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那个…你好…你是津吧…玛寧叫我们去多採一些母之泪…宝宝长大了,食量变很大…」
二话不说,津牵出大牛和玛寧的侍女到后方山地採集母之泪。
玛寧的侍女对採集母之泪不是那么热衷,一致认为有津在,把工作交给她处理,沿路走走停停,顾着聊天休息,採了半天,母之泪的量少得可怜,再荒僻崎嶇一点的路,她们是连连喊苦。津无奈,把大牛栓在一处,揹起篮子,自个儿往溪谷上游去,反正这阵子走熟了,也没啥好怕的,赶在太阳下山,天黑以前回营就对了。
沿着垂直下落的溪水岸边徒步而行,很快便发现那硕大肥美、垂珠欲滴的母之泪,大丛大丛长在刁鑽的高处岩缝,津像壁虎似的张开四肢攀在岩壁边,脚踮在突石上,伸直手想摘高处的草,就差那么一点点,试了几次都搆不着,不死心,她轻蹬了一下,未料,身后篓子勾到树枝,脚一滑,跌落,好在除了屁股疼、肌肤擦伤,并无大碍,正要站起来,才发现一条腿卡进湿滑岩缝里。
左翼营区里,时间差不多了,骨堊王即将啟程前往月耀堡,离去前他刻意找寻了一下,却始终没有见到津。也没打算多问,便准备离开。
「搞不好人先回来了!」
「不说行吗?再怎么说也是左翼君的人。」
和津一起去採草的两名侍女,这时从营区侧门偷偷摸摸溜回来,两人窃窃私语着,脸色略显僵硬,准备返回自己的营帐。
「别提比较好。只是一个女人在野地失踪而已,不算什么,反正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什么?」
清朗沉稳的声音突然在两侍女身后响起,她们顿时寒毛竖立。猛一回头,差点魂飞魄散。
「尊…尊王…」
清爽的风吹拂,巨大雪白龙兽飞翔在天际,橘金色的眼瞳流转,牠在空中持续盘旋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管随行的尤利多次警告,这样太醒目,再下去可能会引来危险,莫狄纳心惶的仔细搜寻着丛林陆地。突然,他松了口气,不明显,但,确实看见了,穿过枝叶间隙,可以看见一个身影在溪边大岩石上。
坐在岩石上,津紧握血爪刃,正愁如何脱困。她的右脚小腿一半卡进巨岩缝中,细嫩的腿肉与锐利岩角反覆磨出有些深度的血口,什么角度都尽可能试了,就是无法挣脱,伤口与粗礪岩石摩擦產生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有勇气更用力把腿拔出。
眼看太阳角度越来越低,光照越来越柔弱,津开始紧张起来了。她试着叫唤大牛,不幸的是,每回都能挣脱驭兽鍊的牠,在换上坚固的魔炼金属驭兽鍊后再也没成功过了!
