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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疯沓
薛慕极与薛怀笛交好,有时候会留宿二房,但屋顶漏雨的事故……
薛二爷转脸问,“笛儿,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与我说?”
薛怀笛编不出来,薛慕极接话,“我们还没有看清究竟是那一片瓦漏雨,想看清楚之后再找人来修。”
小孩子的想法与成人不同,薛二爷立刻说,“不用找了,明儿把屋顶的瓦换一遍。你们几个孩子,先去隔壁你们母亲那里住着。过几天换好了,再搬回来。”
薛慕极扬扬下巴,薛怀笛终于明白这位世子的用心,说,“父亲,我与大哥住去母亲那边没什么,可四弟怎么办?”
薛怀咎是没地方去的。
“四哥可以去我那里住。”薛慕极说完,小跑去门口,抓住薛怀咎的手就走,薛二爷开始以为麻烦,又想着刚刚大哥说起来要自家的孩子教世子骑射,还是在课后教,两人住在一起似乎更方便。
“咎儿,你就先住极儿那边吧。听世子的话,不要给世子惹麻烦。”
薛慕极的目的达成,他本来想把自己的两个漂亮丫鬟塞进二房,但由于丫鬟疯癫之后的一系列事故,改了想法,走了叶红袖,老太君的黑手无处不在,他总不能把老太君也赶出侯府吧。
思来想去,把人拴在身边是最安全的。
既然住进他的院子,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于住进薛世子院子的事,薛怀咎本身是拒绝的。但父亲说了话,他不愿意也没什么作用,还是乖乖被世子拽走。
回去院子,两个丫鬟已经奉命把他隔壁的房间拾出来。
“哥,妙音妙语是自己人,你想要什么就吩咐她们。”
妙音与妙语盈盈做拜。
“哥,扶风扶云是我的暗卫,你想谁倒霉就吩咐他们。”
扶风与扶云一闪而过。
“哥,我的书都在最南边的书房,几乎都是新的,你随便看。”
薛慕极指了指南角落单独的屋子。
“哥,我睡隔壁,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聊天。”
……
三天后。
薛慕极应约到平江边上的满月楼,由于他是以去跑马场练习的名义出门的,他带上薛怀咎一起。
刚进门,莫子康就急切问,“有岳将军的消息了?”
“有一点儿,只是你可能不想听。”薛慕极说。
一桌子佳肴,果然,莫子康懂他。
他坐好后,自己挑了块排骨,顺带给旁边薛怀咎挑了一块带肉多的。
莫子康果然摆出一副疑惑的神色,薛慕极吃的喷香,满嘴都是油渣,莫子康赶紧找了个茶杯递过去,“快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薛慕极漱漱口,说,“的确有个形似你描述的岳将军的残疾人来过平江,还在平江西郊的破庙里,住过一段时间,据说他疯疯癫癫的,整天抱着人说他是个英雄,附近的人都绕着走。他在那破庙住了些时候,又消失了。他最后他出现的地方……是……”
薛慕极顿了下,莫子康催促,“是哪里?”
“你确定想知道?”
莫子康赶紧给薛慕极把茶水满上,“快说快说。”
“秦家的酒铺。”
薛慕极端着脸,看莫子康听后,颤抖的嘴角与直勾勾的眼神,果然如此,“我就说你可能不想听。”
莫子康想起平江夜船集的时候,误入招亲陷阱,被那秦大爷拄着拐杖追打的狼狈形象,弱弱问,“那个长的像岳将军的疯子,与那刁……那秦大爷,有什么关系吗?”
“我找人去问过,那疯子不怕秦小姐脸上的疤痕,喜欢拉着秦小姐的手说话,秦小姐就听着,有时候会施舍酒给那个疯子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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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疯子经常在秦家酒铺附近出没。”薛慕极把扶风扶云打听到的所有都告诉眼前这位了。
明儿这位要回西凉老家,他重生成薛慕极后的各种麻烦事儿,总算能告一段落。
侯府也干净了,好哥哥与他住在一起,三天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要如何与好哥哥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呢?
旁边的薛怀咎低着头,只知道扒米饭。
他目测了下身高,就算坐着也比他高,明明是一年生的,难道光吃米饭长得快?
