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这日已是夜半,凝兰蜷着身子侧卧在榻上,眼睛睁的大大的,迟迟不能入睡。再过三天他就要去京城,或许,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劫数所在。
第7章
“东西都备好了吗?”白宁鹤推开凝兰的房门走了进去,见凝兰站在窗边正盯着窗外某处,不知想些什么,眉头一皱:“凝兰?”
凝兰回过神,转头见是哥哥,脸上扬起一抹浅笑:“哥哥,怎么了?”
白宁鹤看着凝兰在这大半年里愈发清艳动人的脸,眼神有些复杂:“明日你就要出发了,该带的东西千万别忘记。”
凝兰点点头:“我知道了。路途遥远,除了书,其余便都从简,倒也没多少要带的。”
白宁鹤心知凝兰一向细心谨慎,并不需要他多心提醒,便道:“此番去京城,若能榜上有名,便是一条险途。哥哥不能在身边护着你,出门在外,尤其注意安全,万万避开那些纨绔子弟,不可与之交往过深,可明白?”
凝兰听了心下有些别扭,他明白哥哥的意思。只是自从他与薛庭有过那事后,他与哥哥相处时便不像往常那么亲密随意,甚至有些躲避的意味,尤不愿哥哥提及有关他身体的事。反而对李大哥并无这些避讳,许是因李大哥对此并不知情的缘故。
凝兰低头看着脚下,低声道:“我明白,哥哥无需太过担忧,往后有什么事我会递信回来,请哥哥安心。”
白宁鹤怎会没有察觉这段时间凝兰对他的疏远,他只道是凝兰长大了,对他特殊的身体更为介意和敏感,因此难产生一些抵触的情绪,他都理解,甚至十分欣慰。
“晚上请你李大哥过来用饭,我与他有些话说。”白宁鹤思索片刻,对凝兰道。
凝兰“嗯”了一声,目送白宁鹤出门。
到了晚上,凝兰去叫了李魏过来。用过饭后,白宁鹤将李魏叫到他的屋子,在凝兰面前关上了门。凝兰看了房门一眼,不知他们有什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的。不过既然他们不让听,那他不听便是。凝兰默默回了自己屋子,重新点了一遍明日启程须带的物事。
屋内,白宁鹤请李魏坐下,斟了杯茶递给他。
李魏接过茶杯,笑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们之间没什么可避讳的。”他与白宁鹤年纪相仿,趣味相投,颇有些相逢恨晚的意味,这与对凝兰关心爱护的感情是截然不同的。
白宁鹤亦在桌边就坐,笑着叹了口气:“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凝兰的事。”
李魏道:“有我在,定能护得他周全,你操这心作甚?”
白宁鹤摇摇头:“京城是什么地方,纵是你有万般本事,也抵不过达官显贵一句话。何况你此去不知多久,如何能一直护在凝兰身边。”
李魏道:“京城有不少我的至交好友,其中不乏皇亲国戚、豪门氏族,帮个忙不过一句话的事。至于后者,我乃自由之身,一向无拘无束,何处不是家,便是这辈子都护着凝兰也无不可。”
白宁鹤看着李魏,神色略有些复杂:“如此再好不过,只是……”
李魏皱眉看他:“你何时变得如此拐弯抹角,扭扭捏捏的?”
白宁鹤突然问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何还不娶妻成家?”
李魏一愣,笑道:“你怎么突然问起此事?我李某虽不才,但也想找个心性澄明,胸怀开阔的女子共度一生。只是至今未寻到,我自然不肯委屈求全,反而束缚了自己。”
白宁鹤似松了口气:“这么说,你还是喜欢女子的。”
李魏啼笑皆非道:“怎么,你竟以为我是分桃断袖之辈,才迟迟不肯娶妻?”
白宁鹤似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大笑着看向李魏,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是我错怪了李兄,还请李兄见谅。”
李魏心思一转,便猜到白宁鹤此举的原因,略有些无奈道:“凝兰虽生得比女子还美,但终究是男子,我怎会,你,唉……”
白宁鹤心里暗道,凝兰是男子,却身兼女子之秘器,你若知情,还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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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抬起头看着李魏,目光灼灼:“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我这人一向求面面俱到,不愿留一丝隐患。你今日便与我发个誓,绝不与凝兰发生……那种关系,我便安心,你可能做到?”
