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洞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裎山大王
“江队怎么跟着出警了,不是都回家了吗?我记得江队九点半就下班了?”
另一旁拾麻绳的警员低答:“咳,刚下楼就接到报案,江队都快一个月没回去了,估计女朋友又要生气了。”
那警员伸头往前瞅,拾好了东西起身:“我看未必,你看江队在那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应该是哄好了。”
乐得跟朵花似的江队习惯性地捋了把寸头,撂了电话,拉开车门高喊:“队!”
霓虹闪烁,笛声长鸣,山川湖海皆为虚化。
时间重迭了,冥冥之中。
狐狸洞天 14.被窝()
山风侵肌,瓣上洒露。冻得胡梨鼻尖泛红,辗转一宿,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天光大亮,她得抓紧时间吸,四十九天内要装满那只圆盒,绝不能懈怠。
她歪靠在床头神游了会儿,将海藻发扎起拿红丝带系出个蝴蝶结,在柜里捣腾半天才翻出来条丝袜。黑丝,没破洞,不够骚啊!胡梨在屋里寻了一圈,细腿一抬搭到木架上,两手勾起一块丝料狠力向外扯,“嘶啦”声野蛮又暧昧,其它的什么都不想穿,反正一会儿都要脱的!
胡梨迈过木阶下楼,还是吸弟弟吧,感觉弟弟更容易上她的钩。
找到陆成宥的房间,推开木门就摸了进去。屋里黑漆漆的,倒像是窗帘布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她的眼眶上。
视觉上被遮盖,反而让听力变得更敏感,她好像听到了陆成宥的呼吸声,即使隔着被子,她也听到了属于男性热烈的气息。
她几步来到床前,提了提下垂的丝袜,倾身趴到床尾上,摸到棉被的一角,抬腕一掀就钻入被窝。
圆乳碰到他的脚尖,有异样酥麻的触感,两粒小枣霎时就出形了。
她贪恋这种快感,两手撑在床上,略抬起身,挺着一双圆乳磨刮他的脚背和脚尖,着迷时,连后臀都微微翘起。
脚面泛痒,他无意识地躲开,脚心划着床单向腿根靠近,曲起了一条腿。
胡梨沉腰跟着靠近那处,指尖点舞跳上棉质内裤,再跳上腰腹,她确定自己听到他吸了口凉气,腰腹也紧。指尖又向上滑舞,滑入深凹的肚脐,食指掉进漩涡,在那激流中舞圈,大掌突然握住她。
捏着她的腕子,调整呼吸。
早知道他醒了。
她另一只手也钻了进来,直奔他左处的茱萸,指尖抠刮一粒,不轻不重的力道,两下就惹得他打了个哆嗦。
胡梨躺到他身侧,脑袋钻出棉被,不再调戏胸前,柔荑滑过锁骨,慢条斯理。滑过喉结,食指轻按那里,他的下面会不会也像这样,凸起来呢?
捏捏他的脸蛋,细腿一抬一弯,勾住他的分身一瞬将它夹在了她膝窝里。
腿上紧,果然撩了两下就硬。
他闷哼出声,偏头看向胡梨,哑音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胡梨问懵了,听声音肯定是听不出来的,听这语气,不会是哥哥吧?
虽不合时宜,但她还是忍不住抖机灵:“你爸是李刚?”
“我姓陆。”
这么没有幽默感,是哥哥没错了。
胡梨一手捧住他侧脸,丹凤眼都眯起来嗲嗲叫出:“哥哥~”
波浪音落尾,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张嘴就咬住他的下巴,陆成坤一惊,遭痛吟呼,竟比她叫得还好听!
胡梨暗叹,很会嘛!有种被抢了饭碗的危机感!
