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哼”,这一声冷哼把萧楼的心都提起来了,又听他接着说,“胡言乱语,偷就是偷,掩饰什么,敢做不敢当吗?嗯?倾慕?刺客?保护我?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就能抓到那个刺客了,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在保护我,而不是在坏我的事吗”?
渊听过萧楼的解释,勉强说的通,跟萧楼当时的作为没什么差别,看他眼神清清亮亮,眸子中透露出的崇拜,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渊暂且信了他的说辞,只是还需敲打一番,死罪可,活罪难逃,帝王御用之物岂是随意能偷的?
还有他口中的倾慕,一个宦人,随随便便说出倾慕二字,简直是不知羞耻,这二十年来,还没哪个人有狗胆但他面前吐出这两个字的。
不过,被一个倾国美人表白,就算是他并不注重皮相,听了也是悦耳的,此时他已有些信了萧楼随口编出的奇葩理由,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促使一个身份低微的宦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如此行事呢?面对着对他有些一片心意的萧楼,如果是平常的宦人,凭着他从小就形成的阶级意识,恐怕此刻就得人头搬家,但是露出真容的萧楼,就算是他心极硬,也是不忍心让这样一位雾霭生花的美人香消玉殒的。
如此,既然是出自对他的倾慕之情,那就惩罚的轻一些好了,渊这样想着。
萧楼成功的利用他对渊的“倾慕”和“美貌”换取了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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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虽然他并不知情。
一连几个问句,萧楼被问的哑口无言,他能告诉皇上你根本抓不住那个刺客还被插了一刀吗?
显然不能。
然后就词穷了,不知道能再说点什么挽救这进行不下去的对话。
“孤王罚你倒一个月这里的恭桶,可有异议”?
渊想好了惩罚,选了一个最轻的,连打都不用挨,半点不觉得让一个灿若朝霞的美人去倒恭桶有什么不对。
为小楼子允悲,好不容易拥有了一张天上有地下无的倾国容貌,然并卵###这个皇上他明显不吃这一套啊
皇上虚荣心渊:一心打仗,有事等我得胜归来再说。
萧楼:(
amp;gt;)大哭.
宦颜(九)
‘倒恭桶、倒恭桶、倒恭桶’,萧楼只要想想就恶心的不行,从身到心、浑身上下哪怕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拒绝的气息,尽管现在每天干着掌灯的活,但他还是可以拿着社会主义价值观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是在凭借自己的双手劳动,实现自我价值啊!
但是让他去倒恭桶?
臣妾做不到啊jpg.
“怎么,你有异议”?
渊见这个小太监走神,有些不愉,音色也就压低了,摄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奴才不敢”,听见这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反射性的不敢反驳,于是事情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要去倒恭桶,当然通俗点说也就是屎盆,一想到这个,就完全维持不了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了。
“没有就好,既然醒了,就离去吧”!这句话说完转身就走了,看样子应该只是为了例行昨天没有问完的问话。
脚步声渐行渐远,萧楼把心又放到了肚子里,这事算是完美接过了,除了结果有些不那么令人满意。
刚醒来就要被赶走,心酸,心疼自己,慢腾腾的穿好了外罩,还是昨天穿的那一套,凑近去闻,真的臭了,呛鼻子,心想回去一定要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拖着虚弱的身体挪出去,路上有人看见他皆是一副楞楞的样子,他都走出了好远还在看,萧楼奇怪,不自觉的摸了摸脸,滑滑的,好像没有了掩饰的黑泥。
萧楼吓了一跳,尽可能走的快一些,回到了他的住所,这时候其他两人都去上值了,院子里也没其他人在。
刚生完病的他,没什么力气,了半天劲才打了半桶水,倒入了青铜盆里。
水里面映着他的面容,不是他的错觉,确实在皇上面前掉马了,那他刚才进去问他的时候怎么没有提这个事?
莫不是个颜控?萧楼暗搓搓的想。
但看着也不是很像啊!
算了,不想了,既然他没提,也没有问罪的意思,自己再多想,岂不是杞人忧天么?
