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云洲的手动了动,待凝兰看向他,仰着头道:“哥哥,是我家的马车。”凝兰看了眼马车,放开云洲的手,低声道:“既然是你家人来接你,我就不过去了。”云洲抓住凝兰衣袖,微怒道:“那我不坐家里的马车回去,我要哥哥送我。”凝兰刚想开口,却见马车后面一辆不起眼的车舆上下来一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径直朝他们走来,在云洲面前恭敬道:“世子,王爷等你很久了。”说罢又转向凝兰,礼貌道:“这位公子请一同上马车,我们王爷有话与公子说。”凝兰神情微滞,垂下眼帘不语,跟着云洲走到马车旁。
车上下来一美貌婢女,见了云洲唤了一声“世子”,随后扶着云洲上了马车,只听车里云洲一声“父王”,那婢女又要来扶凝兰,被凝兰礼貌推开,只犹豫了一会儿便踩着车蹬子上了车厢。
掀开那层锦帘,凝兰朝车厢内看去,就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凤眸含笑,看着他意味不明道:“白公子,好久不见。”凝兰心中一紧,再要后退已是不能,于是面不改色地在侧座坐下,淡淡道:“恭喜王爷。”赵衍替皇帝寻了那道人,引得皇帝龙心大悦,把江西治水赈灾之事交给了赵衍。赵衍不负所望,将此事处理得无可挑剔,江西百姓无不感激涕零,交口称赞,回京后皇帝便封赵衍为瑞王,赏食邑八千,也算在太子面前扳回一局。
赵衍勾了勾嘴角,似不以为意。又见凝兰一身白衫坐在一边,乌发云鬓,清艳异常,顿时心中一动,一双幽深凤眸盯着他的脸道:“这回还要多谢白公子对云洲的救命之恩。”凝兰这才抬起头来,虽知像赵衍这般身份,定早早便纳了妾室通房,却对云洲叫赵衍父王之事仍有些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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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客气,此事并非我的功劳。”凝兰没有提及李魏,赵衍似乎也浑不在意,自顾自道:“本王请白公子去府上做客,想必白公子也不会拒绝吧。”他自称“本王”,又何尝给了凝兰拒绝的余地。
云洲在一旁看着两人,竟不知他们之间还有别的渊源,只是若能让凝兰一同回瑞王府,喜悦便盖过疑惑与不满,神情也欢快起来。
片刻后,马车停在瑞王府门前。
凝兰最后才下马车,一脚刚落在车蹬子上,马匹忽然向前走了几步,凝兰顿觉脚腕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闷哼一声,腿上一软,眼看便要跌下马车。
却不料身子落入赵衍怀里,护着他避了一场尴尬,只是这脚却完全不能落地,再是不愿,也只能无奈地让赵衍横抱着进了瑞王府。
第28章
赵衍将凝兰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又命下人请了大夫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说只是崴伤了关节,休养几天即可。
大夫走后,云洲担忧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期待,对凝兰道:“既然如此,哥哥便在府里多住些时日吧。若是回去,一个人又怎么应付得过来?”凝兰坐在床沿,脚踝处敷了药,致白皙的裸足露在长衫之外,注意到这一点,他不由得心生异样,不动声色地把脚缩了回去,只是白玉般圆润可爱的足趾始终遮不住,让赵衍看了个分明,只觉这一处长得与凝兰的清冷气质全然不符,却又因此而格外惹人怜爱,理当让男人捧在手里好好把玩,悉心娇宠才是。
凝兰自然不知赵衍心中所想,只抬起头看向他,心道自己这番情状自然回不去,只是留不留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云洲说了算,若赵衍不开口,他如何能轻易说出答应的话。然而这一眼却看到赵衍正盯着他的脚看,若旁人这般唐突,形容定十分猥琐,然赵衍气度雍容华贵,一双凤眸深邃惑人,愈发显得他风流无匹,高贵睥睨。
凝兰眼里浮现一丝羞怒,不由得出声道:“我一介平民,怎能在王府久住,还请王爷送我回去,凝兰在此先谢过王爷。”赵衍移开视线,见凝兰颊上一抹淡淡红晕,水润杏眸冷冷地看着他,愈发让人心痒。他轻笑几声,坐到桌边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饶有兴味道:“云洲说的不无道理,白公子安心住在府中便是,莫要一时钻了牛角尖,做出令自己后悔的决定来。”凝兰一时无语,只觉和这人处在同一屋檐下实在难熬,只听他说话便能让自己心浮气躁,想要拂袖摔门而去。只是和这人作对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倒不如闭嘴不去理会,还能少生点闷气。
