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听到凝兰这么问,薛庭心知不能搪塞过去,否则怕是真的要惹怒这心尖上的人儿,不好场了。
“如果没有你,顾岚现在肯定是我的人了,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在常恒我就认栽了,所以我不敢,我怕你不要我。”凝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似是欢喜,又似有一丝苦涩在舌根漾开。
“往后你若是要了他……”薛庭气笑,打断他的话:“不会有那一天。”凝兰叹出一口气,闭上了眼。
薛庭忽然有些焦躁,觉得身上这人如同一团轻烟,似随时都能从他身边飘走,让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与自负,只能诚惶诚恐地央求他留下。
“啊!”凝兰惊呼一声,已被薛庭放到窗下的榻上。薛庭欺身而上,只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物事,在入口处轻刺几下便慢慢压了上去,一下下顶弄。
凝兰眼神迷离,见他与薛庭上身衣物皆完好,唯独下体交接,啪啪作响,只觉淫靡至极,脚尖绷得紧紧地,不敢喘气。
“薛将军,白公子,出来用饭吧。”是顾岚。
他瘦长的身影映在门上,一动不动,似是察觉到书房中那一种微妙的气味。
凝兰侧过头不语,眼神渐渐清明。
薛庭不知发什么疯,忽然按着他发狂般地抽送撞击,他被撞得直往榻边移,大腿根细嫩的肌肤撞得一阵刺痛,那里似要被捣烂了,剧烈地抽搐缩,却反而死命地缠了上去,吸住薛庭的孽根不肯放。
薛庭喘息渐重,眼神阴狠,全力抽送。
凝兰抓着薛庭身上的布料,十指用力得粉润的指甲都已经发白,头竭力向后仰着,发出濒死般的喘息。
凝兰哭了。
“够了,够了,不要了……”薛庭恍若未闻,额头青筋暴起,分外狰狞。又抽送了数十下,他手臂一用力,将凝兰从榻上抱起,连结着走到门边,将凝兰压在门上。
凝兰面露惊恐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薛庭:“你疯了?”薛庭微微一笑,迎着凝兰的目光顶了进去。
“不,呜!”凝兰鬓发散乱,唇色水红,脸上全是泪痕,一副弱不经欢的模样,他甚至怀疑他要被薛庭弄死在这里。
背后的门剧烈地晃动,砰砰直响,仿佛随时会倒下。
薛庭不慌不忙的干着,看着凝兰被自己弄得淫媚不堪,低下头在他耳边缓缓道:“我以为你想让他知道我在干你。”凝兰浑身一个抽搐,神智已半失,眼前白光一片。薛庭被他夹得抽了口冷气,屏气狠命抽送数百余下,最后一下深深顶入宫口,尽数泄在凝兰体内。
薛庭抱着凝兰到椅子上,面对面让他坐下去。
凝兰恍惚间转头,看见那个黑影丝毫未动,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
顾岚一直在外面。
“唔……”凝兰如同醉了般,两股战栗,几乎站不稳。
“他一直想让我这么干他,可是我不给,全喂给了你,你欢喜吗?”凝兰流着泪不住摇头。
薛庭嗤笑一声,只觉花径又湿又热,说完那句话后更一阵要命的痉挛,好像要把他命根子夹断似得,贪吃的紧。
“下回让他进来,在一旁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你觉得如何?你能满足,想必他也乐意得很。”凝兰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你让他走,求你……”薛庭低下头亲他:“满意了?”凝兰僵持半晌,在薛庭强势猛攻下几不可见地点下头。
他还能如何?让薛庭杀了顾岚吗?
