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薛庭被凝兰紧紧夹在腿中间,低头看了眼凝兰僵硬的腿,手放到他腿根处揉捏,疼得凝兰又叫出了声,眉头也蹙了起来。他感觉到薛庭粗糙的手就放在自己极为隐秘的地方,于是有些恍惚地低喊道:“别……别碰那里……”可是实在是太疼了,他只推拒了一会儿就不再动,强忍住羞耻让薛庭在那里揉捏。
薛庭看着凝兰痛楚难耐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按了许久才让凝兰放松下来。
“我,我真的怕水,你就让我上去吧……”这一出让凝兰疲力尽,刺眼的日光也晒得他头晕脑胀,求人的话毫不思索地说出了口。
薛庭本想嘲讽凝兰比女子还柔弱,只是见他半闭着眼,呼吸也有些急促,便了逗弄他的心思,抱着他从水里走了出来。刚把他放下地,就见他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薛庭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见凝兰还缓不过劲来,思索了片刻,干脆把他拦腰抱起,径直往自己家里去。
薛庭一脚踢开屋子的门,健壮的手臂上青筋贲张,但还是轻轻地把凝兰放到了炕上。凝兰的脸如同浸在水里,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两侧,形容颇为狼狈。可薛庭看着看着,却觉得心里似乎有一只小虫子在爬,又麻又痒,只有对那人做些什么才能消解。
炕上的褥子湿了一大片,薛庭看见了,朝凝兰伸出了手。
凝兰的身体实在太弱,方才半身浸在冰凉的水中,半身又在太阳下曝晒,一冷一热就中了暑,难受得胃里直犯恶心。
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薛庭在脱他的衣衫,心里气急万分,都快要哭出来。可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嘴唇努力动了动,也只发出蚊吟般的声音。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躺着,感觉衣物一件件脱离他的身体,直到薛庭发出一声赞美的低叹。
从此,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薛庭如同发现了一个宝贝,只要抓住机会就拖着他到他家去,肆无忌惮地探索连他自己都不甚熟悉的身体,直到连他的心都一同偷了去。
第4章
凝兰脑海中闪过当初的种种,脸上有些发烫,好在此刻白宁鹤抱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则定要生疑。
“我知道的,哥哥就不要操心了。眼下我只想多看些书,明年在科举上考取功名,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凝兰垂下眼帘轻声说道。
白宁鹤“嗯”了一声,摸了摸凝兰的头,心思逐渐飘到了远处。
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薛庭几天不见人影,凝兰就在屋子里看书,隽抄当朝名家大儒的文章,也不觉得无聊。
这天天色有些阴沉,白宁鹤去了集市并不在家。凝兰坐在窗前背诵春秋,突然听到村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他以为是村民因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便关上窗未去理会。
到了晚上,白宁鹤还未归家,应是如同往常一样在镇上歇了,第二日才会回来。凝兰今日不知怎的总有些心神不定,书上的字好像都搅在一起,怎么也看不进去。他尝试了数次,还是无奈地放下书,躺到床上准备就寝。
窗棂处突然“咚咚”响了几声,凝兰凝神去听,似乎有人唤他的名字。凝兰心一跳,好像预感到了是谁,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微微推开窗,露出一道缝隙。
薛庭一把从外头拉开窗户,动作敏捷地跳了进来,吓得凝兰后退了一步,待看清是薛庭才定下心来。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凝兰见薛庭身上有许多尘土污迹,衣袖处开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也青青紫紫的,便想他是不是又与人打架了。只是他身体健壮,手脚又灵活,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还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又与人打架了吗?”
薛庭刚要开口,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然后表情又有些不正经:“打架我能搞成这幅鬼样,你未太小瞧你男人了。”
凝兰瞪了他一眼,还是去取了白宁鹤用的伤药,然后拉着薛庭坐下,轻柔地给他上药。
薛庭的手环在凝兰不赢一握的腰上,眼睛紧紧盯着凝兰的脸,炙热的眼神让凝兰的手抖了抖,脸上发烫,别开眼嗔怪道:“你看我做什么?”
