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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李寄无言以对。
闵楼:【我们也算一起背过锅了,以后常联系】
擦,我是被迫背锅的。
李寄满脑门黑线,敲了个“好”。
“在和谁发消息?”
浴室门轻悄地打开,周泽看见李寄醒了,便不再放轻动作,信步走向衣帽间。
“闵楼。”李寄从床上坐起来,毛躁地搓了把脑后乱蓬蓬的头发,“昨晚原三少身边跟着那个。”
“噢。”周泽随口应了,把要换的衣服一股脑扔到床上,催李寄起来洗漱换上,又靠过去摸摸抱抱。
两人折腾了一番,下楼才知道周淳已经出门了。
*
时日还是照样的过。
来年春节早,此时已近寒假。学校事情不多,周泽和李寄便常住在家里。一周下来,李寄忽然察觉到了异样的事情
周淳好像在刻意避开他们。
晚餐不着家,早出晚归,时不时不归。偶尔碰上,周淳也是步履匆匆,不是径直去书房,就是径直出大门,只冷漠敷衍地点点头。
三个人完全没有正常相处的时候。
起初几天,李寄以为是周淳太忙,可他后来又发现庄思思好像并不忙作为周淳手下最机要的助手,她只会比周淳更忙碌。但李寄从连姨那听说,庄思思甚至有闲情逸致找连姨要了两份私家菜谱,声称要点亮厨房技能点。
李寄略带忧虑地向周泽提说这事儿,周泽却没表示疑惑或者担忧,很平常地给了两个猜测,就此揭过不提。
周泽的态度也很反常。
这俩兄弟平日里看着不算多亲近,弟弟在哥哥面前还经常是个死傲娇(出自庄思思)。但事实上,周淳自小是个尽职的大哥,周泽也不是什么白眼狼。周父周母去世后,两兄弟也颇有点相依为命的味道。
不论相处模式是怎样的,李寄从没怀疑过周淳和周泽之间的关系。退一万步讲,哪怕生了什么龃龉,他也不会不知情。
李寄不信,周淳有不寻常的表现,周泽却只是眼下这么个反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又一个气氛诡异的晚上,周淳再度一回家就进了书房。
李寄终于按捺不住。趁着周泽洗澡的时候,他径直拧开了书房的门把手,准备找周淳谈一谈。
第41章
吊顶上的灯全开着,整个走廊十分明亮。
周泽和李寄的卧室里开了音响,即使关着房门,也有曲调明快的音乐声隐隐约约地飘出来。
柔软的地毯吸去了走动的脚步声。两侧墙上的挂画色鲜亮,空气里弥漫着一点咖啡香。
李寄站在紧闭的书房门前,回头看了看,冷静地抬手,在硬木表面敲了三下。
三楼起居室旁的书房是周淳用来正经办公的地方,与同样附带小书房的主卧不同,周淳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身份只有一个周家的家主。
不论是什么人,进书房前都得敲门,得到家主应允才能入内。这是死规矩,周家里外上下无一例外,都得遵守。
“谁?”
沉稳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李寄按住门把手,略略提高音量:“是我。”
李寄从未有过被挡在书房外的经历,故而手指已经下压,凉凉的金属把手转了一个角度,只等着一声“进来”。
可他迟迟没等到。
周淳没听见似的,书房里久久没动静,是个下禁令的态度。
按理,他应该知情识趣地走开。但李寄怔愣了片刻,手掌却加了力道,将门旋开了。
在屋里的人作出反应之前,李寄飞快地朝里走了两步,反手关上了门。
走廊里温暖明亮的空气被隔绝在外,李寄眼前倏然一暗。
书房里没有开顶灯,只书桌上留了一方白光的台灯。房门正对着窗帘半掩的窗户,玻璃外是冷寂的夜色,树影遮着半边月亮。
从卧室传出的乐声彻底听不见了。黑漆漆的书房里,凝滞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挥散不去。
双眼一时无法适应黑暗,李寄无声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看清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的身影。
“没规没矩。”
李寄得了这四字评价,默不作声,又朝前走了几步。
男人靠在椅子里,两指间挟着一点火星,手边的电脑黑着屏。待李寄走得近了,周淳才弹了弹烟灰,淡淡道:“出去。”
他这态度很不留情面,更显有异。李寄便同样一反常态,逆着话干,直到书桌前才站定。
周淳终于动了动,伸手摸遥控按亮了壁灯,抬眼打量李寄:“说不动你了?”