第34章
薛庭和凝兰走出书房时已是戌时,堂屋的灯还亮着。
顾岚见两人出来,面不改色地从饭桌边站起身,笑着对两人道:“饭菜已经凉了,我去热一热,你们在这儿坐会儿,很快就好。”薛庭叫住他:“不必这么麻烦,随便吃些就行,你还没吃?”桌上的饭菜和三双碗筷整整齐齐摆着,没有动过的痕迹。
顾岚摇摇头:“我想等您一起吃,在军营里习惯了,一个人有些吃不下。”薛庭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瞟了凝兰一眼,见他神情冷冷看着顾岚,也不似生气的模样,便放下心来,对顾岚道:“以后别等了,你有胃疾,平时注意些。”顾岚听到薛庭的话先是一僵,随后脸上便露出喜色来,盯着薛庭抿嘴笑道:“嗯,一回两回倒也没什么要紧,等我们回到军营,就可以准时吃饭了。”薛庭神情莫测地看着顾岚,忽然一笑:“行了,坐下吧。”顾岚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嗯”了一声。
凝兰在一边冷眼旁观,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他何必和顾岚这样的人拈酸吃醋,弄得自己难堪至极。
薛庭若是喜欢顾岚,他拦不住,也不想去阻止,他有心,也无心。
三个人围坐在桌边,没人说话,只有碗箸相碰的声音。
顾岚看了看两人,将凝兰面前的一盘菜推到薛庭面前:“将军不是最爱吃这道菜,今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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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箸都不曾动,可是我做得不好?”薛庭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岚,眼神里分明有警告的意味:“你吃你自己的,不必管我,吃完早些歇息。”顾岚悻悻然,强笑道:“是。”凝兰挑起米饭往嘴里送,脸上如古井无波,愈是咀嚼愈是无味。
用过晚饭,顾岚动手拾桌子。
薛庭皱了皱眉:“明天我去买个下人回来,这些事不用你做。”顾岚笑道:“不用,以前不都是我拾的吗。”凝兰转身就走,径自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顾岚能伺候薛庭,伺候他却不行,薛庭不就是这个意思?薛庭见凝兰拂袖而去,未理会顾岚便跟了上去,没想到还是吃了个闭门羹,好说歹说,凝兰才放他进去。
顾岚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阵恍惚,许久后回过神来,心头一阵酸涩。
他默默拾完碗箸,洗了手,本想回自己屋子,却鬼使神差地朝薛庭凝兰他们的西厢房而去。
里头十分安静,顾岚站了一会儿,刚想移步,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绵长娇媚的低吟,比他听过的任何小倌的声音都要勾人,连他都忍不住心中一跳。
那呻吟忽然有些急促,似痛苦,似愉悦,是在极乐苦海中挣扎,是在天界与地狱徘徊。
他知道,这一切都因为薛庭。
屋里头交合的声音愈发激烈,木床砰砰撞击着墙壁,吱呀声与碰撞声齐作,顾岚只觉小腹一热,面上已滚烫无比,他深吸一口气,慌乱地撇下一切跑回屋子,一股脑冲进屋子,倒在自己的床上。
他想起自己从小倌馆里逃出来,一路上受尽惊吓和屈辱,原以为参军便能逃过那人的追捕,却没想到将自己送入狼窝。若不是薛庭,他以命换来的清白就要被那群粗人践踏。可他没想到的是,薛庭这样欲望强烈的男人,竟不愿碰他。
他沦陷了,尽心机想让薛庭要了他,明明那回他动心了,他看得出来,没人比他了解男人想做那事时的反应,可他没有继续,宁愿跳进冰冷的河里也不肯。
他想不明白,不甘心,他愿意为薛庭付出生命,为何还得不到他的垂怜?明明他也有感觉的,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可今天,他终于知道了。
原来薛庭的心上人是这样的,安静,高傲,如同高山之雪,一眼望过来就能让你不敢呼吸,生怕惊扰了他分毫。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自己隐隐露出厌恶而敌视的眼神。他自卑之余有些暗喜,是不是他发现薛庭对自己其实是不一样的?是不是认识到,薛庭并不是夺不走的,至少,他在他眼里,是一种威胁。
傍晚在书房外,他快要疯了。
他们两个全然不避讳他,尽情地交欢、呻吟、喘息。他看到那扇门,被撞得摇摇欲坠,他都能想象薛庭是多么勇猛,可这样的男人不属于他,他连给自己一次都不肯。
他们不会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也不会知道,当他笑着看两人走出来时,心里的苦涩足以将他淹没。
顾岚在床上剧烈地喘息,手不由自主伸到下体,摸到已经微微湿润的菊穴。他的身子已被调教得极端敏感,只要一碰就能动情。
他送了跟手指进去,狠狠搅弄抽插,不满足地又塞了一根手指。
不够……不够的,他欲求不满地哭出来,他想要薛庭对凝兰那样对他,而不是他如同弃妇般用手指自我满足。
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是凝兰媚极的呻吟,一会儿是薛庭粗重的喘息,瞬间又变成了那扇剧烈晃动的门。
他不会放弃的……薛庭早晚会是他的……
第35章
这般过了几天,顾岚和薛庭每日同进同出,凝兰虽放平了心态,还是不自觉避着他们两人说话议事的场景,房门也并不怎么出。
且说赵衍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动兵变逼宫杀兄,且不惧天下悠悠之口登基称帝。当今内阁大学士曾力挺太子,屡番上书请求先皇不得改立,得知赵衍逼宫消息后便饮毒酒自尽,令朝廷官员不胜唏嘘,更是人人自危。
赵衍大肆提拔年轻官员任朝廷要职,当今丞相李适、吏部尚书柳承皆被遣到河南、山西等地治理水灾、旱灾,又以先皇丧葬期间不得饮酒作乐为由赐死数余当年与他作对的三品文官,自此以后,便是言官亦告病在家,不敢上朝,而赵衍残暴的名声便在民间流传,竟也令百姓暂不敢妄议朝政,连客栈里的说书人也改换了本子,只拿些《施工案》、《七侠五义》等伸张正义、锄强扶弱的书暗中讽刺。
*****
“皇上,这些都是今年贡生的卷子,私自认为这位白凝兰与严世恒的文章不相上下,各有千秋,臣愚钝,还请皇上定夺。”
赵衍翻了翻两人卷子,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令新任内阁大学士林云天胆战心惊,汗毛直竖,后背已起了层冷汗。
“你仔细说说,这两人的文章各有何优点?”