阴影遮蔽天光,伴随风声呼啸,仰头,见一头白龙兽身影掠过,在保持一段距离外的溪岩上停驻,起龙翼,静静望向她。
「嗨…」津感受到白龙兽的尊重,友善的对牠微笑招呼,仍掩饰不了那么一点尷尬,「你最近好吗?」
跟过去一样,白龙兽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看着她。
他们沉默着。
津很犹豫要不要向牠求助…她并不晓得白龙兽和莫狄纳之间的关係,因此,与白龙兽最后一别的记忆还停在沐月湖,当时不欢而散,心里仍留有疙瘩。白龙兽静静观察着她的动作,估计是脚受了伤,无法离开。
眼看太阳就要落到山的另一边,津终于鼓起勇气,向牠求救:「那个…我的脚受伤了,桀…我的伴侣不在,骨堊人可能也不会注意到我不见了。」
「我…我可以麻烦你帮我去骨堊的营区找人吗?」她很无助,「我也不知道要找谁…霜霏也出征了,骨梟大夫…他可能会希望我曝尸荒野吧…」津越说头越低,发现自己在骨堊真的很孤立无援耶…
白龙兽两眼一吊,鼻腔发出无奈叹息。
「呵呵…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她抓抓头,放弃求助。
此话一出,咚咚!龙鬚突然狠敲在津脑袋上,白龙兽凑近脸,对她很兇的喷了口气。
肌肉强健的龙尾一扫,轻松推开了岩石,让津的脚顺利脱困,感恩之情使前嫌尽弃。遮腾了整天,白龙兽表示要载她,上了龙背,心上石头放下,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绵软如百合花瓣的落地床铺,所处的球形小空间由粗壮树根藤蔓盘成,落在潭面上,两面通透的落地开口,其中一面望出去就是幽光波动的清碧水潭上,星光流动、萤虫飞舞,虫鸣唧唧,如梦似幻;另一面通往幽静的树林花丛。她的鞋子、小行囊和篓子都安置在角落。
自己怎么会在这?这里不是左翼的狩猎营区,也不是萨野的骨堊巢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坐在可眺望水潭的门口,伸出脚沾在那澄清的水中,潭水清凉,潭底颇深石头、生物,清晰可见。津忽然注意到腿伤完全好了,不痛了,肌肤创口消失,令她讶异不已。
待了好一会儿,依旧没盼到白龙兽的踪影,人有叁急,津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会不会再度出现的白龙兽。于是站了起来,沿着花丛小径一路来到犹如白玉打造的典雅建筑物,门口没有守卫,她穿过拱形大门直接进到净白亮丽的回廊,这儿环境优美,摆饰与雕花相当考究,津好久没看到这么具有坦纳多文明气息的建筑,有种回到古宫廷的错觉。
「抹香你看,是米纳王!天啊!好帅!我好喜欢他!」
「小莲就是想将第一次献给他?!」
刚过一个转角,就听见女孩子兴奋交谈,声音近在咫尺,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快步迎面而来,她俩正转头朝身后不知在看什么,双方发现时已经闪不开,碰!一声撞了上来。
其中一人手里正捧着热腾腾的锅鼎,惨叫声中,热汤洒了女孩一身,情况紧急,津猛一抬头,正巧看见旁边女子捧着一大壶冰茶,不由分说便抢走了她手上的透明茶壶,淋在女子被汤烫伤的患部,用爪刃划开她薄如蚕翼的白色衣服,浸满冰水在烫红的肌肤上冰敷。
「哇!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给金堊王的冰茶!」被抢的女孩儿哇哇大叫。
「她都烫到了!当然是烫伤处理优先!」不顾他人反对,津熟稔迅速的替受伤的女孩降温。
廊上吵吵闹闹,引起佇立栏杆边赏景的男子注意。俐落的银色短发,深褐色肌肤,额上绑着红色编织皮带子,米纳王远远看着几个女人争吵不休…
不一会儿,那名端冰茶的女子请来了另一名年长又颇具威严的女人。
「只是侍女烫伤!这种小事,你却把事情搞大搞砸?!那壶茶可是要给金堊的王!」年长女人语调尖锐带了点菸嗓,对津发出恐怖咆哮,又转头对烫伤的女孩骂:「抹香!给我起来!一点小伤就不工作了吗?今天宴请的可是非常重要的魔王与魔君!得罪了连命都抵不起!」
「是!侍女长!」跌坐在地的女孩连忙慌慌张张地推开津想站起来。
不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津紧紧按住抹香,义正辞严:「她都烫伤了,侍女也是人啊!只是一壶茶,当然救人优先!做王的气量可没你说的那样小!」
啪!一个热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呼在津面颊上。
「只是一壶茶?」侍女长气呼呼:「对方可是金堊的王!因为你的放肆製造大家的麻烦!我们所有人都要被惩处!比起这个,烫伤又算得了什么?」
津太讶异了,哪有这么不通情理的事,人都烫伤了,还要先顾王的…茶?