薛庭没个正行,坏笑道:“娘子这么关心我,我实在感动。偏偏娘子还那么美,我就更是移不开眼了。”
凝兰被他气得没话说,把装伤药的瓷瓶往案上一放,冷声道:“你自己来吧。”说完转身就走。
薛庭连忙站起身,从身后抱住凝兰,头埋在凝兰脖子里,声音突然有些低沉:“我要走了。”
凝兰身子一僵,没听清似得问道:“什,什么?”
薛庭重复了一遍:“今天村子里来了一群官兵,说明年就要打仗,村里年满十六身无残疾的青壮年一律征入李将军的队伍,明天就要出发。”
凝兰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去吗?”
薛庭无所谓地笑了笑:“明年你就要去京城,我不想在这里窝囊地活一辈子,更不想看你被别的男人抢走。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告诉天下人,你是我的。”
凝兰脸一热,咬着下唇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被别人抢走。况且这事怎么能乱说,只要……只要你我心里清楚就好……”
凝兰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心里又酸又软,不见这人倒也不觉得如何,可见到了,就想起两人过往的一点一滴,一向平静的心也起了涟漪,喜怒哀乐都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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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顿了一顿,声音突然有些暗哑:“我不放心。你今天给了我吧,我不想后悔。”
凝兰遽然抬起头看他,脸上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薛庭不发一言,看着凝兰烛光下那张清丽动人的脸,眼神越来越深沉,突然扛起凝兰就往床榻处走去。
凝兰尖叫一声,下一刻就被扔在软软的床褥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缓不过劲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薛庭已经脱光了上身的衣物,重重地覆了上来。
两人疯狂地缠吻,交换的津液吞咽不及,顺着凝兰的嘴角淌出来,弄湿了枕头。凝兰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呜咽了几声,在薛庭放开他的间隙求饶:“唔,不要了……”
薛庭抬起身,粗喘着问他:“你肯不肯?”
凝兰看着薛庭俊美深刻的脸庞,他的眼神那么深情和认真,让他心尖儿都颤了。他闭上眼,眼睫颤了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随后侧过头不再看薛庭,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颈侧。
薛庭一阵狂喜,飞快除去两人的衣衫,压着凝兰吻他的脖颈、乳尖,和柔软的腹部。凝兰闭眼承受着,似乎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当它发生时,并没有任何意外。就如帆船靠岸,燕子归巢,一切都水到渠成。
薛庭分开凝兰的双腿扛到肩上,细细打量那一处。
凝兰嘤咛了一声,羞得手足无措,自己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都向薛庭敞开,他在薛庭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
薛庭喜欢极了凝兰的身体。他那处又小又嫩,颜色淡如桃花,一颗小小的肉珠躲在两片花瓣之间,微微探出个头,此刻凝兰已经动情,闭合的花瓣间渗出一缕湿液,打湿了羞答答的私处。
薛庭用拇指在豆豆上捻弄,还不时用指甲刮蹭,弄得凝兰下体一抽一抽,用力扭动臀部躲避他的动作。
“别,别弄那里,好难受……”
薛庭看着凝兰迷乱的表情笑道:“到底要还是不要?都骚得屁股乱扭了,还嘴硬?”边说边在那肉珠上狠狠掐了一下,凝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闷哼一声,身体抽搐了半晌,竟是潮吹了。
薛庭的手被喷湿了一片,他低头看了看,突然低骂了一声:“真他妈欠操!”
说完再也忍不住,扶住自己驴样的巨根,就往翕张的穴口凑。
他不急着进去,只是挤入两片花瓣间抽动,待柱身沾满了湿亮的液体,覃头抵住几不可见的洞口,用力往下压。
那处紧绷得要命,凝兰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觉下身一阵剧痛,吓得想要逃开。可是薛庭两只手如同铁爪般扣住了他的腰,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薛庭,我好痛……下次再给你好不好……”
他从小就怕疼,一点小伤口也会哭,现在的痛楚是他完全不能承受的,好像灵魂都要被撕裂。
薛庭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淌,滴在凝兰白腻的胸前,烫得他浑身一颤。但薛庭并未停下动作,他安抚着身下哭得十分可怜的娇人儿,一边继续往里深入。
“乖,身子已经破了,接下来不会很疼的。”
凝兰信了他的邪,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住,哭出声道:“你怎么这么大,我快被你弄死了,呜呜……”
薛庭低哑地笑出声:“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就你嫌弃,过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好处。”
凝兰哪里肯听他的,哀哀哭求道:“我不要好处,你别进去了好不好,要裂了……”
薛庭握住凝兰的手引到两人下体连接处,让他摸露在外面的那部分。
“还有这么多,你那里太小了,再忍忍,嗯?”
