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却说来人正是骠骑将军孟秉川之女,如今的太子侧妃,孟萝。
“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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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候着,我有事与太子说。”“是。”孟萝推开门,丝绣履鞋跨进书房门的红漆门槛,见赵献坐在案后看奏折,不知看到什么蓦地皱起眉头,面上尽是压抑冷峻之色,与平日的温和端方不似一个人。
听闻开门声,赵衍眼皮抬也没抬,拿起朱笔在奏折上端端正正批了鲜红几个小楷后便将其扔到一边,抬起手用指腹按压眉心。
孟萝走上前,站在赵献身后替他揉按太阳穴,开口道:“太子还在为皇上的事忧心?”赵献闭上眼,身体后仰,头靠在孟萝柔软有致的身子上,长吁出一口气:“如今父皇已对那妖道心生怀疑,将他囚在神仙台中。不出半月,赵衍必有动作。”“您是太子,如今众大臣都站在您这边,若皇上驾……”孟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您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四皇子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赵献嗤笑一声,睁开眼对上孟萝的,其中所含的杀意如暗潮涌动:“他是什么人?明知眼下形势对他不利,他又如何能安坐?如今朝上三品以上文臣已尽数归顺于我,唯独以李骞为首的武将油盐不进,迟迟不肯表态,我实难安心。”孟萝咬住下唇,定定道:“我父亲定会支持太子……”赵献拿下孟萝纤细的手,放到嘴边轻吻:“我明白。只要京畿军尚在你父亲管辖之下,我便能多安睡片刻。”孟萝垂眸看着赵献,眼中尽是怜惜之意:“无论太子处境如何,我总会在太子身边的。”赵献“嗯”了一声,拍拍孟萝的手:“你先回去吧,晚上去你那儿。”孟萝似有不舍,一步一回身,还是咬咬牙走出书房。
***
十日后,皇帝病危,朝中上下一片哗然,三品以上大臣纷纷上书要严惩神仙台那妖道,并弹劾四皇子赵衍居心叵测,欲谋权篡位。然皇帝已口不能言,遑论提笔。赵献日夜守在皇帝身侧,暗中将皇帝寝宫干清宫的宫人尽数换成东宫的人,只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快叫太医!快去!”大太监李冯英从干清宫小步疾跑出来,眼中尽是惶恐之色,用力挥着手对一旁侍候的宫女吊嗓尖叫。
那宫女被唬了一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边后退一边答应,转身便朝太医院跑去。
片刻后宫中传来消息,皇帝已呈弥留迹象,请各位皇子进宫。
六皇子赵钤羽正在瑞秦王府,闻此立刻起身就要出发,被赵衍叫住。
“你这时候去凑什么热闹?”赵衍站在案后,只着一身暗紫常服,在雪白的宣纸上笔走龙蛇,竟是在作画。
赵钤羽皎若秋月的脸上眉头紧蹙,不知赵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那宣纸上的江山烟雨图,心中稍定,只屏气问道:“哥哥再不去,等父皇驾崩,便再无转圜余地了。”赵衍微微一笑,手上不停:“你道我们能靠近干清宫半步么?”赵钤羽一愣,低下头思索了半晌,忽然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眼中流露惊异之色。只见黄昏落日下,远处传来的丧钟声惊飞了檐上休憩的鸟儿,在半空中扑棱棱拍打翅膀不住回旋,掉了一地的白羽。
“京师戒严,待天黑了再出去吧。”赵钤羽愕然回头。
赵衍嘴角噙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随后目光飘向门外。
不知为何,赵钤羽似乎从中察觉一丝怅然落寞之意,只是再看时,那双凤眸已幽深暗沉一片,什么也没有。
***
深夜。
天边一颗星子也没有,整个皇宫笼罩在黑暗之中,飞檐翘角,幢幢殿影,隐隐透着一股阴森寒凉之气。
