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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元微山。
回到草庐已经两日,生活看似重归平静,可小徒弟却一改从前的态度,殷勤的要命,自打师父回来,有事没事的就缠着师父问那日解救贵妃时的情景。
“师父,您跟我说说嘛,那日陛下是不是英勇非凡,亲自持刀上阵杀死坏人将贵妃解救出来的?”
莫说叶遂当时躲了起来没看见,就算亲眼看见了,又怎么会说呢?只是瞥了小徒弟一眼,打发道,“那日凶险万分,为师自保都难,哪有心思看热闹?去去去,赶紧切药去!”
师父不肯说,小徒弟有些失望,不过倒并不妨碍他自己在脑海中描绘那副英雄救美的画面,自觉自己也是此次事件的亲历者,小少年可谓相当兴奋,毕竟自己辛苦报信,也算得上一位功臣呢!
小徒弟兴冲冲的切了会儿药,忽然又想起一桩事,忙抬眼问叶遂,“师父,您跟我说说,那时陛下来找您看得什么病啊?”
这话听的叶遂眉心一跳,忙否定道,“浑说!陛下何时来找为师瞧过病?人家住在宫里,自然有御医操心!”
小徒弟不乐意了,把手中活计一撂,来到他跟前问,“您还想骗我?那天您得救的时候我亲自去接的您,又不是没瞧见皇上的模样,分明就是从来来找您的那位郎君嘛!”
……叶遂一顿,这小猴崽子,还挺会往前凑!
这下倒好,原本想蒙混过去,还轻易骗不了了……
老大夫有苦难言,谁叫这事情就是这么巧,找他来看病的却是当今天子,原本不知道也就算了,今次又碰上这么个事,这下窗户纸捅破了,他守着皇帝的大秘密,也还寝食难安呢!
不过所幸皇帝的病私密,每次来,他都没叫小徒弟留在跟前,因此现在这小子只知道皇帝来找他瞧过病,却不知瞧得是什么病。
有句话叫欲盖弥彰,越藏着掖着越显得有问题,叶大夫咳了咳,答说,“陛下身强体壮正值盛年,能有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是早先在战场上的刀伤,来叫为师诊治罢了。”
“真的?”
小徒弟有些狐疑,“刀伤?那找御医诊治不就行了,为何要来找您?”
叶遂阖着眼皮翻医书,含糊道,“那谁知道?兴许皇上是觉得太医若是知道了,太后必定也会知道,为了不叫太后担心,只能在宫外瞧病呗……”
这样的说法似乎也过得去,毕竟天下谁都知道当今陛下是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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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孝子,为了不想叫太后担心,只好悄悄来宫外看病……
小徒弟不再问了,转过身去继续切药。
只是切了一会儿,又问道,“不对啊,那时我问您为何不陛下的诊金,您还说等陛下会给您重礼呢,怎么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信儿?”
叶遂心道,要什么重礼,眼下能安稳保住命就不错了……
嘴上却说,“陛下贵人多忘事嘛,再说,医者仁心,净想那些虚的做什么?只要圣上龙体康健,为师就安心了……”
话音刚落,忽听门外传来叩门声,小徒弟放下手中活计去开门,等看清门外立着的人,顿时怔楞,那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师徒二人话中的皇帝。
天子自带神威,就算穿着便装,气势也强人一截,小徒弟腿一软,忙跪了下来,想磕头来着,又记着师父,忙扭头朝里喊道,“师父,陛,陛下……”
“嗯?”叶遂听见小徒弟语气不太对,这才搁下医书起身,等见到门外情景,也是大惊,顾不得别的,忙同徒弟一道磕头见礼,“草民拜见陛下。”
宇文泓点了点头,道,“平身吧!朕今日乃微服,不必多礼。”
师徒俩这才敢立起身来,又慌忙将宇文泓迎进来,手忙脚乱的搬座倒茶,不似从前那般自然。
宇文泓面色倒还好,原本今日想了许多,不过方才在门外听见师徒二人谈话,知道叶遂是明白人,倒也放心了。此时和声对叶遂说,“神医不必拘束,今日朕是来道谢的。”
叶遂忙摆手,“陛下客气,草民何德何能……”说着一愣,想起要事,忙打发小徒弟,“徒儿,去提些山泉来,为陛下煮茶。”
这是要支开自己的意思了?小徒弟一愣,有些不太情愿,原想听听皇帝要给师父怎么道谢呢,这下还怎么听?