李魏神情严肃,坚定道:“这有何难?我便在此起誓,今后若对凝兰有分毫非分之想,我便终身不得所爱,孤独终老。这誓言可足以抵消你的不安?”
白宁鹤心中触动,突然起身,在李魏身前单膝下跪,被李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你这是作甚?!”
白宁鹤按住李魏的手臂,沉声道:“李兄大仁大义,舍身相助,我白宁鹤无以为报,今后你一句话,我万死不辞。”
李魏朗声大笑:“我何尝不感激上天让我遇到你们。我一生独来独往,万事随性而为,我若不愿,谁能强迫得了我。往后你再如此,我便当看错了人,再不与你来往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感慨今生何德何能,能遇到这样的知己。
此刻凝兰正在案边秉灯夜读,完全不知两位哥哥背着他达成了这样的共识。
第二日,凝兰与李魏早早启程到镇上。李魏问镇里养马的大户刘弼买了辆马车,两人将书和行李搬到车上,由李魏驾马,凝兰坐在车内,马蹄轻踏,便向东边都城而去。
第8章
此时正值初秋,草木仍十分茂盛,一路上美景亦不少。凝兰与李魏偶也会下马车对着山岳寒涧吟诗作论,游览一番,多数还是忙于赶路,盼望能早日到达京城。
两人行至同州与泾阳相交的地界,中间须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且是通往京城的唯一通道。李魏向附近镇上的人打听了此密林中是否有险情,据一热心老妪所言,这林子里时常有强盗出没,但令人称奇的是,这群强盗不爱钱财却爱美色,哪怕你腰缠万贯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但若是经过的行人中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多数要遭遇不测,听现场目睹的人后来陈述,是被掳去当强盗头子的小妾了。近几年来此地已经出了十几起这样的悬案,偏偏这些强盗来无影去无踪,官府也寻不着他们的落脚之地,屡次设陷阱围剿都未成功,让他们至今还逍遥法外。而那些女子也不知所踪,是死是活无人知晓。不过据说每次出现的强盗不过三四人,只是武艺高强,手段颇多,回回都能得逞。
那老妪说到一半还看了凝兰一眼,对李魏道:“年轻人,这是你娘子吧?这样貌可真是……啧啧……我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这么标致的,比皇帝的妃子还好看。唉哟!我咋没想到,要是扮成男人,哪里用得着怕那些强盗!”
李魏与凝兰双双一愣,李魏先回过神来,不觉有些好笑:“婆婆难道还见过当今圣上的妃子不成?”这话听起来倒像是承认了一般,凝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埋怨。
那老妪的神情中有些得意,手指了指天上,压低声音道:“怎么没见过!两年前皇帝来这儿微服私访,身边跟着几个神仙似的女娃,那不就是皇帝的妃子嘛!我还想呐,皇帝真是好福气,没想到年轻人你比皇帝还有福气哟~~”说完老妪在那儿挤眉弄眼,嘿嘿直笑,倒不是吹嘘拍马的模样。
李魏虽见惯了凝兰的脸,此刻也忍不住侧头看他。只见他巴掌大的脸掩在墨黑的发丝下,显得小巧的下颌愈发尖。苍白的脸上秀眉入鬓,此刻脸颊飞红,血色极淡的嘴唇紧抿,清亮双目羞恼交加看着他,清冷靡艳,如皓月清辉,如花树堆雪,与大半年前初见时相比,似乎多了什么,令见者忘俗。
凝兰察觉李魏的目光,心里恨恨,瞪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不许他再看。
李魏仰头大笑,朝老妪解释道:“婆婆大错了,这是舍弟,可不是什么娘子。”
老妪大吃一惊,凑到凝兰身边眯着眼细细打量,嘴里喃喃道:“这世上还有男子长这样的?我可更是头一遭儿见了……”
李魏苦笑,心想这回凝兰恐怕要生他的气。他上前几步挡在凝兰身前,对老妪道:“婆婆,我们还要赶路,就不在此地耽搁了。”
说完谢过老妪,携着凝兰上了马车。
一路上凝兰果然不同他言语,李魏便自顾自哼歌,调子壮阔中有些凄凉,不同于南人谣曲的缱绻旖旎,倒像从外蒙古传来的。凝兰听着听着,便觉心头戚戚然欲落泪,于是出声止住李魏,让他陪他说会儿话。
这林子十分大,即便是马车也要一天的路程。天色渐暗,李魏将马车停到一平坦开阔之地,两人决定在这里歇一晚,明日天一亮再出发。
初秋的夜晚寒意深重,凝兰坐在火堆边,仍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李魏眼尖看见了,走到马车边翻了翻行李,却发现带的都是薄薄的长衫。
“冬天的衣裳厚重难以携带,我便想着到京城再行购置,谁知……”凝兰看着李魏无奈地笑了笑,伸出双手靠近火源烘烤。
李魏回到凝兰身边,张开双腿示意凝兰坐到他身前:“无妨,我自小习武艺,最不畏寒,你坐到这里来,会觉得暖和许多。”
凝兰“啊”了一声,自然不同意。李魏见他脸色苍白,淡色的嘴唇冻得微微发紫,便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过来,让他倚进自己怀里,然后用双手环住。
