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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柳爷摸着她浑圆的臀,又是捏又是掐,片刻之后,沈怜不仅脸上火辣辣的,臀上的肉也被欺凌得红红肿肿,火辣辣的疼起来。
这样柳爷仍嫌不足。
“你这一身好肉,咬一口不知是红还是紫3Щ·po1捌·ひs,让我瞧瞧。”
他嘴里这么说,手下却是伸到她腿间,在穴口扣弄起来。沈怜这会儿惊魂不定,下身紧绷,柳爷指尖往里顶了又顶,不过是让她被顶得发疼,那处始终进不去。
柳爷又笑了。
“果然姑娘年纪小,那处也紧得厉害。”
这话便是不怀好意了,沈怜十八九,算不得小,那处紧也是吓的,他却只避开了拿话调笑。
沈怜经不住有些呜咽,好似幼犬惊啼,柳爷笑得更开怀了。
他一笑,手掌便在沈怜臀上打一掌。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鬼,吓成这样。”
说着,又低头在她后背光裸之处舔吮,手指仍是在她腿间玩弄。
沈怜到底敏感,花核被他揉了一盏茶的功夫,穴内又湿起来。柳爷粘着春水在她穴口抹了又抹,觉着她松懈两分,手指便顶到穴里,四处扣弄起来。
瞧着沈怜有些松软,柳爷一时兴起,又捏着她浑圆的臀肉咬了一口。
骤然疼痛,沈怜浑身都绷起来。
“怎么夹这么紧,想我也无需做这么多骚把式勾引。”
沈怜疼得难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匕首性命,趁他不备,挣扎着撞过去,俩人一齐撞到了床边,她还结结实实的压在柳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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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沈怜嘴边便是柳爷褐色的胸乳,这人想来也是个练家子,胸乳鼓鼓的,沈怜更是咬得方便。
她这一口咬得用力。
哪知柳爷不动声色,她咬他,他便掐她的后背,打她浑圆的臀。
沈怜松口一看,那处青紫一个完整的牙口,厉害处已经渗出血迹。
柳爷龇牙咧嘴的揉了揉伤处,骂了一句:“厉害娘们儿,真是个疯狗。”
然而他却不是恼怒的脸,反倒带了笑意。
柳爷又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沈怜吓得直往后缩,然而却被他抱紧了咬。
他也咬得用力。
沈怜羊脂一般的肩膀给他咬的紫红,怕不是要留疤。
她又痛又恨又烦闷,解清雨回来瞧见她肩膀的疤,要如何解释。
柳爷咬了她肩膀,又捏着她下颌,捏得她嘴唇凸起,只是不能合嘴,这才低头寻着她的唇舔吮。
若是她动一动头,柳爷便咬一口唇,当真是霸道蛮横。
这一吻吻得长久,她嘴皮也被蹂躏的红肿。
“你是狗吗!”
柳爷放声大笑,躺倒在地。
“喂,跟柳爷去都城如何,做我柳爷的妾,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么只管同我说。”
沈怜被这突然的变故弄懵了。
“你疯了吗?我若是得救,头一件事就是杀你!”
柳爷捏着她的胸乳,刚低头沈怜便惊叫。
“别咬别咬!我不杀,不杀!”
“不咬。”
柳爷当真不曾下重口,虽说吮得用力了些,倒是别样的酥麻快意。
“料你也不敢杀人,你那会儿瞧见我,又怕又喜的模样,我一看便知。别说杀我,我没死只怕你还要烧香拜佛。”
这话倒是真话,她起初以为柳爷死了,惶惶不安,慌了许久,除夕瞧见他,可不是安心欢喜来着。
沈怜呸一句,又怒道:“不杀你我也是恨着你的,别说什么跟你去都城做妾。”
柳爷脸一时阴冷下来,他在床头翻来翻去的找了两粒药丸,捏着沈怜的下颌就往她嘴里塞。
沈怜抵抗不过,吞了下去,咳得不行。
“你给我吃了什么!”
