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多谢郎君体恤。”成良双手接过药瓶。
两人一同向前走去,成良仍是不敢与他并行,有意落后半臂之距。苏泽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说:“虽说大战在即,我却是极为满意的。苏河孔武有力,性子却过于刚直,若论机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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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更胜他一筹,加之上次你救回阿姊,更是让我感激不尽。”
“承蒙郎君抬爱,小……我愧不敢当。”
“不必如此。”苏泽面带浅笑,“你为我左膀右臂,阿姊……却是我的命!救了她便是救了我。成良,待拿回你的身契,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
成良一凛,缓缓垂首而礼,“如此……先行谢过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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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成良,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所以不许你惦记我阿姊!)
81、八十一章洒热泪淫液浪涌
两人话别,苏泽独自走向如玉的院子。除了小桃,她屋中下人皆是平谷县出身,与那些追随而来的青壮一般,只认苏泽为主,即便是苏河也支使不动,故而他才敢夜探闺房,否则恐于如玉声誉有损。
院前已起了底子,想是要搭建竹楼的,苏泽见后微微点头。成良虽存了小心思,但对他还算忠心,必要将这苗头趁早掐断,不然来日功成名就之时,他跑来求娶阿姊,我应还是不应?
不应就是寒了人心,应下却是掏了我心!
进了院子,屋中已无灯火,苏泽蹑足潜踪,悄无声息的行到如玉卧房。
趁着月光,就见如玉睡在床上。盛夏之中,屋内闷热,偏她身子受寒过重,连晶不许放置冰盆,使她睡的有些不安稳。小衣被她除了去,只留了件水粉的肚兜拢住两团奶乳,其上绣着傲雪红梅,一条枝丫横过前胸,正被那鼓涨的胸脯高高顶起,随着呼吸微微浮动,宛如实物迎风扶摇,苏泽只觉似有暗香萦绕。
下身着了条素白小裤,长将过膝,露出一截光洁白细的小腿,纤长优美。目光顺着小腿的弧度往下滑过脚踝,落在那双小脚上,想到今日为她擦拭时的触感,苏泽心如擂鼓,缓缓坐到床边。
他心爱阿姊,恨不得立时将她据为已有才好,可又不愿强她,这是他最为亲近之人,他敬她爱她,又怎能伤她?想到此处,手已探出又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伸也不是,也不妥。
“泽儿……快走!”
苏泽立时吓出一身冷汗来,还当是在撵他,待仔细一看,如玉双眼紧闭,竟是梦呓。她眉尖蹙起,身子不安扭动,眼角处渐渐凝出泪光,苏泽看得心疼不已,赶忙抱起她揽在怀中,一边为她顺气,一边柔声唤她,“阿姊,醒醒,我在呢,泽儿在,莫怕!”
如玉缓缓醒来,美眸中泪光盈盈,“泽儿?”
苏泽替她拭去泪滴,心痛不已的问道:“阿姊可是魇着了?这是做了什么梦,竟把你吓成这样?”
她尚未缓过神来,迷蒙之下连嗓音也有些缥缈,“我梦见你又杀了那两个贼人,舅舅带兵来追,我怕你落在他手里受苦,可我又护不住你……”
“阿姊……莫要再说了。”
他心痛欲碎,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声音有些发颤,“是我不好,几次三番累你受苦,便是现在也要夜惊,阿姊,阿姊,都过去了,我再不是无力小儿,也再不会叫他们伤你!”
温热的水珠顺着如玉的脖颈缓缓流下,这才令她清醒。
“泽儿,你……哭了?”如玉心里发急,想要看看他,却被他搂的死紧,如何也挣扎不开,急道:“泽儿,方才是我睡迷了,梦里的事哪作的准,你别哭。”
他不是爱哭的性子,离了如玉之后更是未再这样哭过,可此时却是泪如涌泉一般,怎么也压不住了。他不愿被阿姊瞧见这窝囊样子,便将她抱的更紧。分别日久,他还当只有他一人牵肠挂肚,阿姊受辰砂迷惑早就不似从前那般想他念,眼下才知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阿姊可是连梦中都在护着他呢。
生平仅有的,得知自己犯错,却还欣喜若狂。
如玉挣脱不开,也猜到他是不想被自己瞧见,便不再挣扎,伸出手去拍抚他的背,只想让他定下心来。好在苏泽并未哭泣太久,等到压下眼泪就放了手。
“你去哪里?”
