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萧楼还不知道他吃了一盘菜的时间,这位帝王的心思已经琢磨着从怎么讨他欢心到怎么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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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吃了,当然,比“吃”非彼“吃”。
不过,在这之后,萧楼充分感受了渊二对他态度的改变,隐隐有些狎昵,亲近是亲近了,却透着不尊重。
也是,他如今的身份仅仅是个太监,就算喜欢上了,要了就是,能成为幸臣不比做一个宫人要幸福?哪个帝王会正正经经的对一个太监说喜欢?说不定渊旒心中想的是:被他喜欢上是他萧楼的荣幸呢!
渊确实是这么想的,再怎么如何荒唐,他也不能与一个太监有了首尾,被天下人诟病,自不必说,他不是一个荒唐的帝王,他身上汇聚了无数的荣光。
他的这么一点儿动心够不上要为一个小太监挑战世俗的程度。
坐等以后打脸啪啪啪……
萧楼面对这么一个情况,他能怎么办啊?当然是接受咯。
不到两天的时间,渊二就在朝上说服了大部分臣子,萧楼不知道他是怎么游说那群大臣的,没有疑问的是,渊旒落要发兵攻打他国了,而渊旒这个帝王,即将御驾亲征,亲自见证这场由他主导的战争。
萧楼这两天正郁闷要怎么赢得渊二的尊重,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若是一个男人对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么他们是注定无法走下去的,男人绝对不会对你赋予他们觉得过了的东西,一对恋人之间,他们可能会因为动心相爱,可是没有信任、尊重这些东西,那么那一点点的动心,或许不止一点点,也经不起人性的消耗,毕竟,在萧楼看来,它是那样脆弱,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这句话说的不错,谁能够保持永远不变的容颜呢?谁又会爱慕不再年轻的脔宠呢?
起初渊旒是没想让萧楼跟去的,但经不住他百般痴缠,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的,磨人起来能那么妖,一时受不住便答应了。
那天晚上,他如往日一般逛了会儿花园,然后便回来处理国家大事,身旁有美相伴,红袖添香,惬意极了。
“皇上,这么久了,奴才为您倒杯茶水吧”!渊听见小太监这么说,心里夸他体贴,矜持的回了声“嗯”,开始等他爱喝的雨前龙井,不料接杯子的时候,杯子摔了,水也是洒了两人一身,萧楼当即跪下请罪,渊对自己正当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有什么惩罚呢?遂轻轻揭过,他甚至一度以为是他手滑,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小太监早有预谋。
随后,渊自然不可能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准备到书房内室换一身备用的衣服,他看萧楼衣裳也湿了大片,叫他也进去拾一下。
萧楼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跟在他后面进了内室,内室无人。
渊看他跟在自己身后,又见内室并无宫人在,便吩咐萧楼替他更衣,萧楼恭声应了。
一件一件的衣裳被除去,渊的身体也慢慢露出,常年锻炼出的肌肉,悍中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仿佛是立于荒野之上的黑豹,威风凛凛。
萧楼的手状似不经意的擦过那轮廓分明的腹肌,渊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上滑动的手指冰冰凉凉,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激的腹部起了酥酥麻麻的小电流,分不清萧楼是无意还是有意。
渊旒伸手攥住了流连在他腹部的手,那双手纤细修长,玉石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擦了两下,而就这么一个动作便让面前的人双颊生晕,犹如玫瑰的花瓣裹上了面庞,那一张不笑时冰雪一般的人终于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吐露出了羞怯的模样,渊何时见过萧楼这样勾人的样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一分娇艳几乎要滴在他的眼里,灼灼生光,这样的景色,圣人也要迷失了进去,何况他只是个有自制力稍强的普通人,眼前是他动心的佳人,控制不住的覆了上去,刚开始还不得章法,萧楼稍微引导了一下,就叫这个男人一通百通了,吸吮舔舐,水声啧啧,萧楼听见这样的声音,忍不住脸更红一分,动情喘息,眼眶不知不觉渗出了水雾,泪眼朦胧的看向渊,呜呜的求着饶,示意他受不住了,渊见此情态,更是不放过他,直把萧楼亲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才罢休。
事后被萧楼控诉的眼神望着,水汪汪的,可怜可爱,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像昏君一样,宠爱的妃子给他吹了个枕头风,他巴巴的为了讨美人欢心,二话不说答应了,更让他郁结的是,吹枕头风的美人还没给他这个帝王侍寝,只给了亲亲,大狗委屈脸jpg.