「不过就是服侍王嘛!我代替她,总行吧?麻烦给我制服。」
大企业总裁、董事长又不是没接待过,位阶再大还不是个人…总离不开吃喝拉撒睡…王又怎样?那么厉害的话还需要人来服侍吗?津在心里不屑冷哼。
「你最好能把他们服侍到满意!」侍女长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心里暗笑津的不知天高地厚,既然找到替死鬼,阅歷丰富的她可有千万种理由,让这个无知狂妄的女孩扛下所有罪责。
津逐渐缩小的背影映在绿松色眼瞳里,一道锐利目光追随着这异族女子。差异很大的娇弱体格,狂妄的语气,迥异的见解,带有口音的不流利堊语,用上「制服」这种罕见词汇,刚刚的一切,米纳王都瞧见了,他狭长的薄唇勾起兴味的笑,露出两枚尖锐虎牙。本来有点无聊的,他理了理衣服又回去宴席,等着看好戏…
情滯幻野 《24》縛蝶金網
优雅的音乐,轻声的谈笑,杯盘餐具清脆碰撞,白色圆穹顶厅堂里瀰漫食物香气,緻雕饰,水晶吊灯,光洁亮白的地板,拱型大窗外是静謐水潭和宛若绿色森林的美丽庭园。
雅緻的厅堂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宾客满座,清一色男性,穿着白色纱质服装的侍女如白纹蝶翩翩穿梭席间。
看到贵宾瞬间,津愣了一下,差点憋不住笑。这算什么?穿套装的猩猩男?着华丽长袍的犀牛男?串着多层緻布料的高瘦竹竿?这里有太多和坦纳多类似的文明气象,以至于津差点忘了自己身处堊族,有着各式奇怪外貌的人种。
主人席位上是一位美得梦幻、装扮端庄典雅的年轻女性,丰厚金发编成唯美多股长辫,身形高挑纤柔,穿着珠白合身长裙;细緻鹅蛋脸上盛满甜柔笑意,做任何事都是慢慢的、柔柔的,倍显优雅尊贵。
坐在她左手边的男士高大英挺,气宇轩昂,两人很速配,一身气质柔中带刚,有别于粗獷堊男人的既定印象。
才回视线…等等…罕见的橘金色长发?津连忙再次定睛,瞬间认出了那名男士。
“莫…莫狄纳?!”
内心的惊呼彷彿对方也听见了,莫狄纳抬起头,霎时和她四目相对。
“他怎么会在这里?”儘管非常震惊,津很快恢復冷静,开始工作。
莫狄纳亦一脸讶异,看着津穿着一身洁白半透的纱质侍女服走进宴会厅。由于没有适合的尺寸,荷叶边的领口略宽,酥胸微露,为了遮掩松垮的腰际,特地系了条白色缎带,衣服皱褶巧妙呈现层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小幅性感,增添几分俏丽。
见她直接走向金堊王,莫狄纳不禁皱起眉头。
津优雅有礼的对金堊王表示打扰,弯下腰,双臂撑直扶于膝上,胸前一对漂亮饱满无意间于领口挤出诱人壑沟。她在金堊王耳边软言细语…说话同时,面色略带严谨,双眼伶俐且柔和的凝视着男人。
金堊王身材魁梧高大,满身灰褐色肌肉,穿着黑缎外袍,上头绣有狰狞兇兽相争的金色图腾,左手掌至下臂包覆着一只兽头造型的黑色拳套,上头带有凶险的利刺。长方脸上蓄着霸气落腮鬍,心平静气,却流露着难以亲近的粗獷阴鷙。
听着耳语,金堊王没有说话,脸色微沉,只是送了口菜餚进嘴里,缓缓嚼动…过了好一会儿,淡淡吟道:「嗯,人没事就好,做弥补就可以…」
只知道金堊王大气不追究,虽然笼罩着诡譎气息,但至少,他没有要找侍女麻烦的样子,津向他深深鞠躬致谢,对于最后一句话,不了解金堊王的人压根儿也不会去细细玩味。在津转身离去时,男人不动声色,斜眼,暗以谋算眼神打量着她的背影。
