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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这镜子是舶来之物,还是当初劫了官船弄来的,全水寨里只有两面,一面给了连晶,一面给了张秀。连晶那面还在他们房里,说是等到凤歌成亲时给她作添妆,张秀那面就在如玉归来后不久送到了她房里,张秀只说自己人老珠黄也用不到,正好给了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果真是物尽其用了。
这镜子非铜非铁,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打磨的,照起人来竟是纤毫皆现,初见时吓了如玉一跳,日子久了才觉得这东西确是比铜镜好上许多,不管怎么看都是清清楚楚的。
而此时,她却有些恼恨这份清楚了。
她两腿大开,被弟弟抱着膝弯,一对肥嫩的大奶子浑圆嫩挺翘,被她自己的手臂挤出一道深沟来,这已是足够羞人了,可是苏泽实在太过促狭,生生又将她举高了几分,那被他入的有些红肿的小穴竟像是雨后之花一般微微绽开,体内的浓顺着淫水缓缓流出,衬得一对肉唇更加盈润。
这是她首次仔细的打量自己的身子,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都要去欺负她的小肉核,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那小东西真是怯生生的在肉唇之间挺立着,想要装做看不见都难呢。
“小淫娃,你竟是自己看呆了么?我还等着呢!”苏泽嗓音低沉而魅惑,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说道:“我才想起这样立着入不进去呢,好玉儿,还要劳烦你了!”
“诶?我么?要我做什么?”
她都已经这样羞了,还要她怎样呢?
可是苏泽爱极了她这小脸通红的模样,这任君采撷的娇态激起他心中从未苏醒过的欲望,想要看她羞窘,想要看她讨饶,想要看她……
哭着承欢!
“阿姊乖乖,自己扶着我的鸡巴插到你那小里去,正好对着镜子,也能让我看个清楚!”
“这……羞死个人了!”如玉不依。
“阿姊好狠的心,你瞧你那小兄弟,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疼疼他!”
如玉朝镜中望去,只见那大肉棒独眼怒张,直挺挺的在她小穴下方伫立着,马眼之中凝出一滴露珠。被她望着,那凶器还抖了一抖,眼看着水珠滑落而下,只余一缕银丝挂在龟头。
这东西狰狞的很,哪里可怜了?
刚要说话,就看到镜中的苏泽也在看着她。少年英挺,眼神炽烈,他眼中的爱意毫不遮掩,就这样坦然的投进她的眼底,映入她的心中。一个眼神足矣令她心软,这是她的泽儿呢!
“那……”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瞧他,答答含羞的说:“我要是真做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嫌我放浪!”
苏泽轻笑,那笑意暖暖的,透过他的胸膛传到她身上,“我爱疼你还来不及呢,好阿姊,你快赏了我罢,再拖下去我可要憋死了!”
既是想要珍惜眼前人,如玉也不再拿捏,贝齿咬着下唇,扶住那格外粗壮的坏东西,将龟头对准穴口。苏泽两眼紧紧盯着镜子,见状两手一松,任由如玉下落,被那等候多时的利器贯穿。
“啊……泽儿!”
她吓了一跳,只当自己要掉下去了,却在大龟头挤开宫口,直入子宫之际又被他托住。苏泽就这般托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操干,如玉全然使不上力气,好似风中落叶一般,以身予之,随他心意。
今日与苏泽的欢爱,俱是她之前不曾有过的。如玉望着镜中的苏泽,那双托着她的臂膀雄浑愤起,肌腱分明,虽是整个被他抱在怀里,此时反倒不怕了,只因她知晓泽儿断不会令她受伤,她信他的人,也信他的身。
“阿姊快看,你那小在吃我的鸡巴呢?就这样好吃么?口水都流个不住了!”
光洁无毛的肉穴被那硕大的肉棒自正中顶开,粉嫩穴肉随着弟弟的抽插清晰可见,她自来易感,春水也多,此时即是观淫看客又是欢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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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使她愈发情动,那淫水儿更是流个不住,滴滴点点的顺着棒身滑落,看得她小脸更红,快感更甚。
“别瞧了……啊……泽儿……你饶了我罢……好羞人呐!”
