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他是无相,天音寺的无相”,听莫伯提起这个,他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58
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风流的浪荡公子,话中隐隐透着自豪,说的好像不是天音寺的无相,而是他的一样。
“老奴知道了”!
无相(七)
原上一夜未归,直到天将将亮才回来。
无相睡的浅,门一动就醒来了,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是谁回来了,翻了个身又睡下了。
进来的人也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无视了黑夜的阻碍,径自走到了椅子旁边,坐了下去,然后手肘支着桌子,脑袋靠在手掌中,小憩了起来。
直到天亮。
两人一道去用饭的时候又碰上了玄湛,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招呼来小二点了一些素斋,等饭上来的时候,无相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示意两人可以看一看。
信无相刚到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隐秘之事,这封信是师伯差人送来的,更像是通知的意思。
原上先掏出来看了看,大致上扫了一遍,已经明白了,随后递给了玄湛,等他们二人都看过后,无相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你师伯已经到了,如今就在莫归楼”,原上淡淡的说了一句。
无相点了点头。
“信中想让大师去助他一臂之力,大师准备去吗”?玄湛跟着问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那只如玉的手摩擦着杯口的边缘,似乎这只是不经意间的无心之言。
无相这次还是点了点头,他在天音寺长大,肩膀上承担着一份责任,于情于理,他都该去,是以没有任何犹豫。
自然也看不到,在他点头的那一瞬间原上的眼神黯淡了许多。
玄湛坐在原上对面,原上那一瞬间的低落自然是看到了,不过那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承认,他就是故意问出来的,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要一直纠缠到一起呢,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岂不是更好?
原上:“什么时候走”?
无相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这么急?既然吃完饭就要去,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起去吧,正好让我也拜见一下你师伯”,原上一脸我看你一个人又可怜又孤单才陪你去的表情,对面的玄湛看见了,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他可从来没想到,在无相面前,原上已经变成了这个德行。
无相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是日了狗,他旁边这个人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最后还是默认让他跟着了,玄湛自然没什么异议。
吃完饭,拾了一下,到掌柜的那里退了房和押金,便带着原上离开了那家客栈,前往莫归楼。
这是无相第三次来这里,这是他来的第三天。
进去之后,小厮直接领他们到了议事的大厅,里面坐了不止一鉴还有莫老他们,椅子上坐满了各大门派的长老,后面站着的则是他们各自优秀的后辈。
两人刚踏入这里的时候,就被注意到了。
“这是我师侄无相,过来,给各位前辈见个礼”,看到是无相来了,一鉴便替他寒暄了,毕竟谁都知道,天音寺的无相修的是闭口禅,无相知道师伯的好意,自不会拂了去,落落大方的见了一个佛礼。
“这就是无相大师,好,果真气度不凡,不愧被誉为佛子啊”,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留着美髯的中年人感叹的说,无相见这人样貌不算出色,气质却极为稳重。
无相看过去又执了一礼,夸他的这人是无涯海的陈杨,眼角余光将这里的人认了大半出来,若是搁在往常,他自然是认不出来的,但在看过那么多资料后,这里的人基本上都在死者的关系谱中,能认出来也不奇怪,那日在客栈中看到的黄衣少年也在其中,他今天正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后撇着嘴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阿弥陀佛,你这个徒弟江迟可丝毫不比我师侄差到哪去”,先回了陈杨一句,互相恭维了一番,才转而道:“好了进来吧,旁边这位小友是无双榜的原少侠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以后江湖上就是你们的天下了,小友想来定是师侄在江湖中结交的好友,过来和师侄一起站在我这里吧”!一鉴温和的说道,只是他看着原上的面庞,总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以为大概是错觉,他怎么也不可能认识如此年轻的原上。
“行了,你们两个别互夸了,让小辈笑话”,那位许久不曾说话的隐世蓝家的中年人插了句嘴。
两人在一片善意的目光中参与了进来。
无相站定,想起刚才师伯和陈杨还有那位蓝家人的对话,总觉得他们似乎很是……熟稔,对,就是熟稔,师伯和陈杨熟稔还有迹可循,但他怎么会和那位蓝家人也如此熟稔呢?
