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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天下之大,除了阿姊他无意迎娶旁人,如何推脱亲事就成了当务之急,总要寻个什么法子抵挡几年才好。思虑间到了张松的院子,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为苏泽清算家产。
原来张松一直管着水寨中的来往营生,不论明暗黑白,每赚一笔银子他都心中有数,之后担心张秀母子无依无靠,便用私产又为他们置办了些产业,他本就对经营之事得心应手,几年下来也是获颇丰。因他们本是一家,这些钱财自然也有苏泽一份,不知不觉间,他竟也是身家丰厚了。
不过苏泽无意去占母亲与弟弟的便宜,他们一个寡居,一个三年后也要成亲,能多攒下些家底总是好的,是以他对张松说出自己的意思,却换来张松一阵意味深长的端详。
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张松才道:“这些年来,我也是看着你们兄弟长大成人的,你的性子我也能看出几分,你是个有心的,可要做大事,只凭清高是不成的,你要想清楚才是。”
心事被他说中,苏泽心头一凛,然而仔细回想起张松的言行,平时从未与他为难,今次极有可能是来示好的,想到此处苏泽又放下心来,起身朝他一揖,说道:“还请舅舅指教。”
张松屏退随侍一旁的小厮,与苏泽关起房门密谈,也不知这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苏泽出门之时不再眼含愁容,连步履间都轻快了不少。张松望着他离去,那背影极似苏权,看得他有些烦燥不安,直到苏泽出了院子,他才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豁出命去助他成事,苏权,你当如何谢我?”
许是命中该着,苏泽这里磕睡着,就有人送了枕头。成良前来回禀,京中有人带了信物来投,指名要见苏泽,那人嘴紧的很,除了这事旁的一概不肯多说。成良言语之间颇为担忧,总怕那人来者不善,苏泽听了反倒哈哈大笑,“放心,我不是这样容易就能暗算了去的,这条命可不只是我自己的!”
来日方长,他还要留着性命去宠爱阿姊呢!
来人是个身材劲瘦的汉子,见到苏泽并未行礼,两眼在他身上来回打量,那眼神似将苏泽待价而沽,极为放肆跋扈。苏泽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人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劲瘦,步履稳健,应当也是习武之人,他敢独自前来水寨寻人,必定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
苏泽以眼神安抚一旁已起了杀心的成良,示意他稍安勿躁,沉声道:“在下苏泽,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吾名孙起,受昌安长公主殿下派遣,特来为苏家郎君送信。”那人昂首挺胸,神色居傲,活脱脱一只皇家鹰犬,“此乃长公主殿下亲笔所书,还请郎君过目。”
成良抢先一步接过书信,孙起见状面带讥笑,任凭他将那封信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才将其送到苏泽手上。信中言明白家众人遇害,白靖荣下落不明,昌安长公主字字血泪,一面替白明山不值,一面又将辰砂骂了个彻底,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蛇蝎心肠,又迷得冯科对他言听计从,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便身为公主之尊也讨不回公道,是以想要苏泽与她里应外合,斩除奸佞。事成之后许他高官厚禄,水寨众人也可归顺朝廷,不必再以贼寇之身立足。
苏泽看罢,将信转手交给成良,他面色肃然,道:“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还请阁下于客房之中稍作休整,待我等商议完毕再行告之。”
“可。”孙起点点头,并未多说。
出了门来,成良跟在苏泽身后不住劝说:“那人神色邪肆,定然不是个善良之辈,郎君为何还要与他周旋?若是他存了歹意,伤到郎君如何是好?”
苏泽脚步未停,连声吩咐道:“你派人去查看一番,白家那事可是属实,消息之事最忌拖陈,若是前方早已尘埃落定,我等却还尚不自知,岂不是要坏了大事?这人的身世也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有何不对急速来报。先将他留在客院,不许随意走动。”
成良领命而去,苏泽眼见天色已晚,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一会去见如玉,不想椅子还未坐热,成良又来通报,“又有人求见郎君,他亦自称乃是昌安长公主的信使,半路遇袭,信物又被人抢走,身上多处刀伤,怕是活不长了,郎君可要去看看?”