“胖子,你困不困?”一身量瘦长的小兵张大嘴打了个呵欠,一边伸手戳了戳身边块头大了一倍的同僚,有些含糊不清道。
他口中的胖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小声点!”说完看了看四周,又道:“困有什么办法,今天晚上你敢睡试试,出了事……”一边在颈边做了个手刀的动作,嘴里应景地“咔嚓”了一声,那瘦子便直了直身子,拧了自己本就没二两肉的大腿一把,睁大眼睛看着前方。
“我说,我总觉得那边有声音啊。”瘦子纳闷地侧耳听了许久,又扯过胖子让他听。
胖子凝神听了半晌,忽觉地面震动了一下。他虽胖,却是跟着孟秉川打过几年仗的,因腿上受过伤,落下了腿疾,再也不能上战场。孟秉川从不苛待手下,便将他们这些人安置在宫中守卫,正因极为熟悉兵马之声,胖子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目露光,对瘦子道:“怕是今晚你我小命难保。”话音刚落,城门外一阵轰隆巨响,城头燃起数百举火把,将城门前一片空地映得恍如白日。身穿黑甲的兵士手举矛铁密密麻麻挤在城外,看不到边际,如同没有灵魂的蝼蚁,看得人一阵胆寒。
李骞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朝身后挥了挥手。
“大将军造反了!”
“大将军造反了!”
……城门口一阵喊打喊杀之声,兵甲交刃,血色四溅,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听到手下来报,孟秉川从座上惊起,对一旁的薛庭厉声道:“快调动京畿军!”却见薛庭在他面前单膝跪下,阴鸷俊美的侧脸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将军,胜负已成定局。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举旗投降,还能保您府中几百条人命。”孟秉川瞪大眼睛,指着他的手指不停颤抖,见薛庭面上毫无波动,忽然仰天长叹一声,颓然倒在官椅之上。
当晚宫中火光冲天,映亮了半个京城,直到天边微亮,这场大火才渐渐熄灭,烧焦的宫殿下尸体无数,将那些污秽恶浊也尽数掩埋。
第31章
朝廷那边已是风起云涌,却并未影响百姓们如同往常一样吃饭睡觉,不过是街头巷口、客栈酒楼里又多了许多议论之声,倒愈发热闹了。
凝兰看书看得倦了,刚想闭眸小憩片刻,就听院中传来院门被推开的声音,重重的履靴落地声停在门外。
毫无预兆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凝兰微微眯起眼,一时有些看不清那人背光的脸。
“啊!”身子忽然被悬空抱起,那人鸠占鹊巢在圈椅上坐下,然后将凝兰放到腿上。
薛庭捏住凝兰下巴,抬起他的脸眯眼打量。
“瘦了。”衬得眼睛愈发大了,真漂亮。
凝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薛庭挑起嘴角:“这有何难?”他不在京城,自有人告诉他京城里发生的一切,包括眼前这个人的所有消息。
这几日赵衍自是无暇管他,李魏亦回府议事,他隐隐猜到其中过程,也听闻街头客栈中有人议论此事,心知与薛庭也脱不了干系。
薛庭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经意地解释道:“赵献一向重文轻武,朝中那群顽固老头也极力主张向边境外族求和,这样的人若是让他当了皇帝,岂不是把武将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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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路。况且如今战事胜利在即,将士们谁也不想功亏一篑。李骞本不欲掺和此事,却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听说是他嫡子李魏与赵衍有交情,这我倒也不甚清楚。”薛庭含笑看着凝兰,眼中意味不明,又道:“赵衍虽狡诈多端,也不失为一个君子,治世之能亦比赵献强上许多,赵献以为已将三品以上文臣笼络,却不知赵衍早已下定起兵造反的决心,那些四五品的年轻官吏又岂是等闲之辈,对那群冥顽不灵的老头早已心存不满,暗中支持赵衍,这皇位早已在赵衍囊中。”凝兰避开薛庭的目光,垂眸道:“听说前太子如今下落不明?”“有人在干清宫挖出一具带着太子符印的尸体,已经焦得看不清面目,至于赵衍信不信,恐怕在场的明眼人都心中有数。”“这么说,赵衍何时登基?”薛庭挑眉一笑:“这我如何能知晓,倒是你,可以亲自问他。”他脸上的笑意随着话音落下而敛了起来,眼中凌厉之色渐重,身上的杀伐之气无所遁形,与那日在客栈时远远所见时给凝兰的感觉如出一辙。