“不是。”李寄想了想,在书桌前跪下来,视线由高变低,成了仰视,“违反规矩,您可以罚我。”
“这话不像讨罚,像气我。”周淳蓦然笑了笑,把短短的烟头熄了,“起来坐着,说说看,闯进来想干什么?”
李寄在书桌这边的椅子里坐了,直直地看着周淳,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反常的原因。可惜对面的人又垂了目光,从小铁盒里又摸出一根烟来,擒在手里把玩,看不出一点端倪。
然而男人此刻越显得平常,与前几天的情况便越对比明显。加上周泽视而不见的态度,也更让人忧虑。
李寄静了片刻,索性直接开了口:“最近,为什么避着我和周泽?”
周淳手上摩挲香烟的动作一顿,又不露痕迹地继续下去:“没有。”
李寄心想骗小孩呢,一边蹙眉一边却说:“太忙了吗?有什么麻烦事?是不是和李家有关?”
他的表情里似乎带着一丝关切和歉疚,周淳看了他一眼,只得否认这个对方替他找好的理由:“不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李寄立刻接茬:“那是为什么?”
这句几乎是话赶着话,周淳换了个坐姿,正经朝着他:“你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多嘴,不罚你不自在?”
眼见李寄还要张口,周淳眼底终于透出了一丝不悦,利落地止住了他的话头:“行了,出去。”
李寄沉默着没动,颇有点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的架势。
两人对视片刻,周淳避开他的视线,手指微动,打火机发出“嚓”的一声,点着了他一直把玩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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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可以。”周淳将烟嘴凑到唇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似乎带着点无奈道,“听完就给我回屋去,瞒着周泽过来的吧?别招得他来我跟前。”
周淳拿着烟,用拇指按了按眉头,闭上眼:“我是避着你们,图清净。”
李寄立刻追问:“为什么?”
壁灯洒下柔和的暖光,笼着椅子里的男人,在高挺的眉骨下方留下淡淡的阴影,使他的眼神显得异常深邃,恍惚藏着原不打算示人的深情。
“没什么。”
一点灰白的烟灰落平整的衬衣上,淡薄的烟气缓缓散开。周淳一动不动,轻描淡写地说:“舍不得你。”
李寄眼尾一动,眼神雪亮地看过来。
周淳扬起嘴角,不甚在意:“眼不见为净。”
在来之前,李寄已经做了诸多假设,假设来假设去没有一点用,周淳的答案显然超纲,他一丁点也没想到。
“你、你的意思……”李寄惊愕之下,敬语也不用了,整个人石化在书房里,半晌才动了动喉结,“你是说……我,不,周泽……嗯?你是说?”
“乱七八糟的。”周淳带着淡淡地笑,似乎只是说了件吃饭睡觉般的寻常事,“行了,想听的也听了。现在,出去。”
男人用了命令的口吻,眼下却丝毫作用没起。
李寄半站起来,仍盯着他,眼神透着震惊:“所以,所以周泽也知道,所以他才……”
周淳终于露出头疼的表情,略为恼怒于告诉了他实情:“小混蛋,我今天没有心力和周泽纠结这个,你回去可别表现得太……”
他看了眼李寄,不抱希望地叹了口气:“算了,就你这不顶事的样子。出去吧,别在这儿碍眼。你出去我就把门反锁上,得周泽来打架。”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再度被敲响。
紧接着,今晚第二个不守规矩的人推门而入,完全没打算等着入内的许可。
“阿寄。”周泽只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神色平静地朝两人看过来,“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第42章
李寄回过头,欲言又止,没有回答周泽的问题。
他此刻神情颇为古怪,周泽却像没察觉出异样,只道:“这么晚了,有事明天聊。过来吧?睡觉去。”
走廊里灯光明亮,书房里灯光昏暗,周泽站在书房门口不进来,周身勾着逆光的一圈儿光边,眼神模糊不清。
他冲李寄伸了伸手,是个示意他来牵的动作。
周淳向后靠,软椅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李寄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朝向周泽:“等一下。”
周泽眼神瞬间转冷:“阿寄,出来,回房间去。”
李寄抿着唇,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等一等,我还有事要问。”
周泽的手仍停在半空,危险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阿寄,事不过三。”
李寄下意识地从椅子里站起来,朝门口走过去,半途却又停住了脚步。
周泽立在门口,周淳坐在桌后,是个对峙的架势。
李寄站在房间的正中央,沉默了两秒,突然道:“我已经知道了。”
书房里的空气搅和着烟草味道,凝滞成浑浊的一团。
周泽回手,安静片刻,终于朝前迈了两步。他随手关上房门,将温暖的亮光全挡在了外头。
发梢上没擦干的水滴滴答答,周泽踩着水迹进来,径直走过李寄身旁,隔着书桌看向周淳:“你告诉他的?”