阴差阳错,容貌的事既然皇上看到了,就代表过了明路,以后他就要为抱上皇帝的金大腿而努力了,这样才能得到庇佑,也不必担心容貌过盛引来的麻烦。
转而欣赏死了水盆里倒映着的美人,一看便是大病初愈的模样,残留的脆弱悉数堆在了眼角,更添楚楚之致,面色也比平常苍白,本是风华无双的灵秀因着这点子苍白不若是寒山山巅冬雪初融,万千的活力随着雪水流走,淬成了倾泻而下的飞流,其间还能看到尚未融化的积雪沉浮,别有一番景致。
萧楼摸摸自己的脸,又回想起路上宫人的反应,便不足为奇了。
他想:就是他看见了这样绝无仅有的姿容,也该驻足流连的。
所以,皇帝是个颜控吧!
他就知道(单方面的认知障碍)。
抱上金大腿的当务之急,萧楼不怎么担心,毕竟皇帝他是个颜控啊,而他恰恰长的好,特别好的那种。
这么一想,瞬间就信心爆棚了。
现在回忆起自己醒来后对他的表白,觉得庆幸不已,要不是有这个借口接近他,他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萧楼现在觉得,这个任务真的挺不简单的,单单阶级上的差距,就已经让他的攻略难度增高了,也让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巨大的鸿沟,不是他不在意就能够不存在的。
迄今为止,他才刚刚见到皇帝,且给了他一个‘一言难尽’的印象。
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日不到早朝的时候,萧楼忍着一肚子的恶心先去倒了恭桶,默念着“劳动使我快乐”来麻痹自己,回去的路上特意避开了渊旒的仪驾,毕竟谁也不想一大早就碰上一个浑身都是味儿的人。
先回住所换了一套衣服,简单填饱了肚子,麻利儿的到勤政殿上值了,尽管他掌灯的值班不是白天,但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着的,不是吗?
到的时候基本上一溜儿的注目礼,萧楼简单打了个招呼就不再注意他人的目光。
“公公,能帮我叫一下小林子吗,我找他有事”,萧楼走到了书房。
面前的人抬头看见他的容貌先是愣了会儿,随后语气温和,“在这等着吧”。
萧楼有些无奈,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再把脸涂成以前的样子,又一想,其实没什么必要,剩下的黑泥不够长时间的消耗,更何况,他脸这么好看,总得有人欣赏吧,露出来得到皇帝好感的可能性才更大呀!
等的时间不长。
“小楼子……小楼子公公好,我记得公公,是掌灯的么,不知……找我可有什么事”?来的小太监面生的嫩,看起来年纪不大,但萧楼知道这个人已经不小了,见到他转身之后,被惊的话都说不囫囵了,后又觉得似乎有些失礼,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一眼这跌落人间的姝色,唯恐亵渎了。
“是有一件事情相求,是我在白日里总也睡不好,辗转反侧,噩梦连连,所以我想能不能和你换一下值班的顺序,因着我俩的品阶相同,所以提出了这个请求,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自去找总管协商,若是……”
“当然愿意”,萧楼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被打断了,对面的小太监回答的斩钉截铁,他只得把还没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两人一道去找了总管,调换了职位。
萧楼明天开始上值,回去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那位御前研墨的小太监跟他说话时头都不敢抬的样子,心下感叹:这世界不管发生了什么变化,都是看脸的呢!
