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苏泽手下一停,逼视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这是审我?”
苏河被他冷眼看得有些惧怕,却仍是壮着胆子质问,“你是兄长,按理说我不该如此,可是阿姊那样和善,哪怕被你欺负了也只能忍着。别的我都听哥哥的,可是这事你要与我说清楚!”
长叹一声,苏泽语重心长的说:“原先我一直当你是装傻,如今我才明白,你竟是真傻!”
“啊?”苏河不明所以,“你莫要避重就轻,只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怎样才算是‘欺负’呢?想起如玉,苏泽心头一暖,房中情事他不愿与旁人分说,自是不会直接作答,忙碌了一天也懒得与他周旋。
苏泽侧目瞧着弟弟,眉梢一挑,问道:“说起那日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你走后不久,我安顿好了阿姊出去寻你,下人说你去了莳宴堂,我便寻了过去……”
他有意说的和缓,眼看着苏河渐渐变了脸色,这才慢悠悠的复又说道:“我到了莳宴堂还未进去,就听到……你与凤歌……”
“哥哥,好哥哥!”
苏河急忙讨饶,“我也不想的,可我出来时难受的紧,正巧又碰见凤歌,也不知怎的,就……就……求你千万别告诉舅舅,他知道了定要打死我的!”
“男子汉大丈夫,你就这样敢做不敢当么?”苏泽义正辞严,将弟弟训的蔫头耷脑,“凤歌是个好姑娘,出了这事你不去求母亲为你们做主,还想瞒到什么时候?若是未婚先孕,你要凤歌如何在世间立足?阿姊有我照看必是无虞,你若真是有心,不如回去请求母亲为你商议婚事。我此时虽无意婚娶,却也不能拖累了你的人生大事,究竟如何,你去想个清楚明白再来回我!”
直到苏河走远,苏泽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将他支应过去,否则阿姊若是知晓他已看破,怕是又要伤神了,唉,已有半月未见了,也不知阿姊可有想我。
第二日一早,苏泽刚刚起身,苏河便来寻他,只说自己已经想通,想要尽快回去求母亲为他做主。可惜陈不知原委并未准他回返,毕竟昨日才来,转天就要回去,又不是吃奶的娃娃,哪里就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苏河被说的委屈,又没有胆子据实以告,陈是凤歌的叔父,也是他们兄弟的师父,得知这事还不打断他的腿?
苏泽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谁让你这呆瓜不早些想清楚,若不是如今时机尚未成熟,他恨不得早些把她娶到手才好。况且凤歌身子康健,又与如玉不同,万一真有了身孕,确是将人家姑娘害了,既是苏河思虑不周,活该此时受些挫折。少不得又要指点他去求师娘,先替凤歌瞧瞧再做打算。
如此又过了月余,苏河与陈终是回了水寨,不为其他,只因陈昌遇刺,危在旦夕。
99、九十九章遇白事宫中惊魂
陈昌与妻子原本也是如胶似漆,伉俪情深,无奈其妻体弱,生产之时亏了根本,将养不成,早早撒手人寰。陈昌心重,对妻子难以忘情,平日除了操持水寨事务,余下闲暇皆以教养女儿为主。
他恐凤歌命数也随了其母,便将她当作男儿教养,文武兼修。见她顽皮也不劝阻,只盼她身子康健,莫要再如爱妻一般,折在生儿育女这等事上。陈昌不似陈张扬,骨子里也是桀骜不驯,说是三从四德,又哪里比得上掌上明珠的终身幸福,只要她能安然到老,便是张扬些又何妨?此时只恨自己命不久矣,无法多加照看。
风尘仆仆的赶回水寨,病塌之前只有陈家人与苏河,其余事务皆已交待,陈昌握着苏河的手,眼中光大盛,已呈回光返照之态,“名利二字皆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唯有凤歌令我放心不下,你要应了我善待她,一生敬之爱之,不论日后如何,不纳妾,不苛责,否则人神共弃,死无全尸!”
“爹爹,求你莫说这些不吉利的,有婶婶妙手回春,定会好的!”凤歌泪如涌泉,爹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若非对她牵挂至深,又哪会出此狠决之言?
苏河跪在床前,自从哥哥语重心长的把他骂醒,早已知晓这些年来倚仗为何,堂堂男儿自当顶天立地,受人恩惠合该知恩图报,更何况寨主待他甚好,此情此景也令他心头悲痛。
他跪直身子,郑重其事道:“苏河一家承蒙岳父大恩,不知何以为报,凤歌与我自小相识又有婚约在身,便是您不说,我也会对她好。今日苏泽在些立誓,此生必定善待凤歌,敬之爱之,不论日后如何,不纳妾,不苛责,否则人神共弃,死无全尸!”