第二次进来,津拿着重新沏好的茶,殷殷切切将金堊王服侍好,小心斟满。就在以为事情圆满落幕,正要退场,金堊王冷不防往她圆俏的屁股抓了一把,同时手指顺势向下滑,将薄薄布料用力嵌进臀缝间,动作流畅,一气呵成,速度、确度之巧,可见他对女人身体相当熟悉。
津一惊,浑身颤慄僵直,瞬间握拳,终是忍住赏他一拳的衝动,保持恭敬的退出宴会厅…。过去在饭店工作也遇过不少吃豆腐的事,不过,金堊王的举动让她格外厌恶。而这一幕,从头到尾都在关注津与金堊王互动,且相隔不远的米纳王全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害我们家抹香烫伤,人手吃紧,继续帮忙吧!」看津成功安抚了难缠的金堊王,侍女长松了口气,表面上还在怪罪,事实上,对她的勇敢负责、做事认真,心生喜爱,找了名堂将她留下。
津被安排和几名侍女一起负责共同区域的几位王、君。在眾堊人侍女中,津的个子最小,桌边服务俐落无声,又懂察言观色,能注意每个王、君的用餐习惯,适时的给与细节协助,带来最佳服务品质与气氛…让侍女长相当满意。
或许是主场堊族人的外表秀气,因此,在他们眼里,除了个子小了点、皮肤黑了点,津不算太过突兀。多了得力人手,侍女长并没有对津的来歷多留意,底下的人也是相互问一下就算了。
不过,津仍隐约感觉到侍女团里的气氛很沉重。反正只有这一饭局,之后跟这些临时同事也不会再有交集,她将重心摆在把工作做好,直接忽视旁人的指指点点。
对于津的积极,莫狄纳却是满头雾水,注意力几乎都放到她身上,只是,津沾不到他那一区,他也不想惊动鸞月,完全没机会抓人问话。
除了骨堊王,还有一个人始终观察着津…自廊上遇见之后,米纳王就对她注目有加。没想到津真安抚住金堊王,完全跌破他的认知,暗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米纳王还需要多点蔬菜吗?」甜美清丽的询问声,唤回了陷入思绪的米纳王。
他停下拨转叉子的手指,仰头,以一对摄魂般的绿色笑眼看着津,温柔而沙哑的说:「嗯,不用了,谢谢你。」
从席间宾客对谈间的互称,及侍女聊天中,津很快记住了银色短发、额头绑着红皮带、深色皮肤,有着阳刚爽朗气息的年轻男人是米纳王。除了冰茶意外发生前,听见侍女小莲提到的人名;真正叫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对待侍女的那种温柔与尊重。
几次回餐盘,米纳王总是剩下很多,只挑食清淡的蔬果和冷凉的食物,津忽然直觉了一件事…便转进了厨房。
「帮我弄一杯夜莓汁好吗?」津对厨房说。
既然是宴请魔王、魔君的,便不会只是一般规格,厨房有一支专门依照宾客需求量身打造菜餚的团队。
「没这样东西!」厨房直接打回票。
「我刚刚有看到…那边…夜莓!」休想骗她!骨梟的训练下,津对草果的辨识能力变得很敏锐。她指向角落满满的新鲜夜莓,厨子的脸都绿了。
「不要自找麻烦!菜鸟!」厨子不高兴,拿着厨刀指向她警告,「我们不能拿低等食材招待贵客,而且夜莓没挑好,可是非常酸涩的!」
见对方爱理不理的,津凭着这些日子被骨梟训练出来的能力,迅速挑拣出一篮果实,交给厨房,只剩最后一道工序,总没话说了吧?
