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他没甚动作,如玉却是警醒浅眠,不一会便觉出异样,惊恐之中睁大双眼。
“阿姊莫怕,是我!”
听了他的声音,如玉才放下心来,皱着眉头说:“你这人,夜半三更不去歇息,倒跑来这里吓我!”
苏泽笑嘻嘻的顺势躺下,抓过她的手来亲了一口,“本想看你一眼就走的,你既是醒了,就陪我说说话罢,明日便要迎战了,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等时候,如玉哪里还顾得上羞不羞的,“明日就要走了么?这……你可千万小心些,刀箭无眼,可别再伤着了,须记得我和母亲等着你们凯旋而归呢!”
“听说,心里存了念想的,更容易活下来呢。”
苏泽凑过去亲她,直把如玉吻得头晕目眩,心想,这人越发熟练了。直到她经受不住,几近喘不过来,连连拍打之下,苏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只不过,虽是不再那样长驱直入,他却也不肯安生,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轻啄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双唇,低声道:“阿姊小嘴儿好甜,怎么都吃不够呢,好玉儿,给了我罢,明日我都要上沙场了,今日能得你疼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你要再说这种浑话,我可恼了!”
如玉嫌他这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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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用力推他,才想起自己哪里推得动,也不再白力气,伸出手指来点着他的额头训话,“你只说不许我把那个字挂在嘴上,今天自己就犯了。明日大战在即,你还这样没个顾忌,万一好的不灵坏的灵呢?往后不许这样叫我,这也太……太……羞人了。”
话音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若不是他听力极佳怕是都听不清了,苏泽笑着问:“不过是叫个名字,有什么好羞的?”
他嬉皮笑脸的得寸进尺,大掌覆上一团饱涨的美乳,指尖挑弄着小奶头,勾得如玉连连颤抖,才问道:“比这还羞么?”
“呀,不行!”
自己的奶头渐渐挺立,如玉担心由着他的意思怕是要擦枪走火,她虽顾念人伦礼法,可同他的安危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你快老实些,只要你安然回来,什么都好说的,何苦非在这节骨眼上耗力?不许再胡闹了,时候已是不早,今日我不赶你,你就在这好好睡罢。”
哪里睡的着哟!
苏泽暗自苦笑,一旁就是玉体横陈的佳人,他这心里像长了草似的痒个没完,不过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泽倒是抓住了什么根节,郑重其事地问道:“只要我安然回来,便什么都好说?阿姊,你这可是许了我?”
“我……你……不许问了,快睡!”如玉实在不知如何接话,恼羞成怒了。
“好,你应了我,可就不许反悔了。”
笑着将她抱在怀中,那肉棒自他躺下便硬了,可为了阿姊不再担心哭泣,苏泽硬是咬着牙又忍了,虽说回房去睡定能好过些,可他实在舍不得与她分离,即便如此忍着也是乐意的。
好在他近日来委实太过劳累,没过多少功夫便已沉沉睡去,直到那抵在腰间的凶器软了下去,如玉才算松了口气。万幸泽儿不曾强要了她,不然心肝似的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也像那些恶人一般对她用强,又要她如何面对?
不过,男子在这档子事上能忍的极少,他却宁愿自己生受也未曾再来磨她。这般小心呵护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甜蜜来,她的泽儿,果真是与旁人不同的。
次日清晨,苏泽起身之时如玉也随他醒来,一想到他此去乃是上阵拼杀,心中更是惧怕难舍。
亲自为他穿好衣衫,整理妥贴过后,如玉又不厌其烦的叮嘱道:“你千万小心,胜败得失都是常有的,切莫好勇斗狠,定要平安归来才是正理,只要人好好的,万事好说。”
苏泽直勾勾的看了她半晌,才低吼一声把她紧紧抱住,“你再这样瞧着我,可就忍不住了!你这狠心的小娘子,既不让我吃还要馋着我,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低头抢了个香吻,又在她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苏泽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如玉小脸通红的站在屋里。
“没个正经的,我还大你四岁呢,小娘子这三个字也亏你叫的口!”