凝兰如遭重击,想从他身上站起来,手刚碰到薛庭如硬铁般的大腿,就被薛庭大手摁住,直接撕碎了下裳,握住前面五指微动。
凝兰猛地抽气,身子一颤,已软倒在薛庭怀中不能动弹,只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喘息。
薛庭慢条斯理地抚弄半晌,见凝兰闭眼咬着下唇气短声促,便松手解开自己裤带,抱着他往他那孽根上按。
方入了个龟头,冷汗顿时从额头淌下,凝兰眉头紧蹙,眼中泫然欲泣,摇着头着推拒:“不,不要,好疼……”薛庭亦觉那处艰涩,夹得他一阵抽疼,这般僵持了片刻,薛庭抽出孽根,让凝兰在他腿间跪下,按着他的头凑在那紫黑巨根前,哑声道:“舔到你觉得可以为止。”薛庭那处毛发异常茂盛,连绵直到肌肉分明的小腹,腿间那驴样物事朝他直挺挺翘着,散发着一股让他浑身发烫的气味。凝兰只觉花穴一紧,已沁出些湿液来,颤着身子探出嫣红的小舌,轻轻舔舐柱身。见薛庭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他,凝兰面上一红,扶着那根将那物事纳入口中,撑得腮帮子发酸,才勉力吃进一小半。
凝兰闭着眼不住吮吸,鼻间湿热气息喷在薛庭小腹上,令他浑身一僵,那物又蓬勃了几分。凝兰只觉嘴角都要撑裂了,眼角也渗出泪来,唔唔叫着吐出那物事,双手握住仰着头看向薛庭。
薛庭拍了怕腿,凝兰抽泣一声,却十分乖顺地撑起身,张开腿朝那孽根坐了下去。
“唔!”花穴内已湿滑无比,然入了一半仍觉体内裂痛,凝兰撑在薛庭坚硬的胸膛上,久久不敢再动作。
“你同他们也这般娇气?”凝兰呼吸一滞,顿觉身子如坠冰窟,却是怎么也不肯再往下坐了。
“这些日子他们都是怎么干你的,你不如说与我听听?”薛庭冷笑着道。凝兰的容貌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比几月前消瘦了些,可从头到脚透着的那股被男人滋润过的气息却怎么也藏不住,连看人的眼神都透着如丝的媚意,更不提瓷白的肌肤,润泽嫣红的双唇,清冷中透着放荡,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尤物了,可惜不是他的功劳。
凝兰眼里也冷了下来,面无表情道:“你放开,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薛庭身体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见他并不看自己,竟似与他全然陌生一般,顿时心头一阵剧痛,脑袋里嗡嗡直响,转过他的脸恶狠狠道:“你再说一遍!”凝兰平静地看着他:“你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薛庭死死盯住他,薄唇紧紧抿着,心头涌上一股凉意。片刻神情也淡了下来,看也不看一掌将他推倒在地,沉着脸色整理好衣物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见他狼狈地坐在地上,雪白大腿露在长衫之外,低着头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薛庭只觉喘不过气,恨不得伸手将这人掐死,得他再来扰乱自己的心神。
