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陆沉峻在军营里待习惯了,一群大老粗,说啥都靠吼。他对着说话温柔长得也斯文的燕子郗已经足够敛脾气,但有时气头一上,还是忍不住。
陆沉峻道:“我性格如此,当真不是要罚你。”他心里似乎从未想过惩罚这个书生,就连二人一同睡觉时,燕子郗为防陆沉峻再压住他,都会等陆沉峻睡着了先拿被子压住陆沉峻。
大热的天,陆沉峻也没恼他这个行为,反而觉得很正常地就包容下来了。
燕子郗不管是不是性格原因,他就是不愿意被吼:“将军心里说不罚我,但我又如何知道将军的心意?我只知将军爱呵斥我……”见陆沉峻真急了,燕子郗稍微给他顺一下毛:“但将军对我毕竟不错,在城外时保护我,还赠我路和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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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燕子郗马匹,是陆沉峻这些日子第二后悔的事。
他捏拳:“你知道我保护你就好……”他真的是完全将燕子郗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结果燕子郗跑了,杳无音信不见踪影:“你在李珲府中做什么的?”
他不可避地想歪,这书生对李珲用过毒计,肯定躲李珲都来不及,现在这书生却在李珲府中,还一直不联系他……
在陆沉峻心中,燕子郗自带柔弱光环,他觉得燕子郗一定是被李珲逼迫了。当即身上就生了怒气,想去牵燕子郗的手:“他是不是逼你了?”
燕子郗躲不开陆沉峻的动作,左腕被他牢牢攥在手里,二人挨得极近,暧昧又热切的气氛在二人间流淌。
陆沉峻眼睛发红,一面心疼手心里的书生,一面又真对李珲动了杀心。
他咬牙切齿道:“我先带你星夜回田城,李珲的仇,我定帮你报。”
燕子郗一愣,他觉得自己真的自带男宠气质吗?怎么每个人都把他往男宠方向想。
他明明才华横溢,可以靠谋略杀人吃饭的啊。
陆沉峻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特别心疼:“你别有负担……乱世之中,你没有自保能力是会如此,跟我回田城,以后无论是袁公还是谁,都不能再逼迫你。”
燕子郗睫毛一颤:“陆将军,你误会了……”他这话一出口,头顶响起一个惊雷,亮白的闪电在空中一劈,云层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显而易见的,会有一个大惊雷和一场大暴雨要来。
陆沉峻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燕子郗的耳朵。
“轰隆”一声,惊雷在空中炸开,燕子郗根本不怕,但陆沉峻以为他怕,特别稳妥地捂住他的耳朵。
空气里此时泛起湿意,燕子郗微微一动,挣开陆沉峻的手:“要下雨了。”
陆沉峻掌心一空,心内怅然若失,他憋道:“你带伞没?”
燕子郗又没出门,带什么伞,他斯文一笑:“并未,我住得很近,将军不用管我。”
他来得像一场梦,离开时衣袍蹁跹,似江南春雨,如幻如真。
陆沉峻不知心里这种感觉是什么,回到住处,将重重的护腕脱下时,脑海里、手上……似乎都萦绕着适才柔软的触感以及那股魂牵梦萦的冷香。
黑沉的夜里,陆沉峻睡不着,呼吸微重。
他索性不睡了,一直关注着门外。要是今日李珲敢去燕子郗那儿……陆沉峻手指关节捏得作响,伴着规律的雨声,格外醒目。
他在想燕子郗说的“你误会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自愿的吗?陆沉峻觉得燕子郗不可能自愿,但是又反反复复去想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一旦堕入爱河,对方一句无心之言,都会被你牢记在心,并且反复咀嚼意思,意图从中嚼出甜蜜的味道,或者是令双方的心更进一步。
外面一直没有人走动,陆沉峻一夜未睡,神倒也没什么不好。
他吃过早饭,本想去寻燕子郗,就被李珲的人请去了会客厅。
厅内军阀齐聚,肃穆中全是腥沉的血气,为争夺地域与权势,每个人手上都沾着数不清的人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陆沉峻一眼就瞧见了左边的燕子郗。
他今日穿了身白衣,温柔雅致,自有风流意蕴,与昨晚的蓝衣相比,更多了一份疏淡的清冷。
陆沉峻觉得自己也是疯了,否则为什么连人家穿一件衣服都要想这么多。
陆沉峻想朝燕子郗打招呼,却发现他如同不认识自己那样,唇角的笑意都是那种公式化的真挚。
如果陆沉峻不认识燕子郗,他会觉得这人的笑容真诚有礼,可是他认识燕子郗,便知道这笑仅仅是公事公办。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陆沉峻还不会傻到认为一个男宠能来这种地方。
左边是李珲的谋士,燕子郗坐在左边首座,便彰显了他的身份该是李珲的谋主。
但陆沉峻觉得蹊跷,谋主这样的位置,一般都不会轻易交托给人。燕子郗离开自己才两月有余……而且,燕子郗设计令李珲丢了田城,怎么会来当他的谋士?
