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拉扯间,一个装满茶水的白色瓷杯摔在地上,李寄的动作骤然一顿。
谭小遥的声音由于激动变得尖锐,直往脑子里钻:“你一定记得,多处火拼,支援的人手不够,李家保了谁,又放弃了谁?!
“丢车保帅!这就是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当初是你父母,现在是我爸的公司……我爸,那可是我爸!我必须得想办法帮他!”
李寄站在原地没有动,半晌退了一步,挣开谭小遥的手:“坐回去吧,小心碎瓷片。”
谭小遥喘着气,攥着他衣袖的手指松开,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表哥,我不是故意要提……”
“没关系。”李寄打断了她,推开她按着桌面上的手,把钥匙抽走了。
谭小遥的眼睛追着钥匙,直到那一串金属进了李寄的衣兜,才不知所措地回目光:“表哥,求求你,你就帮我打听一下就好。我没想怎么样,你,只要,只要给某个能主事的表哥或者表姐打个电话……”
谭小遥红着眼喋喋不休:“一个电话就好,只要你帮我打,我可以自己和他们说……”
李寄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摸出手机:“我只帮你打个电话,你自己来谈。”
谭小遥立刻看过来,尚带着泪痕的脸上满是惊喜。那双杏仁般又圆又大的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可惜李寄没看到,他正按着屏幕往上翻,英挺的眉毛皱着,思忖要打哪个电话。
好半天,李寄点了其中一个号码,按下了通话键。谭小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汗湿的手心在裙摆上擦了两下。
单调的“嘟嘟”声响起,李寄把手机贴在耳侧,冲谭小遥露出些微笑意。谭小遥垂下眼,睫毛颤了颤,不安地等待着。
“喂?”电话通了,话筒那头响起满是讶异的女声,“李寄?”
“是我。”李寄侧过头,侧脸线条重新变得冷硬。
女人的声音由讶异变成高兴:“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有事想问。”李寄看了谭小遥一眼,语气冷淡地说,“谭小遥,你记得这个人吗?”
电话那头果然出现了短暂的犹疑。李寄等了片刻,见对方确实想不起这个人,便欲开口解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包间门突然被敲响了。
李寄蓦然蹙眉,捂住话筒,扬声道:“麻烦等会儿,先不点菜。”
也不知这服务生是没听见还是愣头青,不等李寄说完,门已经被推开了。
李寄不悦地转过头,要赶人出去
包间的木门打开,大堂里热闹喧嚣的气氛一拥而入,李寄周身的血霎时冷了下来。
“天天在外头,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淳嫌弃地看了眼桌前的碎瓷片,冲身后招了招手。庄思思蹬着八厘米高跟鞋进来,利落地把满地狼藉拾出去,临走时非常体贴地关上了门。
周淳踩着未干的茶水靠近,脱下西装外的大衣,搭在李寄身后的椅背上,顺手从他僵硬的手指里抽走了手机。
包间里的空气有如凝固一般,又冷又沉,压得人喘不过气。谭小遥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李寄已顾不上管她了。他张开嘴,喉结动了动,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先生……”
周淳没理他。
他拖过一张椅子,在李寄身旁坐下,看了眼手机屏幕,继续那个没打完的电话:“李三小姐,别来无恙。”
第26章
周淳按下了扬声器,将手机扔在桌上,回头注视李寄的双眼。
电话那头出现短暂的安静,接着,女人诧异的惊叹伴着细微电流声传出来:“是周先生吗?您也在?”
李寄僵直地坐着,懊丧地闭了闭眼。
“本来是不在的。”周淳随口回答,目光在小小的包间里逡巡。片刻后,他意态闲闲地起身,走向角落的盆栽,从枝叶间摸出一个微型摄像头。
摄像头只有半个小指大,闪烁着不易被人察觉的红光。李寄的目光如刀般扎向谭小遥,周淳嘲讽地笑了笑,将摄像头扔回花盆里。
“李三小姐,别说你不认识谭小遥。”周淳踱回桌边,谭小遥低头坐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谭小姐是被胁迫也好,自愿配合也罢,和你们接触的时日不短吧?”周淳重新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地架在李寄身后,“好一出大戏,一通电话怎么够?接下来,谭小姐还得求她表哥帮忙。李家不谈人情谈交易,阿寄若是心软想帮,就得靠周家出点什么来换,对吧?”