凝兰坐在冰冷的地上,整个人都麻木了。他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血液一阵阵往头上涌,憋得他面红耳赤,头痛得仿佛就要裂开。面上冰冰凉凉的,伸手一抹,手上都是水,也不知从何而来。渐渐地,他口中忽然发出一些微弱而怪异的声响,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压抑地人脊背发凉。过了许久,他以为那人早已走得远远的,又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一口气吸到一半便重重咳起来,边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不住地往下掉,呜咽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愈发明显,低低的,如同被抛弃的孱弱幼兽,身子抖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那个人抱起他时,他已经哭得开始打嗝,羞得脸都红了,就是不睁眼看他,头埋在那人怀里不肯出来。
薛庭将他抱到床上,褪去两人衣物,不着寸缕的两具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
薛庭极尽温柔地要他,不时低低地说好听的话,好像那些事他已经不介意一般。
凝兰抱着薛庭的肩膀,终于忍不住,央求他再用力些,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不会再有别人,不会了……”
第32章
沉酣一夜,天边微亮时,凝兰睁开眼,眼前赫然是薛庭那张愈发桀骜不驯的脸,如今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棱角分明,即便闭着眼,他身上挥之不去的阴翳也让人心生畏惧,忍不住退避三尺。
他露着上半身,胸腹上又多了几条深刻的疤痕,还有一些不久前伤的,想必是那天……凝兰的视线忽然落在他肩头几道殷红血痕上,顿时脸上微烫,想起昨晚薛庭要得狠了,怎么求他都不肯听,便气得抓了他几下,还有一些却是后来完全没了力气,任薛庭摆弄时无意识挠的。
凝兰小心翼翼地撑起身,轻手轻脚地越过薛庭下了榻。
地上囫囵散落着两人的衣物,凝兰咬咬唇,一件件拾起放到床头,腰间顿时一阵酸痛,不可说的那处也滋味难明。
穿戴齐整后,凝兰走到案边坐下,呆呆思索了许久,终是提笔写下第一个字。
“什么时候起的?”懒散而低沉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
凝兰转过头,见薛庭靠在床头,被子只盖了下半身,胸膛赤裸着,黑黝黝的眸子正看着他。
“没起多久。”凝兰摇摇头,回过身,放下手中的毛笔,信纸上的小楷已经半干。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在写什么?”身后是的衣物摩擦声,散着热气的身躯从背后伏下来,看着信纸上的字。
凝兰无意隐瞒,低声道:“这院子是李大哥的,我想去客栈住些日子,如今殿试延后,我只能多等些时日。”“住客栈?”耳边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
凝兰侧过头,才发现薛庭身上只穿了条裤子,壮的上身露着,没感觉到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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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不能住客栈吗?”薛庭沉沉地笑了几声,“你同我装什么糊涂,京城里有我的府邸,只不过是半年前赏下来的,小了些。平日我都住在军营,极少去那儿,既然你在,自然和我一同住薛府。”凝兰道:“我想好好看会儿书,与你一起如何看得来。”说到这儿,凝兰脸上涌上一阵热意,又怕薛庭拿这话里的涵义做文章。
薛庭果然问道:“如何看不得?难道我还能会拦着你看书不成?”他的语气分明带着戏弄,凝兰心知这时候与他争辩是白口舌,便懒得搭话。