凝兰顿时觉得身体被一股暖意包围,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涌入鼻尖,让他感到舒适又安心。
“李大哥的家在京城吗?”凝兰也不忸怩,李魏为人正直,心性亦十分高洁,非登徒下流之辈,因此即便两人肢体如此亲密的接触,亦无暧昧旖旎之感。
李魏的下巴放在凝兰头顶,闻着凝兰身上散发的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气,缓缓道:“是啊,我从小在京城长大,只是后来家中发生了一点变故,我曾经深信的一些事被人全盘推翻。那时我年纪尚小,性子亦十分冲动,一气之下便离开家四处游历,最后来到常恒。如今算来已有十年未曾回去,我……”
李魏的声音有些喑哑,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
凝兰在过去半年里曾听他言语中微微提及过一些往事,只是李魏抛下一切只身来到常恒,多半有一些不能出口的原因,因此他也从未问过。
此刻林中只有他们两人,周身黑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静谧中只有干柴在火焰的舔舐下噼啪作响,远处偶有不明的鸟飞过,发出凄凉悠长的鸣叫,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倾诉,亦让凝兰心生怆然之感,似乎回到当年李魏离家时的场景,切身感受到他当时的迷茫,愤怒,以及痛苦。
“李大哥后悔当初的决定吗?”他闭上眼轻声问道。
“后悔谈不上,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再让我重选一次,我还是会做当年那个决定。若非早早离开那里,此刻恐怕正身陷囹圄,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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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现在这般随心所欲。如今我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那里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李魏拿起一根树枝拨了拨柴火,语气恢复了平常的豁达,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凝兰心头一松,暗道这才是真正的李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永远让他敬佩仰望,毫无理由全身心地信任依赖于他。
两人就着水吃了带的干粮,李魏拍拍凝兰的手:“不早了,你回马车里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
凝兰侧身仰头盯着他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有些担忧道:“你一整日都没歇息,还是和我一起睡吧。”
李魏笑道:“我早年风餐露宿,即便到了常恒,打猎时一夜不合眼是常有的事,你无需担心。这林子太深,我探不清状况,恐怕会有猛兽半夜出来觅食,没人守着不行,你快去吧。”
李魏说话一向十分温和随意,但若是他主意已定,话中便隐隐有一股强硬,让人难以反抗。凝兰听话地从李魏怀中起身,上马车铺好床褥,躺在上面合眼养神。
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凝兰耳边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顿时睁开眼凝神细听,却又什么也没有,反而安静得可怕。他心下有些不安,便起身掀开帘子去朝外头看去。
谁知这一眼并未看到李魏的身影,只看见火堆上冒出的火光逐渐微弱,只剩烧得通红的木柴一明一暗,已是强弩之末。
凝兰心下一紧,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在马车里等李魏回来,若一柱香后还不见人,再出去寻他。
刚放下帘子,鼻尖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凝兰刚想抬手捂住口鼻已是不及,四肢发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9章
凝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
脑袋仍有些昏沉,只看见不远处桌上蜡烛的光忽远忽近,晃得他愈发难受。
凝兰扶额低吟了一声,便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未想到手腕一软,上身刚离了床铺复又重重跌入,身上的力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只觉虚软不堪。
