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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肩膀穿透的洞穴大的有些惊人,甚至可以看清内脏!血水如急流的汾河之水一般奔流而出,敖肇吃痛地跌跄了一下,却并没有止住步伐,胜败在此一举!他绝对不能退缩!
毫不犹豫地攻向水德星君,在水德星君还未完全做出反应之时,手中的青龙水剑笔直地刺入了水德星君的胸膛,冷白的剑身自另一端殷红地出来,剑尖滴落纯红的液体。
成功了!他庆幸地想著,猛然他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抬头震视著水德星君,怎麽可能?!他这一剑明明伤在要害,就算是再厉害的神仙也不会全无反应,而眼前的水德星君却仿佛不是伤在自己身上一般,面上没有一丝的变化,只手抵在敖肇突起的腹部,冷寒的碧水珠陡然现於他的手上,在霎那穿透了敖肇的腹部,直接与龙珠撞击起来!
“啊──”敖肇一声惨叫,想要後退的身体却紧紧地被水德星君限制住,不得动弹,两颗珠子在他体内激烈地碰撞著,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将他的内脏全然震碎一般!
不!不要!那珠子若再撞下去,必会伤及孩子!这是他最不愿意的!敖肇大口大口地吐著鲜血,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凭著最後的毅力强撑著,手中的青龙水剑用尽力气地自水德星君的胸腔内拔出来,狠狠一挥硬是将水德星君的手砍了下来!
但是失去了一手的水德星君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碧水珠始终强制地压迫著敖肇体内的龙珠,在龙珠之外不断地凿开裂痕!似乎一心一意要将龙珠打碎!
“不──”敖肇的惨叫声一声优胜一声,不行!龙珠快要裂了!孩子虽然已经稳固,但是失去了龙珠的保护,到底显得脆弱,而且没了龙珠他便不能提前将这孩子产出了!不住地挣扎著,试图摆脱碧水珠,但是却始终无法挣开,体内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剥离,意识也跟随著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孩子!他的孩子!玉涵──
“放开敖肇!”君玉涵在黑暗之中猛然听到敖肇的声音,随即睁开了眼睛,却没有想到看到的竟是这般的场景!没有多余的想法,消瘦的身体直接撞击而上,骤然将所有的灵力积聚在手心之中,没有丝毫保留地击打在水德星君的腹部。
水德星君猛地吐了一口黑血,坚固的身子这才有了一丝摇晃,只是置於敖肇腹腔之内的碧水珠却始终没有出来!
君玉涵慌忙抱住敖肇软下来的身子,汗水与血水混杂著早已将他的衣物里里外外给浸湿,他恨不能自己能代敖肇承受这痛苦!都怪自己!居然睡得这般死,居然身边发生这麽激烈的打斗都没有立刻醒过来!若是自己再晚些醒过来……他实是不敢想象!
纵然有君玉涵不断地为敖肇擦拭汗水,然而新的汗水还是不断地补给上来,敖肇面色惨白地双手紧紧按著腹部,体内的两颗珠子不断地打斗著,那激荡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碧水珠霸道地咄咄逼上,他的疼痛不过是小事,只是孩子!敖肇可以感觉到龙珠的表面裂痕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必会伤及孩子!只是他的法力如今所剩无几,已经难以抵抗,而这珠子在他体内作祟,若是借助外来之力只怕会带著龙珠一损俱损!这身子的疼痛完全无法和心中的焦虑相比!
宁雷!你千万要抗住!这孩子吸了这麽多自己和君玉涵的灵力自身的灵力自是不可估量,这个时候怎能毫不作反抗!
“啊──”就在碧水珠在龙珠之上完完全全撞出一个洞之时,不!敖肇绝望地凄叫了一声,龙珠似乎终於感应到了敖肇的意志,一阵金色的光芒自他的腹部发出,令他只觉得腹部一阵火热,一股强大的力量倏地在他的腹部膨胀开来,向全身蔓延,在刹那令他的四肢又有了力气甚至连带著肩膀上的伤都立刻痊愈!他的身子陡然一震,将所有的法力压上了碧水珠上!
不由得令一边的君玉涵大吃一惊,他不禁一只手抚上敖肇的腹部,只觉得那炽热的光穿透了自己的手自四方射去,而在自己的手心下,他竟能感觉到敖肇腹部内一阵剧烈的冲击,而他还来不及开口,在敖肇体内的碧水珠便猛地穿透了他的掌心震出了敖肇的体外,在空中停滞了短短的一瞬,便跟著一声“啪啦”碎成了粉末飘洒在空中,随风而逝!
