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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除了连秋叶,家主连其他孩子的名字也记不住。
有孩子没孩子对他而言,毫无差别。
秋蝉和母亲不久便被被遗忘在深宅里。
这便是苦难的开始。
连秋叶凭着长子的身份一早得了权,家里的兄弟被他杀的杀,毒的毒。家主也许不清楚,也许也知晓,只是不在意。
他八九岁便见过连秋叶。
他那时好像是捏着他的下巴说:“秋蝉长得像姨娘,怪勾人的。”
老宅后来一直是连秋叶管着。
“我十三岁的时候,病得在床榻上躺了两月,因为一直没汤药,我几乎要伤寒而死。后来我娘突然拿了药回来,还有糖糕。说是我爹惦记我,送过来的吃食汤药。”
“养了好长一阵,我日日都吃着点心,平日许久吃不上的肉食,那一阵都吃遍了。”
想到先前连秋叶巷子里的话,沈怜只觉得蛮心酸涩。
他怎么这样苦。
“第二年我好了,我娘却病倒了。我四处求人,想见我爹一面。我总想着,我病了我爹会买吃食汤药,我娘病了,他应当也会买。”
“府里的下人同我说,我爹两年不曾踏足老屋了,我娘求谁拿的吃食和汤药。”
“啊,我那时便隐约知晓……我只是当做自己不知罢了。”
“我求了好久……只有他在府里。”
秋蝉抖得厉害,不知是疼还是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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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他要汤药。他说……我若是洗干净了在房里等他,他可以叫最好的大夫给我娘看病。”
“我娘昏迷好多天,我每天都靠在她身边,夜里也不敢闭眼,我怕我一闭眼,她就再醒不过来了。”
秋蝉抱着双臂,低头闷声说到:“我去了。”
“前几日,他抓着我……”
“他说,只怪我长得……是我勾引……是我娘下贱……他说,我和我娘一样……一样下贱……”
“他说要我一生都记着,我是……所以他那一日压着我在我身上烙了字……”
秋蝉猛的抬起头,双眼睁着得圆圆的,眼泪已经淌到下巴,不断的往下滴落滴落,在胸口晕出大片的痕迹。
“我娘是被我活活气死的。”
“我那日从他屋里回去,我娘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她的眼睛睁得那么大,满脸都是血。”
“我一直以为她是病死的,她病了那样久。”
“我真的以为她是病死的。”
“可前几日他说……他说我娘瞧见我和他在后山……”
“他亲眼见着我娘捂着嘴,指缝都是血。”
“他看见了。”
越是仔细的场景,越是让秋蝉备受煎熬。
“他说,如果我乖乖的,他原本打算一生都不让我知晓这些事情。”
“我想借着他往上爬有什么错!我想要知了阁,我想要权势!”
“我这一生都不想再受制于人!”
“我要他死!!!!!”
沈怜回想秋蝉说的种种,即便是听闻,她亦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秋蝉更不知要如何痛苦煎熬。
沈怜搂过秋蝉,一面顺气抚慰,一面恨恨的骂到:“他真是该死。”
秋蝉的母亲对他这样意义深重,沈怜也不好再拿着他的玉蝉。只等今夜过去,她明天问了素心,还他就是了。
二十五突生变故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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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突生变故
外头更声响,沈怜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被秋蝉摇醒了。
“怎么了?”
秋蝉欲言又止。
“你回去吧。”
沈怜夜里折腾才睡下,正是疲惫的时候,当下摇摇晃晃又躺倒回床上。
“再让我睡会儿,天亮了我再回去。”
“你回去看看,素心还在不在家。”
沈怜迷迷糊糊的,昨夜回去,素心在不在,她记不得了。她光顾着给秋蝉找药,也没在意。好像房里是息着灯的。
然而,秋蝉这么问她,素心定然出事了。
沈怜一下子醒过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秋蝉脸上露出几分不安来。
“总之你回去吧,若是不见素心,不如……不如去柳爷那里瞧一眼。”
他这么说,十有八九,素心就落在柳爷手里。
“你明知我在意素心,你!”