凝兰心中苦笑,暗想莫非真是遇见老妪所说的强盗了?然而他终究是男子,那些人若发现自己抓错了人,应当也不会为难于他。只是李大哥究竟去了哪里,应当不会有事吧……
凝兰满心担忧李魏的行踪,兼身中迷药,五感并无往常灵敏,因此不曾注意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复又轻轻合上。
眼前投下一道暗影,凝兰一惊,抬眼看向来人。
却见一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汉站在床边,身着粗布短衫,打扮得一副粗莽武夫的模样。再看他五官竟十分端正,眼中射出凌厉的光,唯独那胡子十分碍眼,让人恨不得将它剃个干净。
此刻他正眯着眼睛打量凝兰,从头到脚一寸都不放过,其中隐含着情色的意味,无端让凝兰汗毛直竖,不敢喘气。
“可真他娘的是个大美人,多久没见过这样好的货色了,这回总算干得不错!”此人一开口便是满满的山野粗鄙之味,与他的相貌极为不符。
凝兰看这人模样,暗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深吸一口气,镇定道:“这位大哥,我乃今年进京赶考的举人,在林中歇息时被人掳至此地,我大哥也不知所踪,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那人又似一座小山似得站在跟前,顿时觉得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完全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下,这滋味着实难熬。
那大汉眉头一拧,弯下沉重的身躯凑到凝兰身前,虽仍有两尺距离,却让凝兰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他伸出手抬起凝玉的脸细看,似乎要从中发现些什么。他的力气非常大,手像铁一般钳住凝兰的下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通红的指印。
“你是男人?”那人盯着凝兰脖颈间小巧的几乎看不出的喉结,身上散发着一股煞气。
凝兰痛得皱起眉头,眼前蒙上一层水雾,颤声道:“是。”
那人一把甩开手,脸上怒意勃发,大声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个个瞎了狗眼给老子带个男人回来,老子非把你们的狗头拧下来不可!”
说着转身大步踏出房间,把房门摔得砰得一声巨响。
凝兰先被那响声吓得一滞,随后大大松了口气,只是此刻自己仍无行动能力,也未问出李大哥的行踪,他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思索着脱身的办法。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凝兰迟迟等不到来人,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额头不知不觉冒出一层细汗,四肢也愈发绵软。微微一动,略粗糙的被衾划过细嫩的手臂内侧,引发一阵剧烈的战栗,凝兰不断地抽气,眼神迷茫地看着帐顶,不知自己怎么了。
一炷香过去,床上传来微弱的呜咽声,以及衣物摩擦的声。凑近可见一绝色美人正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面上汗淋淋的,苍白的脸浮上一抹惊人的潮红。他眼眸半闭,嘴唇微张,隐约能看到嫣红的小舌躲在贝齿后头,此刻绵长低弱的呻吟声正从他口中不断地飘出来,听得人心头跟有小虫子爬似得,又麻又痒。
凝兰只觉热意如同潮水一阵又一阵地向上涌,小腹又酸又涨。下身不可言说的隐秘处疯狂地翕张缩,不时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里喷涌而出,他甚至能感觉到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此刻湿哒哒地贴在腿间,黏腻得难受。
空气中有一股微酸的气味弥漫开来,分明是从下身那处散发出来的。凝兰面色更红,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一会儿希望李魏赶紧来救他,一会儿又希望谁都不要来,不要见到他此时这幅不堪入目的模样。
天不遂人愿,房门又一次开了,凝兰勉强侧过头看去,见那人面色阴沉地走了回来,见他这幅模样,又低骂了一句,粗鲁地拦腰抱起他:“你中了给女人用的春药,老子也不知道怎么解。老子就把你放到山下的怡红院,别的老子可不管了。”
凝兰松松地抓着那人衣襟,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那人刚想往外走,突然止住,复又放下凝兰,看着黝黑的手臂上滑腻的湿液疑惑道:“这是什么?”
