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结算这一次的获吧”!萧楼不想对系统投放太多的关注,他有感觉,他们,总是要分别的,他的预感一向准确,故而就算是感到了系统的落寞,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哒]!系统没有感知到萧楼的情绪变化,仍是轻快的答道。
[本次世界是c级世界,获得气运1000,金币10000,还有,居然还有,小楼,那个皇帝,他把他身上系的国运和龙气送给你了],系统看到萧楼身上若隐若现的盘龙,惊愕不已,这东西关乎着下辈子的福运,那个渊旒就这么送出去了,人间的情爱这么厉害吗?
“国运?那是什么”?龙气他懂,但国运这东西也是能送的吗?那不是一个王朝兴盛的基石吗?
“国运按理来说是不会单独作用于一个人身上的,可渊旒明显不是正常情况,他统一了三国,开创了盛世,而盛世由他开启,分享一部分的国运自然无可厚非,小楼,我这么说,你听懂了吗”?系统把它知道的东西告诉了萧楼。
萧楼点了点头,随即颇感兴趣的问他,“既然渊旒的身上有龙气,那我呢?我身上有没有什么气”?
系统来回打量了一番,除了那条盘旋在他身侧护佑的巨龙,什么也没有,只能怜悯的望了望他,摇了摇头。
萧楼被那个眼神给看的气到了,凭什么呀,再不济他也身居了那么多年的‘后位’居然什么都没有,这不科学啊。
任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萧楼身上有隐凤,天下百姓源源不断的供养,怎么都不会让他一无所获,只是隐凤隐凤,加了一个‘隐’字,光从字面意思理解,也该知道,必然是普通情况下看不见的,并未消失,不过是隐没在了萧楼的身体中。
身怀隐凤,金龙盘旋己身,又得一国国运护持,萧楼如此走下去,得到的结果,必然不会差了去。
萧楼没有问他身上的龙气与国运呈什么样子,然而小系统藏不住话的性子让他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萧楼知道了自己身上盘着一条龙,伸手往前来回摸了摸,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回手皱了皱小鼻子,有些不开心。
岂料那条龙似有所觉一样,周身突然金光大亮,只一瞬间,又不见了踪影。
不过哪怕就这一瞬间也够萧楼开心的了,他没想到,那条龙竟真的可以感应到他的情绪,潜意识里也想着逗他开心,见到这一幕让他之前的烦闷一扫而空,也不在意这件事了。
旁边的系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一个死物怎么可能也会有意识呢?
“我前三个新手世界都过了,你说过接下来的世界里,我可以自己挑选残疾的地方,对不对”?
未等系统想出来个所以然,就被萧楼打断了,想不出来他也就不想了,稀里糊涂的忘了这一岔。
[对,是这样的],系统回答道。
“那我接下来要去的是哪一个世界”?萧楼秉着有优势就要利用起来的选择,看看能不能从系统这里问到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小楼,这都是随机的”,说这话的时候,系统的眼神闪了闪,显然是没说实话。
萧楼也不说话,就那么望过去。
系统是个团子,没有别的形态,被这视线刮得有点心虚,“可以告诉你,那你要向我缴纳20个气运值”。
萧楼被这个团子的狮子大开口给气笑了,这是坐地起价是吧!不过他并不着急,慢吞吞的很系统打死了亲情牌,“统,严格说起来,咱们两个现在是一拨的,我好了你才能跟着我好,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世界,难道抵不过这么点气运吗?你要是问我要,我会吝啬这些个东西吗?说到底,不过是不信任我,罢了,给你便是”。
系统叫他说的无地自容,真觉得是他错了,吐露出了真话,“小楼,换取重要的信息按照规定确实是要用气运换取的,我……我也需要这些被交换来的气运换取身体”。
萧楼听了,还蛮惊奇的,系统还可以转换形态,他让系统打开了换取界面,上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49