秋蝉想辩解,脸僵了片刻还是硬着嘴回到:“你在意便在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怜有气又急,转身就走。门外早有一匹好马等着。边上还候着个小厮。
“姑娘若是不认路,我可以带姑娘去寻。”
秋蝉果真是一早就知晓素心被柳爷掳了去。
也不用沈怜如何寻,一早有柳人等着给她引路。
天光还不曾亮起,沈怜便又到柳爷这里来了。
柳爷换了一身银线鹰绣的衣裳,许是沈怜总有些怕他,所以每每见面,她总觉得柳爷满身邪气。
他此刻正悠闲的饮茶,沈怜来了,他还有心情给沈怜也递上一杯。
“这么快便想我了?”
沈怜避开了他的茶盏。
“素心呢。”
“我怎么知道。”
他面上一副了然的样子,分明是同她装傻。元宵夜他便直勾勾的盯着素心,往后又诸多纠缠。沈怜一时心惊,难道柳爷当真惦记上素心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不肯跟我回去,我又不想空手而归,自然要换一个乖巧些的。“
“我不去,素心也不会同你一起回去!”
柳爷笑得邪气:“是么。啧,这倒是难办了,我想要的东西,还没失过手。”
“活的带不走,死的我也不介意。”
沈怜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
她冷汗淋漓的模样逗得柳爷放声大笑:“素心就罢了,死活不论,你么还是喘着气的有趣。”
“这样,你陪我几日,伺候好了,说什么我都应你。”
“你休想。”
柳爷也不着急,只悠闲的起身绕到她身边,咬着耳朵说情话一般:“想好了说,爷我有的是时间。你我留不住,留个素心也不亏。”
想到前日柳爷的种种手段,沈怜忍不住有些哆嗦。
“你又想怎么折磨人了!”
柳爷搂过她,不轻不重的在她颈项上咬了一口:“你若是怕,我轻些就是。”
沈怜万分无奈,柳爷软硬不吃,沈怜来硬的,他便疯了一般往她匕首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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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吓得沈怜不敢下手。软的求他,他总咬死不肯松口。
沈怜正踌躇,冷不防柳爷一把搂住她往桌上放,低头俯在她胸口便咬。惊得沈怜连忙推着他要逃。
“再闹腾,我可就不是这么轻巧了。”
沈怜也气上心头,一掌重重的打在柳爷脸面上,打得柳爷偏向一旁。
这一掌打得柳爷嘴角也破了,渗出一点血渍来。
柳爷自己舔了嘴角的血渍,直勾勾的盯着沈怜说到:“打得可顺手。”
“门开着,你敢走么。”
沈怜不敢。
她走了,素心怎么办。
柳爷重新坐到桌边,他解开衣衫,汗顺着颈项滑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想清楚了就过来。”
僵持良久,沈怜终究还是再次走到柳爷身旁。
柳爷拍拍腿,她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到柳爷腿上。
刚坐下,肩膀便叫柳爷狠狠的咬住了,疼得她连声呼痛,偏柳爷箍着她的手,她被困着难以挣扎,生生让他咬得臂膀发麻。
“你疯了!你才说会轻些!”
柳爷唇舌又到了她颈项上,吓得沈怜立刻服软:“别咬,别咬,我不闹腾了!你别咬!”
颈项上不曾传来痛感,沈怜这才勉强松一口气。
“同我回府有什么不好。”
沈怜怕他又被激得咬人,当下也不敢十分反驳,只说到:“我不去。”
柳爷手已经摸到她身下,沈怜心道不妙,她才换的衣裳,若是又被他扯坏了,她要去哪里再寻一套衣裳。
好在柳爷不过是隔着衣裙在她腿根揉捏。
沈怜也不敢放松,柳爷唇齿还在她肩颈流连,沈怜生怕他一个兴起,又咬起来。
她正抵提防着肩颈受苦,哪知柳爷突然在大腿的软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又疼得沈怜叫唤不止。
“疼了?”