陆成坤捉住她的笋指,刚才勾引他的,就是这几根,膝窝还夹着他的肉棍,左磨右晃色到极点。
他张口含下她的笋指,吮吸指肚,圆圆糯糯的,吮得她啊啊娇笑。
津液濡湿,指尖勾着银丝从他口中退了出来,被舔得晶亮的几根指头迅速驶向下腹,隔着棉质内裤捏住菇头揉搓。
她凑到他耳下轻声调戏:“哥哥这里好长,一步到胃的长。”
五指钻进内裤,一把握紧肉棍:“好热啊,是不是被子太厚啦,你下面都发烫了。”
陆成坤咬唇一脚踢开身上的棉被,刚要翻身做主就被胡梨按住。
她腿跪坐,圈着菇头不放:“好哥哥~先射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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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15.黑丝(香肉哥哥)
银齿交错,隔着内裤薄料啃咬那物。
陆成坤狠攥身下床单,声哑音颤:“……狐狸……”
内裤一侧被划开,胡梨接受夸奖扬唇媚笑,用温热紧窄的口腔包裹住它。
光滑菇头顶到上膛,波棱刮人,胡梨吟喘两声,舌尖扫着细线有节奏地攻掠,她上下吞吐,左右磨箍,阖眸吸汁,奋力榨。
听她嗯嗯淫叹,好像肉棒就是人间美味。
陆成坤靠坐在床头,身下熊火燃出红色警戒,他极力克制自己要喷薄的欲望,一拳砸在棉花枕上,忍不住,关失控,他挺腰低吼,直直缴械。
须臾,两人躺在床上歇气,只见她两指递回嘴角溢出的白,入腹后转头予他反馈:“好好吃……”
陆成坤羞愤难掩,赤身下床拉开窗帘,炙阳热气都投进来,床单上还有几滴……胡梨躺在他的床上,那身子雪白,两腿交迭藏住腹下私处,腿上……
陆成坤的腹下腾地竖起,黑丝袜被撕得乱七八糟,他的心里也乱七八糟,目光游过她的身子,方才正是那一对美乳刮过他的脚尖。
红唇含着一指,他撞上她的视线,又被眼下的泪痣勾了魂。下一刻,她张开双腿,丛毛下粉红花瓣被剥开,就在他的注视下,两腿被拢进臂弯,黑丝裂得更碎,她架着自己,一处洞粉,一处洞白。
他看见,右手食指勾住黑丝的线洞,她呼出邀请:“来嘛,我不会怀孕的。”
胡梨歪头,发上系的红丝带露出一缕,贴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夺目,可更夺目的是她,墨瞳墨发,人美声甜,正刺激他的五感。
开了窗,清风送进木屋也没有吹醒他的理智,他抬腿上床,跪在如雪身下直挺挺就进入了她。
她说他很长,他就一入到底。
胡梨皱眉惊叫,两腿箍不住,臂上松了,顷刻间被他握住两脚脚踝,肉蛋砸到雏菊上,啪啪拍响。 陆成坤的唇落到黑丝边的白洞旁,长指探入丝袜内,撕弄开更大一片,他吸吻白色肉洞,身下钻吻粉色花洞。
一片花叶贴上窗棱,又被山风吹走,屋里花香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肏了多久,他听到她说换种花式,他后退拔出,仰躺下去,胡梨与他的位置调换,一落腰坐到他胸前,花穴摩擦一侧茱萸嘻笑:“陆成坤,你还好吗……醒醒……醒醒啊,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脏复苏!”
陆成坤抬手就拍上她圆臀,“啪”地脆响。
“嗯!打我,我不给你吃肉穴了。”
“啪”地又是一声脆响,盯着她狭长丹凤眼怒道:“狐狸!”
胡梨被盯得有些难为情,阖眸继续磨他胸前,直磨出花液:“我是狐狸,不是狐狸。”
“昨晚你好英勇。”
“昨晚我可没入你。”
天呐,竟然是个抬杠型选手,胡梨遇到劲敌了。
“我是说你救人的手法,好专业,好厉害。”
胡梨学着他的动作,抬臀落臀在他心口处按压,陆成坤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只得在无奈中享受。
肉棒被冷落了,她转身跨坐在他腰上,握着长棒缓缓塞入。
一路肏到宫口,陆成坤在她的销魂穴里横冲直撞,知道她不会怀孕,但他想试试射在她的雪乳上。窄穴内疯狂乱咬,他急急抽拔出肉茎,撸动间浓烈吹落到她的胸前,白烫乳尖。
窗外树叶都向一侧倾斜,云下极速飘过一抹红影,吓得狐狸瞳仁缩,心脏也漏了一拍。
树木归位时,胡梨心下了然,她枕在陆成坤的腰上,回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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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16.代价(ωоо1⒏ υiр)
胡梨盯了会儿白墙,怒气憋在咽喉处。
又来偷看,真恨不得叫于嫂嫂买把铁锹回来,要么铲了那老污婆的脑袋,要么铲了她的老窝。
红影又在窗边闪过,怎么还不走?在心里咒骂了一篇小作文后,扭头推了推陆成坤:“你先去洗澡吧。”
他听出来她的语气,这是开始撵人了。
丛毛下的男根软成了一坨小柿子,陆成坤稍作整理,推了门出了屋。
胡梨躺回床头,扯过被子将自己遮得一丝缝隙不露,等那老色批进来。
只听几响羽翼扑扇,窗外树叶又向一侧倾斜,那团红影破窗而入。尖长指甲按上窗棱,红唇更胜烈焰,可周身散出寒气锥人心骨。
她盖着被子也觉到冷。
山神靠在床边,懒散地抬腕,开口时也不忘欣赏手上几根鹰钩状的指甲:“昨晚做什么好事去了?”
