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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杂役见主子并未对他动了杀心,也是惊喜交加,赶忙顺从的退下。思服立时凑过来表忠心,“大人,小的承蒙大人恩典,愿为大人效力!”
“也好。”
辰砂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白明山胯下的入珠怪,想当日这老鬼曾当着他的面,用这烂东西入捣他的玉儿,心中气的发狠,面上笑容确实越发的俊美无双,眉间一颗朱砂痣格外娇娆妖冶。
“白大人那命根子也不知被人做了什么手脚,瞧着怪吓人的,你去替他整治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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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虐舅舅,残暴modeon!终于暴露了当初写入珠的真正意图,对,写它就是为了把它拆出来!
辰砂:你果然是我亲妈!
90、第九十章食恶果破取珠(高级重口慎入)
思服闻言告了声罪,出去寻了一把小刀过来,刀刃有些粗钝,不过却是正好。
白明山见他持刀而来,双眼紧盯自己胯下,立时慌了神,外强中干的喊道:“林逸清!你对朝廷命官用私刑,难把自己也赔进去,不如你我打个商量,那两个贱妇我也不要了,随你处置就是。我救过玉儿一命,金尊玉贵的养在身边,便是为了她,你也不要恩将仇报才是。”
辰砂叹息一声,说道:“白大人还是不懂呢,你家夫人与娄虹必是要死的,她们连番欺辱我妻,我怎能饶她?可白大人却是比她们更为可恨,当日公主府内白大人好大的威风,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你救过玉儿,那又如何?她连我都不要了,哪会在乎你的死活!”
见状不好,白明山起身要跑,可是辰砂早就防着他暴起,门前守着的几个下人将他按在椅子上,把他的前胸、手臂、腿脚挨个绑了个结实。
白明山挣脱不开,也知他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放起狠话来,“早知道你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要不是玉儿求我,你能有今天?”
辰砂双眼微眯,首次动了怒气,想到他与如玉曾被白家人好一番淫辱,懒得再与他多口舌,当初他所受的苦,今日总要找还回来才是。
“玉儿也是你能叫的么?掌嘴!”
思服大步上前,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辰砂只在一旁看着,一直未曾叫停,打了十几下,见白明山双眼有些翻白,思服这才停下手来,“大人,这老贼昏过去了。”
“不妨事。”辰砂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钝刀,“接着做你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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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服也是个生冷不忌的狠人,他先前的主子家中极乱,后宅里各种阴私手段让他听不了少,今日又是为了报答辰砂要下大力气的,自然是拿出最磨人的手段。
他握住白明山疲软的肉,上上下下的套动搓弄,男子这物事说来也是可悲,哪怕他昏迷不醒,那肉根也能自顾自的硬挺起来。他叫旁人去寻了一条红绳过来,齐着肉棒根缘连同子孙袋一起束紧,红绳层层缠绕,一圈更比一圈紧缚,待到打了个死结,连带卵的已是红中泛紫了。
随手拿起小刀,思服躬身对辰砂说道:“还请大人退后两步,得被脏血污了衣裳。”辰砂这才仔细打量他一番,笑着退后。思服见状没了顾忌,便以那粗钝的刀口慢慢对着一个突起的肉瘤切割起来。
“啊!”
白明山剧痛而醒,低头望见自己的宝贝叫人弄成了这副德性,心中大骇,他这样的男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沦落成不能人道的阉人!
“林逸清,士可杀而不可辱,你一刀杀了我就是,休想我向你低头!”
“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么?我要你低头何用?”
