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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朝朝暮暮他想要,天长地久他也要!
“怎的不说话?”腾出一只手去捏弄她的奶头,那小情穴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缩,吸得他一个激灵,“咝,好个销魂的小嘴儿,吸的真爽利,你只顾着自己开心,倒要把我忘了,阿姊,我想吃奶呢!”
“啊……泽儿……给……给你!”如玉自己托着一只嫩乳凑到苏泽唇边,可是那小奶头在他唇上蹭了几个来回,也不见他张嘴,忍不住呻吟道:“明明是你要吃的……泽儿……奶头痒呢……快来给我嘬嘬呀!”
苏泽被她勾得红了眼,张口含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如玉身子一软,抱着他的头叫道:“啊……泽儿轻些……奶头要被你吸掉了……呀……别顶……啊……泽儿……我不成了……快些……快些!”
本是奋力挺动的苏泽听了这话反倒不再动弹,按下如玉的头与她亲吻,又喘息着问道:“你想要我如何?阿姊,说给我听!”
如玉已被磨的没了一丝耐性,骑在他身上不住挺动,哭喊着,“泽儿……让我泄了罢……好弟弟……操我……啊……大力些……操阿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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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持螯的确是人生一大乐事,古人诚不欺我。
中医认为河蟹性寒,体质虚寒的人不宜多吃,特别是孕妇和经期的妹子,但是配上桂花酒会好很多,这东西性温,本来就适合妹子喝。所以,今年中秋已经不远了,河蟹肥美之际,亲爱的们不妨试试。
饮一盏小酒,品两只肥蟹,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与人共饮固然欢畅,自斟自酌也是别有一番清宁雅致,想想就觉得很开心呀。
下一章继续上肉,不过姐弟情事要被撞破了,你们猜猜撞见的是谁?
101、百零一章喷情汁撞破春宫
“浪妮子!”
苏泽咬牙,又将她压在身下,耸动抽插之间,气势大开,直把如玉操得哀叫不止,小穴也是春水汩汩,两人交合之处咕唧作响,不过入捣了十余下,如玉便搂着他一声尖叫,绷直两腿泄了身子。
小穴之中嫩肉紧裹,苏泽龟头酥痒,强压了几次也未能忍下,终是把积攒了这些时日的浓都射入阿姊穴中,如玉被他大力顶撞,所受欢愉更甚,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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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想要闪躲,却被弟弟紧紧扣在怀中,只得生生受了这滔天的极乐。
如玉靠在苏泽胸口,一手抚上小腹,这里面酥麻麻暖融融的,极是舒服。可这舒服又与那极乐的滋味有些不同,没有那般惊涛骇浪,只是安稳平和,令人极为满足。
只不过,满足的只有她一个,苏泽却不是这般容易便能喂饱的。
“阿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分离月余,可知我心焦?”苏泽好似不知疲倦,两手顺着她的身子游走,肩颈,胸脯,小腹,膝弯,寸寸点点,亲吻摩挲着她的身子,极尽缠绵。
起初欲念刚过,这番动作不过是依依不舍。他对如玉用情至深,近来大营之中,夜深人静之时,他时常暗自回想,究竟是何时对她有了男女情思,可是思来想去也寻不到源头。
他年幼之时就极爱追着如玉,只要看到她便是格外欢喜,如今想来这般缘分怕是上天注定的,否则他长到这般大了,为何从未留意过别的女子?
那娇小的人儿团着身子靠在他怀中,月光自树梢上偷洒落,隐隐似有无数的小巧怪,透过层层叶片瞧着他们偷欢,使他颇有些不自在。苏泽心思一动,坐起身来四下环顾,周遭一片幽暗,倒是瞧不出哪里藏了人,莫非是他头次于野外欢好,有些不适?
若是如此,不妨以毒攻毒,多试上几回也就好了!
“泽儿,冷!”
如玉两手环胸坐起身来,一抬头就瞧见苏泽满脸坏笑,立时吓了一跳,“你又想些什么呢?笑的这样……”
“冷了?”苏泽自问自答,“也是,已到八月了,早晚自然有些寒凉,是我不好,一时忘了你怕冷的,阿姊莫怕,这就让你暖和些!”