两个月后,时已入秋,前方战事胶着,朝廷之兵虽疲,却占了人多势众,又有老将压镇,那白靖荣竟也不是酒囊饭袋,一身武艺也算上等,兵法韬略亦有涉猎。
洛水之兵平时操练不懈,经此大阵仗却是初次,领军之人也不似江肖一般老道,起初很是吃了几次亏。不过他们到底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不只苏泽与苏河,便是成良也是进展神速,他以苏泽马首是瞻,数次带兵奇袭,真正成为苏泽的左膀右臂。
平时有陈在上,苏泽除了声望颇好,并未太过显眼,可自古宝剑锋从磨砺出,经此一战,其统帅之才越加显露,又有忠良之后的名头,竟引的不少青壮流民前来投奔。他治军严谨,不准麾下兵丁骚扰百姓,助力日增之际,声望也是水涨船高。
两年来,北方又逢大旱,正是久旱而蝗。蝗灾来势汹汹,起落间便是遮天蔽日,所过之处莫说青草,便是窗纸树皮也要被啃个干净。
也不知从何处起了流言童谣,只说天子失德,自登基以来,未曾有一年风调雨顺,实为上天示警。京中百姓有风谈者,悄加不慎便要被捉拿入狱,日子久了,百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街头熙熙攘攘的风景不再,人人皆是步履匆匆,生怕拖累了一家子的性命,如此这般,转眼便到了年底。
不过外面如何,对闺中女子来说终归是有些远的,这日闲来无事,凤歌请了女眷去汤泉洗浴。
凤歌与连晶身量仿佛,都是清瘦体态,二人见了苏家母女那凹凸有致的身形都有些艳羡。张秀已是三十有六,却仍是一副白皙玲珑的身段,如玉更是如同娇花一般,连同为女子的凤歌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苏泽当日忍得何其辛苦,也是可见一斑。
凤歌看看她们母女,再瞧瞧自己,难有些郁郁,张秀见了笑着寻了旁的话来讲,毕竟她还云英未嫁,有些话总是不好说的,只好去问连晶,“近来可有前边的消息,也不知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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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来人,打死这恬不知耻的后妈!
86、八十六章心不甘辰砂出手
连晶摇摇头,又看了眼如玉,说道:“我也不清楚,夫君已有十天未曾派人送信了,上次说起白靖荣倒不是个只会吃白饭的,之前几次险些中了他的算计,也不知此时如何了。”
如玉果然一惊,“怎的他也来了?”
凤歌不明所以,呆呆的问道:“玉姐姐认得他么?”
张秀已从兄长那里得知了如玉进京的几番波折,是以身边之人有意瞒着如玉,不想她再担惊受怕,此时见凤歌这样直接询问,赶忙接过话来,“原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与我们也没什么走动,只是知道个名字罢了。”
“哎呀,竟是对上自家人了,他们怕是要为难了。”凤歌见她们母女脸色都有些不对,也没再追问,转过头去又问连晶,“婶婶可有想念叔父呀?”
“你这孩子,连长辈都敢打趣了!”连晶瞪她一眼。
“好歹叔父还知派人送信回来,苏河一去就没了消息,我难有些担心呀,玉姐姐就不想到苏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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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玉被她问得有些羞了,连声说:“这,这怎么一样呢,河儿是你未婚夫婿,我……”
张秀见她这副样子有些纳闷,转念一想,又只当是她被白靖荣吓着了,打着圆场说:“等我替你教训他,便是再忙也该传个信儿回来,省得我们成日里担心。还好你叔父是个靠谱的,知道送信回家,果然男子年长些更为稳妥,遇上河儿,倒是让凤歌受委屈了呢。”