以站立之姿交合入的极深,加之他那肉杵着实壮硕,如玉受不得扭动哭喊,苏泽想着今日乃是初次,若是吓坏了她,往后不好亲近,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
如玉沾了床就要逃走,可她又怎能快过苏泽的身手,小腰被他两手按住,那摇头晃脑的大阳具二话不说一插到底。
“啊……好深……好大呐……泽儿……你……你轻些……人家疼呢!”
苏泽立于床边,阿姊圆翘的小屁股正好对着肉棒,使他插动之时力气更甚,“什么好大?阿姊,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知道?”
“肉……肉棒……啊……轻些嘛!”如玉不解,为何顺着他的话说了还要这样狠的顶弄她。
“不要这个,我要听别的,好阿姊,你知道的!快说来让我听听,我只想听你说呢,都要想疯了!”他只是嘴上说的轻巧,那坏东西却仍是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我……我说……你的……鸡……鸡……”
“什么?”
“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得……唔……你是坏人……说好了……轻些……的!”
“多谢阿姊夸奖!”
你说出这种话来,要能轻些才是有鬼了。
苏泽被她这骚答答的淫话激的两眼放光,更是狠命的入来顶去,汗水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到她腰间,如玉回头一看,就叫这阳刚男色迷了眼。天下之大,哪个男子听了心爱之人说他大太受不得,都是要疯的,偏偏如玉还不知晓,她这哪里是救饶,明明就是火上浇油呢。
如玉被他操的溃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咿咿呀呀的趴在那里承受,心中暗骂他好生不要脸,哪个夸他了!
可她忘了,苏泽也是叫林进那老家伙教坏了的,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禁不得戏弄他是早就清楚的,皆是童男头一遭,他的手段可比成良高明了不知多少。
情穴太过紧致,苏泽操弄不久便有酥痒欲射的征兆,可他不想太早了事,生怕阿姊觉得他不中用,便暂时停了抽插,探出手去玩弄她的阴核。
那小肉珠早就情欲勃发的挺立着,招招摇摇的等着他来抚慰了,被他一番轻挑慢捻的关爱更是硬的发涨。况且只要逗弄这小东西,那玉道就绞的更紧,磨得苏泽也是连连抽气,若不是强压着快意,只怕一动不动也要被她夹得一泄如注了。
“泽儿……求你……别再弄了!”
如玉的身子随着他的拨弄连连颤抖,可惜为时已晚,她已到了边缘。苏泽的大龟头在穴中碾压那块软肉,手指按着小淫核打转,快感好似滔天巨浪,将她吞没于欲海情波之中,如玉在连连尖叫着喷出股股阴,沾湿了床上的被褥,打湿了弟弟的手掌。
“我的阿姊又骚又浪呐!”
苏泽被她高潮时的小穴吸绞得快感连连,再也不愿忍耐,按着她的腰胯狠插猛操。将她的腰身用力拉向自己,胯间却是用力一顶,那大鸡巴一路破开宫口,直把稠白的浓全都射到胞宫之中。
他覆于其上,将如玉困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说:“浪妮子,弟弟操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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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臭美):我龙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舅舅(中枪):小兔崽子,舅舅我也年轻过!
辰砂(中枪):你才是小倌,你们一家都是小倌!玉儿,我不是说你……
95、九十五章闻情事愧疚难平
一场鱼水之欢,几乎耗尽了如玉所有的力气,苏泽却是没事人一般,云雨歇之后,依然将她紧紧拥住。
“阿姊!”柔声呢喃之中,苏泽的吻轻柔而绵密,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眼角唇边,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身子相依相贴,如玉感到腰间那物事又有渐渐苏醒之意,吓得伸手按住他的唇。
如玉道:“快消停些罢,你不累么?”
“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莫说是累,就是累死我都甘愿,何况我是何人,岂是一次两次就能累倒的?”
这眉飞色舞的得意张扬令如玉久久不能言语,怎么好像……越发不要脸面了?苏泽知晓她在腹诽,却全不在意,阿姊不会嫌弃他,无论何时都是如此,于这一点上,他从未置疑。
好容易才回来一趟,总不能将时光都虚耗了。苏泽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再度将如玉压在身下,“玉儿可是累了?且让我替你按揉一番,也好松泛松泛!”
如玉挥手打开覆在她奶儿上的大掌,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这里累了,你揉它做什么?不许再胡闹了,你不是回来看望母亲的么?怎的还不快去!”