不过毕竟是在皇帝面前,他可不敢造次,只好应下来,又恭恭敬敬的对宇文泓行了一个礼,乖乖提着水桶退了出去。
宇文泓也把闲杂人等留在了门外,此时的室内,只有他和叶遂。
虽是自己家里,但叶遂显得很是拘束,日理万机的皇帝,今日忽然到自己这里来,必定不简单。
老大夫也明白,自己现如今是个麻烦,心中一时紧张的很。
宇文泓却笑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不瞒你说,朕那时遍寻名医,唯有你,肯说真话。”
终于又扯到那个敏感的话题上头了,难为他亲自开口,叶遂只好道,“陛下一向龙体康泰,草民不敢隐瞒。”
宇文泓毫不心虚的嗯了一声,又转而问道,“大夫医术湛,妙手仁心,朕乃惜才之人,不知你可有意入太医院?”
叶遂低头道,“陛下抬举,是草民荣幸,只是草民乃乡野村夫,实在不登大雅之堂,就请陛下叫草民在这山野间自生自灭吧。”
叶遂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宇文泓点了点头,“既如此,朕也不强求了,你一身好医术,留在这里造福乡民也好。朕便赐你良田宅院,保你从此衣食无忧,安心钻研医术可好?”
叶遂深吸一口气,这样的结果可比自己想象之中好了太多,皇帝没有因自己的秘密而杀他灭口,已经算皇恩浩荡了!
叶大夫忙跪下磕头,谢道,“陛下仁慈,草民谢主隆恩。”
宇文泓立起身来,道,“平身吧,宫中还有事,朕不便停留,希望你谨记方才所言。”
叶遂立刻肃然回答,“草民明白。”
宇文泓微微点头,便出门踏上马车,余下叶遂恭敬在门口磕头恭送。
御驾起行,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小徒弟奋力将山泉提回的时候,只望见车轮扬起的余尘。
小少年着急奔到叶遂跟前叫师父,“陛下这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陛下说句话呢……”
叶遂瞥了一眼这不知愁的徒弟,叹道,“那可是皇上!能来瞧咱们一眼就不错了,若是人人都能跟皇上说话,那成什么了?行了,方才药还没切完呢,赶紧再过去切吧。”
才辛苦打回来山泉水,这会儿又支使人去切药,小徒弟嘟嘟囔囔的拾起方才的活计,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叶遂笑了笑,又安慰道,“得,方才皇上说,要赏为师宅院良田,保管以后衣食无忧,等这些恩旨成了真,为师一定好好犒劳你。”
这话终于叫人眼前一亮,小徒弟立刻神起来,看向师父,“真的?”
叶遂点了点头,“陛下金口玉言,难道会诓为师?”
看来是真的了!
小徒弟一脸高兴,不禁哼起小曲儿,连切药的动作都比往常快了好几倍呢!
作者有话要说:叶神医:鉴于某人yinwei,老夫选择性失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前方将士们打了胜仗,临近年底,也该班师回朝好好过个年,攘外取得重大成果,百姓一片赞扬之声,宇文泓忙完手头几项大事,开始准备两件“家务事”。
其一便是李尚林与段菁菁的婚礼,眼看着段濡尘都来亲自送嫁,他自觉更需尽好地主之谊,将婚礼办的足够风光,这当中最要紧的,是先叫李尚林正式承袭了侯爵之位。
还有他出征前对阿淳许下的承诺,一直记在心中,现在得空了,他该着手操办,不要叫她等太久才是。
其实这两件事都关乎李家,算是双喜临门,若是阿淳知道了,一定开心。
宇文泓心情不错,打算说办就办,趁着上午茶点的空当,就宣了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卿见驾,等人来到,便开门见山的发话,“大理国与怀恩候府的喜事近在眼前,大理国向来为友邦,朕现任命礼部着手此事,帮着怀恩候府一同操办婚礼,一定要将礼数做足,方能显示出我大梁的待客之道。”
礼部尚书赶紧应是,又听他对鸿胪寺卿发话说,“这场婚事涉及外宾,两国之间具体交流事宜,需要你们来协调,鸿胪寺务必与礼部一起,帮着李府操办,不得懈怠。”
鸿胪寺卿也是赶紧应下,却见皇帝顿了顿,又对礼部尚书说,“还有一事,中宫一直空悬,也实在不像话,朕现在得空了,你们先去筹备,选个好日子出来。”
这话一出,只见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卿都是一顿,悄悄互看一眼后,礼部尚书忙躬身应是。
说完这两件事,宇文泓未再多言,端起炕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两人知道皇帝这是吩咐完了,忙知趣的告了退。
出了乾明宫,两位大臣相伴往宫外走,瞥见四下无人,鸿胪寺卿悄悄问礼部尚书,“陛下这是要立后了啊?您说会是哪位娘娘?”