周淳的脸色冷下来,伸手扳过李寄的脸:“这种伎俩,骗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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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的主宅里,李桐叹了口气,李宇珍愤恨地冲着手机无声咒骂。
手机里再无回应,周淳撕破了脸,冷漠地哼了声,挂断了电话。
谭小遥淌着泪,双眼通红,小声喃喃:“对不起……表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谭家是真的陷在困境里,李家向她提出要求,谭小遥没法拒绝,这段时间都在紧张与愧疚中煎熬。周淳的突然出现与不留情面的揭穿,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女孩儿抽噎着伸手,企图抓着李寄的手道歉。李寄默不作声地避开了,回目光,不再看她。
周淳冷眼旁观,末了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单薄的木门撞在墙上,又弹回来。李寄顾不得管谭小遥,抄起手机和大衣,追了出去。
烧烤店门口停着两辆通体漆黑的轿车,车门旁站着衣着光鲜的庄思思和几个保镖,与热闹的市井店面格格不入。
李寄跑出店外,周淳已经坐进了其中一辆。庄思思迎上两步,礼貌地冲李寄微一点头:“寄少,请您上这辆车。”
李寄没有拒绝周淳显然动了怒,这种时候,再有任何顶撞的举动,都是找死但在钻进车厢的前一秒,周淳抬手制止了他。
周淳坐在后座里侧,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不辨表情:“谭小遥碰过你的东西吗?”
李寄皱了皱眉,从衣兜里翻出车钥匙。周淳伸手接了,摸索片刻,翻开钥匙扣的皮革缝隙,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李寄额上渗出冷汗,连惊讶的神色也不敢露,眼睁睁看着周淳毁掉微型窃听器,把车钥匙抛给庄思思。
“把寄少的车开回去。”周淳吩咐了一句,继续转向李寄,淡淡道,“还有呢?”
李寄站在车门前,沉默了一秒。从进包间开始,所有画面飞快地在脑子里轮转。最后,他的手指在被女孩儿抓扯过的衣袖处转了一圈,迅速地脱掉了外套和毛衣,交到庄思思手里。
时至初冬,青年上身只剩下薄薄一件衬衫,下摆在脱套头毛衣时被带了出来,略显凌乱。
不少等位的食客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李寄旁若无人地站着,在寒风中呼出一团热气,他再度回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低声道:“没了。”
周淳点点头,让他上了车。
车厢内温暖而安静,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烟草味道。
周淳一言不发,靠着椅背假寐。李寄如坐针毡,过了片刻,试探着开口:“先生……”
“闭嘴。”周淳干脆地打断了他,连眼也没睁。
气氛变得沉默而压抑,李寄深深呼吸,冰冷的手指按着椅面,一动不动。
车队一路开往南郊周宅,拐进山庄时,李寄的手机响了。他转头看了眼周淳,把手机掏出来,来电显示是周泽,料想是要问他何时回去。
李寄还没按下接听键,周淳已经伸手过来,把手机拿走了。
“阿寄,吃得如何?”周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周淳瞥了李寄一眼:“没吃。我带他回家了。”
“哥?”周泽一愣,声音沉下来,“怎么回事?你带人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轿车在别墅前缓缓停下,司机上前开了车门,周淳一边下车,一边不咸不淡地开口回答:“我说过,他要是敢私下和李家接触,隐瞒不报,我动手教训的时候,不看你的面子。”
周淳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远远扔给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庄思思。
周淳:“检查一下。”
庄思思手里拎着一堆衣服和车钥匙,满脑袋黑线地接住临空抛来的东西,向李寄飞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周淳浑身低气压,遇见的佣人全都退避三舍。庄思思和其他手下知情识趣地留在了屋外,只剩李寄不得不跟着上楼,几次想开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两人步履匆匆,径直上了三楼,走进游戏室里附带的浴室。
完蛋了。李寄深吸一口气,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这间浴室的使用功能非常单纯,置物架上明摆着灌肠的工具。周淳抬手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松开衬衣袖扣,一边冲李寄扬了扬下巴:“插进去,跪好。”
李寄被突如其来的命令钉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动。周淳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不怒反笑:“怎么,放出去三个月,规矩全忘了?”