沈怜也不知他问这话是真心是假意。她当真被掐得狠了,眼泪汪汪的慌忙点头。
“下回还跑不跑了。”
她有心要反驳,又怕他再下狠手,只得假意顺从:“不跑了。”
柳爷这才松了箍着她的手,褪下她的衣裙。她被柳爷这般连惊带吓的捉弄了一阵,穴内紧,柳爷那物顶在她穴外,无论如何也进不得。
“张腿。”
沈怜犹犹豫豫的,倒是柳爷干脆,一手托着她的臀便将3Щ·po18.Цs 人抱起来,分了腿面对着跨坐到他腰胯上。
柳爷低头要同她咬嘴,沈怜也慌得避开脸。
身上留着牙印她尚且可以躲一躲,唇上脸上留下印记,她无论如何躲不过去。
柳爷把人箍在怀中,低头追着她的唇舌亲吻。
心惊胆颤了好一会儿,柳爷也只是含着她的唇舔吮,手掌在她后背摩挲,不时摸到她臀上揉捏,倒是真不曾再下狠手。
她勉强松懈了几分。
这一松懈,穴外顶着又硬又烫的阳物便格外叫人心燥。
那物件在她穴口试探,滑到软肉之间顶弄,只是不进去。
沈怜被柳爷又捏又舔吮的搅得手脚发软,靠在他身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柳爷将她臀肉分开些,那话戳到穴内一两分,顶得沈怜淫水直流,沉身将那物含得更深。
柳爷唇齿稍微使劲,沈怜一时惊吓,内里便绞着那物,只不肯放松。
柳爷也逗得起意,她越是绞弄,他便越是含着她的唇舌吮咬。不过一会儿,两人皆是汗津津的。沈怜胸乳也湿润了,柳爷搂着她躯体,越发贴得紧密,那物一下子发狠一般顶得她叫喊不断。
上一刻还绞着他的物事,下一瞬便叫他一阵肏弄搅得浑身酥软。
柳爷也让她绞得浑身舒畅,搂着人泄了满身。
他是不怕的。
沈怜若是有了,正好哄着她同他回府做妾。
柳爷是当真觉得沈怜有趣,也浪荡也凶悍,撒泼的时候凶得很,打他是打不过,偏她自己不会盘算,总叫人抓着把柄,吓唬两句,服软也快。
“你要什么才肯同我回府。”
沈怜软绵绵趴在他胸前,也不知怎的,蓦然觉出两分安心来。
“我要我师傅,你给得了么。”
“哦?哪天我再会会他。”
“我师傅厉害极了。”
“什么名号,说来听听。”
提到解清雨,沈怜还是知晓轻重的,柳爷问起,她随口胡邹一个名字搪塞过去了。
其他都不要紧,得先叫他放了素心。
二十六无所依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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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无所依
“一个妓子也值得你这样上心?”
沈怜正色说到:“她已经赎身,早就不是妓子了。”
柳爷好笑:“怎么,难道你以为从前的事情瞒得过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无论进哪家的门,这都是绕不过去的坎儿。”
沈怜赌气道:“谁说她要进别家门了。”
“难不成还进你师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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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爷当真是一击即中,沈怜先前愿意留着素心,也不过是因为她同解清雨毫无私情。若是解清雨成亲,她是断断不肯的。
柳爷看她变脸,更觉有趣。
“你那师傅究竟是什么人物。”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一阵兵器相击的声响,正巧听闻外头不断的有人喊:“阿怜!阿怜!”
是解清雨寻上门了。
“说曹操曹操到,倒省了我要花力气寻他。”
沈怜慌忙坐起,她身下还塞着柳爷的物事,二人分离些许,那处竟带出许多水淫液来,顺着腿根粘到两人肌肤相贴之处。
柳爷手臂一伸,沈怜顿时给他箍在怀里,穴内塞着的物事也越发硬挺。
她挣扎两下,倒叫柳爷扣紧了,压着腰狠狠的弄起来。
沈怜已经惊慌到极点。
怎么能叫解清雨看见她这幅模样。
柳爷弄得狠,她推拒几回,奈何柳爷力气惊人箍死了她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她又不敢叫喊,只能不断的小声叫喊:“柳……柳爷,你松开!”
