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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声
伤敌先伤马,这是骑兵的做派。
徐子墨经验何等丰富,目光冷冽,一下勒紧马鞭。马儿在半空中腾起半个身子,堪堪躲过了那一刀。趁着那突厥士兵没反应过来,他又是一弩出去,三根银针,打中了这人的眉心。他惨叫一声,掉下了马。
剩下几个突厥兵听见了动静,纷纷赶过来支援。
这时徐子赤和护卫也赶了上来。
徐子墨与护卫们一起,绞杀着剩下的突厥士兵。他们人多,三两下就结束了战斗。护卫们把人扔在徐子墨面前:“二少爷,这人怎么办?”
几个突厥士兵犹在叫嚣着:“你们该死的中原人。”
“等着我们的铁蹄踏破你们的呼伦城!”
“快放开我们……”
……
徐子墨恨意翻腾:“都扔去城墙前祭奠北疆百姓的亡魂。”
几个护卫看向徐子赤,徐子赤向他们微微点头。
护卫们一阵风似的驾着马去了。
徐子墨长长叹出一口气,这才觉出浑身酸疼,手脚都抬不起来了。
他苦笑。
这才杀了几个人而已。
徐子赤驭马到他身边,没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壶酒。
徐子墨痛快地一饮而尽,将酒壶摔在地上,一抹嘴巴,要将胸腔里所有空气耗尽似的,长长嘶喊着:“啊”
自始至终,徐子赤都站在他身边,无声陪伴着。
那对主仆是中原人,到北疆来行商,在路上遇见了这突厥士兵打劫,与商队走散了,被人追杀至此。
那老奴跪下来求徐子墨徐子赤两人:“求求两位老爷,留我们小少爷一阵吧。等我们到了城里,就立刻联系上商队,到时自有重谢。”
徐子赤皱了皱眉,望向徐子墨。
徐子墨微微点头:“路见不平,帮人一把。”
徐子赤淡淡道:“既如此,你们就随我们回去吧。”又吩咐人给了他们些食物,让他们与护卫们共骑一匹,随他们回城。
一路平稳到家。
徐子赤在分别时叫住了徐子墨:“二哥,北疆之事非一日之功,也有多方面的原因。有朝廷的多方掣肘,你也不用过于自责。”他顿了顿,又道:“我那日说你被徐家的责任束缚着,想让你想一想你真的想要什么。今天我还是这个话。”
徐子墨沉默。
“徐家……”他轻哼了声,极轻蔑地,“徐家如此,也未必有好结果。”
徐子墨知道他对父亲的心结,嗯了一声。
“我之所以带你看这些。只是不想你以后做了任何决定后,会后悔。”徐子赤又敛眉笑了笑,道,“本来准备晚一点带你去的。之所以提前了,是因为我怕明天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徐子墨身子一僵:“明天……”
明天是第三天了。
他和徐子赤约好的,三天后给他一个答复。
徐子赤仰头望着他:“二哥。”
徐子墨嗯了一声。
徐子赤按住他脑袋,轻轻吻了上来:“二哥,我喜欢你。”
徐子墨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静静站了几息,还是轻轻而坚定地推开了徐子赤。
他立即转身回房,不敢看背后的徐子赤。
第三天,一整天徐子墨都坐立不安。他怕徐子赤来找他,来质问他。可是,如果他不来呢……他不敢想,他不敢承认他是怕徐子赤的退缩的。
一直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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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人过来。
他一个人僵坐在桌边,一杯一杯灌着茶。
他从来没觉得这房间这样空过,偌大的几间房里,只有料峭的春风,一切都太静了,随便弄出一丁点声音都异常响亮,好像退休的华丽舞台。他就是一个寂寞孤单的主角。
晚上了,徐子赤都没来。
徐子墨凄然一笑。
他不会来了。他肯定是嫌他太被动了。
他不来了也好,不来也好。
门锁突然咔嗒一声响,在寂静里格外响亮。
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一阵风起来去开了门:“你过来了……”
一句话骤然刹住:“倾城,你怎么来了?。”
小姑娘摸索着进屋。徐子墨给她倒了杯茶。
她一进屋拉着徐子墨的胳膊摇:“大哥哥,你和哥哥出去玩,都不带我。也没给我准备礼物!”
