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素心一时慌张,人也哆嗦起来:“女人可怎么伺候?这……”
鸨母抱臂一笑:“女人么,来着儿多半是家里汉子常来,自己过来拈酸吃醋瞧的。”
“这人看着是个不知事的闺阁小姐,嫩,你只管上。若是真要你伺候,你便伺候,教你的都套上,把人伺候好了。”
楼里什么没见过,她拿了钱,自然不会再吐出来,只巴不得素心再捞些。
素心硬头皮进屋时,蒋公子正在饮酒。也不怨鸨母把她当冤大头,“蒋公子”一脸脂粉气,唇红齿白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女人。
素心刚进屋,蒋公子便盯着她看。
待得素心挨着她坐下了,蒋公子忽的将酒杯往桌上一砸。
“让你坐了么?”
吓得素心战战兢兢往边上挪了许多。
蒋公子只盯着她,酒是一杯接着一杯。
楼里的酒甜,却烈性,她喝得两壶,人便有些晕,拿不稳酒杯。
连站起来也是摇摇晃晃的。
她往前走一段,素心便往后退两分。蒋公子走得艰难,便坐到地上朝素心喊:“滚过来。”
素心要站起来,又怕她恼怒,只得低头往她身边爬。
“再过来些。”
“抬头。”
“倒酒。”
她说什么,素心便极温驯的做什么。又喝了一壶,蒋公子显然有些醉了。
捏着她的脸问她:“呵,你也不美,又笨,西陵喜欢你什么?”
“我听说你极善音律,你都会些什么?”
蒋公子这么一说,素心便明白过来了,她该是要找素音的。
素音人美,又善音律,生了一把好嗓子,虽不是花魁那样的人,倒是也有许多常客。
等素心拿了琴,蒋公子已经拿不住酒杯,脸色发红,脱了几层衣裳。楼里的酒大都放了助兴之物。她喝得多,发得快,已经夹着腿在地上扭了。
素心连忙关了门,将人扶到榻上,蒋公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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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3/7/1/壹/8/6/3.〗蒋小姐衣衫不整搂着她磨蹭。只是她毫无经历,只晓得厮磨,却不知其他。
素心瞧她难受,便任由她搂抱。
蒋小姐蹭了片刻,又揉着胸口喊疼。素心解了她的衣裳才瞧见里面的布条。原来是束了胸的。才解开蒋小姐便哭起来:“疼,难受。”
她胸口一片原本也是两团丰盈的乳肉,她自己束的太紧,勒了好几道红痕,看着怪可怜的。
素心给她擦了眼泪,又低头在她胸口吹气,一边安慰到:“吹吹就不疼了。”
吹得几下,蒋小姐忽的搂着她的脖子呻吟起来。素心瞧着她醉的样子比醒着好多了。
醒着的时候盛气凌人,醉了乖巧黏人。
她想起鸨母说的。
“若是真要你伺候,你便伺候,教你的都套上,把人伺候好了。”
再看蒋小姐一脸春色,淫水直流的模样,素心当即褪了衣衫,一手握着她胸口的软肉揉捏,一手搂着她亲吻。
蒋小姐碰着她温软的唇,一时鱼入清溪一般,舔吮起来。她才微微开了口,素心舌尖便滑到她口中,顶着她的舌头挑逗。
蒋小姐不经事,亲得片刻便软绵绵躺倒了,两腿大张,一手摸着那处也不知如何行事。素心只觉得她真是乖巧可爱,蒋小姐一拉,她便顺从的趴到蒋小姐身上。
蒋小姐是个醉了要亲要抱的,念着她是个大闺女,素心亲亲抱抱便也了了。
门外守了蒋小姐带的人,素心怕她叫喊,亲了一夜,嘴都发酸。
蒋小姐第二日醒了,先是震惊,再是背身不看她,抖啊抖的穿了衣裳,素心给她拿梳洗的帕子时,偷偷瞧见她一脸铁青,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蒋小姐实在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来时发髻梳的光亮,回去硬是梳不出个模样来,还是素心给她梳的。
蒋小姐走了。
蒋小姐又来了。
她来质问素心是不是干净。
蒋小姐:“你们这种人,脏。”