“你还是发狠起来带劲,哈哈哈。”
说着,那话顶的又深又重,沈怜脸颊也被他捏住了,张着嘴任由他含着舌尖挑弄。
沈怜四处乱挠,腿脚想蹬还叫他抓着机会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些。
外头砰的一声,好似什么重物撞到门上。
柳爷一个分神,手也松了些,沈怜连忙趁着机会推开他。一旦分开,她走不得几步,先前的白浊混着淫水便流下来,沾了满腿。
沈怜先是四处寻躲藏的地方,转念一想,若是解清雨发现,只怕他更要误会。想逃也是麻烦,她这幅模样,连件干净衣裳也没有。
左右为难。
柳爷好笑:“怎么不跑了。”
说着,柳爷走到她身后,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腿根嫩肉之处。
“想躲着你师傅逃了?想要干净衣裳?还想救素心?”
每一桩每一件她都想。
柳爷已然摸到她穴内,指尖送入两节,正四处扣弄,搅得沈怜腿根处更湿几分。
他那物正顶在沈怜臀缝间。一旦寻着缝隙,柳爷即刻分开她穴外软肉,孽根柱身只在她穴外嫩肉间反复滑过。
“你求我,我便帮你。”
沈怜喘得厉害,她又是惊慌又是被他挑的浑身酥软。
“求……求你……”
“柳爷……求你……”
柳爷见她软得站不住,当下环腰将人搂住。
“这也简单,往后我若是再叫你,你干脆的来就是。”
“不,不行!”
那物顺着湿滑的浊液顶了几分到穴内。
“啧,你想清楚了?那我叫人咯?”
“别叫!别……别叫人!”
“我应你,我来就是了!”
柳爷这才抱起人往内屋去了,只见他三两下便在屋里打开一个密道。
“裙装是没有的,只有我的衣袍。待你出门,自然有人接应,素心就在那头等你。”
“我去会会你那师傅。”
沈怜深知解清雨的厉害,柳爷那些手下,不过是勉强阻拦一时。柳爷去碰他,只有柳爷吃苦的份儿,当下她也不再犹豫,捡了柳爷的衣裳慌忙溜走。
素心被绑过来便一直睡着,沈怜如何叫喊也不见她转醒。
边上服侍的侍女解释说素心送来时就喂了药。醒了喂醒了喂,她眼下正是药劲上,不如先回去,等等她便醒了。
沈怜一听,柳爷竟还用药,心中对他的恼怒又多几分。
她仔细查看,只见素心气息均匀,身上也不见什么伤,也不见什么受欺负的痕迹,心中虽然还有担忧,却也一刻不耽搁,立刻带着她回家去。
生怕解清雨回来不见她要生气。
素心确是睡着。
到了家中,不过两三个时辰后便醒了。
沈怜连声问到:“柳爷可有欺负你?你可有不那里不舒服?他绑你的时候可有磕着碰着?”
素心叫她问得心都软了。
“不打紧,姑娘,我没受欺负,你瞧,我好好的。”
“他是不是逼你吃药了?”
“倒也有叫我吃药,我不曾反抗,所以也没受什么苦。”
沈怜再细细问几句,左右看她都好,才勉强放心。
“他有同你说什么吗?”