徐子墨歉意一笑:“我准备了,只不过现在在箱子里,没拿出来,明天补给你。”
明日给小姑娘补一份吧。
小姑娘未经世事,为人单纯善良,着实少见。
徐子墨是希望自己能维护住她那份单纯的。
倾城开心地笑了,又趴在桌上,神秘兮兮地问:“大哥哥,我们院子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啊。我听见他的声音好好听,就是人太冷了,我和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语气很委屈似的。
徐子墨道:“你又偷偷溜出去玩了是不是?人是过来行商的中原人,刚受了惊吓,可能有点认生。”
他心里却想着,要提醒马叔,这两天得把倾城管住,外面的人不懂规矩,怕在倾城面前说漏了嘴。
“这样啊。”倾城嘟噜着说,“我就觉得他怪怪的。”
徐子墨无奈地笑。
两人又说了会话。
倾城突然才趴在桌子上,怏怏道:“哥哥今天叫了阿绫去了他的水榭。阿绫可高兴了,还说今天要在哥哥那里过夜呢。”
“阿绫?”徐子墨一愣。
“是啊,哥哥的朋友。”小姑娘说,“是底下马帮里的人送给哥哥的。听马叔说,阿绫长得可漂亮了,比女孩子还漂亮呢。马帮里给哥哥送了好多人,就只阿绫最漂亮。”
徐子墨心一下提了起来。
他也是被马帮送上来的。当时他的身份是男宠。
小姑娘自顾自说着:“哥哥以前总让他们给他唱唱歌,弹弹琴……哎呀。”她惊叫一声,“大哥哥,你千万别和马叔说我知道这些。他最不喜欢我管哥哥的这些事的了。”
徐子墨腾地站起来,把椅子给带翻了。
哐当巨响。
倾城吓得声音都抖了:“大哥哥,你怎么了?”
徐子墨连连摇头:“我,我,我没事。”他无意识喉咙滚了滚,又道:“你,你哥哥以前找阿绫多吗?”
倾城摇头:“哥哥不喜欢阿绫。哥哥好像谁都不喜欢。以前,他从来不让任何人在他的水榭过夜呢。不过,阿绫可喜欢哥哥了,今天他都开心死了。”
“哦,这样啊……”徐子墨喉咙发干,但觉得在这时候,他一定要说一两句话,说什么都好,“这样也挺好的,挺好的……”
倾城道:“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我没事……我没事。”徐子墨想挤出一个笑,缓和一下气氛,可不知为什么,
他完全笑不出来。他只觉得心慌,仿佛脚底下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深渊,他连同他所在的世界,正在不断下坠,下坠,下坠。
倾城被他弄得惴惴的:“大哥哥,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没事。”徐子墨强忍着使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就是有点累。我想先休息一会。”
小姑娘很懂事:“那我就先走了。大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徐子墨笑着看着她背影走出了院子,才一下子抽空了力气般,靠在门框上。
他该怎么办?