薛庭啧了一声,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衫,一边道:“白日里我都在军营中,想做什么都随你,至于晚上,自然是用来做些别的事的,看书岂不浪?”凝兰佯装听不懂他所谓的“别的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薛庭一句话堵了回去:“你住在客栈,若是他们找上门,你当如何?还是昨晚你那些话不过是骗我,还想与他们藕断丝连?”凝兰身子一僵,冷道:“我不曾这样想。”薛庭走到他面前,抬起他尖尖的下巴:“那就不要给他们机会,跟我回去。”凝兰看着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久久才点下头。
***
凝兰以为这薛府里只有薛庭一人,进门后却见内院东厢房走出来一清瘦少年,见了薛庭叫了一声薛将军,清秀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眼睛紧盯着薛庭,似乎没看见薛庭身后的凝兰。
薛庭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可住得惯?”少年点点头:“这里很好,谢谢薛将军。”薛庭朝凝兰指了指少年,道:“这是我的护卫,叫谢岚,在军营里住着不便,前两天才来的。”谢岚看着凝兰,脸上的笑有些勉强:“薛将军,这位是?”薛庭道:“这是我义弟,白凝兰,往后就与我一起住。”谢岚面色有些苍白,声音也低了下来:“原来是薛将军的义弟。”薛庭看了他一眼:“今日你不当值,回屋里多休息会儿,不用管我们。”谢岚只觉那目光中带着令人畏惧的压力,垂下眸子“嗯”了一声,转身便进了屋。
走进薛庭屋子,里面陈设十分简单,不过一张架子床,一张黄梨木桌案,床脚一架屏风和旁边的顶箱柜,还有窗下的卧榻,便无其他。拾得倒是极为干净整洁,桌上还有一叠衣物,折得棱角分明,十分细心。
凝兰看了几眼,忽然问道:“这衣服都是你自己洗的?”薛庭从身后抱住凝兰,头埋在他颈间,不在意道:“是谢岚洗的,军营里都是他洗的衣服。”凝兰笑笑:“只给你一人洗?”薛庭在那白细纤长的颈上毫无章法地吮吸啃咬,喘着气笑道:“怎么了?吃醋了?”“我吃什么醋,我是你义弟,他想必也是你认的好弟弟了,哪有弟弟之间吃哥哥的醋的。”薛庭闷笑出声,气息愈发急促,手也不老实地在凝兰身上游移起来。
凝兰见他这样,脸涨得通红,用力去掰薛庭扣在腰间的手,实在撼不动他,气得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下去,只听他闷哼一声,手却丝毫未松,咬住凝兰白玉似得耳垂,语气愈发兴奋:“够烈的,果然和军营里的不一样。”凝兰身子一僵,更加用力挣扎起来,却被薛庭一下扛起扔在床上。
薛庭刚要去扯凝兰的衣衫,却见身下的人儿竟红了眼,冷冷地看着他,不禁心里一软,抱着他哄道:“我没碰过那些人,你要是再不让我碰,不是要憋死我。”
凝兰信他的话,只是那个谢岚,他却不信薛庭看不出他的心思。
薛庭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亲上去勾住那嫩红的舌尖慢慢与他解释。
军营里没有女人,血气方刚的将士们长年在边关打仗,欲望无处发泄,难生出那些龌龊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军营里长相清秀些的便成了众矢之的,被一群粗野男人轮着干那事也十分常见。薛庭见到谢岚时,他正被一群人拖着往草丛去,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破烂烂,露出雪白的皮肤,上头全是青青紫紫淫靡的痕迹。薛庭从来不管这事儿,可瞟见他那张脸,忍不住皱着眉走了过去。那些人以为薛庭看上了谢岚,自然不敢争,一个个系上裤带就走了。谢岚神情冷冷的,也不向他求饶,就这么看着薛庭。谁知薛庭带他回去后就把他晾在一边,连话也不曾多说几句,默不作声地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一次外族人偷袭,谢岚替薛庭挡了一箭,险些没了命,也是薛庭照顾的。两人关系也比其他人亲近了许多,薛庭从小就没亲人,也把他当做弟弟看待,这回怕谢岚一个人在军营里出事,便让他住到薛府上,没想到凝兰是个醋坛子,竟吃了谢岚的醋,薛庭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得意。
“军营里有那种关系的,年纪小的都对外称是义弟,这回不生气了?”薛庭在凝兰耳边笑道。
