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萧楼还以为是嘲笑他,双目含着火焰瞪了过去,唇瓣抿起,凶的不得了。
渊旒回望着那双眼,只是看着,就心生欢喜,里面的喜怒哀乐那么明显,从来不加矫饰,一步一步诱惑着他步入他设下的名叫萧楼的陷阱。
而他,甘之如饴。
松开被扣住的手指,捂住了萧楼的眼睛,慢慢凑近了他的朱唇。
萧楼眼睛被捂住之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感受着呼吸间愈发烫人的温度,不自觉的微微仰起头,以一种献祭的姿态索吻。
四周环绕着大片缭绕的红色清光,将那菱形的唇瓣趁的猩红热烈,如烟如雾的面容凭添了三分妖异,不再是那画中仙,而成了勾人的妖孽,让人欲念横生。
印上了,滋味真甜,渊旒忍不住在心中喟叹了一声。
两人皆闭上了眼睛,徜徉在花海中,静静享受这温存的时光,渊旒探出舌尖,细细的描摹着唇瓣的形状,又不仅仅满足于此,等到他觉得够了,忽然舌头伸进了萧楼轻启的檀口中,动作凶狠,萧楼忍不住呜咽,像是在对他表达抗议,渊旒跟没听到一样,重重的舔舐过了萧楼口中的每一个地方,每一颗牙齿,连牙龈都不放过,当渊旒的舌头扫过萧楼的牙龈,萧楼感受着牙龈的刺痒,伸出他的舌头推拒,企图用他微弱的反抗让他停下,渊旒并未接到他的拒绝,自动理解成了萧楼的回应,吻得愈发用力,也更加动情。
渊旒揽着萧楼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萧楼的臀部上面,揉捏把玩,而后慢慢拂开了衣摆,深入内衫。
萧楼的身子被渊旒禁锢在他的怀里,挣脱不开,也不想挣扎,横在胸前的双手随着越发深入的湿吻,慢慢爬上了渊旒的颈后,然后交叉。
也许是这景色太美,也许是月色太温柔,萧楼并不想拒绝,如水的眸子隐隐含了期待。
没有阻止渊旒不规矩的手,反而微微抬起身子,方便了他的动作。
萧楼的一系列举动清楚的传达出一个意思:他也是愿意甚至期待的,渊旒本来毫不顾忌的动作因为他的配合竟是温和了些许,眉眼也在这样的环境下舒缓了,身上蔓延的愉悦就算是萧楼也感染到了他的情绪。
雪白的无垠霜雪中,突兀的长出了一朵红梅,还未来得及绽开,只得一个花骨朵,清丽惊艳,看起来喜人极了,轻轻戳弄一下,那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翕一合,不知是期待还是忐忑,最终将那物迎入了花蕊,直捣花心,粗糙的物什狠狠磨着花瓣,连汁水都渗出来了许多,将落不落的挂在花瓣上,剔透又糜艳,待再被华浇灌,那即将盛放的红梅俨然生的一副妩媚娇艳之态,不知迷了哪个人的眼。
可这只是开始,待到真真的进去了,才是野兽出了笼子,控制不住了。
萧楼这个世界是初次,就算经验丰富,也还会疼的。
萧楼双目含着碧水一样的波光,盈盈望去,看似一句话未说,眸子里递来的确实千言万语,直叫人酥了半边身子,贝齿轻咬着下唇,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声音里是带着泣音的黏腻,疼的紧了,也只是死命往他怀里钻,生不出挣扎的意味来,被弄得狠了,恼的时候,也只是攀上渊旒的肩膀,轻启唇瓣,贝齿咬在他的肩上,不使什么力气,轻轻的拿牙齿研磨,殊不知这比狠狠的咬上去还要磨人,间歇发出的的呜咽低泣,声声如钩缠,回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动作。
萧楼的皮肤是欺霜赛雪的白,渊旒则是泛着健康的颜色,在这被夜色清光笼罩的花海中,犹如两条交尾的银鱼,无拘无束在一方自由的天地中悠游自在,而他们旁边不停晃动的花瓣,证明了他们曾在这里幕天席地的痕迹。
次日一早,萧楼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静静的躺在床上懵了一会儿,忆起了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忽的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他也不是害羞,毕竟他对这种事儿也挺享受的,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破廉耻的事,郊外play,花海play,合二为一,他完全无法想象外面还守着渊旒的近卫,伺候的宫人听着他的声音,虽然渊旒没说,但他们不可能只有两个人出来啊,古代人真的是很前卫啊!