柳爷:“自然是毒药。”
沈怜愣在当场。
“我得不到的,留着也没用。”
这人当真是蛮横凶恶到了极点。
“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到底为什么疯了一样要同我过不去呢?”
“捅我那一剑还好说无怨无仇?”
沈怜气得脸色涨红:“你要不是那样……那样凌辱我,我也不会动手!”
柳爷不做声,抱着她放到腿上,也不管她两腿被绳子捆着,那处硬挺挺寻着穴就往里顶。
沈怜夹得紧,到底是柳爷一身的力气,扒开她的腿顶得强硬,她撑了片刻便撑不住,松懈下来,给他寻了时机顶到穴里,插得心头酥麻,内里湿淋淋流下许多淫水。
柳爷插的狠,她那处被顶弄得发白。
几时她绳子被解开了也是起起伏伏的浪叫。
柳爷这番,她倒是受用。
顶得厉害,她坐不住要往下滑,柳爷便抱着人抵到墙上,任由她搂着脖子,他只管抱着她两腿往穴里肏弄。
他腿上也给她弄得滑溜溜的,她滑下两分,那话也从她穴里滑出来两寸,待他抱着腿再插进来,顶着要命处,沈怜更是受不住咿咿呀呀的淫话不断。
沈怜丢得厉害,柳爷那话仍硬着。
当下柳爷把她又压在桌上,那话塞到她手里。
“圈紧了。”
沈怜哪里还有力气。
“还是你想我插到你嘴里。”
这一说,沈怜当下也没力气理睬。
柳爷只好自己撸得飞快,不多时便水泄出,又腥又膻的,喷得沈怜脸上胸口皆是白浊。
沈怜全身光溜溜的,那处还流着水,腿间臀上淌得晶亮,胸口面庞还沾了白浊,整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匕首已经被她握在手中,此刻抵在柳爷的胸口,已经刺出血珠。
“我杀了你!”
柳爷一笑,伸手抹弄她身上的液淫水,说着:“你若是真起了杀心,还非得同我说一声不成。”
沈怜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到:“谁让你瞎动了。”
柳爷脸面被他打得偏往一边,他也不以为意,沾了水的拇指又往她唇上抹。
“啧,这么有趣的人,死了真是可惜。”
沈怜这才想起那两颗毒药来。
“怎样,做我的妾,不死还可做个主子。”
沈怜匕首又深了一分,哪里已经是血水顺着胸口往下淌。
柳爷不管不顾的样子,沈怜这么扎他的胸口他也不怕,分明是吃定了沈怜。
沈怜终究还是扔了匕首。
她下不去手杀人。
她也不想死。
“解药拿出来!”
柳爷哈哈大笑,那话竟又硬起来直挺挺的往沈怜腰腹顶。
“不如你自己来,我开心了,药就给你。”
沈怜气得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要脸。”
这人蛮横的时候简直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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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又躺平了不还手不做声的只是笑,沈怜一想就觉得憋屈。
柳爷见她分神也不理睬,搂着她四处揉捏,那话儿在她穴外磨蹭。
想到方才被他又吓又掐又掌掴,沈怜气不过又揪着他的胸口掐了一把。
柳爷不痛,他甚至有些酥麻的快意,沈怜也给他磨蹭得又湿起来。
只是想到自己若是示弱,总是气不顺。
她还是怕柳爷的。
当下光溜溜的起身往柜子那头去了,要寻一件衣裳赶紧回去。什么毒药什么牙印,她都顾不得了,毒药可以找秦郁,牙印可以找大夫,柳爷疯了,她只想赶紧离开。
生怕什么时候柳爷又疯一回冲过来咬她打她。
沈怜翻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柳爷的浪叫,她回头一瞧,柳爷自己摸着那话儿,拇指贴着铃口揉弄。
沈怜脸面片刻间红得耳垂都有些发烫。
她一面穿衣裳,柳爷那头一面说淫话。
这人真的疯了,她扛不住,逃一样冲出门。
到了门外,沈怜便有些傻眼。
门外全是守卫,她一时半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柳爷衣衫不整的在房里吩咐:“送她回城。”
沈怜刚要坐着马车,柳爷忽然又说了一句:“你过来我就给你解药。”
沈怜瞧了一眼,他靠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件衣裳,那话还硬着挺在腿间,外面这么多人,也不在意。3Щ·po1捌·ひs
沈怜犹豫了。
这人当真是疯子,她走出来了,做什么还要进去。
然而她又鬼迷心窍的进去了。
