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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后穴里还残留着少许灌肠液,其实能给粘膜一定保护,削弱刺激。但李寄还是心惊,他知道那些源源不断的姜汁能起到多大的效力。
此前的肛塞起到了扩张的作用,姜块进入得很顺利。十余厘米的嫩黄姜肉尽数没入穴口,括约肌在在凹槽处缩,牢牢卡住整块生姜。
肠肉裹得紧紧的,粘膜与其表面充分接触。
刚放进来时只是凉凉的异物感,李寄不安地跪着,等待周淳的下一个命令。
周淳从椅子上起身,拿起了那条折好的皮带,将铜扣那端握在手里,指了指已经清空的圆桌:“趴好,把你的衬衣撩起来。”
李寄已经无法言说自己对这个圆桌的仇恨了。
桌子很矮,他跪在桌前,上半身趴伏过去,夹着姜块的臀部正好翘在桌沿。
背在腰后的双手将衬衣下摆捏在手里,露出整个浑圆饱满的屁股,牛仔裤拖在膝上,将最适宜鞭打的部位全暴露在周淳面前。
“三十下,加上灌肠的十二下,我只打你四十二下。”周淳抻直皮带,重新折好,在空中挥了两次,破空声犀利尖锐,“不准挡不准躲,可以出声。记着,我要听到清晰的报数。违反命令,我们就重头打过。”
坚韧的牛皮在微微战栗的肌肤上摩挲,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今天就上‘遵守命令’这一课。”
李寄吸了口气,攥紧薄薄的衣摆,低声回答:“是,先生。”
周淳没有立刻动手,等待的时间最熬人。李寄知道周淳在等什么,不安、紧张和畏惧都在叠加着攀升。
很快,一丝诡异的刺痒突然蹿过敏感的粘膜。
李寄猛地一抖。那处像突然烧起一把火,火辣辣的痛感猛然炸开,毫不留情地灼烧着细嫩的肠肉。
“唔!”李寄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膝盖在地毯上用力一蹭,紧接着呻吟声猛然拔高。
“啊啊!”
周淳手下用力,狠狠捏紧饱满的臀瓣,手里的皮带甚至抵着姜块往深里捅。李寄完全不敢紧肌肉,柔软的臀肉在男人手里挤压得变形,把生姜更紧密地含咬住。
“二十分钟后,刺激感就会消退。”周淳握着软肉摇晃,压榨出内里更多新鲜刺激的汁液来。肠肉与姜块摩擦,将灼痛感推向更难以忍受的地步,“我们在这此之前结束对你的‘教育’。”
“啊……先生,我、我……”李寄挣扎着回头,眼里俱是乞求的水光。
周淳不为所动,松手退后,右手斜斜后扬:“你该庆幸,我没让你用鲜榨的姜汁灌肠”
“现在,注意你的姿势,和我刚才的命令。”
“啪!”
皮带干脆利落地抽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一道红痕瞬间贯穿右侧臀瓣,顷刻间肿起,颜色加深。
“嗯……”李寄咬牙闷哼,只一下,额上便渗出汗水来。
屁股中央柔软的内芯里火烧一般,使得鞭打的热辣感微不可查,只剩刑具撞击软肉的剧痛。
周淳这一下起码用了七成力,不至于见血,但照这样打完四十二下,李寄这星期都别奢望能坐得舒服。
屁股受到内外夹击的责罚,整个滚烫起来。李寄用侧脸贴着微凉的实木,眼底沁出湿意,半晌无法松口咬字。
周淳显然没有等待的耐心,反手抡起皮带,重重抽在左侧,留下对称的印记。
“唔啊!”李寄下意识缩肌肉抵抗击打。
肠肉绞,挤压出更多姜汁,顿时灼得臀肌不得不完全放松开来,柔软地等待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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挞。
周淳:“打到第几下,你才想数一?”
李寄余光瞥见地上再度扬起的影子,顾不上抵御疼痛,立刻慌张地松口:“一!一……先生,对不起!”
