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她不安的抬头一看,不得了!是金──堊──王!脑海瞬间只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为了冰茶的事秋后算帐?!
「金──…堊王…您…您怎么会来这里…」这是女厕啊!
扶着她的手游移在腰际,迟迟没有离开,金堊王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俯视着津,阴沉黝黑的脸上扬起诡譎的笑:「小美人,是你欠我,怎么还问呢?我们可以开始了…你喜欢在这里,还是回我的寝宫?」
「什么?」男人前科累累已经够让人害怕,现在突然出现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津只觉恐怖无比。
男人鼻子微微一嗅,接着大手猛然下移,冷不防往她两腿内侧就是一摸…
「哇……妹妹…你水真多…」
随着对方直接侵犯私处,津浑身电搐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高高弹跳了起来,硬是挣脱了男人的挟制。
“什么跟什么…他这是在做什么?”她满脸惊怒地瞪视着对方,一步步后退。
只见男人闭上眼,闻了闻沾着她淫液的指掌,缓缓睁眼邪视她,然后,将手伸进嘴哩,像在品尝美味酱汁般舔吮起手指,「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变…变态!!”津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对方意图已经相当明显,她转身,没命往另一门逃跑。
「妹妹…」身后传来金堊王平缓、却叫人毛骨悚然的呼唤。
津跑得飞快,完全没有注意到与米纳王擦身而过。
此刻堊激素不但让她过敏,还让身体强烈的性慾张开,虽说不是迷魂药,不至于到无法克制的地步,只是,从金堊王可以闻出她身上的味道来说,这太糟糕,得尽快消除这个情况。
津回到来时的小球屋里,焦急翻着带来的行囊…「没有…」她绝望,竟然一支白角晶也没带上。
就在津逃离不久,金堊王遇上了另一位侍女,正是津后来为躲避金堊王而交换的那位。金堊王的落单,让那侍女有机可乘,顺利勾搭上了他,他直接将女孩带到离月耀堡不远的野地去。
金堊王将她靠在树干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摸进女人群摆里,直接摸到覆上稀疏毛发的私密处,里头什么也没穿,他低喃:「这才正常嘛!」
看着眼前女子还在娇羞矜持,金堊王却面无表情,他从腰际取了一根形似手指的银色糙面石棒,无预警插入女子花穴…女子登时僵直,难忍的发出凄厉尖叫…接着,金堊王抽手,细细检视着上头荡漾魔纹…
「嗯…」确认对方没被别的男人碰过,金堊王放心了,将女子裙子一掀,露出白嫩带粉的私处,他拉起长袍扯开裤档,握住粗肿无比的黝黑阴茎抵磨着女人花缝,女子才刚发出舒服吟叫,那粗大便毫无怜惜的往紧穴里一挤。
林子里传来像杀鸡一样的惊恐尖叫。
「哼!嗯、嗯…」金堊王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身下女人挣扎哀号,嘴角下弯,一脸狠劲,熊腰猛挺,肚腹和女子紧贴,让粗长直至最深。
惊叫声中,粗黑阴茎无情地开始抽送,不管女人反应,「哦…哦…真爽!」金堊王只顾顶动下体,闭眼舒爽呻吟,他憋太久了,此刻眼里晃过的是那个整场餐宴在他身边打转招摇的娇影,让他忍不住用力捏紧女人肩膀,臀部狂插猛摆,用力的感受她!
