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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沈怜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忽然被秋蝉压在假山上,两片红唇凑上来亲吻。
秋蝉的唇真是软极了,比素心还软一些。
突然的亲吻,沈怜也愣住了。
等她回过神,秋蝉已经气急败坏的往外跑去,鹅黄的裙摆,好似盛开的花朵一样。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偏偏沈怜憋了一肚子 「管`理q`3242804385」话,还无处可说。
二十心意现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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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心意现
知晓柳爷还盘桓在云城,沈怜焦心不已。她也瞧出来柳爷怕是看上了素心,整日差人来给她送礼。解清雨不在,沈怜自知动起手来,自己占不到便宜,何况还有个素心在家里。思来想去,沈怜打算去问问秦郁,能不能让素心到他府上先住着一阵子。
秦郁就在府上,沈怜每回都从后门翻墙,秦府护卫见怪不怪,若是有客人,护卫会同她说一说,若是无外人,大家便自觉低头,全当看不见围墙有人翻入。
沈怜摸到他书房时,听到里边有孩子奶声奶气的说着:“还没写完吗?”
她好奇的往里一看,之间秦郁怀里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娃娃,正是先前绸缎庄见着的那个。说是侄子,秦郁那一脸宠爱的模样,沈怜看得酸溜溜的。
赌气一样问了一句:“你很喜欢孩子?”
秦郁看见她,脸上几乎藏不住笑意,即刻叫来下人把孩子抱走。那娃娃满脸不舍,也不做声,只在下人怀里泪眼汪汪的盯着秦郁。
沈怜:“他看着也惹人爱,留着也可以?”
秦郁没瞧见一样,挥手让下人把娃娃带走,顺手把门也带上了。再一顺手,沈怜就被他搂在怀里:“留他下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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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分卷阅读38
,看活春宫吗?”
沈怜难得闹了个脸红:“谁……谁要跟你胡闹来着,我有事。”
秦郁往椅背一靠,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家,能有什么大事儿,嘴上还是说:“你先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我先前跑出去的事儿吗,柳爷就是我碰着的那个。”
秦郁顿时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欺负你的?你不是说杀了他?”
沈怜不住的搅弄衣袖,小声说到:“当初我也没敢仔细去瞧,除夕夜看烟火的时候唬了一跳。”
“他认出你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他似乎瞧上了素心,整天往我们这儿送东西。”
秦郁捏捏她的脸颊,笑言:“那人眼瞎,你这么标致居然没认出来。”
沈怜嗔怒的往他肩上咬:“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
“素心也是个貌美的,看上她也不稀奇。你是不是怕了?”
沈怜点点头。
秦郁把人抱在腿上,安抚到:“别怕,我听闻他到云城是做生意顺带寻人,人没寻着,过几日就谈完生意要回去了,你若是不放心,我暗地里找几个人护着你和素心就是。”
沈怜想到先前家中几拨人,又气又笑:“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开年就这么多是非,年前到现在三四个月了,竟是没停过。”
可不是么,大年初一便在就楼上碰着连秋叶和柳爷,秦郁和解清雨又不对付,难得好好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柳爷又去而复返。
“他寻的什么人你知道么?”
“这倒是不清楚,待我去问问。”
听秦郁这么说,沈怜终于放下心来。
秦郁是个嘴上爱撩拨的,看她松懈些便要挑逗一番:“你怎么不去找你师傅,你不是爱他爱得发狂么?求我做什么。”
沈怜只装作没听见,接着前边的话问他:“你很喜欢孩子么?”