面清清楚楚的列了于系统有用的物件,翻到了形态区域,果真是五花八门,有兔子、青蛙、抱枕、玩偶、小凤凰……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价格也是有便宜有贵,那种小动物的身体便宜的很,只要10个气运就能买一个,像是小凤凰那样的就很贵了,需要1000000个气运,萧楼看到这个数字,后面居然跟了那么多零,被吓到了,对比他现在拥有的这1000多的气运,瞬间被比成了贫农。
小凤凰之所以这么贵,在于他所拥有的天赋与成长属性,凤凰,光是想想,都觉得这是多么强大的存在,他们承天地之气运,夺万物之造化,若是长成,必然是无比璀璨耀眼的存在。
“统,你想买哪个啊”,萧楼托着腮帮子问。
“我买个玩偶就好了,那个皮卡丘真是炒鸡可爱啊,想要”,系统诚实的表达了他的想法。
萧楼来回划拉了一下,点开皮卡丘玩偶,发现普通的要10点气运,升级版本需要50点,后面还附了几个小字:电属性,沉默的伸着手指在虚拟的界面上触了触,买下了升级版本。
就在他刚点完购买,系统的身体几乎是立即就换了一个,变成了皮卡丘的模样。
小系统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变了样子,兴奋的不得了,在这方不大的空间里上上下下的飞了起来。
末了,飞到萧楼身边,亲昵又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脖颈,软绵绵的道了一声“谢谢”。
萧楼轻轻拍了拍玩偶的头,让他自己去玩,不得不说,升级版本的玩偶优点还是挺明显的,不管能不能发电,起码灵活度是有了。
无相(一)
世人无相,世事无相。
传闻天音寺的无相法师是佛子转世,为济世而来。
传闻无相法师修闭口禅,不沾业障。
传闻无相法师有真佛相护,于饥荒饿殍瘟疫中来去自如。
在他们的眼中,无相法师这个人已然成了慈悲的代名词。
而被百姓们竞相讨论的本人,此刻正在客栈楼中雅间静静打坐,听到这些加之于己身的赞扬,连呼吸也没乱了半分,似乎无畏于他人的褒贬。
是了,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的,活在他人的眼光里,做不了自己,随不了心意。
无相管不了他人嘴里的话语,是以他只需修心。
修自我心,修无我心。
打坐至深夜,方才用了少许的斋饭,斋饭已经凉透,但这个和尚毫不在意,一点一点认真的用完。
而后推门出去,看起来将要夜行。
客栈的大厅里此时一片静寂,静的让人觉得诡异,无相脚步不停,迈着稳重的步子走了出去,徒留下身后的客栈与之距离越来越远。
这些动静,没有惊醒客栈中的任意一人,可见无相的武功之高了。
这般的年纪,就已有了如此高深的武功,可见其天资之高,与天音寺一脉相承的武功也分不开。
天音寺的武功,分为几个不同的流派,他修习的这一门,讲究一个“悟”字,大体分开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入门阶段,要悟的,只一个静字,若悟到了,等待而来的自然是择良师,悟不到,只能一直做一个小沙弥,无相不以为然,大多数天音寺的师兄师弟们大多也不在意,他们顺其自然,能进则进,不能进,便原地自守,却不自苦,他们几乎都是从小长在天音,长年的苦修磨平了他们的棱角,变得圆融也心静,少有在第一个阶段就折戟了的。
第二个阶段,为红尘练心阶段,一个练字,足以让人明白它的不易,师门什么任务都没有交代,仅仅让弟子在外呆满两年,归期立回,红尘滚滚,数之不尽的诱惑在等着你,没动过凡心的和尚到了这大千世界,一切皆不再由己,为名、为利、为色,欲壑难填,能挺过来的都是意志坚定之辈,大多数人都被这第二阶段淘汰掉了,留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
第三个阶段,还是静心,佛家有三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第三个阶段也是如此,看起来容易,实则乃是最难的一重,你见识过了万种繁华,锦绣烟霞,最终,你回来了,看似波澜不惊,可真的还能保持着初时的赤子之心吗?