素心气呼呼的,却还是笑了:“是,小姐说得是。”
蒋小姐第三回来,是找素音。素心原本怕素音要吃苦,然而蒋小姐不过看两眼,扭头便指着她问鸨母:“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笑眯眯的说:“一个月呢。”
蒋小姐冷笑:“你是当我好骗呢,我多问你一回,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原想骂你一个丫头片子跟我撒横,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界。
然而边上看热闹的几个人堆里,忽然被分了一条道,远远奔过来一个人。瞧着蒋小姐先是一惊,一下子跪下了。这人向来不露面,是楼里的靠山。能让这人下跪,蒋小姐的身份……不得了。
鸨母一时冷汗都下来了。
“一……一年的……”
蒋小姐也不看,拉着素心便往里走。到了屋里,她问素心:“你是不是一早知晓我弄错了人。”
素心不敢作答,只得低头。
“我可以杀了你。”
素心也只能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说。
她后来想,蒋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总是发火,瞧着她温驯要骂,瞧着她顶撞也骂,只是她总来。
听两句素心的小曲,要笑着说:“你这种姿色,居然也能呆在青楼里。”
看素心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也要讽刺她没有品味。
素心只得回一句:“楼里衣裳,姐姐们挑剩下了我才有,这已经是好的了。”
她说完后,蒋小姐再来便带了新衣裳,只是她瞧着素心,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走的时候,衣裳都让她送给丫鬟了。
蒋小姐对丫鬟说:“一个妓子,也配穿宫里的衣裳。”
丫鬟唯唯诺诺的,缩在马车一角,默不作声。
有一回蒋小姐听曲累了,靠着桌子竟迷迷糊糊睡过去,素心给她披了衣裳。
蒋小姐一醒便骂:“谁让你往我身上披这些脏东西的。”
素心只得笑眯眯的,又给她斟茶。
“小姐多想了,这衣裳是新的,素心还不曾接过客,你是头一个。若我脏,污了我的衣裳,那我也得好好想想,是什么东西脏了我。”
蒋小姐气得青着脸瞧她。
“脱光了,滚到门外边,哪儿不许去。”
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
门外人来人往,让她脱光了站出去,真是一心要欺辱她到尘埃里。
“你自己脱了出去,站着即刻,你若是不脱,我便让鸨母替你脱,我脏,呵,门外那么多男人,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脏。”
素心是个骨头软的人,衣裳一层一层,她脱得艰难,脸色拼命要堆笑,笑得比哭更难看。
素心脱得久,蒋小姐便冷脸盯着她。等到脱光了,她竟觉得腿有些麻,咬着牙也摔了两回,趴在地上不能动。
“装模作样,走不动你便爬。”
素心恨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多言,只能撑着往门外爬。眼看快到门边,外边脚步声愈发清晰,素心全身都冻僵一样,竟怎么也推不开门。
蒋小姐终于在她身后骂道:“滚回来。”
素心是回不来的。
蒋小姐抱着她到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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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时,素心哭哭噎噎,话都说不全了。
往后蒋小姐再来,素心总是小心翼翼,也不靠近,也不抬头。
“你很怕我?”