回去之后,这一整天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次日渊旒下朝后,和诸位大臣来到书房议事,到了之后,不经意的抬眼间,看见立在案牍旁边的人是谁之后,着实有些惊讶,想到那天从这个太监嘴里说出的倾慕二字,心下有些微妙,脸上却是带不出什么表情的,萧楼对他还不了解,自然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跟在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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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贴身宫人,则看到了这位主子稍微顿了一下的脚步,也跟着抬头望去。
姿容绝丽,清秀绝伦,穿着一身深色的普通宫人服现在那里,依旧和其他人不一样似的,显得格格不入,大概是太美丽的人或者物,注定不能融入。
所思所想不过转瞬,随即体察上意,向皇上汇报了萧楼为什么在这里,原是想着皇上不会注意一个小太监的,没成想……
渊轻轻颔首,挥手让他退下,走到了书案后。
“众位爱卿说说你们对这次攻打溯国有何想法”?渊抿了口心泡出的雨前龙井,慢条斯理的问。
“皇上,您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正是安定民心的时候,此时发起战争,并不是个好时机啊”!这是礼部的王大人。
“是啊,王大人此言有理,我国强盛,对溯国发起战争,唇亡齿寒的道理凛国不会不懂,他们势必不会坐视不管,若趁机挑起内乱,必然会对渊落有不小的损失,望皇上三思”,这是兵部的边大人。
“是啊,攘外必先安内,渊落如今刚刚经历一场更替,还是再等几年吧”!这是吏部的江大人。
“啪”的一声,茶杯被搁置在了桌子上,“等?那你们说还要在等几年?等到孤王垂垂老矣的时候吗?刚刚登基?政权不稳?朝堂注入的新鲜血液是孤王心培养的,内乱?孤不认为还有谁能够挑起内乱,理由是很多,但我要的不是理由,是方案,今天就到这里,容后再议,都退下吧”!听完这些话,渊的面色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眉宇间暗藏了一股戾气,目光如鹰,冲着下面的大臣们射去。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又摄于他的威势,纷纷行礼告退,相继离开了书房。
萧楼被迫听了一场老臣的逼逼和新帝的发飙,有些无语,他没想到渊二居然这么敢想敢干,虽说剧情里也有攻打溯国的事,但他不知道居然有这么早,刚登基没几天就敢挑起战争,真汉子!!!
书房静的落针可闻,萧楼这时候完全不敢去触这位大佬的眉头,生怕火浇到自己身上。
然而事情从来不会按照他想的来。
“小楼子是吧”!渊一边批改奏折一边问。
“回皇上,奴才是”,低眉顺眼,萧楼很是温顺。
宦颜(十)
“你如何看待此事”?
渊倒也不是真的想问他的意见,他不认为一个小太监能懂多少东西,有此一问,只是想逗逗这个小太监罢了,毕竟有一个如此倾慕他的的俊秀少年放在跟前,不论说什么别的作用,只是站在这,也足够赏心悦目了,是以不说什么。
萧楼惊诧,万万想不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肯定不能说他的真实想法啊,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眉头轻锁,从渊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瞥见萧楼的侧颜,睫毛又长又卷,皮肤又白又细,往日里叫人烦闷的日光此刻如锦衣披帛环绕在这个小太监身上,倒衬的他是个画中人了。
“启禀皇上,奴才才疏学浅,腹中未没有什么墨水,登不得大雅之堂,若说的不好,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萧楼说之前先给渊旒打了个预防针。
“说的不好也无甚好怪罪的,且打发时间的,说罢”!
“奴才认为,诸位大臣说的有理,奴才虽不敢妄议朝政,却也知晓如今民心是不稳定的,不如先等到渊落稳定下来,到时候民心所向,皇上再行起战之事,岂不是一举两得?不过若是皇上定要此时掀起战事,也不是不可,秘密派遣大军兵分两路,前往两国,一路多,旨在攻打,一路少一些,需拖住援军,更妙的是,两国国主必然猜不到,皇上刚刚登基就敢挑起战争,此计胜在奇诡,更不必说皇上是真龙天子,承万民所愿,如何会有做不成的事”。
萧楼思忖半晌,不紧不慢的道出了这一番话,最后加了一波渊吹,十分的给面子了。
渊刚听见开头的话,顿时从画中人的景色中清醒过来了,心下不愉,怎能听那些老臣的话人云亦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再听到后面却是话风一转,转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完萧楼说的计策,眼前一亮,这跟他想的不是完全相同,却也差不离了,只是还不完善,倒是有些心有灵犀,不想这小太监竟是个心中有巧思的剔透人,先前是他看错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把他心中最后那点儿不痛快也消了,只觉得心中熨帖的不行。
