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喂!”
不耐烦的男声突然响起,李寄猛地回过神,冲着声音的源头转过头。
原三身旁的青年正盯着他,不太舒服地拨自己的项圈,隔着一张茶几远远叫道:“你怎么总按音量键?”
李寄抬起右手,手机屏幕上音量条已经到了最大的一格。他原本开了静音,可想而知,音量键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逐渐大声后打扰到了旁人。
他一直在无意识地按手里的东西,就像台上的艾格,在按那个吸水球。
“对不起,没注意。”李寄重新调出静音模式,冲着对面的人颔首致歉。
那人没说话,倒是原三低声斥了一句,青年便又沉默地坐了回去。
周淳朝他投来探寻的视线。身旁的周泽靠过来,低声问他:“还好吗?”
“嗯。”李寄点点头,把手机揣进兜里。
众人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展台。李寄长舒了口气,靠回沙发靠背里。
谁知坐姿微动,他便尴尬地发现,不知何时,胯下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第35章
台上的艾格正在哭唧唧地接受鞭打,浅金色的卷发衬着哭花的脸,十分可怜。
这小子很有意思,稍微打两下就“嘤嘤嘤”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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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打得狠了他反倒不吭声,只把嘴角瘪着,很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观众们看得非常起劲,李寄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样的氛围,一样的场景,那次公调的画面频频闪现在脑海里。李寄心神不定,不听话的阴茎却兴致高傲,硬邦邦地顶着挺括的布料。得亏大厅里光线暗淡,不致于被人发现,只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困扰。
鞭打结束后,艾格被压在地上,绑成了跪趴的姿势。按摩棒塞进后穴里,十分明显地震动着,前端还被人握在手里撸动。艾格放纵地呻吟起来,扭动着细腰和屁股,露出陶醉的表情,眉尾的黑痣与红艳的嘴唇分外妖娆。
原三说,艾格曾经勾搭过周淳?李寄突然想起之前的对话。
他用余光扫了眼周淳的侧脸,又投向展台上。这样放浪的类型,确实很合周淳的口味。至少在李寄之前,周淳调过的所有sub,都是这个风格。
而在那一年间,周淳从没找过其他奴隶。他……为什么是个例外呢?
李寄回忆起周泽归国的前两天。
他们结束了一场调教,周淳裹着浴袍躺在靠椅上看书,李寄跪坐在男人手边,把脑袋搁在扶手旁,昏昏欲睡。
周淳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李寄湿漉漉的发尾,突然开了口,语调稀松平常,就像谈论一顿晚餐
“等周泽回来,你继续跟在他身边。随你们怎样,不用再来找我了。”
当时的李寄愣了片刻,抬头去看周淳的脸。周淳脸上没什么为难的表情,目光始终专注在面前的书页上。
李寄一直认为,周淳之所以与他结为主奴,很大原因,是周淳发现他在周泽走后意志消沉,且觉得放着刚公调完一次的sub不管,有点不负责任。
几月前开口放他走的周淳,或许也是想快点回归“正轨”,继续与艾格这样更合意的少年,尽情享受这特殊游戏的乐趣吧。
公调的氛围逐渐高涨,李寄看着台上一声还比一声高、汗如雨下涕泪横流的艾格,简直担心他脱水。
艾格同学当起sub来非常不专业,痛了叫得像杀猪,爽了就自顾自魂飞天外。但李寄不得不承认,艾格够好看够自然,确实活色生香无比诱人。且那位dom手法非常娴熟,在场围观的sub们无不看得身心燥热。
李寄看了半场,台上的表演与记忆里的公调两相交织,使他胯下始终绷得难受。
在艾格大声呻吟着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回头,低声道:“我能去趟卫生间吗?”
周泽没多问,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寄便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裤裆,起身出了大厅,朝着走廊转角走去。
“滩涂”的卫生间装修得典雅干净。公调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也没人离席,是以偌大的卫生间里只有李寄一个人。
他呼了口气,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脸。背着主人自慰,李寄想都不敢想,只往洗手台边一靠,等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热度自己降下去。
安静玩了会儿手机,晚上喝的酒积蓄起来,反倒真有了尿意。
正好就在厕所。李寄走到小便池边,准备解开皮带。
恰值此时,卫生间的门忽然又被推开了。
“哟?李寄?”李宇珍露出大为夸张的惊讶神情,搂着怀里半裸的小奴隶往里走,“你也来看公调?”
