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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虽说如玉脸薄,但该有的礼节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06
却从不会少,上前福身见礼,两厢见过,知晓了此舅舅非彼舅舅,也就放下心来,想起自己竟被吓的昏了过去,更是羞臊,搂着张秀的手臂默默无言。
到了晚间,寨主设宴接风,众人行至莳宴堂,寨主陈昌亲自出来相迎。如玉还当这寨主也像陈似的是个满脸胡子的人物,不想却只是微须,且面如冠玉,眉目风流,与其说是个水匪头子,倒不如说是个清雅儒士信的人更多些。
这陈昌是陈的本家兄长,不过陈一系为嫡出,陈昌离的稍远了些,可如今洛水陈氏只剩下这兄弟二人,陈昌又只有一女,偏偏陈到了这等年纪还不肯成婚,着实急坏了兄长。是以听说连晶一同归来,赶紧出来迎接,他那弟弟有大才,就是在婚事上有些木呆,可又不能叫人家一个姑娘去张罗婚事,这回好容易两人都在,就是绑着,也要把他绑到洞房里去。
众人分男女落了座,女眷席位在内间,有珠帘相隔。起初还不过是些场面话,女眷们也是随意闲聊,连晶话不多,还要时时留意陈的口风,席间便只有凤歌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刚刚我还同玉姐姐说呢,等用了饭一道去泡泡汤泉,伯母和婶婶也一道去了罢?人多些才热闹不是?”
张秀笑道:“亏你有心了,我还是不去了罢,都是老婆子了,还和你们小姑娘裹和什么。”
连晶接话,“秀姐姐倒是当去的,你也是气血两虚,那汤泉倒是个好东西,难得凤歌一片心意,就一道去了罢。”
“玉儿,你看呢?”张秀问她。
如玉浅浅笑着,“那就客随主便可好?”
“哪里就是客了?”凤歌说:“玉姐姐不知道,我从小就想有个姐姐呢,水寨如今人也不少,可女主子统共都在这里了,算上姐姐才四个,我还嫌少呢。”
连晶打趣她,“还都快成一家人了,你还不知足?”
凤歌倒是落落大方,对着她们灿然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又心喜苏河,成亲也是早晚的事,倒是婶婶白让我叫了这么些年,还没把这身份落到实处呢。”
难得一见的,连晶有些脸红,她向来又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混不吝的丫头,也不怕你婆婆笑话你!”
张秀笑言:“我倒是喜欢凤歌的性子,我们母女两个都过于和软了些,有她在身边倒是正好。我是老婆子了,也不拘的什么,玉儿却是才回来,凤歌以后多来找她说笑才好,你们小姐妹相处好了,将来我也放心呢。”
外间男宾席上都是习过武的,张松这些年也学了不少健身之道,皆是耳聪目明,里间的话音儿都听的一清二楚,凤歌说起心喜苏河时,一桌老少俱都打趣的瞧着他,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苏河听而不闻,只顾埋头吃饭。
张秀这番话令这些听支着耳朵听墙角的都有几分满意,寨主乐意她宽待自家女儿,张松欣慰她不再苦着张脸,只有苏泽听后有些不喜,他们兄弟给凤歌起了个混号叫疯哥儿,那就是个野性未驯的疯丫头。
倒不是怕阿姊被她带疯了性子,他的阿姊那样好,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的,只怕疯哥儿没个轻重,要是伤到阿姊就不好了,可他个当大哥的又不好跟弟妹计较,就是真出了事,依着阿姊的性子怕是还要反过来护着她,不行,必要想个法子防患于未然才成!
“泽儿,泽儿!想什么呢,没听你伯父叫你么?”
他被张松叫的回了神,抬头就见众人都望着他,一脸正色的说道:“小侄有些担心,京城那边成良首次做主,也不知办的可还顺手,此番又招揽了些工匠大夫,青壮亦有不少,我们水寨不但招能人青壮,还许他们带着家眷来此落户,自然从者甚多,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走不得水路,总要多上些时日。而今赋税缴不成,国库空耗,朝廷若要南顾,也是要伤了大元气的,是以铁盐粮种已是能者得之,正是我们积蓄之时。我此番带人入京,不只为了迎回阿姊,也为水寨之兴。”
陈家兄弟与张松面面相觑,脑中同时闪过四个大字。
后生可畏!