渊旒也是城会玩,比不上了。
用了好半天平复了心情,萧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刚钻出来,肚子就不听话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十分没出息,摸了摸肚子,有些瘪,确实,运动了那么久,滴水未进,饿了不稀奇。
但他没好意思叫人。
萧楼看着床顶低调华丽的装饰,有些好奇他是在哪里,总不能是渊旒的寝宫吧!很明显不是啊,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那个无情了吧,一觉醒来,他凄凉的躺在床上,孤独无依。
沉迷脑补无法自拔的时候,有人回来了,转头望过去,果不其然,是渊旒。
看到真人回来了,脑内的小剧场瞬间没了,眼神变得正经的不得了,看着走进来的渊旒,什么话也没说,匆匆低下头,把原本白皙如玉却在昨晚被吮的都是印子的颈子露了出来,脸上迅速被涂上了云霞做成的胭脂。
渊旒通情达理的理解了萧楼的意思:他第一次,他很害羞,他需要休息,可还是有些话不得不问,这是他今天下朝之后专门去问了太医的成果。
“咳,怎么样,还疼不疼”?渊旒走过来坐在了床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46
边,脸色自然的问道。
疼不疼你心里没点数?
不然你来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问的都是废话。
事实上是心里mmp,表面弱唧唧。
“不疼的”,说着还要坐起来给他看看,证明一下,但坐到一半就被一阵撕裂的痛觉又给拽回去了。
‘不会吧’!萧楼有些卧槽,不会真的撕裂了吧,躺着的时候还没感觉呢,不过是几息的时间,心情已经从‘还可以’变成了‘歇了吧’!
渊旒原是担忧的上前看到萧楼愣神了之后,又欣赏到了他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从说走就走的潇洒变成了生无可恋的躺尸,真的挺有意思的,有些想笑,又一想到这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为了不让自己的笑意泄出来,又了挺大的劲憋住。
“疼的话别忍着了,我去太医那要了药膏,我给你抹抹”,渊旒不怎么会看形势,这个时候,出声显然不怎么明智。
随后而来的怒瞪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萧楼觉得完全是这个罪魁祸首的错,都是他的东西太大了,才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这理由强大的让人无法反驳。
不知道什么时候,渊旒在萧楼面前已经不会‘孤王、孤王’的自称,而是用我来代替。
萧楼还没有发现。
但再怎么反抗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的,比如:抹药。
随后,萧楼被渊旒一系列专业性的操作惊呆了,熟练的在玉势上面抹了药,推入了他体内,刚被进入的时候,感觉有些涨,缓了一会儿,便感觉那处有股热气发散,温温的,舒服极了,他也不再计较这种体内被塞入东西的怪异感。
渊旒:我就喜欢你在我面前真实清纯有不做作的的样子。
小楼子:其实这都是误解,事实是我根本不敢在你面前耍小聪明啊!
(
amp;gt;)这是车吧!
宦颜(十五)
萧楼现在确实不用去上值了,因为他哪都去不了,疼痛使他被封印在了又软又大的床上,堕落了。
枕着软乎乎的枕头,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光滑的锻被,脸上挂着蜜汁微笑,美滋滋的想:想喝水有人专门泡茶,想吃饭有御厨做,泡澡是温泉水,睡觉是高床软枕,晚上还有高富帅暖床,这种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让他继续在大封建官僚主义的世界里堕落下去吧!