苏泽冷笑一声,起身便走,“走,看看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这人身形与孙起有几分相像,不过他身中数刀,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见了苏泽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便力竭而亡。成良命人将他带出去葬了,回首就见苏泽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已是陷入沉思。
他等了一阵子,见苏泽并无开口的意思,这才斟酌着说道:“郎君,若是他所言不假,那孙起便极为可疑,只怕正是他伤了信使,抢走信物前来与郎君交涉,若是果真如此,还应趁早处置了他,得为郎君招祸。再者说,那长公主的书信也来的蹊跷,白靖荣被我手刃,她便是再想里应外合也不当来找我们,毕竟是杀夫之仇,只怕这书信也是假的!”
苏泽听后不置可否,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成良暗自长叹一声,只得紧紧跟随。两人来到陈处,苏河正巧也在屋内,只是有些局促不安,苏泽看在眼中也未多问,只是将今日之事一一告之。陈听后思量一番,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泽问道:“你待如何?”
苏泽眉梢一挑,嘴角噙起一抹坏笑,“不如将计就计!”
师徒两个四目相对,一同笑了起来,只是这意笑冷森森的人,苏河与成良默默看着,只觉得阵阵发凉,这模样瞧着……怪吓人的!
不提这厢众儿郎如何算计,再说女眷那里也有不少烦心事。天色已晚,如玉刚刚用过晚饭,凤歌便来寻她。两人闲聊之际,凤歌眉头紧皱,心事颇重,如玉便叫小桃退出门外,悄声询问。
凤歌难得有些扭捏,两手搓弄着衣角想了半天,才道自己那月信已是晚了月余,她心里慌张,又不敢同别人说道,只得来寻如玉。起初如玉还当她是守孝太过劳累致使月事不准,哪知凤歌却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她与苏河已通人事,着实将如玉吓了一跳。
她自己身子寒凉,子嗣之上极为艰难,也亏得如此,否则经了那么些个男子,只怕要生下好几个孩子来了。奸生之子总归见不得人,否则辰砂也不至于是那般心性,是以不能有孕对如玉来讲反倒成了幸事。
日子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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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都忘了,这男女相合不只是欢愉,还有怀胎十月的后果。可是凤歌如今尚在孝中,便是成了亲的正经夫妻,孝中有子都是不好听的,更何况这二人并未婚嫁,若是真有了什么,凤歌哪里还有活路?
两人商议一番,除了去求连晶,再也寻不到别的办法。凤歌本是不愿的,这事叫婶婶知晓了,叔父自然也知晓了,她倒不怕什么,横竖当初做起那事来她自己也是愿意的,不过苏河怕是要被叔父打个半死了,每每想到此处,凤歌总是于心不忍。
只是这事再也拖不得,真等到月份大了,哪里还能藏的住?
如玉也被苏河气得不轻,恁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糊涂?他们早早订了亲事,凤歌迟早是要嫁与他的,为何这么些日子都等不得?如此行事不计后果,岂不是把凤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毁了?如玉脸上难得带了怒色,可是一旦听清原委,这怒色立时转为惨白。
她还当是苏河年轻气盛不懂事,这时才知一切祸根竟是在她身上,要不是当日她不知羞耻的被他撞见,又怎会好端端的生了那样的念头?凤歌也是个傻姑娘,只顾着一门心思顺应他,却忘了这世道对于女子总是更为苛责,一旦事发,苏河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凤歌却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不久连晶被人请了来,如玉只说凤歌身子不爽利,方才发作了一回,也就没敢叫她挪动,只请了连晶前来相看。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连晶说她这阵子守孝虚耗了元气,是以有些血亏,月事也见不顺,倒是并无大碍,夜间多睡会子也就没事了,连药都不必吃。这才让两人松了一口气。而后连晶又为如玉把了脉,她的身子倒是调养的不错,只是当初亏的大发了,还需再心调养一段时日。
因怕如玉担心,连晶又好生劝慰一番,少则一年多则两载,总能调理好的,子嗣之事也有回转的余地,让她不必思虑过重。几人又闲聊一阵,因天色已晚便未再多呆,凤歌走时神色间颇为感激,这事虽然有惊,但总算无险,如玉也跟着放下心来,若是真有了身孕,便是她罪孽深重了。
送了两人出门,如玉坐在床上轻抚小腹,心想着便是治好了又如何,她总不能与泽儿诞育子嗣,自己的婚事可以寻了借口推搪,可是泽儿总是要娶妻生子的。她二人以血亲之躯暗渡陈仓已是有罪,再拦着他成婚生子,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
墨宝本在一旁睡着,听到她叹息便睁了一对水汪汪的小圆眼,绒球似的跑到她脚边卖乖,如玉见它这般可爱忍不住发笑,将它抱起来逗弄嘻笑。
罢了,一切随缘便是,能与泽儿多相处一日也是好的,今生有人这般真心待她已是不易,又何苦去想那些许多,不如就同墨宝一般,欢乐一日是一日罢。窗外月郎星稀,如玉望着北方沉沉的夜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能想得通,只是不知那人……是否也能想得通呢?