凝兰顿时如遭雷劈,佯装不知,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那人抬起手凑到鼻下闻了闻,眼神一变,诡异地看着凝兰下身,大手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处探去。不出所料,那里果然湿滑一片,热烘烘的,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这水从哪里来的?”那人盯着凝兰的脸,不可置信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凝兰咬住下唇,恍惚中不停地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那老子自己找。”
那人邪笑一声,看着凝兰此刻因被情欲折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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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心魄的脸,心里如同有一只钩子。他弯腰两下解了凝兰的裤带,大手向下一扯,凝兰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长衫的下摆堪堪掩住私密处,投下一道阴影,愈发惹人上前探索发现。
凝兰惊叫一声,立刻并紧了双腿,手死死按住长衫,恐惧地看着那人粗蛮霸道的行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涌入心头,不敢去想过会儿会发生什么。
那人笑容愈发大,如同一头野兽玩弄落入手中的小兔子,带着势在必得的悠然与调戏。他长臂一伸,抓住凝兰纤细的脚踝就往床边拖。
这一切都显得毫不力,凝兰的手刚抓住床头的栏杆就被迫松开,指甲划过雕木表面留下几道浅浅的刻痕,细嫩的指尖顿时磨掉一层皮,渗出几颗细小的血珠。空气中“刺啦”一声,凝兰身上的长衫碎成两片,下体的隐秘顿时无所遁形。
“不要!”凝兰猛烈地挣扎,双腿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踢蹬,却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再动弹不得。
那人神情一滞,看着凝兰已经微微挺立的玉茎,眉头一皱,抬高凝兰双腿朝两边掰开,一低头就发现了那个令人惊叹的存在。
凝兰倒抽一口冷气,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完了,他发现了……这人想做什么?他难道……
“啊!”下身一痛,一根手指捅将进来,在里头毫不留情地翻搅。
那股热意又来了,凝兰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陷入情欲,雌穴欣喜地吸住那根手指,还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真他娘带劲儿……”那人眼睛冒光,下身倏地立了起来,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形状。他的手胡乱在穴口以及阴蒂处乱摸乱拧,将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弄得更加混乱。他兴奋得声音都抖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人,老子头一回见,今天非得好好捅捅你这个骚穴!”
凝兰意识模糊,只隐约听到一半,他心里一悲,万万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可是身体饥渴得吓人,竟不知羞耻地朝那人的手迎了上去,甚至隐隐有个可怕的想法,那人的物事一定很大,要是插进来……
他哭出声来,腰臀一抽一抽地扭着,往那人下体凑。果然贴到一滚烫坚硬之物,他欢喜地低吟,双腿勾住那人的腰就往自己腿间勾,然后主动地用雌穴去挤压、吸吮,把那人下裳弄得黏哒哒,勾勒出粗壮阳物的形状。
那人低吼一声:“骚货!老子这就干死你!”
扯开裤带握住硬得快要爆炸的阳物,顶住那红嫩小嘴就要插进去。
“李大哥!”
只进了个龟头,那人耳边响起凝兰的惊叫,随后脑袋剧痛,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第10章
“凝兰!”李魏在门口见到这一幕时,目眦尽裂,上前几步朝那人脑后一击将他击晕,随后立刻低头去看凝兰的情况。
方才那人挡着,李魏并未看尽床上的全貌。此刻凝兰身上挂着破碎的衣衫,胸口、下身没有任何遮蔽,几乎等同于全裸,露在外头的雪白皮肤泛着潮红,大腿上满是指印。他似乎中了药,正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脸上的表情迷茫中透着一股惊人的妩媚。他缓缓看向他,带着哭腔喃喃道:“李大哥……救我……”
李魏此刻心中尽是对那人的怒气,见凝兰这般愈发愤怒,他刚想抱起凝兰,手指甫一碰到凝兰滚烫的皮肤,就听他急促地低叫了一声,身体立刻缠了上来,手臂紧紧环住李魏的脖子,双腿亦勾住李魏健腰,不停地磨蹭。
李魏神情复杂,在凝兰耳边低声轻唤凝兰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惹得凝兰浑身一颤,如同勾人的蛇缠得愈发紧密。下身颇为神的小东西顶在李魏小腹处,显然已经被逼到极处,神智不清了。
李魏脸上异样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按住凝兰凝重道:“你坚持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说完手上一用力,就把凝兰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转身取了屏风上挂着的披风裹住凝兰,一把抱起他就往外走。
“站……站住!”倒在地上的人悠悠转醒,见两人要走,急忙出声叫住他们。此人名叫武洪章,是这座山上一土匪窝子的领头。别看他长相正派,却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林中强抢女子的恶行正是他命手下小弟所为,这回好不容易让他遇上这么个尤物,自然不肯罢休。见李魏恍若未闻,他脑子一转,又急急道:“他中的药只有老子能解,否则一个时辰后必将爆体而亡,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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