无相,也就是萧楼,便是那十之一二中的一二了,他从三岁被寺里养之初,魂魄便入了此身,法号无相,而后,跟着寺里的晨钟暮鼓苦修己身十五年,除了十五岁进行第二次考验下山之外,这是第二次下山,此次下山的目的,说起来也简单,为了调查一宗悬案。
近一年来,江湖突然有各名门弟子离奇死亡,且还是用他们本门派的武功。
天音寺,也有。
牵涉到了本门弟子,寺中的师叔自然不能不管,于是无相作为他们天音寺这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被派来调查此案。
案件发生的最后一个地点是秋水湖,无相身披夜露到了湖边。
说是湖,站在那里,才感觉到底是往小了说,夜幕繁星,一碧万顷,疑是月光洒下浮光迎着有缘人。
月上中天,夜凉似水,这个时间也无人撑船,远目眺望,才发现,湖中距离岸边几十米之处约有灯光。
无相也想看看是谁在这深夜里出现在如此可疑的地方,驭起了天音独门的轻功乘风踏浪,于湖面上踏波而行。
习武之人目力总是要好些,在湖心亭倚栏对饮的两人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一人身穿白衣,流风作陪,扬起的衣袂携着三分潇洒,两分闲适,踏着这万里的碧波,逐月而来。
这一眼,便是入了心,入了魔。
原上没有意识到心中到底动了怎样的魔念,玄湛不同,他明白师父当初说的话了,是你的劫难,遇上了,跑不掉,自然会懂。
他们只觉得那一袭庄重神秘的白色的袈裟原来也能带着风流。
临的近了,无相才看清楚亭中二人的面貌。
一人穿着湛蓝的衣衫,飘然清逸,身姿俊秀,只面上附了半张面具,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光看那露出的半截下巴,也能猜到这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夜中,若隐若现的面具好似泛着幽光,凭添了引人欲探究竟的神秘,倾泻如墨的发用一根青玉流云簪挽起,余了一部分披在肩上,风起时,青丝飞扬,腰上挂的却不是什么珍贵的玉佩,而是几枚铜钱,挂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市侩的感觉,反而有些相得益彰。
另一人一袭艳丽的红衣,一般人根本压不住这样浓烈的颜色,往往会被衬的庸俗不已,此人则不一样,这样的颜色非但没有将他压下,相反倒是极为衬他的气质,单手执盏,一双桃花目眼中含情,却是个江湖浪荡子了,仰头饮尽杯中酒,偶有两滴顺着脖颈流下,更多了些不羁落拓的风流写意。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50
两人皆是龙章凤姿之辈,气质各有千秋,倒也没什么高下之分。
看了这两人的装扮,又见其气度不凡,心下有了思量。
近前的时候,无相双手合掌,行了一个佛礼。
那二人刚才呆了片刻便回过了神,谁也未发现对方的异样,只当风过了无痕。
“无相大师好,在下乃天机玄湛,久仰大名”,身着湛蓝衣衫的俊秀青年回道。
“唔,我吗?我是原上”,红衣青年懒懒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你,你就说天音寺那个修闭口禅的无相对吧”?
说完也不等无相有什么反应,径直又说了起来,“啊,我忘了,你们修闭口禅的和尚说不了话,抱歉抱歉啊”!
口中说着抱歉,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唇角勾起,像孩子做了得逞的恶作剧一般,那笑容透出了些满足,偏那面容致,让人生不出恶感来,一双顾盼流光的桃花眼在这夜色的阴影下,没有失去光,反而更加灿然。
无相没有说话,也没有疑问为什么他们没有见过,却知道自己是谁,一双眸子静静的望着他,那瞳仁极黑,黑的深不见底,像极了这黑夜下秋水湖一般的湖面,看着平静,实则蕴藏了无数的波涛,又或许,映了这世间的万千悲悯。
他说不出话,他也不需要说话,因为他的一双眼睛,就算是不说话,也能让人明白他想让人明白的所有情绪,即便那目光里不是灵动的。
面对无相投来的视线,原上还是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酒,恍若没有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玄湛好似没有感觉到这中间的暗流涌动,也不曾开口。
一时间,气氛凝滞了起来。
三人谁都没有打破这样的安静,那两人还是在对坐饮酒。
无相回了视线,开始在亭子四周走走停停,不一会儿的时间便看完了,时间不长,他却仔仔细细的探查了每一处角落,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凶手作案的时间是在夜晚,而当天并未发现可疑的船只经过,唯一的线索,就在这湖心亭了。
没有得到获,无相也不失望,一个人能在杀了这么多人以后,还没有被抓住,可见凶手的心思缜密。
如今江湖人已经发了悬赏令:哪位英雄若捉住凶手,下一届的无双榜必然榜上有名。
此消息一出,整个江湖都沸腾了。