皮带高举轻落,敲了敲李寄的臀尖,引得那处瑟缩地颤抖起来。
“很好。”周淳微微扬起下巴,神情肃然,在青年骇然的目光中调整角度,重新扬鞭,“保持下去,好好体会这场惩罚。”
第29章
皮带这玩意儿,揍起人来可轻可重。
按周淳实施惩罚的力气,抡起来风声骇人,每一下下去都是一道宽宽的红印,极其迅速地肿起。
层层叠加,起先越来越难忍,打得多了,反倒容易麻木。
可惜周淳深谙其道,下手节奏快慢得当,绝不会给挨打的人麻木的机会。
“嗯!唔……二十三。”
汗水把衬衣雪白的衣领泅湿了一圈,李寄艰难地报出数字,大口喘息起来。
从后腰往下,直到大腿中部,鞭挞的印记均匀地覆盖了每一寸肌肤,染了一层深深的粉红。肿印交叠的地方红色加深,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
疼痛笼罩住整个屁股,反复累加。
外部灼烫的热辣感终于从姜汁的极端刺激中凸显出来,存在感十足地袭上大脑,让人想要扭动挣扎。
李寄的双手用力绞着汗湿的布料,强迫自己保持静止,调整呼吸。然而,不等他消化掉上一轮疼痛,皮带再次追了下来,立刻逼出紊乱的鼻息。
坚韧厚实的牛皮斜着贯穿整个臀峰,发出又狠又重的脆响。
臀峰处的肉软厚,周淳打起来毫不手软。通红肿胀的臀肉被深深压下,又迅速弹起,颤抖着浮现出一道鲜红,肿胀起来。
更可怕的,是皮带尾梢掠过了姜块的尾巴。粗大的姜肉朝里一撞,几近麻木的肠壁被摩擦唤醒,姜汁灼烧的痛苦重新变得异常鲜明。
“哈……嗯……”热辣的疼痛在屁股内外疯狂跳动,由于生姜的存在,除了手脚,李寄不敢紧其他地方的肌肉,生怕牵扯到受罪的地方。
这样刻意放松身体的忍耐最耗力,意志力逐渐削弱,呻吟声则渐渐放大:“二十……二十四。”
周淳不为所动,很快又是一鞭,压在完全一致的位置,力度分毫不减。
“啊唔!”饱受折磨的屁股被逼得乱颤,那道鲜红的印记肿得更高了。
李寄的身体被这下激得胡乱一晃,膝盖小腿不敢挪,脚趾却不住抓蹭着地毯,显然非常难熬。
“二十五!”报数的声音里带上了泣音。李寄埋下头又抬起,终于忍不住求饶,“先生,先生!不要打一个地方,求您……”
周淳一言不发,退后一步,掖了下微散的袖口,手臂加了一分力。
皮带遂了李寄的请求,抽落在臀腿交界处,一道水平的红痕浮凸在肌肤上。
“啊……”李寄的呻吟被疼痛噎在喉咙里,半晌才喘过气来,脖颈脸颊俱是通红,眼底已经盈满水光:“二十六……”
周淳将皮带在手中一抻,拉出脆响,下一鞭再度抽在了同一个地方。
“唔啊!”
腿根的地方最为细嫩,不如臀上经打,被两下丝毫不错的打法责难,李寄猛然发出崩溃般的啜泣声:“二,二十七!唔……先生,不要、不要,请您……啊!”
“啪啪!”
周淳没等李寄说完,便已扬手,以极快的速度正反两下,在李寄红肿的下半边屁股上,留下完全重叠的一道印记。
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下半身的肌肉紧,肉穴紧紧咬住了已被暖得温热的粗大生姜,疼痛累积到某条界线,瞬间绝了堤。
滚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来,淌到木桌上。
这种感受很奇怪,热度似乎从屁股烧到了全身,烘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忽然生出满腔的委屈。
这委屈没头没尾,也没有具体内容,就只是不讲道理的委屈而已。
“二十八!”李寄用额头使劲儿地抵着木桌,发泄般报出数目,“二十九!”
周淳由着他哭,极用力地甩动手臂,皮带再度压准了前两下留下的肿印。
“……”李寄的抽泣声骤然止住,反而努力回头,似乎想看这一下打在了哪里。
屁股上浸着过分的疼痛,视野里一片模糊。李寄什么也没看清,目光直直撞在身后的周淳脸上。
周淳上前两步,把皮带换到左手,右手手背抹了一把李寄脸上的泪水:“该说什么?”