陆沉峻心里乱急了,满眼都盯着燕子郗,惹来李珲的极大不满。
李珲很重视谋士,尤其燕子郗献计令他夺得汉城后,他更是看重这位人才。
李珲重重地咳嗽一声:“陆将军盯着老夫的谋主看什么?”他气不过田城被夺:“但凡是老夫的东西,陆将军都要多看几眼吗?”
陆沉峻也特别不满,什么叫做李珲的东西:“李知州言过了,四海之内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你我尚且算是陛下的子民,又何论城池、百姓呢?”
这种弯弯绕绕的话是曾经燕子郗教他说的,他当时说的是,谁要是让你回答不上问题,你就把无权的天子捧出来站在你这边的立场上,任谁也不会明晃晃地说天子的不是。
陆沉峻不喜欢这样虚与委蛇,他只想揍李珲一顿,还是又狠又快那种。
什么叫做他的东西?狂妄。
李珲闻言,面色便是一怒,他又说不出话来,便把目光放到燕子郗身上。
这就明显是主公在求助他的谋主了。
陆沉峻握拳,也看向燕子郗,想看他究竟会帮谁?
其他有人打着圆场:“知州太过小心了些,你这位谋主少年英俊,陆将军不过稍微看了几眼,也只是人之常情嘛。”
这种圆场已经没用了,李珲心眼极小,而陆沉峻……他满心都是燕子郗会帮李珲,还是帮自己?
燕子郗目前是李珲的谋士,当然是帮李珲:“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可我主受运城知州一职,运城内的一草一木,除开天子外,自然都是我主所有。”他知道李珲爱听这些,果然,李珲面上浮现喜色,陆沉峻则结结实实地黑脸。
燕子郗继续道:“这位陆将军许是对我主丰功伟绩有所仰慕,才关注了我主谋士。此次讨袁,诸位本就该齐心协力,若陆将军有意,可以同我主和我喝上一杯,多多交流。”
李珲听得爽极了,啧啧啧,他的丰功伟绩。他对燕子郗很满意,这谋士不止有真才实学,还总能揣度他的意图,便是现在说话也把话题拉回讨袁身上,别提让他多省心了。
李珲假惺惺道:“是啊,陆将军。你要是有意,改天我们可以喝上一杯。老夫也可以为你引荐下老夫这位谋主。听闻你帐下全是武将,没一个谋士,你可以照着老夫这位谋主的样子去招揽谋士,想来也能驱使一二。”
陆沉峻眼睛都气红了,他看了眼燕子郗,燕子郗朝他颌首致意。
冷淡,疏离,帮别人说自己……
陆沉峻心伤尤甚,忍了又忍,就在他没忍住时,燕子郗说道:“主公再要与陆将军叙旧,也得先商讨完正事。”李珲现在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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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商讨讨袁一事。
其实不过是军阀害怕袁公做大,燕子郗利用此心理,以匡扶天子的名义提出讨袁。
诸位军阀就出兵,出多少兵一事进行火热探讨,谁都不想多出兵,但谁都想沾一个讨袁的光。
讨袁名为匡扶周室,那么招揽兵、蓄养粮草……等等都变得合理化起来。他们有一颗割据为王的心,但是又想给自己的反心蒙一层遮羞布。
燕子郗任务挺重,他负责‘讨价还价’,让这些军阀出更多兵力。
说实在的,他模样好看,说话有条理,侃侃而谈的样子都像在发光,魅力天成。
陆沉峻多看一眼都伤心,起身借故走出去。
现在天气晴朗,太阳很大,陆沉峻却觉得这个太阳没有昨晚的惊雷暴雨顺眼。
他在日日担忧那书生,那书生却投奔了别人……帮着别人对付自己。
陆沉峻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他的心很苦很干,但又想把李珲抓来暴打一顿。
正在他伤怀之时,一个柔和的声音从后边响起:“陆将军怎么独自在这里?”