李寄很少看见周淳生气的样子,一时踌躇,拿不准先执行命令还是先脱衣服。
浴室里暖气不足,衬衣下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李寄片刻犹豫间,周淳二话不说动了手,欺身靠近把人扳过身去。
李寄的膝盖刚刚触到冰凉的地板,周淳已反扭了他的手臂,用力按在浴缸边缘。
“手背好。”周淳把李寄的两只手腕卡在腰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牛仔裤和内裤被一齐剥到大腿下方,赤裸的臀部骤然接触到寒凉的空气,肌肉明显瑟缩了一下。
李寄趴在浴缸前,肩膀抵着白瓷边缘。衬衣与牛仔裤间,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臀腿。若在平时,周淳一定会先上手戏弄一番,但今天不同这项认知让李寄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果不其然,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把只涂了些许润滑剂的灌肠用具前端,不打招呼地塞到了底。
“唔……”李寄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双手在腰后绞紧,双脚蹬住了地面。
“这就忍不住叫?”周淳放开他的手,起身去拿架子上的灌肠液,利索地接连拆开,往器皿里倒,“周泽真是把你惯得不像样子。”
浴室里回荡着粘稠的水声,李寄的目光落在白花花的浴缸缸底,不安地等待着。
周淳把细细的软管连接到盛满灌肠液的器皿里,轻拍李寄的大腿:“别紧张,清洗而已。惩罚前还得有判决,我会给你申辩的机会。”
“1000ml,自己算。希望你还能想起来这个游戏的规则。”
柔软的橡胶吸水球被塞进手里,李寄懊恼地垂下头这个夜晚,将会相当难熬。
第27章
一年前的那场公调,是李寄生活的转折点,所有细节历历在目。关于灌肠的“游戏”,后来也有过好几次,“游戏规则”想忘也忘不掉。
李寄闭上眼,背在身后的手把吸水球转了一圈惯用规格,按压50次满1000ml。
这个量对于一年前的李寄来说,挺难忍受。但在周淳手里待了一年,1000ml不过是日常训练的基础。这么看来,周淳未至于太生气。
李寄暗自揣度着,并不知道周淳定下这个数字,是深知按周泽的性格,近三个月内,极有可能完全没让李寄规律适应大剂量的灌肠。
事实证明,周淳的判断非常正确。
随着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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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液体越来越多,按压吸水球的动作,李寄做得越来越艰难。小腹饱胀感鲜明,屁股里压迫感十足,但离目标容量还远远不够。
不能求饶,李寄绝望地想,这种时候,对周淳求饶不可能有用,说不定还会造成反效果。
他狠了狠心,深深吸了口气,快速而用力地连续按压吸水球。
灌肠液持续不断地涌入已没有一丝空隙的肠道,臀肌紧紧缩,咬着尾巴似的软管,抵抗着排泄的欲望,不敢有丝毫懈怠。
够了吗?李寄垂眸默数,不敢冒险,又咬牙挤压了几次手里的橡胶球,这才停下来。
忍耐着满腹坠胀的水,李寄等了片刻,见周淳没有动静,只得主动开口:“先生,奴隶……灌好了。”
“1060。”周淳靠着洗手台,垂眸看了一眼,冷冷地说,“12下鞭打,加在你最后的惩罚里。”
“……是。”李寄后颈上渗出细微的冷汗,周淳一反常态的冷肃让人心惊。
“肛塞戴上,拾好器具,然后滚出来。”男人没有碰他,扔下一句话,径直出了浴室。
李家人果然都他妈的是祸害!