素心低头倒茶:“小姐哪里的话。”
“说实话。”
素心坐好了仍旧抵着头:“小姐多虑了。”
又有一回,素心坐在太阳底下同姐妹闲谈。素音问起,她也不过是笑眯眯的说:“蒋公子是极好的人。”
素音团扇遮了脸,在她耳边说到:“别说了,我听人说……”
蒋小姐那些事,下人在外边都听着,对外不敢多说,楼里姐妹口杂,哪里瞒得住自己人。
素音说到:“吴公子说,有些贵人,便是总欺负人7/8/3/7/1/壹/8/6/3.〗,你说这些人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边关杀敌呢,净欺负我们这些小人物。”
细数起来,蒋小姐也便是这一回火气大些。
旁的时候,嘴巴厉害,对她却还是好的。给她带稀奇物件,同她说故事,给她买吃食。
蒋小姐带的吃食,比楼里最贵的东西都好吃。
素心病过一回,楼里的姑娘,红一些的可以看大夫,不红的,病了要被鸨母打骂,病得轻捱着,病得重,扔了。
素心病得重,梦里总梦着鸨母拉了她要往河里扔。她在河里快要呛死了才被人拉了一把,又冷又痛,无法喘息的时候有人搂着她替她顺气。
醒了才瞧见蒋小姐在她边上睡着了。
她的药,都是蒋小姐找人配齐的。
蒋若是喝醉了,则又是另一个模样。
她喝醉了,是一定搂着素心亲亲抱抱的。平日里的冷硬都不见了,附在她耳畔不住的喊:“素心……素心……”
喊完了还要素心揉揉胸口,胸口疼,兴起的时候,也会让素心张了腿,替她咬一回。
蒋小姐最后一回来,头发是乱的,衣裳也是乱的,眼睛红,嘴巴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素心没来由的心疼,搂着她不住的安慰。
蒋小姐说:“我要嫁人了。”
“我爹定的。”
“那么远的地方,他真狠心。”
“他还想杀我。”
素心不明所以,只能抱着她说软话。
蒋小姐竟也流了眼泪。流完眼泪忽然抬了头,跟素心说到:“来,伺候我。”
素心有些懵。
蒋小姐没醉的时候要她伺候,还是第一次。
素心替她脱了衣裳,解了束胸。蒋小姐的胸乳确实是受苦了,红红肿肿的。素心伺候她躺下,然后趴在她身上,轻柔的含着胸前那些软肉玩弄。
唇舌顺着躯体向下。
蒋小姐两腿夹得紧,素心便在她腿上亲了几下,激得她一时松动,两腿分开了些。
素心寻着穴口,软绵绵在那处画圈,弄得蒋小姐扭头不看,却把两腿张得更开。
指尖抵着穴口要往里,蒋小姐一时僵硬。素心即刻便低头在那处轻咬起来,咬得蒋小姐湿嗒嗒的,又酥又痒。
指尖早已经滑到穴内,在内里作乱,蒋小姐被她弄得咬唇颤抖,等到素心搂着她坐起来,已经是丢了两回。
素心是把她搂在怀里的,两手从她腰后摩挲到小腹,渐渐往下,按着花核揉弄。
角先生玉势都在边上,素心揉着她的胸口,角先生就在她穴口戳弄,进进退退撩得蒋小姐抓着她小臂抖个不停。
“再……再往里些……”
素心吮着她的颈项,将角先生往里推了两分,四处顶弄。
“小姐的乳儿真是软绵绵的。”
“小姐你再靠着一些,素心也想多伺候你。”
“小姐……”
蒋小姐同她,也就那么一回,她的极致欢愉,也只这一回。
蒋小姐说再不会来。
蒋小姐走了,门开着,素心竟没力气再关上。卧榻之间散了许多青丝,素心兴起的时候抓过蒋小姐的长发。她默默挑了出来,塞在香囊里。
蒋小姐后来去了哪里,她不知道。青楼里迎来送往,她后来又接了几个客人。偶尔一次,她陪着客人喝酒,客人叫了一句蒋公子,你来了,她便惊得即刻回头。
蒋公子是蒋公子。
蒋公子不是蒋小姐。
姓蒋的人多了去,谁都不是她。
素心摸了摸腰上的香囊,继续笑嫣嫣的陪客人喝酒。
十九偷龙转凤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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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偷龙转凤
楼里的人瞧出他是连秋叶,都有些吃惊。
连秋叶听闻是知了阁新一任阁主,年节不在京城呆着,到云城来做什么。
那人越走越近,沈怜一颗心也跳到嗓子眼,她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
楼上的几桌人马都愣住了。