事后想起来,毁英明。
忘记了曾经的他是如何不喜他父皇对妃子的宠爱。
完全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昏君!!!
坚决不承认!!!
萧楼:你看,没谈过恋爱的老干部就是这样,不经撩……
宦颜(十二)
就这样,萧楼如愿以偿。
他被带上了行军的路上,因着要奇袭的缘故,一路上够的上风餐露宿了,这个时候,身为皇上的渊旒也不可能带着一堆伺候的宫人来打仗,是以只带了萧楼一人侍奉。
军队的速度很快,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拿来赶路了,萧楼本是想着此次出来除了好好与渊旒培养感情之外,能看看这沿途的风光也是好的,整日被闷在如同牢笼一般的宫中,时间久了,他真是怕自己得个抑郁。
然而,事实与想象的差距总是不那么美好,行军的路上没有马车,只有马,况且那马也不是谁都能骑的。
皇上的宫人,也不行。
萧楼只能跟在渊旒的附近拼了他的“老命”,不拖累别人,一天下来,别说风景了,他连旁边的大哥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脚也是疼得要命,肯定起了不少的水泡。
幸好,晚上他还是和渊二一个帐篷睡的,顾不上吃相,狼吞虎咽的吃完大锅饭,火急火燎的进了帐篷。
掀开帐子,回想了一下带的针放在哪里,找了出来,搁在烛火上燎了几个来回,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把靴子袜子褪了下去,又摸了摸脚上起的几个大水泡,想挑破又不敢,纠结的不行,犹豫半晌,一想明天还要接着走那么远的路,扳起脚拿着针开始挑。
“孤在这坐了这么久,回来连个安都不知道请了”?渊看着萧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打从萧楼回来就忽视他的坏心情被打破了,有些忍俊不禁,“有那么痛吗?这都没扎上呢,怎么做出那样一副样子来”?
这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萧楼想起他受的这些苦是为了谁,心火忽的就旺了,一直遵守的尊卑也顾不得了,转目就是瞪视。
渊瞧着那双往日轻灵湛然的眸子染上了怒火的样子,不觉被冒犯,反而有心情欣赏那一瞬间变得热烈逼人的夭桃李,“过来,我给你挑”。
一句话脱口而出,渊心中默念“美色误人”,不过既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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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断没有回去的道理。
萧楼自然没有推辞的意思,他虽然也觉得让一个帝王给自己的脚挑水泡有些不好,但一想这是谁造成的,就完全没有心里负担了。
心安理得的惦着脚移了过去,在渊身边重新坐下,将脚神了过去,渊看着伸过来的左脚,小巧玲珑,一个男子的脚如此,是有些小了,不过想起他的身份,也不觉奇怪,脚面依旧白皙光滑,脚底却是大大小小的水泡,看着有些惨不忍睹,渊轻叹了一口气,动作间不自觉就多了几分怜惜。
托起这个小太监的脚,将他手中的针接了过来,眉眼认真的看着,挑针,然后挤出里面的脓水,一个接着一个。
萧楼盯着他那专注的模样,不敢动,疼得紧了,却是忍不住颤了颤。
“别动”,渊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可是很痛啊”,萧楼嗓子里带着哭腔,眼眶也含了两泡泪,委屈极了。
听见这带着哭腔的声音,渊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目光所及,小太监眼睛里憋着泪花,要落不落的样子,拳手紧紧攥着衣角,可见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点痛都忍不了,娇气”!
虽是指责的话,语气中却带了宠溺。
听见最后那个词,萧楼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本来就不是男子汉,也不是大丈夫,娇气怎么了,若不是为了你,我哪里会愿意来受这个苦”?