李寄按着浴缸边缘撑起上半身,第一百零一次地无声咒骂。
体位一变,肠道里液体翻滚涌动,难受至极。李寄垂眸看了眼微微胀起的小腹,满是火气地拉开洗漱台下的抽屉。
肛塞都被纳在一个盒子里,李寄不敢心存侥幸,挑了个尺寸略大的,迅速消毒润滑,熟练地拔出软管往里塞。
纳入肛塞最粗部分的时候,没有充分扩张过的穴口被撑得发红发痛。李寄顾不得许多,忍耐着直接塞到底,不待适应便立刻开始清洗归置灌肠器具。
按周淳的规矩,这类工作决不能拖拖拉拉,耗时太久,会被罚。
李寄用最快速度搞定一切,犹豫两秒,没动衬衫与脱了一半的裤子,就这样爬了出去。
平日里脱光了爬来爬去,没觉得有什么。此刻只露着屁股,却感觉格外羞耻。
李寄耳梢发红,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游戏室里灯火通明,窗帘和地毯俱是暗红色。壁柜里俱是式样不一的道具。房间一侧放着几种刑架,还有木马长凳之类的东西。墙壁和地面上都有固定的环扣,天花板上甚至有一组滑轮。房间角落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不常用,但养护频繁,泛着崭新的金属色。
这样的房间,是每一个dom和sub都会想拥有的天堂。
平日里三人忙碌,玩起调教也常在卧室解决,游戏室使用频率不是很高。李寄往常来,总会感到兴奋,也确实容易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然而今天不同,往常有多兴奋,此刻就有多紧张。
房间正中,周淳坐在一把雕花繁复的实木高背椅里,未换衣服,只将领带解了,松散地堆在手边的矮桌上。
李寄爬得近了,才看清矮桌上还放着雪白的骨瓷圆盘,边沿搁着小刀。盘子里,则盛着黄澄澄的粗粝的老姜。
李寄爬行的动作猛然顿住,甚至有了瞬间的瑟缩。
“过来。”周淳的手肘撑着椅子扶手,低头揉按眉心,眼也未睁,沉声吐出两个字。
李寄一点也不想过去。
但迟疑下去后果更不堪设想,李寄硬着头皮往男人脚边爬。牛仔裤滑到膝盖上方,绊着腿,皮带的铜扣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磕着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里寂静无声,这有节奏的磕绊声十分明显,耻感太过。李寄好不容易爬到椅前,长舒口气,迅速跪直。
“兴奋了?”周淳睁开眼,轻蔑地看着脚边的青年,“胡乱发骚的东西,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衬衣下摆垂在胯间,露出肌肉匀称的大腿,勃起的性器顶开衣摆,露出半个头,淫荡不堪。
李寄无地自容,只得别开视线。
目光刚刚转向一侧,周淳立刻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用了力,白皙的侧脸上立刻浮出淡淡的红。李寄猝不及防,被带着偏头,小小地哼了声。
周淳扳过他的下巴,强迫李寄和他对视。灯光倾泻而下,男人的一双眼睛隐在眉骨下的阴影中,显得深不见底:“保持你的姿势和视线。我问,立刻回答,其他时候,把嘴给我闭上。”
李寄被迫仰起脸,鼻翼翕张,艰难地开口:“是的,先生。”
周淳松开手,一路朝下滑,利落地抽走了李寄掉在膝上的牛仔裤皮带,折了两折,顺手抽了一下硬挺着的阴茎。
牛皮柔韧光滑,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脆弱的地方沾上一层火辣辣的痛,迅速软了下去。臀部下意识缩,挤压着肛塞,肠道一阵绞痛。
李寄强忍着没躲没叫,喉结急促地提起又落下。
折起的皮带也被搁在了矮桌上。现在,李寄已经对这个小小圆圆的木桌深恶痛绝。
周淳微微抬起下巴,半垂着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说了要给你申辩的机会,不如从复述事实开始。关于这个谭小遥,你们见过几次,说过什么希望你的记忆力足够好。”
李寄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到了这份上,他自然知道这些情况,周淳必然一清二楚。任何撒谎、隐瞒、避重就轻,都是自寻死路。
但要一点不错地复述完整,还是有不小的难度。灌得满满的小腹,更是打来很大困扰。李寄花了二十分钟,勉强说完了和谭小遥的所有接触,任何错漏都会被周淳准确地揪出,甫一一记耳光。
如此严厉的对待,李寄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脸颊不会残留过多疼痛,但却热得发烫,想必早已浮凸起清晰的指痕来。
