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30
都好,莫说用饭,便是睡觉我都不想去别处呢!”苏泽又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出了门来,见到成良等在不远处,脸上的笑就退了个干净,心想她怎就这样勾人呢?往后出征在外必是不了的,可是如此一来,又让他怎能放心呢?
第二日,水寨之中搭起高台,白靖荣只剩一口气吊着,被人押到台上,传令之人在一旁呵唱其身份、罪过,最后由成良亲手将他处决。
身为苏泽的亲信,成良的身世在水寨之中自然也不是什么机密,况且他数年如一日的勤学苦练,为的也正是替兄报仇。是以,成良手起刀落,白靖荣一颗人头随之落地之时,水寨中响起山呼喝,一为这带兵来袭的副将终于恶有恶报,交战多时,各家皆有亲人战死,二为庆贺成良了却了一桩夙愿。
之后苏泽未能多做停留又带人返回大营,白靖荣的人头被送到大军阵前,遥遥的挂在旗杆之上,震慑敌军。而朝廷一方见副将被人拿去祭了旗,顿时士气大跌。江肖不愧是老将,一番动员之下又重新鼓起士气,再打起来反倒是比之前更加凶狠了。
伤者越来越多,连晶也不肯再安坐后方,她既担心夫君的安危,又是医者父母心总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便离开水寨前往军中。此处本是许多水寨青壮扎根之所,平时换洗包扎也有不少大龄女眷相帮,连晶此去倒也未出太多闲话,只是如玉却是不太好了。
起初是因苏河中了流矢,飞箭正好扎在他左臂之上,其实伤势不深,休养些时日也就是了,不过张秀得了消息,立时吓得半死,她日渐消瘦,凤歌怕她有个不好,便去信给叔父,请求苏家兄弟暂且回返,见她一面。
或许正是气数将近,朝廷一方好容易激起的士气,没过多久又退了回去,粮草要没了。
三日一送时各人尚可体恤,五日一送时已是有些怨言,到了如今已连七日一送都不能维持。既要人弃家舍业的上阵杀敌,却连顿饱饭都管不起,长此以往只怕军中哗变,江肖日渐烦燥,失了本心。
然而朝廷征兵皆有户籍为证,便是逃了,一旦归家被人拿住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沥血沙场,马革裹尸本是当有之义,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谁又情愿死在自己人手里?被效忠的朝廷饿死,还是被军中同袍杀死?这等诛心之事,哪个能忍?然而军中将领已被溃散的军心弄得焦头烂额,强压苛治之下,这些铁血男儿已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某日深夜,一个小兵梦见自己做了逃兵,没跑多远又被抓了回来,眼看就要身首分离之时,惊坐而起,大声疾呼道:“救命啊,将军又要杀人啦!”
一个营帐住有十人,其余九人被他惊醒,提起枕边长刀向外冲杀,一路见人就砍,不论死活亲疏,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
出行之时风光无限的王师锐,终是……
营啸了。
事发之时苏泽并未睡下,他刚刚做好交接,预计明日一早返回水寨探望一番。张秀虽是继母,却是一直待他极好,他不知父辈之间的恩怨,也不知张秀因对苏权心怀愧疚而加倍补偿于他,只对继母格外感恩,而凤歌自小便被当做男儿教养,也是个有分寸的,若不是病的狠了,她也不会在这时请他们兄弟回返,苏泽不得担忧焦急。
突然,对方大营传来阵阵喊杀之声,众人皆以为是奇袭,厉兵秣马,备战完毕之后,却不见有人冲杀而来,斥候探过才知竟是炸营了,一时间众人皆是见猎心喜,唯有苏泽皱起眉头。
稍加思量之后,苏泽点齐人马,直奔朝廷大营。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泽带兵观望一番,见果真是营啸,当即命人向营中喊话,未曾失了神志的兵丁渐渐寻着声息躲闪而出。苏泽亲自领军而战,一身明光铠映着火光格外耀眼,好似指路明灯一般将敌营将士由死地引向生路。其间刀枪无眼,苏泽领军斩杀狂乱之人,以身化为利刃,于乱军之中撕开一条血路。
血染大地,断臂残肢,唯有踏过此途才可逃出生天,少年将领以敌军之身前来救援,逃出的将士无不为其折服。晨曦之中,抽泣呜咽之声不绝,少年将领姿颜甚伟,此刻却是愁眉不展。不知何人率先跪倒,人群似涟漪一般铺散开来,诚心诚意的拜服于他。
唯有苏泽,横刀立马。