苏泽坏笑不止,如玉看着直觉不好,赶忙爬起身来去拿自己的衣裳,“不必麻烦了,你让我穿上……呀,不行!”
她四肢着地,圆润的小屁股正对着后面跃跃欲试的饿狼,苏泽两手扣住纤腰,对着两片白嫩的臀瓣各亲了一口,笑道:“当初无意间看了一眼,就被你这小屁股勾了魂,今儿个落在我手里,定要解了馋才能放你!小娘子,你只管从了我便是!”
“又不是我叫你看的,怎的又来怪我?啊……轻些……好涨呢!”
不容分说的,苏泽挺枪长驱直入,如玉被他顶得禁不住一声尖叫,小穴反倒是绞的更紧了。苏泽比她高大许多,下身抽插不止,上身已然虚伏于她背上,一面舔着她的耳珠挑弄,一手握着饱乳把玩。
“阿姊这小也太嫩了些,每次入来都要喊疼,往后我可偷不得懒了,总要把你这小嫩穴操松了才合适些!浪玉儿,奶头儿硬了呢,你也快活罢?”
他情欲高昂,顶弄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如玉生受不住,手臂一软趴伏在地,只剩一个小屁股还高高翘着,“泽儿……你轻些弄来……这样快……啊……泽儿……这样快……我怕又要……”
“你只管泄就是了,阿姊泄身的模样又浪又美的,看几次都看不够呢,可是这处软肉?”每每顶到一处,如玉便叫的更响,苏泽无师自通,挺着个硕大的龟头连连顶撞,如玉被淫弄得开始哭求,却令苏泽体味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幼年的他只能仰望如玉,半大时也是屡屡被她护在身后,如今他长大成人,阿姊却是这般娇弱的在他身下哭喊承欢,这等快意,旁的女子定然不能给予,只因她们不是阿姊,未曾与他几次三番生死相随。
侵占她,好似置险峰于足下,转乾坤于手中!
男儿天性便是尽力征讨,使其臣服,望着眼前的美景春色,苏泽心中柔情更甚,能与阿姊两情相悦,于他而言,又何止是三生有幸!
他停下抽插,缓解那袭之而来的快意,伸手去玩弄那更加饱涨的小肉核,促狭的问道:“阿姊,再泄一次给我瞧瞧罢,你爽利的时候,小夹的更紧呢!”
不论如玉怎样求他,苏泽也不曾放手,她只能被他撩拨的越发骚浪,这人竟是强要她去泄身呢,躲不开又逃不掉的,倒是令她更为易感,不一会竟是连着泄了两次,汁水更是连绵而出。
“小乖乖,竟有这样爽利么?连我都被你浇湿了,玉儿,我忍不住了,你可愿我操你?”
如玉几乎没了力气,几近气若游丝的回了声,“愿……愿意。”
狂风骤雨!
苏泽心知自己本钱足够,之前几次欢好也是悠着力气的,今日却是心性与兽性都被激至顶峰,丝毫顾忌不得了,长枪似的大鸡巴狠力插干,劲腰狂摆,招招皆是尽根没底,绝无一枪虚晃。
可怜如玉连连泄身,那酥麻酸痒的劲头还未消退,又被他按在地上好一番征讨,那大龟头上的马眼好似能视物一般,次次顶弄那块软肉,直到两人一同攀至巫山之顶,置身云雨之中。
大掌扣住如玉的小手,长指穿插进她的指缝,所谓十指连心,如此一来好似心心相印一般。
两人心神相合,抵死缠绵。
“泽儿……我不成了……你快些放了我……要……要不好了!”
“不放!”苏泽反倒将她抱的更紧,“有何不好都冲着我来就是了,阿姊,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了你,好玉儿,我心爱你呢!”
“不……泽儿……啊……救……救我……啊!”
一股水箭自她穴间射出,水柱越过两人嵌合的性器击打在苏泽身上,两人早已水淋淋的不分你我,苏泽被这奇景激的红了眼,不要命的插顶,直到那大龟头破开宫口,再度将浓射入胞宫,两人才软了身子,相拥一处不住喘息。
如玉香汗淋漓,两颊绯红,苏泽怕她真的受了凉,赶忙为她穿衣,随后自己也穿好衣衫,再度抱着她扬长而去。此时窝在他怀中,如玉才是知道怕了,方才抱着她跑了老远,又连着弄了两回,他竟还有力气将她抱回去!