实则她是想问,怎么你侄子同你这么亲近,你是不是骗我。
秦郁笑眯眯往她颈项上吮吸作怪,亲得她手脚胡乱的搂着他摸索才回到:“喜欢啊,若是你给我生一个,我就更喜欢了。”
说罢他又往沈怜胸乳上咬了一口,泄愤一般。
“孩子可比你有良心,我不过带了几天,他就黏我黏的紧,哪里像某些人呢,白眼狼一样,只知道成天跟我念师傅师傅的。”
沈怜讪笑,搂着他亲吻,生怕他嘴里一闲着又说出什么让人伤心的话来。两人到底是没法儿迅速的弄一场,秦郁府上来人,沈怜识趣的跳墙回去了。
好在柳爷在云城只呆到四月便再次离去。
沈怜和素心又开始在城里走动起来,放在素心身上的玉蝉她也拿回来了,贴身放着,只等和秋蝉再见面的时候还回去。只是从秋蝉亲了她一口后,两人再不曾见过面。
五月初,沈怜和素心在易昀君府上见了一个生人。
那人说是易昀君的书童。
沈怜初见只觉那书童柔美俊俏,心想怕是姑娘家也没这么貌美的。素心却瞧着易昀君笑个不停,笑得易昀君面红耳赤的,话也说不全。见得一回两回还不稀奇,等到沈怜瞧见那书童睡到正午才打呵欠往书房里走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时节即将入夏,天也暖和起来,沈怜夜里不点炭盆觉着凉,点了又觉热。倒不如和素心同住,搂着她是正正好。
沈怜觉得奇怪,夜里不由得同素心说起来:“素心,易昀君的书童怎么这么奇怪。”
素心一听,又捂嘴笑起来:“易先生是世家子弟,有书童有什么怪异的。”
“书童总得在他读书的时候伺候着吧,哪有睡到正午的。”
素心这下笑得浑身颤抖,捂着嘴也停不住。
看得沈怜更稀奇了:“我说什么了你笑成这样。”
“姑娘真是天真可爱。”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素心笑得直不起腰,等她好不容易消停了,才悄悄在沈怜耳边说到:“夜里伺候得太晚,自然白天起得迟。”
看沈怜还是一脸懵懂,素心搭在她膝上的手顺着肌肤往上抚摸,渐渐摸到沈怜两腿间。沈怜只着一身单衣,素心隔着亵裤在她腿心抠弄,嘴里还咬着她的耳垂嬉笑。
“便是如我这般伺候的。”
沈怜仍是一知半解,眼下却也无法细想。
素心手已然伸到亵裤里了,指尖在她穴口徘徊揉捏,亵裤已经被沾湿。
“男...男人......也能伺......伺候男人么?”
素心没有回应,只让她躺倒了,自己趴在她两腿间,捏着一只极粗的玉势顶在她身下。
沈怜那处碰着一个头,凉凉的,身下的薄被也沾湿了。
“太...太粗了...不...不成的...”
嘴里这么说着,上身却搂着素心难耐的耸动。
等她被顶弄得发丝散乱,浑身沁汗的时辰,哪里还记得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事。
事后还是素心前前后后仔细的说了一回她才知道,那书童......应当是易昀君本家送来的娈童。读书么,都说女人妖媚,要坏功业,换了书童,既可以供其宣泄,又可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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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一举两得。
沈怜听得惊奇,心里当下便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只是得躲着人。
于是某天夜里,素心睡得早,沈怜独自潜到易昀君府上去了。易昀君不在书房,沈怜在书房躲着,才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荒唐。
不来......她又觉得心里存着疙瘩。
易府静悄悄的,书房对门便是易昀君的卧房,沈 「管`理q`3242804385」怜窝在书房,半夜里突然听闻书房外有人吵闹,好似是易昀君的声音,不多时,书房的门便被人一把推开了。
易昀君一脸慌张顶着门,门外是书童轻声的劝说:“少爷,您何苦自己在房内慰解,我便是老爷送来服侍您的。”
瞧见沈怜,易昀君更慌张了。
“你你你,你赶紧去歇着吧,我我还有事。”
房外的书童很是坚持,沈怜促狭一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到:“不睡觉,明天就把你卖了。”
眼见沈怜靠近,易昀君几乎要哭出声来。
“去...去歇着,不然明日就把你卖了!”
听闻他的话,书童才无奈离开。
易昀君喘着气瘫坐在地上,捂着脸不肯抬头,想是已经流了泪,不愿沈怜看见。沈怜见他缩成一团,很是可怜,禁不住抱着他劝慰。
“别哭了,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哄了半天,易昀君才红着眼抬头:“你都听见了?”