时至天光大亮,望着敌军营中一片修罗惨状,苏泽久久不能言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据说营中原有兵士六万余人,苏泽带人忙乱一夜,只堪堪救下两万三千人左右,其中吓破胆子不可再战的尚有几千人,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放入水寨周边休养生息。为防有人居心叵测,水寨之中不可轻易放人,可又不能将他们放回北方,只要有户籍不改,他们必将随军再战,到时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所幸余有两万人被苏泽义举所感,一心认他为主。苏泽不计前嫌,甚至顶着炸营之险前来相救,这般心性令一众死里逃生之人感激不尽,亦使苏泽声望更高。
因这些人只认苏泽,其安置部署之事又刻不容缓,苏泽便被拖了几日,由苏河先行回返探望母亲。
张秀这几日担心受怕的越见消瘦,张松得了空闲便来陪她说话解闷,只是碍于前尘往事,两人之间总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要如玉与凤歌见天的陪着。
母子相见,张秀自然不了又要大哭一场,见到苏泽并未回返也是吓了一跳,直到苏河说清原由才好了些。她拉着儿子好一番说道,一时说自己身子不行,便是死了也不要他们守孝,苏家男丁少,早些开枝散叶才是根本。又说凤歌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往后成了亲定要好好待她云云。
这话令苏河不以为然,凤歌那样厉害,他又不敢还手,向来只有挨打的份,真成了亲自己不受气便是好的,哪里还敢欺负她?
苏河年仅十六岁,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他与凤歌也算是相识日久,两人早就订了亲,知晓凤歌日后会是他的妻子,也未起过推脱的念头,只是情窍不开,尚将她当作姐妹一般看待。
幼时父亲对他们兄弟教养极严,他极少顽皮,十岁上到了水寨,与凤歌相识之后才渐渐顽劣起来。头一遭下河摸虾,第一次上房揭瓦,桩桩件件都是凤歌带着他做的,也正是这份两小无猜,无子的陈昌才为他们二人订下亲事,只可惜凤歌早慧,苏河却像他哥哥说的,于情之一事上,有些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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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母亲闲话一阵,苏河被她哭的有些心浮气燥,借口探望寨主,寻个由头跑了。三日后,才想起一直未曾见到阿姊,给母亲请安时问了一句,才知她身子不爽利,故而未曾前来。
荷清阁前,苏河又被那两个婆子拦住,他不是成良,哪里会听这两个下人多嘴,抬脚便向院内走去。两个婆子见状也不敢硬拦,想着他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男子也当没什么大碍,就由着他去了。
苏河自小习武的,五感总要强出常人好多,刚刚走到廊下,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呻吟之声,他心头一惊,没想到阿姊竟是病的这样厉害,听这声音似是极难忍受了!
他急忙冲进屋去,也顾不上关门,直奔里间。只是刚刚进去,就愣在当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床上。
原来连晶离了水寨,给她留下调理身子的药品也已用尽,军中伤员甚多,连晶便忘时日,而没有药物压制,那沉寂了数月的淫毒终是又发作起来。
如玉只觉身子燥热难耐,发肤骨髓之中都是以磨灭的欲火。她不敢穿衣,哪怕只是微小的磨蹭也能令她快感连连。这症侯时有时无的发作着,她咬牙忍了两天两夜,眼看就要忍不下去了,淫毒从未发作的这样长久,可她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失了神志,也不知这症候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更重了。
这几日她一直不曾安睡,此时也是半睡半醒的,梦中苏泽就在她身旁,正把着她的手玩弄她的身子。纤细玉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乳峰,大力揉捏两团奶儿,另一手也探到身下,自小穴中沾满淫水,涂在挺立的阴核上捻动。
可是还不够,她自己再如何也是隔靴搔痒,杯水车薪,她想要男人火热的大掌,磨人的肉棒!
“啊……我不行了……救我……我要!”