“嗯,不错”,渊旒这个皇帝平素爱端着,基本是不夸人的,能得他一句不错可见是得他的心了。
萧楼不是很意外,那些话搁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经过细细揣摩之后才出口的,并没有出格的话头,自是存不上被问罪的可能,能得一句夸奖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
这一番对答,两人皆是满意,渊再朝着这个小太监看去,也不觉他只是个空有样貌的美人了,虽说低着头,脊背却挺的直直的,宛如青松,俊秀挺拔。
无人开口说话,两人一个执朱笔批阅奏折,另一人手持墨条,专心研磨。
渊批阅累了,抬首就看见萧楼萧楼研磨时的样子,手指纤细白嫩像削尖的葱根,握着墨条,黑与白的对比,光是看着,都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煞到了,动作间不缓不急,轻重得宜,自有一股独有的清灵气韵,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腰间束着和其他宫人一样的腰封,别人的什么也看不出,只他一个人束着腰的样子,看起来盈盈一握若无骨,生怕掐一下,就断了,嘴唇殷红,似是含了红色朱砂,化成了心尖的一滴血,躁动了身心,又看他眉眼低垂,一派沉静之色,竟是春风化雨般抚平了心头的躁动,重归平静。
这日之后,渊待萧楼这个小太监便是亲近了几分,再加上萧楼有意迎合,二人之间的相处之间倒也不似先前无言,偶尔会闲谈几句,气氛更显得融洽了。
连续几日在朝堂之上,渊并未提及伐他国之事,参与讨论的诸位重臣以为君主已断了念头,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岂料这日下朝之后,渊二宣了他们到书房议政,旧事重提,开口就是:“孤王让你们想的法子呢?可有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大家见你许久不提,都以为你想清楚了,谁知道这事还没完?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无人应声。
过了一会儿,萧楼看见那日上陈意见的王大人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吾等并不是不同意皇上的意思,先皇曾也有此之念,只是时机不对,其他两国也不是弱国,胜算不知几何,怎可如此突兀定下动摇国本之事,皇上可否暂缓几年,从长计议,届时才能够多有胜算啊”!
这位大人说话时当真有理有据,真情流露,眉宇间自有清正之气不必说,提的建议也是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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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若是萧楼当的是皇上,此时说不定就直接应下了。
“王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我初登大位,正是锐意进取之时,且国无内乱,恰恰能放手去搏一把,更不消说我国兵强马壮,粮仓充盈,好男儿比比皆是。
在孤王登基之前,还有刺客想要刺杀孤王,虽一时不查叫那刺客逃跑,但这刺客是谁显而易见,无非是那使臣中的人,这不是挑衅是什么,欺我渊落无人吗?
这时他们的使臣刚刚走了没有几天,这么几天也够他们都到他们国家境内了,若这时突袭过去,更不会有被人发现的忧虑。
此举不是劳民伤财,而是功在千秋之事,诸位爱卿如何不与孤王共襄这盛举?惠及万民子孙?
此行孤王势在必行,这一回传唤汝等,不是来听取你们的意见的”,渊并未被王大人的一腔肺腑之言打动,相反,这次十分强势的定下了此事,不容辩驳。
众位大臣也想啊,做官的有谁不想名流青史,被后人万载传颂的?但是在您之前渊落还有这许多任帝王,没见过谁真能统一四海啊!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看帝王的心思,此事已经定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索性也不再反驳招惹帝王的嫌恶,若是万一成事,可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在。
最后,众位臣子奇奇跪下,道一声“皇上圣明”,随后接连退下,不多时,书房里只得渊还有几个值班的小太监,其中自然也包括萧楼。
书房一下走了这么多人,霎时间静下来了,无人说话,只听得见帝王批阅奏折翻阅折子的声音,还有毛笔在纸上的“沙沙”声了。
深秋的天气,空气中飘荡着干燥的气息,时间缓缓流逝,萧楼也受了些影响,不时的舔了舔唇瓣,将那菱形的唇瓣咬的越发红艳艳的。
看了看日头,将近正午了。
萧楼看了看还在批阅奏折的渊二,有心想提醒他该用午膳了,见他认真,虽说不忍心打扰,还是问了一句“皇上,如今已是午时,该要用膳了,皇上歇一歇吧”!
渊的心思都沉浸在了国家大事中,改朝换代之后,他手段凌厉的整顿了朝纲,震慑了不少人,省了不少事,但也有事省不了,比如颁布新政,大赦天下等等诸事,一上午的时间批阅下来,有种今夕何夕之感。
听见熟悉的音色唤他,禁不住朝声音方向看去。
宦颜(十一)
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已到午膳的时辰了吗”?