刚一放手,如玉起身便走,苏泽惊慌之下大力擒住她的腕子,如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浅笑着抚开那大掌,“我去点灯,立时就回来。”
知道自己弄疼了她,苏泽又是懊恼不已,怎就这么笨手笨脚的,更加舍不得让她操持,赶紧去抢了差事。烛火亮起,想到自己哭了一番面上怕是不好看,又跑去洗了脸,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捧起如玉的手来看,果然在她腕子上浮起一道红痕,他满腔自责无处发泄,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如玉吓了一跳,赶忙拉了他的手,“怎的又魔怔了?你年轻力壮的一时没了分寸也是有的,我又没怪你,你倒自罚起来了,手疼也就罢了,你这是让我心疼呢!”
说着抚上苏泽的脸颊,皱眉道:“这是你自己的脸呢,也能下这么狠的手,一巴掌下去立时就肿了,往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否则我可恼了。”
“……我伤了你,不论如何都是错了。”
“以后小心些就是了,也怪我禁不起个磕磕碰碰的,换了旁人兴许连个印子都落不下呢。”见他这样难过,如玉哪里还舍得说他,只是一味开解。
他的阿姊一直都是这般善解人意!苏泽心中抹了蜜似的甜,越看她越是欢喜,目光滑过眉眼落在红唇之上,脑中忽的就闪过四个字。
不点而朱。
他定定瞧着那秀美的小嘴儿,喉头滚动,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一口噙住,舔舐吸吮。
“唔……嗯……”
如玉惊慌推拒,却再次被他牢牢禁锢,他不再是小儿,已是个高大的男子了。想到自己正被个男子搂着亲吻,而这人还是自家弟弟,一股暖流自那娇穴中流出,这恼人的身子,竟是动情了!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相抵,那红艳的小嘴如同世间极致的珍馐美味,令苏泽欲罢不能,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引着那小舌与之共舞,他晕陶陶的想,原来这便是人间至美之事。
自打到了水寨,如玉未再得男子近身,加之又有连晶为她调整压制淫药毒性,她许久不曾体会过这等磨人滋味,可一旦被人沾了身,却是再也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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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如玉被他压到身下,穴间空虚酸痒,使她不住的磨蹭双腿,苏泽留意到她的异样,终是放开她问道:“阿姊这般难耐,可是也想要我了?”
她兀自嘴硬,“不……不想的。”
“是么?”
苏泽忍笑,一把撕开那水粉的小肚兜,早就瞧它不顺眼了,大晚上的也要箍在她胸口,闷坏了这对宝贝可怎么好?
“呀!你……别!”
一对美乳弹跳而出,好似两只肥嫩的玉兔,叫人望而生怜,只想好好疼爱一番。如玉羞的紧,眼角瞄到那肚兜的残片却是一愣。自从被那两个贼人强行奸虐,她最怕男子粗暴,哪怕是辰砂,两人戏耍之时也有过吓人的时候,怎的今日肚兜都叫他撕了,自己却只有欲火而无惧意?
“阿姊可是不乖呐,什么时候多了个诓人的毛病?”苏泽两眼放光的盯着姐姐的奶儿,抚弄她渐渐发硬的嫣红乳首,“这小奶头我还没碰就硬挺挺的立起来了,还敢说不想要么?”
“你!怎的连我也要戏弄?”
如玉捂向胸口,却被苏泽一手抓住两只腕子直直按在头顶,她挣不开,只好装出一副受痛的可怜相儿来,妄图骗他逃过一劫,“你快放了我,好疼呢!”
哪知苏泽闻言不仅不放,反而俯下身子又对着她的小嘴啄了一口,才笑着说:“原来阿姊也是这般顽皮,方才是我慌乱之下才失了准头,如今可是悠着劲儿呢,我是宁愿自己受疼也不会再伤你的,好阿姊,你就成全我罢,我都饿了呢!”
“什么?”如玉被他说的一呆,怎的这时候还饿了?难道他只是胡闹,其实并未开窍?