胡梨嗤笑一声,嘴里尽是不屑:“和你有关系么。”
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小拇指与无名指先后落入掌心,山神也跟着嗤笑:“当然有关系。”指尖似被血染得殷红,视线移到拇指上:“你又不是第一天住在醉云山,怎么?来了新客就忘了规矩?”
胡梨不答不应,懒得听她唠叨。
“知不知道你留在醉云山的目的!”
听到这句话,她牵动被子朝左翻身,半边脸都埋进软陷的棉花枕,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而下一瞬红影就闪到她面前,五指张开暴戾地钳住她的脖颈。
胡梨反应不及,那力道凶狠雕悍,两指紧时鹰钩甲刺入她的白肉,胡梨在顷刻间双目失焦,檀口张大无声喊叫。
“竟敢干涉人类的生死!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手上继续用力,红唇也慢慢贴近她的下颚:“那女人阳寿已尽,你们偏偏要掺合一脚,觉得自己很伟大吗?”
尖利声音在她颈边呵出:“篡改生死岂是小事!”
额骨眶上缘的青筋暴起,窒息感随之而来,胡梨无力挣扎,无力反抗桎梏。
“被扼命的感觉怎么样?你救的,这滋味儿当然也要让你尝尝!”
她只得听见耳边汄汄湍涌,眼前一道刺目白光袭来,那白光也在山神的周身腾起,一刹泼入红影中炸裂。
上眼睫就快搭到下眼睑,狭长凤眼中只剩眼白。
泄了愤,扼着细颈将她朝床头狠推一把,胡梨的颅顶撞到重物,有香樟木的气味。 她咳喘不停,眼角下的泪痣被牵动,单手抚上脖颈,灼痛难忍,指腹上沾了血,迷蒙中抬眸,撞断的网重新织起。
这才看清山神那一张狞恶的脸。
“狐狸,犯规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山神一指提起她的下颚,拇指摩挲她两瓣丹唇:“代价当然是让你替那个女人去死。”
“你现在,就是自食恶果。”
那笑声狂肆充斥整间木屋,阴风阵阵,如坠冰窟。
山神递出舌尖舔净指甲上的狐狸血,扫她一眼警告:“好好吸你的,否则,没有蓄你的肾,再找不到你要的东西,就只能等着灰飞烟灭。”
树木归位,山神挥起红袖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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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17.抓挠
风铃声撞进耳朵,她忽地睁眼,袒蜷在床上,远空淡蓝隐绿,是雨过天青色,窗前一片烟岚,飘、轻、细、软。
山神走后,胡梨在屋里闭门思过,直到第四天下午才想通。事情已经发生,走到了这一步,什么付出代价,什么什么自食恶果,她死都死了,替那女人死是开什么玩笑,她可不信。
一想到山神口中的“恶果”二字,她就实在饿得手抖心慌。
她管顾不得那么多,饱肚子是大事,吸补肾更是大事,耽搁了四天,任务量巨大。
待她填了热饭,藜麦像蒟蒻被“咯吱”嚼透,她急着咽下,粗粮划过食道,喉头生疼,她摸到有伤的那处,硬壳浮于皮肤表面,有些痒,结痂了。
碟里还剩两块娜帕里勇,好几天没见着娜帕,她取来一块在吧台周围寻它,转了几圈也没寻到,越过花海探头寻,见兄弟俩坐在门外的长椅上正喝茶,娜帕趴在边上呼呼大睡。
心中生计,她躲回门后掰开糕点,一指挖取奶油,然后贴着翘挺的奶尖涂抹,糕点甜香沁鼻,她稍低头就闻到香味儿。
再赤身迈腿,几步坐进长椅,皓腕搭在长椅的扶手边,好像碰到了什么,她侧头望去才发现,一场绵雨过后,木椅上长出了几朵小蘑菇,伞白柄绿,与椅下葱茏的青草相映成趣。
她盯着蘑菇不转睛,好想摸摸它们的伞面,然下一秒就娇喘出声,湿漉漉的小舌舔上她左乳,两只后腿垫在她腿上,身子都站起尝奶油,娜帕身前的雪白绒毛轻轻贴住她胸乳和小腹。与手掌的触感不同,她就像头顶绵软的浮云,慵懒地荡在空中。
狐狸吃胡梨,兄弟二人看着这幅香景,都不禁裆下生弓。
怎么就是不爱穿衣服,她不冷吗?