不摸不要紧,一摸吓得凝兰声音都颤了:“怎么还有这么多,我会死的……”下体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可刚才分明还有半个手掌的长度没进去,若是都进去了,恐怕肚子都要被捅穿。
薛庭心想再这么拖延下去反而让凝兰怕了两人之间性事,还不如速战速决,两人都少些折磨。他一边揉捏穴口上方已经硬挺的肉珠,一边腰杆发力,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
第5章
这一下并未尽根,穴肉实在太紧,而覃头顶到一个紧紧闭合的小口,怎么也捅不进去。
凝兰没想到薛庭竟如此狠心,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白得毫无血色,眼前一片模糊。恨恨地打了薛庭几下,随即就没了力气,只能努力放缓呼吸缓解疼痛。
薛庭暂时不敢动作,待凝兰眉头渐渐松开,适应了他的大小,才开始抽动。来回缓慢抽插了几十下,穴道终于有些松软,薛庭将凝兰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握住凝兰的纤腰上下起伏,反复轻叩穴道尽头的小口。凝兰仰着脖子蹙紧眉头“嗯嗯”低吟,身体如杨柳般随便他摆弄。
小口逐渐打开,不再顽强地抗拒异物的侵入。薛庭顶弄地更快,肉体碰触发出急促而轻快的拍打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嗯……别……有点深……”火辣辣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但硬物在体内的存在感却愈发强烈。薛庭每顶一下,雌穴深处就传来极度酸麻的感觉,让凝兰有些想哭。
薛庭吻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下身突然一发力,整个覃头竟突破那宫口探了进去。整根物事全根没入,薛庭浓密黝黑的毛发完全遮住了撑得发白的穴口,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啊!”凝兰发出一声尖叫,小腹深处一阵抽痛,低头一看,只见薄薄的肚皮上明显地突出一道,分明是那龟头的形状。凝兰都快吓破了胆,以为薛庭要把他的肚子捅穿了,急忙伸手想把那东西按回去。
却不想薛庭闷哼一声,眼神沉得吓人,哑声说了一句:“乖,这就让你爽。”然后扣住凝兰柔软的腰,开始肆无忌惮地操干。
“不要不要!啊!”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凝兰的雌穴一阵紧张地缩,却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机会,只能被动地接受薛庭野兽般的侵略。下体又痛又涨,还有微微的酥麻感,凝兰半闭着眼睛,雪白的贝齿深深地印在红润饱满的下唇,脸上潮红一片,平时平静自持的眼睛水光潋滟,看得薛庭呼吸粗重,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薛庭把凝兰放到榻上,然后抬起凝兰两条无力的腿压在他脸的两侧,让雌穴彻底暴露在烛光下。他眼睛血红地盯着那处,两根长着厚厚茧子的粗长手指伸进已经泥泞一片的穴里胡乱粗暴地搅着,直搅出黏腻响亮的水声,恐怕连屋子外头都能听见。
“别这样,别这样……”凝兰听着那淫靡的声音,羞耻地哭出了声,心里并不喜欢薛庭这样,似乎把他彻底当成了一个玩物,毫无尊重怜惜地玩弄着他。
薛庭抬起眼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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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继续毫不留情地动作着。坚硬的指甲不时戳到硬挺的肉珠,甚至微微捅入紧闭的后穴,下体被玩得一片狼藉。
凝兰终于受不住了,虚软的手往下地抓住薛庭的手腕,泪眼朦胧地与薛庭对视:“不要这个……我不喜欢……”
薛庭笑着问他:“那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凝兰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毫无威慑,甚至他手心那柔滑的触感让他更为激动,大手不顾凝兰的阻止动得更为疯狂。
凝兰无助地呻吟着,雌穴却不听他的话,不停地往外吐水,浇的臀缝湿了一大片。他颤着声音道:“我要你……用……”
“用什么?乖,告诉我。”薛庭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哄骗他说出那句话。
凝兰熟读圣贤书,自小就被白宁鹤教导要严以律己,文雅端庄,从没说过脏话。可薛庭分明要逼他说出那个下流的词,这让他又急又羞,似乎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那两个字眼。
薛庭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低笑道:“是不是要我的鸡巴狠狠操你,嗯?”