“这不是还没过晌午么,不急,你莫要忘了,今儿个不把我喂饱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虽如此,可她泄了好几回,小穴之中酥麻酸软的,委实承受不住,只好想了别的话来与他扯皮,“我实在太累,你就饶了我罢。说起来,凤歌这名字倒是雅致,可是寨主给她起的?”
细细打量一番她的神色,见她真是神不济,苏泽也就舍不得硬去磨她,好在凤歌这名字应景,一经提起,那大肉棒立时蔫了下去。苏泽心中不快,好容易才开荦,再像之前那样忍着就分外的难了。
凑过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没好气的吓唬她,“好好的提她做什么,你家小兄弟都叫她吓软了,万一要是落下病根,以后看你用什么去!”
“什么叫我的小兄弟,听着怪别扭的。”如玉抬手打他,却被那壮的身子勾得起了兴致,小手在他身上一阵捏揉,他肌肉紧实,刚中带柔,只是摸着就能令人安心。
苏泽又趁机偷得一吻,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是你兄弟,它是我兄弟,说到底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说完见她又瞪过来,赶紧顺着她说起凤歌,“听说疯哥儿出生之时正是清晨,随着鸡叫落生的,正巧水寨里有个游方的道人借住,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说是有贵人降世。待见了凤歌直呼天生的富贵命,往后是要做娘娘的,这样的命格要配个大气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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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才能镇住,想到她正赶上鸡叫,是以取名凤歌。”
如玉听了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因由在里头,不过,凤歌要是娘娘命,那河儿将来岂不是要当皇上?呀,瞧我,这话可是说不得。”
话一出口,就吓了她自己一跳,急忙用手捂了嘴,活像个偷嘴吃的小松鼠。在苏泽眼中,莫说她是小松鼠,便是大老虎也是可爱万分的,当下又有些意动,如玉见他神色不对,起身要逃,却是被他抓了机会,又按在身下要了一回。
这次彻底耗尽了她的力气,如玉累极,沉沉睡去。小桃几次敲门,都被苏泽呵斥回去,最后眼见日已过午,只得好言相劝,“郎君,姑娘身子虚,总要按时用饭才是休养之道。”
苏泽没了脾气,叫她下去准备,自己腆着脸去叫她。
许是终于不再担惊受怕,而苏泽又在身边,如玉这次睡的极沉,叫了半天才醒,却还是疲懒不愿起身,苏泽劝她用饭她也不理,只说自己累了,不想吃。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阿姊这是跟他使性子呢。
不过如此也好,是时候换他来宠着她了!
苏泽眉梢一挑,面带坏笑,伸出一指向她穴中探插,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阿姊,你若不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吃!我吃饭还不成么!”
如玉真是怕了他,怎么就像没个够似的,她那穴儿都肿了,稍一触碰就有些疼,见他又来歪缠,她也顾不得累,急忙起来清理穿衣。
直到两人用过饭,如玉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苏泽也知道定是自己要的太狠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被撵去给张秀请安了。他回来之时听到如玉身子不爽利,在张秀那里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张秀见了也不怪他,反倒是笑着让他先去看望如玉,在这呆了半日,总要回去再看看母亲的。
不过在那之前,必要先行找到苏河。
好容易与阿姊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再要他像幼年那般,眼看着她被旁人占去,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那人是苏河。
问过下人,才知苏河与凤歌去了莳宴堂。这莳宴堂除非有大宴,平日不开大门,这两人跑到那里去做什么?苏泽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翻进莳宴堂的院子,立时听到两人窃窃私语。
凤歌一声娇呼,“呀……你捏疼我了!”
“对不住,可是你那处好紧……吸得我……嗯……又爽利又疼!”
“你这混蛋……是你拉着我做这事的……现在还说你疼?你弄进来的时候……我比你更疼呢……啊……你不许动……真要入死我么!”
“凤歌……你动一动……再骑我呀……动起来更快活呢!”
只听啪的一声响,凤歌恨声道,“你是个婆娘么……还要我来骑你的……姐姐我骑不动了……还是算了罢。”
“不成……我还想要呢……好姐姐……那我骑你成么?”