而敖肇体内的光芒也渐渐地平息下来了,君玉涵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惊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逼出了碧水珠,四肢内的力量又似被抽走了一般,敖肇整个身体虚脱地倚在君玉涵身上,僵住的脸硬是扯了扯嘴角,欣慰道:“这是我们孩子的力量,还真是好生了得……这小子必定前途无量!”
受伤的水德星君被那强光震地朝後退了几步,漠视著碧水珠的粉碎,脸上竟全然没有一点的异样,仿若与自己无关一般,咽下了口中的血水,便徒手攻了上来,君玉涵勉强挡了一招,瞪著明明已断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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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德星君却似没有感觉一般一个劲地朝他们攻击著,心中骇然,眼前这星君竟如傀儡一般不知疼痛,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猛地集中思想,便要施展穿空之术,只是他如今的身子已经是极差,施展此法实在是过於勉强,动作不由地稍稍慢下来,而不知疲惫的水德星君却不休不饶地袭击而上,狠狠地抓住了敖肇的肩膀!
“放开肇!”君玉涵心急地想要打开水德星君,无奈水德星君却死死地抓住敖肇,如同逮住猎物的鳄鱼一般,独臂死活不肯松开,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手指上,敖肇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生生捏碎了!而就在这一瞬间,猛烈的飓风自周围生出,这是穿空之术的前兆!君玉涵和敖肇整个心都沈了下来,若水德星君与他们一道穿空,那这法术还有什麽意义!而他们更不可能在下一个地点甩开水德星君再一次实施穿空之术──那会要了君玉涵的命的!
只是放出去的法术,却不是他们说止便止的,包裹著的飓风越来越强烈,以至於他们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彼此紧紧地拥抱而住,被带到未知之地!
“呜……”君玉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压在了泰山底下一般,沈得便是连手也抬不起来,似乎不断地听到敖肇的呼唤,他方用尽所有力气地撑开眼睛。
“太好了,玉涵!你终於醒了!”敖肇见他睁开眼睛,总算松了口气,先前他紧紧地拉住君玉涵的手,却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随著大风的强势增大越来越冰冷,等到风势过去之时,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观察自己身处何方,去注意水德星君是否有跟著他们一同过来,他的眼中唯有君玉涵冰冷地失去了意识的身躯!
抱著君玉涵,不断地叫著他,甚至不顾腹中胎儿的抗议,不惜将自己最後的灵力赠与君玉涵,等了许久久到他都以为过了千年一般,才看到君玉涵的眼皮略微动了一下,他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下。而伴随著放心,却是整个身子的不适,更无法令他忽略的是腹中的绞痛!
紧紧地按住肚子,整个身子都曲成了一团,先前龙珠被碧水珠凿了一个洞,方才他又强行提气外输,腹中孩子抗议是自然的,这孩子对於灵力的需求极大,此刻自己如同洗劫过的身子完全没了灵力,根本无法满足这孩子的要求!
才睁开眼睛,便察觉到了敖肇的异样,君玉涵并不比敖肇好到哪里去的身体强撑著扶住敖肇,心痛地问道:“怎麽了?”
“没……没事……”敖肇吃力地开口说道,本想挤出一抹笑来安慰君玉涵,然後那笑到了脸上却是比哭还要难看,看在君玉涵眼中越发心痛,不禁伤心说道:“还说没事!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恨只恨自己不中用,他现在的身子也实在是无法运转灵力来给敖肇治疗,纵然他体内的灵力并不缺乏,然而一旦提气,整个身子却像是要裂碎一般!
“说……说了……没事便……没事!”敖肇劲地打开君玉涵想要强行运气的手,责备道,“你莫要胡来!我……我可不想给你尸……”前面君玉涵那冰凉的体温差点便让他以为他再也无法醒来了!光是回想,他便心痛得难以呼吸!
“我……可是你……”君玉涵疼惜地帮他擦拭著不断迸出的汗滴,敖肇不断地粗喘著,过了半晌,方无力地开口道:“我没事……只是孩子……闹腾罢了……恨……很正常……”
君玉涵心疼地看著极力压制著痛苦的敖肇,冷温的手轻轻地覆上敖肇的腹部,他想起了自己的梦里那个温柔的声音,有模有样地学著说道:“好孩子,莫要再折腾你另外一位爹爹了,爹爹说你乖……”
“噗──”即便是痛得有些难以忍受,敖肇还是没能忍住地笑了出来,笑得君玉涵苍白的脸上都有了红晕,这傻道士哪里学来的这一招!“你从哪里来学的这傻招?”