凝兰脸上火烫,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要?那我走了。”薛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做出起身离开的动作。
那具炽热的身体一离开,凝兰就觉得一阵寒意弥漫了全身,他一阵恐慌,急切地伸出手抱住薛庭:“不要走。”
薛庭伸手捏住凝兰的下巴:“你知道我要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让凝兰说出那话有多难,但他迫切地想知道凝兰对他的爱究竟有多少,是否能为了他抛下他的身段与教养,心甘情愿地被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占有。他虽然一向自负,但在凝兰的事上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不是自己一味的纠缠,凝兰只会用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就像对待任何陌生人一样,根本不可能如现在这般被自己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
但这是不够的,明年他就要参加科举,他虽不明白为什么凝兰始终执着于这件事,但并不想过问和阻止,凝兰那么玲珑聪慧,不应埋没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唯一让他担忧的是,凝兰去了京城以后,许多事就身不由己,以他的美貌、谈吐以及惑人的身体,不知多少男人会觊觎他、想要占有他。如果凝兰不能在面对那些诱惑时心如止水,那么在自己混出一番天地前,他毫无阻止之力。因此,不论如何怜惜他,此刻他都不会心软。
凝兰不知道薛庭有这样的顾虑,他唯一明白的是,他已经离不开薛庭。
他这十四年,自有记忆起便日复一日地读书习字,从不曾厌倦。那时他还不知道世上还有薛庭这样的人,看到薛庭的第一眼,他就多看了他几眼。这不怪他,薛庭太张扬,每一个举动都让众人瞩目。村子里的每个男孩都唯他马首是瞻,每次来学堂,一群人围在薛庭身边,似乎就为了和他搭上话,心甘情愿拿出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他,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在他们眼里,薛庭不仅长得英俊,还十分厉害。即便他书念得并不好,但就是有一种气度让人相信他能掌控全局,并毫无理由地臣服于他,乖乖按他说的做。
凝兰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关注竟这么多,或许他天生就只臣服于强者。而当薛庭开始找他的麻烦,屡次作弄他时,他看似平静无波的表情夹杂着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暗喜。直到他发现他的身体,屡次惊叹表达他的喜爱时,那颗早已埋下的种子就此发了芽,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什么也撼动不了了。
对于薛庭此刻恶劣的行径,凝兰气恼却没什么办法,只能缠上去凑在薛庭耳边,用尽全身力气说出那句话:“我要你用……用你的鸡巴狠狠操我。”说到最后,他身体一软,彻底倒在薛庭怀里,最后一点坚持都烟消云散。
第6章
薛庭看着凝兰那张清辉冷月般的脸浮上艳丽的潮红,再也等不了了,扶着硕大的物事抵住穴口,狠狠钉到最深处,打桩一般操干着柔弱不堪的雌穴。
肉刃又快又重地进出着穴口,淫水被打成稠密而厚重的白沫,又被拍打得四处飞溅,不堪入耳的声音响彻屋子。
“啊嗯……薛庭……薛庭……”凝兰被干得欲哭无泪,雌穴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始终不曾消去,只是深处似乎有一丝快感逐渐升起,使那痛楚不再那么难捱。只是这些东西薛庭给的太多太急,他根本承受不了。
此刻薛庭正在兴头上,他知道阻止不了他,只好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牙苦忍,实在受不住时才闷哼出声,很快又咬住下唇默默承受。
薛庭等了这么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满足的。足足干了快一个多时辰,却一次都还没出来。凝兰半闭着眼,睫毛上都是汗珠,身体随着薛庭的撞击前后大幅晃动,连咬住下唇的力气都没了。
悠长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他看着身上只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粗喘的薛庭,极力忍住大哭的情绪,虚软的双手扶住薛庭的肩膀,微微挣扎了一下。
薛庭停下动作,看了他一会儿,手往两人交合处探去。他长着厚茧的手指按住硬得石子般的肉珠,然后夹在指腹间搓揉,只缓了些许时刻,就见他腰杆一用力,又开始操干。
这回凝兰实在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崩溃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呜呜……我要死了……”