怪不得一直喂不饱似的,恐怕就是真的不曾令他满意过,只是他这样生猛……如玉打了个寒颤,想要喂饱他又是谈何容易?
两人走远之后,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的大树后走出一人,张松瞧着苏泽离去的方向出神,面色晦暗不明。
每逢佳节倍思亲,本当是家人团聚之时,他的妻小却早已命丧贼手,或许真是老天报应,人在时他觉得厌烦,人没了,反倒开始挂念。是以,他避开众人,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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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幽之地暗托哀思,不想,却是撞见一场活春宫。
他早觉得苏泽对如玉在意有些过了,不过他是鳏夫,极少出入女眷后宅,便是去也只在妹妹房里坐坐,说些闲话,对于他们姐弟如何相处自是不知,若非他是过来人,怕是也同旁人一般,连一丝端倪都瞧不出来。
仔细端详被那二人压平的野草,张松兀自冷笑,苏权啊苏权,当年你话里话外的说我是乱了人伦的畜生,你可能想的到,你的儿女竟也如同我们一般?
往后的日子,倒是有趣多了!
因苏家兄弟都回了水寨,张秀不再担心,身子也渐渐回转,几个孩子每日里仍是去她房中请安,张松第二日有意多呆了会子,果然等到苏泽与如玉一同进门。
若说面相,这二人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相像之处却不算多。如玉肖母,明艳娇小,苏泽类父,高大英挺。细看之下,只有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处,倒是格外般配。
见他若有若无的打量如玉,苏泽心中一沉,暗道不会又是一个白明山罢?正想着,就听张秀把如玉叫到身边一同坐下,握着她的手问道:“玉儿今年也不小了,总是这样蹉跎着也不是办法,我有心替你寻个好人家,不知你可愿意?”
屋内众人一同看向如玉,只见她脸色一沉,看了看苏泽,又看了眼张松。
张秀立即了然,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必太过羞臊,我是后宅妇人,真要寻个好人家的儿郎,还是要靠你舅舅出去相看,你有什么想法便同我说说,我总归是盼着你好的。”
“是我不孝,倒令母亲担忧了。”如玉起身,跪在张秀面前,“只是我……我毕竟……母亲,我愿以青灯古佛为伴,了此残生,还请母亲……”
“阿姊,你这是做什么!”苏泽上前将她拉起,皱眉说道:“你便是不愿,也不必发这等誓言,母亲又哪里会逼你强嫁?此时不愿,过些时日就是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张秀也被她这般决绝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安抚,“玉儿,你莫要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只是想着能有个贴心人护着你总要好过些。傻孩子,你可不能这样想不开,你才多大年纪……”
“好了。”
张松呵道:“所谓三从四德,夫亡从子,你也莫在多说,就按泽哥儿说的办,先缓上一阵子,莫要催她。姑娘家心思细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也是有的,强扭的瓜不甜,莫要多说多错,什么时候她想通了,再去操持也不迟。”
众人未再多说,可到底还是因着这事不欢而散了,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就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
102、百零二章诘兄长如玉明志
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
“河儿?”
如玉大骇,本以为进了屋来的是苏泽,不想却是苏河,“河儿,你,你快些放开我,这成何体统?”
此时苏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打那日里撞见她娇躯赤裸,玉体横陈,他这心里便似藏了只猫儿,抓抓挠挠的让人心烦。方才去母亲那里请安,远远瞧着她有些不对,也没顾得上在母亲院里多呆,陪了两句话便急忙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进屋就见她独坐垂泪。
苏河极少见到女子哭泣,凤歌又是个刚强的性子,除了张秀,便只有如玉了。张秀哭泣时,他手足无措,对着如玉,他依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萦绕心头。还未想个明白,他的手便自己动了,待回过神来,怀中的阿姊正瞪大了眼,呆呆望着他。
她的身子怎就这样温软,好似摘了一团天上的云搂在怀里,凤歌的身子也是纤细温软的,只是比她更为柔韧,令他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揉碎了去……
凤歌……
凤歌!
苏河猛然警醒,想到两人木已成舟,他竟还对阿姊纠缠不休……
畜牲!