哐当
不知哪儿起了一阵风。窗板被吹得一下掉在地上,砸出重重的一声响。
徐子墨吓得几乎跳起来。
他回头望着,偌大干净的几间房里,陈设家具都是一色的红,在黑暗中也成了寂寥暗沉的颜色,空空荡荡的,犹如一个孤单的鬼城。
他不要呆在这里。
他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走。
去他最想去的地方。
走得越远远好。
他奔跑着,气喘吁吁后,才停了下来。一抬眸,眼前赫然是徐子赤的水榭。
他怎么会来这里。
他如被烫着了一般,扭头就想跑。
刚扭过头,鬼使神差的,他又回头,盯着那水榭,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手放在红木雕花门上。
他只是看一眼,看一眼那个阿绫长什么样子。
看一眼就走。
手放在门栓上,他却久久不敢动手推。
哗一声。
门突然开了。
徐子赤站在门正中,被背后的橙红色的光照耀着,漂亮的雪人般耀眼。他目光灼灼望着徐子墨。
“我,我走错了……”徐子墨慌乱解释着,扭头就走。话未说完,却一把被人拽了进去,身子一个调转,背压上了冰凉的墙,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挣扎着。
徐子赤说话着,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徐子墨慌乱叫着:“阿赤,放开我……”
“放开你?”徐子赤一口咬上他喉结,道:“那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你在乎我,你别别否定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徐子墨无声拒绝着。
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狼一般盯着徐子墨:“徐子墨,你没有胆子拒绝我的。你就是喜欢我!”
无比笃定的语气,恣意骄纵的姿态,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徐子墨对他的纵容。
徐子墨闭上了眼。
徐子赤,你明知道……
明知道……为什么要说出来……
“二哥,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徐子赤疯狂吻着他,嘴,鼻子,眼睛,低了声音,哀求着。
这样卑微地语调。
徐子墨望着他。
望见了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情眼里,含着晶莹的泪。
他哭了。
徐子墨心里某根弦啪地断了。
他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任由徐子赤反身将他压在墙上,啃咬起来:“徐子墨,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第二十二章
我早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徐子墨想。
唇齿碾磨之间,他的唇被徐子赤撬开,唇被湿润的舌尖挑逗性地舔舐啃咬着。徐子墨的呼吸愈来愈重,他的耳朵边扑着热气。他听见了徐子赤低低的轻笑:“徐子墨,你爱我。”
徐子墨重重嘤了一声:“嗯。”
两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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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贴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连呼吸和笑声都成了一个。两人都不自觉地压缩着距离,靠近一点,再近一点。身子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成年男人骨头硬,两人的骨头挤压撞击着,徐子墨感到了疼痛。
疼痛在这时,反而愈发成了一种迷醉的催情剂。

他的欲望如一千个炮仗般炸开。
“哥,你硬了。”徐子赤轻轻笑了声,一偏头,手探入徐子墨衣襟,揉捏着。一只手伸到徐子墨的下方,隔着春衫,握住了那话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小家伙长大了啊。”
他笑着。
一个妖般笑着。
房间红成一片,窗户,屏风,蜡烛,一重重风中的飘摇的帷幔,明红浅红暗红绯红,明明暗暗,深深浅浅,飘飘荡荡,高高低低,像一团团炸开的火。在风吹进来时,瞬间燎原了,罪恶的的情欲也随即迸发。
整个屋子成了沦陷中的孤岛。
被背德与堕落的性裹挟的禁地。
罪人在禁忌中狂欢。
徐子墨的呼吸重了,被徐子赤牢牢扣紧了腰,边亲边啃。他喘着气:“徐子赤,喜欢你的亲哥哥,你怕过没有。”
“怕。”徐子赤低低笑了一声,“怎么会不怕。可我他妈的就是离不开你。就是想上你。都快想疯了。怕死了也要爽一回。”他抬起头,狼一般盯着徐子墨:“徐子墨,这是你欠我的。”
他没逻辑地怪罪着一切,笃定被爱人的任性。
爱他的人只能包容,甘之如饴。
徐子墨吻上了他的唇:“好。”
去他妈的道德,君子,纲常、伦理,亲情、家族、徐家,责任。一切不相干的人与事。
这一刻,他只要爱他。
“这是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徐子赤笑了一声,伸出舌头,歪着头,斜睨着他,一路顺着他的脖子舔了上来。
徐子墨僵硬着,盯着他,盯着他的粉红的舌柔软地顺着那一条硬朗利落的颈项曲线,凸起的喉结,略微粗糙的下巴,柔软性感的唇,刀削的鼻梁,微阖的眼皮一路舔上来……
徐子墨呼吸一声比一声紧。
这是个妖。
妖。
海妖。
一个能让一座城池倾覆的妖。
他看着徐子赤的脸,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粘上粉红,魅惑与暧昧。这样的的气质,便没有容貌,撩起人来,也不需言语,只一眼神,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神魂颠倒,七荤八素,五迷三道了。
当他有了妖孽的容貌后,便可直接升仙了。
徐子墨这个妖仙。
还有没有人见过他这样子?