“是你?”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李寄转过身来,冷冷地问,“有事?”
李宇珍亲切热情地凑上前,一手随意抚摸着奴隶的身体:“生分了,啊?见到哥哥也不打个招呼?”
李寄没说话,径直绕开了两人,朝外走去。
“诶!怎么走了?”李宇珍松开怀里的人,反手抓住李寄的胳膊,笑着问,“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上啊。”
李寄立刻抽开手,转身走到水龙头下,一言不发地用水流冲洗被抓过的小臂。
李宇珍脸色顿时黑了又青,变换了几番,忽然又挂上了笑意。
他冲小便池扬了扬下巴,嘴角翘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怎么,不能看啊?难不成……你那俩主人,在你鸡巴上装锁了?”
李寄手下动作一停。
两秒后,他关了水流,一边抽了纸擦拭,一边抬眼,从镜子里看着身后一脸嘲讽的李宇珍,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倒没有。”
他的眉梢微微吊起,非常平静地接着说:“不过,我的主人,不让我招惹乱咬人的狗。”
李宇珍恼了多日的神经咔吧一声断了。
他推开怀里的人,冷笑着道:“李寄,当初没杀你,是让你好好在周家,当个婊子而已。还他妈跟我横!”
李宇珍一指地上半裸着发抖的少年,两步上前,伸手点了点李寄的胸膛:“你不过就是个跟他一样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
“砰!”
厕所门忽然被人踢开,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凌空飞来,准确无误地砸在李宇珍头上。
“谁啊?!”李宇珍捂着脑袋回头,怒吼起来。
“不好意思,手滑。”门口的青年耸耸肩,手里上下抛着门外作为装饰摆件的橙子,正是原三身边跟的sub。
“操。”李宇珍没认出这张脸,只一眼看见对方的项圈,顿时更为火大,“怎么回事,有没有规矩?”
“诶,有是有,没学到位。我目前还比较喜欢乱来。”青年走上前,反手锁了门,非常遗憾地说,“要不,我给您展示一下?”
李宇珍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只见一道黑影,便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登时疼得跪了下去。
青年打了个出其不意,毫不停顿地开始补脚。李宇珍虽是个草包,但被逼着学过防身的东西,勉强躲了两下,翻身起来抵抗,一边大声呼喊起来:“操!你谁啊?!来人!保安!”
“诶,兄弟,帮忙帮忙!”青年打架的路子很野,一边撩阴招,一边招呼李寄,“把他嘴封上!别引人来!”
李寄虽然没搞懂这人怎么突然就动上手了,但敌我分明,且战斗意识非常到位,第一时间转身扯了一大把厕纸,冲上去从后头勒着李宇珍的脖子,硬塞了进去。
接下来,二打一,两人合围,毫无悬念地制服了李宇珍,并用他的外套皮带把手脚绑了起来。
五花大绑的李宇珍含着卫生纸唔唔直哼。李寄旁观青年把他拖进了隔间,又小心巧妙地从外头把隔间门给别上了。
李寄:“……”
青年一脸舒爽的表情,一撩松散的额“我叫闵楼。兄弟,帮你揍他一顿,不客气。”
李寄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修正了闵楼的话:“我没让你揍他。”
闵楼一边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过来揽住了李寄的肩:“他说话这么难听,你不想揍他吗?”
李寄:“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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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但是你……”
“这就行了!不客气不客气!”闵楼打断他的话,大力拍了拍李寄的肩,吹了声口哨,“不过话说回来,这人谁啊?”
李寄:“……”
李寄用一种看神经的眼神看着闵楼:“你不知道他是谁,你就动手?”
“诶,难道揍人前还要问家门吗?”闵楼很不能理解地看着他,“那不就失了先机了?不过是谁不重要,好不容易让我爽了一把……”
李寄灵光一闪:“……你其实是来找茬发泄的吧?”
“被你看出来了。”闵楼严肃地点点头,“没办法,老子郁闷好久了,他的话正好戳了我的痛处。”
李寄疑道:“什么痛处?”