陈昌听后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几位亲人,最后定在女儿身上,他面带浅笑,最后一次叮嘱凤歌,“我儿莫哭,我去寻你母亲。”
话毕,阖然长逝。
洛河水寨之内一片素缟,凤歌守在灵前每日啼哭不止,连晶并张秀母女只得轮番看顾,怕她亏损了身子。苏泽自营中返回,自请以子侄礼守孝,并随陈前后操持,师徒如父子,苏河又是陈家半子,此举倒也不为过。
经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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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陈待苏泽越发亲厚,任谁都瞧得出,这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作亲子看待了。
水寨之中哀声不绝,延和殿内却是剑拔弩张。
昌安长公主面如金纸,憔悴枯黄,哪里还有当初的国色天香之态。她手握金簪,将那锋利尖头抵在辰砂喉间,声色俱厉道:“你骗的了旁人却骗不了我,爹爹是个俗人,他一心想着名利权柄,便是对如玉那般上心,最后也被你逼的撂开手去.可你偏要赶尽杀绝,死都不肯给他留个好名声!林逸清,当初一念之仁令我悔恨徒留,既然如此,不如杀了你为他偿命!”
辰砂微微昂首,躲着那金簪,瞟了眼紧闭的殿门,殿中内侍已被昌安屏退一个不留,他面带冷笑,从容不迫的与她周旋,“长公主稍安勿燥,下官也是受人胁迫,自身尚且难保,哪有本事护他?您迁怒了!况且白大人生性放浪,这般恩怨也是他一手造成……”
“呸!”金簪又向前顶进一分,直在辰砂颈间戳出一个微凹的小坑,“娄虹是个什么东西,爹爹能瞧上她?想我堂堂公主之尊都未曾被他放在心上,何况是那么个破烂货色?”
昌安泪凝于睫,她长于深宫,又怎会是痴傻之人?白明山对她有几分真心,她向来知晓,可是情之一字哪有道理可言,她爱重白明山,闻其死讯恨不得随他而去,不过即便是死,也要拖着这罪魁祸首一道。
她不恨如玉,因她也是身不由已,她不恨白明山,若是恨的起来哪里还有今日之事?她一恨自己当初心慈手软放了林逸清,二恨他心狠手辣让爹爹去得那样不堪。宫外之时林逸清身边总有众人相护,唯有宫中反倒能放开手脚。
金簪再度向前刺去,昌安咬牙切齿的说:“你若还手便是谋刺皇族,哪怕是科儿也护不住你,还不如死在我手下……”
“还不快快劝下长公主!”殿门被人撞开,黄二护着冯科大步而来。
“陛下当心!”
辰砂向前迎了一步,任那金簪在颈间划出一道血痕,昌安抓他不住,又被几个身手利落的内侍‘请’至一旁,手中金簪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冯科扑到辰砂身上,既是心惊又是心痛,盯着渐渐浮出的血珠,埋怨道:“你是傻的么?阿姐又怎会伤我,你何苦还要冲将过来,肩上的伤还没好利落,如今又见了血,你是要急死我才甘心么?”
“一时情急也忘了多想,只要陛下无事,我这些许小伤又算得了什么。”辰砂面带浅笑,温言抚慰冯科,好似伤的是旁人,浑不在意。
昌安长公主见状已是恨的咬牙切齿,“陛下休要被他蒙昧,他想的念的全是如玉,对你哪有半分真心,你若不是天子,他又怎会……”
“阿姐!”
冯科大呵一声,“你逾越了。白明山一案已有定论,逸清身为苦主,不怒不恨已是难得,你休要仗势欺人。附马以身殉国也未见你如何哀痛,反倒是对着公爹念念不忘,若是传将出去,要我天家颜面何存?你回府中好生休养半年,待心思平定了再行走动罢。”
“你这是要将我禁足么?”
冯科不去看她,冷声道:“去罢,此事并无害处。”
昌安长公主恨恨而去,辰砂使个眼色,殿中之人鱼贯而出,他拉着冯科坐下,劝慰道:“科儿这是怎的了,长公主与你最是亲近不过,她也是个痴情人,又与我有恩,便是让她出出气也没个什么,何苦与她置气呢,倘若真是伤了姐弟情份,我岂不是又成了罪人?”
“人呢,都死到哪去了?”冯科看到辰砂的伤,眸光一暗,喊道:“宣太医,没见逸清伤了么,你们都是死的不成?”