不知不觉间,苏河胯下之物勃发而起,硬挺粗涨,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走到床边,低声说道:“阿姊,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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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实打实的上肉,不过吃肉的不是苏河。
93、九十三章腾妒火姐弟交合
苏河心如擂鼓,其力道之大,震的他微微颤抖。
美人丰乳肥臀,玉体横陈,小手不住在自己娇嫩之处游走,苏河未通人事,哪里受得住这等光景?以至于他忘了血脉人伦,只想替阿姊解了这痛苦,也为自己除了这慌乱。
少年手掌宽大,颤抖着探向如玉的自己顾不过来的那只奶儿,两人之间相距越来越短,三寸、两寸……
“苏河!”
一声怒吼好似炸雷将屋内两人惊醒。
如玉之前只顾着抚慰自身,并不知晓苏河就在身边,此时被吓了一跳,乍一睁眼,正对上幼弟那高高顶起的下襟,她惊呼一声,抱身蜷成一团,忙乱摸索遮身之物,脑子里全是自厌自责。
引得泽儿那样已是不该,如今竟连河儿也……
苏河看看羞愤欲绝的阿姊,再看看门前怒发冲冠的兄长,一时也没了主意。此时胯下涨得生疼,便是再呆也知晓自己对阿姊起了什么心思,除了害怕,竟还有一丝不舍。
“我……阿姊……我想……”
“滚出去!”
苏泽面色阴沉,气势骇人,额角表青筋乍起,强压着心中那份想要将苏河立毙掌下的暴戾,“你还要做什么?”
苏河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却不敢说,只是支支吾吾的,“我……阿姊她……难受呢……”
“她如何不用你来管,快滚!”
“可是……”
“滚!”
苏泽终是按捺不住,动若闪电,抓住他的前襟直接将人扔了出去。小桃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还未来得及问一声,就被一耳光打的瘫倒在地。
“做什么去了?”
苏泽气势大开,沙场征战令他杀气毕露,剑眉星目灼然慑人,好似出山猛虎,下界游龙,“你就是这般守着姑娘的?滚,我要你何用!”
小桃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身酥腿软的爬过去抱着他的腿哭求,“郎君,奴婢知错了,郎君饶我一回罢,往后我定时时守着姑娘,求您莫要赶我走,郎君,求您!”
“是我叫她出去的,你莫要难为她!”如玉来不及穿衣裳,只弄了条丝被裹住身子,“真是我叫她出去的,她是个好的,你休要错怪了她!”
苏泽抽出腿来,垂眸说道:“既是姑娘为你求情,我也不再多说,若有下次,拿命来赔,滚!”
屋外,小桃瘫倒在廊下守门,捂着脸笑的心满意足。
一想到郎君摸了她的脸,小穴便不争气的吐出水儿来,小桃脸颊酡红,忍不住将手伸到两腿间揉蹭,几不可闻的呢喃着:“抱到郎君的腿了呢……郎君……唔……郎君……”
而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如玉瞧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气狠了,她裹着丝被下了床,想去与他说明白,她不是有意的,不忍见他气愤难过。
可惜苏泽并不领情,他又惊又怒,倘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后果又会如何?他连想都不敢去想,若是真个出了什么,哪怕是苏河,大概也要命丧他手。
他……着实容不得!
“你还有心思管旁人么?”目光如刀似剑,苏泽每说一字都像是强忍着恨意,自牙缝之中硬挤出来似的,“阿姊,你可知错?”
“我,我不该那样大意的,我又发作了,我难受的紧,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做什么?”
如玉生怕他误会,本想走过去好好解释,可是刚走几步,就见苏泽开始脱衣裳。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发作了么?我来帮你啊,省得你受不住又引了旁人过来。”
他每说一句,便脱一件衣衫,向她逼近一步。如玉攥着丝被一角紧紧按在胸口,被他逼的节节败退。苏泽与平时判若两人,犹如紧盯猎物的猛虎,侵占之态尽显,叫她止不住腿软。
脱下的衣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不一会便行至近前,如玉已是靠到了妆台之上,避无可避。他自己脱得不着寸缕,又扯过丝被,把如玉也扒了个光。
捏着她尖巧的下颏,苏泽再次沉声问道:“阿姊,你可知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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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后躲去,脊背贴上身后的妆镜,那一片冰凉刺得她向前一挺,正好把两团肥嫩的美乳抵在弟弟胸前,“我不知河儿进来,我不知的,真的,泽儿,你,你莫要这样,我,我怕!”