赵衍见凝兰默认了他的话,十分满意,转眼又看到云洲仍杵在屋中,顿时有些不悦:“你瞒着我擅自跑出府,险些惹出祸事来,还不去祠堂闭门思过,还杵在这儿作甚?”云洲那张与赵衍及其相似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沉:“若不是父王那小妾暗中作梗,让福安在我茶壶中下药,令我行动迟钝,我又怎么会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赵衍冷哼一声:“既然你这么清楚,又怎么失了警惕上了她的当。这事交给你自己去处理,人也随你处置,只是下回若再被人这般耍弄,别怪我重重罚你。”云洲垂下眼帘“嗯”了一声,又看了凝兰一眼,便转身出了房门。
凝兰看着云洲还有些稚嫩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由得微微皱眉道:“他还小,你就这样对他?”赵衍凤眸含笑看着他,神情中却多了一丝冷酷,缓缓道:“他是我唯一的嫡子,所要面对和处理的事岂是你能想象。”凝兰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心中仍不对云洲生出几分怜惜,暗忖外人道皇家中人权柄在握,风光无匹,其中需承受的也非常人所能想象,对赵衍一时也少了许多排斥。
一人在门外叫了一声“王爷”,赵衍站起身对凝兰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晚膳我会命人送过来,有什么事就唤下人,你不必自己动手。”凝兰点了点头,就听门“吱呀”一声阖上,已经不见赵衍。
天色渐暗,下人神色恭敬地送了晚膳过来,等凝兰用过才拾了碗筷离开。
凝兰本想叫下人送水进来洗下身子,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麻烦,便褪下外裳早早躺进被子里,胡思乱想了良久,终究不敌睡意昏睡过去。
他一向浅眠,半夜时便觉有人站在床前,心中一凛便清醒过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烛,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人察觉他已醒,却没有说话,只在床沿坐下,直直看着他。
凝兰不知为何就认定这人是赵衍,本想等他先说话,却不知赵衍发什么疯,只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他意图。
桌上的香炉袅袅生烟,在黑暗中弥漫开来,屋子里的兰麝香气愈发浓郁,熏得人头昏脑涨,不禁焦躁起来。凝兰只觉身上的锦被有些厚重,被窝里头又闷又热,捂得他鼻尖都冒出微汗。
他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侧过身背对赵衍,努力静下心来,希望赵衍能快点走。
谁知赵衍忽然出声道:“你参加科举,是为了入朝为官?”这话来的莫名,凝兰愣了一愣,随后道:“不是为了做官,王爷又以为是为何?”赵衍语气中有一丝嘲讽:“我看你冷心冷情,定不是为了造福百姓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来着人去查你身世背景,只道你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十年前忽然出现在常恒,连父母都不曾登记在案,倒不知你是如何通过审核参加考试的。”他大大方方说出派人调查凝兰之事,倒让凝兰无言以对,片刻后道:“我父母因好友觊觎家中财产而被使计毒害丧命,那时哥哥也不过十余岁,唯恐再遭奸人毒手,才改名换姓带我去了常恒,王爷查不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赵衍笑了一声:“是吗?”他显是不信。
随后又道:“你想替你父母报仇?”凝兰沉默不语,忽然压低声音冷道:“关王爷何事?王爷这般寻根问底,又想得出什么结论?莫非是以为我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对王爷欲行不轨不成?”竟是发了脾气。只是他生气从不红脸,只用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冰冷语气说话,妄图逼退他人越界的行为。这在赵衍看来,却如同一只小猫张牙舞爪,自以为凶狠,其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想让他抓在手中逗弄,再让他掉几滴泪就更好了。
赵衍沉沉笑了几声,似是十分愉悦,用戏弄的语气道:“你不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却想要你做我的人。”凝兰自认不会以为他口中所谓“做他的人”是指成为他门客,归顺于他,其中隐含的暧昧之色早已暴露无遗。