娜帕舔得她扬眉笑,吃完左乳又忙忙去吃右乳,痒痒的,色色的,胡梨抬腕抚它额前的软毛,一抚一摸充满暗示。她抬眸看向对面二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还是分不清。
要说先撩谁,胡梨首选朝陆成宥下手,因为在她印象中,弟弟更容易撩,不像哥哥总给她一种距离感。
娜帕从她身上跳下,她绕过圆桌在他们对面坐下,拿过新的杯子慢悠悠倒茶,左边的一直盯着她看,眼神大胆。右边的似有些害羞端着茶杯一饮而尽。
稍侧了一下身,脚尖抵上左边那位的脚踝,脚趾钻进裤管里,趾头轻点,她敢赌,这个一定是弟弟。
另一腿高抬,脚跟落在他的膝上,跟部摇了两摇搓磨髌骨,玩得不亦乐乎,那对面的男人唇角勾笑,单眼皮眯了一瞬,眼神中带着危险,似在宣战。
胡梨腿准备换另一边,他两腿一圈将她箍压住,胡梨用力要将自己抽出,才出来半条腿,他一腿抬起后狠狠落到另一腿上,将一只小脚夹在两腿中间。她慌张地后仰,使出蛮力抽离,可他偏是不放,上腿压得死紧,桌上的手握着杯子,面上毫无波澜。
右边的察觉到桌下正激烈鏖战,她咬着牙盯着自己身旁坐着的男人,斗得耳边绯红,斗得胸前都震出了乳波。
胡梨一拍桌子呵道:“好你个臭弟弟!我比你大,你得让着我点啊!”
兄弟二人同时笑出,他松开腿,端茶递到唇边:“我是哥哥。”
胡梨噎住,有口难咽的气,比刚才吃的藜麦饭还难咽。
怎么每次要撩弟弟都撩成了哥哥!
胡梨不信,不可能这么巧!陆成坤不解风情,又怎会与她调情!气得她喉口泛痒,新肉萌出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去抓,指尖碰到伤口的附近抠了抠,发出抓挠声。
陆成宥的笑戛然而止,抓挠声如冷箭刺入他的魂魄,他腾地起身,怒视胡梨。
狐狸洞天 18.月桃(香肉3p)
“怎……怎么了……”
他居高临下,胡梨觉得有种压迫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或是做错,惹得陆成宥要用那样愤恨的眼瞪她。
那个声音,让陆成坤也想到了一个人。
身下的这个姑娘眉头微皱,丹凤眼不敢眨也不敢睁,眼角下米粒大的泪痣格外引人注目,她那无措且无辜的样子是他从没见过的,她身上有他的倒影,陆成宥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弯腰鞠躬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瞪你,对不起。”
胡梨一头瀑布汗,还以为下一秒自己就要挨揍了……刚才的问题出在哪?不过是结痂的地方痒,挠了两下,她挠的是自己,又没挠他。
她望着陆成宥出神。
分钟过去,空气都凝固,被她盯得浑身汗毛竖起,他又鞠一躬道:“对不起!真心向你道歉,要杀要剐随你便。”
他忘了自己已经死了,她还怎么杀他,陆成宥说完那句才觉不对,那就只剩剐了。
胡梨啧啧出声,打量他一遍后噙笑道:“杀和剐多凶残啊,现在都是和谐社会了。反正咱们在这山里走不出去,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大家玩点开心的,一起快乐快乐?”
什么是开心的?什么是快乐?
胡梨勾开绑头发的皮绳,头部由左向右轻甩,海藻发铺落到肩上,无意地舔了下唇,问出的话胆大到令人心震:“谁先上我?”
不等两人反应,她直接宣布:“弟弟先吧,好久不见,怪想你的。”
胡梨往前走几步,绕过圆桌来到他们面前,两手齐上拽住两人的腕子:“去那边,那边有花,很漂亮。”
兄弟俩被胡梨拉起身,推搡着朝客栈后院的东边走去,刚嗅到花香,她垫脚抬臂搂住陆成宥,勾引招数刚祭出后臀就被另一个男人圈住。
陆成坤扯下睡裤,硬挺的长器被内裤兜住,热物靠近圆臀,直直戳在她的臀肉上。
胡梨回手握住那根,另一手还搂着陆成宥,她侧头看他,只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她向后仰去,倒在他的怀里。
柔荑钻进内裤,一把将它掏出。
长柱呼吸到新鲜空气,从马眼溢出欢喜。
陆成宥附上来,对准她的右耳呼气,舌尖从耳廓一路扫到腋下,一手捧起一只雪球,裹住雪球下缘后又顺着球线吮吸。
胡梨嗯啊出声,弟弟舔上她的乳尖,哥哥手捏她另一只雪球,那球圆滚滚的诱人,哥哥捏上了瘾,用掌心搓乳尖感受那肉丁凸起的曼妙手感。
身下仍顶弄,一下一下在她腿根处进出,菇头顶过她的花瓣再顶到花阜,模仿抽插的动作,周身那些花很像她美乳,他嗅着芬芳轻声问她:“那是什么花?”