是那个白眼狼书生的声音。
陆沉峻心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他闭了闭眼,声音极哑:“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怕我多看你一样吗?”
之前天天抱着我睡,现在看一眼都看不得了……
第114章谋士受九
燕子郗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大型狼狗,正对着爪子呜咽着向自己诉说不满。
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将军,他手中长剑本能披荆斩棘,偏偏要起长剑,向自己‘委婉’地讨要说法。
燕子郗挑眉,难得有兴致逗陆沉峻:“我现下当然不怕陆将军多看我一眼。”
陆沉峻心里稍松,就听得燕子郗道:“我站在将军身后,将军怎能看得到我?”
……本将军难道还不会转身吗?
陆沉峻好气,握住剑转过身去,就瞧见了花间的燕子郗。他白衣清冷,长发柔顺,眼中星星点点的笑意温柔极了。
在此之前,陆沉峻从来不知道男人同鲜花也能如此相衬。
陆沉峻绷住脸,这书生再温柔好看都是假的:“现在我看到你了,你要如何?去找李珲为你做主吗?”
燕子郗朝他走近,陆沉峻心神荡漾极了,还是面无表情。
燕子郗声音极柔:“我找主公做什么,将军只是看几眼,我哪有如此小气。”
陆沉峻表示不满:“他是你主公?”妒忌已经快吞噬了他:“你还记得之前你写的檄文?李珲此人连发妻都能抛弃,你跟着他就不怕他过后翻脸杀你?”
陆沉峻眼一沉,低声吓燕子郗:“毕竟田城之计,是你献给我的。”他终究还记得当初燕子郗被一激就走了的事,不敢轻易又吓他,补救道:“李珲并非良主,你……你为什么不跟着我?”
燕子郗真的一般来说不怕被吓,他微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李珲虽非良主,却能使我一展抱负。至于田城,实不瞒将军说,我能带来的价值远比一个田城要多得多,李珲即便知道田城之事是我所为,也只会对我心存芥蒂,并不舍得杀我。”
陆沉峻听他维护李珲,脸色更差。
“至于将军说的为何不跟着你。”燕子郗眼似清泉,直直撞入陆沉峻眼里:“敢问将军让我跟着你的意图是什么?”
当然是养你,你那么弱不禁风,在这乱世里貌美无依,除了我还有谁会不计回报地保护你。
陆沉峻曾和燕子郗一起经历过烽火,二人屡次交谈也很‘愉快’,吃饭睡觉都十分有默契,凑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就算有时不说话,燕子郗看书,他练武,也十分地相得益彰。
因此,陆沉峻总对燕子郗有种强烈的、无法割舍的占有欲,他觉得这书生本来就该和他寸步不离的:“你说我的意图能是什么?我拿你当朋友,不忍见你战战兢兢地在外讨生活。今日你之所以不敢和我相认,不就是怕李珲猜忌你?你在李珲这里连朋友都不敢相认,真的过得开心?”
燕子郗满眼冷静:“将军只看到我不和你相认,没看到我身为谋士之主?“此时微风拂过,他肩上落了些花瓣,缱绻雅致,说出的话却十分慕权:“男儿当建功立业,现下是乱世,正是我辈大展宏图的大好时机。为了我心中抱负,不和朋友相认又如何?”
燕子郗满眼都是灼灼光华:“将军,同是男人,你难道就不想问鼎天下?李珲看重我的才华,令我能大施拳脚,这次‘讨伐袁贼,匡扶周室’便是我提出的,它绝不只是表面上的讨伐袁公,更是给了诸多军阀一个明目张胆扩充实力的机会,今后无论讨伐袁贼能否成功,真正的乱世都从这里而起!”他抚弄落下的花瓣,垂眼敛下野望:“今后无论哪朝哪代,要研读这段历史都绕不开我去。”
看着斯文漂亮的书生,却是一个不择手段的野心家。
真的太扎心了,陆沉峻觉得他的一颗心被暴击,仿佛都要飞到燕子郗身上。他按住剑柄,呼吸微重:“问鼎天下?你想称帝?”