“哪里傻了!”君玉涵恼羞地说道,他可是极为认真地在安抚孩子呢!那梦中温和的男子便是如此安抚自己的!
瞧著君玉涵孩子气地瞪著眼睛,敖肇脸上的笑容亦扩大了几分,而这傻道士的傻言痴语似乎颇为有效,他的肚子竟不疼了一些,看来这孩子已经有了灵性!随即他又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本来再稍微大些便可离开母体,皆因他没有好好保护,如今如同保护层的龙珠破了一个洞,这个孩子就必须在他腹中呆满三年方能出来!
见敖肇的面色有些舒缓,君玉涵七上八下的心也算是有了一丝平稳,这才开始打量起四周来,惊地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汾河边上,纳闷地说道:“奇怪!我们居然还在原地!莫不是我方才施法之时只是送走了水德星君?这倒也是好事!”
“不……不对……”敖肇听到他的话亦扫视著四周,虽然这里确实是汾河边上,却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汾河的水势和先前的大不一样,而且如今的季节也与先前的大不一样!本该是秋季硕果累累之时又怎麽会一下子变成了百花争的春天?!
君玉涵亦发现了不对劲,不解地看向敖肇,难道说这穿空之术还能穿越时空?!只是先前却从未发生过!
“有人来了!”警觉地发现有人正朝著他们走来,君玉涵戒备地将敖肇拉到了一边的灌木丛中,便看到一蓝一红的两个身影停在了不远处,而这两个身影却是他们的大熟人──水德星君与火德星君!这不禁令君玉涵和敖肇面面相觑,怎麽回事!
按住彼此的身子,秉住呼吸以避他们的发现,君玉涵和敖肇便在一边细细勘察著这二位星君。
水德星君冷冷地看著火德星君,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那眼中的愤恨却无法遮掩,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真那麽喜欢敖肇!甚至不惜为了他犯下这杀头之罪吗!”
火德星君沈默地望著静淌的汾河水,汾河水流依旧,只是这水中却是再难有白龙飞舞,那深藏在水底的水晶宫内也再没有那英挺之姿了,不禁又叹了一声气,方开口言道:“我并非是为了敖肇,只是奉了天後之命罢了,此乃天帝天後之间的事,我劝你莫要再在从中趟浑水了!”
“奉天後之命?你以为用上天後的名号便能吓唬住我吗?!”水德星君已全然不能控制住心底的嫉恨,清冷的脸陡然变得狰狞起来,狠狠地拉过火德星君的手腕,怒道,“火德星君!别以为拿出这般拙劣的谎言唬弄我,我不敢对你怎麽样!你不要忘了我奉的是天帝之命!就算你真是奉了天後之命,这天界的最高统治者是天帝而非天後!”
火德星君被紧紧箍住手腕,虽然那力道令他有些吃痛,却还是不愿意将目光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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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河之水面,而且他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水德星君与他解释,这浑水他已经义无反顾地站进去了,但是他也不希望更多的神因为此事受牵连甚至是丢性命!就算水德星君平时喜欢和自己唱反调,让自己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做出过真正伤害自己的事,自己又何必害他性命?
而他的沈默却令水德星君误以为是心虚,他心中的妒火燃烧得更为旺盛,那敖肇有什麽好的!值得他为敖肇不惜假奉天後之命来阻止自己杀了敖肇!欺骗了他倒没什麽,但是若是被天庭知晓了却是魂飞魄散的灭顶之罪!假设今日追杀敖肇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神,那神自是不会留半点情面在这里和他白口舌直接便告上天庭,到时候他便性命不保了!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自觉!
“你这般为敖肇,他也不会感激你!你莫要忘记了先前他和那凡人所作的苟且之事!”水德星君拼命压制著心中想要发泄的怒火,而想到先前君玉涵与敖肇在温泉中的巫山云雨,他竟不自觉地将自己与火德星君代入,心头一热,倏地心惊地甩开了火德星君的手。
火德星君苦笑地说道:“我从来不指望他感激我,我也不要他的感谢!我之所作但求无愧於心!只要你在人间的时间呆住了,你就是要回天庭告我我也不会阻拦!”至少也要让敖肇他们平安到达雷公山之後再让水德星君回去,他虽不保证天帝只派了水德星君一神下凡,但少了一个追杀者对敖肇他们总归是利多於弊!