他只好装作不知:“我既无惊世之才,又非长袖善舞之辈,王爷怕是看错人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凝兰僵着身子道:“不知王爷所言何意,在下愚钝,竟猜不出来。”赵衍凤眸一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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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一抹笑意,似乎在嘲笑他拙劣的演技:“我平生最不喜别人把我当傻子,你与李魏那点事我心知肚明,到如今还要嘴硬,就别怪我不怜惜你了。”说着手已经伸进锦被,握住凝兰未受伤那只脚的脚踝来回抚弄。
凝兰浑身一颤,面上已流露惊慌之色,犹自挣扎道:“王爷既然知道,为何要逼我做背信弃义之事!”赵衍笑出声来:“我都不怪你一身侍二夫,你怕个什么?”话毕抓住凝兰双手,在被中三两下将凝兰中衣扯得支离破碎,然后站起身缓缓褪去自己衣物。
凝兰忍着脚腕剧痛直往后退,缩在床脚惊恐地看着赵衍,见他慢条斯理地除去发冠,束发尽散,看着他的眼神里分明涌动着残酷的快意。
凝兰犹不死心,垂死挣扎道:“此事需两厢情愿,王爷如此趁人之危,未让我不齿!”“呵,不装傻了?”赵衍看着清瘦,脱下衣服后的身体却肌肉分明,十分有力,胯下之物随着他的动作肆无忌惮地晃荡,下一刻一道黑影从头顶覆下,脚上一热,赵衍抓住他脚踝毫不力地拖到身下,见凝兰紧紧抓着锦被不放,挑眉不怀好意地笑道:“害羞了?那第一回便顺着你。”凝兰还不知他是何意,赵衍已经掀开锦被钻了进来,重重压在凝兰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生出一股灼人的热意。
凝兰低泣出声,双手抵在赵衍胸膛哀求道:“王爷这回便放过我吧,往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王爷眼前。”“晚了。”凝兰闭上双眼,浓长眼睫如同蝶翼上下翻飞,眼角已然渗出泪来。
赵衍看得下身愈发热硬,伸手探到凝兰股间摸索。
指尖触到一缕湿意,赵衍讽笑道:“你这身子倒是十足淫荡,我早看出来……”他忽然止住,面上流露惊讶之色,又在被下摸了半晌,见凝兰已然睁眼,此时绝望地看着他,他脸上的惊讶隐了下去,转眼浮上浓重的兴味,哑声道:“真美……不枉我心心念念这么久。”双腿被用力分开,那巨硕之物一寸寸顶入,似要将窄小孔穴撕裂。
凝兰起初尚能强忍,待那物进了一半便再不能受,神情痛苦地抓住赵衍双臂,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痛吟。
赵衍执意深入,只觉那处湿热紧致,不停地吸吮夹弄自己,顿觉汹涌快意涌上脑门,心下愈发激荡,腰杆猛地一顶,便入了大半。
凝兰身子猛地一缩,痛不能胜,只觉花穴涨得要命,只顾扭着腰肢不停往后退,却被赵衍大掌握住,牢牢固定在身下,不多时便大力鞭笞捣弄起来。
“不……呜!”凝兰哀叫出声,泪流满面,被赵衍顶得直往床头缩。
两人身子隐在锦被之下,看不清交合的具体情状,只看到赵衍在凝兰身上激烈起伏,撞得床帐疯狂摇动,倒比露着身子还令人面红耳赤。
“赵、赵衍,啊嗯……你这般对我……唔……”凝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息破碎,昏头涨脑道:“也不怕我来日……报复于你……嗯嗯……”赵衍下手愈发狠戾,次次顶入花心,轻喘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等着你。”说完一手护住凝兰脚踝,将两条腿折起压到凝兰胸前,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啪啪猛入,搅得花瓣凌乱破碎,泥泞成一团。
“唔……慢些,我受不住……”赵衍那物异常壮观,花心被捣得软烂,痛楚中逐渐升上一丝甘美之意,凝兰脑海中全无理智,魂魄都被捣碎,只央求赵衍操得轻些,让他喘口气。
赵衍愈发得意,那物又粗长几分,使出无数花样狠插猛顶,或九浅一深,磨得凝兰低声哀啼,不堪折磨,不多时便泄了一次身。
被中湿热不堪,两人身上额头尽是汗,赵衍掀开锦被,让凝兰趴在榻上,以不慎碰到伤处,然后从身后对准穴口缓缓顶入,只觉那处怎么操都紧致万分,比以往任何一个女子都要销魂刺激。
这个姿势入得愈发深重,敏感之处不时被龟头刮擦而过,弄得凝兰浑身战栗,口涎不自觉从嘴角滴下,竟是爽得不能自制。
又泄了一回过后,花穴已红肿不堪,凝兰百般哭叫求饶,也不能让赵衍停手,只自顾自捧着双乳狂乱舔吮啃噬,孽根一记一记往花心撞。直到天边微亮,淫水干涸,花口肿得连小指尖都不能入,赵衍才抽身躺下,抱着气若游丝的凝兰沉沉睡去。
第29章
第二天醒时赵衍已经不在,应是上朝去了。凝兰不着寸缕缩在被子里,忍不住蜷起身子小声痛吟,脚踝似乎又肿了许多,碰一下便是一阵令人心颤的剧痛,更不提昨晚被赵衍狠狠侵犯过的秘处。