“对。”周淳语气异常平静,既没有挑衅,也没有歉疚,“阿寄迟钝归迟钝,又不是傻,迟早会知道。”
周淳承认得这么爽快,李寄顿感紧张,他立刻看向周泽,甚至微微侧身,做好了劝架的准备。
出人意料的是,周泽没有发火。他只深长地吸了口气,拖过李寄坐过椅子,重重坐下:“是,迟早的事。”
他将两肘搁在扶手上,手指敲了敲,语气不善地接着道:“就你这避之不及的态度,和明说也没两样,早几天我就以为他得找上门。”
兄弟两人的目光电光火石间撞在一起,周淳却又立刻了回去。
周淳:“嫌我态度不好?”
“大哥和爱人,只能有一个。”周泽冷冷道,“对我和阿寄来说,都是这样。这就是你的态度。”
周泽直起上半身,牢牢盯着周淳:“你的态度就是这个意思。你没有翻脸,没有硬抢,不过是躲着不见,总好过同室操戈,兄弟阋墙!”
周泽质问的音量越来越高,李寄蓦然发现,与表面的平静不同,周淳的一反常态同样给周泽不小的影响。
周淳静静地听着,在周泽说完的刹那低声道:“否则呢,我应该怎样?”
周泽目光雪亮地注视着他,周淳突兀地笑了笑,探身去拿桌上的烟盒:“你想我怎样?”
“啪”
周泽蓦地起身,一把按住烟盒,两手撑着桌面,咬牙道:“是你想怎样!”
轻薄的铁皮小盒发出不堪挤压的咯吱声,李寄快步上前,伸手握住周泽手腕:“你冷静一点……”
周泽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俯视兄长。
周淳只得放弃抽烟的念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打火机:“我想躲个清净。”
他抬起头,无可奈何地看着周泽:“但你不想,你希望我一如既往。”
“周泽。”周淳叹了口气,打火机“嚓”地窜起火苗,温度灼人,“你俩表白心意,整天高高兴兴。我还得陪着兄友弟恭,过欢声笑语的家庭生活?
“你那回说得没错想做sub想陪床的人,时时刻刻排着队。所以,我的舍不得,算不得一回事,对吧?
“你以为,我那点舍不得,应该三两天就扔得一干二净。回过头来,我还是你俩的大哥,原来怎样,以后也怎样,开开心心,没一点罅隙。
“我没想怎样。
“但是,周泽,你这个要求,太高了。”
这话诛心。
周泽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急促地动了动,话语全哽在喉咙口。
周淳从他手掌下抽走半瘪不瘪的烟盒,重新点了烟:“说得够明白了。”
周泽站着不动,兄弟二人相对无言。李寄松开手,看着书桌上的花纹,突然道:“没必要。”
两道目光同时转向垂眸站着的青年。李寄抬起头,沉声说:“没必要这样。旁支不算,周家只剩你们两个人,因为我闹僵,说出去是个笑话。”
李寄后退一步,稍稍扬起下巴,肤色白得好像浸了冰水,周身透着凉意那是他对着外人时,常有的姿态。
李寄:“想做sub想陪床的人,时时刻刻排着队,这话没错,对周泽也一样。都没必要闹嫌隙,真要是为难,我可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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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么!”周泽立马转身,声色俱厉地打断了他的话,“别给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的话白说了。”周淳自嘲道,“在你看来,我的舍不得不算一回事,周泽的喜欢也算不上一回事。”
李寄还想开口,周泽却一步上前,用力钳住他的手:“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回去睡觉!”