多年的老朋友了,礼部尚书白了他一眼,“明摆着的事,还用问吗?”
鸿胪寺卿啧啧了两声,“要说还是人家李家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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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儿一女,一位驸马爷一位皇后,这可真是平步青云啊!”
礼部尚书虽未说话,但也一脸甚为赞同的模样,哪知走了几步,又听鸿胪寺卿有所疑问,“可是这惠贵妃被辽人掳走,终归……”
话未说完,被礼部尚书狠瞪一眼,低声打断道,“活腻味了?这连宫门都还没出呢!立不立后立谁为后,还不都是陛下高兴的事?你也不看看为了这位娘娘,那北辽死了多少人?就冲陛下这手笔,立后还不是早晚的事?”
鸿胪寺卿忙解释道,“我当然明白这个,我的意思是,左右中宫空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惠贵妃刚被解救回宫,这民间舆论的热潮还没散呢,等上一阵,岂不是更好?”
礼部尚书摇摇头,叹道,“所以说你还没看明白。现如今这惠贵妃与怀恩候府,还有大理国,这三处已经是在一条船上了,一荣俱荣的道理。皇上当初为了促成大理国与李家的婚事,先是追封了怀恩候,又给这位娘娘抬了贵妃之位,现如今再立为皇后,既是恩宠再进一步,也借机再向大理国示好。你想想,这怀恩候府有皇后支撑,那多有面子?再有,西北两处刚打完仗,眼看着与匈戎和北辽已是势同水火,此时不更该拉紧大理国?”
“封后之事一举几得,何乐不为?”
这样一分析,的确很有道理,鸿胪寺卿连连点头说,“还是您看的透彻!哎,这么算起来,这位大理国的驸马爷才是最大赢家啊!”
礼部尚书也是啧啧感叹,连连道是。
遗憾就遗憾在现如今皇室没有适龄公主,你说这大理国的三公主为什么看上的不是自家的儿子呢?
~~
虽然已经发话叫礼部去选日子了,但上回太后借寿诞拿乔的事,宇文泓还记得,眼看着这半年来母子之间矛盾缓和,为了避太后再生出什么事,他决定在下旨之前,先去同太后交代一声。
皇帝踏进福宁宫时,太后正在摆弄花儿。
见他到来,太后便顺嘴同他叹道,“论说这养花,还真非惠妃莫属,她从前在福宁宫,哀家时时总能闻见花香,如今倒好,全凭着司苑处每天往这儿搬了。”
太后肯夸赞静瑶,宇文泓自是心间舒畅,笑着说,“阿淳肯用心思罢了,她做什么事都认真。”
太后嗯了一声,方搁下花剪,问道,“陛下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前朝不忙吗?”
宇文泓唔了一声,“倒也没多清闲,只是有件大事,想同您商议一下。”
“嗯?”太后一听来了兴趣,皇帝似乎有日子没同她商议大事了,忙问道,“什么事?”
皇帝咳了一声,道,“母后说得对,中宫空悬,始终不像话,眼见这阵子大事已定,朕想立后了。”
就见太后立刻眼睛一亮,“这是好事啊……”
只是话音未落,她又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带着防备问道,“陛下是打算立谁?”
瞧见太后这般反应,宇文泓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是事情已经开了口,他也不可能回,只得答道,“还能是谁,自然是阿淳。”
就见太后眉头一凝,沉着脸色道,“难得陛下没有擅作主张,还能想着来问哀家的意思,不过纵使如此,哀家也还是觉得此事甚为不妥!”
