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他胸中郁结,越想越是没个头绪,干脆去了马场,实指望与爱马跑上一程,好好发散发散。可惜他从不是料事如神之人,人算向来不如天算,一进门就瞧见那极是碍眼的光景,意气更是难平。
惊雷通体漆黑,毛光油亮,比他的赛风更为神骏张扬,可惜它只认哥哥,旁人极少得以近身。而此时阿姊竟能站在惊雷身边,那细白的小手抚在它身上,令他觉得一阵晃眼。
这畜生倒是通人性!为哄主子顺心,脸面都不要了,你的傲气呢?
他黑着张脸,苏泽见到也当未见,依旧端坐马上与如玉谈笑,几人离得较远,苏泽又有意压低了声音对如玉说了句什么,她呆头呆脑的又靠近了些,直到苏泽忽的俯下身来与她亲吻。
一个是鲜衣怒马的英挺男子,一个是人比花娇的柔顺姑娘,在苏河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成良看来,这两人分外扎眼,又分外的……般配。
苏泽右手控缰,左手揽住如玉的腰肢令她与自己更为亲近。惊雷高大,他需得将身子贴伏于马背才能一亲芳泽,阿姊的红唇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常常令他不可自拔,今日亦是如此,哪怕他的本意乃是震慑那不远处的两个看客。
“泽儿,快放了我,小心叫人看见呢。”如玉背对苏河与成良,犹不知晓这番亲近早被人看了去,只顾红着脸推他。
泽儿也是越发大胆了,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能如此么?倘若被人瞧见,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苏泽扫了眼呆若木鸡那的两人,一语双关道:“此处又没旁人,阿姊难得出来散心,我带你共骑可好?”揽着她的纤腰猛然发力,如玉只觉的一阵晕眩,再睁开眼已是侧坐马上,整个身子都靠在苏泽怀里。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向下望去,只在下面看着倒还不显,怎的坐到惊雷身上就这样高了?她难掩惊奇,两手抓着苏泽的衣袖四处打量,一抬眼就见到不远处的两人。成良已是面色微红,见她望来立时低下头去,苏河则是眉头紧皱,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到方才之事都被他们瞧了去,如玉羞愧难当,一头扎到苏泽怀里不敢露面,既然躲不开,唯有藏起来,泽儿太坏,明知他们在场还要这样胡来!
“阿姊可是羞了?”
如玉也不答话,只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拧,猫儿似的力道非旦不痛,反倒勾得苏泽心痒。他连声轻笑,胸膛起伏间弄得如玉连耳朵都羞红了去。施威过后,苏泽策马而行,只对那心思各异的两人扔下一句话,“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一骑绝尘而去,苏河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转而看向成良,见他也是望着远处飞扬的尘烟眉心紧皱,大概是被哥哥这等旁若无人吓到了。
“咦,那可是苏家大郎?怎的马上还带了个女子?”
孙起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成良与苏河俱是一惊,他们太过大意了,任人走到身旁也未察觉,若是他存着杀心,只怕如今已经丢了性命。
知晓他是探子,这两人对他都无甚好感,成良更是对他厌恶至极,“阁下是客,还是莫要过多打探主家私事为好。”
孙起一声冷笑,“既知我是客,将我软禁此处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你又不是主子,我也不与你说道,苏家二郎,我只问你,何时出兵相助长公主殿下?”
“兵车未动,粮草先行,这又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安排妥当的事,哪有说动就动的,孙大哥还是稍安勿燥,你奔波日久,正好休整一段时日不是更好?”苏河也是粗中有细的,自家人与旁人的探子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为了不使孙起轻举妄动,总要尽力将他安抚一段时日才好,“兄长稍后便会回返,孙大哥既是来了,不如就与我二人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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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寨真乃宝地,还能带着女眷到处嬉戏呢!亏我还当苏家大郎真是个胸怀天下,光明磊落的,如今看来不过是讹传而已。只是我瞧着那小娘子倒是有些面善,莫非是哪处馆子里的魁首?”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成良心头火起,听到他诋毁如玉,终是按捺不住提拳与他战在一处。孙起确是个练家子,身手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成良终是差了一分。他也是勤学苦练的,可成良却是日日想着报仇雪恨,不要命的操练自己,孙起便是输了,也不冤枉。
苏河自两人动手便一直瞧着,见到成良占了上风,便未曾出手。孙起见打他不过,也不肯吃这前眼亏,自己告了饶,心里却难恨上了成良。
富贵险中求,他投了辰砂就是为求高官厚禄的,他家主子瞧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那手段却是极为狠辣的,他自认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可对上辰砂,立时没了气势。如今他妻儿老少全在京中,稍有不慎,莫说升官发财,只怕连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赔进去,是以他不敢出错。
不过,这成良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也不过是苏泽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能得主子善待?而自己几次三番潜入水寨,却从未得过一句嘉奖?