林云天暗暗抹了把汗,颔首低眉道:“这位白凝兰的文章下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读完令人酣畅淋漓,拍案叫绝。至于另一位,虽语不惊人,细细读来,却是点石成金,字字珠玉。两人各有取舍,皆是妙绝伦之作,此乃我朝之福,皇上之福。”这却都是些搪塞的废话了。
赵衍拖长声音“嗯”了一声,悠悠道:“你可知这位严世恒为何人?”
林云天悚然一惊,勉强笑道:“臣愚钝,竟未发现此子文章稍有激进之处,还是略逊白凝兰一筹。”
赵衍嗤笑出声,林云天面露羞愧懊恼之色,咬着牙不敢妄动。
“行了,白凝兰为状元,严世恒是为榜眼,剩下的还要我一一告知与你么?”
林云天面露惊慌,连忙摇头道:“皇上日理万机,臣怎敢拿这些小事劳烦皇上。”
“那就退下吧。”
“是。”
林云天走后,身边大太监李兆祥小心翼翼道:“这位内阁大学士的风度才学可完全比不上上一位了。”
赵衍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便见他骤然闭了嘴,眼睛紧盯着脚尖不敢再议。
第36章
又过了几日,赵衍下诏在琼林苑赐宴为新科进士庆贺。
凝兰只在酒席上坐了片刻,便有不少人上前敬酒道贺,凝兰起初还尽数接过,后来便不胜酒力,面皮有些发烫。见赵衍在席首注目而笑,凝兰避开他目光,借故离了席位。
此时弦月当庭,瑞云星汉,院中风携兰香阵阵,令人心旷神怡。走到远处一亭子,已看不到宴席的情状,凝兰望着静波湖面在清风中泛着涟漪,渐渐蹙紧了眉头,竟不知是喜是忧。
“白公子?”凝兰一顿,回身却见一俊美公子站在身后,他腰间配了一块碧玉螭佩,玉质细腻温润,愈发衬得其人翩翩君子,温文尔雅。
凝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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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来是严公子。”严世恒笑道:“白公子怎么独自在此处,方才我还听人问起你的行踪呢。”凝兰微微一笑:“严公子不也与我一样,想必都是不舍这琼林美景才移步至此。”严世恒眉目舒展,眼中尽是笑意:“万般声与色,便做浮华人世,倒不如眼前自然之景。”凝兰正想说些什么,便见一太监匆匆小跑进来,低着头看不清容貌,语调怪异柔媚:“白公子,皇上有事召见,还请白公子移步前往。”严世恒一怔,见凝兰脸上血色尽失,苍白着脸对他抿嘴一笑便告辞离去,顿时心中犹疑,上前几步想要叫住他,却又不知以何缘由,只一犹豫,那人纤瘦的身影便如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再寻不到踪迹。
在如迷宫般的回廊里兜兜转转,寒气愈发深重,凝兰不禁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那太监似有所察觉,微微侧了下头,声音恭敬中带着笑意:“白公子莫急,就快到了。”凝兰亦客气道:“劳烦公公。”这太监正是赵衍身边那位李兆祥,他心中隐约明白皇上召见这位新科状元的意图,语气愈发微妙:“白公子客气了,皇上对您的文章赞不绝口,格外看重您呢。”凝兰盯着李兆祥背影,一言未发,倒让李兆祥头皮一紧,只道这人生得花容月貌,性子却有些古怪,还不知要被皇帝怎么折腾呢。
“白公子请进。”李兆祥挥退殿门口戍守的两个小太监,亲自推开门目送凝兰进去,随后识趣地关上门退下,独自守在外头。
殿内暖香阵阵,却并未见赵衍,凝兰的视线划过眼前那张螺钿嵌金大床,便垂眸站在殿中目不斜视,岿然不动。
半晌,凝兰额头已起了一层细汗,只觉方才的寒意消失殆尽,体内升腾起一股热意,脑袋亦有些昏沉,竟有些想去那螺钿床上小憩片刻。
正困顿间,身后一具灼热坚硬的躯体包裹上来,轻咬着凝兰白玉似的耳垂,沉沉笑道:“方才我看你和那严世恒交谈甚欢,还以为你又要对他下手了呢。”“我竟不知皇上有千里眼,至于‘相谈甚欢’,我与他不过说了几句话,皇上便急不可耐地召见我,何来欢字。”凝兰生生逼退睡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赵衍却不耐再与他废话,拦腰抱起凝兰就往那大床走去。
凝兰这才看到赵衍上身只披着一件中衣,坚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不禁浑身一颤,心中升起一丝惊惧,待赵衍将他放到床上,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跪在赵衍面前促声道:“臣初时冒犯了皇上,在此向皇上请罪,还望皇上海涵,莫再计较前尘往事,放臣一条生路。”赵衍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一笑:“怎么了?在我面前作什么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我是那强盗了。”凝兰无言以对,只埋着头不答,后背已起了一层冷汗,生怕赵衍又如上次那般发了疯,什么都不顾了。