说着怕皇帝误会,她又特意解释说,“立后是好事,只是如今李妙淳难以胜任皇后之位。”
闻言宇文泓也皱起眉头来,“母后的意思朕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阿淳难以胜任?她温婉贤淑,聪慧有加,在朕心中,她最合适不过。”
太后叹息一声,“哀家早就担心陛下有这个念头,现如今果不其然……这后位不仅合不合陛下的心意,还关乎整个皇室的形象,她此次落到辽人手中那么长的时间,陛下难道就不担心……”
“够了。”
话未说完,被宇文泓打断。
他脸色彻底难看起来,道,“事到如今,朕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更没想到,说这话的竟是母后您。”
那句“够了”带着满满的愤怒,毕竟面前的人是他的母亲,他试图叫自己的语气软和一些,但无奈做不到。
顿了顿,他又道,“莫说阿淳现在还有着身孕,就算她没有身孕,作为与她一同经历那日惊险的人,母后又怎么能这样想她?”
他满脸都写着生气,但太后却不让步,只是说,“你从我嘴里听到这种担心,那是因为其他人都不敢同你提出罢了!不是哀家要这样想她,哀家是担心天下会这样想她!若是换成民间寻常女子,经历过这种事后,会落得什么好名声?哀家还不是在替陛下着想?”
宇文泓却冷笑,“母后说得好,可若她只是个寻常女子,又岂会遭遇这次的祸事?说到底辽人为何要动手,母后难道不明白吗?”
太后一噎,她当然明白,辽人不过是想借此来要挟皇帝,毕竟那日,自己的马车都受了攻击……
宇文泓痛心疾首道:“那时历险的不止阿淳,她想尽办法叫彦儿先逃出,却为了腹中的孩子不得不落入辽人手中,此事难道是她愿意的?母后此时拿此来说事,是不是太过心冷了些?”
太后哼道,“身在帝王家,如若不冷硬些,何以掌控天下?”说完,她又试着缓和道,“你想立后,哀家绝无意见,这京中数不清身家清白教养良好的贵女,随便立谁,都比李妙淳好。”
原来太后还打算叫自己娶别人?
宇文泓瞬间觉得甚是心累,叹了口气,道,“朕说过碰不了别人,母后难倒忘了?”
太后抬眼看他,“哀家也没叫陛下碰别人啊,陛下只需立后,就算往后还是要独宠李妙淳,哀家也绝无意见,大不了,还如后宫其他那些女人一样嘛。总之,立李妙淳,难会招来非议甚至耻笑,陛下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了。”
耻笑,非议……
只见宇文泓冷笑一下,道,“不瞒母后,立后的事,朕出征前就同阿淳提过,若不是那时不得空,她早就会是皇后了。此次她受苦,也皆因朕而起,朕的疏忽,不该叫她承担。”
话说到此,就见太后一愣,这是已经定下来的意思了?
果然,他还是不肯听她的意见……
她不由得恼起来,“陛下……”
宇文泓将手一抬,打断道,“莫说阿淳是清白的,就算真有万一,朕也绝不会因此而负她!若谁敢因此而耻笑,非议……对这样不辨是非的人,朕也不介意做一个暴君!”
话说到这份上,便也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他干脆道了声,“朕还有事,不打扰母后了。”索性出了福宁宫。
眼见皇帝离开,韩嬷嬷这才敢迈进殿中,哪知却望见太后一脸怒气,韩嬷嬷一顿,忙上前关问,“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生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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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太后气道,“说是来同哀家商议,哀家说不成,他非但油盐不进,还扭头就走!你说说,这哪里是来同哀家商议的?”
韩嬷嬷斗胆劝道,“陛下眼看就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必定有自己的主意……依奴婢看,若没什么大不了的,您顺着不就是了……”
“他要立李妙淳为皇后,哀家怎么能坐视不管?那个女人才从辽人手中被救回来,若立为皇后,焉知不会引起非议?”太后急道。
韩嬷嬷一愣,这才知道娘俩又为什么事争执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韩嬷嬷想了想,试着劝太后,“请娘娘容奴婢说一句不该说的,惠贵妃到陛下身边也已经有些日子了,娘娘可是陛下的生母,陛下对惠贵妃如何,娘娘难道当真看不出来?其实以奴婢看来,贵妃娘娘也称得上端淑贤孝,母家如今也荣升侯门,再过不久,还要与大理国联姻,若论出身,也并非配不上后位啊,娘娘又何苦与陛下争执?陛下的性子,您难道还不了解?”
太后怒气一时消不了,勉强听完韩嬷嬷的话,马上又反驳,“哀家现在在乎的难道是她的出身吗?若没有被辽人掳走的这档子事,他封也就封了,哀家何苦要扫他的兴?但现如今再封她,谁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在背地里议论他?”