她自是想不通,殊不知在苏泽眼中,自己是何等的秀色可餐。
青丝散乱,两手被他按着高举过头,一副怯生生待宰羔羊的模样,更显得一对奶儿挺翘饱涨,看得苏泽口舌生津,好似化身一条饿狼,满脑子只想着把她拆吃入腹。
他伸出舌尖慢慢舔过嘴唇,眼中欲念尽显,沉声道:“我饿了呢,饿到不可自持,恨不得将你整个吞了。阿姊,弟弟想吃你的奶呢!”
“你!”这话挑逗露骨,如玉听得羞红了脸,可那小穴却是越发湿了,还未被他触碰,仅仅一句话就叫她淫水横流,更加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说话,我便当你允了!”
苏泽笑容皮赖,张口含住一个小奶头,舌尖上下撩拔,一会又吸得啧啧作响,如玉只觉得身子都被他吸的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他施为。
逗弄够了这个,他又偏过头去吮吸另一个,偷偷抬眼观瞧,见如玉也是意乱情迷,且两只小手也不再挣动,便缓缓松手放了钳制。他到底是不忍强她,只要阿姊决意不从,他也认了,来日方长,总有两情相悦的时候,可是若要让他自己罢手,却是不能了。阿姊是他的,不论白家、辰砂还是成良,谁也别再肖想。
难得苏泽放了手,如玉却是已然顾不上了,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已是极为磨人,更难耐的却是那火热的巨物正顶在她腿间,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隔着衣衫正巧顶在她那小肉核上,男子情动总是忍不住顶弄厮磨,就这样被他磨了一会功夫,如玉脖颈昂扬,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苏泽刚刚兴起就被她吓了一跳,放开那被蹂躏至绯红色的小奶头问道:“怎的了?阿姊,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只是摇头,她余韵未过,也无力气言语,苏泽盯着她仔细看了一阵,突然间恍然大悟,问道:“阿姊莫不是……爽利了?我的乖乖,这般容易就到了?”
贝齿轻咬下唇,如玉扭过头不去看他,恨不得从地上寻个缝子钻进去躲羞,任由自家弟弟挑逗也就罢了,人家还未动作她就丢了身子,怎么就这样淫浪呢?
看她这含羞答答的样子,苏泽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顺手扯下她的小裤,不等如玉反应便分开那两条长腿,直接摸向门户,果真是触手湿滑,盈盈春水将他的指尖镀上一层晶亮,苏泽忍不住喜笑颜开,“我的阿姊真是水做的身子,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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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肉了,先给大家点肉汤喝喝算是开胃菜了!
泽儿终于尝到肉味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82、八十二章初入巷又遇波折
“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呀,你怎么……”
在他眼前泄了身子已是令她羞愧不堪,他这没皮没脸的竟然叫她玉儿,短短两个字,别人也常如此唤她,却是头一遭令她这般不可自持,因这身为长姐的羞臊,因这摧枯人伦的情事,使那情穴一阵绞,又哺出几丝春水来。
苏泽定定望着那娇穴,见此奇景更是邪火乱窜,手忙脚乱的脱了衣裳,把那涨得生疼,几欲爆裂的阳根抵在她水盈盈的入口上。
“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你是阿姊也是我心爱之人,叫的亲昵些又有何不可?玉儿!好玉儿!泽儿爱你呢!我都要涨死了,求你救我一命罢!”
他意气风发,劲腰向前挺送,却是换来一声闷哼,如玉被他撞的又酸又疼,也是一声惊呼。苏泽满头大汗,弯腰弓背,俊脸通红。
他大意了,初次欢好没个准头,一下子也不知顶在了何处,不仅未得入巷,反而戳得自己生疼,不过他不是那轻言放弃的性子,随手套弄两下又扶着棒身对准那娇穴。
他不得其门而入又不抹不开面子去问她,只挺着个红亮硕大的龟头在那粉嫩细缝上磨蹭,不时顶到唇肉间翘立的肉核,可怜如玉刚回复了些力气,又被他撞软了身子。
“泽儿,不可,你我骨血太近,不可如此!”
苏泽动作稍停,垂头丧气的问:“阿姊可是厌恶我?嫌我疯魔、不顾人伦?”