周淳的手微凉,而李寄脸上充血发热,肌肤相贴非常舒服。李寄下意识地蹭了蹭,喃喃道:“三十,三十……”
“没有躲没有挡,很好。”周淳点点头,皮带重新换回右手,“还有十二下,嗯?”
李寄立刻发出一声混乱的呻吟,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桌面上。
周淳站回原位,低头看了看李寄裸露在外的臀腿,考量落鞭的地方。李寄得以喘息片刻,平复情绪。
姜汁的刺激已经过了最高峰,剩下一片麻木的火热。反倒那些皮带留下的肿胀占据上风,变得更为难捱。
“fuck.”李寄埋着头,大脑一片空白,无声地骂了句脏话莫名的委屈之后,他又感到了无端的恼怒。
不知道是冲不干好事的李家,还是触犯禁令的自己,又或者是冲周淳周淳惩罚起sub向来严厉,但李寄有那么一瞬,脑子里闪过不忿的念头:周淳凭什么再罚他,他已经不是他的dom了。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在李寄清楚地抓住之前,已经被乱七糟八的大脑扔到角落了。
“抓好。”周淳用皮带轻抽了一记李寄的小臂,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
李寄动了动,将衣摆挽好,紧接着,周淳在极近处由下而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皮带把右半边屁股打得乱晃。
“唔!”李寄紧皱着眉,手指差点揪烂了衬衣。此前短暂的停歇不仅没有让臀肉好受,反而让痛觉神经恢复了敏锐。
“三十一!”李寄咬牙报数,心想:这条皮带,今晚就把它碎尸万段,不要想完整地活到明天,更不可能再碰到一次他的屁股。
下一鞭落在左侧,李寄的呻吟断断续续,泪意不受主观控制,纯粹因为生理原因疯狂涌上来:“三,三十二……”
屁股肯定打得没法看了。李寄脱力般伏在矮桌上,已经没有力管别的,只希求这场惩罚快点结束。
正因为如此,他完全没听见楼下响起的尖锐刹车声。
周淳自然是听见了,所以当周泽凶神恶煞地推开游戏室的门时,他头也没回。
“车开得够快。”周淳冷淡地开口,不受影响地扬手抽下去。
李寄发出压抑不住的呼痛,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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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先是触到兄长的背影,在那条皮带上一掠,紧接着越过去,落在房间中央。
李寄趴伏的角度使得周泽立刻看清了情况布满艳红肿痕的屁股和大腿,还有生姜做成的粗大肛塞。
周泽面沉如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怎么回事?”
第30章
周淳手下不停:“什么怎么回事,庄思思没知会你?”
“说了。”周泽在驾车回来的路上,听庄思思来电汇报了全部经过。
周淳闻言冷笑了一声:“那不就结了。虽说没等你这个主人到场就动了手,但我是有言在先。”
周泽没应,看了眼受罚的李寄,又看了眼执鞭而立的周淳,一言不发地站在门边。
李寄听见了周泽的声音,但他根本没力搭理,视线刚变得清晰,又被皮带抽得模糊一片。
周淳甚至加快了节奏,一下一下左右交叠,肿印乱七八糟地盖在颤抖的屁股上。李寄随着鞭打不住微微扭动,完全顾不上背后的两个男人,全副心思都集中在报数上。
“三十三……啊……”
“啪”
“唔啊!三,三十四!”
疼得狠了又不能挣扎,李寄便在木桌上胡乱摇头,侧脸时而朝向周泽的位置,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周泽一手按着门框,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冷冷地开口:“还有多少下?”
“一共四十二。”周淳随口回答。
皮带狠狠吻上红紫一片、肿胀不堪的臀峰,抽出一声崩溃的哭腔:“唔……三十五……”
周泽沉默地捏了捏手指,发出一串咔吧脆响,半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行了,先停一下。”
“停下?”周淳斜睨着他,嗤笑道,“立下的规矩,定好的数目,说停就停?你就是这么当dom的?”