“也不尽然。”连晶摇头,“他那人旁的事还好,只是因着小时被我治的狠了,一直有些怕我,成亲之后才好了些。我看河儿也是个好孩子,他二人总是打打闹闹的,但也从未伤过凤歌,以他那样的力气已是不易了。更何况,泽儿待如玉真可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他还小了如玉四岁呢。可见这男人啊,年纪大小算不得什么,只要心中有你,自然就呵护倍至了。”
一席话说得几人都没了言语,张秀想起苏权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当初随着他一道去了才好,几人都没了再泡的心思,穿好衣裳各自回了屋。
如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入了梦乡。
梦中苏泽凯旋而归,一见面便脱了她的衣衫,品乳吮奶,捻花探穴,那壮硕的肉棒次次尽根,回回触底,自己的小穴被他入的汁水淋漓。
可是入着入着,身上的人便换了一副面孔,辰砂抱着她苦苦哀求,字字血泪,连声质问她为何这样狠心,明明应了他长相厮守却还是一走了之,只余他一人孤苦无依。梦中的辰砂越说越是悲愤,不知从何处找来苏泽那把随身的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眼看他又被那东西伤得见了血,如玉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辰砂哥哥……”
千言万语,只余一声叹息。
京城之中,辰砂正于孝女居内养伤。苏泽那一箭力道甚大,自他左肩射入,而后整支贯出,众官兵见了惊吓欲死,他若有不测,圣人大怒之下,难保都要给他陪葬。当下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把他架回城中,毕竟未婚妻子没了还可再找,他要死了,这些人都活不成。
冯科得知他被恶人所伤立时震怒,扬言要接他入宫养伤,被御史劝住,想要亲自出宫探望,又被众臣所拦,谁知那些恶徒是否全部逃散,此时出宫太过铤而走险。冯科无奈,只得派下太医官为他好生诊治,得知辰砂不去自己的府邸,非要于孝女居内养伤又是一场大怒,吓得宫中人人自危,全盼着林尚书早日安好。
如今距他二人分别已过了七八个月,辰砂肩上的伤已然全愈,心上的伤却是越发重了。
起初他将自己关在孝女居内,整日里足不出户,只管躺在床上对着如玉那未曾派上用场的嫁衣发呆,每日皆是如此。就这般过了三个多月,冯科每次问起病情,太医们总是避重就轻,毕竟他一副情伤已极的样子叫人着实不敢明说,圣人待他如何,几乎人近皆知,他们又哪里敢去触这霉头。
辰砂每日呆坐,横竖也是无所事事,便将往事俱都回想了一番。
当初强行欺辱她的两个贼人已被苏泽杀了,白靖萱身败名裂,一时掀不起波浪,白靖荣随军出征,不论他与苏泽哪个丢了性命,他都乐见其成,若是两人一同死了,更是再好不过,没了苏泽,接回如玉便是轻而易举。他的玉儿那样心软,只要真心相待,定会与他和好如初。
不过,白明山倒是还好好的……
捧起嫁衣覆在脸上,衣衫上早已没了她的气息,辰砂却总是忍不住要嗅上一嗅。他满腔悲愤无处发泄,恨恨的想,这可不成,玉儿连他都不要了,那老鬼又凭什么自在过活?
每年进了腊月,各家女眷总要于寺庙上香礼佛,一为今年还愿,二为来年祈福。白夫人因儿子上了战场,更是诚心诚意的要去上一柱香。二郎那小妇养的已是废了,出了那等丑事今生都不得入仕,白家前景如何还不是要指望她的大郎?
腊月初七,正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白夫人由娄虹扶着下了车来,信步迈进承安寺。当初白明山被如玉气得出了孝女居,回去之后因与如玉赌气也不曾发落娄虹,是以到了如今,她仍是白夫人的心腹之人,依旧过的有滋有味。
因白明山已官至六部尚书,他的家眷自然也是贵人,寺中为白夫人留了厢房,她由娄虹扶着去了那院子,路过相临院子时,随意向内一看,就见那院中有个清俊后生背手立于梅树之下,面容清俊无双,枝上点点红梅全然不及他眉间一颗朱砂小痣雅致风流。
这不就是……
白夫人心头一震,这不就是那小娼妇的情郎么?听说她又被人掳了去,只留下这痴情人独自神伤,难怪他神情郁郁,原来也是个苦命人呢,瞧得人怪心疼的。她虽是心中惋惜,可这林逸清再俊也是外男,总不好一直盯着,心下叹息一声便要离去,偏在这时,那人似有所感,回眸与她相望。