另一方,将如玉送回荷清阁,苏泽便急匆匆的要走,她自知不懂军国大事,也不敢拖累他,只是温言嘱咐他莫要累坏了身子。此时如玉脸上红晕未退,苏泽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更为娇羞,这才大笑而去。
如玉捂着脸进了屋子,就见墨宝摇着尾巴迎出来,见到如玉令它欢欣不已,围着她的脚边转了几圈,忽得从嘴里掉出一块玉坠……
如意云纹!
这东西怎么会在它嘴里?如玉摩挲着玉坠百感交集,喃喃说道:“辰砂哥哥……”
三更过后,苏泽才悄悄的回到如玉屋里,这几日孙起在寨中有些不安分,那两万多军士每日的口粮也不是小数。骑兵为保其机动,至少要有替马,而每匹战马又要配两个饲理的仆役,这人吃马嚼的终归不是小数,往后难也要以战养战,这起事之期便不可拖延太久,只是一旦开战,又要与阿姊分离,想到此事他便心惊肉跳,总觉得这其中怕要多生事端。
他坐于床边,静静望着她安睡,忽得就见她眉头紧皱,眼角滑下一泪滴来,苏泽看得心疼,抱着她柔声问道:“玉儿,阿姊?可是魇着了?”
自从来到水寨,她极少再有恶梦,今日怕是因着那玉坠,是以才做了那样一个梦。
梦中辰砂与苏泽对峙而立,两人面色沉肃,剑拔弩张。如玉怕他们两败俱伤,扑上前去左右劝说,可是这两人都对她置之不理,不知怎的,再一抬眼就见他二人皆被绑于刑台之上,白明山斥令斩杀一人,白靖荣手握寒光闪闪的大刀,笑着问她,“念在表妹与我恩爱一场的份上,今日便准你救走一个,不过你只得救一个,另一个便要人头落地,表妹可要想好了。”
这要怎么救?
泽儿是万万不能遇险的,而对辰砂……也不能狠心任他去死,她只好跪伏在地,流泪相求,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围满了人,那些男男女女身材高大,将她圈在其中,指着她破口大骂。
“淫妇、贱人、祸水、害死父亲、连累兄弟谋反。”
林进挤出人群,枯瘦的手指戳在她身上,分外的疼。
“你这蛇蝎心肠的贱妇,我儿对你那般痴情,你却要害得他英年早逝!”
浅烟扑到她身旁尖声痛哭,“玉姐儿,我用性命为你们换了条生路,你却引着泽哥儿乱了人伦么?你这骚浪的身子,不是我家夫人所出,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就是个祸胎!”
突然,身子猛得被人提起,成良面无表情的立在她身后,掏出个硕大的肉棒当着众人的面入到她的穴中,“你这婊子害死我哥哥,你这处就是个吃人的死穴,生生将我哥哥折在里头,今日我便操死你为我哥哥偿命!”
白明山也凑过来托着她的头,将那入珠怪强插到她嘴里,一面顶弄一面说道:“我儿好狠的心,舅舅白操了你那么多回么?你有了那年轻力壮的哥儿,就把舅舅忘了么?今日我非要绝了你这念想,这二人全要死在你眼前!”
如玉被他们按着,身子一分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两把大刀架在苏泽与辰砂颈间,白靖荣与白靖萱一齐举起手中利刃,用力向下砍去。
“泽儿,辰砂哥哥,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是我害了你们!”如玉抱着苏泽大哭,两手环着他的背,用力甚大,使得苏泽都有些疼,只是这疼却比心痛要差的远了。
见她痛哭,苏泽恨不得能以身受,只是这里面又有辰砂什么事来?可她这样难过,苏泽又舍不得逼问,只好轻声细语的哄着,直到如玉渐渐平复,这才啄了口红唇,问道:“阿姊梦见什么,竟是吓成这副样子?你若愿意说,我便仔细听着,只要解了这心结,往后也就不再怕了。”
如玉也知梦中之事做不得准,可那声声指责竟是化作凌迟之痛,令她不堪承受。泽儿的确已然长大,替她撑起一片天来,如玉爱他信他,此时又是害怕的紧,便窝在他怀里将梦境说了,只是略过了对她的侵犯。
哪知苏泽听后沉默半晌,只抓着一件事问道:“我与他……你不知该救哪个?”