「啊!王!好痛!好痛!」女子没料到和金堊王交欢会是这样的待遇,粗硬的生殖器在酸涩窄穴里急速摩擦,她哀号不已,激烈挣扎想挣脱金堊王的搂抱。
金堊王力大无穷,身躯庞大,死死将她擒住就是一阵猛干,雪白肉体随着男人猛烈衝撞弹性跃动。
「你逃不了的!逃不了的!」
金堊王魁梧高大,压在那娇小月族女人身上,像黑熊压制一条白狗猛操,一个硬汉嘴里不断发出舒爽呻吟,身下女人鬼哭神号。鲜血从交合处流下,那白嫩粉穴变得红肿,随黑肿的硬棍大力抽出外翻,再狠狠插入时内缩。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搅动水声从两人下面传来。女人叫到虚软无力,浑身是汗,两眼翻白,白软身子失去支撑,只靠金堊王佈满青筋的强壮手臂抱着,继续激烈运动。
金堊王过了许久终于射了一发,那女人却始终没有高潮,对于这样的反应,他很不爽快。射完后脑子也镇静多了,抽出分身,把女人衣服全脱了,细细抚摸起那光洁身子。
女子年轻,加上月族的女人肤质都好粉嫩,才摸一会儿,雪白肌肤已经撒上淡淡的粉色。金堊王黝黑大手不断上下抚揉着那娇嫩纤柔的躯体,光是这样,就让这女子浑身酥颤,嚀嚶着甦醒过来。
「哦…」女人发出舒服吟哦,终于有被宠爱的感觉。
女子的身体被磨得通红,接着,有金色的光晕从薄软的肌肤浮起,如同蛛网的金纹覆满身躯。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津忽然感觉到腿内侧有诡异变化,连忙拉开裙子一看,「这什么鬼?!」她惊骇,右腿内侧不知什么时候烙了个巴掌大的金质纹印波动着,开始向外扩散爬开…
「拜託!走开!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津想起来了,那纹印的初始就在先前被金堊王摸的地方。她用力拧起柔嫩的腿肉,巴不得把这诡异金纹剥离,力道之狠,像要剥掉自己一层皮。
金纹范围不断扩大,直到形成覆住全身的网,她感觉到金纹网传来阵阵触感,彷彿正在被人爱抚…
***** ***** *****
月耀堡外的野地里,女子全身表面浮着一层犹如蜘蛛网般细緻金色魔纹,金堊王难得的吻起女人的耳颈,灰褐两指拈着两粒红粉乳豆,他的肌肤和女人身上的金纹网接触之处都会泛起金芒涟漪…
「真是好宝贝…乖乖…放松就对…」金堊王调整着兽头拳套上的按键,将魔能功率提升。透过金纹网能感受到另一锁定目标传来缚在蛛网上的蝶儿挣扎…
耳边是侍女娇美的呻吟,阴茎磨着刚被自己开苞的处女,同时,金魔纹正真真切切回馈着津此刻受到同样触摸,身体美妙嫵媚的反应。
真是双重享受。这正是金堊王新研发的魔能科技,和一个女人交媾就可以同时享受好几个女人的性回馈,也可以大大满足他那多到数不清的后宫佳丽,一个也不遗漏、不浪,只是需要依照人数和感受强度消耗魔能,耗魔能就耗力。
金堊王缓缓耸动粗壮腰桿,让肉棍磨着女人逐渐湿滑的幽径。果然没让他失望,很快得到津那头激烈的感应…她经歷过男人宠爱的身子每个反应都极其销魂到位,让金堊王越来越兴奋,彷彿能听见另一边的女人抗拒却又无从逃避的无助嗔吟…。
自从在宴会,耳边响起酥软甜美的耳语,婀娜身段,女人味十足的媚波,都勾惑他。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喝到茶,早打定主意要藏她。
女子娇喘呻吟着,慢慢发觉了不对劲,金堊王确实佔有了她的身子,但,他却像是透过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另一女人,她无法解释…就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让人有说不出的难受、吃味。但她不敢说什么,只能鬱闷的配合。
就在兴致高昂之际,金堊王感觉到另一边的反应没有刚刚那么了…
***** ***** *****
「哈…我不要…好讨厌…嗯…」
白色缎带松脱散落脚边,纱质裙摆凌乱皱褶在腿根,一双侧跪着的白皙长腿紧紧交叠,隐隐颤抖,上头佈满金色网纹,好似金色丝袜,芒光波动。
柔软宽大的领口斜斜垂掛在臂膀上,露出一截香肩,津仰着颈子无助喘息,双手交叉抱紧两臂,却无法抑制金纹传来的刺激触感,胸前两粒敏感乳珠正受到诡异力道辗揉,变得红艳硬挺。
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金魔纹传来的抚触,那魔纹就像长在她身上,儘管厌恶痛苦,却也无可奈何。
把这些陌生的抚触想作是桀,感觉确实好过一点,却骗不了自己的意识,身上的堊激素开始帮倒忙的作用着,身体持续亢奋攀升,一股股暖液从胯部吐露涌流。
「桀…桀…怎么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顿然摸到了胸口物品,津连忙扯下爪刃,不顾刀尖锋利就往手臂划去…细緻肌肤上马上冒出一串血珠,椎心刺痛成功凝聚了注意力,她握紧拳爪刃忍受疼痛,感觉夺回不少意志。
一刀一刀,白色纱衣逐渐缀上朵朵血花,看这方法有效,她竟用自残的方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陷入迷惑……
恐惧、诡异、困惑、抗拒,津感受到大量热感透过金魔网聚集在自己跨下,核蒂传来颤慄酥骨的捻动,她很快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怎能容许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力量侵犯?这种犹如盗贼般的强迫羞辱,津才不甘屈就,惊恐气愤,令她几乎失去理智,双手握紧爪刃高高举起…