渊放下朱笔,抬手揉了揉额角。
萧楼应了声是。
“那就传膳吧,你先过来为我捏捏肩,让孤王松快松快,几个时辰未动,身子有些僵硬”,说罢朝后一仰,放松的靠在了椅子上。
萧楼给负责膳食的管事太监递了话,回去后尽职尽责的为帝王揉捏起了肩膀。
揉捏的力道不怎么大,也不够标准,萧楼从前并未学过这个,什么时候也没给人干过这伺候人的活,如今却是什么都干了,等到来日让他得了他的心,必定要一分一毫仔仔细细的讨回来,让他知道有些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渊感受着肩膀上时轻时重的触感,那一双手仿佛对他施了妖法,在他肩膀上滑来滑去,碰到肌肤的手指柔嫩温软,仅指腹处有那么一丝薄茧,有时摩擦到颈后,明明没什么技巧可言,身体却仿佛过了电一般,神上不自觉就放松了,他向来不喜别人近身的,对这个小太监却并无排斥,难道是因为他是个美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立刻否决了,不不不,他怎么会是如他父皇一般肤浅的人,定然不是这样的缘由,不是如此,那便是因为这个小太监的一番倾慕之心了,为了接近他,居然不择手段的跟到了御书房,还不计较他罚了他倒恭桶之事,可见对他的心意了。
二人心思虽不一致,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有些其乐融融的意味。
直到午膳做好,结束了两个人的脑补。
“小楼子,你……”渊本来想说让他跟他一道用膳的,可毕竟不合规矩,“你过来替孤王试试菜,若是无毒便替孤王布菜”。
萧楼没有犹豫,应了声是,他不担心有人投毒什么的,那些都是电视剧里出现的情节,现实中他在当值的这些日子深有体会,皇帝的膳食必定经过层层检验才能被送至御前,除非是非常亲近之人,否则哪有那么容易投毒,试毒之人也不是宫人,而是专门豢养的狗。
心安理得的做了试菜之人,然后再用公筷给渊二布菜,饭桌之上讲究食不言,是以两人一个布菜一个吃菜,皆是安静吃饭,也显得莫名和谐了。
萧楼嗜甜,尝了一口糖醋鱼之后念念不忘,可惜每种只能吃一口,嘴里试着别的菜,渴望的眼神不时朝那道菜望去,可怜兮兮的在那惹人,渊实在是瞧不下去他那副可怜样子,“咳,小楼子,今日你布菜布的不错,那盘子糖醋鱼赐给你了”。
萧楼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有如天籁,险些控制不住嘴角要拉开的笑,不是他没出息要吃剩饭,剩饭怎么了?剩饭他也吃,更何况这盘菜就没动过几口,再说了搁谁谁能有出息,自从来了这之后,他一个小小的宫人,整天兢兢业业上值,生怕哪做错了,心酸jpg.
本想端下去吃的,渊二直接让他在这等他吃完之后再吃,不需麻烦,萧楼这时候有的吃就够了,没什么要求。
等到渊二用完之后,迫不及待的提起筷子伸向了那盘糖醋鱼,吃到嘴里的时候幸福的要哭了,虽然不是那么热了,不过御厨做的菜,怎么样都差不了,这个时候,什么皇帝,什么任务,都被萧楼抛去了一边,他此刻只想安慰安慰被他亏待许久的胃。
因吃的急,嘴上沾了一圈黄澄澄的东西,唇上也是亮晶晶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透出来的愉悦光芒,像得到了心爱之物被满足的猫儿一般,可爱又骄矜。
渊看着这个小太监进食进的欢快,且丝毫没有礼仪,竟也不觉得粗鄙,反而也像是沾染了他的快乐似的,心中亦是被注入了轻快的情绪,摸了摸心口,那里被一个人的笑容打开了一扇小小的门扉,不大刚好够一个人进去,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自然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很容易就接受了,没有什么喜欢上了一个阉人的不好心思,更无在意他人想法的必要,想要了,就去拿,得到了,就是他的了。
一个帝王,富有四海,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呢?
只是如今初登帝位的天子还未生出再多的铁石心肠,他喜欢上的人,人间姝色,心思玲珑,俘获他的心再正常不过,渊从不怀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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