赵衍眼中升起一丝愠怒,掀开紫纱帐幔坐在床沿,两腿岔开,眯着眼道:“你若是做得好,我自饶过你这一次。”凝兰的头愈发低垂,低声道:“臣不知皇上所言何意。”赵衍见他低头时那纤长白细的颈子露在外头,后背也露出一块白腻的肌肤来,心中一动,再看他束着带的腰肢不赢一握,这个姿势下愈发凹陷,倒显出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来,小腹一热,那根物事已微微挺立,再不犹豫地抓住凝兰的手臂,毫不力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待他抬起那张雪白的小脸眼露惊慌时,三两下便撕去他有些单薄的下裳,然后用蛮力引导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凝兰惊呼一声,心中万分抵触,抓着赵衍臂膀求道:“皇上不可!君臣有别,望皇上切勿再错了。”赵衍只顾抓着凝兰的臀往那孽根上凑,便嗤笑道:“君为臣纲,我让你做什么你照做便是,哪里那么多话?”赵衍还未除去裤子,可凝兰下身却已不着一缕,覃头隔着那层布料微微陷入穴口,娇嫩的穴肉传来一阵摩擦的热痛,花径内被迫渗出一些湿液以保护私密处不受伤,倒像是凝兰动了情。
赵衍并未继续身下的动作,而是扯开凝兰腰带,将衣襟往两边一分,对着其中一嫩红小点便亲了下去,含在嘴里嘬弄,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凝兰倒抽一口凉气,正想挣扎,赵衍已将自己裤带解开,那根骇人巨物顿时弹跳出来,顶端与穴口不过半寸距离,因赵衍的动作不时互相刮擦,场面十分不堪。
凝兰的手放在赵衍肩上,勉力支撑着身子,怎么也不愿坐下去,可眼中已渐露绝望之色,两腿不住发抖,只觉身子愈发沉重,甚至好几次身子一晃,就将半个覃头含入穴内,勾出几道银丝在两人之间似断非断,愈发增添了情趣。
赵衍觉得有趣,倒也不急着插入,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凝兰苦苦挣扎,若非那根物事已硬烫如同烧红的铁杵,还道他真的无欲无求,置身事外。
“不,呜……”腿上愈发酸软无力,凝兰不禁低泣出声,生怕赵衍手上一用力,自己的坚持便如同一个笑话。
“皇上要如何才能放过我?”凝兰哽咽着问道,只觉下一刻便要坠下去,将那孽根吞个彻底。
赵衍有些不耐:“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与我拿什么乔?”说着掐住那截腰肢便要往下按。
“……皇上,薛将军求见……”李兆祥在殿外直冒冷汗,不知这薛庭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趁皇帝行好事时拜见,这不是触皇帝的霉头,也害他被皇帝责罚么。偏偏这位将军年纪轻轻却已大权在握,怕是皇帝如今也要忌惮他几分,他也不敢不通传,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赵衍动作一顿,察觉到怀中之人僵硬的身体,不禁兴致盎然。
“请薛将军进来。”凝兰只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正悲恸间,眼前忽然一黑,殿中烛火尽灭,连殿门开合之声也未曾注意。
“皇上,这灯……”薛庭的声音离自己不过几尺,凝兰大气也不敢喘,血液在体内都似被冻住了,竟不曾经历过这般难熬的时刻。
赵衍轻笑一声:“薛将军不必理会,且上前几步。”薛庭静默片刻,殿中便只闻的衣袂摩擦声。
凝兰浑身剧颤,发觉薛庭的手已放在自己腰上,喉咙似被什么掐住,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西夷进贡的绝色美人,不如薛将军与朕同享,以示朕对薛将军的信任与重视。”薛庭没有说话。
正当凝兰尚余一丝希望之时,薛庭的手忽然往下重重一按,凝兰腿一软,尚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那孽根吞入,直至尽根。
凝兰浑身都失了力气,气息破碎,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衍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凝兰被薛庭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赵衍结结实实地抽插,甚至被迫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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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让他捅得更深。