闵楼伸手指了指胯下:“我那主人,在我鸡巴上装锁了。”
李寄:“……”
闵楼长叹一口气,声称悲伤的话题不宜多提。他动手把躲在角落的小奴隶也关进隔间,并威胁他不要叫人,然后继续搭着李寄的肩,哥俩好地朝外走,并小声商讨:“那啥,一会儿回座上,咱俩谁也别提这事儿,成不?反正公调马上结束了,等这人被发现,咱早没影儿了。这么丢人的事,我猜他也不能上门要说法。”
李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怕原三少知道?”
“没,不是。”闵楼下意识地提高音量反驳,两秒后又了凑过来低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吧。你说出去有什么好处?就说你那俩主人,能由着你在外头打了架?”
李寄先想反问他到底是谁导致了他打架,又突然捉着了另一个点:“我没有俩主人。”
“嗯?”闵楼疑惑地挑了挑眉,“周家那对兄弟,不是吗?”
这事儿历史复杂,不好说清,李寄只简单应了一句:“周淳不是我的主人。”
“不是吗?”闵楼仰头思考了一会儿,怀疑地道,“不像啊?唉,兄弟,不用害羞,两个主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爽就够了啊。”
李寄:“……你还是闭嘴吧。”
大厅里人声鼎沸,公调到了尾声,“滩涂”的老板正牵着艾格向展台四周的人行礼,引起一阵阵掌声。
闵楼圈着李寄的脖子,终于敲定了你别说我别说大家都别说的协议,松了手一前一后走回座位上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周泽抬手顺了顺李寄散在额角的碎发,轻声问道。
“和闵楼聊了一会儿。”李寄与茶几对面的青年对视了一眼,随口回答。
闵楼不露痕迹地冲他眨了下右眼。原三和周淳都没说话,端着酒杯自顾交谈着。过了片刻,众人起身道别,各自离席,打道回府了。
直到坐上车,李寄才发现了疏忽的地方
注意力被李宇珍和闵楼的突然出现接连带偏,以至于到了此刻,李寄突然想起来,他一直忘了上厕所。
真皮座椅传来轿车发动的抖动,尿意变得更明显了。
第36章
从“滩涂”到周宅的车程并不太长,李寄决定默默忍了,没有要求停车上厕所。
一开始,憋涨的感觉说不上多难忍,只是让人想松一松皮带扣。但某个时候起,量变引起了质变,尿意突然强烈起来,并且进入飞快加剧的状态,李寄开始坐立不安,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腹。
他临走时,为了缓解撒了个小谎的紧张感,还猛喝了一大杯酒,现在正后悔不迭,并在心里把李宇珍和闵楼都拎出来骂了一遍。
越来越多的液体充斥进膀胱,酸胀感逐渐明显起来,已经完全盖过了车行颠簸到臀腿淤青的疼痛。
李寄朝前挪了挪屁股,上半身则紧靠在椅背上,尽量不压迫到那个鼓鼓的“水球”,偏头开始数窗外的路灯。
一,二,三,四……二十一,二十二……三十七……
操!怎么还没到?!
司机刚把车在别墅门口挺稳,李寄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周淳和周泽落后一步,跟着他上了三楼。可惜李寄没冲到厕所门口,就被周泽叫住了。
“阿寄,来。”周泽和周淳在三楼那个半开敞的起居室里坐下了,正冲着李寄招手,“喝了酒,先吃点夜宵。”
他们回来时已近午夜,佣人们早备好了暖胃的粥点,在茶几上摆了一桌。
李寄:“……”
喝了酒不应该是想上厕所吗?你们怎么都不去上厕所??
李寄抬起拇指朝走廊那头指了指:“我先去趟卫生间……”
周泽疑惑道:“你不是在‘滩涂’上完才走的?”