方才谁都看到他暗自撇嘴,所想之事定不是这些。张口就来不难,难的是说的有理有据。
到底还是陈与他亲近,最先接过话茬,“我也不是铁石心肠,能救出你阿姊自然是好事,但你手下之人也有折损,往后切不可如此莽撞,须知心浮气躁乃是大忌,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若有下回,你师娘也救不了你。”
苏泽起身一揖,“多谢师父体恤,弟子……”
话音未落,里间传来一声惊呼,“什么?竟有人向婶婶求亲了么?”
陈酒杯落地,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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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个错处,大纲里陈昌就是哥哥,但是之前发文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写成了弟弟,可是v章又不能更改,只能在这说一句了,唉,有个不能改的bug,我想起来就难受。
77、七十七章释内情戏语撩人
瓷杯坠地一声脆响,令陈回过神来,他将众人脸色看了个遍,全都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凤歌的话音不低,在坐之人个个都听的一清二楚,可偏偏都要装作不知,还大惊小怪的问他可曾扎了手。
陈昌虽说是寨主,又占了年长,可毕竟是旁枝,这里真正说话算数的乃是陈,因他平时没个定数,四处游历,才将寨中杂事交托给兄长。不管他平日里如何没个正形,真要拉下脸来,也够别人瞧的。
外间席上一时寂静无声,旁人谁也不敢开口,陈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人呢,这么大响动连个上来伺候的没有么?”
“来人,换个新杯子上来。”
陈昌可算是得了由头,赶忙呼呵小厮拾残片,又换了新杯子与他,一番忙乱之下也不曾注意里间动静,等到再清了场,女眷们已是用过餐饭,从后门走了。席上眉尖横扫,眼锋乱飘,刚活泛了一会功夫,竟是又静了下来。陈昌看看众人神色,再瞧瞧陈的脸色……
唉,这一脸的胡子,哪瞧的出呢?
他暗叹一声,反正这一餐怕是到头了,他这做东道主的就发了话,“苏泽今日长途得返,想来也是累了,既然都已酒足饭饱,就早些回去歇着,我今日也有些疲累,都是自家人,也不与你们客气了,这就散了罢。”
苏河从善如流的跟着向外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乎未动的酒菜,腹诽自家老泰山也是个惯会睁眼说瞎话的。他正在长身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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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吃一口都饿的心慌,平白无故的让师父连累了,也是没处说理去,可见这男女之事都是祸害,还是不成亲的好。
出了陈昌的院子,张松向陈告辞,带着苏河回去了。自家孩子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没吃饱呢,得先将他喂足了才能放回去,不然妹妹又要心疼。他本是也想叫着苏泽一道回去,可陈板着脸与他站在一处,想来是有话要说,他就未去多讨人嫌,留下那师徒二人也不知说些什么。
另一头,四位女眷泛舟湖上,月朗星稀,银光洒落水面又被微风吹成点点碎斑,景色如诗,正好在闲谈。
这水寨名副其实,各处院落之间大多有水路相连,女子出门便要坐船,凤歌生于斯长于斯又通水性,自是极为自得,连晶与张秀也已习惯,只如玉难有些胆小,有苏泽守在身旁倒还好说,此时就不由得身子僵硬,心悸不安。
凤歌一路扶着张秀,如玉便与连晶同坐,为了不再这般战战兢兢,她便对连晶说道:“您与母亲姐妹相称,又是泽儿的师娘,我自然不可再向从前那般称呼,只是我这心里也没个准头,还要请您指教。”
连晶道:“我长你年数并不太多,不过占了个大辈而已,叫我声连姨就好,你也不必如此客气,若是算起日子来,你我相处的时间倒是更长些。我这人口拙,急起来总要冲了人,但我对你并无恶意,要是以后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此日连晶早就洗去了伪相的装容,面皮也不再僵着,说话间面露几分窘态,如玉见了福至心灵,柔柔笑着应了。她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娘子,别人的话是真是假总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才明白原来连晶不是厌她,只是不知如何相处而已,想到她那医仙的名头,猜着她定是从小钻研医术,未曾留意人情往来之故。
前面凤歌听了动静回过头来搭话,又说起去汤泉泡个澡,连晶推脱说身子乏了,张秀见此也不欲同她们小姑娘搀和,待将两个长辈送回所住的院子,凤歌便拉着如玉直奔汤泉去了。
这屋子不算太大,比起公主府来自然富丽不足,却胜在多了几分野趣。
整管的竹子削制成竹屋,屋内一切家什都是竹制,清雅有趣的紧。汤泉池子的确不小,便是同时泡进十个人去也不见得挤,池中以各色卵石砌成,只有齐腰深浅,坐到其中刚好没过胸口。屋内燃着甘松香,味苦而辛,却有阵阵清凉之感,不仅可以中和汤泉的特殊药气,也可提神醒脑,以防晕沉。
凤歌见如玉有些心不在焉,就问道:“玉姐姐可是有心事?为何一直魂不守舍的?”