阿绫?
或者其他的男宠?
徐子墨想到那马帮头头的话,马三少爷最是风流不过,一个男宠可以宠上几个月。那么,是不是也有人见过这样的他?
徐子墨喘息着:“徐子赤,你还和别人睡过吗?”
“有啊。”
徐子赤轻轻在他耳边吐出一口气,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很多呢?”
“都是谁?”徐子墨捏紧了拳头。
徐子赤吃痛地叫了一声,眉毛一挑,却笑了:“徐子墨,你吃醋了。”
徐子墨把他摁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他亲过你吗?”
徐子赤头被迫高高仰着,斜睨着眼睛:“亲了,而且亲的非常火热,比刚才还亲热。”
这个妖!
他反着压住了徐子赤,捏住了他的下巴,手放在他脑后,唇舌狠狠压下去。以一种军队进攻式的霸道的力道,强行挤开了徐子赤的唇舌,舌长驱直入,几乎以掠夺徐子赤口腔里所有的架势,搅动着徐子赤的唇舌。
徐子赤被逼得强行后退。
“他摸你了?”徐子墨节节逼近,直到将两人与背后的墙的距离压缩在极致,“是不是?”
徐子赤笑着:“是。”
“徐子赤!”徐子墨沉重的呼吸着。徐子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送到了他耳廓深处,玲玲撞击着。他听见他自己的声音,以他都未曾听过的陌生语调,喘息着问,“你还和他们上床了,是不是?”
徐子赤的笑容愈发灿烂,声音也愈轻佻:“我们不仅亲了摸了,还上床了,我还睡了他。他们比你年轻,比你听话,比你会体贴,他还比你主动……”
徐子赤话未说完,徐子墨就堵上了他的嘴,用近乎惩罚的方式吻着他。
“轻点。”徐子赤勉强退开一点,嗤笑道:“徐子墨,你这是饿了二十年吗?这么猴急。”
徐子墨喘着气,又把他按了回去:“徐子赤,你在勾引我。”
徐子赤渐渐有了呻吟之声,笑着:“可是,你也被我勾引上了。”
他的胸口也有了一只手,他的裤腰带被解了下来,飘然落在地上。一只手还探入了他的裤子,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揉捏着。他的皮肤开始战栗,每一寸肌肤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整个的屋子都成了一个火场,里面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从里到外都要被烧着了,烧成了灰烬。
猝不及防地。
他被徐子赤扶着腰,转了一个身,按在了墙上。
他盯着徐子赤的眼睛,那一双火红的眼睛,烧着热烈的火,其实徐子赤和徐子白很像,两人都有一双漂亮泛红的眼睛……“徐子墨,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徐子墨扑上去,要抓着他亲。
他不要听。
不要听。
徐子赤用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他唇上。他认真地道:“徐子墨,是你。全都是你,十五岁的你,十六岁的你,十七岁的你,十八岁的你,在梦里,我已经和你上了无数次床了。”
徐子墨呼地吐出一口气。
“梦里次数太多了。”徐子赤亲了上来:“哥,我现在都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了……”
徐子墨一把推开他,猛的亲上去,巨大的力道,把他亲得连连后退,后退。
退。
退。
退。
衣服开始碍事,他们彼此需要赤裸的,毫无阻碍的接近。徐子赤扳起了他的腿,手指探上了徐子墨的后臀,一下一下重重揉捏着。
徐子墨也握紧了徐子赤的那话儿。
两人都用了力。
退。
徐子墨一下脚下踩空,落在了池子里。
哗啦啦啦的水溅的老高。这是徐子赤的温泉池。水都是温热的。
两人都未预料到,愣了一会,齐齐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徐子赤压了上去,迅疾地将徐子墨摁在池子边上,疯狂的蹭着。他的手指探入了徐子墨的后穴。
徐子墨微微一僵:“徐子赤……”
徐子赤也盯着他,毫不退让的,以动物掠夺式的目光:“徐子墨,我说了,我要上你。”
徐子墨想过和徐子赤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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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他望着徐子赤。
徐子赤的目光明亮灼人,丝毫不退避。
罢了,就是再多让一次好了。
他揽住徐子赤的胳膊,重重地吻了上去。
温热的水探入了其中,徐子赤的手指一下一下做着清洁,然后急不可待的塞入了冰凉的膏体。徐子墨放轻松,咬着徐子赤的耳朵。又舔又勾又咬。徐子赤毫不顾忌的,一下挤了进来。