薛慕极很快否定了自己莫名生出的想法,继续夹菜。
整个下午的骑射练习,他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他自己吃一份,一定也要给好哥哥也夹一份,他吃的快,薛怀咎吃得慢,不久,旁边的饭碗里,就堆成小山一般,整个桌上能吃的东西全都堆在上面。
第21章酒楼
薛慕极夹一个醉蟹钳,发现旁边的碗里已经放不下了。他手腕一转,把筷子里的醉蟹钳,放到了莫子康面前的空碗里。
莫子康忙说,“这桌子菜是给你点的,我不爱吃海鲜。”
薛慕极投过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手上动作迅速,把康王爷眼前的碗给推到了薛怀咎面前。话说你太自作多情了吧?谁说是给你夹的?我才没那么无聊到给你夹菜呢!你那碗空着,我借着用一下而已!
多了个碗,薛怀咎的筷子上的食物,又有了新的去处。
莫子康还是搞不懂这两兄弟的状况,他听说平江侯是很宠爱这个小儿子的。而且薛慕极世子的高贵身份,难道还要伺候着其他哥哥不成?
看薛世子模样,一点儿也不觉得受委屈。
莫子康对着茶杯看自己脸的倒影,大写的愁都刻在脑门上了。他可不想再去见那不讲道理的秦老汉,但显然,不去酒馆走一趟,亲自听听秦小姐形容的疯子模样,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又不甘心。
纠结来纠结去,有人敲门,侍者把热气腾腾的汤端了上来。
薛慕极自己盛了一碗,甜甜的,还有玉米粒跟鸡蛋碎。薛怀咎眼前的两个小山一般的碗,依旧居高不下。薛慕极想,可能是吃米饭就着菜太干了,好哥哥吃不下去,这汤,来的太是时候了。
他又盛了一碗汤,汤比较烫,他小小的手端着汤碗,用瓷勺子搅啊搅,感觉热气冒干净了,挪了个凳子,坐到哥哥身边,半举着胳膊,说,“哥,给,喝汤,好像不怎么烫了。”
薛怀咎饭量轻,或许从小吃不饱习惯了,他一碗米饭已经饱了,世子夹的两大碗菜多半是要剩下,谁知世子又盛了一碗汤过来。
他伸手要接,薛慕极怕躺着他,端着没给,舀了半勺,吹吹热气,直接递到他嘴边,这模样,像是……要喂给他喝。
薛慕极正是要喂汤,亲人间好好相处,要从喂饭做起。
上辈子,谢驸马就特别喜欢亲自做菜给他们姐弟吃,然而问题是,谢驸马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了,谢漫星从来是以绝食表示抗拒,趴在饭桌上用筷子敲碗边,叮铃叮铃还能奏个乐曲。每每那时,素莲公主都像这样,一勺一勺的喂他,他看姐姐的面子,就勉强凑合吃上那么一点儿点儿,而谢驸马的脸上,总会浮出淡淡的笑意。
如果他与未来大理寺卿的关系,跟他上辈子与姐姐的关系一样就好了。明明上辈子他也经常欺负姐姐,惹得姐姐哭,但姐姐从来不躲他,也不恨他,更不会不理他。薛慕极端着汤碗的手腕有点疼,好哥哥,你盯着这汤勺已经很久了,难道不想一口下去把他喝掉吗?
薛慕极总觉得好哥哥的嘴角,向着勺子移了移,薛慕极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每次薛怀咎接受他的好意,他都特别开心。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来人啊!抓贼啊!有贼啊!”
楼下,不知是哪个姑娘家,发出公鸡打鸣一般的尖锐叫声。
声音太突然了,薛慕极被惊得手腕一抖,碗没拿住,连汤带碗带勺子,从掌心飞出去,画了个不算美丽的弯弯弧线,尽数撒到他好哥哥的衣服上。
两人都从凳子上跳起来。
“……”
莫子康反应最快,忙拿出手绢给薛怀咎擦满身的汤汁。他就住在满月楼旁边的宿馆,“没烫着吧,过会儿去我那换身衣服吧,世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我真……真不是故意的……
哥哥你相信我,这是个意外!
薛慕极掏了半天,又没带手帕,他随身不带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事发突然,他忘记了有移动百宝箱扶风扶云,直接靠过去,想用袖子擦好哥哥的衣服。
薛怀咎腿了半步,轻轻躲开了。
又生气了……
薛慕极很想骂人,谁他妈的又打扰我!破坏我千载难逢的讨好未来大理寺卿的机会!多少次了,好心做了反效果,就不能让我成功一次吗!谁啊!门外谁啊!