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汪汪的开始流不停。
渊看这个流泪的架势,知道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忍不住数落刚才的自己,瞎说什么大实话。
眼中却是实实在在的笑意,任是哪个人被喜欢的人同样有着这样的心意,并且尽了他最大的努力表达着,都不会无动于衷,帝王也不例外。
渊这么多年没哄过人,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小太监,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一个心甘情愿的哄着,一个抽抽噎噎的哭着,顺带着发泄了长久以来的怨气。
大半天之后,渊才又开始挑刚才没有挑完的水泡,动作更是小心,不想弄疼了他,这次再没出什么幺蛾子,顺利的挑完了,拿出金疮药在伤处均匀涂抹了一层。
这一夜,萧楼被渊搂在了怀里睡。
第二天,天际刚刚翻出了鱼肚白,大家都已整装待发。
萧楼夹在士兵中间目不斜视,安静的待在那里,等待出发,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娇气劲。
渊骑在马上,目光在萧楼的身上转了几转,眸子定格在了他的脚上。
虽然站的笔挺,渊还是分辨的出萧楼的重心一会儿一换,必然是不好受的。
控着马到了萧楼的面前,也没问他的意见,径直抄起了他的身子,放在了身前。
萧楼没有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上了,开始挣扎着要下去,“皇上,快放奴才下去,要被人看见了”。
“奴才什么奴才?昨天晚上还是我啊我的,今天怎么就变成奴才了,别挣了,摔着了你可是要被送回去了,你被我带上来已经有人看见了,现在挣扎晚了,且安分的在这呆着,我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帐篷的时候看见你又是一脚的水泡”,渊用胳膊圈住了萧楼挣扎的动作,慢慢安抚住了他。
萧楼听着钻进耳朵的话,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疼痛,身子禁不住颤了两下,也不在意那些士兵望过来的目光了,安安分分的坐在了马上,低下头装鸵鸟。
十来天的时间,大军到达了溯国的第一道防线……到的时候正是傍晚,并未打草惊蛇,前半夜原地休整,后半夜突袭了边境的城池。
溯国并未防范的严密,所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能来守边境的将领不说身经百战,也说得上经验丰富,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采取了迎战的措施。
但是显然,在兵力上,渊落带了五万兵,而溯国因为没有防范,并不占据优势,天时、人和都不在他们那边,即便凭借着对地利的熟悉,也是损失惨重,渊落这边带来的士兵经过养蓄锐,一鼓作气,十分勇猛,死亡人数和受伤的士兵人数远远不及溯国。
可以说,渊落不吹灰之力便攻下了这道防线。
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回了溯国,国君接到了这个消息,马上联系了凛国,随后派人迎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将领被任命为主将,副将是骁勇善战的新秀溯洄。
新的将领来了之后,情况开始有了反转,于渊落有利的局面开始被打破,战况开始僵持。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们的另一支军队支撑不了多久,恐怕拖不住凛国的援军几天。
萧楼有些担心,上了战场才发现情况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先前能那么坦然的说出他的计策,不过是占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想起来有些纸上谈兵了。
而渊旒这个时候却看不出一点儿焦虑,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在死撑,萧楼觉得大概是前一种吧!
事实上确实如此,就算没有了女主这条线,渊旒还是取得了胜利,萧楼事后问他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的嘴突然严了起来,来了一句:不可说,败光了萧楼问下去的兴致。
简直太可恶了。
小脾气一上来,都不带理你的,哼。
渊看他挺有脾气,一时间还挺新奇,扯了扯他的腮帮子,东拉西拽的晃了晃,悠闲的逗着萧楼,看他快要把头发炸起来了才缓缓道:“听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要听”?
临到了,萧楼反倒犹豫了一下,最终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默默点了点头。
“你看他们来势汹汹,其实他们中早有孤王安排的探子,且身份不低,拿到他们的布防战略不说易如反掌,但也不是难如登天,只是颇了一番功夫,凛国的援军久等未至,是压垮了他们的最后一颗稻草”渊慢悠悠的解释。
尽管说得不够具体,但满足他的求知欲够够的。
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女主溯洄不知是怎么回事,依旧对渊起了爱慕之心,这是他听渊以一种看待脑残、关爱智障的表情说出来的,萧楼觉得她八成是被渊旒在战场上指点江山的身影迷惑了。
呵,女人!
永远这么肤浅。
萧楼把它定义为一部分的剧情不可逆性,为什么是一部分呢?
谁让渊旒没喜欢上她呢?