“原来是白家夫人,晚生这厢有礼了。”辰砂朝她信步而来,神色恭敬,礼数周到,直教白夫人瞧的别不开眼去,仿佛周遭再没了旁人,只剩那一树寒梅,与那比它更为清冷俊逸的年轻男子。
两人客套几句并未多言,白夫人却像是着了魔,本打算今日还了愿就走,可听他说起还要在此住上三日,也不知怎的,就是改了口,只说自己也要理佛三日。此后一直相安无事,直到第三日晚间,辰砂携礼前来拜见。
待到分宾主落了座,娄虹复又侍立于在白夫人身后,当初他与白明山针锋相对一场,着实令这两个后宅妇人再难相忘。当日他神采飞扬,说不尽的风华之态,莫说白夫人,便是娄虹也时不时的对他偷偷打量。
他受过重伤,比之往日更显清瘦,加之眉宇之间总有一丝愁容,更好似那易碎的稀世珍宝,令着两个能做他母亲的妇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仔细安慰一番才好。辰砂命长随献了礼,只说自已能有今日,全靠当初白家与公主的举荐,之前未曾得闲,此次碰巧遇到正好聊备薄礼,以表寸心。
白夫人本不欲接下,却看不得他那希冀的眼神,最后只得令娄虹了,这才令辰砂展颜一笑。霎时间犹如春暖花开,直教白家主仆二人看直了眼,乃至他告辞之后仍是有些不能回神。待到打开那礼盒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二颗东珠,个个足有龙眼大小,饶是白夫人自认是富贵人家,也被这重礼晃花了眼。
这样的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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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如玉那妮子也是命不好,竟这样生生错过了。
第二日,白夫人打点好行装,正要返家,辰砂的长随慌乱不已的跑来求见,只说自家官人突然昏厥,他不知如何是好特来求夫人相助。白夫人自是没有不应的,赶忙叫了车夫将人抬到自家车上,命那长随跟着一道回了,可那长随竟是吓傻了一般,呆愣愣的全然没个章法,白夫人无奈,只得同乘车中送他回返。
两辆马车相继驶进一处宅院,白夫人心疼辰砂,再说两人年纪相差太多,也不太介意避嫌一事,亲自为他主持料理。那长随说起他家有个相熟的大夫,白夫人便命他去请了来,大夫来了诊看一番,只说他是忧虑过重,生生熬坏了身子。白夫人听了对他更是心疼,命人去打了温水来,亲自为他擦脸。
这孩子长得实在太俊,俊到白夫人亲自伺候着还要担心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了他,望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也是个命苦的,怎就不能好生生的过日子呢,如玉那妮子配不上你呐!”
听了这话,辰砂缓缓醒来,他一言不发,眼中渐渐蓄起泪光。
“你,你,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莫往心里去!”
见他似要落泪,白夫人心口闷痛,生怕他因这话怨恨自己,赶忙辩解道:“我托个大,叫你一声逸清可好?好孩子,你休要多想,我也是替你不值呢,你这样好的人,哪个舍得惹你伤心呢?休要再胡思乱想,回头我替你找个好人家的姑娘,照样合合美美的过日子。”
“我知您是为了我好的,可我这心里……”
辰砂抓着胸前的衣襟,纤长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起微白,“我这心里……难受的紧呢,像被剜走了一块肉似的!”
“冤孽呀!”
鬼使神差的,白夫人伸出手去,揽过辰砂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怎样,只要他能不再如此难过,似乎做什么都成。
突然,辰砂环上她的腰肢,且渐渐紧。哪怕是青葱年华之时,她也未曾这样被人拥紧过,白明山对她不冷不热,连那房中事都是随意敷衍,更何况是被辰砂这样出色的青年男子搂在怀中,她直觉有些不对,却是舍不得将他推开。
正在两难之时,辰砂忽的抬起头,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说:
“夫人可愿救我?”