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及时扯住她衝动落下的手腕。
情滯幻野 《25》公開的秘密
「你是坦纳多刺客?」带有沙哑的男嗓音来自身后。
两腕被一隻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举在头顶。经过刚刚一番折磨,津早泪眼汪汪,仰头,靠到厚实的肩窝处,看清了身后的人,银色的发丝,麦褐色面庞轮廓深明,瞪着一双绿松色眸子。
「米纳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还被误认是刺客,情况更麻烦了。
米纳王抓紧女人的纤腕,不由分说夺下爪刃,仔细端详,双眼顿时露出惊异的光辉,语气激动:「血爪刃?这隻爪刃你从哪里弄来的?」
「…桀…是伴侣…给我的…」
「伴侣?你说你的伴侣是谁?」米纳王面露不可思议,端详着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纳多人,却自称是堊人的伴侣。
「桀…是骨堊族的人…」
「哼…怎么可能。」米纳王脸沉了下来,更用力提紧津的手臂:「你好大胆子,撒这种谎,可是会付出惨痛代价。」
确实口说无凭,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质疑,津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偏这时金魔纹波动变强烈,诡异的触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媚吟一声,用力绷紧身子,憋忍快意,由于双手被吊,背、腰、臀继而拉提出俏丽线条。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没关係…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痛苦…把爪刃还给我好吗…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觉刚刚的情况极其羞耻,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在男人眼里身姿美艳勾人的很。
望着女人双眼含泪无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鲜血淋漓,惨不忍堵,米纳王不心软下来。
女子身上的确实是金的魔纹,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怎么没见施法者?原以为是金魔纹缚逮入侵者,现在,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如果她身上的金魔纹不是为了擒拿,那是做什么用的?看着津的反应,与金堊王做了联想,瞬间弄懂了什么。
「爪刃…给我…拜託…」津呼求。
她白嫩紧緻的美颈、锁骨、胸口都覆上晶亮湿汗,凌乱敞开的衣襟,一对水润饱满呼之欲出,隐约可见亮泽嫣红小果,唤着吃我吃我。
男人松开手腕,转将津捞近自己,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跪着的一条腿上,唇若有似无的贴近耳朵,小声道:「我给你更好的…」
催情的暖息吹进耳里,伴随引人遐想的温柔话语、亲暱的举止,引得津一阵哆嗦。
经过一番推测,米纳王大胆伸手,熟练的拉开侍女服上的绑带,津没及反应过来,那衣服瞬间像白色花瓣绽放般顺着身体两侧松落,露出女子姣好身材,金网细细密布光洁皮肤。大量光点特别聚集两点乳尖处,带来酥麻的舔吮感;而从津一坐上男人大腿就夹住双腿,湿热的下体紧紧贴在他腹部,软软磨动的情况来看…那花蒂此刻铁定正被强力挑逗玩弄着,可想像会是什么样的淫靡惨况…
凝视着那蛊动人心的美景,和心里產生的想像,米纳王喉结滚动,胸膛大起大落,两手箍着绵软微仰的女人,一双眼睛泛着凌厉的幽蓝光芒。要不是那支血爪刃在视线内,一直刺眼的警告着女人可能的身分,他根本忍不住衝动。
米纳王稳住气,手轻轻按在她的胸口,月白色形似雪花图案的魔纹逐渐从他掌心扩散,一步步逼退金魔纹。
「我不要…桀…救我…」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胸口灼热,皮肤深层处彷彿万蛇受到惊吓蠕动的扭绞感,她的手胡乱推抓着米纳胸前衣服,努力硬撑住维持两人身体距离…挣扎中,膝盖无意间顶蹭着男人的胯部…
「桀…桀…」她失神呼唤。
「叫伦恩。」男人轻喘,抓起她一隻手覆住自己裤档里被唤醒的灼热硬实。
这下好了,酝酿了一天暗潮汹涌的慾望,受够挑逗,现在手里正握住坚硬凶器,娇臀不自觉扭蹭男人的大腿…直想往自己穴里插。
“不要…不可以…我不想背叛桀。”津抓着脑里一丝理性,赶紧抽手。
慾望淫威逼迫下,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再次请求:「伦恩…我很难受…把爪刃给我好吗?」
若现在给她爪刃,恐怕会直接切腹吧!