宦颜(十三)
这件事过了一遍耳朵,听听也就算了,现在也碍不到萧楼什么事。
他对这个女主半点兴趣也没有,谁叫他喜欢的是又霸气又颜好的小哥哥呢?
渊落的大军经过这场以少胜多的胜仗之后,士气大增,一路向西而去,势如破竹,与渊落不同的是,溯国吃了败仗,且还是占据了主场的情况下,士气变得萎靡不振,一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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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女主更是因为这场至关重要的战役,被他们的皇上问责。
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
而后,留下了部分人整顿,渊带着锐与另一支拖住凛国援军的军队汇合,将援军一举歼灭,休整了一会儿,紧接着朝东南方向而去,原是溯国在西,凛国在东南,渊落在正北方,形成三足鼎立之势,经此一役后,格局变幻,天下一统。
这一路走来,萧楼见到了无数的生生死死,战争从来都不有趣,它残忍,却又热血,刚开始的时候,萧楼看的热血沸腾,想要亲自上场,但被渊旒一根指头按了回去,把他满腔的热情浇上了一盆冷水,心瞬间就凉透了,当时心中是怎么想的呢?他大概还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直到被渊带着到了临近战场的地方:刀剑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哪怕这一秒还在奋勇杀敌,下一刻也许就会马革裹尸,那些盼着他们归家的妻儿也随着他们的倒下凋零了希望,这些有意识的士兵是在无意识的挥舞兵器,各为其主,眼前的鲜红充斥在萧楼的眼底,以至于他晕了。
对,不是吐了,是晕了。
事后还被渊旒嘲笑他是个怂包,这当然不能忍了。
然而他!无法反驳!!!
怂到不行,从那之后,萧楼再也没提过要去上阵杀敌的意见,要多乖有多乖。
前后大约有六个多月的时间,出来的时候还是深秋,回到渊落的时候已是春末夏初。
万物复生,一派欣欣向荣之色,远处春山如笑,生机盎然,路过城郊的时候,看到那里生长了大片大片的渊落花,没有渊登基之时绣在冕服上的华丽,萧楼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花,真实的,而不是画上的,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了,黑色的花瓣外缘渐次变红,勾勒到最外层的时候,镶嵌出了一层火红,仿佛是地狱尽头慢慢出现了漫天漫地的火焰,神秘又灼人,根茎修长,亭亭净直,就那么傲然挺立在那里,内部内敛的颜色,外部却更加热烈,无论怎样的姿态,都让他觉得它是骄傲的,无畏的,萧楼没来由的想起了渊旒,他跟这种花真的很相配。
草熏风暖,清风骤起,暗香袭来,萧楼坐在马上深吸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很喜欢渊落花,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
“这么喜欢,带你下去看看”?渊也不顾及不远处臣子迎接的身影和城内夹道欢呼的百姓,特别任性的问他。
萧楼心里再想看,也不想被这么多人等着,虽说等的人不是他,但也很有压力的,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的士兵在看着,他哪好意思,忍下自己的意愿,摇了摇头。
渊看他口不对心的模样,既不戳穿他,也不多说什么,就那么走了,好像刚才问萧楼的人不是他一样。
萧楼郁闷死了,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渊旒这个人根本就是面心也黑,总之就是黑的透透的,于是就那么木着一张脸走了。
不管心里怎样嘤嘤嘤,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力求做一名安静的美男纸。
回到都城门口,迎接他们的是渊落的官员,品阶稍高点的,基本都来了,废话,领导大胜归来,有眼色的都知道来刷个存在感,渴望这个尊贵的九五之尊能分一个眼神给自己,在大佬面前混个眼熟。
接下来的事千篇一律,迎接完了回宫,摆庆功宴。
萧楼这几个月把自己弄得风尘仆仆,实在是不想勉强自己去走流程,舒舒服服泡个澡,上床睡一觉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啊。
回宫的路上,萧楼磨磨蹭蹭的蹭到渊旒的耳边,跟他告假,本以为还要磨上一会儿,没想到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萧楼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渊看的磨牙,“怎么,不想好好休息了,想接着值班”?