薛庭低低笑了两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死不了,下面这张小嘴说还不够,不停地吸我呢。”他把凝兰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坐到床边,扶着他慢慢往下坐,直到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部顶入宫口,两人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哽咽着任他摆弄,身子敏感得不停颤抖,只听到全部进入时肉体拍打发出啪的一声。这个姿势让可怖的巨根进入地愈发深,仿佛抵到胃里,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强忍住恐慌,抱住薛庭的脖子,讨好似得小幅扭动着屁股,让肉棒在穴里搅动,就是不肯让他抽插。
薛庭咬住眼前红肿挺立的乳珠,狠狠嘬了两口,趁凝兰扬起脖子呻吟,掐住他纤细柔滑的腰,逼着他上下起伏吞吐巨根。每次凝兰落下来就挺腰迎上去,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薄薄的肚皮上每插一下就显出龟头的形状,屋子里顿时皮肉拍打声与水声大作。
凝兰惊慌地尖叫出声,捅到子宫的痛楚让他白了脸,吓得身子直往上耸:“太深了,啊!不行……不可以……”可他哪里抗拒得了薛庭的蛮力,最后的处子宝地硬生生被侵入,真正占有了个彻底。
“啊嗯……呜呜……”做到后半夜,凝兰已经失了神智,泪流满面,麻木地承受来自薛庭的侵犯。
薛庭一想到明天过后就不知何时能再尝到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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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身子,就欲火难熄,顾不上怜惜凝兰是初次,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让他永远都只属于他。
凝兰醒来时头痛欲裂,身子酸痛得就像不是自己的。他动了动身子,下身隐秘处顿时火辣辣地疼,昨晚的回忆瞬间回到脑海。他脸一红,随即想到什么,急忙侧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床褥干净整洁,似乎昨晚只是他的一个梦。
凝兰脸一白,想起昨晚意识模糊时薛庭替他清理了身子,然后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是他太疲倦,并没有听清楚,或许那时他正与他告别,然而他错过了。
凝兰越想越是懊悔,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掉到被子上,很快就失去踪影。他吸了吸鼻子,艰难地下了榻。然后小步挪动着走到窗边,看着已经蒙蒙亮的天,突然有些迷茫。人生的那一点亮光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再回想过去的日子就觉得格外难熬。
他倚在窗棂上远远看着村头黑压压的一群人,漫不经心地想,这又是一群去城里做劳工的青年吧。这时几声凶狠的低喝从那群人中央传来,凝兰转过头,心底突然涌上一丝急躁,他皱着眉看着那处,却见几个穿着官府服饰的男人走出来,指挥着混乱的秩序。
一个猜测闪电般从凝兰脑海里划过,他的心砰砰狂跳,突然神色疯狂地跑出屋子,险些腿一软就摔倒在地上。
清晨的风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再见薛庭一面。如果这么一件小事也实现不了,他真的有些害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他跑着跑着,脸上就带了泪。眼看离他们越来越近,凝兰心里一阵狂喜。那几个官兵似乎低头说了什么,然后朝人群大喊了一声,只见队伍开始挪动,不过眨眼功夫就小跑着出了村门。凝兰方才分明看到为首的正是薛庭,只是此刻已经寻不到他的背影。
凝兰停下脚步,才发觉双腿跟灌了铅似得,十分难受,更不需提那个不堪的伤口。他似哭似笑地默念了一遍薛庭的名字,神情渐渐平静,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回走。只是每一步有多么地艰难,没有人能知道。
薛庭走后,他如往常一样早起读书,晚上按时就寝,并无什么变化。
白宁鹤虽也符合征兵的年纪,只是他与镇上的员外老爷有些交情,便拿了家里几乎全部的银钱买通了关系,改了名册上的年纪以蒙混过关。而李魏因不是村里的人,也仍留在此地。两家的接触不知从哪日起就多了起来,时常互相关照。而凝兰与李魏熟悉后,才发现李魏学识渊博,是个不世出的天才。于是便不时向他讨教疑惑,与他的关系虽不比和亲生哥哥的亲密,却也感情渐深,真心将李魏当做自己崇敬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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