坐在这里的人大体上有四家,也是被杀的四个势力中来的人,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所以来参加的人不多,无涯海的陈杨,身后跟的是他的徒弟,自小天赋极高,也是那领悟了剑招的寥寥几人之一,年少成名,无双榜第二,他本来位居榜首,因无相横空上榜才退居第二,但也可以想象他有多么优秀。
左手持剑,一袭青衫,如果不是故意去看他,都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敛息之法确实高明,但当你注意但他的时候,这个人只是站在那里,便敛尽了光,不输任何一个人,眉目之间一派坚毅之色,眼神中深沉却又不失通透,这是一个知世故却又不世故的人。
湮罗殿的人无相只粗略的知道,谈不上熟悉,那位身穿黑色衣衫的老者便是了,他身后跟的应该也是他的弟子,无相回忆了一下,应该是身居无双榜第九的湮罗湮寂。
天音寺、无涯海、隐世蓝家、湮罗殿,除了这四个门派,这里的其他人都是对自己的能力格外有信心的想要夺得无双榜一席之地的青年才俊。
“一鉴大师,如今这凶手愈加猖狂,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一位年轻的侠客问道。
“阿弥陀佛,大家放心,这次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集思广益,铲除这个江湖中的毒瘤,有他在一日,这江湖就一日不能平静下来,更对不起那些死去的英灵”,一鉴念了句佛号,脸上尽是对死者的悲悯。
原上站着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和尚脸上那副道貌岸然到令人作呕的表情,若不是死力掐住掌心,他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不杀了他,他告诉自己:就快了,不要急,手心里掐了又松,松了又掐,指甲上不知不觉中沾了血痕。
“一鉴大师说的对,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次我们这么多人联手,定能擒住这恶贼”,附和说话的这位是陈杨。
一听两位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这么信誓旦旦的承诺,有些人已经被这画好的大饼迷住了眼,有些人则是冷眼旁观事情的发展。
最后讨论出的方案是:用诱饵,按照凶手的杀人时间,快要到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59
割下一条人命的时候了,至于诱饵是谁,暂时还没讨论好,即便只是个诱饵,有人暗中保护着,危险程度也是十分高的,谁也保证不了一定能够及时施救,所以谁都不想自家的弟子去做诱饵。
天音寺这里,一鉴只身前来,无相又不是无悲掌一脉,这诱饵之事自然与他无缘。
剩下湮罗殿、无涯海、隐世蓝家的领头之人暗骂倒霉,为了不让自家的徒弟小辈去送命,可谓是唇枪舌战了。
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之后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用抽签决定谁去做诱饵。
一鉴做的签,最后抽到的人是江迟,无双榜第二的那人。
陈杨看到是自己的弟子被选中了,差点没跳脚,不过无相看着那个江迟倒是很淡定,结果出来之后,他也只是说了句“我知道了”,就继续沉默了下去,这态度当真是把陈杨气的够呛,不过也没多说,显然是被江迟这个模样气的多了。
事情就此暂时定下。
这几天暗地里保护在江迟身侧的人个个都提高了警惕,生怕人出了什么事。
可最后还是出事儿了,不过死的人不是江迟,而是隐世蓝家来的那位中年人。
发现尸体的人是莫归楼的小厮,据他所说,是他早晨准备去给贵客打扰房间的时候发现的,说这话的时候小厮的脸上犹挂着惊恐的表情,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恐怖的场景,可按道理来说分明是不应该的啊,莫归楼里的人,还不至于看见个死人就吓成这样。
大多数人都察觉出了他这句话的漏洞,最先站出来逼问他的人是那个穿着丧服的少年,经历巨变的少年此刻眉眼锋利,浑身添了一股出鞘之意,不止是他,在场的人几乎都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在这样强烈的视线之下,那小厮犹豫之下,还是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他看到的那一幕:“我……我本来是要去给贵客打扫房间的,当我进门的时候,正好见到凶手……将那位蓝先生杀死,察觉到有人进门,凶手朝我看过来,我当时几乎以为我要被杀人灭口了,可那个男人只是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转眼间就不见了”,说道最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沉浸在回忆里的小厮抓着他的心脏,俨然被吓到的样子。
“那你呢?看到凶手有什么特征了吗”?