若不是眼下这等羞死人的光景,如玉定要被他这样子逗得发笑。
他身量高大,却委委屈屈的缩着,可惜他身高腿长的,再如何也装不出年幼时那小可怜的样子来。回想起他小时的模样,如玉便觉得他仍是小儿心性,此番歪缠也不过是年纪大了,身子有些异样便当成对自己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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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厌恶你呀,你只是身子长成了,又未见过别的女子,才想错了自己的心思,快快放开我罢,莫要真个做下错事。”
苏泽两眼之中渐渐泛起光采,身子又与她贴近了几分,“此话当真?你真不会厌恶我?也不怪我?”
他的眼睛随了母亲刘氏,极是勾人,平时满面肃容倒还不显,如今却是格外有神,就连那两道剑眉也无法全然压制了去,此时的苏泽英挺而媚惑,饶是如玉见了不少美男子,也有些微微恍神。这心思一乱,便没顾上他只咬着厌恶与否追问,对她后面的一席话不置可否。
叫他这样盯着如玉越发慌乱,连连点头,道:“不厌恶,不怪你,快些放手呀。”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泽果然将手自她身上移开,然而还不待如玉松一口气,就被一个灼热硕大的物事入了身子。
弟弟的肉棒粗壮硕大,仿佛比辰砂还要大些,如玉本是不备,叫他入得身子都绷直了去,纤白的脖颈如同鸿雁一般向上拱起,身子也是僵直着微微颤抖。
“咝,阿姊,玉儿,你轻些,莫要夹的这样紧!”
苏泽被她磨得难过,本想着她都这样湿了,行事当极为方便才对,哪成想竟还是这般紧致,任他在旁人眼中如何姿颜甚伟,此时也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这销骨蚀髓的快意,那紧握磨人的玉道,无一不令他情欲激荡。
“泽儿……你……骗人!”
如玉好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妄图推开苏泽,可她穴中吞着弟弟的肉棒,稍一动弹就被那大龟头刮蹭的浑身酥软,更别提苏泽身强力壮的,这点子动作在他看来实与调情无异。
握了她的手,逐个亲吻她的指尖儿,苏泽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他怕自己蛮力冲撞会令她疼痛,那狰狞的大鸡巴没入阿姊穴中一直不敢抽动,不过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他直直望着如玉,问道:“阿姊,让我动动罢,你家小兄弟都要涨暴了!”
就在这时,丫环小桃于门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郎君可在里头?”
如玉吃此一吓,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苏泽咬牙切的齿朝着门口怒吼:“滚!”
小桃本对苏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忤逆,可今日却不能再顺着他了,“郎君,寨主突发急病,陈先生正命人到处寻你呢,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找过来了。”
“……知道了,这就来。”
懊恼、愤恨一齐涌上心头,苏泽望着身上已任他予取予求如玉气得磨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那么多废话!
他挺腰抽动两下,阿姊的穴肉紧致嫩滑,使他似入云端,飘然欲仙,正想着能否再拖一阵,就见如玉眼角挂了泪,立时吓了一跳,“阿姊,你……莫哭,可是、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抹着眼泪,抽泣道:“我是不祥之人,不管置身何处都难招来这等……事,如今坏了人伦纲常不说,还要拖着你误了正事,寨主待我一家有恩,你却不听劝……”
“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么,阿姊,玉儿,莫要再哭了!”
苏泽叫她哭的心疼,俯身亲吻,把那颗颗泪珠悉数以唇舌抹了去,“休要心急,我走就是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缠着你才成的事,阿姊莫要自责,你若气不过,回来打我骂我都使得。我先去瞧瞧寨主那里如何,待得了闲,便回来看你,可是不许再哭了,我连杀人都不怕的,单单就怕你哭,好阿姊,听话!”
他讲的情真意切,眸中深情也不似作伪,两人对望之时,如玉有些恍神,天下之大,可还有旁人能这般看重她?她曾将辰砂视为情之归处,以为他待她也是好的,最后才知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算计,甚至害得爹爹身陨。
若是泽儿,或许……就不会这般了罢?
这念头令她悚然一惊,为何会对血肉至亲生出这等想法?白明山当初所言忽然现于脑海,‘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莫非她是叫白家父子带坏了么?
“阿姊?我去去就来,你莫要乱想!”