谁都别来拯救他。
在他养伤的这几天,渊旒除了上朝看折子,时间基本都耗在他这了,来了之后,两个人会说会儿话,萧楼偶尔闷了,渊旒就会把他抱到廊下的摇椅中,随后也躺下,再将他揽入怀中。
廊下听风,晚霞西映,摇椅上垫着一层轻薄的软垫,透气柔软,很舒适,原本是没有的,前天渊旒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上面什么东西都没铺,渊旒见了,什么都没说,只隔天被放到摇椅时,上面就多了一条软垫,萧楼略微仰起头问他的时候,渊旒唇角轻勾,并不答话。
萧楼看他嘴里憋不出来一句话的样子,竟然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细心照顾他却不说出口的渊旒最是有魅力,然后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
渊旒疼的“嘶”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糖是谁在偷袭他,却也只是把手臂揽的更紧一些,并不阻止。
萧楼仰的头累了,方才松了口,退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咬出的红痕,有些心虚,清咳了一声,想要掩饰一下,却不想头顶传来一句“咬完我就想跑,小坏蛋”,紧接着呼啸而来的是带着渊旒独属味道的吻,有些霸道,也不全然是霸道,在舔舐时,透露出单单在他面前才有的温柔。
萧楼陷入这样的漩涡中,不想逃离,沉浸其中,一个在别人面前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帝王,独独在你面前低了眉目,软了姿态,递出手,无比诚恳的邀请你走入他的世界,这时候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脑海里蓦然浮现了初次见面时的惊鸿一瞥,平日里不经意的照顾,战场上凛然无畏的身影,以及,那一夜随心的纠缠。
在这个处于弱势的吻中,萧楼摸索着寻到了他的手,紧紧握住,再没放开。
渊旒被握住右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吻得愈发动情,最后还是顾忌着萧楼的身体没有动他。
待两人都恢复了清明,渊旒把脑袋搁在萧楼的肩膀上,调侃道:“我下巴上的痕迹这么明显,明天上朝可怎么办呐”?
萧楼推了推肩膀上的脑袋,发现推不下去,也就算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说是磕着了啊”!萧楼不想回答他这个没营养的问题。
“是磕着了,磕到娘子的嘴唇上去了,是不是”?
萧楼“……”
是什么是,能上天了不是?
萧楼撇了撇嘴,一脸无语。
“最近有臣子想要孤王选妃,我把上折子的大臣都教训了一顿,娘子,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渊旒见萧楼不讲话,也不在意,兀自说出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听的人什么反应。
萧楼确实是被他惊到了。
他喜欢渊旒,好感度在前几天就满了,他以为帝王总是要选妃,留下子嗣的,总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太监与满朝文武作对,原本都打算好了的,待到渊旒选妃之时,他便离开。
这句话仿佛是在萧楼的心湖投入了一颗石子,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心动,也让他意识到,渊旒为他们考虑了未来,他让他做他的皇后。
萧楼楞在了那里,说不出话,只小幅度的点头让渊旒知道了他的意愿,刚才渊旒通过他的表情将他心里对他的定位猜了个七七八八,不得不说,刚才说出那句话是有试探的成分在的,被萧楼握住的手不知不觉出了一手的汗,得到肯定的答复时,心脏破土而出的喜悦没有让他忽略,把头埋入萧楼的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让对方身上的味道充满鼻腔。
萧楼被这么又蹭又吸的弄得羞窘不已,又觉得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实在是跌份,推了他一把,让他的头离自己稍微远一点儿,虽然作用不大,但好歹表明了他的立场。
“那子嗣问题呢?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萧楼松了一口气,他不想渊旒以后后悔,到时候伤害的就不只是他们两个人了。
“这个啊,我想过了,这个位置向来能者居之,你生不出来,可以培养一个”,渊旒用堪称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萧楼看了看他的表情,一脸的平静,好像这个盛世于他而言,不多重要一样,但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在乎,恰恰抚平了萧楼心头的褶皱,不过后面那句他生不出来就很过分了,什么叫生不出来,他是个男的,当然生不出来。
“那……好啊”,说完这句话,萧楼朝着渊旒灿然一笑,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47
,再不言语。