燕子郗道:“我不想。”
“那你……”
“陆将军,我只想开创盛世,或是令盛世衰败,只要搅动风云,就达到了我的目的。”燕子郗勾唇,活脱脱的三观不正:“至于盛世开创后是谁称帝,我是什么下场,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真正的只享受风云变幻的过程,权力、财富、力量,这些燕子郗早都体验够了,现在能吸引他的只有光怪陆离的过程。
不管这次的任务是不是辅佐陆沉峻称帝,他都会参与到其中来。
陆沉峻呼吸困难,他也的确想做天下第一的武将,可是他的野望从没像燕子郗那么深、那么大逆不道过。
“那你自己的安全……你都不顾了吗?”
燕子郗道:“有舍方有得。”他敛了周身锋芒,重新变得像水一样温柔:“将军让我跟着你,无非是让我同你练练剑,看看风景,这些我都很喜欢。”
陆沉峻眼睛一亮,他觉得能被燕子郗喜欢是一件很高兴骄傲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喜欢不能支撑我的野心。而将军你,本没那么大的野心,可现在天下人都盯着你,李珲也盯着你,你除了向前走之外也没有其他法子。”
陆沉峻知道这一点,他现在很想拥一下燕子郗:“我知道,你会帮我吗?”
燕子郗道:“不会,第一我已投明主。”这点是假的,李珲不管从哪点看都不是明主:“第二,将军并不是真正的想争霸,此次讨袁之后,将军想法若有所改变再议。”
陆沉峻很失望,却不是失望他失去了一个谋士,而是失望哄燕子郗回去的计划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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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郗知道他没开窍,笑了一下欲要回去,被陆沉峻扯住袖子。
“将军?”
陆沉峻替他小心翼翼地拂下花瓣:“你别沾着花出去见别人。”他不无妒忌道:“在外时,我们还要装作不相识吗?”
燕子郗看着花瓣落下,心软一瞬:“我心里永远当将军是朋友。”潜台词就是外面还是装作不认识,陆沉峻觉得自己就像见不得光一样,抿唇十分难过。
燕子郗道:“我还有事,先行离去。改日我替将军引荐一位谋士。”
陆沉峻不想得什么谋士,他之前说燕子郗不是江北奇谋那样的大才,现在却觉得他聪明又好看,比什么江北奇谋好多了。
可是……可是他总无法将燕子郗当作谋士。
陆沉峻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总之他一想到燕子郗,永远的反应都是心跳加速手心发汗,然后脑海里浮现他的眼睛、头发、腰、腿、臀……说话的声音、身上的香味,还有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简而言之就是对着燕子郗,陆沉峻永远都想不到什么争霸、谋略。
陆沉峻觉得自己是真不争气,再加上每天燕子郗都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把他的心勾得痒痒的,却就是不和他说话……他面上不显,暗地里却早憋不住了。
正在此时,燕子郗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私下叫陆沉峻相聚。
陆沉峻觉得他身上的青衣也格外动人,他以为是燕子郗为见他特意打扮的,连这几日的郁闷都消了好些。
燕子郗皮肤胜雪,细腻白皙,他挂着微笑:“陆将军,上次我说的要为你引荐的谋士就在此山上。”
陆沉峻颌首:“……多谢你。”他不想多谢燕子郗的,显得很生分:“你要同我一路上去吗?”
燕子郗懒得晒蛇吃:“我不,太累。”而且等着陆沉峻的本来就不是好事儿。
现在他们周围都没人,陆沉峻憋了这许多天,早忍不住,半哄半强势地就带着燕子郗爬山。
他倒是很想把人背上去,可是想也知道燕子郗不会愿意。
陆沉峻深谙兵法,心知不能打草惊蛇,于是脚步放得格外慢,一路上都在找着话题。
陆沉峻是标准直男,最烦走路时磨蹭、说话聊天的,现在却全都主动做了。
他甚至想让这条路更长一些……
燕子郗额间带汗,倚在树上:“将军,他的住处就在前面三十米。你自己去便是,我在此等你。”
他累极了,倚在树上如要睡着一般。
陆沉峻心里早都软了,根本舍不得再让他一路进去,点头后便朝一处茅屋而去。刚刚他要是答应让自己抱上来……根本就不会累了。
茅屋里是一名中年男子,极为傲气。
斜睨了陆沉峻一眼:“你是什么人”
陆沉峻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陆沉峻。”
,老夫听说你是个英雄,如今一见倒有很大出入。”他嗤笑:“像你这样年轻的,能练好兵?”