话音刚落,黄二接引太医进了屋来,清洗包扎之后,冯科对黄二大加赞赏,将其留在紫宸殿常侍,他早得知这黄二与辰砂有旧,不过却并未重用,今日是被气得狠了,又觉得愧对辰砂,这才将他提到近前。
近日来朝中一片大乱,江肖所率的征南军大败而归,白靖荣战死,一场营啸损失惨重。十五万大军虽说是个虚数,可回朝之时只余不到一千骑兵也是前所未有,民间更是怨声在道,更有好事杀材连呼朝廷气数将尽,江山有待明主。
想他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一日懈怠,自登基以来却是天灾人祸不断,内忧外患不绝,不论赈济灾民抑或征讨叛逆,哪样不用钱粮?可是如今国库虚空,民家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他这一国之主?他的私库几近放空,却是僧多粥少,全然无济于事。
世家坐大,勋贵旁观,朝中只会推诿扯皮,遇事只求自保,不顾大局。今日朝会也是令他焦头烂额。有人上书于水陆两厢设卡,阻断盐铁茶粮南渡,此举虽有遏制之效,却也极易自伤。
南方本就是鱼米之乡,盐铁茶粮皆为盛产,眼下揭竿自起者甚多,政令不通之下,监管之职本就形同虚设,若再彻底断了来往,又与割让江山何异?
更何况此番大败,便是各方调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朝廷的确艰难,拖一日不得平定,便是多一分风险。如今无人可用之际,竟有人上疏欲召各地豪强大族拥兵自保,如此一来又与国中之国有何不同?假以时日,便是调动兵马完毕,也不过徒留诸多隐患而已,此令一下,朝廷无异于名存实亡,难道真要他来做这亡国之君么?
便是这般一筹莫展之时,阿姐也要来寻他的晦气,她对白明山倒是痴情,却忘逸清也是他的心头肉么?一国之主,做到如此凄风苦雨的地步,她身为宗室,不知为国分忧也就罢了,竟还跑来紫宸殿里动了杀机,若不是一母同胞,她岂能活着出去?
不过令她禁足而已,也好似受了多大委屈,反过来倒要逸清好言相劝,这般不明事理,也是令人心寒。
“是我对不住你。”冯科唉声叹气,与辰砂躺在榻上休息,“没想到阿姐也似寻常妇人一般意气用事,叫你受了委屈又不能替你出气,我便是那窝囊坷里蹦出来的窝囊种子,连你都护不得。”
辰砂将冯科揽进怀里,极力安抚,“又说傻话了,科儿是难得的勤勉之君,不可妄自菲薄。算算日子,派去洛水之人当是也该得手了,如今声势最大的莫过那帮水匪,待那匪首一死,再派些善于合纵连横之士前去串联,那些乌合之众想来也是不攻自破。”
“到时由得他们自去消磨,朝廷得了缓息之功,科儿只要撑过这段时日,待到兵强马壮之时,自然可使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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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破竹,无往不利。”
冯科环着辰砂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百姓怨我,百官轻我,唯剩一个长姐,也为了个不顾人伦的东西与我离了心,逸清哥哥,我虽为天子,可这天下之大,除了你身边,竟是再无的安身之处了。”
“怎么会?”辰砂轻笑,他嗓音清醇,胸腔微微震动,冯科靠在他胸前莫明的就安了心,“陛下贵为天下之主,普下之下莫非王土,我与亿万子民又有何不同?还不都是你的人?”
“就是不同,你是我的心上人!”冯科道。
辰砂似嗔似笑,点指冯科的双唇,道:“可算是不再噘着嘴了,我还怕你噘的时候长了不回去呢!”
“好啊,你又取笑我!”冯科翻身骑到他身上,趁机撒娇,“今夜不许回了,就在延和殿陪我!”
“那可不成,若是将你累坏了可怎么好?如今事多,陛下总要多多保重才是。”辰砂乖乖躺在他身下,神色妩媚,似只慵懒的猫儿。
冯科不以为然,恣意与他亲吻,含糊说道:“这有何难,将你上回给我的补药再拿来些就是了,那东西倒是提神的紧。”
辰砂目光幽闪,笑容极为魅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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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章还是泽儿吃肉,亲儿子虽然上位有点晚,但是这吃肉的频率已经把别人都超了,我真是亲妈!
苏泽(冷笑):九十三章才上肉,只是‘有点’晚?
辰砂(冷笑):吃肉早有什么用,我都素了多久了?
舅舅(郁闷):素着有什么不好,我家都快死绝了!
成良(郁闷):死了倒还省心呢,我只能活受罪啊!