屋内声音停了一阵,紧接就是凤歌一声尖利的惨叫,“啊……你……慢些……河河……我……呀……救……救命……呀……”
娇吟中带出一丝柔媚,他们自小相识,苏河处处被她压制,哪有这样威风的时候?见到凤歌终是雌伏于自己身下,心中溢满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快意,配上那濡湿的小穴,赤裸柔韧的身子,简直是人间至美的滋味。
可他天生力气过人,又因是初次,兴致上来了也不知拿捏力道,凤歌也由牙尖嘴利变为小意求饶,最后就连呻吟也被他撞的零零碎碎,婉转之中已有了哭腔,殊不知她越是示弱,苏河越是情欲勃发,也不知何时才能场。
虽然不知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但总归与苏河撞见如玉那副模样脱不开干系,这倒是比他料想的要好的多。
他们毕竟是定了亲的,就算有了这事也不怕什么,大不了先成亲就是了。想到苏河呆头呆脑的求着凤歌骑他,苏泽颇为无奈,怎的连这事上都傻呆呆的?事已至此,他与凤歌再也拆分不得,这真是……
太好了!
苏泽眉开眼笑,直到见了张秀都敛不住,张秀见了也不由得高兴,神竟也好了几分。苏泽长得越发英伟俊朗,周身气派肖似其父,许是年轻之故,又比苏权多了几分耀眼张扬,不论身处何地,总是叫人移不开眼。
多谢老天厚爱,这几个孩子总算还是好的,否则她便是下去了也没脸去见夫君呢。张秀望着苏泽暗自思忖,他与如玉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必要好好替他们打算才是,泽儿倒是好说,这样出类拔萃的孩子哪家见了不乐意的,只是玉儿有些为难,她伤了心,必要好好劝解一番的。
张秀苦劝苏泽,要他征战时千万小心,记得家中还有亲人等他回返,君子固本,总要先保重自身才能再图其它。苏泽视张秀虽不似如玉那样亲近,但她的话也是肯听的。
刘氏去时他尚在襁褓之中,一直都是张秀为他料理各项杂事,哪怕长大后知晓她不是生母,又因她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也并未心生不满,是以撞见苏河挺着个孽根站在如玉床前,才会勃然大怒。因他心知,无论是苏河还是继母,他都不愿与之为难。
辞别了张秀,苏泽又去看望陈昌,陪着说了一阵军情,这才返回如玉的院子。身处小船之上,苏泽心想,苏河能与凤歌成事真是再好不过,只不过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是还能令女子在上么?这倒是个好主意,一会去找阿姊试试。
神清气爽的进了荷清阁,苏泽一抬眼就看到如玉又坐在那栈道上,踮着脚尖儿玩水。他探口气,过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又亲了一口才说道:“这都入秋了还去玩水,就不怕再受了凉么?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可要对你动家法了!”
“何来家法?”如玉不明所以,爹爹从未打过她呢。
苏泽笑的狡黠,挤眉弄眼的说:“赏你一顿肉棍子吃吃!”
“讨人厌的,越发没个正经了!”除了说他两句,如玉拿这没皮没脸的也是没个办法。
苏泽腆着脸过去索吻,“你才不会厌了我呢!我倒不知你还是个爱玩水的。”她两次落水,初到水寨之时还是谨小慎微的,怎么没过多久就变了?
“我也说不好。”如玉靠在他怀里,说道:“许是天热的时候习惯了,便觉得玩水也别有趣味的。这廊下的池子里还有小鱼呢,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爱这般,倒也是个解闷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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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苏泽突然有些笑不出了。
从来都是阿姊顾着他,护着他。时间久了,他都忘了阿姊也是想要人捧着护着的,无论他去做什么,抑或离开多久,阿姊向来只是默默牵挂,从未说过自己也有沉闷孤寂之时。她本就担忧他的安危,偏又赶上淫毒发作……
这几日,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偏他只记得被迫分离时,自己如何难过,却从未想过阿姊心中如何。他被云姜叔叔救回,她便寻了死;他被送去白家外宅,她委身于白明山;他被流矢所伤,她惊恐万状;那么,他去征战之时呢?那担忧可曾少了?可是除了要他小心,她从未提过自己独守空房时的寂聊。
原来,哪怕到了如今,也是阿姊在护着他呢!
96、九十六章泛轻舟弄箫把尿
推已及人,苏泽被如玉这近乎隐忍的懂事磨的心疼,他都这样大了,却还要累她担心。阿姊对他向来只有关爱,从未抱怨,他苏泽何德何能,究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与她相遇?