柳爷说的话同他和沈怜说的也无甚分别,他那一夜原本也打算先动手,只是有事耽搁了。后又盘算着引了沈怜一齐带走,这才一直不曾下手。
素心救回来,沈怜便开始盘算如何哄过解清雨了。
解清雨回得十分迟。
沈怜一度忧心他是不是伤着了,想到柳爷那里去瞧一眼。想到柳爷的手段,她又有些心慌,只能在屋里等了又等。
日头落下了,解清雨才回到家中。
他的衣袍上有许多干了的血痕。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只盯着沈怜看,半晌不说一句话。他这幅样子让沈怜心慌不已,生怕柳爷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解清雨不开口,她也不敢说。
解清雨足足看了一刻钟,才慢慢的开口问她:“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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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分卷阅读49
几日去哪里了。”
“白天在易先生那里,晚上在家……”
她不曾说完就叫解清雨打断话头。
“你撒谎。”
“我找了你一天了,你究竟去哪里了。”
沈怜不知他这几月就在云城,只是事忙难以抽身。
解清雨往日夜夜都要回来看一眼才安心,这几日实在3Щ·po18.Цs 脱不开,哪知清早便有人给他送信,说沈怜有难,还留了柳爷的住处。
素心见解清雨动了真怒,只能硬头皮说到:“是我,是我想到外头寻人,我自己不敢独自上路,所以求着姑娘和我一齐去。”
“寻什么人。”
“寻我爹娘。”
素心也不知想起什么,眼泪忽的掉下来。
她从前的事,解清雨模模糊糊知晓一些。约莫是她娘病了,他爹把她卖到人牙子手里换了酒钱。
她从前也过得十分辛苦。
“既是寻人,为何要撒谎。”
沈怜连忙补了一句:“我们被人骗了不少银子,是我怕你生气。”
“那寻着了么。”
素心低下头,话语之中已然带了哭腔:“我其实也不十分记得他们在哪里。”
沈怜同解清雨相处这么些年,一瞧听知他心中松动,连忙牵着他的手撒娇卖痴:“我们都不认道,又被人哄骗了,师傅,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不会叫人骗走银子了。”
解清雨皱起眉头:“胡闹,是银子的事么。”
解清雨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问到:“那你们可有碰过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
素心大约是想到伤心处,呜咽声渐起。
解清雨见她伤怀,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当下拉着沈怜到外头,留她一人清净片刻。
解清雨肯牵她,便是信了。
沈怜原本牵着他满心欢喜,只是手中黏腻她便低头看了一眼。
解清雨身上干涸的血渍是旁人的,他手背的血渍却是他自己的。
“师傅!你伤着了!”
解清雨却丝毫不曾察觉一般,忽然无言的搂过她。
解清雨甚少这样亲昵的搂着她。
沈怜还懵着,解清雨忽然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她简直欢喜到了极点,什么伤,什么惊吓谎言都抛到脑后。
“阿怜,你听话些。”
说完犹嫌不足,又将她搂得更紧些:“最近你莫要出门了,等我回来。”
好像哪一年,大暑的天,沈怜贪凉趁解清雨不在,偷偷跑到到云河边上泡水玩耍。玩疯了困得睡在芦苇地里,叫解清雨寻到后狠狠一顿揍。
半夜里,她又晒又挨打的,发了高热,解清雨也是这般抱着她,一夜没有合眼。
隔壁李大娘还说,她那时不应该乱跑,解清雨以为她出事,大暑天站着也浑身发抖。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
“你今天还走么?”
解清雨沉默不语,搂了许久,他才松开沈怜。
“走。”
“我……罢了,回来再说。”
眼看解清雨又要走,沈怜这才想起他手上有伤,慌忙问道:“师傅,你不上药么,你……”
沈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想来想去也不敢在这会儿问出口。只得安慰自己,解清雨出门也是好的,她现在一身的伤,万一叫他看见了,想明白方才素心和她是哄骗他的,那才真叫惨烈。
屋里素心的呜咽越发明显,沈怜推开一条门缝,只见素心咬着虎口,哭得满脸是泪。
沈怜先前听素心说起爹娘,再一想素心是花楼的人,她哭得这样伤心,只怕是从前有什么不好的事。
沈怜在柳爷那里受了委屈,既不敢同解清雨说,素心又哭着。她在心中想了又想,秋蝉叫人生气,她是不可能同秋蝉说了。易昀君单纯爱哭,也不可能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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