沈怜点头。
易昀君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
“你...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我想着你...你...你也听见了?”
沈怜看他满脸绝望,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当下语气轻松的回到:“想我便想我,有什么......”
沈怜猛然停下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易昀君怕是自己在房内想着她.......
门外管事点了灯,照得门上一团柔和的光晕。
那团光晕一直照到沈怜心底,霎时间头脑连着心一同通透了。
管事在门外正着急:“少爷,少爷,您可还好么?”
“少爷,是不是他冲撞了,您和我说,我明儿就和老爷说,把他送走。”
“少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少爷答不出来,沈怜跨坐在他身上,正伸手去顶书房的门栓。她和易昀君贴的极近,胸乳蹭过他的脸颊,此刻他只觉得心如擂鼓,两耳轰鸣。
丢人,失礼......浪荡。
二十一青梅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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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青梅
【怜花录二十一】
门外管事喊了好几句,终究是件不甚光的事,他起初大叫易昀君也是一时心急,想到自家少爷的脸面,再一想他腼腆的个性,怕是此刻在房里难受着。管事只好隔着门叮嘱:“少爷别多想,左右不过是个小事,你不喜欢他,明天我就找人把这个混帐东西送回去。烛台我给你留在门外,你先歇着,明天我一早来伺候。”
门外渐渐安静下来。沈怜听着没人才又打开门,把烛台端到书房里,房内一时多了些微烛光。
书房里可不如门外宁静。
易昀君浑身羞臊心如擂鼓,又是着急又是呜咽,沈怜也有些慌张,忙不迭的扯着袖口给他擦脸擦眼泪,又搂着他拍后背吻脸颊的,安抚了好半天。
“你怎么还这么爱哭啊。”
“我……”
易昀君刚停下,又被她一句话说得流眼泪。
“我知道我没用,从前在家里爹就老说我,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果决强硬,可……可我又不是别人。”
易昀君断断续续,越说越伤心,又怕被人听到,一时只能咬着沈怜的衣裳,抽抽噎噎,哭得压抑。
“我又不是说你,别坐这儿了,地上凉我坐得难受,去坐小榻吧。”
易昀君被她拉到榻上,顺手就抱着枕头捂住脸趴着流眼泪。沈怜找到他平时用的水盆,拧了清清凉凉的一条毛巾想给他擦脸。
“别哭了,来擦擦脸。”
易昀君仍是趴着。小榻是平时他看书累了休息用的,比寻常的床榻要窄小许多。沈怜要拉也不好用劲。拉了一会儿,沈怜唬到:“你不起来我就扒你衣裳了。”
倒像是她成了误人清白的浪荡公子。
易昀君被她唬得连忙转身。
沈怜给他擦了眼泪,柔声说到:“不就是想我,我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易昀君的脸实在是烫得厉害,她说完这几句,便是浸了凉水的帕子也凉不下来。
沈怜索性丢了帕子,捏着他的下巴,寻着口唇亲上去。易昀君嘴巴些微张开一些,口中就滑入一点舌尖,软软的往他嘴里挑拨。
沈怜模模糊糊察觉出易昀君的生涩来。
他此刻全身僵硬,手里抱着枕头抖的厉害。
亲了片刻,易昀君忽然扔开枕头,搂着沈怜的腰,小心翼翼的动作,她竟在这动作里体会到了十二分的深情爱怜。
他同秦郁,同解清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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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分卷阅读40