“劳你累心了,我是有些不解。”
如玉坐在水中,一低头就见自己的两团奶乳肉嘟嘟的半浮在水面上,露出两个半圆,颇有些恼恨这惹事的身子,一看就知不是良家小娘子的身形。
“有何不解,姐姐倒是说说,我若知道定会为你解惑。”
“方才你说有人向连……姨求亲的,怎么后面又没下文了?若是被陈伯听到了可怎么好?总归于连姨声誉有损呢。”
如玉眼中的担忧实实在在,凤歌见了笑个没完,越看越想自己的娘亲应当也是这样的性子,笑道:“怪不得他们总是念着你,玉姐姐果真是个心软和善的,不过这事倒也不必担心,我就是故意说给叔父听的。”
“呀,这怎么行?”如玉吓得捂了嘴,一双大眼瞪的溜圆。
“有什么不行?”
凤歌倚靠在池边,两条长腿在水里扑腾,扑起朵朵小巧的水花来,不大,却瞧着有趣,“我那叔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就怕婶婶,明明早就订了亲,总是拖着不肯成事。这回求亲的是苏泽手下一个莽汉,见婶婶一直未嫁,还当是叔父故意拖累她,就动了求娶的心思,不过婶婶早就拒了,这事还是苏泽说的,怎么竟没告诉姐姐么?”
如玉摇摇头,“他正事还忙不过来,哪有功夫跟我说这些,不过……如此一来,陈伯可会怪罪连姨?”
凤歌嗤笑一声,说:“他哪里敢!听我爹爹说,叔父小时身子弱,所以才拜了武师父,以求强身健体的。后来也是运气,他常年发病,却遇到了婶婶的师父,那位老先生医术近乎神技,婶婶是他忘年相交的好友之后,自小父母双亡便被他养,倒是教了个医仙出来。
叔父在那老先生跟前调养了三年,每每被婶婶按着施针灌药,许是习惯成自然,哪怕后来好了,见到婶婶也难有些惧怕。老先生最后在病榻前为他们订了亲事,叔父也乖乖认了,我瞧他对婶婶也不是没有情意,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不肯成亲,今天正好有个由头撞上来,这才故意说的。”
如玉听后无语,原来这也是一笔烂帐,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只盼他们能早些解了心结才好。两个姑娘燕语莺声的聊天,全然不知有人已经站在后窗之外。
苏泽被陈留下询问求亲之事,当下就笑嘻嘻的与他说了,反正他那一脸的胡子也看不出脸色,苏泽也不顾及,专挑那气人的话讲,等说完了也不见师父有何反应,便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当初相识那年您还说往后要娶妻的,怎的这么久了也不见动静?莫非……”
他瞄向陈的胯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滚!”
陈抬脚踹他,苏泽早有防备,轻松闪过。他笑容皮赖嚣张,倒是真与陈有些神似,“有道是小受大走,弟子不忍师父成为那等不慈之人,还是先躲了罢,您若是放心不下,倒不如直接去问师娘,但凡说开了,多大的事也能化小,弟子先行告退了。”
“快滚!她愿嫁旁人就随她去,又与我何干!”
陈懒得再跟他口舌,这小子人大心大,平日里越发的不好管了,好在正事上不曾犯过大错,就是性子太过激进,总要磨一磨才好。陈叹口气,仔细正了正衣冠,缓步上了小船,命人朝着连晶的院子驶去。
苏泽藏身于不远处的大树上,看明了小船的去向,幸哉乐祸的想,明明在意的紧,非要装清高,到头来还不是要去苦哈哈的赔罪?也不知嘴硬这些年为个什么?师娘也真是好手段,如此一来还怕他不从?巾帼之能,不容小觑呀。
他轻身一跃,猫儿似的落地无声,正要返回自己的院子,突然想起阿姊那里不知有没有安置妥当,便足尖点地,踩着水路两旁的岸堤飞掠而去。此处虽说水路错杂,所幸水道不宽,凭他如今的身手既使不去乘船也毫不力,就懒得再等人撑船,有那功夫他早到了。
可惜到了如玉院中才得知她并未归来,回话的丫环名叫小桃,她红着脸,嗫嚅半晌才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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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的去向,苏泽点点头转身离去。
本是想着回去休息,可等他回过神来,已经鬼使神差的到了汤泉竹屋的窗外,想起这番作为竟与那登徒子无异,苏泽暗自恼恨,怎能做出这等事来?