一听这话,萧楼本能的摇了摇头。
把头转了回去,再不瞎看了。
在他转头的瞬间,渊眼中划过一抹暗光,可惜萧楼没看到。
得到了假期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想到快要进城了,再看看他坐的位置,不等渊反对就要从马上跳下来。
渊看着他不顾自己安全的动作,训斥了他一顿,又顾及着人多,拦住了他。
“皇上,待会儿城中人山人海的,会被人说的”,萧楼一副为他考虑的样子道。
然而渊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心意,把一只手横在了萧楼的腰间,这意思是不让他再动了。
既然渊不在意,那萧楼就更不在意了,说不定今天还能成为他一个小太监名垂史册的机会呢!
待到进城,立刻感到了欢快的气息,百姓们现在街道两旁,脸上洋溢着散不去的笑意,手中有拿着果子的,有拿着香帕香囊的,甚至还有提着鸡蛋的,拥挤着想要上前送给这些在外面拼杀的人,穿不过去就直接用抛的,若不是有士兵拦着,萧楼觉得这些百姓说不定都要把这些士兵的裤子给扒下来兜着他们送的东西,让萧楼实力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掷果盈‘马’。
萧楼坐的这个位置十分显眼,再加上他长得俊俏,这几个月的磨练,更是让他的眉宇之间浮现了一股英气,对这些百姓们来说,尤其是小姑娘,尤为青睐,香帕香囊不仅是道路两旁扔出来的,还有从高处的酒楼飞下来的。
这教导了萧楼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代,大家都是看脸的颜狗……
半个时辰后,百姓们欢呼雀跃的呐喊声微弱下来,一行人渐渐回到了宫中,萧楼在路上跟渊递过话了,这时候直接回了住所,不是原来跟别人同住的那一个院子,而是后来单独拨给他的单独小院。
萧楼甚是喜爱,毕竟谁想要整天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呢?
他在院中移植了最爱的梨花,这时候正是盛放的季节。
打开院门,粗粗整理了一番,有条不紊的把水烧上,才缓步移向院中。
雪白的簇团样的花朵到了她的花期,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她的美丽,层层叠叠的花瓣,稠密极了。
萧楼想着:不知道梨花飘落是什么样子……
那大概是世上最美的景色,落下的,片片都是惆怅,留下的,朵朵哪能不忧伤。
萧楼沉浸在这馨香中,把自己沉迷在了一个幻梦。
梦醒时分,他已氤氲着水汽入了水桶中去,懒懒的擦拭着身子,静静享受这一刻钟的闲散时光。
乘着倦意,入了梦。
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入目便是身旁之人可靠温暖的身躯和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渊落花,最让他惊叹的是,那些勾勒在线的火红,竟是莹莹散发着红光,在清晖映月的光芒之下,宛若出现了一位绝色佳人披上了红纱,轻移莲步,舞出了一曲霓裳,萧楼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花朵,这样无法用言语说出的美丽。
“醒了,睡饱了没有啊,懒猪”?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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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调笑的话打破了萧楼的想象,怔怔的抬头望去,这个人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帝王,却又不是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萧楼却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意,他白天不是不在意他的,这才有了晚上两人独处的赏景,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渊落花是在晚上也能开出奇迹的花。
将他自己滚到了渊的怀里,手指寻到了他的手,一根一根的紧紧扣在一起,“皇上,我喜欢你”,依赖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叫我渊旒吧”!另一只手揽着萧楼在他身上拍着。
“哪个旒啊?冕旒的旒吗”?他看着渊好奇的问。
“对啊,聪明的小家伙”,渊腾不出手去跟他亲昵,拿他的鼻尖抵着萧楼鼻尖蹭了蹭。
宦颜(十四)
“哼,我当然最聪明了”,听见渊旒夸他,萧楼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理所当然的下了夸奖,还加了个‘最’,简直没羞没臊。
轻笑声从渊旒的喉咙中溢出,相处的越久,越是喜欢萧楼这样的性子,真实、骄矜、纯然,全然不像是已经在宫里被嗟磨了三年,他喜欢他,早已不是因为美丽的容颜,而是因为这幅皮囊中包裹着的那个美好灵魂,色衰而爱迟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如果一个人没有好的品格,那么他身上聚集的光芒也将随着美好容颜的逝去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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