李寄蹙眉要挣,周泽紧五指,凶狠地威胁:“你再说一个字!”
李寄当真就要开口,可惜周泽没给他这个机会,捂了嘴往怀里一箍,利索地出了书房。
第43章
刚被拽出书房,走廊里温暖的灯光扑面,李寄便清醒了过来。
又不是善良苦情小白菜,主动离开的话真是蠢得可以,纯属脑抽。
“唔……嗯时钟东书的(一时冲动说的)!”周泽的手掌捂得死紧,李寄挣扎着扭头,瓮声瓮气地解释,“假,唔……假的!”
周泽睨他一眼,不为所动,把人拖进卧室,干脆利落地扔上床。
“喂,你听我说!”一旁的床头柜哗啦一声打开,李寄屈起一条腿,用脚抵着周泽的大腿根,“别借题发挥啊,我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周淳唔……唔唔!”
周泽对身下人的问题置若罔闻,口塞手铐齐上阵,把所有抗辩全镇压下去,冷冷道:“一时冲动就敢说要走,和谈恋爱动不动提分手、夫妻吵架就说离婚一个性质,必须早点给你纠正。”
李寄:“唔!”(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李寄咬着嫩红色的圆球,眼睁睁看着衣服被粗暴地扒下来,破烂似的扔在床脚。
大腿被顶开,冰凉的润滑剂胡乱抹进来。赤裸的胸膛紧张地起伏着,骤然高高挺起,又颤抖着跌落下去,粗硬的性器没根而入,恶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周泽沉着一张脸,把人翻来覆去一顿狠操。李寄为他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等到周泽一边顶弄一边解开口塞的缚带时,他只有呻吟的份儿了,好不容易才完整说出“再也不敢”这种求饶的话。
这么一番折腾,李寄完全没顾得上继续问,任何关于周淳“舍不得”他的话。
热火朝天弄了半宿,又是日上三竿才起床。
一反常态的是,周淳竟然还坐在餐桌前。
周泽和李寄皆是目光一亮,接着又生出一点尴尬来。
李寄眼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同时面对兄弟两人。周泽昨晚被周淳的一番话讲得无言以对,一时拿不准自己对兄长的态度。
好在这份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周淳只是等着两人起床,扔下一句“阿寄思想有点危险,最近看牢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俨然还是那副不要和你们一起吃饭不想看你们亲亲热热老子舍不得老子躲清静的态度。
周泽坐在餐桌边,神情颇有点悻悻的意味,李寄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尽管知道离开的话是出于冲动和大脑短路,周泽却还是兢兢业业地贯彻着“看牢阿寄”的生活方针。
放寒假前有诸多考试,两人回了学校住。周泽万分上心地管着李寄,什么一个人和别人出去吃饭啦,自己出去买个东西啦,门都没有。要么不去,要么两个人一起去。
李寄无奈又理亏,只得老老实实的接受,挣表现以期早日自由。
李家和原家的暗斗如火如荼,转眼成了明争。周家站了队,自然搅和在里头,不得安生。周淳虽然避着俩秀恩爱的,大事上还是不含糊,加派了保护的人手,恨不得打包送到国外去度假避是非。
这使得周泽和李寄的生活诸多不便,束手束脚。奈何形势所迫,没得商量的余地。
周淳做事周全,仔仔细细布置了一轮,确认周泽和李寄没有被下黑手的危险,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为非作歹的事业中去。
然而谁也没料到,最先出意外的,是他自己。
庄思思的电话打来时,周泽正和李寄玩绝地求生大逃杀,双排吃鸡。
出门总有一堆人看着,两人最近索性能不出门就不出,置办了两台顶配的电脑,工作娱乐两不误。
李寄键盘按得飞快,一枪爆了对面的人头,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周泽刚落地便被击倒,只穿着内裤背着平底锅的男性角色在地上跪趴着,朝着他的方向缓缓爬动。
也就只有在游戏里能看见这一幕了,奴隶把身翻,令人不胜唏嘘。
周泽按着w,笔直地朝李寄爬过去:“看见没看见没,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快给我报仇,再来扶我!”