薛慕极一脚踹开门,门外是二楼观景走廊,从走廊可以看见一楼的歌舞台,跳舞的舞姬都躲在角落,台子上站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青年被几个壮汉围在中间,那个鸡鸣般嗓音的女人,掐着腰指着青年。
“姜勇,我就知道你没有胆量,输不起,想趁着你哥哥不在,来我们酒楼背地里搞小动作,我早就让人盯着酒窖的动静,还真让我给抓个现行,哼,老板做贼,我看你们西月楼,这次怎么翻身,快上,给我拿下,人证物证都齐全了,抓去送官!”
面对女人的责问,被围在中间的青年,绷着脸,不说话,手里提着一个小纸包。
“老板娘,要不要等老板回来,姜勇怎么说也是老板的亲弟弟,送官不太好吧。”酒楼的管事问。
女人冷笑,“亲弟弟,哪家的亲弟弟,偷偷潜入哥哥酒楼的地窖下药,想折腾亲哥哥酒楼的顾客喝酒喝坏肚子,想要亲哥哥酒楼关门倒闭的!”
女子旁边,站着个身着富贵的官人,他似乎对这件事有些了解,说道,“前天我也在场,你们兄弟俩,明明讲好条件,公平竞争,从明日起,三日之内,谁卖出的酒水多,谁就赢,输了的,要把从姜老那里得来的酿酒秘方,无偿交给赢了的一方。大家都是敞开门做生意,靠实力说话,耍歪门邪道,姜勇,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亲爹姜老先生吗?”
旁边的人,都纷纷指责。
姜勇憋得脸通红,被长辈指责笑话逗人,但他更害怕,被嫂子捉去送官。
好在,那些大汉们,只是围着,并没有动手,酒楼主事的人是姜英姜老板,老板娘只是个妇道人家罢了,有人已经去寻自家老板了。
薛慕极在二楼,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原身的记忆里,满月楼与西月楼,是平江十多年来发展最快的两大酒楼。
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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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都沿着江岸而建,满月楼在东边,西月楼在西边,最有趣的是,两家酒楼的老板,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哥哥叫姜英,弟弟叫姜勇。两家酒楼都有秘方,酿出的美酒,是平江独一家。但满月楼的酒浓烈,西月楼的酒香甜,口味差距很大,各有追捧之人,这十多年来,谁也比不出哪家更好些。
说来也怪,虽然是双生子,但两人的样貌不像。哥哥是个虬髯大汉,弟弟生的粉嫩白面。这两兄弟的性情都很倔强,自小什么都争抢,从玩具,吃喝,床榻,一直挣到父亲的酿酒秘方。
他们的父亲姜老,年轻时候,是平江城里的酿酒师傅,曾经在秦老汉的酒铺里做了十年的学徒,十多年后,他学了本事,被雍都的四喜盈门楼请了去做师傅,名声在皇城雍都,几乎是无人不知。
上辈子谢漫星,也是四喜盈门楼的常客,姜老的酒,最初喝起来甘甜清凉,入嗓后,竟然浓烈冲撞,非常有特色的一种酒。虽然莫子康看他是个小孩子,没有准备酒,可就听旁人的品评,他就猜得出,这儿子与老爹的酿酒水平,差的太远了,两家无论哪一家,都完全没有继承前人的髓。
薛慕极沿着楼梯走下来,继续听着旁边有人议论。
原来,三天前,这两兄弟曾做过一个赌约。
赌约的内容非常简单:比比谁家的酒,是平江城里最好喝的。输了的人,要把自己手里继承的酿酒秘方,送给赢了的人。
姜老临终前,给了两兄弟一人一个酿酒秘方,两兄弟凭着秘方,回来平江开了两个酒楼,生意红火。但他们彼此都争不出个长短来,彼此也不晓得父亲留给对方的秘方是什么。十年过去,两兄弟又因为秘方的事争吵,就立下这么个赌约。
弟弟姜勇,害怕失败,想要在哥哥酒楼的酒里做手脚,他也没想着害人性命,只想哥哥酒楼这几天人少过他而已。因为他手上提着的是巴豆,吃了的人会臭屁不断,没有性命之忧。
薛慕极抵着柱子,看到从门外匆匆回来的大哥姜英。
“够了,把人放了。”
姜英一来,就吩咐手下工。
老板娘自然不依,尖锐嗓门又起来,“他刚刚想弄坏咱们的酒。要不是被我看见,咱们就得赔本做生意,连带秘方也给他顺走。你怎么能这么轻饶他!”