一样。
秦郁搂着她,总是充满情欲挑逗,解清雨搂着她,总是当她孩童。
易昀君是生涩又深情的,连沈怜让他解裤带也是手忙脚乱,裤腰没解下来,反倒系死了。
沈怜隔着亵裤摸到他身下,那处硬挺挺往她手心戳。她揉捏片刻才惊奇到:“你怎么生的这么大。”
易昀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不住的喘大气。
沈怜了几分力才拉下他的亵裤,指尖划过铃口便沾湿了。他还是少年人。沈怜揉捏几下,竟就受不得,喷了沈怜一手。
噗嗤,沈怜起身想去拿帕子擦手。易昀君忽然伸手从后背把她搂住了。
“我……我……你别嫌弃我……”
沈怜也不去拿帕子了,就着手边扯的衣裳,擦净了往地上扔。
她拉着易昀君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
“往胸口摸。”
易昀君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便想抽手,然而沈怜拉着他。
“别……你摸摸我……”
他摸着摸着便摸到了沈怜胸口两团嫩肉。沈怜平日里是个猴急的性子,易昀君摸得两下,她便躁得下身发痒,伸手往后去摸易昀君的物事。
那处半软的挂在腿间。
沈怜自己剥了衣裳,把人推倒了,扶着他那话儿往嘴里送。
易昀君惊得两腿乱踢,只是一时被她磕的疼了才乖巧下来。那话儿着实有些大,沈怜含得辛苦,唇边溢着涎液,湿淋淋的淌到下巴上。
她试了几次,总是不能含尽。
眼见那物又硬挺起来,沈怜便脱了罗裙,扶着那话儿往穴口凑。
那话儿委实是和易昀君不相称的大,沈怜不敢胡来,身下分明淌水淌得厉害,她也不敢贸然往上坐,磨蹭半天。
易昀君再如何少年心性,仍旧是个男子,那话既已经顶着穴口,他一旦反应过来,当即搂着沈怜往里冲撞。
内里骤然塞得满胀,沈怜闷哼一声搂紧他的颈项呻吟到:“你……你……怎么这么莽撞……”
起先二人正兴头上,冷不丁小榻撑不住咔嚓一声,两人就着一角滚到地上。
小榻竟塌了一角。
沈怜易昀君皆愣住了,两人搂作一团,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门外依然安静无声。又听了片刻,沈怜才捂嘴吃吃的笑起来,翻身跨坐到易昀君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缠绵。
易昀君长到这个年纪,哪里碰过这样的阵仗,这样的人。沈怜于他是裹了糖的小炮仗,舔了糖就得炸嘴巴。
“小榻塌了。”3Щ·po1捌·ひs
“啊……”
“明天管事要问你的。”
易昀君埋头在她胸前,闷声说到:“我如今脑子满脑子都是……”
“枉读圣贤。”
沈怜被他古板的话说的又吃吃笑起来。
“你怕了?”
这话问出来,易昀君静默的搂着她不说话。
沈怜听不到回应,也不恼,温存片刻,自己捡了衣裳穿戴整齐。
易昀君拉着她问:“你要走?”
“我得回去啊。”
“你……我……今夜……”
“我什么我,今夜什么事儿也没有。”
易昀君显然着急了,他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
瞧着他着急,沈怜忽然想起从前她盯着解清雨出门的事情来。
她那时是知道他要去往妓馆青楼的,再不然也是要去寡妇家。她一心记挂在解清雨身上,却又无法言明,颠来倒去的想了无数次,总是说不出什么质问的话,别说质问,连询问也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沈怜搂着易昀君,小声抚慰:“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过两天还要和素心来识字的。若是……若是以后你还想,再同我说。”
说完这话,沈怜吹了烛火,一片黑夜里翻墙出去了。
她来去都是静悄悄的,素心一点也不曾惊动。
第二日,沈怜睡到日上三竿才转醒。
房里桌上摆了一碗酒糟蛋。
沈怜喝了半碗,晃眼看见素心坐在院子的摇椅上做针线。她也不喝了,喜滋滋跳到门外用素心说话。
“姑娘今儿可是吃了蜜了,笑得这样甜。”
沈怜拨着她耳坠上的珠花玩儿。
“我高兴。”
素心捂嘴一笑,说到:“酒糟蛋姑娘可吃了?”