中途有下人进来要伺候他洗身子,被他斥退,如今没人打扰,屋子里十分安静,仿佛灰尘落地之声都能听到,可心中对赵衍的行径却愈发恼恨,一想起昨晚的画面便气得直颤。
“怎么了?听下人说你不让他们伺候,午膳也不用,还在生气?”说曹操曹操到,赵衍推门进来,一身朝服还未换下,愈发贵气逼人,风流异常。
见凝兰背对着他不语,单薄的肩头掩在如云的乌发中,赵衍嗤笑一声,将凝兰翻过身去看他表情。却见凝兰眉头紧拧,下唇咬得发白,尽是痛极的模样。
赵衍面色微沉,掀开被子去看凝兰脚踝,那处果然高高肿起,还泛着青紫,看起来十分骇人。赵衍眉宇间浮上一丝怒气,轻喝道:“怎么不让下人找大夫来?”凝兰侧过头不去看他,着实不想与这人说话。
赵衍气笑,朝门外候着的下人道:“赶紧去叫大夫。”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凝兰眼睫颤了颤,仍没什么反应。
赵衍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那里也痛?”他心知凝兰不会理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继续道:“脚伤我治不了,这里的伤还是能看看的。”说完将被子尽数掀开,露出凝兰满是青紫淤痕的玉白身子,然后坐在床沿分开凝兰的腿低头去看腿间那处。
凝兰只觉腿根一阵酸痛,只能任由他去。一阵灼烫热气喷在极为敏感的花穴上,凝兰不禁咬牙忍住险些出口的低吟,闭着眼抽气。
赵衍啧了一声,抽开床头的屉子,取出一白玉瓷瓶,又取了引枕垫在凝兰身下,让他屈起双膝,露出腿间伤得颇重的花穴,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这般上药对两人俱是折磨,好不容易全部上完,凝兰背上已出了一身冷汗,赵衍胯下也一阵火热,无奈再要他就着实过分了,只能沉着脸忍住。
“王爷,大夫来了。”门口响起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见赵衍张口就要答应,凝兰只好拉住赵衍:“衣服……”赵衍看着他,凤眸尽是笑意,朝外头道:“等着。”说完替凝兰穿上中衣,系扣子时还不怀好意在乳尖上拧了一把,害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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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啊”的一声叫出来,痛得眼泪涨满了眼眶。
等大夫看过,嘱咐千万不能再碰伤,又开了些化瘀的药才走。
这回赵衍确实不敢再碰凝兰了,除了灯烛熄后使些下流手段在腰臀胸前抚摸揉捏片刻,待凝兰实不能胜时便规规矩矩抱着他睡。
***
出榜那天,凝兰卧在床榻听下人报自己得了第二,第一是当今内阁大学士的外侄,名叫严世恒,至于之后说他师承何处,又是如何天才等话,凝兰却并未听进耳朵里。
“你让我回去吧,我一个贡生无故住进亲王府里于理不合,若被有心人察觉,怕是你要被参上一本。”因那大夫开的灵药,三四天过后脚踝便已消肿,尚能勉强走几步。凝兰恐李魏回去见不着他,便想早些回去,见今晚赵衍似有什么好事临门,神情愉悦放松,便向他开了口。
赵衍敛了笑意,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想和我撇清关系?抑或是,想回去会你的情郎了?”凝兰垂下眼帘,并不因他的话动气:“王爷眼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赵衍把玩手中的酒杯,了笑意,一双凤眸渐露犀利之色:“我倒也不怕让你知道,父皇的身子早已被那些仙丹灵药掏空,怕是撑不过一月……”他转头看向凝兰,微微一笑:“今年的殿试绝不可能如期举行,至于到那天,大殿上你见到的是赵献还是我,谁也不知。不过你最好祈祷坐在大殿之上的人是我,毕竟赵献的手段可比我狠辣多了,哪里能对你这般温柔。”绝不可能……这么说,怕是皇帝的生死已经由不得上天,全凭太子和赵衍说了算了……凝兰完全忽略了赵衍后半句话,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看着赵衍轻声道:“你若是输了……”赵衍接过他的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若是输了,你念在我与你同床共枕的份上,替我个尸,立牌位也就了,如何?”他凤眸含笑,神情懒散,倒似浑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
凝兰一时不知怎么回应,低下头不语。
赵衍走到床前抬起凝兰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柔地吻了下去,唇齿交错间低叹道:“放心,为夫不会轻易让你守活寡的……”
***
隔天赵衍便亲自送凝兰回去。