觉出苏泽语气不善,如玉期期艾艾的说:“不,不是的,我,若是果真如此,我,我定是要救你的,只是,辰砂哥哥,他,他也是个苦命的……”
“你仍是放不下他!”
苏泽缓缓放开如玉,眸中怒火难抑,他双拳紧攥,额角青筋迸起,咬牙挤出一句话来,大步离去。
他说:“阿姊早些休息,我若留在此处……怕会伤了你。”
106、百零六章再欢爱苏泽诱宠(h)
情之一字,总是不可捉摸。
苏泽出了屋子并未走远,心想只要阿姊叫他一声,他便立时飞奔回去,可惜他在院中站了许久,直到深秋露水打湿了发丝,仍是未能等来佳人回应,最终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去,留下如玉在屋内倚门垂泪,不胜悲凉。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如玉才踉跄着追出门去,泽儿那样心痛,她又能好过到哪去?只是姐弟相合毕竟有伤天伦,经由方才的梦境一激,她更是没了胆量,若能因此让泽儿对她断了情思,未尝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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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出路。
只不过她从不能舍下苏泽,眼睁睁的看他走远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如玉刚刚行至院中,还未站稳,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可算让我等着了,还当你不要我了呢。”苏泽不知怎的绕到她身后,长臂轻舒揽她入怀,“方才是我不好,一听你提起他便气昏了头,自出门起就后悔不迭,可是阿姊好狠的心,竟然让我等了这样久。”
如玉泪眼迷蒙的靠在他怀中小声说道:“我梦到爹爹了,他不肯理我呢,定是因我勾着你做了那事,我便想着,若是能就此断了也好……”
未等她说完,苏泽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屋内。如玉落到大床之上,一抬头就见到苏泽阴沉着脸,有些忐忑的问,“泽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泽气极反笑,“傻玉儿,这都看不出来么?自然是要干你呀!”
衣裳被撕了个粉碎,那雄壮之物一挺而入,苏泽气势骇人,如玉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本是最怕被人用强的,可此时她像个俘虏一般被他狂顶猛入,竟是立刻便动了情,穴中春水格外丰沛,交合之处发出阵阵水响。
“阿姊你瞧。”苏泽扶她坐起,令她看着两人性器相交之处,“你这小咬着弟弟的鸡巴不放呢!你被亲弟弟入了穴,这乱伦之事已是坐实了,哪怕是断了,你今生也洗脱不得,还不如敞开心胸好好待我,瞧你这小淫核硬的……”
“别……泽儿……别捏人家的小核……啊……它受不得。”
“捏了阿姊才爽利呀!”他一面挑弄那越发硬挺的淫核,腰身挺弄的力道十足,“每次捏了它,你那小都将弟弟的鸡巴咬的更紧呢,咝,轻着些,你要将我夹断了么?”
硕大的阳物在她穴间出入,那水穴光洁一片,两片肉唇更显得水润光泽,粉嘟嘟的夹弄着弟弟的肉棒,激的苏泽都红了眼,每次都是尽根抽出,带出缕缕春水,再没顶插入,引起阵阵娇啼。
“泽儿……轻些……你要弄……死我了!”
莺语娇吟声被他顶得支离破碎。
“是我操的狠了还是你这水穴太小?阿姊,你也太过清瘦了,隔着肚子都能瞧见弟弟在操你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小腹上随着他的插弄鼓起一道肉凸,苏泽看着有趣,按揉那处,两人俱是呻吟不止,如玉更是被那大龟头碾得立时登顶,颤抖着喷出数道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
苏泽俯身吻她,这次不似之前的柔情似水,他霸道之极,唇舌之间仿佛成了沙场征战,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披坚执锐,将她击得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如玉情潮正猛,苏泽放开阿姊的红唇,坏心眼的挤兑她,“阿姊,让弟弟操着就这样爽利么?淫水都喷出来了,骚姐姐,可愿亲弟弟操你?”