啪的一声脆响,如玉呆呆望着苏河,她虽不愿与旁人这般亲近,却也没想要他自打耳光,这要她说些什么才好?
好在苏河也未曾再多纠缠,赶忙放了手,瓮声瓮气的说:“阿姊,方才是我不好,你打我罢。”
“没什么,河儿,你先坐下说话可好?”如玉向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一臂之距,这才隔桌而坐,思量一番之后说道:“我知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一心为我好的,我不过是迷了眼,倒叫你误会了。不过如今你年岁也已不小,不可再像小儿一般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凡事总要稳妥此才好。”
“我知晓你并无恶意,方才之事莫要再提,往后稳当些就是了。凤歌还在孝里,你们的婚事一时半会的结不成,可人心总是肉长的,她对你是万分的真心。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天下之大任你驰骋,她再刚强也是闺中女子,最后不过是长于后宅,以夫为天,那样好的姑娘,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呀。”
苏河黯然,他确是不该负了凤歌,垂眸说道:“我知晓了。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阿姊告知。”
“你想问什么,我来告诉你。”苏泽推门而入。
一见弟弟又在这里,苏泽妒火大盛,正想责问小桃为何不拦着他,又想起小桃是去寻他了,这才将不满咽下肚去。挥挥手示意小桃下去,苏泽踱步到如玉身边,却是朝着弟弟冷声问道:“你怎的又来了?”
如玉自苏泽进门立时站了起来,手中绞着帕子,欲言又止。她怕泽儿误会,这人好像是喝醋长大的,酸起来能要人命,想到上次被他撞见那事,生生叫他揉搓了一天,如玉只觉得那处怕是又要肿了。可是如玉更怕他伤心难过,急欲与了说清楚,省得他拈酸吃醋。
那两兄弟却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谁也不肯先低头。苏河直视兄长,问道:“阿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何哥哥来得我却来不得?”
“你也不必同我拐弯抹角的,想要如何直说就是了。”苏泽一把揽过如玉,在她的惊呼声中决然说道:“她还偏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在时不许你来胡闹。”
苏河目瞪口呆,他早有臆测,只是想不到他竟敢这样大大方方的认了,“哥哥你是魔怔了么?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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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呀,你们一母同胞,又怎能如此?”
他来来回回的打量兄姐,苏泽面沉似水,如玉被他揽着瑟瑟发抖,苏河见了恍然大悟,直冲过去想要将她拉开,冷不防被苏泽飞起一脚踹将出去。苏河跌坐在地,脑中一团乱麻,呆呆的问,“可是你强求阿姊的?阿姊,你莫怕,若是如此,我去寻母亲与舅舅替你讨回公道。”
“河儿,你可伤着了?”如玉奔过去查看苏河,又对苏泽埋怨道:“你怎么下这样重的手!”
“阿姊放心,他皮厚的很,我可伤不着他。”苏泽见不得如玉撇下他照管旁人,赶紧追过去扶她起身,又踢了苏河一脚,“起来!像什么样子!”
“你怎么又……”如玉瞪他一眼,到底不想招惹苏泽不快,不敢再靠过去给苏河招祸,只好叫他们坐下说话,这事万万不能叫母亲知晓,唯有极力劝说苏河打消了这念头才行。
“河儿,你误会了。泽儿从不曾强求于我。”想起从小到大,她与苏泽经过重重艰险,见惯人心险恶,能看着他平安长大已是大幸,还有什么好去奢求的?
她望向苏泽,眼中满是眷恋。
本以为自己对他是血亲重过情爱,直到被苏河抱住,如玉才惊觉并非如此。除了泽儿,她再不愿与旁人这样亲近,不知不觉间,她对苏泽爱慕已深。若说这这枉顾人伦之情乃是上天注定,那么认了这命数又如何?总归不能徒留泽儿一人受苦。
如玉牵起苏泽的手,兄弟两个皆是一脸惊诧,“我虽是个无知妇人,却也知晓此事大逆不道,可是我这心里……已经容不下旁人。”如玉笑中带泪,“方才母亲向我询问婚配一事,不能令她如愿已是不孝,既然你已知晓,想来也瞒不得多久了。”
她朝着苏河跪倒,“是我不堪,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得这样逼你……”
“阿姊!”二人异口同声的打断她,苏泽出手甚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那泪滴好似千斤重锤落在苏泽心头,令他闷痛不已,搂着她柔声说道:“此事自有我去同他说,你不必忧心,万事有我呢!”