100、第一百章品中秋山野云雨
自陈昌头七过后,水寨之中日渐回复,不论逝去之人如何恩深义重,流年总归似水,不因一人徘徊,此乃天理。任你肝肠寸断,它自犹然故我,人之轻渺无力,唯有顺势而为。
中秋月圆,因在孝中,未有大宴,苏泽命小桃备好酒菜,而后早早潜入如玉院中,心爱之人在侧,美酒肥蟹在手,自是一番畅美之景。
“如今正值蟹子肥美之际,阿姊且来尝尝,水寨之中此物不算珍惜,我叫人寻了几只最是肥壮的蒸了,逢此佳节,你我正好把酒赏月!”
“倒是许久不曾吃这东西了,我先给你剥一个罢,也不知隔了这些年还会不会了……咦?”如玉刚要拿起一只蟹子来剥,就被弟弟按下。
苏泽不准她沾手,亲自剥了蟹喂她。他掀开蟹壳,只见膏黄满盖,以长柄银勺舀了一块蟹黄送入她口中。待她眉眼浅笑的吃了几口,苏泽提出一个小酒坛来,笑道:“这等小事用不着阿姊动手,若非大事,我哪里舍得让你受累?”
如玉瞪他一眼,嗔道:“自从入了水寨,你都快要将我供起来了,我倒宁愿你事事都来寻我,也好过闲得太久,骨头都要软了!”
他唇角微挑,笑容里带了丝邪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如玉又红了脸,抬起小手捶他,“恁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经!”
“阿姊这话可是错了,正是因为大了,才有了别的心思,不信你摸!”说完拉着如玉的手按向自己胯下。
如玉羞窘中四下打量,“又发痴了,还在院子里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苏泽心知坐于此处占不得什么大便宜,能调笑一番已是不错了,便也不再过多纠缠,径自打开酒坛,顷刻间一股桂花香气幽幽而出。
“这是我刚入水寨那年亲手所酿,也算不得什么好年份。不过这酒里加了桂花与蜂蜜,健气补血,活经疏络,最适宜女子饮用。‘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我虽不喜易安居士的小令婉转,不过这句却是极为应景的,当年埋下之时我便想着,待你我团圆正好共饮此酒,只是不想这坛子……一埋就是六年。”
苏泽英朗俊挺,此时难得露出一番忧伤之态,看得如玉心头一紧。他那样小的年纪,这六年之中……又是受了多少困苦?
“阿姊,你且抿上一小口,要是味道不堪吐了便是,这东西能入了你的口,也算是全了我一个念想。”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又因常年练武,虎口之上已有薄茧,那小小的瓷杯被他捏在手里,好似随时都要化为碎屑,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犹带杀伐之气的手,待她却是极尽温柔,若非真心,又哪能如此?
瓷杯净白,沿口加宽,胎薄而微透,桂花酒盛于其中,好似金色琼浆。如玉接过酒杯手腕轻摇,酒气飘逸而出,果真是绵软中又带了几丝甜香。这般雅致美景,令她只觉自己尚未品尝,已是染上三分醉意了。
“怎么?阿姊可是不敢喝?”苏泽笑得两眼放光,越发显得英气逼人,“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代劳。”
扶着如玉的手,苏泽托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她呆愣之时,对上那梦寐以求的两片红唇,缓缓地把那香甜的酒液哺到她口中。
唇齿交缠,他的舌尖好似画笔,携着滔天酒香将佳人渐渐浸染,直到她的唇边口中,乃至呵出的气息都带了酒意,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转而又去含弄她的耳珠,笑问:“玉儿,这滋味如何?”
如玉两手圈住他的脖颈,有些迷离的呢喃,“泽儿……还要……”
这般主动可是意外之喜,苏泽简直受宠若惊,与他那小兄弟皆是虎躯一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肥蟹美酒,上天入地,还有什么能比他的阿姊更为可口?
他复饮一口,两人唇舌相接,好似水中鱼儿徜徉贪欢。苏泽呼吸越发急促,大掌火热,爱抚揉捏之中软化了如玉的身子,令她软绵绵,娇俏俏的靠在自己怀中。而对于如玉,只要想到对她万般索求的乃是自家亲弟弟,崩塌的人伦反倒成了最佳的媚药,情欲连连勃发,春水潺潺不绝。
淫毒并未发作,使她这般的……
是情毒!
“阿姊,你这坏妮子,勾得我要忍不得了!”