柳爷笑眯眯的把她箍住了,撩起裙摆脱她的裤子。
沈怜惊得挣扎起来。
“解药是……”
她的裤子已经被扯开,外边的人都瞧见她白花花的腿,只是没瞧见下身那些人便一齐转身了。
“酒,水,肉,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毒药,哈哈哈哈。”
沈怜真真气得跳脚,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窜到马车上,急急忙忙回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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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疯子我好喜欢啊,写了二十几章才发现自己的偏好。
很想下一次搞个疯子的肉。
二十三剜肉之痛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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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剜肉之痛
沈怜一路急行,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生怕一个慢了,又叫柳爷的人追上。待她跑到城里,人来人往,众人瞧着她衣裳破损,皮肉若隐若现的,神色也怪异起来。
也是她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竟有三两地痞拦住她的去路。
“小娘子走得这么匆忙,要去哪里啊。”
其中一个大胆些,走到沈怜面前,伸手便往她肩上摸。
沈怜才在柳爷那里受了气,正是恼怒的时候。
那人手刚伸到她肩上,沈怜便出手握着他的手腕,猛地一带,那人被她带得重重往墙上一撞,额头磕的老高,青青紫紫的。破皮之处血肉模糊。
另外两人眼见不妙,拔腿就跑。
沈怜也不客气,取了长竹一击即中,两人跑不得几步就叫她打倒在地,嗳唷叫唤。
“凭你们也想欺负我!”
她骂完尤嫌不足,还要抓了地上的湿泥往三人身上砸。
砸得三人接连讨饶。
周围聚拢的人也叫她骂开了。
唯有一个小姑娘穿着斗篷站在天地。
“看什么,没见过流氓挨揍吗。”
小姑娘将斗篷上的兜帽抬起一些,露出一张皎白俏丽的脸。
这人哪里是什么小姑娘,分明是秋蝉。
“眼下这么凶悍,叫柳爷抓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勇猛。”
沈怜听闻这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你知晓他把我抓去了?”
秋蝉懒得搭理,转身便走。
沈怜从后背追上去,抓着他的手质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看着他抓着我?”
秋蝉委实是看着柳爷将沈怜抓去的,只是他人手眼下都不在此处,就是都来尽了,也未必能同柳爷抗衡。
沈怜心中多少也明白其中的关窍。然而她也不知怎的,心中就是对秋蝉充满了怨意,恼怒他竟毫无作为。
偏偏秋蝉也是个嘴硬的。沈怜这般质问,他也硬着嘴回:“是又如何,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怜气得发笑。
在云城之外是她救的秋蝉,即便往后秋蝉放在他身上的玉蝉惹了祸患,沈怜也不曾记恨。秋蝉三番几次欺骗沈怜,把她家中翻得乱七八糟。然而撞上秋蝉被连秋叶羞辱之时,沈怜还是拼着危险把他救下。
沈怜靠近一步,手已经扬起。
只见秋蝉脸上红红肿肿的,竟有些掌印,他虽穿着斗篷,颈上带着的伤依旧明显。
她那一掌打偏了,打在他肩上,力道也去了七八分。
沈怜想着自己也不曾用力,怎么他还这样满脸紧皱。
“你便是当下不能帮我,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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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替我讨个援手吗。”
秋蝉听闻她说不能帮,一时也不知道戳了哪里的痛处,青白着脸反驳:“谁说我不能!”