“你真不知?他长得活熊似的,那么大个人进了屋来,你能不知?”
“我真的不知呀!”如玉又羞又怕的,终是哭了起来,“我那时还在做梦,以为是你回来了,我……嗯……唔……”
一见她哭,苏泽立时败下阵来,不过是几滴眼泪,却像倾盆大雨一般浇灭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焰妒火,听她说起梦中之人乃是自己,立时不管什么高傲威势全都扔了,除去抱着她用力亲吻,似乎找不到别的发泄之法。
拥吻之中,大掌抚上如玉的长腿,指尖自臀瓣处顺着女子丰柔的曲线滑至脚踝,握着它盘在自己腰间。他宽肩窄腰,身材劲瘦,如玉虽然小巧,两条腿儿却是长的。
相差四岁的至亲姐弟,做起这事来却是格外契合,仿佛之前种种苦难折磨,都是为了这一刻能够更加圆满。
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任她想要装作不知也难,可是这一次,她并未闪躲。上次成良前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己想差了,还当是苏泽出了事,那时就已明白,她对泽儿并非就像自己说的那般清楚。
泽儿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的,被他一心一意的捧在手心里护着,想不动心也难。此时虽有情欲作怪,更多还是想要顺着自己的心意,经过辰砂一事,她已不敢再求天长地久,只要惜取眼前人,哪怕只有一时的欢愉,对她而言也是足够。
“阿姊!”苏泽这才放开她那已见红肿的小嘴儿,微微喘息着问道:“阿姊,给了我可好?”
如玉并未说话,只是笑着献上一吻,主动圈上苏泽的脖颈。
苏泽受宠若惊,腰间一挺,那足有鸭蛋大的龟头缓缓没入玉道之内,如玉刚要呻吟出声,他却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盯着她问道:“你可是愿意的?我舍不得强你,你若不愿,我现在还……停的下来。”
“泽儿!”
有你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愿的?
如玉经了不少人,兴致上来了,却没人问她想要如何,便是辰砂,初次尝欢之时也是自说自话的直接入了进来,像他这样咬牙忍了多次,到了这等地步还不想逼迫她的,除了泽儿,再无他人。
“我愿意的。”如玉眼中又见泪光,“泽儿,我……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你,别哭呀,可是我弄疼你了,不然我再等等也成,你莫哭!”
苏泽真当自己弄疼了她,暗恨自己莽撞,立时就要退将出来,那滋味再如何畅美也比不如阿姊珍贵。如玉却是被他这少有的呆相逗得破涕为笑,盘在他腰间的长腿用力回,圈着他的腰,直接把个硕大的肉棒尽根送到自己穴中。
两人同时低吟出地声,苏泽的物事太大,如玉有些吃不消,也不知他是天赋异禀,还是被林进调理的更为进,抑或是两者兼有之,这样雄浑的本钱入得如玉连连唉叹,心道自己也是作孽,活活引了这么个磨人的物件来入自己。
“阿姊,玉儿!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苏泽惊喜交加,才以为这次又要憋回去了,哪成想阿姊竟是比他还急的,看来这淫药也不全是坏处!
如玉被他压在妆台之上,此处本就窄小,她只得将手脚都攀在他身上才能稳住自身,没想到这等姿势竟也格外磨人,他那大肉棒随便如何插弄都能顶到她穴中的软肉,是以没过多久,她就被同胞弟弟操弄到了极乐。
“啊……泽儿……轻些……我不成了……要泄了……快些再快些……用力入我……啊……好弟弟……我不行了……救命……呀!”
她手脚并用,紧紧箍着苏泽的身子,高潮袭来,爽利的止不住颤抖,小穴也是绞得更紧,苏泽不得不停下抽动,生怕再动两下就要被她吸的一泄如注,好容易才盼来今日,他可舍不得这样就缴了械。
待到春情平复一些,苏泽抱着她连连安抚,一会亲吻小嘴,一会吸吮耳垂,只是那尚未餍足的大肉棒还埋在她体内。
“都说童男支撑不过太久,不想却是你这样易感,我还没尝到肉味呢,你就泄了!这可不成,我苦等十八年才等来这一天,你不喂保了我,今儿个休想了事!”