解清雨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抓住沈怜:“怎么了”
不仅解清雨站起来了,其余几桌人也纷纷站起来。秦郁瞧着她不对劲,原本也要过来,只是被解清雨抢先一步。易昀君则是一直关注沈怜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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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沈怜站起来,他便也下意识的随着沈怜起身。
柳爷虽不知道发生何事,却也觉出楼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来,此刻也跟着站起来了。
“这位姑娘,拦着我的去路是为何。”
沈怜慌张的四处看,心理乱得很。秋蝉那边安安静静的坐着。她心想,秋蝉怕不是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解清雨冷脸在她肩颈摸了一把,沈怜就软下来了,被解清雨轻易的拉住坐回靠椅上。
沈怜坐下了,秦郁易昀君诸人也一齐坐下了。
沈怜被解清雨抱在怀里,她虽不能动弹,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秋蝉那边,她想喊秋蝉快些跑,张嘴却没有声音,只得眼睁睁看着连秋叶走到秋蝉面前,做势要掀开他的斗篷。她不忍在看,闭了眼,腮边淌下两行热泪。
然而料想的嘲讽争闹并不曾出现,反倒听到一声尖叫。沈怜睁开眼一看,那边斗篷下是个小巧玲珑的小姑娘,她瞧见面前的男人,一时惊吓,此刻还在叫着呢。
秦郁对女人总是好的,出声说了两句,柳爷也跟着说了几句,大家你来我往的,整个楼上都是话,还夹杂了姑娘家的啼哭,乱得很。
沈怜松一口气。
砰的一声巨响,窗外炸开十数朵烟火,子时到了。
新年已至,大家都被引至窗前,眼见流光炸开又落,众人皆是笑容满面。先前的喧闹转为惊叹。
人人都盯着天上看,唯有解清雨低了头,在沈怜耳边落下一吻。
他的动作极轻巧,本以为无人瞧见,抬头才发现秦郁易昀君和那人都盯着他,柳爷在一旁抱臂观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今夜好戏可真是不少。”
烟火会尚未结束,解清雨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提早带沈怜素心回去了。
他隐隐觉得不对,又不知从何问起。
年后不久,解清雨便忙碌起来,为着沈怜和素心,他在云城另外购置了一处院落,有买了三四个丫鬟小厮,还招了两个护院。
原本解清雨是带了任务。只是柳爷一直在云城盘桓,他不敢轻易离家,等到元月过后,柳爷离开,他才又出门。
解清雨才走一日,素心和沈怜忽的听闻有人打斗,小厮丫鬟叫叫嚷嚷的,两人到院子里一看,可不是有人在打着呢吗,人还不少。
不多时,秦郁,柳爷,连秋叶都来了。
院子里沈怜和十来个大汉打做一团,几个人瞧见他们仨,顿时停手,沈怜刹不住险些一剑刺中柳爷。
大白天,沈怜一张俏脸惊恐的瞧着他。
柳爷越看越觉得她面熟。
院子里这十来个大汉,除了沈家两个护院,剩下的八九个分了三家。
秦郁听闻解清雨出门,特意派了人要顾着沈怜,不想那些人马刚到就发现了柳爷的人马,两边吵闹,牵扯出了连秋叶的人。 「管`理q`3242804385」
柳爷是为着素心,连秋叶则是为了秋蝉。
沈怜弄清来龙去脉后气得脸颊通红,持剑把一帮人通通赶出了沈家,只是遇着柳爷总也压不下恐惧,不过故作凶恶。
沈怜关门的时候看柳爷还恋恋不舍的盯着素心,勉强伸手做了一个挖眼的动作,已经是极其凶狠,做完她立刻碰的关上大门,转身靠在门后喘气。
周围安全了,怒火便上来了,沈怜气鼓鼓的骂到:“这些人心都坏透了。”
柳爷不必说,连秋叶也不是什么好货。
骂了一会儿,沈怜想去秋蝉,又忍不住叹气,也不知他线下如何了。
素心受了惊吓,沈怜叫了婢女煮汤,又搂着她亲吻哄抱,好不容易哄睡了,回房放剑。
才关上房门就被人搂住咬耳亲热。
“我的心也坏透了吗?”
沈怜欢喜回头,果然是秦郁。
“你也坏透了,年节那会儿你总招惹我师傅做什么?”