再也顾不得自家傻弟弟还在一旁呆呆看着,苏泽低下头去轻吻红唇,不想却是尝到几滴苦咸的泪水,心中越发难受的紧。如玉被他们闹得羞臊不堪,奋力自苏泽怀中挣脱,这才让他拽着苏河的衣襟出了门。
如玉望着房门,泪眼迷离。
泽儿真傻呢,对她这样好,也不管值不值得,可她这样破败的身子,哪里能配的上他?
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兄弟二人才返还如玉房中,她早已等的坐立不安,见他二人归来立时迎了上去,“泽儿,你们……这是?”
这两人一瞧就是打了一架,一身衣裳滚的全是土,发髻都有些散乱,苏河更是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他走进屋来,冲着如玉弯腰行礼,道:“阿姊,方才是我莽撞了,这事我不会向外说,只是你们这样不妥,我不能说服哥哥,也不能与你为难,只求此事莫要再被别人知晓,我,我走了。”
“你就不能好好的同他说么?”望着他跛足而行,如玉颇为担忧。
苏泽却是不以为然,“能,不过我想打他一顿,便打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摔打,与其担心他,倒不如担心你自己。”
扳过她的肩头,苏泽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可是不信我?为何又想自己担了这事?你那一跪哪里是求他?分明是杀我!阿姊,我再不是那等无力小儿,求你信我,我必能护你周全的。”
“我不能呀!”如玉心中也不好过,“你要征战在外,又有那么些人追随,我怎能让你背上这样的名声?泽儿,你放了我,让我寻家庵堂修行去罢。”
“不成,我舍不得。阿姊,你要舍了我么?莫说母亲他们还不知晓,便是知晓了又如何?说我左性也好,卑鄙也罢,若真知道了这事,他们反倒要替我们遮掩,当初生死困境之际你都不曾舍了我,难道要为几句人言弃我而去么?”
如玉被他说的左右为难,“可是,我,我,会害了你呀,你这样的堂堂男儿,怎能名声有损?”
“那要看是何事了。”苏泽把如玉紧紧抱在怀中,亲吻她发顶的青丝,“阿姊许是不知,这大事……一旦做到极致,反倒没人再敢多说了。玉儿,求你信我,这事我自会处理妥当,出家那等诛心的话还是莫要再提了,往后我定会为你献上一个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求你……务必信我。”
“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那岂不是皇后娘娘么?你又说胡话……了……”说着说着如玉才觉出不对,她知道泽儿是要做大事的,却不知他想做的竟是这样大的事。她抓着苏泽的衣襟,小脸吓的煞白,问道:“你,你竟是要……这可怎么行,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呀,泽儿,这事做不得!”
“阿姊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仰着脸,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在苏泽看来这便是无声之约,正好低头与她亲吻,只要阿姊心中有他便已足够,余下的,便是他身为男儿的份内之事了。两人一番耳鬓厮磨,苏泽柔声问道:“阿姊方才说,除了我心中已是容不下旁人,可是当真?”
被他这样当面提起,虽说有些羞,但是如玉却不想再做隐瞒,毕竟人生苦短,不如珍取眼前。
她点点头,“我这样的人,连蒲草都比不过,你却偏要当个宝似的护着,叫我怎能不动心呢,我也是人,我也贪得呐。”
“贪些才好,我就怕你不贪呢,要是清心寡欲的,我可要愁死了。阿姊,眼看就是晌午了,你一会好好用饭,下午再歇会子,我还有不少杂事尚未理清,等忙完了再来寻你。”苏泽出了门便径自去寻张松,一面走一面盘算,方才他与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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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牵起苏泽的手,兄弟两个皆是一脸惊诧。
苏泽:诶?阿姊突然这么主动!
苏河:诶?你有什么好吃惊的?
上一章的预告好像说错了,其实苏河这里不应该是撞破,这是苏泽自曝的……
103、百零三章局势乱人心错杂
一路行来,苏泽眉间紧锁,他与如玉说的轻巧,可这谋取天下的大事,哪能是那般容易的?母亲如今已动了为她操办亲事的心思,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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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年他出了孝,怕是就要轮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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