大掌自领口探入,指尖儿顺着丰柔的曲线爬上峰顶,只挑弄了两下,苏泽便沉声笑道:“我还没摸呢,你这小奶头就硬挺挺的等着了,阿姊,你可是有意勾引我?“
“呀,别捏!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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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捏也成。”他把玩着一对奶儿,“你把衣襟解了,放这对宝贝出来透透气,只要你让我瞧瞧这大奶子,我便饶了你!”
如玉听了不依,“这么羞人的话你也敢说!呀,你别……叫人看见!”
衣衫终是被苏泽扯开了去,两只美乳映着月光轻轻颤动,好似上好的凝脂膏子,还顶着两颗粉嫩的乳果儿。苏泽俯下身去将一只小奶头含在嘴里,一面以舌尖挑逗,一面吸的啧啧作响。
他在乳肉上用力吸吮,以唇舌烙下片片红痕,好似盖了许多私章,每片红云都在叫嚣宣告,这奶子是他的,这小穴是他的,这人……自然也是他的。
“弟弟把你的浪奶子嘬的直响呢,好阿姊,你也摸摸我罢,自从见了你,它就硬了!”
许是被那香甜的酒水熏醉了,如玉胆子渐大,伸了小手去摸那火热挺立的大肉棒,苏泽舒爽的一阵喟叹,一把扯下她的小裤,露出个光裸的小肉穴来。
“玉姐姐,还没睡下罢?我来寻你说说话儿!”
凤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时隔许久的好事被她搅了,苏泽恨透了自家傻弟弟,这月圆人全的时候,怎就放了那疯丫头出来乱跑?如玉更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尚未待她反应,苏泽已是将她抱在怀里,全身蓄力,几个起纵之间远远跑了出去。
抱着如玉一阵急行,总算寻到一处僻静所在。此处并无房屋,树木繁多粗壮,平时鲜有人来,苏泽脱了自己的衣衫铺在地上,这才按着如玉躺了上去。他伏在如玉身上,揉捏两团红痕斑斑的奶乳,肉棒抵在水穴上,大龟头碾着娇缝磨来蹭去,忽的一个挺身,竟是被他入了进去。
“呀!”如玉身子一颤,嗓音柔柔的撒娇,“坏泽儿……你那坏东西太大……也不轻着些……啊……疼……入死人了!”
“阿姊,你这小好紧!”
苏泽满心满眼皆是舒畅快意,身处大营之中没有一日曾不想她,好容易回来了又恰逢白事,咬牙忍过热孝,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只恨不得能将她入穿了才好,故而坏心眼儿的挤兑她,“是何东西太大?好阿姊可得给我说个明白!”
“是……是鸡巴……泽儿的鸡巴好大……入……入死我了。”
“淫娃,沾了些酒水竟是这样骚浪!”苏泽身子紧绷,腰身大力起伏,被她这情话激得竟有了射之兆,顿时不敢再动,抱着她翻身躺下,令如玉骑在自己身上,“小恁紧,都要把我夹断了。你这小娘子倒是好福气,今日我也豁出去了,随你摆弄罢。”
如玉杏眼圆睁,那坏东西还在她身子里挺着,她坐在上头,不入的极深,穴中春水流个不住,刚刚得了趣味,这坏人却是不动了!有些难耐的扭动腰肢,娇声道:“好泽儿,你倒是动一动呀,真要磨死我么!”
两手抚弄臀瓣,苏泽也是忍得辛苦,“你若想要不妨自己动来,阿姊,我可是由着你操我呢,这样好的时机你当真不要?”见她还有几分犹豫,苏泽假意起身,“那好,一会你可不许说我操的狠!”
想起苏泽那怎么也吃不够似的饿鬼相儿,如玉倒底还是有些怕了,赶忙上下套弄起来,哪怕是她淫水丰沛,这样大的凶器吞吐起来也是不易,每动一下便有一股电流击中穴肉,她扭腰抬胯,自己学着把控那大鸡巴,入到多深最是爽利,怎样操干最为快活,渐渐竟是觉得这般由她做主也极有趣味。
苏泽两手支在背后,半坐着欣赏眼前春景。阿姊意乱情迷,双眼半闭,红唇微张,溢出声声吟喁,两团大奶子在他眼前摇颤,身下小穴不住的将他吞进吐出,只是瞧着就令他血脉喷张,更不用说那蚀骨的快感。
“阿姊,弟弟的鸡巴可好吃?你那小嘴可是贪吃的紧!”
情爱之中,他从不避讳姐弟身份,甚至总是有意的拿了血亲之事来激她,苏泽心里明白,若不让她彻底看开,依她的性子,往后定要萌生退意。阿姊那点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无非是想着有一日过一日罢了,可惜这事上却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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