看着白明山红头涨脸的咬牙忍痛,额角见汗,青筋乱跳,辰砂心中的暴戾终是消散了两分。这几个月来他已然是想通了,玉儿被苏泽带走,这也没什么,想法子再把她迎回来就是了,不过心里憋着的怨气,也要发作出来才行,他要好好保重自身,往后还要同他的玉儿一起共赴白头呢。
不过……
白明山终是忍不得了,他昂首长声嘶吼,夜深人静之时,这声音格外凄厉,辰砂被他叫的心烦,命人堵了他的嘴,这才算是消停些。
那曾在如玉穴中大逞淫威的玉龙,此时已是破烂不堪。思服下手极重,慢慢的以钝刃生生磨开外皮,整个手指探入其中,胡乱搅动一番后,从中挖出嵌入的玉珠。当年入珠之时虽说也有疼痛,可操刀之人刀快手稳,白明山有些受痛倒也忍得,哪里会像今日这般,待到九颗玉珠都被寻出,那肉也好似被什么野兽撕扒了皮一般,早已血肉模糊,露出里面艳红的鲜肉来。
除了辰砂还是兴致盎然的从旁观望,其余人等早就白了脸,尤其那几个轮奸白夫人的大汉,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望着辰砂腹诽,这人长了一副神仙面孔,活脱脱是个恶鬼心肠。
然而外伤虽然血腥,却不致命,真正可怕的是那束缚在阳具根部的红绳。所谓性器,本就极为脆弱,此时被人紧紧缚住,血脉不通,便是没有之前扒皮取珠之事,再拖上一阵,怕是也要彻废了,先前只是红中发紫,而眼下却是紫里透黑了,一双卵蛋也被憋的越发肿大,其上褶皱皆被撑开,活像两颗熟透的李子。
“大人,珠子已悉数取出。”思服满手血腥,九颗水绿透亮的玉珠和着鲜血躺在他掌中,更显得触目惊心。
辰砂不过随意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打量白明山,他显然是疼的紧了,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双眼紧闭瘫在椅子上,也不知是不是昏过去了。辰砂这才点点头,说道:“还不错,不过你有些大意了。”
思服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辰砂。
“没见白大人的子孙袋都涨的发紫了么,还不替他松泛松泛?”
“是。”思服眼前一亮,又拿起那把钝刀在白明山的卵袋上比划,“大人,这老贼又昏过去了,可要先弄醒了他再动手?”
辰砂唇角一挑,露出一抹浅笑来,“先叫人泼醒了他罢。”
这般美艳之容映着屋内血腥,好似什么嗜人血的妖魅,格外诱人,那几个旁观的汉子看得肉涨硬,不过想到他的手段立时又软了下去。
“哪里还用那样麻烦!”思服望着辰砂眼神火热,“奴才自己来办就是了。”
他握紧手中钝刀,猛然发力扎到白明山赤裸的大腿上,这般剧痛果然令他刹那间清醒过来,可惜嘴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只是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唯有脖颈两侧迸起的青筋昭示出他所经受的苦痛。
“还望白大人莫怪,我这长随也是心急了些,毕竟接下来也是件大事,还是白大人亲眼瞧着些才好。”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谈的是件不要紧的公事,而不是这样血腥惨虐。
情势逆转,此时换作白明山身为鱼肉,任他予取予求,公主府内一场恶梦终是化为齑粉,如此这般实在太过畅快,怪不得当时白明山要那样淫辱他们,原来一言而定人生死是件如此快意之事!
因心境变化,辰砂眉眼之间都染上一股戾气,周身气势也是骤然转变,先前清逸绝尘的翩翩公子,化作冷冽致命的妖艳杀神。
“大人……”思服望着辰砂看到几近失神,血脉翻涌之中好容易缓过神来,目光更是炽烈发亮,“小的定不辱命!”
刀尖距他越来越近,白明山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随将刀伸到自己胯下。他的卵袋此时涨得发亮,皮肤也绷的极紧,刀尖缓缓向下刺去,像是破开一个水囊,只是刚刚破了个小口,一条血箭急射而出。思服下手更狠,连切带锉的撕开囊皮,以食指与中指卡住一颗卵蛋,用力一拽,竟是生生将那存之所硬扯了下来。
白明山好似离水之鱼,身子不住弹动,可任他再如何也躲不过思服的毒手,如法炮制之下,另一颗卵蛋也被扯出,白明山一口气提不上来,终是昏死过去。
看完一场好戏,辰砂笑容妖冶,白家这几人定是活不成了,玉儿知晓了可会消消气呢?我这样不辞辛苦的为她报仇,便是不能全然放下,也该原谅他几分了罢?可惜白家二郎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日后找见了定要叫他不得好死,待玉儿回来,知晓我为她这样谋划,定然不会再气了。
越想越是开心,辰砂也是愈发神采飞扬,除了白家四人,其余人等大多被他撵出门外,只留孙起与思服陪在他身边。他复又坐回椅子上,自袖袋中掏出几张身契交与思服,“这是你家人的身契,明日我会命人为你们脱籍,随你们去何处过小日子就是了。”
“大人不是说,要小的去领罪么?”思服不解,难道是他做的不好,大人不要他了?