李寄:“……”
李寄内心挣扎了几秒,出于心虚,坚强地走向了起居室的沙“嗯,也不是很急。”
紫米粥煮得软糯,热牛奶温暖香甜。
李寄冷漠地略过了所有流食,拿起一块曲奇,开始干巴巴地嚼。
“喝点牛奶。”周淳冲茶几上的玻璃杯扬了扬下巴。
“对。”周泽赞同地端了过来,放在李寄面前,“热热的,喝了助眠。”
李寄指间的曲奇“咔”地断成了两截。
周泽正等着他接杯子,两兄弟同时看着他,李寄估摸着两人的目光就要往疑惑转变了,终于咬咬牙伸了手,大无畏地仰头喝了半杯。
反正看样子快吃完了,吃完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洗漱上厕所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顿夜宵吃完,李寄估摸了一下时间,两次尿尿的间隔时间应该不至于短得像肾亏了。
膀胱酸涨难忍,较之前提升了好几个等级。李寄放下玻璃杯,起身朝卫生间去,心情非常激动。
李寄拐进了走廊。与此同时,周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只响了一声,是信息提示。周淳随手解了锁,来信人是原三,内容是一小段视频。
视频里是某厕所隔间,隔间门被人拆开了,李宇珍坐在马桶盖上,衣衫不整、鼻青脸肿,背景音里,一个少年正在哭哭啼啼,一个男人正在惊慌地叫着“大少大少”,还有工作人员在喊“通知老板”。
照片底下附了一行字:【人已送回。闵楼声称他负全责。】
周淳的眉梢微动了动,手指一推,屏幕转向了坐在对面的周泽。
周泽瞥了一眼,蓦地凑近,接着抬眼与周淳对视。周淳嘴角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把手机抽回来塞进兜里:“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走廊的那头,李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紧接着便听见周泽在叫他。
“阿寄,过来这边。”
李寄疑惑地回头,扬声应道:“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我说,过来。”周泽走到李寄的视野范围内,远远地冲他勾了下手指,沉声道,“现在。”
周泽表情冷肃地下了命令,即使尿意一阵强过一阵,李寄还是转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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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已经回了起居室的沙发上,和周淳分坐茶几两边。木质茶几上的空碟杯碗通通移到了一端,空出了半截几面。
李寄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周泽手指屈起,用指背叩了叩光滑的木头:“衣服脱了,留着你的内裤,跪上来。”
这是要玩点什么的节奏。李寄不是不想玩,但此刻膀胱正叫嚣着要释放。他犹豫了半秒,企图商量一下:“主人,我能不能先去趟卫生间?”
“执行命令,还能讨价还价?”周泽偏过头,冷冷地看着他,“前几天才挨过打,忘性真大。”
李寄呼吸一窒,知道到了他说了不算的时候,只得三两下剥下衬衣长裤,跪上及膝高的木茶几,背着手直起身。
憋尿的时候原就敏感充血,再被男人的命令一激,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略略撑起半勃发的轮廓。
“很想去厕所?”周泽的手指转了个方向,叩击桌面的指背在贴服着肉体的棉布上轻轻刮了刮,引出抽紧的呼吸声,“那我们就来聊聊厕所的问题。”
兴许是心理作用,李寄觉得刚刚喝下的牛奶也已在往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挤,挺直上半身的姿势使腹肌伸展,绷得下腹憋涨感更甚。
周淳和周泽同时注视着他,李寄紧张地抿了抿嘴,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连唾液也不大愿意往下咽。
此时此刻,“厕所”两个字听在耳朵里,真是充满让人心酸的诱惑力。
然而,周泽的下一句话,则非常无情。
男人挪动手腕,抚过微微鼓胀的部位,漫不经心地说:“别太兴奋,小心弄湿内裤一旦湿了,我就当你没憋住。那样的话,今天可就不大好过了。”
第37章
周泽的手并没有作出下压的动作,但此刻,那块区域已经非常难受敏感了。光洁白皙的皮肉被饱胀的器官撑出一点点弧度,男人的手指只是碰到,李寄的呼吸就乱了半拍。