“若是我不肯再呆在人间呢!”水德星君说得一字一顿,好个无愧於心!他为了敖肇还真是无怨无悔!那自己呢?自己於他呢?在他心底自己必是处处碍著他的憎恶者吧!可是他又可曾仔细地注视过自己,可明了自己心中的酸楚!
他可知早在他恋上敖肇之时,自己便对他动了凡心?!他可知平日里冷漠而不愿搭理她者的自己惟有对他才是那般的恶言恶语?他又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能如此轻易地便能看破他对敖肇之心?那是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自己皆放在心上!他可知自己一边忍受著压抑住自己的凡心之苦,一边还要忍受著被妒火烧心之痛!自己在用敖肇之事数落他时,自己的内心决没有比他好受半分!而恰恰想法,每每提及敖肇在他心中的分量,他的心便在滴血!
有时候他真的差点便要难以承受地对他吼出自己心底的爱意,然他不能!天神地位高於地仙,却没有地仙的自在,更不能像地仙那般自由婚娶!更何况是这被众神所耻的龙阳之好!更是天神的大忌讳!犯不得的天条!他不怕失去仙体被贬为凡人,可是他害怕从此再也看不到火德星君!再也不能守著他!纵然他心中无他……
水德星君痴痴地望著火德星君,那眼中的深情与苦痛一目了然,只可惜火德星君却始终无法看破这其中的哀情!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火德星君自我嘲讽地笑了一下,眼前这水德星君素来看自己不顺眼,又怎麽会听自己的话留於人间呢!一场恶战是再所难!纵然自己没有胜算,也要拼上一拼!手中的琰火珠在瞬间燃烧起来。
水德星君紧抿著唇,瞪视著目光坚毅的火德星君,他和他皆为星君,法力是一般强大的,只是水克火,若真打起来,他自是占上风的!而火德星君明知道这点还要为了敖肇与自己相斗!好!好痴心!那自己便成全了他!“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好!我成全你!你不是为了敖肇可以做任何事吗?那就为了他取悦於我吧!”
“什麽?”对於水德星君突如其来的言语,火德星君不由地一愣,他在说什麽?!
只是由不得他发呆,水德星君整个身子便欺了上去,周围形成巨大的水球将他俩的身子包裹在水球之中,全然压抑住了火德星君的灵力!
“住手!”敖肇眼见著火德星君被水德星君困於水球之中,便不顾自己的虚弱,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君玉涵一把抓住,急忙说道:“肇,且慢!”
“做什麽!”敖肇回头看向君玉涵,便见君玉涵摇头道:“不可!”
敖肇瞪著君玉涵,怒道:“你若害怕水德星君大可不必去,但是火兄是我的兄弟,他如今有难,我又怎可袖手旁观?!”
“你──你别急,先听我说!”君玉涵叹了一口气,经历了这许多他这急性子倒是没多大改变,“你刚刚可有注意?”
“注意什麽?”敖肇不解地瞪向君玉涵,他能注意什麽?自然是注意水德星君和火德星君了!眼见著火德星君便要被水德星君给欺负了去,他又怎麽能够见死不救?!更何况火德星君也是为了救自己而被水德星君所困!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刚刚火德星君站於河边,水面之上却无他的影子吗?”君玉涵指向不远处的火德星君,不知何时那边的二星君竟然……竟然……翻云覆雨起来……虽然他知如今所发生的一切皆是虚幻,但是这般的景象还是令他忍不住脸红起来。
“什麽?!”敖肇大吃一惊,顺著君玉涵的手指望去,他倒没什麽避嫌,目光全然凝聚在地上的影子之上,纵然是天上神仙,但凡有实体者皆有影子,然在光射之下却惟有水德星君一人之影,却再无其它!他猛然回头朝四周环视,竟发现周围的花草树木亦全无影子,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全为虚幻!可是!他不禁伸手去触摸一边的树干,那真实的触感又著实令他纳闷,这倒是是怎麽回事!
君玉涵亦发现了这一点,看来不仅仅火德星君不过是个幻影,就是连他四周的坏境亦是假的!他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敖肇,看到地上的黑影方松了一口气,言道:“我们怕是入了什麽幻境了!我以前听师父……也就是幻尘子说过,这世间有许多幻境,虽为幻境然却真实得令人无法分清何为虚何为实,而入了幻境之中,若不能找到幻源便一辈子困於幻境之中出不来。”只是幻像做的再真终究是虚,无法成为实的,纵然可以骗过人之感觉,却无法欺骗过光……
“这麽说水德星君和火兄之间……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那便好!要不然他还真是愧对火兄!如火兄这般心高气傲者若是被强了去,只怕会终生痛苦!