李寄英勇无敌,朝脚边跪着的游戏角色投去无奈的目光:“……你能不能争点气?”
他举着把小手枪,风骚走位,枪法神准,迅速灭完敌方队伍报仇血恨,把他尸骨未寒的队友救起,带领菜鸡开始搜房子猥琐发育周泽这人为什么打游戏这么烂,李寄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其天生有缺陷。
两人搜得不亦乐乎,末了找了架小摩托,上车走人。
李寄全神贯注地看地图操纵方向,周泽握着鼠标,把视野转来转去看着玩。
屏幕上,两个小人相亲相爱地坐在摩托上,风驰电掣地在山林里穿梭。屏幕下方,静静躺着的手机冷不丁震动起来。
周泽顺手按下扬声器,心不在焉地问:“庄思思,干嘛?”
听筒那头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喧闹的背景音里夹杂着庄思思的厉声呵斥,似乎在指挥别人搬东西。周泽微微蹙眉,疑惑地凑近些许:“喂?庄思思?”
李寄开车的间隙投来疑惑的一瞥,紧接着屏幕上的地图亮起红色的轰炸区示意。李寄没管,两人的小摩托一头扎了进去。
“打错了?”周泽挑眉,伸手准备按掉通话。
手指还未挨着屏幕,扬声器里的杂音骤然一静。
庄思思:“二少!”
周泽和李寄一齐偏过头,摘下了玩游戏的耳机。
庄思思的声音里一片寒冰,紧绷得好似要断掉:“二少,大少出事了。”
“轰”的一声,屏幕里的摩托车撞在巨大的树干上。轰炸区巨响震天,一道雷准准落在两个小人身上,崩开鲜红的火光。
第44章
透过挡风玻璃,远远便能看见亮着血红灯光的“急救”二字。衬在浓重的夜幕前,硕大的、刺目的,悬在挑出的建筑外檐上,猛地映入眼帘,扎得人瞳孔紧缩。
周淳的车在高速路上被撞了。
一辆大卡车在对向车道猛然转向,轰然冲过护栏,从左前方碾上了周淳的座驾。在卡车异常偏向时,司机便反应迅速地避让刹车,然而意外发生得太快。宾利的司机竭尽所能,最后当场死在了驾驶座里。
但他救了周淳。
被保镖掩在后座上的周淳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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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未明,至少还有救治的机会
庄思思坐的车就赘在宾利后头七十米,眼睁睁看着事故发生,几乎心跳都要被吓停,强自镇定着安排好一切,站在医院走廊里拨通周泽电话时,手指颤得快捏不住手机。
她惊声叫着不许周泽和李寄自己开车,让最信得过的司机保镖去接二少,无论周淳怎么样,周家不能再有一个人出意外。
*
车还未停稳,周泽和李寄几乎同时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一头冲进了医院,骇得一帮手下心惊胆战,忙不迭跟着追进去。奈何两人蹿得比谁都快,保镖只得隔着熙攘的人群高声喊:“二少,寄少,等等!等……诶四楼四楼!”
走廊尽头,两个青年一言不发地拐进楼梯间,三步并作两步往上跨。
这家医院不是周家惯常用的私家医院,而是就近送医的某三甲。
三更半夜的,就诊的人并不多,四楼走廊里却黑压压站了一片,个个愁眉紧锁,望眼欲穿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周泽微微喘着气,在楼梯口停下脚步:“怎……”
他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发紧,嗓子被冷风灌得嘶哑,咳了两声才发出正常的声音:“怎么样了?庄思思呢?”
李寄拍了拍周泽的肩,伸手指了指人群那头的某处,一个顶着大卷发的脑袋正在晃来晃去,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有人发现二少到了,连忙朝两旁让。庄思思全副心神全在周淳的伤势上,等人到了跟前才回过神来。
“二少……”庄思思的妆容依然致,只白嫩的下颌上沾了一滴半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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