他刚说完,便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厮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谨慎的说:“他蒙着面,我看不清,不过我在现场找到了这个”,他慢吞吞的从袖中拿出了一颗佛珠。
直到看到这颗佛珠,无相的眼神终于动了动,有了波澜,那佛珠……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敢私藏,看来这莫归楼的人着实让人不敢相信,必然要给这个狗东西一个惩罚,让他知道规矩”!话中带着嘲讽,说这句话的人正是那位湮罗殿的人,这个“惩戒”里带着多少恶意自不必说。
莫老倒是没有多加责怪那位小厮,这人莫归楼的人,就算做错了事,那也轮不到外人来决定怎么处置。
这件事就此揭过。
“这个佛珠,我好像在无相大师的身上看见过”,有人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完又有些害怕,又添了一句,“我不是说无相大师是杀人凶手,我只是……我只是……”
这样的欲盖弥彰之态反而更惹人怀疑,当然不是怀疑无相,而是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别有居心,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无相大师,不知这个佛珠究竟是不是你的”?问话的人是江迟,一句话直指矛盾的中心。
无相点了点头,承认了。
江迟:“那您的佛珠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相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江迟不相信,佛珠乃贴身之物,他不相信这个世人敬仰的僧人是个将贴身之物随处乱扔的人,可不相信又能如何,没有人会相信这个高僧可能会与凶手有关系,他们只会认为是凶手故意偷了佛珠,栽赃陷害罢了。
案件到这,线索似乎又断了,可无相知道不是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这次那位蓝家的人死去之后,有几个人特别恐慌,遮盖不住的恐慌,他的师伯,便是其中之一,刚才在审问那名小厮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他向来对情绪敏感,并不觉得自己的判断出了错。
事后无相去看过一回,毫无意外,死于一刀决,伤口在脖子上,一刀致命,与蓝锦琢的死法一模一样,他旁边趴着那位前几天跟在他身后的子侄,丧服裹身,神情悲恸,再细看,那里面不止是悲恸,还有迷茫恍惚,亲身经历了一场生死,经此之后,这个少年想必不会再是当初模样了。
他并不知道那位死去的蓝家人武功有多高,事实上,没有几个人是知道的,一鉴恰好是其中之一,大多数不知情的人只以为凶手这是在声东击西,可无相知道这不是,这分明是凶手开始真正的狩猎了,来到这里的人,谁是凶手的真正目标,有些人,一定心知肚明,他们的心,也乱了。
无相看完尸体之后去了长风居,准备去把他了解到的消息告知师伯,也不仅仅是这样,这件事是谁做的,那人已经暗示的明明白白了,他还不至于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他尚有疑问未弄清,他有预感,答案就在师伯这里,这次无相去的时候没有带原上。
“叩、叩”,无相敲门。
“进来吧”,一道慈悲的声音响起,只是这声音里在无相听来多了些许疲惫。
无相推门而入,走到近前,朝他行了一礼。
“过来坐下吧,我知道你有疑问,为什么这凶手只杀这四个门派的人呢?不,不是四个门派,准确来说,是只修炼了这四门武功的人,佛家说因果报应,因果报应,果真是时候未到啊”!这时候的一鉴已经没有了刚到这里的那种浮于脸面的慈悲,他的面上更多的一种忏悔,至于在忏悔什么,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而这张被岁月磨砺出庄严的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已有了衰残。
无相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一鉴也不需要任何的回应。
无相(八)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不能“言”,又或许是那位蓝家人之死的刺激,所以一鉴放心的说出了十几年未能出口的秘密。
苍老的如同迟暮老人一般的嗓音混着房间内冉冉飘起的佛香,轻而易举的将无相带入了十几年前那个辉煌又破碎的时候。
“那个时候,上原聂家大概是这个武林中最负盛名的武林世家,因为他们家出了一个旷世奇才,他们家族几乎每一代都有一个武学天才出世,每一个武学天才都保持了聂家在江湖上的超然地位。
形成这种超然的原因,并不是以德服人,而是以武力压一众天骄,可以想见,这种超然,不仅仅意味着江湖中隐形的领头羊,有崇尚的人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60
,嫉恨的小人从来不缺,只是从来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所有人都明白,聂家能如此强大,靠的绝不仅仅是天赋出众的子弟,绝顶的心法秘籍不可缺少,这道理谁都明白,觊觎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他们在狼群强大的时候,哪里敢去招惹,可若是等到他们一旦疲乏,江湖中只要是有点野心的人哪个不想去分一杯羹?