“他不是没得逞吗?我们不与他计较这些,三天后,我们经营上分胜负,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他。”人可貌相,姜英汉子显然比他弟弟性子好爽些。
姜勇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听着看热闹的某个客人,大声说,“你们兄弟俩争什么争,平江最好的酒,不是西月楼,也不是满月楼,你们的老爹师承何处,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西楚酒铺的秦老板,年轻时候酿的那酒哦,你们都没机会尝,我还形容不出那味儿,据说不同的人喝同一坛子酒,味道还不一样,那可是品一口,腾云驾雾似神仙啊!”
“是啊,是啊,我也记得,都说平江千里游,金玉万事休,西楚女儿泪,只应天上有。可惜啊,可惜,那女儿泪,秦老已经十多年不再酿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世子:好哥哥啊,你做背景板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你什么时候能与我亲切友好的互动一下???
薛哥哥:等你成年……
薛世子:我的灵魂早已经成年了!
薛哥哥:啥???
薛世子:我什么也没说。
第22章比酒
“对对对,说得对,”许多老人都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想他们年轻那会儿,没喝过西楚女儿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平江人。那时候的西楚酒铺门口,都是从深夜开始,门口就大排长龙,要喝到女儿泪,是要提前一个月来预约的。
想起当年,为了抢一坛子酒而万人空巷的盛景,许多人倍感物是人非,风光隐匿,不复当初。忽然有人说,“你们记不记得,西楚酒铺的天台上,当年来了个姑娘,扛着酒坛跟几十个汉子比酒量,最后还赢了……”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个姑娘是跟着薛三爷来的。我们还当是三爷许下的娘子呢,跟个男人似的,这以后过了门,可怎么管教啊?结果……唉,天妒英才,薛三爷也早早的去了。”人群里,不少人都是当时赌酒的见证者。
薛慕极听着嘴馋,又听见自家三叔的名字,但那拼酒的姑娘明显不会是暗卫出身的叶红袖,问,“爷爷,当时是个什么状况,你给我们讲讲呗?”
人上了年纪,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拉着年轻人絮叨他们当年的往事。尤其还遇上薛慕极这般可爱又懂事还求学好问的小孩。
老人回忆说,“当年,薛三爷游学而归,带着几个同学到平江游玩,那姑娘是跟随着她兄长的。装束上像个女子,但做派比男人还刚硬,一点道理也不讲。他们几人要喝女儿泪,却没有事先预定。几人好像快要离开了,都很失望。秦老汉不敢得罪平江侯府的少主,也不想坏了自己立下的规矩,正进退两难,还是薛三爷脾气好,大方一笑,说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带着人离开。就在这时候,那个姑娘跳出来,抱起旁边桌上一坛子女儿泪就跑。”
“明着抢啊!”薛慕极好笑,这女子倒还是挺像他的,要换做他,他也抢。喝了就喝了,他吐出来也没人肯再喝,大不了事后多赔些银两。
“就是明抢,”老人边说边笑,“那姑娘还抢的理直气壮,说与小女子斤斤计较的男人,不是真男人。这一句话,可把对方惹火了,他也是排了一个月的号才喝到的啊!他拦住那姑娘,吓唬说,这坛子酒凭本事拿,你喝的过兄弟,我们兄弟就让给你。原本他是想让女人知难而退,结果那姑娘酒坛子一搁,长袖子一挽,还一只脚踩上凳子顶,拍的桌子碰一声响,说,喝就喝,谁怕谁。就怕你喝醉了后悔。”
旁边年轻人都听得起劲,包括姜家两兄弟在内,两兄弟似乎忘记了刚刚还吵架呢,都聚会神的听老人讲故事。
“当场,薛三爷想拦着那姑娘,但那姑娘的兄长,薛三爷同来的朋友,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风林毓秀,甚至比薛三爷还要英俊几分,对薛三爷说,我们要不要打个赌,赌他妹妹一定能嬴。这话,谁听了谁都气啊,一个姑娘跟一个汉子比酒量,还能赢?男人的尊严何在啊!本来还犹豫的汉子说,比就比,别说我欺负弱女子,喝醉了别叽叽歪歪哭鼻子。”
“那到底是谁赢了?”旁边有人催促问。
“别急,我还没说到重点,你们知道那女子又说什么吗?她说,你们一起上吧。那一桌子十几个汉子,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去。那跟着薛三爷来的另外一位公子,竟然已经打开那女儿泪喝了两口,说着好酒好酒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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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还没等说话,那女子就挽起头发,开始抱着新上的酒坛子喝起来。连着几坛子下去,脸不红心不跳,还与那时候才十来岁的秦小姐说,再来几坛子!把几个汉子给吓得啊,忙付了酒钱跑了。”
薛慕极非常想要结实这位女中豪杰,他上辈子也遇见过不少能喝酒的女人,但这么豪爽的却是第一次听。他问老人,“后来呢?”