他所处之地临窗仅有一步之遥,窗纸映着屋内的和暖灯光,透出一片昏黄,听着里间传来的阵阵水声,苏泽想到阿姊正不着寸缕的泡在里面,忽的俊脸通红,正在天人交战是否要站的更近些,就听到凤歌的笑声。
凤歌也是笑如银铃的,可在苏泽听来却极煞风景。想起她也在里面,顿时垮下脸来没了兴致,蹑手蹑脚的刚要离开,就听凤歌说道:“玉姐姐这奶儿是怎么长的,又大又挺,我看了都脸红呢!”
苏泽顿时足下用力落荒而逃,窗外只余下两个寸深的脚印。一路飞奔回屋,他靠在门上喘息不定,觉得人中之处微痒,伸手一摸就沾了一手血,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骂道:“没出息!”
78、七十八章梦求欢规劝强吻
这一晚,苏泽睡的极不安稳,梦里如玉来寻他,只说自己换了地界睡不踏实,他心中狂喜,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拽到床上来。两团饱乳抵在他胸口辗转碾磨,使他兽欲升腾,身上的血去涌到一处,狂乱中撕烂了她的衣裳。
片片飞絮之下,玉体呈于眼前。那对高翘弹动的奶儿,婀娜纤细的腰肢,上次撞见的白嫩小屁股,无一不让他如痴如狂。梦里的阿姊对他巧笑连连,伸出小手握住他那坚挺而起的物件儿,只是套弄两下就让他关失守,浓飞射而出,苏泽只觉暖洋洋的爽利非常。
正在意犹未尽之时,又见阿姊两手托着他的肋下把他高高举起,低头一瞧,自己又变成了五六岁的模样,方才还是独眼怒睁的长枪也缩的像个小虫子一般,软软的在他两条短腿间挂着,阿姊笑着说:“又来胡闹了,小小年纪就这样顽皮!”
一个激灵,苏泽惊坐而起,就着窗外月光看清自己手大腿长,才算松了口气。然而又马上觉得腿间异样,掀开被子一瞧,果真是遗了水,回想起梦中情景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可又不禁摇头苦笑。
他与阿姊乃是一母同胞,生了这等心思,只暗暗藏着还好,倘若真的做了什么,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倒是不在乎的,可阿姊……不过中,要他再去装做从未多想,任由她日后嫁人生子,无异于钝刀割肉,稍稍一想便是生疼,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到底该要如何是好?
时光荏苒,转眼就入了夏。如玉自打到了水寨心境便开阔了许多,那些恶人都已不必再见,又有亲人陪在身旁,凤歌常来陪她闲话说笑,有个这般意气风发的姑娘与她相处,她的笑意也是越发多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凄凄哀哀的性子,对于辰砂尚还不能全然忘情,可是有了爹爹亡故之事横贯其中,今生缘份皆消,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得拖泥带水的害人害已。
她是苏家女,身体发夫受之父母,无论辰砂是出于何意推了爹爹去做县令,总是害他丢了性命,为人子女的不可再与他相守;但这些年来,他的情意如玉也看在眼中,三年守孝几次动情,可他到底顾忌自己,未曾真的强行求欢,是以若说全是虚情假意,她也是不信的。她伤了心,看待情之一事有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往后不如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倒也算是宁静雅趣。
此外连晶一直待她亲厚,时常为她诊脉施针,以药理膳食调养身子,那淫毒发作的越发少了,可即便如此,如玉也觉得自己这身子不洁,日子久了难作了心病,一次去张秀房中请安之时,见到一本妙法莲华经,翻阅之后如逢大赦,竟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张秀见此心中酸涩,直把那经书给了她,只盼这佛家经典能助她释怀。若自己当时护得住这两个孩子,玉儿又哪会流落到京中受苦?她时常对苏河与凤歌耳提面命,叫他们好生开解如玉,不可惹她烦忧。
不久前,成良带了数百余人回到水寨,其中多是青壮,有一技傍身者也是不少,加之多人乃是携家带口来投,光是这些人的安置便叫苏泽忙了好些日子,这日晚间终是得了闲,便急不可待的去看如玉。
夜幕微沉,天色已暗,苏泽迈入房门时,正看到如玉伏于案上抄写佛经,悄悄行至她身后,望着那些佛家谒语,苏泽表情晦暗不明。
如玉似有所感,抬头见是苏泽,便柔柔的笑道:“怎的来了也不出声呢,这样大了还顽皮,听说你最近忙的很,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
苏泽笑眯眯的落坐一旁,仔细打量如玉。如今他已长开,面相身形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剑眉英挺,目如朗星,如玉虽是并未多想,也叫他看得有些别扭,不由的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白皙的脖颈衬着烛光,好似温润的羊脂美玉,看得苏泽手心发痒,他攥紧了双拳用力压制着,才没将手伸到她身上去。他移开目光,望着案上的经书问道:“我倒不知阿姊信佛的,何时添了这样的兴致?”