87、八十七章偿孽债群奸夫人
白明山下朝返家,听闻夫人尚未回返,便叫人去接,并未太过放在心上。自从如玉离京,除了在朝中与辰砂针锋相对,他对任何事都没了兴致,至于发妻……本就不是恩爱之人,此时更是懒得去管了。
转眼间时至天黑,出去迎门的下人哭丧着脸前来回话,说是一直不曾等到夫人回府,听说夫人乘车去了一处院子再也未见出来,也不知遇见何事,是否派人前去接应。
他心中郁气难消,那多事的婆娘却总是屡屡给他找事,白明山叫了大管事去处置,可是堪堪过了半个时辰,大管事脸色极差的回了白府,要他亲自去那院子。白明山气愤更甚,可大管事吞吞吐吐的说并无大事,只是有些不光,少几人知晓更好些,无奈之下还是命人备了车马直奔那处院子。
门前早有门子相迎,见他到来也不多说,提着灯躬身引路,白明山刚要发作,质问他是何人故弄玄虚,只觉眼前一黑,竟是有人用布蒙了他的眼,堵了他的嘴,又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双眼不能视物,便只能依靠耳音分辨。
这些人行动间动静极小,绝非普通家丁院工,绑了他之后,又有两人合力将他抬起,也不知要送去个什么地方。
白明山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引了自己出来总是有由头的,不论何事,先保重自身才是正经。白大管家也是如此,惊疑不定之中并未听到打闹之声,料想主子是要先行自保,便也没有多作挣扎,由着他们施为。
被人扛着走了一阵,就听到前方隐隐传来阵阵女子吟喁之声,这嗓音听着有几分耳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哪个,待到走的近了,白明山身子一震,这不就是他的发妻么?
两人已有许久不曾行房,久到他都忘了这是她的声音,况且就算当年,她也不曾叫的这般骚浪过,这淫词艳语不绝,哪里还像个官夫人,已经如同那青楼老妓仿佛了。到底出了何事,又是谁做出这等事来恶心他?
听到房门开阖之声,知晓自己被人带进一间屋子,白夫人的淫叫声也是越发清晰,白明山神一振,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突然身子一空,他被人直接扔到地上。白明山今年已是四十有五,寻常人家能活到六十便是高寿,他即便保养再是得宜,受此一摔,也是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的抽疼,当下闷哼一声,蜷着身子不再乱动。
有人过来替他与白大管事解了眼上的布巾,白明山顺着声音望去,立时火起心头!
他的发妻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像只馋肉的母狗一般跪爬着追逐围在她身边的六个大汉。不,仔细观瞧一番就可得知,她追的乃是那一根根粗长挺立的肉,嘴里不停说着些不三不四的淫话,“冤家们呐,快给了我罢,妾身的穴儿都要痒死了,快给我个痛快,活活入死我才爽利呢!”
“你这淫妇,简直寡廉鲜耻!”白明山捂着左肋慢慢起身,怒斥这放荡的发妻。
“白大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辰砂端坐在屋内一角的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之上,脚尖悠然轻点,屋内情景太过骇人,饶是见惯了大阵仗的白明山也有些惊怒不止,他若不出声,白明山一时半会倒是瞧不见他。
不过这样好的时机,若不抓住机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辰砂端着茶盏,轻抿一口香茶,温言浅笑,道:“难道只许你入捣儿媳,霸占人妻,带着两个儿子一同行那禽兽不如之事,就不许白夫人找些乐子么?真是只许周官放火,不令百姓点灯。”
白明山气得不轻,起身朝他冲去,却被身后守着的家丁一脚踹在膝弯处,扑通一声朝着辰砂跪倒,又惹来辰砂一阵轻笑,“白大人可是知错了?便是知错也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不如就在一旁好好看着罢,白夫人已是这等年纪了,骚浪劲却将众多窑姐儿都比下去了。”
“林逸清!”白明山咬牙切齿,“你有怨气只管找我来发就是了,为难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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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
辰砂冷笑,反讥道:“这倒是奇了,难道我的玉儿便是男儿身么?你们父子欺辱我妻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白大人不曾听说么,‘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白夫人今日所受,皆是拜你所赐,你又何苦装出一副清高样来,不过是个以乱伦为乐的畜生罢了!”
“你的玉儿?”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白明山立时大笑出声,他跪倒在地,却是全无惊惧之态,“她不是也不要你了么?害了她爹有你一份,伤了她心有你一份,至少她那招人的身子不是我下的手,你的罪过比我还要大些,你我都是一路人,装什么痴情种子!”
辰砂听了这话也不以为意,仍是笑的俊美无俦,口出之言却是溢满了鄙薄之意,“好歹她对我也是真情真义的,你呢?趁虚而入的禽兽而已!”
“你……”
余下之话被一声高亢的淫叫打断,白夫人仰面躺在地上,也不怕寒凉,自己用手指插弄淫穴,口中高声叫喊,“亲达达,死冤家,快来要了我呀,人家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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