她也觉得自己快的有些过了,苏泽说的这样可怜,更是让她不忍坏了他的兴致,只好软绵绵的说:“你来罢,我受的住……呀!”
心爱之人予取予求的躺在怀中,他既不是圣人也非草木,哪里还忍得住?终是扣着她的腰大力操弄起来。
“阿姊的小好美呢,又紧又嫩,汁水又多,好玉儿,你这奶头怎的支起来了?可是叫弟弟操美了?”
“你……莫说这等……荦话……啊……羞死人了!”
“小娘子,我说两句你就羞了?我这鸡巴可还在你里操着呢?这你就不羞么?”
被他这淫声浪语说得羞臊不堪,如玉瞪大眼睛望着苏泽,心中极为不解,“你怎么……你不……啊……轻些呀……你入便……入了……怎么还……呀……别咬……别咬人家的奶头呀……阴……阴核也……不能……捏……呀!”
“阿姊,我忍不住了!”他将如玉按在身下狂风骤雨般的入捣,腰身强健有力,大肉棒把姐姐那小穴入的春水潺潺,“阿姊,玉儿,我要来了!”
股股浓白初,随着马眼开合都被射入胞宫,那融融暖意使她飘飘欲仙,如玉紧紧抱住苏泽,与他一道再次登顶。
这般云端极乐之时,如玉晕乎乎的听到苏泽在她耳畔呢喃。
“阿姊,得你一人,我今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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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儿砸,这回开心了吧?快叫亲妈!
苏泽:这都九十三章了,我才开荦,你也有脸当亲妈?
作者:那……下章还吃肉?
苏泽:哼,这还差不多!
94、九十四章爱意浓对镜入穴
“阿姊,得你一人,我今生无悔。”
这话说的她心头一阵酸涩,不由得长叹一声,强打起神,抚上他的背,“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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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这般痴来,我从未想过要你……”
似是知道她又要说出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来,苏泽连忙打断她,道:“阿姊,这些日子我时常想着,天无绝人之路,世间总有两全之法,不过眼下我积累不够,一年半载的也不能成事,可我断不会令你等上太久,我不说狂言妄语,只是你要好好记住,总有一日,我会将你明媒正娶迎进家门!”
“有你这心意我就知足了!”如玉不置可否,他们一母同胞这是多少人都心知肚明又做不得假的,行事哪有那般容易?不过他这样情真意切的,倒是令她不忍直说了。
看出她心不在焉,苏泽又在红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万事有我呢,你不必去劳心力,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把我喂饱了,只来一次我可是不依的!”
射过水之后,苏泽也舍不得把那小将军从她体内拔出来,方才两人说话时一直埋在其中,本已是渐渐软了,可此时又突然涨大硬起。如玉感到这般变化,面上难掩惊诧,杏眼圆睁,傻呆呆的望着他。
“傻样,怎就这样爱人儿呢!”苏泽本就生得俊朗,此时一笑更英气逼人。
爱恋溢满心房,苏泽怎么看她也没个够,恨不得把她揉碎一口吞了,再也不叫旁人看见才好。只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坏东西又硬梆梆的作威作福了。
如玉眉尖微蹙,“你可歇会子罢,这才来了一回,怎么又……”
“若是别的,我必然依你,只是这事,就算我想停,你那小兄弟也不认呢!”他揉着一只嫩白的奶乳,笑道:“阿姊尽管放心,我龙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说完复又大力抽插起来,可怜如玉那爽利劲还没过去,小穴之中还是阵阵酥麻,被他一番顶弄隐隐又有来潮之势,可她手软脚软的已是快要攀不住了,生怕自己掉到地上去,急忙开口求饶,“好泽儿……我……我没力气了……你先放……啊……别捏阴核……我受不住的……坏人……轻些呀……你放了我……要掉下去了!”
见她果真是体软无力了,苏泽笑着臊她,“好个娇弱的小姐姐,挨操都没力气了!那便让你换个省劲的法子罢。”
他拔出肉棒,没了那吸裹的软肉让他眉头一皱,本以为这欢愉再美,也不过与自己劳动五姑娘仿佛,没想到却是这般天差地别,果然一旦开了荦就再也势不住了。
将如玉的身子扳过来,以小儿把尿之姿抱着,他挺立于妆台之前,正对着那半人高的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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