“事实陈述完了?”周淳靠在高高的椅背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李寄的侧脸。
李寄小心翼翼地调整呼吸,尽量忽视那些坠胀的液体,笔直地跪着:“是的,先生。”
周淳的手往下探,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该来谈谈你犯的错了。允许你提出理由来反驳我劝你尽力,好好解释你的想法,不想被罚到哭的话。”
第28章
周淳长年掌权养成了言出必行的风格,他的“罚到哭”非常具有威胁性。
李寄不敢躲不敢哼,由着周淳从柔软的股间抽走了肛塞,绷紧肌肉紧紧锁着灌满后穴的液体。
“去排出来。”周淳把湿淋淋的肛塞扔在地上,看也不看李寄,开始挑拣起瓷盘里的姜来。
李寄畏惧地看了眼那盘食材,转身爬进浴室去。再要出来的时候,心理压力便大了好几倍。
周淳把小圆桌拖到了自己面前,那盘姜则被放在了地上。李寄一边爬近,一边抬眼偷看,木桌上放了另一个空盘,并一碗清水。周淳手里正握着一根颇大的生姜,对着盘子缓缓地削皮。
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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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足有男人手掌长,两指多粗,且粗得笔直匀称,看着可怖。
周淳的手指修长灵活,小刀用得熟练,粗糙的姜皮被锋利的小刀剥去些许,露出底下鲜嫩光洁的淡黄色。
姜肉新鲜,饱含汁水。些许汁液在擦动时被挤出,沾在刀身上,散发着带有辛味的清香。
刀刃缓缓划过姜肉,发出轻微的响。周淳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上的工作,随口问:“第一次见到谭小遥,为什么没告诉周泽?”
李寄跪在近前,低垂着眼,睫毛颤了颤,显然是怕了:“我认为没有必要。”
“当初是怎么和你交代的?”
“……李家人私下和我接触,不准回应,不准瞒着。”李寄沉默了一秒,忍不住道,“我认为谭小遥不能算是李家人。”
周淳刀下不停,利落地削去姜块上的细小分支,点了点头:“好,就当她不算。”
这一关过得轻松,李寄不太敢相信地抬眼看男人。
果然,周淳立刻接着问了下去:“谭小遥不算,李桐呢?”
李寄抿了抿嘴唇。
周淳侧头看他,目光冷凝,将手里的小刀递了过来:“尝尝?”
刀身上沾满了姜汁,李寄半张开嘴,周淳便将其尽数抹在了李寄的嘴唇上。
“不准舔。”周淳回小刀,淡淡地说,“给我详细介绍一下,李桐这个人。”
李寄别无选择,只得细说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李家小辈的三小姐,李宇珍的亲妹妹,李的堂妹,我的堂姐。从三年前开始管理李家明面上的业务,影视业和房地产的投资……”
李寄把他了解的情况一一说明,说到某处忽然停顿了一下,微微蹙眉涂满姜汁的下唇一涨一涨的,突突地发热,姜味辛辣浓郁,十分具有刺激性。
这种东西,涂在唇上尚且如此,若直接接触后穴的粘膜,滋味绝对销魂。
周淳将那根生姜前段三分之二的皮削得干干净净,正缓缓修磨姜块的形状:“所以,李桐算不算李家人?”
李寄硬着头皮回答:“算。”
“‘李家人联系你’。”周淳冷笑了一声,“我倒是小看了你,没能料到李家人未联系你,你倒是主动给他们打电话。”
“先生,我是一时情急……”
“哪门子情急?”周淳手里的小刀重重一敲瓷盘边缘,打断李寄的话,“谭小遥求一求你就松口?你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何况只是生意上的事情,为什么不先查证?为什么不告知周泽?有什么生意连一晚上都耽搁不起?”
李寄哑口无言,自知理亏。
他起初是没太把周淳的禁令当回事,一通电话,能有多大关系?更没料到这就能被周淳抓到,引出如此严厉的质问和惩罚。
“觉得我小题大做?”周淳嘲讽地质问完,在生姜后端挖出类似肛塞的凹槽,再几下削掉尾部手柄处粗糙的凸起。
李寄:“先生,不是的……”
周淳:“不论大小,所有命令都要牢记,一丝不苟地执行。这是我当初教你的。”
姜罚的道具已经成型,周淳把粗大的姜块丢进那碗清水里,洗掉碎屑,湿淋淋地拿出来:“周泽宠你宠得忘乎所以,我希望它能帮你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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