“我改主意了,你这小子瞧着倒是顺眼,有些舍不得叫你去死了,给你几日功夫安顿家人,过后再回来听用罢。”
思服磕头如捣蒜,此时简直喜出望外,大人对他恩比天高,今生只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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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报了!他找到自己的身契,双手捧着呈向辰砂,“求大人将小的留下,小的自愿一生追随大人,任凭大人驱使!”
当日夜里,京西一处小院起火,因火势甚猛,邻里遭受波及,足有二十多人葬身火海,京兆尹宿在外宅,府中下人寻他不得,耽误了火势,圣人大怒之下将他降级流放,他想去找老上司白明山救急,可白府之中竟是一个主子都寻不见,最后只得恨恨出京。
昌安长公主听闻动静直觉不对,一番追查下来被那消息击的瘫倒在地,久久不得苏醒。
长公主府长史说的是,“白大人私德有亏,生奸了府中大管事家的娘子,大管事怀恨在心,串通了林大人家那养狗的杂役,趁白夫人上香还愿之际,挟持了林大人与白夫人,引来家主之后杀人放火。林大人被家中长随拼死相救,逃离火海时已是昏迷不醒,圣人震怒,连发三道金牌,急召附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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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辰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下一章表哥vs成良,呵呵,不过大虐到此就算完了,表哥不会太虐的。
91、九十一章擒仇敌成良自苦
午后,延和殿。
冯科下朝归来,也没心思多留朝臣问话,急冲冲的跑回延和殿,进了里间就见辰砂已醒,正靠着软枕捧了碗清粥细抿。冯科终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屏退了内侍,自己坐到床边抢了粥碗来喂他。
“哪能让你如此呢!”辰砂作势去抢那粥碗,“我自己来就是了。”
小皇帝没病没灾的,轻而易举的躲开他的手,笑道:“怕什么,横竖是我自己乐意呢,再说这不是也没人瞧见么!我也是看你醒了心里高兴,下次出入可要加倍仔细,再不许拿这等事来吓我!”
当夜辰砂以白大管事儿子的性命要挟,逼他自己领了罪名,连夜放火烧了那小院。大管事早被辰砂的手段吓软了骨头,家中主子和他妻子那时尚未咽气,只是他们死就死了,何苦再将自己的儿子搭进去?他明知辰砂事后未必真会放过他的独子,但事已至此,哪还有他置喙的余地?再说家主身亡,他同处一室却独活了下来,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善了的,倒不如替林尚书办了这事,也好为儿子挣一条生路。
辰砂箭伤刚愈,这些日子又是一番周密谋划,也是伤神的很,是以火起之后遇到救火之人,辰砂干净利落的‘昏厥’过去,思服一直守在他身旁,孙起则悄悄隐入人群,去京兆府报了官。
也是合该那京兆府尹倒霉,他极少宿于外宅,偏巧偶尔为之就撞了铁板,待到他心满意足的从外室身子上爬起来,一切已是尘埃落定,等着他的只有一条不归路而已。
冯科接到消息时既惊且怒,连忙命人将辰砂接入宫中,直接安置在延和殿中休养,此处本是便殿,乃是帝王政事间休憩之所,如今成了辰砂的养病之地,本是于礼不合,不过辰砂此时风头正劲,朝中也无人敢去多嘴,毕竟真惹恼了他,死都别想死个干净。
辰砂躺在小皇帝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了个十足,刚醒来没多久冯科便到了。也难为他一个九五之尊,对着辰砂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一溜安抚,问清原委之后直接拍案而起,直命中书舍人起草诏令,急诏白靖荣回京丁忧。
在冯科眼中,辰砂强撑病体,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劝谏冯科,却被他驳回,反而担心是不是他看上了白靖荣生的英武,故而舍不得他回京受苦。辰砂劝的苦口婆心,此时正值用人之际,应当起复才是,怎可召他回京?