渊旒被那个恍若云霞的笑容迷了眼,将他抱的完完全全陷在了他怀里,是守护的姿态,感受着怀里的人难得的温驯,嘴角挑起,把玩着怀中人的手指,乐此不疲,谁也不忍破坏这一刻的幸福。
云锦般的晚霞一地铺洒,氤氲的余晖笼罩住了身着玄色衣袍的渊旒和身着鸦青的萧楼,都是不亮眼的颜色,这样子纠缠在一起,竟也显得万分和谐。
待到夕阳西下,夜幕将临,萧楼才被渊旒抱起回了寝殿,他也是前两天被抱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里原就是勤政殿的偏殿,不像渊旒勤政殿一样的肃穆庄重,这里的陈设摆放偏向致大气。
日复一日,转眼已到了七月流火的时候,这日下朝,渊旒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但脸上还是携着显而易见的笑颜。
“渊~是什么好消息啊,你就告诉我啊”,萧楼扯着他的衣袖不走心的撒娇,特别作,渊旒回来后,没有直接告诉他是什么消息,偏要让他猜,萧楼事实上早就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了,皇宫最不缺的就是宫人和新鲜的事,有什么消息会瞒着他这个帝王身边的“红人”呢?想必渊旒也知道,但两人都不说,无非是情趣罢了,在朝堂上,那些老臣坚决不同意立一个太监为后,甚至拿出先皇压渊旒,渊旒着人集了那些持反对意见臣子的一些“罪证”,为官这么多年,走到高位,谁都不可能清清白白,或多或少都会有污点留下,渊旒让那些被掩埋的污点重新曝光在阳光下,半点情面也不留,那些老臣有的被罢官,有的被迫致仕,他一直都是这样冷峻且不留情面的帝王,只是在萧楼面前露出了最柔软的一面,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成了家猫。
空缺的官位总是不担心无人补上,经过这一遭,无人再敢挑战这位帝王的权威,但他们接受一个太监为后,还是有些为难,遂有个臣子提出要萧楼以女子之身出嫁,本以为会被驳斥回来,却没料到上首的帝王竟然同意了。
这就成了渊旒口中的坏消息。
“你现在居然对孤王如此敷衍”?捂着心口指着萧楼一副痛心的模样,不能有更浮夸的表演了。
萧楼面无表情,在他那个时代,这好像是叫‘戏’吧!
他看渊旒连孤王这个代号又用上了,勉为其难的喊了声“渊哥哥”,渊旒被这一声渊哥哥安抚下来了,不再逗他,跟他说了他们即将成婚的好消息和他要以女子之身出嫁的坏消息。
萧楼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望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当他不知道他的能耐吗?他要以女子之身出嫁是因为谁?
心里没点数吗?
渊旒假装没弄懂萧楼的意思,半强迫的把他拘在了寝殿,美其名曰:待嫁。
萧楼内心真的是日了狗了,神他么的待嫁。
他决定要报复渊旒,于是那天晚上,渊旒后背上多了好些抓痕,肩膀上,喉结上,还有耳朵上布满了有轻有重的牙印子,他自己被折腾的第二天没下来床,称得上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范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萧楼什么都不用干,站着等宫人给他裁衣量尺寸是他干过最累的活了。
三个月的时光匆匆而逝,大婚终于准备齐全。
这天清晨,还未破晓,萧楼就被渊旒叫了起来,迷蒙的被人穿衣打扮着,看着镜子里红衣灼人的自己,他才意识到,今日,是他和渊旒大婚的日子。
宦颜(十六完)
完)
这一天,是由礼官测定的吉日。
风起兮扬扬,两人皆是一袭红衣猎猎,袖口、胸口、婚服的下摆用黑色和暗红的丝线勾勒出了栩栩如生的渊落花,行走间,步步漾开了怒放的花朵,两人携手并肩,一同走向至高的顶点,共享盛世江山,下首立着文武百官,面对这一幕,俱是垂首。
行过繁琐冗长的礼节后,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婚盟,书白首之约。
“余生幸与汝同行
惟愿予汝欢颜
予汝荣华
予汝安定
予汝盛世回首江山景明
予汝同棺同穴世世相拥
”。
声音泠泠清透,清晰的传到了对方的耳中,君子承诺,一生必守。
如此,萧楼此后,便是渊落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那个万人之上之人,情皆系于萧楼之身。
这一世不过短短五十载,却是渊旒先行离开,他临终时,塌前只萧楼一人,渊旒的眼角似有水渍滑下,盛年时强势有力的双手此时变得瘦骨嶙峋,骨头上只剩下那一层薄薄的皮肉,面貌也失了年轻时的俊郎坚毅,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就是这么不清不楚的神智,在面对萧楼时,却是一样的紧握着他的双手,那一双暮气沉沉的双手,抓住萧楼时,还是不曾减弱的有力,在他神智清明时分,他还要对着萧楼撒娇说,这么短的时间,他再也不愿分给他人一分一毫了。
明明是这么老的老头了,还学人家撒娇,可萧楼笑不出来,这个人,这个人啊……
少年隐忍,青年铁血,中年坚毅,晚年仍旧不近人情,可在他面前,他的荣耀,全部予他分享,他的苦痛,从不肯让他知道。
他对他的承诺,全都做到了,无妃无后,一世荣华,培养天资纵横之人为下一任帝王,甚至怕新一任的帝王对他不好,让其从小就长于膝下,临死又降下密旨,不忘为他留下最稳固的保障。
这一切萧楼都不在乎,他都不知道啊,临死都不知道,在这世上,他在意的,也唯有他一人啊,不过也幸好他不知道,不然心里就要得意了吧!