聂家的家主向来是从武功天赋尚可,顾全大局的人选出,而天赋最为出众的人则只需要接受家族的供养,成为这个武林中的最强者,然后维护他们的超然。
这样说想必你也听出来了吧,他们这样做的弊端,一旦那位天赋最为出众的人出事了,聂家立时就会出现断层,他们的地位无疑会受到威胁。
聂家最后一代天赋绝顶的那人,刚出生就被测了根骨,三岁时在武学上已经能踏出他的第一步,悟性不可谓不惊人,取名聂揽月。
欲上青天揽明月。
这名字和他的人一样,孤高、骄傲,可能老天真的是公平的吧,他把那样前无古人的天赋给予了他,可又那么吝啬再给他多余的人情世故。
在他成年要踏入江湖之际,天机山的玄晏机缘巧合之下碰见了他,观他面相觉得有趣,便给他批了一命:半生得意,半生孤寂,可聂揽月是谁,他从不屑于信这些东西,他只相信自己。
玄晏见他不信,也不多说,转身便走了,他也没那多闲情逸致替别人消灾,何况还是在不被信任的情况下。
这位玄晏,正是当时天机山的主人,也是如今的玄湛的师父。
聂揽月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活的无所顾忌,可在这尘世中经历,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可为什么偏偏那个人生来便是光明万丈,耀眼灼人。
武林中千金榜排行第一的谢盈风,谢家大小姐,追在她身后的青年才俊可以绕青山湖排一圈,可她谁都不要,独独看上了一个聂揽月,能排在千金榜首位的人不说其他,单说容貌,就已经是人间绝色,更遑论别的,佳人主动表达爱慕,天下间有几人能拒?聂揽月也不能,两人最终终成眷属。
不过一年时间,麟儿诞生,取名聂澄焯,刚出生就被测了根骨,令人惊喜的是,他的根骨很他爹爹差不多,只要悟性够,定然又是一个聂揽月,可聂家的孩子有哪个会是庸才?
娇妻幼子,生活美满。
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呢?全天下的好事都叫他给占去了。
于是有四个人,他们有的为了美人,有的为了秘籍,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能杀死那占尽人间运道的聂揽月,又能抱得美人归。
他们分好工,趁聂揽月出去办事的时候偷走了那位小少爷,富贵人家的小少爷生的粉雕玉琢,白嫩可爱,更别提那细皮嫩肉的胳膊,轻轻掐一下,都能肿了去,可没有人关心这个,那贼人直接用迷烟捂了他的口鼻,弄晕了他,丝毫不顾这会对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产生什么影响。
很快谢盈风便发现孩子丢了,她当下大急,心急如焚,夫君此时也不在家,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到他回来,只能领了人自己去找,更何况她也不是没有武功的弱女子。
确实,谢盈风的武功不错,可她当时的状态真的不好,等她找到儿子的时候,人已经疲惫至极,鬓发散乱,可美人之所以被称作美人,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损她的美貌,反而更为她添了一丝羸弱,别有风情。
那四个恶贼把小婴儿用网兜吊在了树上,谢盈风找到孩子的时候,孩子的脸烧的通红,葡萄一般的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哭声,呜呜咽咽的,那哭声有气无力,可见是哭了不短的时间,这可怜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但那四个恶贼始终无动于衷,因为他们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否则不止是性命不保,他们死后,名声也定会遗臭万年,没人敢去冒这样的险。
只能等谢盈风将他救下来。
看到儿子的模样谢盈风哪里还能管的了那么多,明知道不对劲,这有可能是个圈套,可她一刻也等不及了,一位母亲对于孩子的爱让她义无反顾,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小澄焯救下来。
当她松开网兜的时候,一时不查中了他们的暗算,不但没有救出儿子,最后还落到了那四个贼人手里。