津得意洋洋的看着厨子,厨子则一脸怀疑地睨着她,随手捡了几颗夜莓进嘴里,最后,不甘愿的提走了整篮夜莓。
「可以给贵宾一些,大鱼大肉后,肠胃比较舒服…你们也可以喝…」津大方分享多製作出来的夜莓汁。
她把一杯夜莓汁端给小莲。
「这个是?」小莲很意外。
「米纳王的,给你送。」津对她眨了一下眼,转身上菜去。看出小莲一直积极的找机会接近米纳王,就把机会让给她吧!
小莲雀跃又紧张,怯怯将特製饮料端上桌,在米纳王耳边娇嗲道:「米…米纳王,夜…夜莓汁…能让您舒服点。」
米纳王却望着那杯紫晶色饮料,指尖轻敲杯壁,无动于衷。
「您不要也没关係…我…我马上撤走…」想到是津善作主张的餐点,小莲顿时心虚,伸手去拿同时,深色大手刚好也握住了杯子,就这么握住小莲白皙柔软的小手。
「对…对不起…」小莲羞得满脸通红,耳根发热,等米纳王松手,才害羞回小手。
米纳王揭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对小莲举杯,微笑以示感谢。
「米纳王注意我了!他握了我的手!还对我笑了!」回到厨房,小莲欣喜若狂,对着同伴又叫又跳。
「恭喜!这是被『拣上』了吧?!」
「是啊!通常这就是王的答覆!」
「好刺激!心脏跳好快!」
「好好喔!被拣上了!超羡慕的!」
侍女们七嘴八舌。
「所以津看上的不是米纳王?」另一侍女凉凉的问。
「嘎?」津听不懂之间的关联性,回得直白:「为什么要看上他?」
另一厨房帮佣妇人很好奇的问道:「那你真正想把第一次献上的是哪位王还是魔君?瞧你整场宴会服侍这么积极…」
「第…第一次?」津吓一跳,自己哪还有这东西啊!更让她不解的是对方询问的逻辑,两者好像没有直接关係吧?「什么东东啊?!就只是工作啊!」
「哈哈…」此话一出,人群中发出高声嗤笑。接着,津彷彿感受到在场许多人都投以猜忌鄙视的眼神。
「虚偽!」
「自命清高…」
「还假,很明显是金堊王啊!很过分的把抹香挤掉了…」
「还真行…」
不屑的窃窃私语,刻意压低音量又故意要让她听见。津状况外,完全不明白他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
那帮佣妇人倒看出了一点端倪,趁周围没人,她问津:「你不是咱月族人吧?」
「嗯,我不是。」
「难怪这么无知…你哪里人?」
「我来自骨堊…」津一阵紧张,情况已经对自己很不友善,她更不敢提自己是坦纳多人。
对方诧异的歪头,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会儿,又回头做事,小声给她忠告:「如果不是要争取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就别太出锋头,不要做多馀的事。」
「第…第一次?是女人的第一次吗?」津很想弄清楚。
「哼哼…听懂就好了。能和魔王魔君行房的只有乾净的处女。欺骗者下场会很凄惨。」妇人再没说什么,徒留下津傻在那儿满脑子问号冒个不停。
宴席即将进入尾声,侍女们替贵宾拾桌面呈上最后一道佳餚。
趁津双手忙碌时,金堊王明目张胆的将手直接伸进她的群摆里,袭上美臀,摸到薄薄内裤时他愣了一下,手指随即插进两腿,揉弄跨间蕊瓣…;津倏然绷直,双腿一合反而夹紧了金堊王的手,托盘上的杯盘喀鏘激响,差点没飞出去!在座眾王君登时都看过来…
津手上拿满东西,当场僵住,尷尬的无地自容…金堊王神态自若,埋藏裙下的手依旧摩娑着女人的神秘花园。
宴厅里安静的彷彿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津只觉得全身几千万根神经都在怒号颤抖。
「听说…」醇厚略带沙哑的嗓音突然扬起,「金堊王发明了一项以魔能结合科技的法宝,作为送给鸞月公主的大礼,不知是什么呢?我实在很好奇。」米纳王轻摇酒杯,瞇起眼睛,笑着看往金堊王这边;津心里又是一惊,他刚刚似乎对自己眨了一下右眼。