无相不在意这无双榜的名头,也不在意凶手是谁,他自从听说这宗案件,便心有所感,这恐怕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启,一旦进这浑水里,怕是轻易抽不得身,但他还是来了,再来这尘网中走一遭,这一回,只求能得到他所求的东西。
既然没找到线索,那便是找不到了,他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如今也不是结识他们二人的时候。
朝着两人又行了个佛礼,随后踏波而去,长袖盈风,白衣若仙。
待他走了之后,亭中才起了谈话的声音。
“你刚才,有些过了”,先开口的是玄湛。
“哪里过了,我只是想让他快点走啊,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吊儿郎当的语气,末了轻嗤了声“虚伪”。
“他是无相,天音寺的无相”,玄湛的语气仍旧是轻飘飘的,不沾一丝烟火气,但说出的这句话莫名多了一股郑重。
“我知道了”,想到那个踏着清波而来的身影,心神不由恍惚了一下,他知道无相,或者是天下没有几人不知道这个人。
三年前,江州瘟疫横行,地处北方,一时间,无人敢向北行路,就连一贯求取险中财的商队也停了路线,绕路行走。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
这是那里的真是写照,除了朝廷派去的几个御医,其他的医者甚少有去,名声重要,但哪及得上命重要?而瘟疫太过猖獗,派去的御医也死了几个,如此一来,剩下的御医动摇了心神,力有不逮,朝廷那边还在讨论如何遏制疫病,却并未未拿出实际可行的方法。
缺药无良医,不知道明天在哪一天,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明天,这种绝望,只有经历过苦难与无奈的人才体会的到,原上能感同身受,在这样的绝望下,无相去了那里,可想而知,在一群被放弃的人眼里,他成了一群无望的人嘴里的甘霖,无论能不能脱离苦海,至少他们知道---他们并不是被放弃的,其实更多的时候,折磨人本身的不是苦难本身,而是未知,苦难消磨意志,而未知,则是最可怕的魔鬼。
原上不知道那种感觉,因为当他坠入深渊之时,没有人来给过他希望,而无相也不负众望,心无旁骛的一遍遍配制药汤,带着仅存的人挖草药,等大家喝过汤药,便又开始为大家讲经,说是讲经,实际上也就是一个人敲木鱼,可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个时间,每个人都虔诚的沐浴在这有规律的木鱼声中,求得心灵的慰藉,日复一日,从不停歇。
最后,无相成功了,成功的配制出了解除瘟疫的方子,凭一己之力,挽救江州万千生命,一朝成名天下知,可这天下的人,只有敬佩仰慕的份,绝没有嫉妒的。
江州百姓视他为神佛,为他建立长生祠,日日供奉。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令人称道的是:于这无比凶险充斥着疫病的环境中走过,竟是毫发无损。
济世佛子之名,由此而来。
无相经此,一跃成为无双榜的榜首,三年来,无人能出其右。
见他答应了,玄湛不再多说,自然也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
无相(二)
无双榜,取“国士无双”之无双,九又为极数,故无双榜只取九人。
说起这无双榜,大概算是在江湖中最为人瞩目的东西了,无双榜古来皆有,却没有如近年一般,当世俊杰,此辈尽出,天之骄子荟萃,无数人对此榜趋之若鹜,怨不得听到悬赏可以登上无双榜,整个江湖都沸腾了。
这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种荣耀,它是整个武林对于入榜之人的肯定,仅仅是对本人,不是家族,不是其他。
无相能高居榜首三年,可见一斑。
今天无相在湖心亭遇到的二人,皆在榜上有名。
天机玄湛,位列第三。
五年前,天机山派玄湛下山,未尝没有一争高下之意。
天机二字,玄之又玄,是以天机门人,皆以玄为姓,从未改变,而玄湛,便是入世的第九位天机门人,凭借着在外人看来诡异无比的玄门术数,迅速获得了各打世家的交好,在江湖中站稳了脚跟,占有了一席之地。
原上,无双榜第七。
这个名字的身上没有任何附加的称号,只有这一个名字,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独,八年前横空出世,以追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51
逐奇鲜为乐,偶然的情况下,巧合的破了几件大案,最惊险的一次是他单枪匹马单挑了整个淫窟,出来时,仅仅脸上被划了一刀,可见其武功之高。
无相曾听过不少他的事迹,最出名的却不是他破案的高超能力,也不是他那份以追逐奇趣为乐的勇气,而是他倚红偎翠的风流,经常有人看他出没在花街柳巷,为不少花娘一掷千金,豪爽阔绰,身旁有美相伴,佳酿相随,醒时倚栏回看,醉后花下轻眠。
也不知道这两位是如何结识了。
有无双榜,自然也就有美人榜,不过这的美人榜不叫美人榜,它叫千金榜。
千金,也指女子,含有尊贵之意,有女人的地方自然会有争端,何况是美女之间,谁又比谁更尊贵?谁不希望美名远播,觅一良人共享余生?