陆沉峻知道这人隐于山中,又是燕子郗带自己见的,肯定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陆沉峻并不想得罪他,但他天生说话难听:“你不过道听途说了几句,觉得有出入十分正常。本将军练兵或许不好,但普天下能胜过我的不超过三人。而那三人恰好都是名家,你根本不认识。”
但凡是文人,基本都爱把话揉碎了听。
那中年男人听陆沉峻说自己没见识,便一哼:“老夫‘浅薄’不认识他们,你却又为何知道了老夫的名字,要来请老夫出山?”这就是变相地夸自己了。
他又不是燕子郗,陆沉峻会去多思考他的话,当即诚实道:“本将军不认识你,全是本将军知己带我来的。”
中年男人更气:“你那知己是谁?又怎么得知老夫的?”
陆沉峻道:“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你是谁很正常。至于他的名字,本将军不能告诉你。”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总是相轻,陆沉峻话里话外已将那中年男人得罪死了。
自然,最后被提前请出了茅屋。
陆沉峻半点不觉得可惜,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树下就看见睡得正香的燕子郗。
燕顷他……一定很累吧。
休沐也要带自己来山中请谋士,陆沉峻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燕子郗一直对他好。
他鬼迷心窍地,过去将燕子郗搂来抱在怀里。
燕子郗觉得脸上有些痒,但他实在很累,又习惯了陆沉峻的气息,因此根本不反抗。
衣服好像也被拉开了一些……有点痛。
等燕子郗真正醒过来时,周围根本没有陆沉峻的身影。他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陆沉峻从茅屋里出来,面无表情。
燕子郗心知他这是失败了,微笑:“将军,居士怎么说?”
陆沉峻真的尽力了,他很不想辜负燕子郗的一片好意,可他说话似乎总得罪人。
“我还有许多欠缺的地方。”陆沉峻低声道,他比燕子郗高,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衣服内的红痕。
清艳、柔糜。
第115章谋士受十
白皙的肌肤同微肿的红痕一衬,陆沉峻呼吸都热了。
他口干舌燥,又想起适才唇下那温热、馨香的触感。
燕子郗以为他是情绪低落,安慰他:“将军不必烦忧,这等山中高士,请得出来是好事,请不出来也不算什么损失。”他只是想令陆沉峻受挫而已。
他对自己那么好……安慰自己,替自己找谋士,自己却忍不住对他行如此禽兽之举。
陆沉峻现在觉得燕子郗就是被自己轻薄了的柔弱清冷小白兔,自己就是那只该死的灰狼,他满心都是痛苦的负罪感,又夹杂着满足和邪念。
陆沉峻尽力把眼神从燕子郗衣襟内挪上来,但是挪上来后又是细白的脖颈,刚刚他亲过……殷红的唇瓣,刚刚他轻轻咬过……
看哪儿他都能想歪,陆沉峻干脆别开眼,目光对着大树,一点儿都不看燕子郗。
干巴巴道:“我知道。”话音一低:“我只是怕你失望。”小书生好不容易休沐,带自己来找谋士,还被自己搞砸了。
燕子郗当然不会失望,他愿意给陆沉峻充足的时间成长:“我没有失望。”他转身:“将军,下山吧。”
为防陆沉峻想东想西,他刻意放慢了脚步,眼里含笑等着陆沉峻。
陆沉峻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能有人那么温柔,好像事无巨细一样,连一丁点事情都会考虑到。
他更觉得自己过分,捏紧了剑不敢看燕子郗。
燕子郗一般不爱多说话,但他现在肯定不可能白白看着陆沉峻低落,找着话题:“现在酷暑,山中虫蚁极多,将军可有被蚊虫叮咬?”
陆沉峻情绪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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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没有。”他很关心燕子郗,紧张:“你是否被咬了?”
燕子郗点头:“我身上有些痛。”他手指移到衣襟处,虽然现在他很想挠一下,但因着礼貌原因立刻又将手放了下来:“适才我在树下暂睡了一觉,可能招了虫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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