京城孝女居中,思服命人备好晚膳,却见辰砂已然倒在床上睡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神色贪婪的注视他的睡颜,猛然被辰砂抓住手腕,一把拽到床上,“官、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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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放辰砂,你们等他好久了是吧!
明天有h的内容,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算是什么类型,bl还是bg?所以大家就当作小众猎奇向来看吧,虽然这种设定已经不新鲜了,但是我觉得它还是有存在必要的,特别是在肉文里面。
104、百零四章自形秽辰砂弄情(双性h)
思服本是好心服侍,不想却被辰砂一把拉扯到床上。
自己是为何被官人买下又作心腹的,思服大概能猜到些许,无非就是他长得比旁人都要秀气些,正巧入了官人的眼。他原本恨极了自己这副长相,男不男女不女的,但见到辰砂之后,恼恨却成了庆幸,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跟随在官人身边呢?
“官、官人?”
他问的战战兢兢,唯恐惹主子不快,辰砂却好似从未听到一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指尖描绘他的嘴唇,懒洋洋的问道:“你也是个清秀的,可曾上过主子的床?”
“不、不曾,官人,求您放了小的罢?小的身子肮脏,只怕沾了官人的手。”
思服小脸通红,狭长的凤眼之内凝起水雾,辰砂见状反倒被勾起了兴味,纤长的手指顺着唇角渐渐向下游移,“那可不成,我是最怕脏的,你这毛病不改我可不要你了,说说,你是多久清洗一次的?”
“小的,小的天天都洗,只不过……”思服夹紧双腿,他不敢也有几分不想挣扎,却是更怕官人将手伸到他那羞处去,可他这身子天生就是个下贱骚淫不争气的,惊惧之中那物事竟还是渐渐硬了。
辰砂轻笑,顺着他的肉茎来回逗弄,“既是天天洗又怕个什么?你这物事倒是……咦?这是什么?”
本该是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却分外柔软,辰砂又是何等人,触手一摸便知不对,待要细看,思服却是一反常态,拼命挣扎起来。
“思服。”辰砂嗓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语调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与魅惑,“你乖些,让我瞧瞧,你就不想我疼你么?”
着了魔一般,思服被他说的软成一团,虐杀白明山时的狠辣半分不剩,倒像个小羊羔似的红着脸任由主子摆弄。辰砂了然一笑,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不过也是个困于皮相的庸人罢了。他方才睡迷了,思服靠近时还当是玉儿回来了,直到将人压在身下,才明白那倩影不过是自己奢望一场。
那狠心的妮子不要他了。
不过思服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趣味,本是想要逗弄他一番,哪知道这裤子脱下来后,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副光景。
思服阳具不大,估摸只有四寸来长,色泽倒是粉嫩,只是那在小肉根下面竟是如同女儿一般长出一条小缝儿来,肉唇阴核皆在,分明就是将男女两副性器生生拼在一起,硬是装在了他身上,饶是辰砂见惯了男男女女,却还是被这等奇景震愣了。
“官人,求您莫要再看了,小的身子脏,怕污了您的眼呢!”思服流泪道。
眼见辰砂盯着自己那处一脸惊诧,思服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除了羞也只剩耻,那样见不得人的物件都叫官人瞧了去,往后定是要厌恶自己了,老子娘都嫌他是孽胎,若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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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要他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好好的哭个什么,活像我欺负了你似的。”辰砂笑着为他抹去眼泪,“想不到你竟是个全和人儿,这样的身子我幼年时在医书上看到过,还当是耸人听闻呢,不想却是真的,怪不得你比旁人秀气许多,原来也算是半个女儿身呢。”
拔开两片分外小巧的肉唇,辰砂偏着头打量,“你这小穴也是个淫浪的,我才看了两眼就湿透了,思服,你竟是对着主子犯起骚来了么?还有你这小鸡巴……”辰砂一手弄穴,一手套弄那小巧的阳具,“长得这样小,真能成事么?瞧瞧,你这浪货两头冒水,手都叫你弄湿了。”
“我,我给官人弄干净。”
纤细白皙的少年跪于床上捧着辰砂的手指吸吮,他眼神迷醉,更为情动,马眼与小穴俱都淌下一缕银丝,那小嫩更是时不时的微微颤抖。
任由他如饥似渴的吸舔,与思服的意乱情迷相反,辰砂却是双眼清亮,心志丝毫未乱,以言语把思服挑弄得欲死欲仙。
“你这小浪货可是想要自荐枕席许久了?真当我不知道么,你那眼神浪的都要出流出水儿来了,我这手指头就这样好吃?”