回想刚才,太后又是越说越气,“你是没听见他刚才怎么说的,他说莫说没什么,就算李妙淳真吃了亏,他也绝不负她?你听听,这是堂堂君王该说的话吗?活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
话未说完,就被韩嬷嬷一下捂住嘴,韩嬷嬷也顾不上尊卑了,赶忙阻拦,“娘娘可是糊涂了,这话若叫宫人们听见还成什么样子?”
太后一愣,这才住嘴。
也是,说皇帝是毛头小子,叫外人听见,岂不惹笑话……
韩嬷嬷又道,“依奴婢看,陛下主意已定,一时难以更改。再说,您难道没听说,陛下那日亲赴京郊解救贵妃,早已成为民间一桩美谈?百姓现在都在争相传颂,说陛下实乃重情重义,有所担当的君王!此时若是进一步封贵妃为皇后,岂不更加印证百姓的赞扬?”
这话叫太后眉间一动,不由得问道,“百姓们真的这样说的?”
韩嬷嬷笑笑,“奴婢岂敢在您面前信口雌黄?”
就见太后面色终于有所缓和,想了想,叹说,“这孩子,怎么痴到这份儿上?一点都不像先帝……倒有些像高祖爷。”
韩嬷嬷点头道,“高祖皇帝可是受万事敬仰的明君,陛下像他老人家,可是大好事啊!”
太后哼笑一下,嗔道,“你啊,就知道哄哀家!”
韩嬷嬷跟着叹道,“娘娘您能舒心,阖宫上下都能安心啊!再说了,惠贵妃腹中还有您的小皇孙,加上棠梨宫里的皇长子,若是真选了别人做皇后,这两位小主子岂不成了庶出?您这么疼爱小殿下,能忍心吗?”
太后闻言一愣,这话叫她忽然醍醐灌顶。
对啊,皇帝只能碰李妙淳,所以她也只能指望李妙淳来生皇孙,他原虽然想着,就算皇帝一辈子不碰,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子立为皇后,面子总过得去,可现在看来,若真成了这样,那以后的皇孙岂不都得成了庶出?
这怎么成?
难道这中宫之位,还真非她不可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阿淳的问题上,除过第一次主动将人送进乾明宫,太后似乎还从没给过宽容。
不过纵使如此,宇文泓也没打算动摇,都交代礼部去看日子了,不立阿淳,又要立谁?
他从福宁宫里出来,大步迈上御辇,有心想去棠梨宫看看,但眼看时辰还早,还是又重新回了乾明宫。
而此时的棠梨宫里,却是一片平静,静瑶娘俩正在榻上玩呢。
彦儿现如今好动,根本不可能安静坐着,抓住一切机会爬起站立,静瑶怕小家伙跌倒,便在旁伸手扶着,谁知一下没抓好,竟叫小家伙一下跌坐在了榻上。
她心里一紧,以为小家伙这下必是要嚎啕一番了。
却哪知彦儿只是愣了愣,而后一咧嘴,竟笑了起来原来跌在榻上一点都不疼,还很好玩呢!于是居然接连不断的故技重施,自己尽力气站起来,再故意跌坐,引得身边宫人们连连惊呼,自己倒是咯咯直笑,玩的不亦乐乎。
静瑶被小家伙的调皮模样逗笑了,轻点小脑门唤着小调皮,正温馨的时候,忽然瞧见倚波从外头进来了。
倚波方才是去找御医换药了,走之前同她禀报过,静瑶担心她的伤势,就关问道,“可好些了?御医怎么说的?”
倚波点头,“御医说再换一次药就好了,娘娘放心。”
静瑶便放心了,又嘱咐道,“那再休息几天,等彻底长好了再活动。”
倚波又道了声谢,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是有什么话要说?
静瑶咳了咳,叫乳母带彦儿出去学走路,等周边清净了,便问道,“是怎么了?”
倚波赶忙禀报说,“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碰见了春旺,见时间还早,便与他闲聊了几句,哪知听见他说陛下方才去了趟福宁宫,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回来就变了脸色呢!”
静瑶一怔,“变了脸色?”
莫不是皇帝又跟太后闹了不愉快?
不过说来自太后寿辰到现在,母子俩一直关系融洽,已经鲜少再闹什么不愉快了,现如今好端端的,会因为什么事?
倚波也正为这事奇怪呢,所以才赶紧来同她汇报,却见她想了一会儿,只是说,“知道了,等会儿若陛下过来,咱们小心伺候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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