「我帮你…」伦恩压下慾望,温热大手下移,追着金魔网退缩的方向,带有曖昧的抚进细嫩大腿内侧,指尖摩挲腿根。
落出衣襟外的乳房晃颤,嫣红可爱的莓果相当抢眼…「这里很痒吧…」伦恩忍不住低头,又热又湿滑的口腔含住了硬硬的乳珠,带劲的吮吸,舌头拨捲…唇瓣噘起夹住乳晕吸吮抽拉…
「米纳王…不要!」津软软推着男人,身体已被金魔网抚得有感,硬挺敏感的乳尖被米纳王含住,慾望瞬间爆燃…在腹腔搅动痉挛快意。
好想要…她扭蹭着臀,私处磨到男人粗壮大腿,竟然咕噥一声,流泻一波暖液…
「啊…不行…王…不可以这样…」见米纳王完全不回应,津抡起两隻小拳头猛捶着他宽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处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乱中还能想起厨房大娘说过的话。
米纳王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个女生这么诚实,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在意处女的话,就可以碰囉?」他语气很正经,沙哑嗓音也很动听。
「咦?」津吓到,「问题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伦恩暗自窃笑。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了…」
「呵…这没有影响啊…情和慾是可以分开的…你可以喜欢别人,享受和我做爱啊…」他还在拐她。
「不是…不对…不行…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又是这种奇怪又衝突的讯息在脑子炸开,津被米纳王唬得一愣一愣。
感受到阻挠,金魔网彷彿也展开激进侵袭。男人的触摸有了真实助兴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纹的调情…津觉得四肢神经好像在灼烧,身体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让自己叫…
「既然阻止不了,你何不放手享受?」伦恩看着她苦苦强忍,抵死不从的模样,想帮忙解放,这样也才能顺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么贞洁牌坊,享受性爱有何过?我想你的伴侣一定不会那么不通情理。」
「才不是……我不喜欢那样……做爱…就要跟喜欢的人…」
「你还真不懂变通。」
「哈啊──…哈…」水深火热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将脸埋进米纳的浑厚胸膛,急促吸入温暖的男性洛蒙,情绪更加激盪,她两手扳紧男人的肩胛骨,坐在伦恩大腿上的双腿夹至最紧,全身用力僵硬。
突然,她哼了一声,随即要弹离对方的身躯;霎时,金之魔能传送力道激增,米纳也抓到了寄生魔点的位置,急忙将她紧紧按回怀里:「别动!」
「啊啊…」津无法制止的喊了出声,掐紧男人的背,腰背痉挛般拉伸,腹部死命顶在米纳王身上,随之越过浪头…。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娇喘,望着天顶的雾眸迷茫空涣,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怀里,身体被迫到达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种畅快喜悦…
金魔纹的涌动完全停下来,也消失了,被米纳王的魔纹反制封锁回寄生魔点,竟找不到媒介。
不过,伦恩已无暇在乎这个,望着自己怀里高潮过后嫵媚无限的女人,像水一样柔柔嫩嫩,任人鱼肉,秀色可餐。
「…怎么办…」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恼地喃喃自语着…即将要面临更大的问题,…自己身体此刻贴紧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乱了他的衣服,还嵌在皱褶里…然后…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着湿透的底裤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这一切,简直…乱七八糟的。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过发丝,覆住了她的后脑杓,捧高,让津那双美丽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视。
「对不起…」津满怀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几分羞怯。
瞧她的模样,米纳王只觉慾火愈发燃起,有点后悔自己没有避开,更多心存侥倖…
「这件事…对不起好像也…无解吧?」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娇红湿润的美唇,细细吸吮,搂紧性感细腰,还握在滑嫩腿内的大手压紧腿根缓缓摩娑,两指悄悄鑽进被淫水湿透的幽谷里…
「嗯!嗯!」津扭动想挣脱开男人的强吻。
「米纳王…你怎么在这?」
一个冰冻到彷彿断裂的声音从头顶上重重落了下来。