“好、好吃。”思服连连点头,急着表明忠心,“官人是小的全家的恩人,官人天仙一样的人物,官人无一处不好,小的能在官人身边服侍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的为官人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既然你如此忠心,我倒真有一件大事等你去做,你可愿意?”
“愿意的,便是官人要了小人的命,小人也愿意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人心险恶,难得有个你这样忠心的,我留着还来不及呢,又哪里能舍了你去?不过此事颇为凶险,若是大意,说不准真会小命不保,如此你也愿意么?”
“小的是冤孽托生,亲爹娘都瞧不上眼,唯有官人待我亲厚。”说到此处,思服又红了脸,小声说道:“小的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今生今世,死犹不悔。”
辰砂点点头,“好,过些日子我要你去洛河水寨,接应孙起,迎个人回来。”
他明白自己配不上官人,但听闻此言还是难心头酸涩,“可是这里原先的主子?”
辰砂笑着摇头,“她不是别处的主子,她是你家夫人呢。”思服目光一黯低下头去,辰砂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怎的,醋了?”
“不敢,小的哪敢生出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小的就是官人的狗,只要官人待我比踏雪狮子好些,小的就知足了。”
“做甚说的这般可怜,倒是叫我不忍心了。”辰砂复又将手指探到思服穴中,就着那淫水抽插,“你这小可曾被男人操过?”
思服小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抓着身下的褥子,呻吟道:“不……不曾有过……小的这身子从未给别人看过……嗯……官人……求您莫要弄了……我怕……我怕脏了您的手……啊……官人……那肉核……”
“这肉核虽小了些,可是骚浪的紧,你这浪货可是时常自己捏弄它自渎的?”
“我……我不……”思服眼中又见了泪,这样磨人的滋味,直要把他逼疯了去。
“说实话,你若骗我,休想我再碰你。”辰砂又去套弄他那小巧的肉根,逼问道:“快说,你可是常常背着旁人自己玩弄穴的贱货?”
思服已快达到极致,他身子青涩,怎能受得住辰砂的手段?辰砂用这样邪淫的言辞对他逼问羞辱,反倒激得他奴性更盛,直觉自己盼了许久的美梦终于成了真,哭喊着说出心中欲求。
“是,奴是贱货,奴每日里都要自己玩弄穴,奴做梦都想官人弄我,啊!求官人操我,操我的穴,官人弄我的鸡巴,官人,官人!”思服淫叫之声越发高亢,辰砂面带冷笑,两手动个不停,直到那小巧的肉根射出股股水,小穴也喷出一道水柱才肯罢手。
“上下一同喷发也是一道奇景了,你这小浪货倒是好命,反倒要你家官人来伺候你呢。”辰砂两手都沾了他的鲜浪水,思服见状吓了一跳,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想要为他清理,却被辰砂制止,“罢了,我自己来就是,不用你伺候。只要能安然将你家主母接回来,到时有的是你的好处,你可懂了?”
思服红着脸领命而去,急忙命人拾屋子。辰砂越发喜洁,便是留宿宫中,回来也要好生清洗一番,旁人更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得,此番沾了思服的污物,更是恨不得洗掉一层皮下来。打理干净之后,辰砂凝望南方,自从如玉出走,他便忍不住自嫌自弃,总想着她会舍了他,必定是嫌他不堪。
可他并无根基人脉,又是肮脏出身,除了以色侍人全无出头之法,不行此道,难不成要他一辈子被人压在身上下么?苏泽那小子一落生便是顺风顺水,又哪知他的苦处?他在如玉面前装乖卖巧,不过是仗着身份,可是即便姐弟再亲,还能越过夫妻去?凭什么铁了心的要拆散他们?玉儿又为何扔下他走了呢?