“吃了,怎么突然做酒糟蛋了。”
“昨儿起夜没瞧见姑娘就想着要给姑娘补补了。”
说完笑得几乎捂不住嘴。
沈怜再如何厚脸皮也撑不住有些臊,搂着素心闹做一团。
素心提起要去同易昀君学画的事情来,沈怜自然是愿意的。哪知天公不作美,云城接连下了三四天的雨。
沈怜看着外边滴滴答答的水珠,想着易昀君,倒有些心燥。
有一日雨小,素心来了月事身上不舒服,不愿动弹。沈怜便自己打了伞往易昀君家去。
接连都是雨,路上也没人。
沈怜到半道,忽然后脑一闷,被人套了正着,捂着嘴捆了扔到马车上去了。
二十二疯人疯语怜花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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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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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疯人疯语
马车一路颠簸,沈怜几次被晃得撞着马车框上,所幸车上铺满了厚毯子才没有撞出个好歹。
也不知走了多久,沈怜被人扛出马车,扔到一张床榻上。
床榻上也是极厚极柔软的褥子。
等人把她身上布袋一掀,沈怜才瞧见房里的景象。倒是个致的卧房,还点着香,外头还是大雨,她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挣扎许久,竟一头栽倒在地上,磕得脑袋生疼。
好一会儿,门外的雨声夹杂了人生,嗡嗡的,她听不太清。
片刻之后,门打开了。
雷雨天,即使是正午十分也十分昏暗。
进来的人蜂腰猿背,十分壮,还是那件让她惊慌的墨绿衣袍。
柳爷蹲下身,捏着她的脸颊笑到:“这回我可抓到你了。”
沈怜脸颊被捏得生疼。
那一夜华怡浑身的伤,沈怜想起来仍是后怕,这人不知道要如何折磨她。
柳爷不曾下手,只是把人抱起来,扔在桌上。
“怎么,大家都是老相识,见了我这么一副见鬼的样子是做什么。”
沈怜惊得一身冷汗,原来柳爷已经认出她了,这段日子不过拿她取乐,现在更是把她抓来,只是不知他要如何报当初那一剑之仇。然而她不曾杀人,光是这一点,她便轻松不少,柳爷再来招惹,她反而胆子大起来。
“有胆子松开我,捆着我算什么好汉。”
柳爷一笑,啪的往她脸上打了一掌,沈怜脸嫩,登时就透出红红的掌印。
柳爷捏着脸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感叹到:“这脸,要是划了,真是可惜了。”
说完又掏出一把匕首,扔了刀鞘在她脸上比划。
年青姑娘哪有不爱俏的,一张脸划花了可不得了,当下沈怜便瑟缩着往后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怜刚退开一些,那匕首便划开她的衣裳,露出里边白玉一样的肌肤。
柳爷:“让你乖乖的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下好了衣裳破了吧,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沈怜分辨不出他是好意是歹毒,只一个劲的往后缩,她心里已经是怕到极点,只是脸上强硬撑着不露怯罢了。
柳爷哪里会看不出,她脸上硬是死撑,肢体却怕得发抖。
柳爷貌似关怀的一番查探,把她身上各处摸了个遍,末了又把她翻过身,要检查后背。
等他摸到腰臀处,沈怜猛地又挨了一巴掌,疼得她两眼发晕,泪汪汪的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脸也扭过一旁,避着柳爷。
柳爷偏要去瞧她泪眼迷蒙的模样。
先前捆她来的时候,柳爷便吩咐过,这个女人有功夫,务必捆好了,所以沈怜身上的绳子捆得极其繁琐。
柳爷:“绳子也太碍事了,也就是我这般怜惜你,不嫌麻烦替你探伤。”
说完,柳爷将绳子间隙间的衣裳裙裤拿匕首割了个七零八落。沈怜一动他便悠悠的说一句:“刀子不长眼,你再瞎动弹,真刺着了,我可要伤心。”
说完匕首便在她腰间划了半指长的道道,划的浅,算不得疼,不过是警示,沈怜到底还是慌,立刻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不再动作。
那一道痕迹渗出几颗血珠,柳爷低头吮了一口,嘴里安慰到:“乖乖的,让爷给你瞧瞧。”
等他割来割去,沈怜身上原本的衣裳竟都给他挑了个干净,赤条条捆着绳子趴在地上,当真是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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