四个人中有两人是她的爱慕者,当初他们对她捧出了一颗真心,视她若珍宝,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可谓是煞苦心,可那谢盈风却对他们不屑一顾,仿佛他们就是那地上的污泥,这一辈子都入不得她的眼,可那一个聂揽月什么都没做,轻轻松松便得了佳人的倾慕,因爱生恨,古往今来,屡见不鲜,他们当时皆是愤恨的,恨聂揽月,也恨谢盈风,于是他们将谢盈风弄醒之后,强迫侮辱了她,其中一位和尚想要阻拦,可阻拦不了,于是他们在这个女人的孩子面前强奸了她,本该是最灿烂最幸福的年纪,在这一场祸事里,让这个女人成了一朵凋零的花朵,枯萎成了最绝望的样子,那四个贼人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恨,最后将这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扔到了聂家门口。
实际上,女人从来都是借口,聂家的武功心法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一鉴讲到这里,顿了一下。
无相也松了口气,他忍不住垂下了头,默默颂起了《金刚经》,方才平复了内心,这个故事太压抑了,和尚也有喜怒哀乐,只是比平常人要少而已。
他所理解的喜欢是:喜欢一个人那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他人有什么理由去为了一个人的喜欢去回应呢?即便是佛祖也做不到。
说到底,还是为了贪欲,人们总是喜欢为心底丑陋的欲望套上各种名头,也为他们的恶行披上了一层薄的可以不计的面纱,来安他们那一颗千疮百孔,且令人作呕的心。
一鉴似乎是调整好了情绪,接着开始讲述,“四个贼人之中的和尚,至今也忘不掉那个女人朝他望来的眼神,从憎恨,到无望,最终归于平静,平静的不可思议,她的眼睛里,倒映着湛蓝的天空,空洞却又澄澈,似乎它还是那个没有变过的女人,那一双眸子里,盛着泛不起波澜的湖面,暗沉到看不到一丝光亮的黑夜,没有希望了……
这是他们的报复,看到的人太多了,多到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以往千金榜第一的谢盈风从天之骄女跌落尘埃,零落成泥,任人践踏。
儿子没能救回来,她又受了如此侮辱,一个女子再坚强,可女子名节大于天,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些流言蜚语是怎样用恶心的言语来攻讦她,所以她怀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结束了生命,那也许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点勇气了。
她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终于还是等到了聂揽月回




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分卷阅读61
来。
那个男人在在感情方面,外人看来是内敛的冰山,可他对谢盈风的感情丝毫不比谢盈风对他的少,他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成婚之后,他缩短了练功的时间,用来陪伴谢盈风,竭尽所能的对她好,夫妻两人琴瑟和鸣,堪称是一对神仙眷侣。
在爱人遭受了如此的对待,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他只来得及送妻子最后一程,握着妻子的手向她承诺定然把儿子救回来。
一念成魔。
这个男人武功之高,谁都无法想象,更不必说他走火入魔之后,简直是六亲不认,在江湖中大开杀戒,谁都阻止不了他,连聂氏族长都不能。
从此江湖再没有了这个朗月清风的男子,只剩下了一个双目赤红,杀人如麻的聂魔头,他每杀一人前,都要问知不知道他儿子在哪?
如果回答不知道,接下来等待那人的便是死亡,多少无辜的人被牵连进来谁都不知道,反正很多,很多……
那四个贼人知道如果他们不除掉聂揽月,那么他们早晚都会败露。
于是他们又将主意打到了那个孩子身上,他们谁都明白,这个孩子,是他们唯一的筹码,也是最重要的筹码,他们会用他换来最大的利益。
1...171819202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