“……”君玉涵一阵沈默,方吞吐开口道,“这倒未必,所谓幻影,有一部分是虚,但是虚者却是在实之基础上,而眼前的这一切是过去之事,自然有可能是假的……但也有可能……”
“也有可能什麽?!”敖肇皱起眉头来,示意君玉涵说下去。
“也有可能是真的……虽然我们看到的是虚的,但是这事却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而以我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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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幻影极有可能取自水德星君的记忆……”君玉涵叹道,只因幻尘子擅长幻术,他从小耳濡目染,故而对种种幻术颇为熟悉,他们三人一同掉入这幻境之中,之所以会进入水德星君的幻想之中只怕是因为水德星君的执念是他们三者之中最为强烈的,而眼前的这一幕恐怕是他最为刻骨铭心的……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虽然眼下是水德星君被幻境所迷,但是却叫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们彼此间的情意倒比不上水德星君对火德星君的痴念来得深……
听他说完之後,敖肇便沈默了下来,若是记忆便是真实发生之事了,难道说为了他火兄牺牲如此之巨大?!那他岂不是太过於对不起火兄了!而可恼的是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虚幻,他只能看却无法阻止!这分明是让他心中的愧疚更深!倒叫他以後如何面对火兄!
“哎……”君玉涵又叹了一口气,道,“眼前一切不过是幻影,你别往心里去,说不定不过是水德星君自己的臆想罢了……”
“是吗……但愿如此……”敖肇苦笑著,自己实在是窝囊透顶,只能这般犹如缩头乌龟的自我安慰著,纵然是真实发生在自己面前又能怎麽样?!他根本就不是水德星君的对手!到时候只怕还要火兄出手相救──实在是太不中用了!他好恨!这便是弱小者的悲哀吗?亏他以前还自命不凡为强者,如今看来蝼蚁都比他强万倍!紧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地上,此刻他也惟有如此来泄心头恨了!
君玉涵心疼地握住他自我虐待的手,无奈地劝道:“你莫要这样,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又岂是你我所能控制的?如今我们所能做的唯有在一边暗察,看看能否伺机找出破绽,寻得幻源,破境而出!”
第十二章
君玉涵虽是这般说,然如今那边上演的却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戏码,虽说这个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但这样的场景他亦无法静下心来细细观察,便将敖肇拉到了一边,警惕地望著四方,生怕这幻境内还有其它什麽机关。
而另一厢,冰冷的水球却无法包裹住外泄的激扬,水德星君有些粗鲁地驰骋於火德星君身上,他并不懂得技巧,只是出於一种本能地律动著,迅猛而强势甚至不知疲惫,压抑了千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出来是如此的可怕,明明是水却如同炙热的火焰燃烧著,带著真正的火一道燃成灰烬!
火德星君由一开始地激烈挣扎渐渐失去了力气而跟著他的大幅度动作发出呻吟,而那呻吟在水德星君听来却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药,他双目赤红地全然忘我,直到火德星君再无法发出声音,直到他最後一番发泄完毕,他方逐渐清醒过来,惊视著火德星君惨白著面容昏迷於自己身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些什麽。
慌忙自火德星君体内退出,解开了水球,小心翼翼地将火德星君置於地上,硬著头皮望向火德星君惨不忍睹的下身,那古铜肤色之上已经干涸的血渍之中混杂著一看便知为何物的白色都似在控诉著他方才的残忍!
自己怎可这般对待火德星君!姑且不说火德星君此刻只怕是恨自己恨得要死,便是自己亦无法原谅自己!他实在是不如禽兽!
细细地帮火德星君清理好下身,那轻柔细致的动作与先前的截然相反,仿若火德星君是这天地间的至宝一般,而对於他来说这天地间除了火德星君值得他去挂念,还有什麽值得他去融化心中的冰?
痴迷地抚摸著火德星君刚阳的面容,这张脸在天界之中实在算不得上有什麽特色,便是在凡人之中最多也不过算是充满了男子气概罢了,只是那千年前德邂逅,霎那的悸动裂开了他包裹在心外的冰,而冰裂了又怎麽能够能够合上?从此以後他的目光便再无法离开他了,然後这样的爱恋对於天神来说却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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