可惜冯科心中长草,辰砂劝的越是用心,他便越是疑神疑鬼,连下三道急诏金牌,气哼哼的想着,便是回来也必不叫他好过,却没瞧见辰砂眼中闪过的算计。
入夜,洛水河畔。
白靖荣与军中部将商议至深夜,几个月来大战小战无数,他与苏家兄弟自然也是对战过几场,想不到当年那小小的少年已是长成,且用兵颇为诡狡。王师只于前期占了些便宜,而后就是越发吃紧了。国库空虚,辎重不齐之事他们早就知晓,本想着雷霆一动尽快打完也就是了,哪知这些乱军如此难缠。粮草本应三日一送,现已拖为五日,长此以往,哪怕不输在乱军手里,也要死于哗变之中。
他这厢劳心劳力的刚刚睡下,就被人叫了起来,见到的竟是让他回京丁忧的诏令,一时间心痛难忍。他们父子虽说有些龃龉,但到底还是亲生血脉,又能有什么隔夜仇?诏令上书双孝加身,家中究竟遭了何等祸事?为何连母亲一个后宅妇人都未能幸?白靖荣再也没了初上战场时的意气风发,甚至不肯等到次日天明,连夜点了三百亲兵护送他回京。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他们中了敌军埋伏,身边亲卫大多死在箭雨之下,敌方人多势众,呈合围之势将他们圈在其中,最后一名玄衣小将把他挑落马下,长枪直抵咽喉,冷着脸问道:“白靖荣,你可认得我?”
白靖荣被俘,最为欣喜的不是各方军中首领,也不是朝中心思各异的君臣,而是亲手将他捆回水寨的成良。等了这些年,终是可以为哥哥报仇雪恨了!
他用绳子系了白靖荣的手腕,骑马拉拽着他回了水寨,押入牢中之时,向来养尊处优的附马大人满身血污,伤口滚满尘石砂砾,一双脚也被磨的血丝肉浆,几可见骨。
只是没想到白靖荣倒是个硬气的,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仍是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成良放话要杀了他为兄报仇,却换来白靖荣一声嗤笑,“你是哪个?”
勃然大怒之下,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待到气撒的差不多了,成良转身欲走,这时尚且不能杀他,这人是副将,要杀也要放到军中,当着众多将士的面一刀斩了,正好振奋军心。他等了好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上几日,朗君与先生回返之际,正是这狗贼以命相抵之时。
“我家表妹呢?”白靖荣瘫坐在地,两手高举过头被铁链锁在墙上,没事人一般笑着引成良发怒,“我那小表妹不是被苏泽接回来了么?你去将她请了来,我要见她。”
抬起的脚又落回原地,成良慢慢转身,想到当初一夜欢好,语气阴寒的问道:“你要见她做甚?”
“哦?”
白靖荣饶有兴味的来回打量成良,笑道:“自然是想她了,表妹当初为了见我不惜自伤胸乳,我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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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瞧瞧她那对大奶子好了没。”
“屁话!”
成良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白靖荣闷哼一声,强咽下涌上喉头的腥甜,就听成良恨声说道:“你少来挑拨离间,你当她是什么,说见就见了?再敢满嘴胡吣污她清白,我立时就打死你!”
“你这样子倒像是醋了,怎的?你也入了那妮子的穴么?”
到底还是成良面嫩,被他挑破情事,神色间微微有些躲闪,白靖荣却是因此坐实了推测,他大笑不止,眼中光影晦暗不明。
他本是想激怒成良得个痛快,不想却诈出个密闻来。
苏泽那小子鹰视狼顾,一看就知是个心狠手辣的,成良下仆出身却可带兵,定是仗着苏泽信他,若被苏泽知晓自己身边的人入了他阿姊的小嫩穴,又会如何处置呢?不过,若是苏泽为拉拢人心,有意将她送与成良也未可知……
眼见成良显出一丝慌乱,白靖荣趁机诈他,“你一身前程皆系在苏泽身上,可他身为主家,真能忍你操了他阿姊?那小子向来对她看得紧,你若是个清楚的,偷偷放了我也就是了,不然……这等风流韵事,我可不会替你守着!”
当初成良不过是个少年,身处白家外宅却敢转投苏泽,其中胆色与决断自是不会少的,成良不是蠢人,方才又嫉又恨失了沉稳,此时也缓了过来了。他走到白靖荣身前,右手拳起,运足力道打在他喉节之上,那处皆是软骨,自然承受不起,白靖荣再也强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让人不能开口的手段何其多,便是不动刀兵你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过你也不必苦熬太久,待到郎君回返,你也就解脱了。”
成良说完转身离去,心里盘算着他伤了白靖荣的喉咙要如何向苏泽回话,又想起那人口口声声的说如玉与他有私情,心中更是醋意喷涌,她那奶儿白嫩柔滑,并无半点伤痕,怎会是为他伤了,可见就是信口雌黄的。
不过,她可曾真的被白靖荣那畜生压着……
等他回过神来,已被两个婆子拦下,成良这才悚然一惊,不知不觉之间他竟是走到这里来了。
那两个婆子得了苏泽的吩咐,若无他的手信,任何男子不得入内,成良虽是苏泽的亲信,但她们也不敢做主。
面对两个婆的询问,成良又不能说自己是无意间走过来的,一来有损如玉名声,二来也怕郎君多想,可他也不能扭头就走,这不更显的得他贼人胆虚么?
