事。轻笑道:“你肯定还想别的了。”
谭城宣被他戳破,嘿嘿一笑,“……我当时想,以后你想去哪儿,我都背你去。”
两人说着话到了家门口,顾简掏出钥匙开门,伏在谭城宣背上一直对不准,他低头对谭城宣道:“放我下来。”
谭城宣还是不松手:“你慢慢开,有的是时间。”
顾简对钥匙孔对了几分钟才终于把钥匙插进去,谭城宣背他进去后用脚关上门,将人放下来压在门板上亲吻。顾简揽住他的脖子,动情的回应他。一吻结束,顾简眉眼笑成细弯的弧度:“大厨,新家第一顿饭交给你了。”
谭城宣骄傲的挑起一边眉毛:“今天给你做蛋糕。”
厨房电器齐全,冰箱里各种材料都是昨天谭城宣去超市搬回来的,他挽着袖子让顾简帮他系围裙,将需要的材料摆在厨台上,指挥顾简:“我需要ipad看方法。”
顾简被他方才的架势糊弄住,还以为他暗地里学会烘焙,当即大笑着去客厅拿ipad。
谭城宣拿着打蛋器在一旁搅的风生水起,顾简拿出冰箱里的蔬菜放在水池里摘菜。谭城宣做着做着扭头看顾简,笑道:“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
顾简头都不抬:“我们本来就是啊。”
谭城宣被这情话哄的通体舒泰,走路都快飘起来,蛋糕装进模具放入烤箱,谭城宣拍拍手去切顾简洗好的菜。顾简在一旁吃他正切着的番茄,一个番茄切完没剩几片。
等到菜做好端上桌,蛋糕也出了烤箱。顾简在一旁看谭城宣抹奶油,脸凑的太近,谭城宣抬手臂时不小心把奶油蹭到他脸上。谭城宣一只手指去他脸上抹去奶油塞自己嘴里舔干净,然后端着蛋糕去餐桌。
蛋糕配中餐的吃法让两个人吃了一半就觉得口感怪异,后来实在忍不下去,直接把菜搁一边,端着蛋糕去了客厅。谭城宣揉着自己的腰:“成天这么累,咋还觉得长胖了呢?”
顾简笑:“心宽体胖。”
谭城宣正色道:“我得开始健身。不然过了三十岁就开始发福,到时候你抛弃我怎么办?”
顾简瞥一眼他的肚子:“唔,腹肌好像是少了两块。”
谭城宣立刻崩溃,“我下午就去健身市场买器材。”
顾简:“我陪你练。”
夜幕降临,谭城宣坐在阳台的沙发上,顾简脑袋枕着他的腿,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夏日的夜晚温度稍降,谭城宣伸手摸摸顾简的小腿,伏下?身子将顾简抱到怀里,用薄毯盖住两人。
半月前顾简给谭城宣下禁令,搬新家之前不准碰他,这段时间谭城宣忍的辛苦,每晚都在想等搬了家,看他怎么补回来。可真到了现在,四下俱静,两人这么依偎着说话,谭城宣只想安安静静的看着顾简或舔唇或扬眉,听他说话的气音,感受他皮肤下舒服的体温。就这么坐着,最好天永远不亮。
“要是天不亮就好了。”顾简坐在谭城宣两腿之间,背靠着他曲起的一只腿,低声道。
谭城宣心里所想被顾简说出口,心念微动,万般情思也只化作一个印在顾简额头的亲吻。
“小简,经过这段日子,我才发现,即便我们没有过去的缘分,即便我去年才认识你,我还是会爱上你。“谭城宣并不是一个口舌木讷的人,可他对顾简的感情更多时候付诸于身体的亲热,很少宣之于口。许是晚风醉人,许是此时两人依偎的气氛太美,他突然就说出了口。
顾简轻笑:“如果没有过去的缘分,说不定你去年认识我的时候,我有爱人了呢?”
谭城宣想想那种可能性,认真道:“那我想办法抢,抢不过来就等。总之不会白白放过。”
顾简:“谭城宣,你这三观有点问题啊……”
谭城宣赧然:“可能吧。”
两人静默了一会,顾简问道:“你前不久说打算给公司换地方,选好地址了吗?”
谭城宣:“差不多,看好了一个写字楼,离我们家车程只有二十分钟。我打算买下三层。”
顾简点头,“那不是得再招人,你现在的员工一层楼就够用了。”
谭城宣:“嗯,辰一计划员工总数就在百人左右。现在的四十多个程序员都是个人能力特别突出的,我不想把公司框架弄太大,到时候杂事太多。现在这样,把主要力放在研发上,公司有底子在,就不会出问题。”
顾简很赞同这种稳中求进的步伐,他知道谭城宣对金钱并没有太大野心,如今是凭着一腔热爱在做研发,若真是本末倒置,让他全力去谋求财富,他也不会开心。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都闭了眼睛,相偎着在阳台上睡过去。
第二天谭城宣被楼下车辆鸣笛声吵醒,睁开朦胧双眼,顾简也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往自己怀里缩。谭城宣失笑,轻轻把人抱起来回卧室。谭城宣胳膊搂着顾简,躺在床上看他睡觉,心道他俩搬新家的第一夜,竟然是在阳台上睡的。
八十四
搬新家的第一个周末,顾简和谭城宣邀请杜罗和温广柯来做客。杜罗这个人一下班立刻变了个人,一点领导样子都没有,翘着二郎腿让顾简叫他老杜。温广柯现在美人到手,杜罗即便说话不客气,他也乐呵呵的听着。
顾简坐在沙发上回忆心路历程:“讲真的,我刚进单位特别崇拜你。”
杜罗不满:“什么意思?现在觉得我不行了?”