“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这人当真是白眼狼,讨厌极了。”
说话之间一辆马车停靠在边上,秋蝉掀了帘子,一脸厌烦的同她说:“上来。”
“我不上。”
“你怕不是正想这样伤风败俗的招摇过市。”
沈怜衣裙都叫柳爷撕破了,一路走来已经招惹不少,她心中不悦也还是上了马车。
沈怜身上叫柳爷又掐又打,留了不少伤。马车一路颠簸,两人难有相撞的时候,只疼得她不住地喘气。
好不容易马车停了,外头一个妇人喊到:“姑娘可算回来了,外头又乱起来了。”
秋蝉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掐着嗓子说道:“我知晓了,我乏了直接回房。”
自从见面,秋蝉便是仿的女声,而且他仿女生,叫人听不出真假。
果真马车直接进了院中。
秋蝉所在的小院子还算雅致,只是院外不时总传来几声呻吟。
在坐一会儿,院外更是,调情不断。
“这是……妓馆?”
秋婵不语,只是往她身上砸过来一套衣裳。
“你转头。”
秋蝉默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怜解了衣裳,一身洗白的皮肉处处都是柳爷留下的印记。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只听秋蝉又气又恨的说到:“你真是生性放浪。”
“是又如何,你也不是好人,你若是守礼数又怎么会看到?。”
沈怜说完还不解气一般讥讽到
秋蝉大约是要隐藏身份,只见他穿了一身女装,先前又仿照着女人的声调。
沈怜便忍不住嘲讽道:“你这样一个怪人有什么脸面说我。怎么,难道你穿得一两回裙装便再也舍不得脱了?”
秋蝉同她争吵半日,总叫她说得心中愤恨。一时生气,咬着牙便冲上来,掐着沈怜的脖子。
“你闭嘴!”
他穿着裙装动手不便,沈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下也推倒他,反倒骑在他身上,掐着他反驳:“我偏不。”
秋蝉不会武功,沈怜也不是真心要打他,俩人你推我搡的闹了好一会儿。
闹得半天,沈怜突然瞧见他满脸红晕。
可不是她只穿了里衣跨坐在他身上,里衣没系好,胸乳大半都露在外边。
她身下竟也觉察出秋蝉的硬挺来。偏她还看见秋蝉散开的领口中露出几道新伤。
沈怜蓦地想起先前她在小巷里救秋蝉的事情3Щ·po1捌·ひs来。
沈怜小心掀开他的衣裳,果真见他白腻的皮肉上伤痕满布。心口处有鸡蛋大小的疤痕,皮肉皆不见了,好似尖刀剜过一般,徒留殷红的一个伤口。
“你又撞上他了?”
秋蝉扭过头,身上也抖了一下。
沈怜把人抱起来细细的查看。
秋蝉偶尔的推拒都叫她搂住了。
沈怜越看越觉得心惊,秋蝉的后背也有一处鸡蛋大小的疤痕。
两处皆是新伤,胸前是尖刀剜刺,后背则是烙铁灼烫。
秋蝉的后背叫人烙了一个娼字。
前胸的伤口尚且能处理,后背的鞭痕几处都结痂化脓,他大约是不愿意叫人看见那个娼字的。
闹腾这许久,沈怜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她扭过秋蝉一看,只见他胸前鸡蛋大大的疤痕又开始往外渗血。
她小心擦拭掉秋蝉伤口附近的血痕。
“是你自己动手的吗?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房中可有药吗?”
秋蝉推开她:“滚出去,别逼我杀你。”
“你伤口还在渗血,我不会笑你的,是那个人该死,我帮你涂药吧。”
“很疼吧?”
她这么怕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秋蝉是如何下的手。
秋蝉也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簌簌地抖起来,他往沈怜手中扔了一把匕首。
“把我后背的痂也剜了。”
沈怜把匕首扔到一旁。
“你疯了!”