“后来,那姑娘回头找她赢来的女儿泪,结果被之前那个公子喝的一滴也不剩,姑娘气的打他,那公子身手好,连躲带闪,女子几下没打着,拿起桌上她哥哥的剑,□□就追着公子从二楼跳下去,两人沿着江堤边闹腾边跑,很快就不见人影了。薛三爷付了酒钱,还向秦老汉赔礼道歉,毕竟这一闹,也算扰民生意。站在他旁边的那姑娘的哥哥,让跟着的小厮找来笔墨,当场提了一首诗,送给秦老汉做赔罪。”
老人讲完,旁边人还在议论,薛慕极气消了,回头看着莫子康与好哥哥也出来听,好哥哥的衣服上还多了几个污渍,非常扎眼。
他化妆没有看见,随口说,“我也想尝一尝,那西楚女儿泪的味道呢,可惜啊,晚生了十多年。”
莫子康不好饮酒,却想起那其丑无比的秦小姐,说道,“女儿泪,这名字不吉利,难怪女儿也嫁不出去。”
他的话被旁边人听到了,那人也点头说,“可不是吗?秦老头就是因为酒的名字不好听,封了酒曲,发誓再也不酿这酒。我就奇了怪了,他埋怨酒做什么?明明是他女儿脸上的那一道疤,死人都能给吓唬活了。”
故事讲完,弟弟趁乱默默离去,老板娘心里还是觉得憋屈,故意抬高声音,想恶心小叔,“姜勇,你有本事在亲哥哥的酒楼里动手脚,怎么没本事去做秦家的女婿?谁都知道,秦老汉十年前就说过,谁娶了他女儿,就把女儿泪的秘方白送给他。你那么想赢过我们,与其日思夜想这公公传下来的方子,倒不如,去要秦家的容易些。”
“你说够了没有?”满月楼老板拽过妻子,狠狠瞪了一眼。
老板娘憋着气,开始招呼人去后厨帮忙。
谁知姜勇说,“去就去,哥哥你没机会了,我还有。我明儿早儿就去秦家提亲,我做秦家的上门女婿去。”
分明就是气话。
“我不准!秦蓉多大,你多大?他比你大八岁。你还去当上门女婿,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吗?”姜英大怒。
薛慕极好笑,这个大哥啊,其实还挺关心弟弟的。
弟弟还以为大哥嫉妒他,“我偏要去,你等着,我一定会得到比你酿的好喝百倍的酒方。”
说完,弟弟推开门,大步离去。
“你……你……”姜英气的胡子抖,最后高喊,“爱去不去,我不管你了。”
薛慕极招呼来莫子康,说,“明天你要不要去看热闹啊?”
莫子康十分想去,一来秦小姐名花有主,他就不再是那个被秦老汉追着打的负心人,二来,他得见见秦小姐,问问那个像极了岳将军的疯子的事儿。
薛慕极算了算,明天上午,正好休息没有课。
“明儿我直接去你住处寻你,咱们走一趟秦家酒铺。”他其实也特别好奇,若是成了,女儿泪再酿,他还能喝上一口上辈子无缘尝到的美酒呢。
别了莫子康,兄弟两人又坐着马车回去。
在门口,正巧碰上个陌生小厮,来找薛世子,说之前定做的衣服已经做好了,老板娘跟着船北上,委托他把衣服送来。
是夜船集上定的。
薛慕极吩咐人统统抱进来,全都堆到他哥哥房间的床铺上。
看着满床的梦泽丝绸致衣品,想象着哥哥穿着他们的样子,薛慕极要夸自己有先见之明,想的真周到,今天弄脏了旧的,正好有新的来替换。他叫来两个丫头,与他一起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叠好。
“世子,您什么时候学会叠衣服的啊?”妙语与妙音最是惊奇。
“咳咳,这多简单,看你们叠几次就学会了。”薛慕极自然不会说他上辈子捉迷藏,喜欢藏到衣柜里,连带把衣柜里的衣服都弄乱一遍,齐安公主那时候还在世,找到罪魁祸首后,提着他的耳朵命他把所有衣服叠好,叠不好不许吃饭的悲惨往事。
叠完了,利落整齐,刚要邀功,他发现他四哥哥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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