秦郁坐到榻上,沈怜便乖巧的坐在他身上,揪着衣领要同他亲吻。唇齿缠绵,沈怜咬着他的舌尖,总觉得吃不够。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秦郁忽然轻轻推开沈怜,笑到:“不是说我坏透了,又赖着我做什么。”
沈怜也使心眼,先是剥了他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罗裙罩衫,身上一丝不挂。
秦郁不动她也不急,纤纤五指握着他那处捋弄。那处原本软趴趴的,被她一握,越发硬挺。沈怜低头往顶端舔了舔,又好似嫌弃一般说到:“这东西可是太难看了点。”
秦郁捏着她的腰,哄到:“你吃一口,难看是难看,好吃。”
沈怜全身无骨一般,贴到他身上,嗔笑:“你求我我便替你吃一回。”
秦郁手指已然滑到她阴户上摩挲。
“不若这样,我吃你一回,你也吃我一回,互不相欠,童叟无欺。”
沈怜笑骂:“你总是有新花样的。”
说罢,沈怜反过来跪趴着,握住他那处,张嘴含弄,秦郁被她含着弄得浑身舒爽。等沈怜两颊发酸,趴在他身上,他便也使出十分的力气,舌尖在她穴内作乱,长指揉捏她的花核,捣得沈怜浑身颤抖,哭求他:“别弄……你轻些……”
弄了几回,秦郁脸上皆是淫水,他也不嫌,搂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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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录(古风R18预警) 分卷阅读37
怜,就这黏糊糊的淫液着力顶弄。
“你总比别人带劲。”
沈怜躺在床上,好似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抓着被褥,无力得很。
她越发喜欢秦郁了。
秦郁事忙,回回来找她都是忙里偷闲,沈怜醒起来没人也不觉得怪异。他已经好多回都是这样,趁着他睡梦的时候悄悄离去,沈怜一早习惯了。
秦郁走了,她才有时间去想柳爷秋蝉的事。
那个玉蝉应当是极其重要的物件,沈怜心想,不若把它还回去吧,他已经这么可怜,麻烦少一个是一个。
只可惜沈怜一心想还,秋蝉却始终不见人影。
只有柳爷三番五次求见。
起初他是爱素心的娇怯丰满,见过几次沈怜,又觉得这个丫头也泼辣有趣。
沈怜生怕他觉察,只是闭门不见,一来二去,连门也不能出,真真是苦不堪言。
“不是说这人离开云城了吗?”
护院说到:“前几日听闻柳爷似是在云城要寻一个人。”
沈怜顿时吓得满脸煞白。
她可不想被人报官抓捕下牢狱。
当下躲柳爷躲得更严实了。
素心年后便不曾去过易昀君府上,家里事多,她也不敢提。还是沈怜待不住,悄悄带她翻了墙,躲开柳爷的人到易府玩乐去。
易昀君还是那般容易害羞,瞧见她总是未语面先红。
沈怜觉得他有趣,又嫌学习无趣,只得自己在院子里闲逛,由得素心和易昀君在书房里习字作画。
院子里走不过片刻,忽然肩上中了一颗石子。易府院墙上趴了一个人,乍一看是个小姑娘,再一看,不是秋蝉还有谁。
秋蝉往大门方向一指便跳下墙去。
沈怜连忙跑到门口迎他。
春末天气回暖,秋蝉穿了件鹅黄的纱裙,身上还披着薄纱做的斗篷,脸上涂了脂粉,光看斗篷下撸出来的笑脸,当真是唇红齿白惹人怜爱。
沈怜憋着笑同管家解释:“这便是年前来的那位姑娘,天气好,我们又约了一起玩闹呢,等素心写完字我们便出门。”
管家好客,听沈怜一说也不疑有他,开门把人迎进来。沈怜是熟客,管家也由得她像往日那样在花园里自己玩乐。
等管家走了,两人行到静僻之地,沈怜再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这样可真是美极了。”
秋蝉盯着她看,问她:“你寻我做什么。”
沈怜这才停了笑,支支吾吾到:“你原先不是问我,要找一个玉蝉嘛……其实还在我这儿,我先前是气你恩将仇报,才骗你的。你找得这样心焦,想来那玉蝉是个重要的物件,我还是还给你吧。”
秋蝉闻言,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只是盯着她。
“你别生气啊,我救了你这么多次,若是真错了,也一笔勾销不行吗”
秋蝉听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忽然伸手抓住她舞动的手腕,问到:“你很在意我的死活吗?”
“当然。”
“你除夕夜为我哭了?”
沈怜在他话里抓到了别的东西:“那一天你还在酒楼上?”
是了,那一日连秋叶的人把酒楼包得严严实实,他虽混到了别处,却也不容易逃脱。
她那日也是一时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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