“你若是想我以后被万人嘲笑,尽可以留着它。”
沈怜断然不肯动手。
秋蝉急了又开始口不择言:“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你知道这么多,总有一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沈怜有些后悔起来。
她方才不应当戳秋蝉的痛处。
秋蝉这样心高气傲,当初被连秋叶烙字在身上,不知要怎样的屈辱,怎样的绝望。
秋蝉正胡乱骂人时,忽然听闻一声关门声,扭头再看沈怜已经走了,屋内空无一人。妆台上巨大的圆镜,映照着他一身的伤痕,后心处的娼字分外显眼。
二十四往事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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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往事
半夜里,秋蝉灯也灭了,忽然听闻有人轻声唤他。
“秋蝉秋蝉,开门呀。”
待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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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沈怜赶紧跺着脚赶紧往房里躲。
“你怎么锁门了,外头猫叫得吓人极了,这儿怎么这样多猫?。”
“花娘白日闲着养了玩儿。”
沈怜进门才瞧见秋蝉满头的汗。
“你怎么这样多的汗?”
只见秋蝉开着门左右查看,满脸谨慎的模样,沈怜便明白了七八分,他是怕连秋叶寻来。
外头除了猫叫,隔壁墙的淫话,再无其他。
秋蝉这才关上门。
“既是这么怕黑,你还出门做什么?”
沈怜一松手,许多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落在桌上,怪道方才见她怀中鼓鼓囊囊的。
”我找了些药膏。这是从前师傅打我时擦的药膏,这是秦郁先前给我生肌祛疤的,还有些易先生给的。”
“我也不白帮你擦,我身上那些伤,还要求你的。”
秋蝉起初听她说要给他拿药膏,心中总有两分欣喜,后来再听闻她提起许多男人,脸色已是不好,又听她毫无羞耻的要他帮忙,更是不悦。
“不知廉耻。”
沈怜挑来选去,也不管秋蝉脸色如何难看。
“你嘴巴总是这样坏。无因由帮你你不许,好不容易找个借口,你还总要骂我不知廉耻。难道骂了人你便不疼了,骂了人你伤就好了?”
动起手来,秋蝉是断断比不得沈怜的,他又不肯叫喊,怕后背的娼字叫人看见。故而三两下便叫沈怜扒了身上的衣裳。
沈怜带的药膏也是好东西,只是是抹到伤口上有些发辣。沈怜抹了一阵,忽然瞧见他后背沁出许多汗珠,顺着背脊往下落。
“疼么。”
无人应答。
沈怜也知药膏上身要辣一会儿,所以抹两下也不3Щ·po18.Цs 忘低头往他伤口吹吹凉气。
四处的伤口都好说,唯有他后心口的娼字,沈怜犹犹豫豫不敢触碰。
秋蝉还是那一句:“剜了吧。”
匕首也强塞到她手中。
这样的烙印让人看见,那是万分的羞辱。
沈怜虽然知晓,还是觉得手中匕首好似千斤重一般。
“我不敢。”
她下不去手。
“只当我求你这一回。”
他已经说到这份上,沈怜不再推脱,咬咬牙,四处寻了两块厚布。
秋蝉嘴里塞一块,她嘴里也少不得要咬着一块。
动手的时分,当真是无比漫长,血渗得秋蝉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整个后背凄惨无比。
沈怜眼中早就蓄满泪水,只是不敢落下,待到哪一块烙印皆剥去了,沈怜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口中咬着厚布,仍是抑制不住抽噎之声。
滚烫的泪水皆落在秋蝉后背。
止血的药粉都叫她的眼泪化开了。
好不容易止了血,沈怜要去取他口中塞的布块,秋蝉一个扭头避开了,她只摸了一手水渍。
“别看我。”
沈怜拿着帕子从他后背伸手绕到面前擦拭。
“我不看你。”
他就是这样别扭的性子。
“你怎么招惹上他的?”
夜里的猫叫越发凄厉,让人心慌。
“……”
事情太多,秋蝉一时竟不知要从何说起。
知了阁的前任家主风流成性,妻妾成群。
沈怜自幼是解清雨养大,解清雨虽不是她亲生父母,到底是只带着她一个人。秋蝉却是自出生起就有七个兄弟,他出生后又还有几个弟弟接连降生。
他那老爹起初甜言蜜语的哄骗了秋蝉的母亲。
等到秋蝉出生后,也用一样的甜言蜜语哄骗了后来的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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