莫狄纳站在门口,覆上霜寒的脸上一对怒火灼烧的橘眼更显兇烈。他的视线停留在米纳按在津的腿部深处的手,和津软绵绵倒卧在男人怀里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曖昧的姿势,凌乱敞开的衣服,满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气味根本瞒不住莫狄纳灵敏的鼻子,他感觉到胸口没来由一阵闷窒。
杀出了个煞风景的,也算帮忙悬崖勒马吧…
看到骨堊王,米纳王表情微敛,回手,帮津把裙子拉下,接着搂过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颊:「你很可爱。也很诱人…」
「她不是那些想献身于王的侍女!她已经有归属!」莫狄纳板起脸,冷冽严厉道。
「王,不是这样的…伦恩…米纳王不是那样的…」津尷尬的羞红脸,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伦恩却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颈子:「哈,我可没贪色到把命赔进去……没弄错的话,她应该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侣。」他假装无所谓的说着,同时观察着骨堊王的反应,莫狄纳绷着脸没有反驳,暗暗证实了津的身份。
津很惊奇,「你怎么知道…?」
他对津迷人一笑:「你刚刚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见了血爪刃确认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个性竟然会接受这种关係…」
「我…我……你认识桀?」
「骨堊的血爪,没有人不认识。」伦恩笑了笑,缓缓起身,随口聊着:「夜莓是你的主意?」
津缩起肩膀,腾出空间让他过,「呃…对…夜莓可以缓解吃太油腻和饮酒带来的肠胃不适。我看你吃很少。」
「谢谢,我不爱酸。」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会酸啊。
「不过确实舒服多了…」伦恩轻拍她的头,走开。
在经过莫狄纳身边时,不怀好意斜睨着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护的女人,为什么骨堊王会带着她参加月族最后的婚竞聚会?」
用命守护?这是什么意思…。而月族…婚竞…,津忽然明白了过来,这里是月族!莫狄纳曾说他有一个月族未婚妻,难怪这里的环境都模仿的那么像坦纳多的贵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堊王无关…是一隻白龙兽载我过来…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白龙兽?」伦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光,「你……不知道牠吗?」
「是偶然认识的朋友…要知道什么?」津不明所以。
「我记得──米纳王是对叁姑六婆话题不喜的人?」莫狄纳眼神凌厉阴沉的瞪着米纳。
「哦…就当作是咱俩交换秘密吧!」
就觉得莫狄纳那像严父般的愤怒很不寻常。听出驱赶与威胁,伦恩笑看着莫狄纳,带有旁人无法理解的神色。
津捉紧衣裙,眼睛在两人之间游移,努力的想理解他们的对话。
「被一隻龙兽带过来…却不知道牠是谁啊…还真是危险耶…」伦恩背着身子,挥挥手,瀟洒走开。
「你刚刚和米纳王搂抱在一起做什么?」莫狄纳冷冷问道。
这一问法,让津浑身不舒服:「这是我的事,王无权…」
「我怎么会无权知道,是我带……」莫狄纳差点就说溜了嘴。他觉得自己带她来,有监护义务。
「我会自己跟桀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够烦人了,津只想快点摆脱这个问话。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莫狄纳很不客气。
「就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跟王您报告…您想说我什么,怎么想,随便您。」面对莫狄纳的强硬,津暗怒,凭什么?因为他是王吗?也不辩白了,就顺势去吧!她认为莫狄纳既然不知情,就不应该带着怀疑质问自己。
莫狄纳瞪大眼睛,胸口抽紧的发疼,没想到津会这样对自己说话,那个向来对他暖暖的、充满甜意的女孩不见了,变成划清界线的冷淡。虽然是自己之前先表明要保持距离,但,当面对她这样对待时,却感到极不适应。
「你…我们好歹也认识一段时间,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又为什么要那样问我?既然我们认识一段时间,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人?」津反唇相讥。
「你说的对,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人请不要带到我的寝馆来!」莫狄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小孩子吵架似的,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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