大殿里弥漫着淫靡而微妙的气息,三个人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凝兰急促的微弱喘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愈发令人难耐。
赵衍忽然往帐中一躺,薛庭扶着凝兰坐上那挺立的孽根,然后将他往前一推,下一刻便从身后覆了上来。
赵衍递给薛庭一个白玉瓷瓶,薛庭接过后便将里头的东西尽数抹在凝兰后庭,揉按放松了片刻,便扶着巨根顶了进来。
痛……凝兰剧烈喘息,只觉那处如同被一把钝器来回摩擦,穴口似乎也撕裂了,微微渗出一点湿意,竟是痛得彻底失了声。
两人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狭小的空间内闷热不堪,若此刻有人进来点燃寝殿里的灯,定会被眼前荒唐淫乱的一幕吓到失色。
再后来,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干他,只干他前面的小穴,将白浊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不,不要了……嗯嗯……”不知何时,大殿内已经点上了灯,凝兰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薛庭,小穴一阵剧烈抽搐,疲惫酸软不堪。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淫液浸湿透了,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薛庭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凝兰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碰他,赵衍已欺身上来,大手包裹住他的,然后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
凝兰绵长地低吟了一声,觉得那处被操得又痛又舒服,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薛庭不放。
他不知道明天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明天永远不会到来就好了……
第37章
“白大人,我家就在这巷子里,我先行告辞了。”谢龄朝凝兰拱了拱手,白净清秀的脸上挂着一丝亲切的笑,显得眼神愈发澄澈。
凝兰点点头,浅笑道:“你去吧,晚些时候记得去我那处取画。”谢龄顿时有些欣喜:“那是自然!若不是家中有事,我现在就跟着白大人去了。”凝兰眼中笑意愈浓:“不急,我等着你。”谢龄又是感激又是遗憾:“那我先回去,两个时辰后便去拜访大人。”凝兰应了一声,便与谢龄分别,沿着街道往家去。
这时节天气十分多变,上早朝时仍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此时天色却骤然暗了下来,乌云压顶,隐隐有下暴雨的征兆。
凝兰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不料才走出数十步远,豆大的雨点便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夹杂着远处滚滚惊雷,像是预示着什么。
无奈手中并无遮雨的物事,这雨一时半会也定不会消停,凝兰看了眼附近的客栈,心道还是早些回家,淋湿了换件衣裳便是。
雨幕稠密,凝兰有些睁不开眼,身后传来马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滚动的声音,很快便从凝兰身侧经过,径直朝前而去。
凝兰不经意看了一眼,见是二品官员的制式,倒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座驾。他并未在意,眨眨眼抖落眼睫上的水珠,目不斜视。
前头传来一阵马嘶,却见那辆马车不知何时起停了下来,堵在街道中央,好在此时街上并没什么人,倒也无人注意。
凝兰无意理会,正欲继续往前走,一道低沉散漫的声音却在耳侧炸响,穿过重重雨帘,清晰地传入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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