“我不是这意思。”周泽黑了脸,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准备走过来,“打什么时候不能打,先谈谈具体情况。”
周淳回过头,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忽然一步上前,俯身按住了李寄交叠在腰后的手臂:“打完再谈。”
话音未落,周淳转了转右手手腕,皮带以极快的速度接连抽落,落点毫不讲究,从臀峰到腿根,皮带印连成一片。
响亮的拍击声不绝于耳,李寄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水泼一般压下来。屁股里那块生姜的存在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外头的皮肉却受尽虐待,痛得生不如死。
“啊”李寄再顾不得什么命令,猛地挣扎起来,手臂下意识想要去挡。可惜周淳事先压制的手有如铁钳,腰臀被牢牢钉在原地,只有小腿徒劳地蹬踢了两下。
泪水不受控制地渗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先生、先生,求您……啊!”
周泽眼角一跳,立刻大步上前。但周淳手更快,等周泽伸手拦住皮带的时候,他已经打下去了足足五下。
“喂!”周泽把折起的皮带一把攥住,恼怒道,“有你这打法的?”
“你没这么打过sub?比这狠的也没少见。”周淳冷静地回视周泽,“你不是着急要谈谈?不如快点打完。”
周泽吸了口气,不耐烦地说:“那好,现在打完了?来谈吧。”
“还有两下。”周淳攘开周泽,把皮带从他手里抽出来,重新比在李寄屁股上,立刻惹得青年颤抖起来,“一边儿等着去。”
这句话命令的口吻太重,周泽心底的怒气噌地蹿上了头:“你还教训到我头上了?”
周淳蓦然火起,松开按着李寄的左手,握着皮带的右手顶住了周泽的胸膛,用力推搡:“还没轮到教训你!你以为你不欠教训?”
周泽被推得倒退了几步,稳住脚跟怒视周淳。
“奴隶犯错,主人的责任。”周淳神情漠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道李家会想方设法接近阿寄。你让他单独外出过多少次,嗯?”
“我没有让阿寄24小时当奴隶。他有他的朋友,我不能时刻用权力圈禁他。”周泽不吃他哥这套,冷冷地反驳,“况且,你不是派人看着呢吗?”
周淳冷笑起来,不屑道:“这就是你的理由?你不忍心把他完全控制起来,对吗?你觉得他会受不了太过不平等的关系。”
“一年前,你不忍心折磨他的肉体。”他放下抵着周泽的手,嘲讽地下了结论,“两种情况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一年多过去,你毫无长进,连事情的轻重也分不清。你只怕这些做法会有损你们之间的关系,哪怕那是为了避更严重的伤害。”
周泽的瞳孔蓦然一缩,鼻翼抽动了一下。
周淳盯着他看了片刻,准备把这个话题揭过不提。他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格,骨子里的温柔,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不让他涉黑太深。
然而周淳今天不知怎的,无名心火越烧越烈。
在那个小包间里看见李寄拨通电话时,周淳心底涌起了一股奇特的情绪对李寄的愤怒,对周泽的不满。甚至有一瞬的后怕,假如监控的人办事不力,假如李家的手段太过高超,假如这次事件的目的不是谋取利益而是要取谁性命……
周泽心不狠,他看不好阿寄。
三个月前,阿寄还乖乖地跪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危险,现在却好像处处是破绽,让人难以安心。
周淳知道自己想得太多,这是他的老毛病,掌控欲太强,一旦有什么人或事让他觉得失控,就容易燥郁。这次尤其。
至于为何“尤其”,周淳没有细想。
他拎着皮带站在原地,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冷冰冰地吐出两句话。
“我放手给你,不是让你整天蜜里调油,旁的全不顾的。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周泽霍地抬头,目光如炬,直直扎向兄长的眼睛:“什么意思?”