他背靠着浴池,两只腿被架在徐子赤肩上,大腿打开,后穴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徐子赤握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挺着腰往里冲着。
徐子墨闷哼了一声。
徐子赤长长喟叹一口气,继而飞快冲刺起来。
徐子墨的胸前的红缨也被咬住了。重重的,巨大的快感袭来。
他犹如被填满了一般,一下一下,感觉体内起了一阵漩涡。
后穴的冲击越来越快,耳边是徐子赤灼热的呼吸,徐子墨渐渐尝到了甜处,巨大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出,双腿痉挛似的抽动着,他忍不住抓住了徐子赤的背,手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徐子赤咬住了他的喉咙。
徐子墨毫无防备,最脆弱的脖颈被尖利的牙齿咬住,感到了一种猎物被咬住动脉的生死威胁感。
徐子赤要杀他。
绝不手软的。
巨大的疼痛威胁着。
他望着徐子赤,剧烈喘息着:“阿赤……”
徐子赤喘着气,目光如燃尽一切的末日之火般燎原:“徐子墨,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徐子墨抓着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进,深深地一个吻:“好,同归于尽。”
徐子赤终于喷发在他的后穴里。
两人都喘息着痉挛,静静等待高潮后的余韵褪去。
徐子墨背靠着池壁,徐子赤懒骨头地趴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膀上。
徐子墨忽然听见徐子赤的笑声,在耳边高兴得如十三岁的少年:“二哥,二哥,我好高兴。我真的太高兴了。你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好困啊,我都三天没睡觉了。这三天,从你让我等三天开始,我没有一刻能够闭眼。我在害怕。徐子墨,我怕从你口里吐出哪怕一个拒绝的字眼。”
徐子墨一动不敢动。
“二哥,你让我抱着。我喜欢抱着你。你不知道,过去的五年,我都是靠着想着你和我睡在一起才能睡着的。想着想着,我就想,我一定要睡了,你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徐子墨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会在一起的。”
徐子赤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前几天你和我说,你不能有兄弟情谊之外的东西时,我觉得世界都塌了。二哥,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我喜欢你六年啊。整整六年,你一句话就想要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不可能。
我不许。
我让你滚开,可是我舍不得。我有一种预感,要是你走了出去,我们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兄弟了。我怕。所以,我要赌一把。你不知道,其实抱着你让你选要么成仇人,要么成爱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我当时一个劲地在想,如果你选了和我成仇人怎么样?我是应该把你绑起来,还是把你捆起来,打断你的腿,还是给你下药。总是,我不让你离开我,我们不可能做仇人的。你别说我说话不算数,对,我就是说话不算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甚至在想,要不,来一场大火,把我们两个人烧死在那个大房子里吧,这样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徐子墨整个僵住了。
徐子赤……
徐子赤!
徐子赤,你你你你!
你怎么能……
他的声音低了,自嘲地笑了笑:“二哥,你会觉得陌生吧。我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你还记得,十三岁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人,追一遍,她不跟我,我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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