顾简:“那倒不是,工作上你还是百里挑一的厉害。”说完瞅瞅旁边竖着耳朵的温广柯,笑道:“就是生活作风太奔放,和工作时两个样。”
杜罗无所谓道:“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如果时时刻刻都装正经,也太没意思了。要的就是活的自由。”感觉到温广柯的视线,咳嗽一声道:“当然了,有个爱人也是必要的。”
温广柯满意的递过去一根香蕉。杜罗剥开皮咬香蕉的动作让温广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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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就心猿意马,看着杜罗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了。
顾简在旁边受不了温广柯这随地发情的属性,起身去厨房帮忙。
谭城宣见顾简进来的表情,心中了然,笑道:“你要理解温广柯这种憋了二十多年的小处男。”
顾简心道你自己不比他好多少,手里接过辣椒开始冲洗。谭城宣在一旁泪眼婆娑的切洋葱,忍受不了扭头对顾简道:“小简,帮我擦下眼睛。”
顾简甩甩手抹掉谭城宣眼周的泪水。
谭城宣:“……”
顾简哭笑不得:“我忘记刚洗过辣椒。”弯腰把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哭的人的脑袋掰起,忍笑道:“怎么样?用凉水冲冲?”
谭城宣仰着头,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除了泪水糊湿睫毛,其他没什么异常,他眼看着顾简幸灾乐祸,赖道:“你舔舔就好了。”
顾简见他可怜,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他眼睛,舌尖触到谭城宣眼皮,眼皮下的眼珠左右转动,似乎在和他的舌尖打招呼。
“咳咳”杜罗靠在厨房门口重重咳嗽。
顾简立刻直起身子,谭城宣依旧痛苦地挤眉弄眼。
杜罗坏笑:“饭菜还没上桌,你这主人先自己吃起来了。”
顾简:“……”
谭城宣仍揉着眼睛:“没看见我正哭吗?”
杜罗:“做顿饭还做哭了,你挺多愁善感啊。”
顾简:“他想给你们做顿大餐,心理压力太大,所以哭了。”
谭城宣:……“
杜罗“哦”的一声转过身,“本来想帮忙,现在不打扰了,你继续舔你家小宝贝吧。”
谭城宣严肃地看着顾简:“你明天就去辞职。”
顾简:“……”
杜罗这些年山珍海味没少吃,偶尔吃一次谭城宣这种家常小菜,倒很有新鲜感。几个男人在一起说话,话题难往下三路靠,特别是有杜罗这种一张嘴就能让人脑补床戏的人在,吃饭吃一半,顾简觉得脸皮都要烧红了。
杜罗还在打击温广柯:“你是仗着你年轻,一夜七次不带歇的,三十岁之后你再试试?”
温广柯:“所以你现在躺着就行了,体力活交给我。”
要说杜罗这人,虽然攻了二十九年一夜成受,但在床事上向来放的开,温广柯处男一个,床技全靠他教,他喜欢身娇体软的小零,温广柯这种摸起来比自己还硬的,他一把老骨头实在没必要硬上。至于谁上谁下这种事,上床就是图个舒服,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谁让温广柯这小子知冷知热又招自个喜欢,床上让让他也就得了。
谭城宣表情玩味:“一夜七次?几点到几点?”
温广柯:“怎么,你要比比?”
顾简:“……”
杜罗见顾简脸红的像桌上的醉蟹,善心大发道:“好了,吃饭讨论这些容易消化不良。”
谭城宣脸上颇有几分得意:“不用比,这方面我有信心。”
顾简往他碗里夹菜:“闭嘴。”
温广柯见谭城宣立刻哑了火,嘲笑道:“酸菜你大学那会成天板着死人脸,又酷又劲的,班上不少人以为你是红贵二代,如今真该让他们来看看你这小媳妇的样子。”
杜罗曾听顾简说过他俩是高中就认识,好奇道:“哎我就纳闷了,你们俩高中就谈恋爱,没被家里打断腿?”
温广柯附和道:“对啊,酸菜你爸不是市长么,这官也不小,咋能容忍儿子瞎搞啊?”
谭城宣切道:“我爸还真该感谢顾简,要不是顾简,我现在就是锦阳市一个小公务员,每个月拿着三两千块钱,下了班和一群老爷们喝酒打牌,时不时再惹个什么事让我爸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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