“愿……愿意的……泽儿……我舍不得你……可是我……我怕……怕爹爹怪我。”情潮卷过四肢百骸,她说的有气无力,想起梦中爹爹的眼神,眼角又挂了泪。
“怪你什么呢?”
苏泽将她整个护在身下,轻吻她的面颊,“是我强你的,从头至尾都是我强要了你,父亲便是要怪,也怪不到你头上。是我先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想方设法的得了你的身子,父亲恨也好怨也罢,总要等我死了再由他发落。可是,只要我活一日,便要霸占你一日,将你困在身边,每日叫人瞧着我强你操你,玉儿,我想生生操哭了你呢!”
他将罪责一肩担了,如玉本是听得心中绞痛,怜惜他的痴,感慕他的情,可这坏人越说越不对味,怎的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正要溢出的泪珠被他说得生生憋了回去,如玉娇嗔道:“我才知道你是这样没皮没脸的,什么坏话都说得出口!”
他尚于懵懂之年就被林进教了许多荦话,偏偏他又是个博闻强记的,当初不懂何意,只是生生记了下来,如今倒是全派上了用场,调笑道:“你这骚浪的小娘子,嘴上说着羞,下面那张小嘴却将我吮得更紧,可见你也是个假正经的,合该让我施以乱棍之刑。”
苏泽故作恶霸之态,如玉起身要逃,果不其然又被他拦腰抱了回来,两人笑闹成一团,也不知是谁碰翻了软枕,正好露出她藏在下面的玉坠来。
苏泽立时阴沉了脸,捏着它问道:“我当是派人将它送回京中了,这东西又怎会在你床上?”
“我,我也不知,今日回来就见墨宝叼着它玩耍,我怕墨宝不知事将它吞了,就先着,本想等你来了就给你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低不可闻。
苏泽面色晦暗,陷入沉思。
这东西他骗阿姊已经命人送回京中,其实却是随手扔到一处水路之中,若说是谁家小儿嬉闹之际误打误撞的摸了出来,他自是不信的,这玉坠成色极佳,任谁捡了也不会轻易送人,更不会瞒着他的人尽力心将其送到荷清阁来……
阿姊身边有内鬼,是谁?
“泽儿,我真没动别的心思,你莫要生气可好?”如玉这被他这一言不发的模样吓到,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他。
他将这院子里的丫环都想了一遍,一时间也想不出有谁不对。旁的女子在他眼中如同无物,更有甚者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又能想出什么?可那玉坠如梗在喉,刚刚的快意温情全都叫这东西压了个没影,他气愤不已,醋都要淹了心,一把握住如玉的奶儿将她按倒在床。
“他有什么好,叫你这样念念不忘的?是了,他是小倌娈宠出身,讨人欢心的法子必是层出不穷的,阿姊定是嫌我不解风情罢?”他也不听如玉争辩,只管挺着那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穴中,大力夯动之下,入得她连连尖叫。
“泽儿……疼……好疼……”
苏泽酸的两眼冒火,有心不管不顾操得她哭喊求饶,可是……
终究舍不得!
他颓然倒在如玉身上,闷声道:“阿姊,我更疼,心疼。我有哪处不好,你说了我必会改的,可你要是再想着他,我怕是要失心疯了,真到那时我也不知会做出何等事来。”
他二人鲜少提起辰砂,如玉更是从未见过苏泽这样示弱,他总是野马一般居傲,哪怕有意作小伏低,也不过是哄她开心,哪会这样自苦。如玉见他如此顿时慌了阵脚,对他所说的心疼也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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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受。
见他如此,她也是心疼的。
苏泽埋首在她肩窝,不肯抬头,如玉也不勉强,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轻抚他的头,“你休要多想,不论为的什么,他毕竟是救了我一命,出孝之后若不是有他在,我定然又要被白家人掳回去了,真到了那等地步,我怕是也活不到如今,这样说起来,他算是救了我两回呢。不过,爹爹到底是没了,我与他今生无缘,但他对我的好也不全是作假。他已受了不少苦,如今好容易不必再受人强权,我只求他不要因我而死也就是了,别的想法却是没有的。”
“我不信,阿姊骗我,每次入来你都要喊疼,你就是嫌弃我。”
怎么又说道那事上去了?