“让他进来罢,我们只在院子里说两句话就是了。”
如玉本在屋内坐立不安,总是担心苏泽安危,正巧见到成良前来,还以为是来给她送信的,便急忙迎了出来,一双大眼水亮亮的望着成良,问道:“你怎的有空过来了?可是有泽儿的消息?”
再见佳人,成良有些手足无措,对着白靖荣的狠辣冰冷都化做了羞意与心动,好在他向来沉闷木讷,只要板着脸,也没人能瞧出异样来。
可如玉见此却是心惊肉跳,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握着帕子的小手也开始颤抖。他为何沉着脸不说话?难道是泽儿出事了?
定然是他出事了!
如玉越想越是心焦,眼中泪光弥漫,心中悔恨交加,怎的就不能对他好些呢?都是她的错,早知如此就该对他更好才是,不过一副皮囊,他想要给他就是了,怎么也好过此时再来后悔。
心神大恸之下,如玉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却仍是不死心,一下攥住成良的手,“好成良,求你告诉我,泽儿可是出事了?”
这娇娇怯怯的样子与他脑中那夜的光景交叠重合,那时她也是这般娇柔的与他欢好,骚浪浪的骑在他身上,那迷人的身段,那销魂的小穴……
脉门又被她扣在手中,成良却是不再躲了,他只想揽住那纤细的腰肢,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她身上有种摄人心魄的馨香,他想那香气很久了,“玉……”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阿姊莫要担心!”
刚抬起的手还未碰到佳人,身后便响起苏泽的声音,成良立时低眉敛目,想要自她身旁退开,可如玉竟然比他还快,听到苏泽说话便离他而去,乳燕投林一般扑进苏泽怀里。
“可是吓死我了!成良来了却不见你,我还当是……”如玉靠着苏泽哭泣。
于苏泽眼中这是投怀送抱,在成良看来却是旁若无人。
只求一夜云雨……
这不是早就想好的么?郎君对她的情意好似也不一般,早知两人无缘,可当她弃他而去,转投别抱时,心头这份闷痛又是因何而起呢?
92、九十二章敌军淫毒又起
“是我叫他来报平安的,却忘了他向来内秀,我的阿姊又是这样娇气,好端端的吓着了你,倒是我的不是了。”
苏泽战袍未曾退身,气宇轩昂,英姿勃发,如玉只瞧了一眼便微微红了脸。
他哄着如玉,眼神却在成良身上打了几个转,这才又说道:“成良也是辛苦,你先稍等一阵,待我安置好了这小哭包就随你去。”
说完拥着如玉进了屋子,成良点头称是,面无表情的退出院子。
“好容易回来了,你又要去做什么?”如玉拉着他的袖子不放,“要走也行,先让我看看可有伤着!”
“原来阿姊想开之后,竟是比我还急呢!”
此时屋中无人,苏泽也不再隐忍,左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与自己亲吻。方才在院中他就想要这般了,阿姊粗心大意的许是不知,可成良的神色却有不对之处,同为男子,那样的眼神他太过熟悉,不得不防,只不过想到多年的情义,不到必要之时,苏泽不愿与他为难。
看来,该为他操持婚事了。
因苏泽心中有事,亲吻之时便不像之前那般炽烈,如玉还当他是真的伤了哪处才会如此,强忍着羞,追问他可是有何不妥,苏泽听了大笑,作势就要脱衣。见他还是这样没皮没脸的,如玉终是安了心,也就不再拉着他,反而劝他正事要紧。
“原来阿姊竟是盼着我受伤的,唉,真是令人痛心呐!”
他高出如玉一头有余,又是英勇威武的身形,偏要做出一副西子捧心之态,如玉哭笑不得的说他,“呸,多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经,不是还有正事么,快去办罢,若是方便,晚饭到我这来用可好?”
“好,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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