顺着流畅的肌理,坚硬的指节从上往下刮了两个来回,被轻薄的布料包裹着的臀肉便难耐地缩了两下。李寄垂眸看着,努力把守着尿道括约肌。
在周泽说出“聊聊厕所的问题”时,李寄就知道没瞒过去他原本也没指望瞒过去,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打了就打了,周淳和周泽也不能押着他上门请罪,顶多说几句。
没料到的是,消息来得这么快。快得他连厕所都没来及去。
人啊,切不可怀有侥幸心理,被人撺掇一下就手痒,悄悄做了坏事还不及时坦白,最终一定会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
如果已经上了(闵楼的)贼船,坏事做下不可挽回,就应该有胆有识不要脸,绝不可瞻前顾后想太多,否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尿尿的机会,落到眼前这步田地。
排泄的欲望一阵一阵地往关口冲刷着,又被主人强行扼制回去。
李寄盯着被阴茎撑出凸起的内裤,生怕白色棉布上透出湿迹,只觉欲哭无泪。
控制排泄的调教,李寄向来有点怵。性欲、羞耻、疼痛之类的,凭着主观意志还比较好忍。但排泄这种纯生理欲望,不以意志为转移,阈值再提高也有限,很容易把人逼到全副心神只在撒尿这一件事上。
“还敢走神?”周泽抬起头,不满地在指背上施加了一些力道,将柔韧的腹肌抵得轻微陷下去。
“啊!主、主人,别!”李寄猛地弯腰,小腹上的手却立刻跟上去,甚至变本加厉。
李寄知道这是惩罚他乱动的行为,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咬牙直起身,主动把憋涨不堪的部位送回去:“主人,对不起。请、请您……”
“看来憋了不少。”周泽的手离开了折磨人的地方,顺势下移,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抚摸鼓鼓囊囊的会阴。
性器官没有被直接刺激,但会阴同样是敏感带,来回的摩挲留下轻微的酥麻快感。阴茎又硬了几分,离爽得流水也不差多远距离,李寄不由得一阵紧张。
好在周泽适时地了手,靠回沙发上,随口问道:“上次尿出来,是什么时候?”
平直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两下,再撒谎就是罪加一等,李寄只得实话实说:“出发去‘滩涂’前。”
周泽并不意外,他视线的位置比跪立在茶几上的李寄低,挑眉看他时却无端有种压迫感,让人心神不宁。
周泽:“所以在‘滩涂’的卫生间,你都在干什么?”
李寄:“打架。我和……我打了李宇珍一顿,把他关厕所隔间了。”
一直旁观的周淳忍不住笑了一声:“憋着尿打架,也是够难为你的。”
李寄目视前方,不住腹诽,这俩人肯定已经了解过程了,还非得问。不过,似乎没人关心他有没有帮凶(其实是主谋)。
周泽似笑非笑地接过话:“既然打架那么激烈都憋得住,这会儿待着不动,肯定只是小意思。要不加大点难度?”
李寄:“?!”
李寄毫无反驳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周泽拎起桌子那头的茶壶,倒了大半杯温水。
“主人,不行……”递到面前的杯子简直可怕,李寄抿着嘴角,不得不表达异议。
“你吃了东西,这些水从喝下去到膀胱,至少还要近二十分钟,并且不会是全部。”周泽端着杯子的手纹丝不动,将杯沿压在他唇上,冷冷威胁道,“要么喝干净。要么,我现在去拿导尿管,直接给你灌进去。你自己选?”
选择余地显然不存在。李寄只得张开嘴,任由周泽将水喂进来,配合着大口咽下去。
一杯水好不容易全喝下了肚,或许是心理原因,李寄觉得下腹立刻胀了几分,汹涌地激荡起一阵尿意。
周泽把杯子放回桌上,顺手继续揉弄手感颇好的会阴处,并时不时地前后移动,捏一把软垂的肉球,再摸一下敏感的穴口。
李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紧。快感在强烈的排泄欲望前并不是很明显,但非常影响他为了忍耐集中的注意力。
“忍不住了?”周泽观察着李寄身体的反应,手指挑起内裤又松开,充满弹性的边缘“啪”地一声打在腰腹上,立刻引得青年不住呜咽。
周泽的手毫无规律地在身下游走,时不时地去碰青紫的臀肉。抓揉时会疼痛,可以转移注意力,打消一丝尿意。但如果是拍击,震动就会产生刺激,加大控制排泄的难度。
膀胱里酸胀的负荷逐渐加重,李寄忍得越来越辛苦。
周淳坐在一旁看好戏,拿着个小勺子搅一杯水,也不喝,纯为造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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