如玉被他气得无奈,又不忍见他伤心,只好忍着臊劝说:“不是我……嫌你不好,只是你那……你那处着实太大,初初入来总是又涨又疼的,实在有些吃不消呢。”
“可又不是我要长成这样大的。”苏泽终于摸到了路子,只要装的可怜些,阿姊必会如了他的意,至于内鬼一事自然有他料理,阿姊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能让她为此神伤?不过眼下,总要好好补偿他一番才好!
是以,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吸吮着她的耳珠,坏笑道:“那阿姊教我罢,如何才能不让你疼呢?”
“这……”
如玉两腿叉开,骑跨在苏泽身上,那满肚子坏水的弟弟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阿姊可要好生教教我,不然将来受苦的也是你呀,不过你不必顾忌我,被你骑在身下我也是乐意的。”
她说了什么,怎么就如此了呢?
如玉仍是有些迷茫,不知他刚刚还气成那样,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似的,别的倒还好说些,只是……这样羞人的事,真的要她来做么?
“阿姊还在等什么,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唉,你果然还是嫌弃我!”
许是上辈子的冤孽,如玉最见不得他皱眉,一看他又要自怨自艾,急忙蹲下身去,扶住那昂首挺立的凶器便要坐下去,苏泽却是出声阻拦,“等等,阿姊不是要教导我么?怎能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就坐下去了?”
贝齿轻咬下唇,如玉又羞又恨的瞪他一眼,嗫嚅道:“你这坏人,非要这样羞我!”
苏泽笑的像只偷了鱼的猫儿,“阿姊错怪我了,我爱你还来不及,哪里会羞你!好玉儿,看在我这样可怜的份上,你就要了我罢!”
“嗯……”头回遇到男子在这欢好之时示弱,情焰欲火猛的升腾而起。
高大英挺的男子躺在她身下等她宠幸,这滋味竟是格外的勾人!一缕春水自她穴中滑下,正巧滴落在那红润的大龟头上,如玉仗着胆子用它磨蹭自己的阴核,溢出阵阵呻吟。
“啊……泽儿……这样好美呢……”像是引诱凡人与她欢好的妖女,如玉媚眼如丝,红唇微张,长发披散,硕乳轻摇,扶着弟弟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就是这样……轻轻地……入进来……啊……泽儿……泽儿的鸡巴……啊……好大……好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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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如玉翻身做主,甜蜜肉。
苏泽(已躺平):求蹂躏!
辰砂(咬手绢):我也要!
107、百零七章得趣味如玉引火(h)
“啊……好深……要顶要子宫了……泽儿……我在弄你呢!”
苏泽闷哼出声,“操罢,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你弄来,阿姊,求你快些,这样慢吞吞的好生磨人呢!”
“偏不!”如玉似只小狐笑的狡狯可爱,依旧款摆纤腰,慢慢起落,“我求你时你都不理我的……今日我也……不理你……嗯……好舒服呢……泽儿你瞧……我在吞着你的东西呢!”
每次起落,那硕大的龟头棱子都要自她穴中刮出丝丝淫水儿来,直把青筋盘绕的棒身涂的莹润透亮,如玉穴儿光洁,坐到弟弟漆黑的茅草上更显得娇嫩可人,而那鼓涨而出的阴核也被刺得阵阵酥痒,“啊……淫核好痒……好泽儿……快给我揉揉呀!”
“偏不!”苏泽学着她的调调与她笑闹,“今日不是阿姊说了算的么?我还等着你大逞淫威,好将我服于胯下呢,怎的女将军这就不成了么?原来也是个银样枪头!再这般不经用,我可要反客为主了!”
“坏人……我自己来就是……往后再不求你!”如玉一手按在苏泽胸口,一手抚弄自己勃发而起的淫核。那处本就最是敏感,如此一来快感更甚,直教她穴儿吸的更紧,“唔……好硬……泽儿的大鸡巴好硬呐……我要不成了……好泽儿……你动一动呀!”
“刚说了往后再不求我的,你这小淫娃,好没记性!”
苏泽绝没有自己说的这等云淡风清,他也忍得极为辛苦。
阿姊的小越吸越紧,玉道内峰峦沟壑层层叠叠,来回套弄之下使他如置云端,极为爽利,加之眼前一片春情美景,如玉放浪的玩弄自身,只是看着都要血脉偾张,此时稍有不慎都要被她吸出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个小娘子骑得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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