“闲来无事抄抄罢了,我没有慧根人又愚钝,悟不到佛法呢。”如玉抬手归拢了耳旁的碎发,更是不敢抬头看他,总不能直说自己脏了身子,想要靠着抄经赎罪呢。
苏泽脸上没了笑影,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敲击桌面,忽的起身拉起如玉就朝外走,“阿姊且随我来。”如玉极少会拂他的面子,虽难有些吃惊,却也并未挣扎。
泽儿不会害她,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出子院子,苏泽遣退下人,对如玉说:“我带阿姊去瞧处美景,不过你莫要声张,得旁人跟了来,到时候你我不好说话。”她笑着点头,苏泽上前一步把她抱起,足下施力间急速掠去。
叫他抱着前行倒不是头一遭,可这样快却是第一回。苏泽身强体健,极有力气,如玉被他护在怀中并不觉得如何颠簸,但她到底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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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吓得不敢睁眼。
过了些时候,苏泽将她带到一处小丘,“水寨之中只有几处直通外围之地,这里便是其一,此处草木繁盛,景色怡人,之前我时常独自来此,不过今日带你前来倒不只是为了赏景。”
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不一会便有马蹄声响,一匹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映着月光奔来。苏泽把如玉护到身后,左手揽着她的肩,右手五指张开拦在身前。那马行至近前,人立而起,长声嘶鸣后四足落地,喷着热气,以鼻头顶碰苏泽的手掌。
“这是惊雷,大宛良驹,跟随我已有四年,几次救我于凶险。脚力耐力皆是极品,可惜性子有些臭,不允旁人触碰,苏河当初也想要它,可惜惊雷不愿,最后挑了匹有些呆傻的,倒是物似主人形了。”
苏泽拍着惊雷的两眼之间说道,“它乃战马,性子暴烈,莫说是人,便是其他马匹也不许近身,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留在此处,马厩里着实容不下它。”
自见了惊雷,如玉就忘了已被苏泽圈在怀里,此时正靠着他仔细观瞧,而惊雷也在打量如玉。它从未曾见过有人与苏泽这样亲近,好奇压过了傲气,就伸长脖子想去嗅她。苏泽哭笑不得的推开它的面门,“自己玩去,你这般大的个子吓着我阿姊可怎么好。”
都说老马识途,可见这马儿也是聪明的,惊雷被苏泽推了一把也不再强争,后退两步绕到他们身侧,冲着如玉的后颈喷了口气。
“呀!”如玉一声低呼,瑟缩间却是笑了,“怪痒痒的,它这是想要做什么?”
轻拍那油光水滑的鬣毛,苏泽笑道:“这东西小心眼的很,连我那几匹替马都容不下,有时为了水寨总要与别的豪强交战,若有长途奔袭则是换马不换人,是以骑兵必配替马。这东西小性,见我骑了别的马,总要上去撕咬,这次大概也是看你我亲近想来试探,阿姊不怕担心,它对人倒是不敢太过放肆的。”
护着如玉同惊雷见了一面,苏泽便叫它自去游荡了,山丘顶上有棵大树,亭亭如盖,枝干粗壮。苏泽抱着如玉纵身而上,两人坐于一条大腿粗的粗枝上,如玉靠着苏泽,起初还有些惊怕,直到抬眼望去,才看呆了。
此处地势甚高,大半个水寨尽眼底,河道弯曲错杂,民居中透出点点光亮,其间草木繁多,又有呼闪着的萤火虫四散飞舞,半空中圆月清照,仿佛为这温柔水乡都镀了一层银光。美景之下,如玉渐渐沉醉其中,全然不知苏泽离她越来越近,此时几近于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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