故而千金榜的厮杀远比无双榜更为激烈。
无相的关注不在这里,是以并未多加了解。
他回了客栈,观了天色,发现不过过了一个时辰,月影憧憧,窗外的枝桠不请自来,伸展到了窗子里。
移步窗边,白皙红润的手漫不经心的拨弄了一番这过于自觉的枝桠,任这粗糙的枝干磨红了指尖,一时间,别有意趣。
本欲关窗的念头也熄了去,顺其自然罢!
转身又回了床榻,将案件搁下,一夜好眠。
第二日,无相没有多睡,到了该起的时间还是起了,先做了早课,才去用了小二端来的素斋,十几年的习惯,约摸是刻入了骨子里,再是跳脱的性子被磨了这么些年,也审慎不少。
无相去了万通阁。
江湖上的人稍一打听,就知道这万通阁身后站着的势力是无涯海。
无涯海,掌天下万宗。
无相到了地方,马上有伙计过来招呼他,无相不慌不忙的从袖口掏出了一物什递给了过来招呼他的人。
这人见了他掏出的东西,神态立刻变得恭敬了,也许他不认识无相是谁,但他一定认得出无双令。
“不知贵客来比,还请贵客上楼”,说着将无相引到了一间雅间里面,无相一路跟着他上去,看到他的态度转变也没有任何吃惊之处,“贵客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将管事叫来”。
无相轻轻颔首。
那名伙计得了他的允许,方才开门出去。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捻动着菩提佛珠的手串。
说起来给那名伙计看的东西其实就是当年他成为无双榜榜首之时的奖励,是一块令牌,据说用处颇大,不过他从未用到过,今日试了试,效果倒是不错。
屋外回廊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了,是那个伙计带着一位看起来沉稳的中年人进来了,想来他就是管事了。
无相起身,行了一个佛礼。
那个管事看见无相向他行礼,立刻避开了,沉稳的面庞有了一丝崩裂,无相本来古井无波的心生出了些无奈,这个佛礼只是和见人要打招呼一般的意思,并没有其他,平静了心绪之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意思,又坐了回去。
管事挥挥手将伙计赶了出去,随后一脸正色问道:“不知无相大师来此有何事”?
无相听完,抬眼扫了一圈,到案桌前用了文房四宝,写了几个字,“悬案具细”。
管事一看,便知了他此来的目的,“大师稍等片刻,这些资料马上为您准备好,请稍等片刻”,然后朝无相拱手行了个礼,打开门出去了。
无相依旧和之前一样,捻动着手中的珠串,默默的等在那里。
这一会比刚才慢了许多,足足半个时辰,无相才听见“嘟、嘟”敲门声,无相一扬衣袖,门便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管事和他身后抱着一摞卷宗的伙计,还是刚才那一个。
管事领着伙计进来了,拱手行礼,“大师可在此观阅”,无相颔首,他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卷宗只能在楼内查阅,不论记住了多少都禁止带出,违者杀之,若是想要再看那便要再付报酬,万通阁的价钱可并不便宜,无相若不是沾了这牌子的光,以他如今的身家,怕是进不来这万通阁的大门了,迄今为止,没有发生过无涯海追杀谁的故事,那是因为,没有人能从这机关重重的危险之地带出东西,只会是命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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