凝兰脸上有些发烫,撇过头不去看他,雪白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清泠泠的眼神似是谁都不放在眼里。薛庭爱极了他这副模样,眼神愈发炙热,手刚放到凝兰衣襟上,门却忽然开了。
谢岚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壶茶,定定地看着两人,瞧见薛庭半个身子压在凝兰身上,手也放在他衣襟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想做什么。只是谢岚没想到薛庭这么等不及,大白天就要和白凝兰做那种事,当初在军营里,薛庭从不多看他一眼,更别说碰他,哪怕后来他是愿意的。
谢岚似什么也没看见似得走进屋,将茶壶放在桌上,盯着茶壶说了句“你们喝口茶吧,我先走了”,便匆匆走出去,临了也不忘带上门。
来了这么一出,凝兰却怎么也不肯让薛庭碰了,冷着脸坐到桌案前看起了书,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薛庭无法,苦笑着孤零零躺在床上,眼睛仍盯着凝兰不放,没看够似得上下打量,直到凝兰沉着脸色摔门而出,才死乞白赖地跟着凝兰走到书房,安分了一会儿。
第33章
窗外天色渐暗,书房里没点蜡烛,书上的字灰蒙蒙一片,有些看不清。
凝兰纤长白细的手在昏暗的夜色中如同一朵幽兰,散发着淡淡的瓷光,他捻上一页纸,想翻一页,手指却忍不住发颤,用力了几次都未能成功。
纸页揉得有些皱了,他忽然闷哼出声,浓长的眼睫不住开合,“啪”的一声阖上书,攥住薛庭的手腕,想把他在自己下裳内作乱的手拿出来。
薛庭坐在圈椅上,将凝兰背对着禁锢在怀中,两条腿分别架在薛庭结实坚硬的大腿上,门户大开,愈发方便了薛庭肆虐。他手指在穴口周围不断摸索,指腹察觉到湿润时便送了根手指进去,裤裆已经湿淋淋一片,贴着腿根,“你少来招惹我,不怕顾岚又进来?”凝兰侧过脸,细白的牙咬着下唇,眼睫微垂,白玉般的面颊泛上一层浅粉,愈发
春元秘史(H) 分卷阅读33
衬得他唇红齿白,清雅无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薛庭在军中天天面对那些糙汉,如何能见到这样令人眼睛发直、下腹发硬的美人儿,便是天底下怕也再找不出比怀中人更好的,他心头愈发火热,如同野地里发情的野兽似得在凝兰颈子上狂乱地舔咬啃噬,一边喘着气笑道:“我怕什么?让他看到正好,绝了他的心思。”凝兰仰着头承受薛庭的吻,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原来你知道?”薛庭扯着凝兰下裳,片刻就将它褪到膝盖,露出光洁如玉的大腿,摸上去滑腻得似要把他的手吸住。
“我知道又如何,我就把他当小弟看。”凝兰身子一僵,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有些难看。他朝身后伸手攥住薛庭的命根,手上一用力,就听薛庭痛哼一声,于是冷道:“我怕是你们俩之间的情趣,上了床榻他可是这般唤你的?”薛庭没想到凝兰下手这般重,又听到他这话,心知他这是吃味了,微微沉了脸色道:“你吃味可以,我也喜欢你这样,但不要说这种话来刻意刺我的心,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凝兰低下声音,幽幽道:“你和他朝夕相处,你敢向我发誓,不曾对他起过那种心思?”薛庭是个欲望极强的男人。顾岚长得清秀,皮肤又白皙,好几回都湿着头发只穿裤衩在薛庭跟前晃,那腿又长又细,在烛光下白得晃眼。薛庭知道顾岚的心思,不是没想过要不就拿他纾解欲望,他忍得太久,手下的人还以为他早就了顾岚,夜夜春宵,根本不曾料到薛庭这样的男人能忍住不碰顾岚这样的尤物。一次和将士们喝完酒回到帐里,醉眼朦胧间见到顾岚赤裸着身子跪趴在铺了虎皮的榻上,腰那么细,屁股又圆又翘,他立马硬了,恨不得立刻把他那根捅进那销魂洞里,忍得出了一身冷汗,一想到若是被凝兰知道,怕这辈子都不肯理他,他就断了这个念头,沉着脸冲到河边跳下去解了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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