“还回来”这三个字冲击力太大,有如石破天惊。周泽注视着他,眼眸深处慢慢透出震惊来,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周淳神情不变,没有说话。两兄弟站得极近,十分肖似的两双眼睛看着彼此,谁也不退后。屋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沉重的呼吸。
李寄被那又快又狠的五皮带彻底揍懵了,身后痛得要死,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趴在原地,已经没有力维持双手绞在身后,只能无力地伏在桌上。揉成一团的衣摆汗巴巴地散在腰上,其下是不忍目睹的屁股和大腿。
视野里一片泪光,耳朵里全是自己低低的呻吟,李寄好半天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意识清晰后,他回头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周泽伸手拽住了周淳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咱们聊聊。”
李寄只能看见周淳的背影,却不难看出周泽面色不善,显然很生气。他虽然不知道周泽为什么生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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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狼狈地从木桌上撑起上半身,开口道:“怎么了?别吵架……”
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嘶哑和没止住的哽咽,周淳和周泽俱是一愣。
这其实是李寄下意识的做法,看见兄弟俩闹矛盾就想劝。
幼时俩小子调皮捣蛋,周淳起先不好意思朝着别人家的小孩下手,只逮着亲弟弟揍。周泽是个不服管的,上蹿下跳地要造反。周家长辈忙得不着家,一帮大小帮佣管不了,李寄便在旁边当和事老,劝劝这个劝劝那个,时间一长,就成了本能一般的习惯。
“没吵架,你别管。”周泽不太自然地回了一句,松了手,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周淳。
周淳转过身,面色如常,手里的皮带抵着李寄的肩膀往下:“趴回去,让你起来了吗?你还欠着两下。”
李寄心里一突,眼睛里流露出怯然,但很快便重新趴回去摆好姿势。
房间里气氛诡异,李寄不安地等待着。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麻木的后穴穴口却忽然传来极刺激的摩擦。李寄发出破碎的哼声,粗大的姜块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液体,从火烫的肉洞里抽出来,扔在一边。
饱受折磨的肉穴难耐地缩了两下,依稀可见被折磨得红艳的肠肉,十分可怜。
有什么硬物突然接触到了臀尖,两团肿起老高的软肉俱是一抖。周淳把用得温热的皮带横放在李寄赤裸的屁股上,松开了手。
李寄狐疑地用余光去瞥,却只看见周淳和周泽双双往门外走的背影。
临出门时,周淳关掉了灯。
李寄趴在一片黑暗里,听见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不准动,最后两下等等再打。敢把皮带弄掉,我们重头算。”
第31章
游戏室的门被关上了,只有门缝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光。李寄擦掉泪水,安静地趴在木桌上,侧脸朝着门的方向,认真地竖起耳朵。
这个房间重新装修时就目的明确,隔音做得极好,李寄什么动静也听不着,只得放弃了。
跪了半天实在难受,李寄挪了挪膝盖,用手肘稍微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气。
屁股上还顶着折起的皮带,李寄不得不尽力塌下腰维持平衡。后穴和臀腿始终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企图看清自己身后的情况,可惜房间里实在是黑,李寄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只依稀可辨肿胀的轮廓。
他犹豫半天,看了几眼紧闭的房门,终究没敢伸手去摸。
那俩家伙好像吵起来了?李寄等得无聊,不由得揣测起来。
周淳生气生得有理有据,至于周泽……难不成是在替他求情?感觉只有这一个可能。
思及此,李寄不由得心生忐忑。周泽这人很不会对着他哥做小伏低说软话,别惹火了打得更多。当然,他还是由衷地希望,周泽能成功地把那剩下两鞭给说没了周泽显然要让李寄大失所望,两兄弟的话题里根本没有那“两鞭子”,甚至无关这次惩罚。
周淳和周泽出去一聊就是快一个小时,李寄在黑暗中百无聊赖,脑补了一出一言不合兄弟相残的大戏,脑补得自己都无了语,忍不住感叹疼痛使人智障,对小孩儿果然不能打屁股,成绩一定不升反降。
就在疼痛渐渐消退,李寄已经快要跪趴着睡过去的时候,游戏室的门终于再度被推开了。
“嗒”的一声,头顶亮起明亮的灯光。李寄猛然惊醒,腰肢一抖,从木桌上撑起身。
他早就忘了屁股上头还顶着东西。身形一动,那可恶的刑具自然而然地往下滑。得亏周淳积威深重,李寄尚未清醒,却立刻反应过来,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飞速原样趴好,偷偷用余光去看。
周淳和周泽面色如常,一前一后朝里走,也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李寄略为心虚,试探地开口:“主人,先生?”
周泽往他身侧一站,半蹲下来,按住了李寄的手臂,低声道:“最后两下。”
李寄转头看他:“主人??”
周淳俯身拿起皮带,在手里响亮地扯了一下。
李寄目光一颤,迅速回头:“先生??”
“啪啪!”周淳没说话,手里的皮带左右两下,在红肿不堪的臀峰上打了个大大的交叉。李寄猝不及防,不自主地一挣,被周泽牢牢制住了,只徒劳地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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