「哦?我也想知道,魔能与科技怎么结合?」几位魔王纷纷对米纳王开啟的话题產生兴趣。
没想到米纳王会突然做球给自己,金堊王阴沉笑了笑,松开了咸猪手。津赶忙趁机摆脱他逃走。
对于金堊王在桌边服务时的得寸进尺,津再也吃不消,就怕自己失手把对方爆打一顿,于是,将最后工作交给想接近金堊王的侍女,自己则提早卸下任务,溜进厕所里。
餐宴结束,王君们被受邀前往新建的音艺之厅。
终于忍到餐会结束,莫狄纳急着想抓津来问一问,却找不到人影。人是自己带来的,莫狄纳实在有些担心津的现况,尤其宴会期间她和金堊王接触频繁,让他心神不寧。
趁鸞月和其他王聊得正起劲儿,莫狄纳藉故离开大厅,往侍女团聚集的大本营…熟料,骨堊王意外现身,引起侍女们相当激烈的骚动…。津不在侍女团,而金堊王也没到音艺之厅,莫狄纳心中的隐忧越来越大,越来越焦急。
而此时,津正抱膝窝在马桶盖上发呆,这个公用浴厕的隔间好大、好豪华,每一间简直媲美小套房,除了基本浴厕设备,还有梳妆台和沙发组,一切高贵的让她只敢缩在马桶盖上,就怕弄脏损伤。
松绑的乌黑长发披在单肩,津侧着脸,靠在自己抱住双膝的手臂上,眼皮微闔。忙碌后,一放松就觉得特别累,有点想睡…也特别思念情人。她好想桀…这时真想赖在他温暖可靠的胸膛撒娇,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想着想着,她忽然坐直起来,取了些纸巾撩起裙子擦拭着湿濡下体。没有人知道,她整天微微发着烧…和桀分开的前一天,顺着男人慾望做了整天,完事后累倒睡着,根本没使用白角晶,本想趁桀不在这阵子好好恢復,彻底排出堊激素…却被白龙兽带来这里。
没有白角晶分担堊激素,情形比想像中严重,淫水没多久又汩汩流出。体内的空虚与思念相呼应着,她难耐的伸手到胯下,轻轻捺着早已蜜水涔涔的私处。
「嗯…桀……」津仰靠在后头白瓷上,脑里幻想着被桀拥抱,回忆他的手指抚触花唇的温热…玉指拨开软瓣,揉捺着贝肉。
「桀……嗯……好想要你……啊…」想起他的深入,腹部登时一紧,她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幽穴,模仿阴茎轻轻在湿滑小穴抽送着,这是和桀在一起后第一次自慰,可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被桀的大鸡巴宠坏了,无论触感、粗细完全不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自己,还加深了欲求不满的空虚。
感觉一直不上不下更难受,加上技术不佳,指甲一直抠痛自己,津放弃了。
她又失神的在浴厕待了一阵子…
喀擦!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安静的空间里隐约听见门锁被人转动的声响,这才惊觉自己在此待太久,津赶紧起身离开。就在出门口时她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津急忙道歉。
那人虎背熊腰,要不是对方紧紧抓住了津单薄的肩膀和纤细腰枝,事实上会摔出去受伤的只有她而已。
浓重神秘的沉木香气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眼前是黑色缎面袍子,上头是绣工细緻的金色猛兽图纹,组合起来让津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邪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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