幸好,如今为时不晚。将手臂圈紧了些,她温软的身子就在怀中,苏泽心下稍安,“阿姊,随我去游湖可好?”
见他莫名的愁眉不展,如玉还当是战事吃紧令他心中烦闷,赶忙笑着应了,虽说去不得太远的地界,但能发散发散,也好过他闷闷不乐。
也不知苏泽从哪里弄了条篷船来,船身不大,至多能容四五人,船身中段以四脚撑起一间平顶凉篷,两侧篷柱之间垂有纱缦,微风起时颇有些飘飘欲仙。船中贴着船舷有两排木凳,如玉坐于其上,背后还有雕棂围栏,可将她稳稳护住,不至落水。
因未叫船工同行,如玉便坐在横凳上看着苏泽撑船。苏泽身形挺拔,操弄撑竿之时,手臂肩头的腱肉绷起,透过衣衫显出雄浑的轮廓来,想起他曾抱着自己欢好,如玉脸上一热,想要说些闲话遮过心中悸动,“泽儿这撑船的本事竟也不差呢。”
苏泽听了自然受用,站在船尾眉眼乱飞,他本就生得俊俏,此时有心为之更是勾人,饶是如玉都有些禁受不住,娇声斥责道:“快别挤眉弄眼的,可惜了这副好相貌。”
“哟,看不出小娘子倒是个急色的,可惜我心里有了人,便是相貌再好,也不是任谁看上了都从的!”苏泽有意逗弄她。
“呸!哪个看上你了,越大越不知羞!”
苏泽理直气壮的说:“自然是你呀!若是没看上我,你也敢独自跟我出来?就不怕我将你带到个没人的地方……为所欲为?”
“你不是心里有人了么?”如玉瞧他说的有趣,也就顺着他接茬,“你若真要守身如玉,又怎会为我破了规矩?难道你这心意是假的?”
“你也知道是守身如玉!”
苏泽松开船竿,大步朝她走去,小船摇摇摆摆,却是如履平地一般。他捏了捏如玉的脸颊,笑道:“我不就是为了如玉才守着的么,你这狠心的小娘子,不来好好犒劳我一番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拿我打趣,着实伤人的心!就不怕我吃了你么?”
不知不觉间,小船已是行至一处僻静所在。一片水域四周开阔,周遭并无草木遮挡,倒是远处有片树木环绕,正巧将此地围成一个小湖。头顶明月高悬,如玉坐在船中也能看到四周景色,便也未将他的话入在心上,此处毕竟不是闺房,想来他也不能那样大胆。
如玉任他捏着脸,反正力道轻的很。她笑眯眯的望着他,也不言语,最后倒是苏泽败下阵来。
“你再这样瞧着我,我可守不住了!阿姊,陪我说说话罢。”松开那滑嫩的小脸,苏泽眼中只有如玉,再也看不到其他,“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被他这眼神灼的有些脸热,如玉别过头去望着水面,“平日里去给母亲请安,凤歌也时常来陪我说话,若是闲在了,也坐练练字画、女红,平平淡淡的倒也……唔~”
话未说完,就被苏泽一把拉进怀里,他吻的张狂恣意,青涩之气越发少了,长舌气势汹汹的在她口中侵占、缠绵,如玉晕头转向的想,这人怎么越来越没道理了,好端端的又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泽才将她放开,两人皆是气息紊乱,面色潮红。
他强压欲求,小心翼翼的说:“阿姊,是我不好,只顾着自以为是,却忘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难孤寂,我方虽是大胜,我却不可久留,待我返营之后,定会我每日派人往来传信,哪怕不可解你苦寂,至少也算聊胜于无,你看……可好?”
如玉愣怔片刻,忽的笑了。
她笑的既轻且浅,慢慢又在眼中浮出一片水光来,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你不必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傻样儿,便要习惯,也要挑着好的来,这样苦着自己的事,你习惯它作甚?”苏泽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阿姊,你且信我,往后尽我所能,必不让你受苦了!”
“我信你就是了,快放手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她刚将手抽出来,又被苏泽逮住按到两腿之间,那硕大粗壮的凶器被困于衣裤之下,稍一触碰,便能感到它的勃发与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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