不对,玉儿是被苏泽那厮强行带走的!
是了,一切皆是苏泽棒打鸳鸯,是他见不得他们夫妻安好,既然如此,只要将他除去便可换得如玉回心转意,只要苏泽身死,玉儿没了旁的牵挂,自然会与他再续前缘。亏了苏泽已经落草为寇,只要平叛剿匪之时能将他斩于马下,便是他功夫再好,也是必死无疑,况且死于乱军之中……总不能再来怪他罢?
辰砂有了盘算,心中快慰非常,下手也就越发狠厉。冯科对他百依百顺,朝中官员皆要避其锋芒,辰砂一时风头无两。因他事务繁忙,留宿宫中之事越来越少,冯科每日下了朝,倍感孤寂,只靠处理政事排解,无奈举国上下积弊甚多,总要忙至深夜方能稍事休息,日子久了难体力不支。
冯科想起辰砂曾给他一种提神的药丸,一日下朝之后向他索要,哪知辰砂却以‘是药三分毒’为由劝诫他莫要多用,知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冯科被拂了面子不仅不恼,反而越发爱重辰砂,倒是他身边的内侍黄二是个有手段的,也不知从何处寻得了那药丸子,偷偷献到他手上。
只是这药有个不好言说的短处,那便是阳亢。
百官提起他虽然口称圣人,可是冯科自己知晓,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哪里真当得圣人?每每服药过后,那龙根直挺挺的立着,哪怕真是圣人也无心他事,唯有泄了这邪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50
火才是,可是自从与辰砂相好之后,他对女子就没了兴味,索性提拔几个面容清秀的侍卫留在殿中寻欢作乐。宫中人多口杂,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这事就慢慢传了出去,又是一场亲者痛而仇者快。
昏君只好男色,无心朝政,朝廷气数将尽,英主不日而出。
此话好似一夜春风,瞬间传遍大江南北,引得多方豪强趁势而起,此番再不是往日那般,打着自保的旗号行私利之事,而是明目张胆的反了。朝廷与叛军以长江天险为界,南北分庭抗礼,一时间英豪能人辈出,朝廷势微,若是不能力挽狂澜……
唯有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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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这章的h吧。关于人的性别呢,其实可以分为好几种,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看,大致就是男女两种,但是细分之下还双性和无性。
而双性又包括男性假两性畸形、女性假两性畸形和真两性畸形,这三类下面还有更细的分类。具体的分类方式要看染色体、性腺和外生殖器等等,思服属于最后一种,真两性人。(我一直觉得畸形这个说法不好,有歧视的成分,但它确实是基因异变,少数派注定是弱势群体,这个目前真没法解决。)
无性是另外一个类别,比如先天的性腺不发育,或者人为阉割(比如黄二),前者的情况少之又少,后者在现代社会也基本绝迹,但是毕竟都存在过,而且确实也有不少能耐人在里头。
好像扯远了,总之生理异常会导致心理异常,所以思服也是个不正常的。
最后再唠叨一句染色体的性别分类,大家都知道xx是女,xy是男,现在染色体性别分类法就是看你是不是有y染色体,只有要就是男性。所以可能你的生理心理都是女人,但保不齐就有y染色体,然后就会被判定成男人……
还有一部分男人的染色体会突变成xyy,等于比一般人阳刚一倍,包括体型壮硕,暴躁易怒,还有可能智力较低,苏河的人设采取了其中一部分,不是全部,其实也没那么傻……
105、百零五章展情浓梦魇惊魂
近日来苏河很是愁苦,知晓了兄长与阿姊之事令他极为烦忧,一来盼着二人能想个明白,休要再行这等乱伦之事,二来夜间春梦勃发,身边的女子一会是凤歌,一会又换成了阿姊,有时更是两女共侍一夫,这等羞人的梦境屡屡令他遗在床,床单被褥总要搓洗,致使他那贴身的小厮脸色越发怪异,恨不得远远的躲着才好,苏河对此也是哭笑不得,他又不好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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