渊璃番外
我是渊璃,是渊落的太子,唯一的太子,不过,我不是皇后所出,而是从一群各地被搜集而来的孤儿中脱颖而出,其中不乏有与我一般聪慧之人,可最后胜出的人,是我。
我不懂。
直到被一个穿着光鲜的人领到了一个巍峨壮丽的地方,领着我来的人告诉我,这是皇宫,我被带到了一个极美的男子面前,是的,极美,在小的时候,还想不到什么好的说法来形容他,所以只能用极美来形容,可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面前的人的那双眼睛的形状,和他极为相似。
从小是乞儿的人,见惯了人情冷暖,最会察言观色,心思也最为活泛,那时候,他便隐隐约约的有些懂了,他能脱颖而出,怕是因为他生的这一双形似面前之人的眼睛了。
垂下眼睑,不再乱看,后来我被安排住在这人的偏殿,唤他一声父后,我并无不情愿,相反十分感激,因为我很清楚,如今的境遇不过是眼前之人的馈赠。
在这里,我享受到了以前从不曾想过的生活,慢慢的,我知道了,我是以后要负担一个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48
国家责任的人,课业随着年长,愈发的重,可我没有怨言,得到了什么,便要为之付出什么,更何况,我得到了这么多,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遵循着父王的期待,成长为一位优秀的帝王。
我的父王啊,他是一位怎么说呢?他是一位比我优秀百倍的帝王,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玩弄人心,可在父后面前,他是温顺的,对,就是温顺,虽然这么说不太妥当,但确实是这样,看似是他主导了一切,可他的喜怒哀乐,都在一人身上,喜他所喜,忧他所忧,不过能让父后烦忧的,父王从不会再让这些事第二次出现在父后面前。
我的父后,他是疼爱我的,不过为了这些疼爱,我没少被父王穿小鞋,比如无缘无故被添了将近一倍的课业,让我没有时间去烦父后,可我不怕他,依旧去的勤快,我很喜欢父后,每次见到父后,都觉得上天是否将这世上所有的灵秀皆赋予了他的身上,那种灵魂散发出的魅力,经过时间的洗礼,就像藏于沙砾中的珍珠,被岁月打磨的愈发温润,散发着迷人的光晕,也许时间对美人终究是优待的,他的容颜从来都让人惊艳,父后除了在父王面前,永远是从容优雅的。
在父王崩逝之后,父后随之而去,我将他们的陵寝修于一处,这下,父王该高兴了吧!他此生最爱的人,与他死后也在一起了。
等我登基之后,发现了那一道密旨,上面说若是他对父后不尊,便给父后罢黜帝王的权利,后面附上了密密麻麻的隐秘之事,足以让我从最高点跌落下去,当时我对朝堂的掌控力远远不及父王,这道密旨完全可以将我打落尘埃。
我看到了,也只是一笑,他父王这么强势的帝王会爱上父后他是理解的,这种连国家也比不上的爱,他想,他是做不到的,因为这世上在没有一个如同父后那样的人了。
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
最终,他也做到了。
[小楼,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嘤嘤嘤,你呢?想不想我]?
回到空间,萧楼才有感:是真的结束了,摸了摸心口,那里满满涨涨的,汩汩流出了甜。
听到系统叽叽喳喳的吵闹,他也没有感觉到烦,反而有些亲切,许是真的太久没有听到它的声音了,又陪在他身边这么久,总归是想念的。
“自然是……”萧楼不说完,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啊?快说快说],果然,系统统还是那个傻傻的统子。
“自然是想的啊”!语调轻柔,悠悠的飘荡在心间。
[我就知道,小楼也是想我的],语气中含着被肯定的喜悦,还有一个人对着这偌大空间的寂寞。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