她应声望去,有几株椭圆苞片,坠着鲜红的尖,纹理上含露欲滴,侧看是美如雪乳的饱满娇翘,串着几朵绽放的花苞,淡黄唇瓣包裹艳红的花蕊,它让人看到生命在繁殖的喜红。
“是月桃。”丹凤眼微眯,她回答。
月桃是一种非常野性的植物,所以她觉得,就算花期短暂,就算花褪残红,就算青春期的种种在她们的身上急遽退潮,用女人形容花,和用花形容女人,都太美了,因为女人和花都太美了。
“你这里也是月桃。”
陆成坤捧着她的左乳,喂给弟弟吃。
狐狸洞天 19.夹心(香肉3p)
可胡梨突然想到寿桃……
陆成坤屈膝握住她两条白腿,从后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月桃花树,走近了,白红点缀在她的额间。双腿被掰开,穴瓣也被剥开,修长脖颈上扬,额前飘来馨香,
哥的性器紧贴在狐狸后臀上,只看得到半截柱身,他蹲下凑了过去,花阜上绒毛恰巧遮住羞粉的花豆,黑与红的相接,甚是性感妩媚。
他忍不住伸舌寻豆,寻到了豆便巡逗,粉舌濡湿泼在豆上,那麻痒润得她眼前朦胧,她也伸舌,舔上红尖月桃。
陆成坤看到这一副美人摘桃,看她小舌灵活地挑弄花叶,登时口中生津,他偏头擦过她腋下,那处鼓起傲人花苞,他张口含住她胸前的月桃。
从未被两人同时伺候过,那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酥麻,两人的舌像通了电,她找不准到底是哪里更让她疯狂,下身的痒窜到胸上,舌触在花上,花落在舌上。
舌下的花唇被他润得发颤,缩缩娇羞,陆成宥后退一步,仔细端详她的红穴。还没入,花门就开出一圈小洞,花液相继渗出,洞里仿佛荡出声音,是撩人的邀请。 他粗气大喘,一把握上哥的性器,陆成坤哼咬住胡梨的桃尖,又嘶哼抬头,那瞬刺得胡梨吐出花瓣,低头寻看乳晕边,竟被咬出一块牙齿印。
性器在陆成宥的手中变大,他握紧根部撸动起来,小时候哥俩一起洗澡,哥揉发了泡沫就是这样握着他的小兄弟撸洗。
将菇头抵上花门,他两指剥开花唇,拉着菇头蹭上一片鲜唇,那唇朵肥片厚,透明花露滴上他的手背。他不敢眨眼,哥的菇头与红穴相贴,唇瓣上被磨出白沫,他鼻腔呼出热气都喷到了花阜旁。花唇被扒得更开,他揉弄哥的冠状沟,将它推至到穴口,一寸一寸、一帧一帧,将它推入穴中。
陆成宥盯着交合处,舔光手背上的花露。 他蹲着仰头,看到哥又后退一步,将怀里的女人弄颠一瞬,陆成坤下臀极速摆动,大送大抽将女人箍在臂弯里,在弟弟面前肏干起来。
胡梨两手乱动找不到支撑点,才几下身子就被干得晕红。淫叫从口中喊出,又尖又浪:“啊……好爽……”
“陆成坤,好长,好长,顶到了……”她闭眼甩头惊喊:“顶到子宫了啊!”
他在身后喘气大笑:“哪里是子宫?这吗?”说着就朝那深深一顶,这一顶卯足了力气,一把潮浪被顶出花穴,拍到陆成宥的肩上。
他移不开眼,盯着哥的凶器在穴口啪啪打桩,白肉相撞的巨响甚至盖过了她的高喊求饶。看着两人火热翻涌,他的肉棍就快要爆了,哥的囊袋上糊满了白浊,白花花晃眼,然下一秒,哥的臀不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柱身停摆了,哥射了,在她的红穴里。
陆成宥迫不及待将那根肉棒扯出,他起身面向胡梨,还没等她睁眼便两手穿过她的双腿,抱住了,他连连后退,屈膝后仰倒在草坪上,有些扎人,但他顾不得那些,搂紧胡梨的琵琶骨,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握住,指腹有薄茧磨了他,是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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