暮色降临,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王爷还不回去?”凝兰见赵衍挥退下人,自个儿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品着茶,忍了许久还是问道。
赵衍看了眼窗外,勾起嘴角:“不急,还有件要事没办。”待李魏回来,凝兰才知道原来赵衍口中所谓要事就是李魏。两人相对而坐,赵衍对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就是要一向中立的大将军站在他这一边,其中的突破口无疑就是李魏。
李魏回得滴水不漏,既不明说站在哪一边,也并未拒绝。赵衍心知此事急不得,与李魏客套几句便拱手告辞,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凝兰一眼,并未刻意避开李魏。
“脚怎么伤了?”李魏走过来察看凝兰脚踝,眉头紧皱。
凝兰将那日发生之事告知李魏,自然不曾提到他与赵衍的纠缠。只是方才那一幕早已落入李魏眼中,只听他沉声道:“你与赵衍?”凝兰怎会不明白他言下之意,他紧闭嘴唇直视李魏,并未否认。
李魏脸上十分平静,看着凝兰道:“你希望我帮他?”凝兰终于开口:“该帮谁你心中自有定夺,不必因为我改变主意。”静默片刻后又道:“我听说太子表面忠厚,实则行事十分狠辣多疑……”李魏静静看着他:“我知道了。”李魏的眼神让凝兰有些难受,头一回在李魏面前不知所措起来,避开他的目光侧过头盯着床里侧不语。
李魏站起身插上门,又熄了灯烛,一言不发地上了床榻。
“李大哥……嗯……”紧致的花穴被一寸寸侵入,直到顶入花心。
床帐轻轻晃动,许是怕碰到凝兰伤处,这一回李魏的动作格外轻柔,不时摩挲前头挺立的笔挺玉柱,让凝兰不住地低呼呻吟。
“叫我名字。”“……李魏,啊!慢些……”那一下插得太深,小腹饱涨不堪,花径不受控制地紧,仿佛骨头都酥了。凝兰拧着眉急促地娇喘,攀着李魏的胸膛被撞得一耸一耸,细嫩的脊背在锦被上反复摩擦,身子愈发敏感难耐。
“看着。”李魏折起凝兰膝盖,让他亲眼看自己是怎么干他的。
凝兰想闭上眼,却被那画面惊得不敢动弹。那鹅蛋大的龟头上扯出一条黏液,恰好落在嫣红柔嫩的花瓣上,欲断不断。凝兰花穴一阵紧缩,穴口随着呼吸翕合,眼见龟头慢慢逼近,被穴口柔顺地吮住,那根青筋暴起的紫黑巨根又怒涨几分,愈发惊人。
李魏扶着孽根不怀好意地拍打着穴口和花蒂,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或是用龟头去顶弄花蒂,抵着它陷入细缝中,这么来回反复戏弄。待凝兰羞耻地哭出声来,才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啊……”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腕口大,一圈薄肉也被挤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被迫容纳了侵略的物事。
“不行,进不去的……”凝兰有些惶恐地看着李魏已经进了大半的孽根,咬唇哀求,里头已经涨得要命,再多入一点似乎就要死去。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吸我,你说我该不该听你的?”李魏目不转睛地看着凝兰泛着红潮如同海棠滴露般的小脸,眼神中浮现一丝狠戾,一边继续往里深入一边低低笑道。
“呜……胀死了……”终于抵到了花心,凝兰忽然低泣出声,身子一阵抽搐,深处顿时涌出一股热烫的湿液,尽数浇在李魏龟头上。李魏闷哼一声,不顾凝兰敏感的身子开始冲撞。
凝兰哭着受了数百下,花径又开始剧烈缩,又要泄身,快感逼得他不住低叫,不由得抓着李魏粗壮的臂膀哀求:“嗯嗯……不要了,要烫坏了……”李魏呼吸如常,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停地顶弄,一边道:“用力点你喊疼,这回放你一马你还受不住,看来我不必心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就是了。”凝兰吓得腰肢乱扭,盈着泪看向李魏:“不要,这样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住……”“那这样好不好?”李魏一阵急捣。
凝兰被他干得气息破碎,一双眼睛如同醉了般看着李魏,无法否认那处传来汹涌如潮的愉悦,眯着眼恍恍惚惚道:“好,好……”这般弄到深夜,李魏打来水替两人粗略清理了身子,才纠缠着沉沉睡去。
第30章
“太子可在里面?”守在门口的小德子一个激灵,抬起眼皮看向来人。
“娘娘来了,太子正在里头批折子呢。”这一看便立即低下了头,对那女子恭恭敬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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