她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吓的苏泽有些心虚,强忍着自那销魂窟中抽出自己的肉棒。整装完毕后,苏泽在她额前烙下一吻,道:“千错万错俱都在我,阿姊且先安睡,待我回来任你处置!”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如玉也不知该如何场,便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苏泽无法,只得离去。
出了门来,见小桃待立一旁,对其吩咐道:“你去帮姑娘清理一番,我回返之前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若有差池……”
“奴婢自当尽好本分,若有差错,尽随郎君处置。”
“去罢。”苏泽说完径自离去,他身手矫健,起落腾跃之间转眼就已不见踪影,小桃这才进了屋去服侍如玉洗漱。
再说苏泽,他本想缓缓图之,只要阿姊视他为男子,时日久了,自然不会太过抵触,可方才佳人在怀,他哪里还忍的住,什么图谋打算都抵不过她身上的女儿馨香,那白嫩细滑的肌肤,纤浓有度的娇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既然已是入了巷,苏泽便不后悔,迟早都要有这一天,他急进了固然有些难办,却也不是不可挽回,至于后路……只要不出太大差错,他极有把握修成正果。
“伯父如何了,可还安好?”苏泽进了陈昌的院子,见师父陈在外间坐立难安的转悠,赶紧迎上去问了一句。
陈眉头紧锁,他也是粗通医理的,方才替兄长把了脉,气阻血淤,脉软无力,已有中风之兆,若是不能好生调理,只怕要落下固疾。他叹息一声,摇摇头,“不算好,你师娘在里头,我总归帮不上忙,也只好不去添乱了。”
“师娘号称医仙,自有妙手回春之术,想来伯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定然不会出大差错,您先坐下等罢,别让师娘出来瞧见了心疼。”苏泽按着他坐下,又对旁边的下人说道,“去将成良找来,要快些。”
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子,陈目露欣慰之色,“你有心了,我是关心则乱,你们先去商讨应战之事,倘若你伯父未能及时好转,你与河儿怕是都要迎战的,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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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些打算总是好的,你手下的人手也要好生整治,令行禁止,切不可有贪功冒进不服管束之人,否则军心涣散,你便是再有才能,只凭一人也做不来力挽狂澜之事。”
“是,弟子定当谨慎而为,伯父这里旦凡有了消息,无论何等时候,还请师父告之,弟子也好及时探望。”
两人话毕,苏泽出了院子,就见不远处凤歌正在抹泪,苏河呆头呆脑的立在一旁,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行事的样子。
苏河性子有些急躁,见凤歌只是一味哭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来二去的他倒先恼了,恨自己笨嘴拙舌,这等时候也不能令她止泪。他本是好意,可说出的话却有些不中听,“行了,有师娘看着呢,伯父必然会好的,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大丈夫的风度都没了!”
凤歌一愣,而后果真止了泪水,胡乱抹了两把脸,慢悠悠的去解缠在腰间的青色蛇皮鞭子。
苏河见状不对,朝后退了一步,问:“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青鞭在手,凤歌手腕一抖甩了个鞭花,迎头就向苏河抽去。她着实气得不轻,手中青芒似灵蛇出洞,招招刁钻难躲,“你这呆头鹅,我要是个丈夫还能与你订亲么?爹爹要是有个不好,我也不想活了,正好先了结了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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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泽儿终于吃肉啦,开心不?
苏泽:呸,那也叫吃肉?
83、八十三章斥苏河野心初现
那边苏河被凤歌追着抽打,他并未还手,两人也不曾高声叫喊,只是那鞭子猎空之声于夜色中分外刺耳,苏泽看得眉头一皱,揉身上前将两人分开。
“都疯了不成?这是什么时候,也敢这样追追打打的嘻闹?凤歌,伯父病情尚未稳定,你怎能自乱阵脚?苏河,你明知她此时心神不安,不去好声安慰已是不该,还要跑去招她是何道理?凤歌是你未婚妻子,将来是要相守一生的,你身为堂堂男儿就只有这点气度?”
凤歌与如玉不同,性子暴烈,今日却是知晓自己做下错事,也不敢顶嘴,蔫头搭脑的任凭苏泽训斥,手中青蛇鞭也同主人一般没了气势,软软垂在凤歌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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